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聖誕]Worth it？(Ⅲ)

[kaycaulis (Je m'appelle凱莉絲)]

Worth it？

場景：隱蔽的公廁

食物：酸菜白肉鍋

物品：兩公升水壺

動作：趴下來

台詞：「請問你內褲穿幾號？」



*可惡又是死線>__< 貼完一樣要倒，不能跟大家愉快的玩耍，晚安QAQ















本文主角為　《冠以孟姓》系列文內　孟家的角色。













　　　「小白金說善遷已出浴室，體溫偏高，其餘正常，正在著裝。手機訊息累計至

　兩百五十則未讀，未接來電一百二十通。」小藍的聲音在孟桑兩手都是食材時響起。




　　　「嗯。」孟桑將食材一一擺放於成套的磁盤中，還有心情將他們依顏色花樣排

　好。




　　　「小銀、小紅、小綠、小蘋果1號、2號聯絡完畢，手機發訊地點在加拿大山吹

　家。」




　　　小藍的話讓孟桑忙碌的手一頓。




　　　「奶奶家？」山吹是孟老太太的代號，1號是她，2號是孟老爺子。他們的手環

　都是山吹色。




　　　「否。手機持有者，孟禮馨，Jack‧Smith。」




　　　孟桑拿過巾子擦手，微皺眉頭，「他們兩個為什麼湊在一起？」




　　　「需要我將訊息內容轉載過來嗎？」




　　　「不。那是善遷的隱私。」孟桑揉揉眉心，雙手交抱胸前在剛點起炭火的酸菜

　白肉鍋前來回走動。




　　　「善遷手術後那麼急著回去一定是想跟Jack一起過節，他的班機是……」走來

　走去，「早就到了。」走來走去，「現在回來這裏，」走來走去，「下飛機，到家

　，開門，一定看到什麼……」走來走去。




　　　「善遷下樓了。」




　　　「同事車已到門口。」




　　　小藍的聲音打斷孟桑的思考。




　　　「善遷幫我開門，我同事他們來了！」孟桑第一時間揚聲喊。




　　　「好。」孟善遷的聲音恰巧在樓梯口響起。




　　　「小藍，緊急事態，通知所有相關人等全都在這邊集合。加拿大那邊先別驚動

　他們，通知藤黃1號、2號就好。」藤黃是孟君約的代號。




　　　「小紅那邊呢？他還在拍戲。」




　　　「善遷出事，他第一個跳起來，拍個屁。」孟桑先把一些小菜端出去，「嘿，

　我同事，由左到右，Jenny、Johnny Boy、Eliane、Ink；我跟你們說過我堂叔，善

　遷。」


　　　介紹時，Jenny的眉梢微揚，注意到孟桑的神情很像沉浸在實驗中硬被叫醒還沒

　整個人清醒時的模樣，難怪用那麼生疏的方式介紹她這個未婚妻，忘了她早就跟孟

　善遷見過面還吃過飯。




　　　「叔叔好！」眾人七嘴八舌的問好，口徑一致的說著孟善遷看上去跟孟桑簡直

　兄弟，一點也不像叔叔。




　　　孟桑哈哈大笑，孟善遷將他們的大衣與圍巾帽子收進衣帽間，好笑地睨眼堂姪

　，招待他們到客廳坐下便至廚房倒些餐前酒給他們喝。




　　　餐廳裏孟桑已經先招待他們吃小菜，要他們隨意聊天，孟善遷與他們共飲，適

　切地扮演另一名主人的角色，逗得孟桑的同事們樂得開懷，這才知道孟善遷是十翼

　的財務長，負責發他們薪水的，每個人臉色頓時不自然兩秒，又恢復原來的笑臉，

　個個開起孟善遷玩笑來。




