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聖誕]Worth it？(Ⅰ)

[kaycaulis (Je m'appelle凱莉絲)]

Worth it？

場景：隱蔽的公廁

食物：酸菜白肉鍋

物品：兩公升水壺

動作：趴下來

台詞：「請問你內褲穿幾號？」

















本文主角為　《冠以孟姓》系列文內　孟家的角色。














　　　孟善遷步下大蘋果的黃色計程車，站於瀰漫著濃郁聖誕氣息的社區道路中央，

　望著兩旁鏟開的白雪，閃亮的各色燈泡，各家門口裝飾的聖誕樹與玩偶，最後視線

　落至身前燃著暈黃小燈，寥寥擺著兩棵尚未裝飾的聖誕樹，頗有鬧中取靜般靜謐的

　屋子。




　　　叮鈴鈴。



　　　手機通訊App的鈴聲響起，喚回他出神的心智，取出手機便見亮起的螢幕上頭

　顯示：



　　　你在哪？我們談談好嗎？



　　　方才離開計程車暖氣尚未感覺寒冷的孟善遷瞬間覺得左膝結凍，幾乎快站不住

　地發著顫，冷風自右邊的義眼灌入心窩，將他心底最後一絲暖意捲走，彷彿他本便

　不該擁有任何溫暖柔情，只夠資格如現今一般，僵立在屋子外頭，明知道屋子裏有

　他最渴望的溫馨寧靜與關懷也不敢往前踏。




　　　他知道現在裏頭只有孟桑在，知道孟桑絕對不會多問他為什麼前一天才從紐約

　急忙飛回溫哥華，後一天又出現在此。




　　　也知道孟桑第一個直覺一定是覺得他這樣多變的心思肯定是因為右眼復原的手

　術再次失敗的原因，所以只會溫柔相待，不會多問。




　　　其實，右眼恢不恢復，於他根本不重要。




　　　再不那麼重要。




　　　叮鈴鈴。



　　　這次傳訊息來的是妹妹。




　　　哥，你在哪？你不要一聲不吭跑走好嗎？快回來，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妹妹在加拿大適應良好，不過移民過來六年時日，穿著打扮說話口音無一不像

