推 threetimes: 好好看噢!!! 我要回去把之前的文都補完！ 08/20 13:14
不好意思，本傳一直拖稿.....Orz
※ 編輯: Auxo (59.126.2.57), 08/23/2014 20:39:52
有觸手的十八禁防爆頁
感謝阿白與小王子參與演出
※
畏縮地小人魚游過冰冷的沈船墓地，鏽蝕地船杆上攀爬著鐵玫瑰，那些玫瑰
像是普通的生物一樣，只有偶爾有小魚游過，會被那些濃密的金屬枝葉吞食一般
地只留下一汪血液、很快地被海水稀釋。
「你們又要幹嘛？」沈船墓地的主人氣沖沖地從某個彈開的船長室裡衝出來
，隨著情緒起伏變色的觸手正顯著燦爛的藍圈，腕足牢牢地抓住四周的船隻殘骸
，像是要遮住鐵玫瑰小徑後方的東西。
小人魚看得很清楚，惡名昭彰的海妖又抓住某個雄性人魚回到他的巢穴裡折
磨，那個看起來比她還要瘦小的人魚臉頰上有著又黑又深的吸盤痕跡，眼神茫然
地看著某個角落。
小人魚振奮地挺了挺胸，海妖的視線落上之後隨之嗤笑，小人魚的胸部距離
人魚一族著名地可以把人類悶死的巨大胸部頗為遙遠。小人魚肩膀垮下，跟海妖
講價一番才換到一支可以讓她上岸獵殺王子的鐵玫瑰。
※
「人魚有很多種。」他說。變成人魚沒幾天的少年點頭。
他一隻腕足勾著少年的腰，一邊隨著圓月升起掀起的波滔沖上岸，他隨意地
用手勾著少年的手臂，從樹上取下人們懸掛的白色上衣套在少年身上，少年正著
迷於一踏上陸地就自然化出的赤裸雙腿，還沒來得及注意他身上那些斑駁的淺色
吻痕連衣服也蓋不住。
他特意帶少年前往交界地帶的海市。他的腕足們自然地化為身上普通的褐色
漁夫裝束，縮在膝蓋上緣隨著他的步伐搖搖晃晃。這一趟的目的是讓少年認識他
的客戶們。
「下次看到那種北邊來的人魚就不用理他們，」他隱諱地指著單身從他們斜
對側走過有著巨大下垂胸部的老女人，那人魚面容古老，有著拖把般糾結且看不
出顏色的長髮，雙手看起來像是一對利爪。「他們跟南邊的人魚不一樣，南邊的
人魚只會在春夏間在陸地活動，他們在冬天會躲在冰窟裡襲擊人類，那些會在森
林裡全裸追逐駕雪橇的人類的也是這種人魚。他們想要的東西跟他們願意換的東
西價格相差不遠，換了沒啥利益。」
「那些是河裡的人魚。」他指向一群嬉鬧的成熟姑娘，有著褐色的長髮與略
顯蒼白的皮膚，穿著跟少年相似的白色衣物，跟一個漁夫討價還價，其中一人從
不知何處摸出一顆珍珠，換到一把有著漂亮雕花的小梳子。「她們很古老，算是
河流、湖泊與泉水的精靈，出手大方，他們如果有要換東西，你幫我記著就好。」
「大客戶。」他愉快地指出一個在樹下盪著鞦韆的女孩，在明亮的月光下她
的頭髮似乎帶點淡淡的綠色，巨大豐滿的胸部幾乎要從白色上衣裡蹦出。「你一
開始說的那種人魚，常常會來買鐵玫瑰，頭髮偏綠的是河裡的人魚，頭髮偏藍的
是海裡的人魚。」
他帶著少年走到海市的邊緣，面對森林坐下等待。
一隻黑色的烏鴉從森林深處飛來，在他們面前落下變成一名穿著白色襯衫的
女子，黑色的長髮間綴著閃閃發亮的黃金錢串，脖子上掛著頸環。他給了那人一
塊合起的貝殼，那人給他一大把開著鮮紅花朵的蕨，兩方都很滿意。在那女人變
成天鵝飛回森林後，他把花給少年，一邊示意：「那是森林裡的人魚，出手闊綽
的大客戶。」
少年不解地問：「可是她沒有魚尾！」
「誰說人魚一定要有魚尾的？那些住在山丘的人魚都是只有雙腿啊，住在森
林的人魚還比較常是鳥啊、黑兔子啊之類的樣子，也有些人魚的魚尾只到膝蓋左
右，膝蓋以上像人腿的部分有的也沒有覆蓋鱗片。」
一個男人從森林中走出，他也拿了一塊貝殼給對方，男人搖搖頭，拿了兩把
開著紅花的蕨出來，他又加了兩塊貝殼。男人滿意地走回森林。
「那不是人魚，是人熊，也有很多種品種，通常信譽都挺好的。剛剛那個大
概要娶親了。」他在原地又等了等，要少年抱著花跟他走回海邊。「人熊常常來
買掩蓋體味的藥膏，快結婚的人熊為了追求村莊裡的人類金髮女孩則會來買減肥
藥，結婚後的人熊會來買讓對方助性以及有潤滑功能的肌肉放鬆藥，他們的陽具