　　　孟善遷就是喜歡這種氛圍，公司事歸公司事，出了公司，他們的身份也不過各

　自是堂姪的同事與同事的堂叔罷了。




　　　後來說及孟桑目前主持的微型機器人研發項目，幾個阿宅眼睛全都亮了起來，

　怕孟善遷這個一天到晚跟數字打交道的Old School不懂術語還特別用比較「平易近

　人」的話來講解，哪知孟善遷常常跟孟小三、小四這兩個重度宅在一起也不是什麼

　都不懂的。




　　　等到孟桑準備妥當，Jenny 他們已經和孟善遷稱兄道弟，邀他明天去實驗室玩

　機器人了。




　　　「喂喂，實驗室重地隨便放人對嗎？」孟桑不是很認真的指責。





　　　「哎喲，都自己人介意什麼，哦，善遷？」Ink搭住孟善遷的肩跟他一起走。




　　　「不方便的話沒關係的。」孟善遷笑說。




　　　「欸，你是叔叔哪有什麼不方便，大家說可以就可以的。」Jenny 勾住他另一

　邊的手臂笑道。「商商你那麼小氣，小心嫁不出去。」




　　　「吼，商商只有我大哥能叫妳叫什麼！」孟桑馬上跳腳。



　　　「商商，商商……」 Jenny故意一直叫。




　　　孟桑漲紅臉，繞著孟善遷與Ink追打Jenny，惹得孟善遷大笑，「好了，你們兩

　個，旁邊有酸菜白肉鍋當心撞到。」




　　　「善遷你看她，她哪像個女的啊！小心嫁不出去！」




　　　「我是要娶人的，咧～～」




　　　「誰讓妳娶啊！」




　　　「現在講話那個啊！」




　　　「你們都訂婚了還吵哦！」孟善遷被他們兩個繞到頭暈，於是揭曉事實，一手

　拎一個，要他們兩個坐好，這對未婚夫妻孩子氣的嘟著嘴分坐於孟善遷左右邊，隔

　著孟善遷做鬼臉。




　　　「吃飯。」




　　　其他同事早就熟練的拿起碗筷，一邊看戲一邊搶東西吃。




　　　「喂喂，留點給善遷吃，他今天只在飛機上面吃一點東西而已欸！」孟桑見狀

　大叫。




　　　「善遷我幫你搶到丸子了，你要不要湯？」Jenny殷勤的為孟善遷添食物。




　　　「我自己來就好。」




　　　「欸，我快一點，你動作太慢了，那三個動作很快的。」Jenny說著已經從他

　們三個餓死鬼的筷子底下搶到幾塊肉片，「吃，別客氣，孟桑刀功可好了，這羊肉

　超好吃的。」




　　　「喂，Jenny，妳是桑的未婚妻還是叔叔的未婚妻啊？」 Johnny Boy被搶最多

　次忍不住開口。




　　　「唉，你不懂，如果對象是善遷要我嫁都可以，可惜善遷喜歡男人，我又不可

　能變性，只能跟他傷心道別，商商是一定要嫁我的。」




　　　孟桑啐了一聲，埋頭苦吃，不想講話。




　　　孟善遷無奈撫額，Jenny跟一二三四是鄰居，從小一起玩到他們回台灣，是以

　講話都沒在顧忌的。



　　　說來也真是緣份，高三時小三跟小四轉學回紐約，Jenny還住在這兒。其實

　Jenny比較記得大哥，因為她父母離婚時，她跟大哥是玩在一塊的；後來她跟小四考

　上同一所大學同一科系，順理成章的交往、孟桑比較早畢業工作，就等Jenny也畢

　業工作，如今也到了步入禮堂的時候。





　　　孟善遷望著孟桑與Jenny腕間那對海藍色的手環，視線移至自己左腕上那來不

　及送出去的白金色手環，湯泛起的熱氣氤氳他的眼，「咚」的一聲，右眼就這麼掉

　進碗裏。




　　　餐桌上的笑談一靜。