　加拿大華僑。




　　　他甚感欣慰。



　　　太欣慰。



　　　我也好想斷個腳還是失去視力，我也不想這麼正常啊！


　　　如果斷腳缺個眼可以讓大家對我像哥這麼好我也願意！


　　　說什麼傻話！妳大哥是我們的恩人！


　　　他不救我我現在還有爸爸跟爺爺！是他害我沒有爸爸跟爺爺的！



　　　啵的一聲，路旁堆雪落地的聲音讓沉浸於回憶中的孟善遷驚醒，他微牽僵冷的

　唇角，將手機重新塞回口袋，拉著登機箱往屋子走去。




　　　走近屋子，步上階梯，尚未敲門，門即打開，門後是老早長得比他還高的孟小

　四，孟桑，門一開，屋內的暖氣隨著他的笑容與擁抱迎面襲來，將孟善遷由內而外

　的寒意盡數驅散。




　　　「善遷！」孟桑大力抱了下他後拉著他進屋，「你來得正好，我正在準備薑餅

　屋跟酸菜白肉鍋的材料。」




　　　「酸菜白肉鍋，你一個人吃？」




　　　叮鈴鈴。




　　　「怎麼可能？我跟你說過今天有同事要過來一起做薑餅屋，還邀過你多留一天

　，你忘了？」孟桑笑他記憶力退化。




　　　孟善遷腆然一笑，他確實忘了，那時手術失敗，他包袱款款就想回溫哥華也沒

　注意孟桑在他耳邊嘮叨什麼，現在想起還真該多留一天，多留一天他就不會發現男友

　出軌已久，對象竟然還是自己未成年才十五歲妹妹的情事。



　　　叮鈴鈴。



　　　「你醃的酸菜夠味嗎？」孟善遷強迫自己專注在酸菜白肉鍋上頭，質疑，「吃

　了不會難過嗎？」



　　　「嘿，酸菜可是媽從台灣空運快遞一大醰來的呢！就上回君約結婚的時候媽從

　孟家那個古書房挖出來的古食方，跟老頭實驗過醃出來的酸菜，超難得我們全家人

　吃了都不會胃漲氣的，所以現在每年冬天就變成我們家的常備菜之一囉！」




　　　孟家人體質麻煩，吃酸菜白肉鍋個個都會胃脹氣，又個個愛吃，每次吃完都會

　難過好一陣子，吃太多還會掛病號。




　　　叮鈴鈴。



　　　孟善遷想起的卻是他與男友結緣也是因為酸菜白肉鍋，登時鼻酸，強笑道：「

　算我一份。」



　　　「那你先上樓洗漱一下，等等有同事會過來，你跟我們一起吃？」



　　　「好。」



　　　他拉過他的登機箱，「你先前吃過沒？」



　　　孟桑親熱的態度全然不似孟善遷是突然到訪，好像他們是約好的一樣。



　　　孟善遷微微一笑，「在飛機上吃過一點。」




　　　叮鈴鈴。



　　　「飛機上面吃的哪算，我下午有做些通心粉，還有剩，吃些墊胃嗎？」



　　　叮鈴鈴。




　　　「好。」




　　　叮鈴鈴。




　　　「那你快去洗漱，我熱一下很快。」孟桑見孟善遷無視手機App鈴聲，也不出

　聲提醒，也當沒聽見般地反手推了下孟善遷的背，將他往樓梯的方向推，順便把登

　機箱的拉桿塞回他手中。




　　　叮鈴鈴。




　　　「嗯。」被孟桑握過的拉桿溫暖無比，孟善遷笑容漸漸自然了起來，他輕頷首

　，輕車熟路地步上階梯往前一天還在住的房間走去。




　　　叮鈴鈴。




　　　孟桑站在樓梯口望著孟善遷的身影隱沒於樓梯頂，唇邊的笑容微逸，低聲對著

　空氣說話：「小藍，你說善遷剛在馬路中央站了多久？」




　　　腕間海藍色的手環依序閃過三個藍色亮點，隨即空氣中傳來小藍的聲音：「善

　遷站了二十分鐘又五分十七秒。」




　　　「嗯。」孟桑走回廚房，繼續準備食材，「知道是誰傳訊息給他嗎？」




　　　「兩則訊息來自不同的手機訊號，但是來自同一個發訊地點，」小藍沉默半晌

　，「需要小銀、小紅、小綠輔助。」




　　　「你聯絡他們，順便跟大哥、二哥、三哥說一聲善遷在我這兒。」




　　　「收到。需要一併通知小蘋果1號、2號嗎？」




　　　「要。」善遷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通知老頭跟媽是想等死嗎？




　　　「明白。」




　　　







　　　哥，君約哥他來接我們去他家過聖誕，問你怎麼不在，我跟他說你還沒回來，

　不管你人在哪，求求你快點回來好不好？



　　　哥，好好的聖誕節你不要耍任性讓大家都難辦可以嗎？



　　　哥，我懷孕了，是Jack的孩子，你成全我們吧！




　　　孟善遷手一震，手機跌落地毯，他彎腰試圖拾起，無奈抖得厲害的手指怎麼也

　無法將手機抓握在手，




　　　叮鈴鈴。




　　　叮鈴鈴。




　　　叮鈴鈴。




　　　手機App鈴聲不斷續響，像催命符，更像一聲又一聲急促告訴他同時被男友與

　妹妹背叛中間還夾了一個生命的可惡梵音。




　　　孟善遷放棄撿手機，把自己鎖進浴室，脫光衣服後，用聲控將水開到最大，站

　在蓮蓬頭下任由熱水沖刷。




　



