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incta (每一天)
看板BB-Love
標題[自創] [紅聖誕] 不只是聖誕節
時間Sun Dec 27 02:13:45 2009
注意！強烈警告！
本文屬於「月光愛人」之番外，
但與原文之氣氛完全格格不入，有崩壞的危險，請慎服。
強光瞎眼亦不在理賠範圍。
另要警告，內有輕微
爆未完結正文之小情節。
可當單篇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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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今年蕭老師要一起參加我們的
火雞大餐家聚嗎？」
范教授頌民依舊八風吹不動的端著那只鋼杯，面對明顯面露喜色的研究生，繼續溫和
的道：「嗯，火雞的烤雞店那邊你再幫我問問可不可以臨時加送一隻，另外，
羊肉爐
的部分……」
身為范頌民培植多年的手下博班，老闆的脾氣早就摸透了，「嗯，那部份我再去通知
店家。」
「……謝謝。」范頌民綻點笑容，「……晚上你就多吃點吧。」
博士班學生當然知道，後面那句沒有講的，是「吃飽了就有力氣早點交國科會結案，
12月31日快到了。」
自從老闆回bench（實驗桌）之後……壓力還真不是普通的大。
＠ ＠ ＠
正確來說，蕭藺一開始並沒有這樣的打算。
因為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回事——所謂的家聚。
一學期一次是慣例……但是沒有仔細去注意的人，不會留心到系上傳統都愛在聖誕節
這個日子辦。
從前是研究生，現在是助理教授，蕭藺發覺，地位處境上的不同，真的有很多需要額
外考慮的點。
「……我之前當你研究生的時候，也沒聽你說過家聚啊？」
范頌民一邊收著電子郵件，一邊用脖子夾著話筒，「我之前還有行政事務時比較忙，
沒有特意邀請研究生參加……」
「……你這個黑心老闆，欠我好幾頓飯。」蕭藺哼聲。
「所以今年我連你的導生一起請，現在你剛好都帶大一的，叫班代傳個話，晚上就來
了……不像我……」
蕭藺聽到嘆息聲，「老鳥的那種，叫都叫不動，要被二一還要寫『輔導紀錄』，每次
家聚愛來不來的，架子擺的比我還大。」
「好啦，不煩你。我晚點過去會議室……你是要在會議室辦吧？」
「嗯嗯，你可以慢一點也沒關係。我的研究生還滿懂事的。你趕緊打電話去系辦，抓
那個班代來交代交代吧。」
「嗯嗯，那……」蕭藺嘴角不自覺的還是上揚，「……晚上見。」
范頌民聽著那句再普通不過的話，決定明天在和今年碩一的學生好好討論一下那簡直
沒有一句能看的摘要。
……畢竟今天是聖誕節嘛。范頌民無意識裡對著桌前的幸運竹這麼說。
＠ ＠ ＠
范頌民親眼見到研究生脫下實驗衣之後，瞬間獸化的景象時，還真是不由得感嘆起大
家平日真的是有夠……壓抑。
會議室擠了兩桌人馬，老的新的，有被當沒被當的，意料之外的來了不少人，大學部
打開火雞的過程還算平和，頂多是不熟練，研究生一拿起刀一記殺手，那解剖的專業一下
子就侵蝕理智，支解的速度之快，范頌民自嘆弗如。而博班研究生笑笑遞過雞腿給兩位老
師之後，那盤雞肉瞬間就陷入混戰。
「……你！」范頌民親眼看見自己原本纖細柔弱的女研究生狠狠用一雙筷子抵住大學
部專題生的鐵夾。而夾著剩下雞腿肉的男生馬上縮回去，趕快找起了碗，「啊，湯好像滾
了，喝一下湯好了。」
范頌民喝了口茶，這時候大學部學生出現了驚嘆聲：「咦！火雞牠怪怪的……」
范頌民心裡想，果然大一單純多了，形容詞也很直接，這時候蕭藺已經放下筷子，很
親切的過去，「哪裡？有什麼怪味道還是什麼嗎？」
小朋友指著被打開的腹腔，「有神秘的填充物！」
「是什麼特殊的口味嗎？」，蕭藺用筷子戳了一下那隻盤中雞。
范頌民的博士班學生這時勉為其難的放下雞腿，清清喉嚨，「喔，范老師，那是因為
臨時沒有火雞了，所以他們推薦這種蕃薯雞，說把蕃薯加上香料，和雞一起烘焙，會使的