　　　Eliane眨眨眼，「眼睛掉了……」




　　　「哦……」




　　　「哦～～」




　　　「哦－－」




　　　「抱歉，是義眼。」孟善遷摀住右眼，將碗與義眼拿起轉身走進廚房，倒掉湯

　，洗過眼睛裝上後才走出來，見其他幾人還是維持原來的姿勢看他，失笑道：




　　　「嚇到你們了？」



　　　幾人動作一致的搖頭。




　　　「以前因為意外受傷所以失明。」




　　　「十翼不是有一間工作室是研究眼睛幹細胞的嗎？」 Eliane問。




　　　「嗯，還在研究階段，我是他們的實驗對象之一。」



　　　「哦……」幾人異口同聲的點點頭，緊接著，話題轉到機械義眼製作研發成功

　的可能性，一群人開始講起艱澀的學說，愈說愈偏，內容天馬行空，還想在義眼中

　裝AI，還要能連上雲端還要使用者可以突破天際變身，還要可以用液態金屬保護使

　用者，聽得孟善遷頭昏腦脹的。




　　　孟桑握住孟善遷的手，後者看向他，給他一個笑容。




　　　餐後，幾人帶著他們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薑餅屋成果離開，Jenny留下來跟

　他們一起收拾殘局，這時第一個趕回來的不意外果然是簽了保密條約不知在世界哪

　個角落拍片的孟擇。



　　　「小紅在門外。」小藍的聲音響起。




　　　「小擇怎麼回來了？他不是在格陵蘭拍戲嗎？」孟善遷訝然問。




　　　孟桑撇撇嘴角，什麼保密條款，孟善遷除外是吧？




　　　「可能導演好心放他們假跟家人團聚吧？」




　　　「嗯。」孟善遷不疑有他，「我去開門。」




　　　「慢死了！」孟擇正像防賊一樣看著外頭有沒有狗仔跟，見門開也沒看是誰便

　罵，回頭看見是孟善遷便露出大大的笑容與張大手臂，「堂叔！」




　　　接著是個大大的熊抱。




　　　然後把人壓倒在地上，孟善遷瞬間感受到後腦與地毯撞擊親吻的力道，清楚感

　覺到剛剛掉過一次的右眼又滾出去了，「很痛！」




　　　「欸，我們好久沒見了，來親一下先嘛！」




　　　「誰跟你親，滾下去！」孟善遷手腳並用的把纏在身上的大熊踢開。「你好臭

　，快去洗澡！」




　　　「嗚嗚，堂叔你不愛我了～～～」




　　　「滾！」孟善遷忍無可忍一陣拳打腳踢，撿起右眼吐口口水擦了擦重新裝上，

　「快去洗澡，我都快吐了。」





　　　「哦。今天晚上跟你睡？」孟擇脫下那身泛著臭氣的皮草，往樓上跑，跑到一

　半又探頭下來問。





　　　「沒洗乾淨不可以。」





　　　「噢耶～」孟擇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直往樓上衝，而且顯然是往孟善遷的房

　間衝去，不一會兒傳來他邊唱歌邊洗澡的聲音，很明顯是沒關門才會連樓下都聽得

　見。




　　　孟善遷撫額。




　　　當了演員後的孟擇愈發令人不知如何評價。




　　　他用高爾夫球桿把那件皮草勾起來往洗衣間扔去，決定讓孟桑去煩惱，揉揉眉

　心，攤坐於沙發，閉目養神，忽然忘了他剛剛在想什麼事情，滿腦子都被孟擇佔據

　，拳頭直發癢想上樓再揍他一頓。




　　　偷看的孟桑與Jenny兩人相視一笑，又回到廚房內整理殘局。





　　　