　　
　　　與Jack的相識是個超級大意外。




　　　那年，移民加拿大的第三年，接受右眼復原手術第十次失敗，一二三四爭取到

　短暫的假期陪他到溫哥華度假，說是度假，更像是怕他想不開陪他。




　　　其實他根本不抱希望，接受手術是因為一二三四跟君約他們總是滿懷希望，他

　拒絕不了才會一直接受手術罷了。




　　　他不忍見一二三四與君約比他還失望的表情，也不想看他們強忍失望安慰他的

　模樣，便偷溜出醫院到唐人街逛。




　　　逛累了隨便找了家酸菜白肉鍋店吃了大飽，卻忘了孟家人那個超級麻煩的體質

　，吃過酸菜白肉鍋必胃脹氣無疑的體質。




　　　車開到一半，他胃脹氣到無法開車的地步，難過到抱著肚子把車停在路邊，只

　能依照醫生先前教的方法先輕敲胃部，毫無疑義的吐了自己一身。




　　　他知道吐完很快就要拉肚子，只能慶幸一旁有個隱蔽的公廁，他衝過去卻因腹

　痛如絞趴下來。




　　　來不及了。




　　　這是閃過他腦中最後一個念頭。




　　　等到他再次清醒，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盛滿透明液體的兩公升水壼，旁邊還有個

  冒著水珠的玻璃杯，看上去誘人無比，喉頭的乾澀讓他忍不住伸手想拿杯子喝下，

　但杯子旁邊的義眼讓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改為摀住緊閉的右眼。




　　　什麼時候掉出來的？




　　　他怎麼沒發現？




　　　這裏是哪裏？




　　　這一動，孟善遷才發覺他全身赤裸，身上只蓋著一條毛毯，他第一個動作便是

　將義眼重新裝回眼裏，環視整個空間，找到懸於牆上的鏡子，調整義眼的角度，使

　之看起來像正常的眼睛後才有餘力打量所處的環境。




　　　看起來像組合屋的地方。




　　　色彩卻很繽紛，五顏六色，看似東拼西湊卻不讓人感到雜亂，靠近窗戶下的鍋

　爐正在煮著什麼，孟善遷走近一看才發現爐子裏有濃湯，已經滾了。




　　　他順手拿起勺子舀動，玉米與牛奶的香氣四溢。




　　　「啊，你醒了。」身後傳來的聲音讓孟善遷嚇得把勺子往鍋裏丟去。「抱歉，

　嚇到你了？」




　　　來者是個臉孔成熟但眼神顯見年輕、高大的金髮男孩，笑容很陽光，就站在孟

　善遷的右側所以剛剛孟善遷警覺性這麼高的人剛剛並沒發現他靠近才會嚇到。「啊

　，我忘了你右眼有點問題還站在你右邊，所以你才沒發現我在吧？」男孩直接了當

　的戳破孟善遷的隱疾，改站到他左側，「這樣，你就不會看不見我了。」




　　　孟善遷笑了笑。




　　　男孩如遭電殛站在原地，不一會兒在孟善遷疑惑的眼神下手足無措的說：「你

　的衣物我幫你洗好了，你你你倒在外頭那個公廁那邊，全身全身，呃，你知道，可

　能太急，就就……」




　　　孟善遷窘紅了臉。




　　　男孩鼻血直流。




　　　孟善遷連忙抽了廚房紙巾要他低頭為他止血，動作間身上的毛毯滑落，男孩身

　上的反應藏不住，兩個人尷尬以對。




　　　男孩呦嗚一聲衝進廁所，孟善遷摀住臉，覺得諸事不順既荒謬窘迫又窮極可笑

　，可一點也笑不出來。




　　　想趁男孩在廁所時悄然離開，但全身赤裸的自己哪也去不了，只好強裝鎮定的

　等濃湯煮好調過味，拿過盤子盛了兩盤濃湯放在桌子，把那杯他一直很想喝的水拿

　來喝光，權當一切都沒發生。




　　　前十分鐘還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孩的喘息聲

　透過廁所門縫傳出，孟善遷尷尬到難以自處，只能抓過那個兩公升水壼拼命倒水喝

　鎮定。




　　　半小時後，男孩緋紅雙頰離開廁所，兩人相視無語，空氣中滿是尷尬的氣泡。




　　　男孩將一套衣物抱出來塞到孟善遷懷中，雙手在空中揮舞，「欸，呃，我，那

　個，我不是，我不是色、色狼，那個，我的衣服你應該可以穿一下，只是，內褲，

　可能沒辦法，我出去幫你買，」他抓過掛在門後面掛勾上的車鑰匙，「請問你內褲

　穿幾號？」


　　　

　　　孟善遷低聲說了個尺寸。



　　　男孩點點頭，伸手將他垂到右眼的自然捲髮往耳後塞，孟善遷眨眨眼，男孩緬

　腆陽光的笑容讓他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你等我回來，這邊很安全，不、不用怕，穿上衣服比較不冷。」男孩的指尖

　輕觸他肩上那道小時候被揍留下的傷痕，自然暖實的碰觸讓孟善遷很勉強才站穩。




　　　孟善遷心中警鈴大響。




　　　男孩的身影隱沒於門外，孟善遷穿上大兩號的衣物，找出自己的皮夾，抽出裏

　頭所有的大鈔壓在兩公升水壼下便倉惶逃離。




　　　他知道逃跑時心臟砰然的心動，並非是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是生平首次有人對

　待他的殘疾是用那麼平常那麼……坦然的方式，那麼直接了當便說出他右眼看不見

　，毫不介意他是否會介意自己看不看得見，彷彿他右眼失明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然後，他發覺這樣平常的對待對他來說有多麼珍貴。