是著名的粗大。」
少年好奇的問：「什麼是人熊？」
「他們通常穿上熊皮就會變成熊，脫下熊皮就會變人，住在森林的部落裡。
」他像是想到什麼愉快地笑了起來，「上次有個人魚去森林裡找獵人交配，結果
弄錯了，他找上了一隻人熊。」
「跟同類的人魚有很多種一樣，有的人熊是晚上一定會變成熊，有的是早上
，有的是月圓時一定會變成熊，也有的人身只出現在沒有月亮的那幾日。」
少年懵懂的點點頭，他們手牽手走到那棵樹，他隨手掛了一串錢串在他拿走
衣服的樹枝上，當海水淹到他們的膝蓋時，少年的腿再次變成魚尾，胸前的戒指
因為紅色蕨花看起來像是枚普通又黯淡的骨董戒指。
※
那隻胸部很小的小人魚來跟他換了兩次鐵玫瑰。第三次來的時候居然帶來錢
串要跟他換可以在陸地上過秋與過冬的藥水。
他挑了挑眉，要一旁幫忙的少年去艙裡拿材料。
他想起早上少年抱怨水溫越來越冷的模樣。他決定把藥水的代價是要小人魚
拿來她丈夫房裡的毛皮。
少年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問他：「那些天生就是魚尾的人魚，走在陸地上不
會很痛嗎？有傳說說會如刀削般的痛。」
他摸了摸下巴，讚賞地用腕足用力搓揉少年的頭髮，順便在他耳下用吸盤印
個印。「說得好，下次我就做會感到不適的藥，再賣她們止痛藥，多賺一筆。」
雖然這麼說，但當小人魚過幾天把毛皮給他時，他依然做出原本的藥水。
他在大河的支流岸邊對著小人魚招手道別，帶著少年游去河海交會口的海市
擺攤交易。他聽見人們說著謝苗諾夫家小王子的事情，少年在他身旁略顯不安地
扭動身體。
一個高壯的男人從森林中走出，用金條與一整籃地山蕈跟他換了五個貝殼。
男人臨走前微微地抽了抽鼻子，疑惑地皺眉看他。他對男人一笑，知道那隻人熊
聞到了他自己的氣味，多加了兩塊顏色不同的長型捲貝。
「新婚禮物。」他說。
男人把貝殼塞進腰帶裡，困惑地走了。在林中還可看到男人回頭兩三次的身
影。
那隻糊塗的人熊好像也沒發現妻子是人魚啊，他覺得很有趣。假丈夫遇上假
妻子，而且兩方都沒有發現對方不是人類。
※
他沒想過人類做不到的事情，人熊做到了。那些深愛著人魚的王子每個雖然
說願意分一半的靈魂給人魚，但是沒有一個人面對鐵玫瑰時不會退縮、恐懼或者
是逃跑的。
他在海市裡聽到人魚們嘰嘰喳喳地說著這件大事。據說那時人熊著迷地盯著
人魚變出來的金色長髮，毫無戒心且心無旁鶩，即使鐵玫瑰釘進他的心臟他也不
曾畏縮。
傳說是真的，面對鐵玫瑰也無畏地不退縮，即使被鐵玫瑰釘進心臟也不會死
，那隻人魚也真的獲得人熊的一半靈魂。
話說回來人熊有靈魂這種東西嗎？他困惑地撐著下巴思考。
人熊是熊神的眷族，不屬於不潔之力的範疇，但也沒人說過人熊屬於哪個陣
營，因為熊神太古老了，也太親近人類，導致不曾有人真的判斷熊神屬於黑神或
白神的陣營。
※
這是盟約之戒重新祝聖的日子，他安靜地等著謝苗諾夫家的小王子結束形體
轉換。
他的靈魂一直好好地收在那顆聖帝賜予謝苗諾夫家族的戒指裡，平日掛在他
的人魚形體的胸前。
他伸手抱住小人魚往海面游，等他突破海面時看起來已經像是一名穿著褐衣
的普通漁夫，抱著一名赤身裸體的瘦小少年。
謝苗諾夫家的小王子恢復意識時他們已經在他建造的海濱小屋裡，一般人類
只會覺得那裡有塊礁石。
胸前的戒指照映著火光，少年一臉驚奇地到處摸，看著自己的手穿透物質，
甚至也會摸他。
他將剛處理好的藥劑往少年身上抹，少年咯咯笑地扭動身體，最後攤在他的
懷裡喘息低吟。
少年喃喃地抱怨裡面也要塗嗎？
他點頭，「沈船那天要讓你變成人魚也是這樣塗的。」他故意地轉動埋在少
年體內的手指，讓少年的抱怨到一半再次變成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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