　　　再稍晚，一直到凌晨，除了孟以德夫婦與孟君約，遠在澳洲的孟問易與法國的

　孟推恩之外，其他人連孟行之都帶著雙胞胎趕在十二點前到了。




　　　這時孟擇已經拉著孟善遷一起睡，打算來個men's talk，孟善遷對孟擇比較敞

　開心房，會跟他講心事，其他人便各自回房用聽的，留待隔日再決。








　　　「小紅準備好了。」


　　　「小銀支援。」


　　　「小綠支援。」


　　　「紫苑1號、2號、3號支援。」


　　　「小蘋果1號、2號已上線。」


　　　「藤黃1號、2號已上線。」


　　　「山吹1號、2號已上線。」


　　　「蘇芳1號、2號已上線。」


　　　「青磁已上線。」


　　　「小白金監控附近電力中，電力供應沒有問題。」


　　　「通知小紅。」



　　　「已通知。」







　　　叮鈴鈴。


　　　嘟嘟嘟嘟嘟嘟－－－－－


　　　叮鈴鈴。


　　　叮鈴鈴。


　　　叮鈴鈴。


　　　嘟嘟嘟嘟嘟嘟－－－－－


　　　叮鈴鈴。



　　　「堂叔，你的手機一直在響～～～～～」孟擇故意拉長音叫。



　　　「閉嘴。」孟善遷將枕頭壓在頭上，怒斥。



　　　「你真的不想聽的話直接關機就好了啊！」孟擇掀被起身，自然捲髮飄動，打

　了個大大的哈欠，就著浴室的小燈望著孟善遷的背影。




　　　孟善遷的背僵直著，不像在睡覺。




　　　叮鈴鈴。




　　　叮鈴鈴。



　　　嘟嘟嘟嘟嘟嘟－－－－－



　　　孟擇拾起地上的手機，滑至接通鍵，「喂。」



　　　對方顯然沒預料到會有人接聽，又聽見陌生的聲音，一時間傻愣住，好一會兒

　才怯生生的喚：「孟擇？」




　　　「啊，禮馨姑姑啊，您找堂叔嗎？」



　　　「嗯。他在紐約？」禮馨的聲音怯弱而小聲，「你可以請他聽電話嗎？」



　　　「他在睡覺，妳整晚一直打很吵欸！」孟擇故意把哈欠打得超大聲，還怕孟禮

　馨沒聽見似地猛朝手機哈氣，「我才從拍片現場回來，現在睏得要命，妳有什麼事

　？」



　　　「沒、就是哥本來說動完手術要回來跟我們一起過聖誕節，卻到現在一點消息

　都沒有，我很擔心……」



　　　孟擇嘖嘖兩聲，「妳今年也待在家過聖誕節？」



　　　「嗯。」



　　　「怎麼沒去找妳媽？」孟禮馨的母親三年前再嫁，嫁給當地的華僑，兩人住在

　溫哥華的另一頭，是另一個學區，當時孟禮馨不想轉學所以便留下來。



　　　本來以為會是兩人世界的Jack一開始還跟孟禮馨極為不對盤，兩人互看不順眼

　，只差沒有像小學生一樣在桌子中間畫一條線叫對方不可以超線。




　　　「想跟哥、Jack、君約哥、大伯母他們一起過，比較熱鬧……」



　　　孟擇皺眉，盯著背愈來愈僵硬的孟善遷，「妳去年好像也是這樣講……」他臉

　色一變的同時，手機也被翻身過來的孟善遷搶走。



　　　「喂。」



　　　「哥！」孟禮馨的聲音之大，連孟擇都能聽見。



　　　「嗯，我睏了，有什麼等我回去再談，現在晚了，睡吧！」孟善遷的神色與聲

　音一樣疲憊，他垂下眼，閃躲孟擇的視線。



　　　「哥，我下午是一時衝動，Jack已經罵過我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孟禮馨

　語帶委屈的道歉。



　　　孟善遷苦笑，「我沒有生氣。」



　　　「可是你轉頭就走了，我們傳訊息你回也不回，打電話你都不接……晚上吃聖

　誕大餐，大伯母也問你的行蹤，君約哥看我的眼神像我把你弄丟了……」



　　　「對不起。」孟善遷下意識道歉，感覺冰冷的手被孟擇溫暖的手握住，但冷意

　還是由掌心一直擴散，一直擴散……



　　　「啊，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那麼大了，不是，是我不對，Jack

　跟我，我們沒有跟你說，」孟禮馨低咒幾聲髒話，被孟善遷糾正女孩子不能講髒話

　，出口道歉後問：「你在紐約那邊的孟家嗎？什麼時候回來？還是Jack跟我去接你

　回來？」




　　　「不用，我想一個人靜靜。」



　　　「不行！」孟禮馨的尖叫聲再次大到連孟擇也聽到了。




　　　「等上班日再說，我們都好好度假。」孟善遷口氣強硬，當他擺出這個態度時

　便代表事情沒有轉寰餘地。




　　　是以孟以禮馨只能依從，撒嬌喊：「哥……」




　　　「睡了。」孟善遷掛斷電話，這回直接關機。




　　　他握著尚有餘溫的手機，久久無語，一直到孟擇溫柔的為他按摩眼角，他才發

　現右眼痛徹心肺，左眼早已淚如雨下，視線朦朧。



　　　「不要問。」



　　　「好。不問。」孟擇幫他推揉淚腺不通的右眼。