　　　周邊的人，會這樣待他的，也只有大伯母跟大哥大嫂，其他人看見他都把他當

　成易碎物品，有什麼好的都會自動送到他面前，他有什麼沒想到的其他人都會自動

　想他想到，缺什麼會自動送上門，假日從不無聊，總是有人陪他，拓展他的人際關

　係，帶他美加兩處玩，移民的扞格不入、適應問題他通通沒有，莫怪弟妹會心理不

　平衡呵。




　　　哥，為什麼君約哥不讓我去海邊游泳？



　　　那邊地勢太危險，有暗流跟漩渦。



　　　你斷腿都可以去，我為什麼不能去？是不是我也要去斷個腿，君約哥就也會帶

　我去了？




　　　胡說什麼？




　　　哥，他們都欺負我，我說我是孟家人，孟家卻不肯為我出頭，我們為什麼要移

　民來加拿大！




　　　孟家這個頭銜本來就不是讓你用來壓人用的。




　　　哥，你什麼都不知道！




　　　哥，二哥跟人比賽游泳失蹤了……




　　　哥，二哥是你害死的！都是你不肯叫君約哥教他在海裏游泳！




　　　你活該一輩子失明！








　　　那是第十次手術失敗前的事。心情低落想獨處不只是因不想見到一二三四和君

　約難過的樣子，還有孟善遷覺得這大概是大弟死亡詛咒的黯然。




　　　結果久未獨處的下場卻是以如此搞笑的了結。




　　　更恐怖的巧合在後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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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 suis la plaie et le couteau !
Je suis le soufflet et la joue !
Je suis les membres et la roue,
Et la victime et le bourreau !
                      L'héautontimorouménos Baudelaire's Fleurs du mal
　　　　　　　　　　　　　　－深淵の星眷〈Tale Of FairyT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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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26.46.85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47649874.A.505.html
推 yungyo: 噢，善遷怎麼談戀愛也那麼慘烈啊Q___Q作者大人……………
→ yungyo: 洋蔥太重了
　　　　　O.O.....呃......欸......
推 zazazas: 死小孩那時候應該讓她爺爺打死她
          因為對她來說她是在價值觀還沒有真正建立好時就被救出來了
          所以她不知道哥哥為她做了什麼
推 Reira: Q_Q
         遞紙巾
推 ppmon0911: 不給善遷白聖誕嗎QQ 可以先苦後甘QQ
         嗯.....考慮一下XD
→ gxu04: 關鍵字不得隨意變換喔：）
         好的，改回來了。是因為考慮到加拿大不太用公升XD才用C.C.
         (雖然也不太用C.C......)
　　　　 不過不隨意變換就改回^^
※ 編輯: kaycaulis (36.226.46.85), 11/16/2015 13:40:19
推 hyderica: 善遷的故事居然是黑聖誕！我不依我不依我不依
         欸，嗯，啊，第一眼看到黑聖誕的時候善遷的名字就冒出來舉手說
　　　　 我要我要選我選我柳，我被他吵到不耐煩的
　　　　 結果他一跳出來其他人也跳出來說要跟大家過聖誕節，
　　　　 東方人過什麼聖誕節!!!＞＜
推 pig1208: 嗚....善遷....為什麼不是白聖誕（哭
　　　　善遷說黑聖誕適合他啊QAQ
推 cscst: No~~~~~~~~~~~~~!!!!!!!!!
        嗚嗚
推 sine87: 嗷嗚……………
        嗚嗚
推 stu93125: 為什麼要這樣對善遷阿，讓他在白聖誕甜回來
       不行啊，白聖誕要寫的話也是寫別人（看眼背後拿號碼牌的孟家XX，一切
　　　 都是未知數），
　　　 等活動結束再讓他HE咩～
　　　 善遷也同意的。
推 Ferrum: 善遷啊啊啊QAQ
　　　秀秀　
推 nans0214: 善遷QQQQQQQ  太痛了啦嗚嗚嗚 我要甜甜的啦嗚嗚嗚
→ nans0214: 死小孩怎麼不被揍死~~~  說出那種話好欠揍~~~
　　　她是個未成年叛逆期的小女生，她小時候媽媽就離婚了是被爺爺爸爸養大的咩QQ