雞更好吃，蕃薯也養生，是絕妙的組合。」
沒人注意到為什麼是蕭藺問話，卻是范頌民的研究生認真的在向范教授回答，蕭藺這
時已經把筷子伸進雞腹裡掏，夾出了幾塊黃澄澄的地瓜，非常順勢的放在范頌民面前，還
有些雞腿肉的盤子裡。
一臉興奮的蕭藺甚至忘記剛剛的筷子自己已經用過，抬頭向著那位研究生，「你真是
押對寶了，你們范老師，很愛吃這個的！」
范頌民揚揚眉，看著全場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看來，這口是非吃不可了，於是他
舉箸，「……嗯，滿好吃的。」
蕭藺接著自己也夾了一塊。
奇怪的是，當蕭老師吃下去滿臉笑意，相對沒有做出任何發言之後，大家開始對蕭藺
面前那隻雞躍躍欲試，一會兒有人說「肉比較甜」，一會兒又有人說「
地瓜好軟」。
范頌民這桌都是猛獸，研究生下定決心，不吃到撐，就熬夜不做實驗，而被范頌民當
過的大三大四老鳥，硬是想把他活生生吃垮，而大一大二則是有樣學樣，努力的跟著吃，
雖然不懂大家為什麼這麼拼。
反觀蕭藺的學生，天真多了，還要幫老師夾肉，或是推薦要用什麼醬料。
「老師在國外的火雞是不是很大？」一個稚氣的孩子發言，「我看電影，上面的火雞
都有……」，小大一比手劃腳，「……這麼大呦！」
「有喔！」，蕭藺接口，一不小心掉了塊碎末，范頌民不著痕跡的把衛生紙移到那個
人的手邊，而蕭藺很自然的說了謝謝，擦起袖口，「以前我在國外的實驗室，聖誕節老師
也都是請吃大餐喔！而且他堅持一定又要有火雞，那時候……」
蕭藺比起兩張桌子的長度，「……從那邊……到這邊」蕭藺的手微微擦過范頌民的胸
前，「那麼長的桌子，都是食物喔。」
范頌民在氣氛裡，也放鬆了心情，「……他還堅持火雞的隻數一定要超過實驗室人頭
的一半嗎？」
蕭藺笑的時候，幾乎所有學生都行注目禮，范頌民自己也忍不住多看幾眼，「……對
啊，然後第一年進來的學生，都要挑戰一人一隻火雞。說這是第一道考驗。」
當然蕭藺知道，那是老闆的好意。留學生都是餓的。
「這是我們給老師的聖誕禮物！」一個學生從包包裡拿出一張頗具大小的卡片，遞給
蕭藺。
「真的嗎？謝謝。」蕭藺笑嘻嘻的，「……那……老師回去再慢慢看。」
范頌民那桌這時候就尷尬了，毫無舉動面面相覷，相形之下，靜悄悄的氣氛很糟，不
，是非常糟。
博士班學姐這時可能是吃太飽了，吆喝起來：「各位，送禮的時候到了！我之前有跟
各位說回去要練唱的，大家有記得的吧！那首雪花、鹿和聖誕老公公的歌，我起頭唱第一
句，大家要跟上啊！」
「雪花隨風飄，花鹿在奔跑，聖誕老公公，駕著美麗雪橇，經過了原野，渡過了小橋
……」
座位上的一干人等反應奇快無比，一下子歡聲雷動起來，最後蕭藺的學生也天真的跟
著唱起來，「叮叮噹，叮叮噹，鈴聲多響亮，他給我們帶來幸福，大家喜洋洋。」
范頌民在與蕭藺交換笑容之後，很即時的做了個反應，「哇，這個禮物，老師……印
象深刻。我收到各位的祝福了。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整間會議室歡樂的氣氛爆開，這時候大家開始真正玩鬧起來。
羊肉爐在剛剛的熱情裡好像瞬間被冷落了，范頌民自己舀了些湯，遞過去一碗。
蕭藺在和大學部的笑鬧裡回過神，才發現那碗湯。雖然已經微微涼掉了，但是蕭藺還
是把整碗都喝下去。
這個時候已經有些大學部的散去，當蕭藺接個電話再回來的時候，發現人已經走的差
不多，只剩下范頌民倒是還在慢條斯理的喝湯。
而剛剛蕭藺的最近收的專題生，在拿出wii的主機之後，范家的研究生紛紛離席的離
席，上廁所的上廁所，最後全都堵在會議室外面的投影機前搶手把。
原本還想回來撈本的，看見只有范教授在室內，又沒膽的不敢進來，乾脆加入電動的
排隊行列。
所以現在會議室真的只剩下兩位主持人。
「你的專題生好像很敢喔？帶電動來。」范頌民用兩人之間的音量，目光找尋桌上另
一只碗，發現剛剛應該是被幫忙的學生們給收拾掉了，於是反而把自己手上還冒熱氣的碗
端了過去，「……剛剛如果冷了就不要喝了，你喔。」
蕭藺端過暖意，「……玩得瘋，催下去的時候才夠力啊。」