　　　孟善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直重覆「不要問」三個字。




　　　孟擇不厭其煩的回應著，直到他哭累蜷在孟擇腿上，聽著孟擇為他唱搖籃曲入

　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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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 suis la plaie et le couteau !
Je suis le soufflet et la joue !
Je suis les membres et la roue,
Et la victime et le bourreau !
                      L'héautontimorouménos Baudelaire's Fleurs du mal
　　　　　　　　　　　　　　－深淵の星眷〈Tale Of FairyT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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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kaycaulis (1.163.174.190), 11/17/2015 22:51:53
推 SHE20032: 善遷Q___Q  身旁的才是真正的家人阿
　　　　　　妹妹未成年QAQ她比較不會講話　
推 pig1208: 武德大大家對善遷真的很好...善遷不哭（抱
            是蠻好的ＸＤＤ
推 lemon1220: 善遷不哭(抱緊緊
　　　　　　抱～
推 yungyo: 噢～太虐了，Q__Q心碎不已，善遷………作者大人一定要這
→ yungyo: 樣嗎？不能讓善遷HE嗎？
　　　　　這是黑聖誕啊XD當然一定要跟Jack分的
推 hyderica: 小擇心疼善遷好溫柔～～～
          孟擇其實是個披著花花公子外表的溫柔小子
推 u86u86: 小澤你嫁給善遷好不好 善遷要人秀秀要人疼 嗚嗚嗚嗚
          不行哦～善遷有他自己的CP　秀秀
推 cola1205: Q_Q心疼哪！
　　　　　秀秀～
推 nans0214: Q_Q 善遷我幫你痛嗚嗚嗚嗚 小擇保護好善遷阿阿阿~~~
　　　　　會的。　
推 lovechai: 在這裡才真的感覺善遷的眼睛真的傷得很重…好心疼QQ 擇
→ lovechai: 擇和商商有不同的溫柔方式.另推顏色代號都好美～
　　　　　嗯，是啊，後來整個摘掉放起來，怕萎縮，但是這樣就是某些功能會有障礙
　　　　　那都是抄日本顏色的XDD<=懶人
推 t222333p: QQ 嗚嗚 善遷
         秀秀
推 snowg: 討厭的妹妹
         其實妹妹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的QAQ
推 r770223: 嗚嗚嗚嗚……善遷（抱緊緊）
         秀秀
推 cscst: 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大大QQ
         欸....秀秀><
推 feather214: 小擇好溫柔喔OAQ 善遷就交給你了
         善遷有他自己的CP XDDD 一二三四都是異性戀啊～QAQ
推 Aeartha: 虐到我看不下去 O___________Q  NONONO~~~
         秀秀啊~~
推 sine87: 心痛啊………
        秀秀><
推 mapleshell: 紫苑是行之嗎？蘇芳是問易，青磁是推恩？這些手環好美
推 mapleshell: 妹妹好討厭！小四許人了QQ 他提到Jenny的方式好生疏 @
         大大都猜對了^O^ 妹妹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咩~
         因為他剛剛在想事情還沒有很清醒，剛剛檢查時有發現，補了一段^^。
推 hyderica: men's talk 因為是兩個男人間的溝通要記得複數喔
→ hyderica: 如果我講話或糾錯方式不禮貌，原po一定要告訴我喔～
→ hyderica: 我有職業病，抱歉><
        我剛檢查時有發現打錯>< 是我比較愧疚 沒Double或triple Check時都會這樣
        都讓大大幫忙糾錯><
        大大肯幫忙我求之不得啊~~