推 Aeartha: w....what?? 善遷竟然是黑聖誕~~心好痛啊QQQQ 沒想到~被
→ Aeartha: 死命救出來的弟弟妹妹竟然....我太心疼了TAT
　　　秀秀啊
推 nans0214: 他就不會發現男(友)出軌已久? ←把他XX切掉!!!
　　　排版的時候不小心切掉了＞＜
推 cscst: 好吧，那就來個3篇黑誕再來3個白誕XD
      太多了，我身體才養好一點點啊大大！這樣操很快又會垮掉的＞＜
推 mapleshell: 善遷 QQ 小藍小蘋果什麼的也太可愛了吧！！
　　　是手環的名字，現在植入AI囉！
推 mapleshell: 君約結婚了！！！
　　　對呀，早婚的小孩XDD
推 alicat: 善遷QQQQQQ有沒有好人可以跟他配對~小蘋果1號2號好有趣
→ alicat: 有沒有人可以處罰善遷的妹妹一下
      她會想通的XD
推 pig1208: 拜偷武德大大揍一下白癡妹妹
      武德不會管這種事情XDDD
推 csyout: 善遷QAQQQQQQQQ
     秀秀
推 lemon1220: 武德大人可以教育一下善遷妹嗎!!!!
→ lemon1220: 善遷是黑聖誕我不依啊T_T
    這種事太小了武德大人不會管，小朋友管不好自己拎頭來見XD
    啊，善遷自己報名的，我本來要另外寫新章的他自己跳出來的TAT
推 alicat: 小藍是同事還是家人呢?
   不是哦～是他們手上戴的手環，是AI。
推 cola1205: 大大怎麼這樣虐善遷…Q_Q要補給他美好的白聖誕哦！（打
→ cola1205: 勾勾）  那個妹妹需要天罰！！(＃‵皿됩
　白聖誕如果有要寫的話是其他人喲！　
推 klad: 善遷又被虐了Q_Q
　是他自己報名的啊，冤枉啊大人＞＜
推 mapleshell: 不過小四又溫柔又賢慧好得人疼啊！
  小四就是溫柔賢慧型的咩，誰娶了誰有福，欸，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XDD
推 snowg: 為什麼要虐善遷啊QQ
推 snowg: 小藍他們應該是孟家開發的智慧型手環？
  我沒有，善遷自己報名的啦！我冤枉。
  對，小藍他們就是先前武德大人給誠誠戴的那個蘋果綠手環二代，這一代有植入AI，
　已經跟家中所有的電絡連通，還可以跟所有的手環做衛星雲端等等的網路連線。
　一樣有權限之分。

推 hyderica: 善遷令人心疼是因為他的經歷與他的求全，他犧牲他自己的
→ hyderica: 肉體、犧牲了自我，就是要求保全弟妹，用心良苦卻成空
→ hyderica: 另外：胃脹氣
　啊啊！我怎麼會打錯啊！我明明想的是這個脹啊！手腦不協調啊～謝謝大大＞＜
　嗯，這個是本來就想好的，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會感激你為他的付出的，善遷也不奢望
　弟妹會感激，所以他本來就有設防線，只是一起到了加拿大又一起生活，相處久了，
　不免都會有點感情的。
※ 編輯: kaycaulis (1.163.174.190), 11/17/2015 08:31:43
推 thomasmoney: 胃脹氣(心有戚戚焉) 進食禁食 不能碰的東西QQ
→ kaycaulis: 是啊QAQ 這是真實經歷改編 所以看到這個關鍵字我超高
→ kaycaulis: 興的
※ 編輯: kaycaulis (1.163.174.190), 11/17/2015 09:47:20
推 ann30779: 弱弱的問一句，要不要在開頭標明這是系列文呢？我就是不
→ ann30779: 知道結果看得一知半解，搜尋作者之後像拔地瓜一樣拉出一
→ ann30779: 串系列文，看很久還沒看完XD
           啊啊啊啊啊（孟克）
　　　　　 對不起！！！！我我我完全沒想到就一個自high了，沒有預期系列文的角色
　　　　　 會造成困擾，對不起o＞＜o（猛虎落地式）　　
           馬上加註！感謝大大提醒（啾～
※ 編輯: kaycaulis (114.44.50.146), 11/20/2015 07:53:18
推 ann30779: 作者麻煩你了，你的作品很精采，我其實蠻開心有這個契
→ ann30779: 機開始看=D
          不麻煩的，有問題盡量提出^O^// 感謝，有開心閱讀就好～
※ 編輯: kaycaulis (1.162.180.244), 11/21/2015 06:26:54
※ 編輯: kaycaulis (114.36.80.196), 11/21/2015 21:2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