※ 編輯: kaycaulis (36.226.120.117), 11/18/2015 14:24:52
推 alicat: 現在看善遷都要準備一堆衛生紙QQ.....
         默默遞上面紙
→ alicat: 妹妹不懂事,也不可以這麼講話啦,沒禮貌~~~想把她丟出去~~
         QAQ 不要這樣啦~
推 snowg: 不管知不知道跟哥哥搶男友就該死
         QAQ
推 Reira: 心疼善遷到文不敢看第二遍Q_Q
        秀秀><

推 mapleshell: 喔耶猜對！不過我以為善遷去當遊戲公司總經理耶？！
        他後來換職位了XDDD下回解釋XD
推 mapleshell: 手環趕回來的人數一數，突然發現沒有玉振嗎 XD
        玉振目前不在地球XDD大大可以猜一下苦命的他被武德大人派去幹嘛了XDDDD
→ hyderica: 那就好，因為我老是在複習時看到，都不是馬上推～
        大大不要嫌棄我犯的都是基礎錯誤，還有一些思維上很詭異很莫名其妙的錯誤
　　　　就好TAT
        我除了讀資料以外 ，至少十年以上沒有用到英語的日常對話了QAQ
※ 編輯: kaycaulis (36.226.43.240), 11/19/2015 16:04:43
推 mapleshell: 這個有點難猜>< 幫摘月亮給誠誠？建火星監獄給討厭鬼
推 mapleshell: ？建立火星農業？採集外星植物？建外星溫室？ XD
         欸現在太空法好像只有小行星跟月球採礦而已(瞄過新聞)，
         法令內容我還沒有找來詳讀 詳讀完再補充看看XDD　
         在小行星上面監控採礦，現在在回程中，所以一切通訊是中斷的
　　　　 等他回來就會抱怨為什麼他不在的時候發生這麼多事情XDDD
         下一個出去的就是君約了，輪流出去玩（？）
　　　　 　
※ 編輯: kaycaulis (114.44.50.146), 11/20/2015 07:58:46
※ 編輯: kaycaulis (114.44.50.146), 11/20/2015 07:59:42
推 mapleshell: K大請容我一拜!太空法還是第一次聽到...orz 太佩服了!
        太空法196X年時就有了，內容一直都有在增減的，就美蘇在太空競爭時那段時間
　　　　今年十一月又有新聞是因為美國有通過一個新的法案是關於可以在小行星跟月球
　　　　採礦（稀礦之類的）的，這個是美國國內的太空法（應該，沒有很詳細追），
　　　　應該還會有一些後續的相關事宜要處理，比如怎麼跟國際協調之類的，就跟南極
　　　　大陸一樣各國要怎麼蹻，只是美國都出招了其他國怎麼可能等（看看美好的北極
　　　　海）。
　　　　我也只是在看新聞時瞄到就用上了，沒有很詳細用，
        還留待仔細讀資料QAQ(心虛)


※ 編輯: kaycaulis (1.162.180.244), 11/21/2015 06:51:56
※ 編輯: kaycaulis (114.36.80.196), 11/21/2015 21:24:01
推 alicat: 善遷的眼睛用口水塗一塗再放到右眼,口水很髒,不會感染嗎?
→ kaycaulis: 沒關係的，反正不乾不淨吃了沒病XD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