范頌民發現自己的學生某程度而言也是個恐怖的老闆，「你大一小朋友有課輔，待不
了太晚。」
蕭藺點點頭，這時候門外一陣爆笑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你看……」，蕭藺指著
門外那群聚精會神握著手把的學生，「難得看到他們精神這麼好，平常上課都很萎糜……
你有玩過嗎？那個電動遊戲機？」
范頌民搖搖頭，「我有看過新聞，說是新時代的遊戲方式，但怎麼的一個玩法，不是
很清楚。」
蕭藺神情很俏皮，趁著喝過熱湯的紅暈，范頌民竟然有種想把他藏起來，不要讓學生
看見的念頭，「……跟我來！」
蕭藺跟范頌民面對投影銀幕，站到人群之後，「啊，是超級馬利賽車。」
范頌民的碩士研究生，名喚小星星的那位，手抖了一下，結果從第二名變成最後一名
。
蕭藺的大學部專題生兩隻眼睛雪亮，遞過其中一隻手把，「老師要不要玩？」
范頌民的碩士研究生當然馬上就給了老闆面子，「范老師，這邊也有。」
范頌民看了看那手把，「老師……沒玩過耶。」
蕭藺簡單的說明，「開始的時候，只要搖一下手把就會發動引擎……手握這個鈕……
」蕭藺拉過范頌民的手，「……這樣就可以放出你在路上吃到的寶物。」
遊戲開始，現在是四人競賽的局面。范頌民是一號車，蕭藺是二號車，范頌民的博士
生是三號，蕭藺的專題生是四號。
……其他後面站的，都是系上其他的研究生……專業級觀眾。
「START」，於是瘋狂賽車遊戲開始。
「唉呀呀！」范頌民的博士生叫起來，「學弟你撞我！」
學弟哈哈的笑了幾聲，隨即超車過去。
范頌民但笑不語，認真的開著這種虛擬的車……飛起來之後著陸還可以繼續開，永遠
不需要倒車的感覺很奇妙。
不出范頌民所料，在第一圈跑完的時候，蕭藺是第一名。依照他研究生的個性……當
然不會開在老闆前面，而蕭藺的學生，自然開不過老闆，那是技術問題。
第二圈的時候，范頌民聽到蕭藺在笑，「范老師很厲害耶，第一次玩就是第二名。」
范頌民手微微傾斜，順利的流暢過彎，「蕭老師，現在說第幾名，還太早喔。」
蕭藺看到銀幕上自己的車屁股被范頌民推擠了一下，現在兩台並排的開著。
蕭藺這時候邪惡起來，「范老師太強，所以我要使用寶物了。」
畫面中央一下子出現香蕉皮，范頌民的車子從跨海大橋上，遠遠的飛向天際，范頌民
沒想到可以有這種奇招，「
你這樣難道不是作弊嗎？」
蕭藺笑出聲來，「遊戲不是考試，本來就可以合理的運用道具啊。」說的太開心，蕭
藺自己撞上了卡車，連環翻滾中，「啊啊，跟你講話就分心了啦！」
范頌民笑吟吟的閃著從天而降的火球，「……這是合理的作弊，蕭老師。」
其他兩位競賽者在互相推擠中，撞成一團，這下大家都是不分勝負，擠在同一個區塊
裡面跑。
看到兩位老師玩電動，而且是素來不太愛出席熱鬧場合的范頌民，和新進人氣教師蕭
藺，像是鬥嘴一樣的對話，讓後面看戲的人越聚越多，滿坑滿谷的研究生。
終於賽事進入最後一圈，每個人都在直線加速，范頌民的研究生這時脫口而出，「衝
啊！庫巴先生！」
學弟嘴巴也不示弱，「公主才是女王！」
蕭藺看著自己的大嘴恐龍，笑容裡，看見選擇幽靈的范頌民放了一記最後的法寶，噴
射火箭，衝過了終點線。
范頌民的研究生隨即歡呼，「范老師第一名！」
范頌民把捲起來的袖口放下，「沒有，老師有作弊呦。」眼光掃過後面的人群，范頌
民很順手的把手把傳給下一個人，「這麼多人排隊，看來老師剛剛插隊了，真是不好意思
。」
蕭藺在人潮的推擠中，也跟著把手把傳給鄰近的同學，不過有些人瞎嚷著老師再玩嘛
，蕭藺不好意思的推拒，「老師回去練習，練好了再來找大家玩。」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蕭藺順勢接起來，離開人群的時候，聽到的是已經進了辦公室那
個人的聲音：「回去了嗎？」
「……不盯研究生啦？」
范頌民口吻一派懶洋洋，「看他們玩得這麼開心，就不要打斷興致吧。今天放假，聖
誕節嘛。」
聽見鑰匙的聲響，蕭藺也踱步進到辦公室，「宿舍見？」
「嗯。」
蕭藺回到宿舍，停好機車，帶著鸚鵡，之後走過去對面宿舍前，開了車門坐上范頌民
已經發動的車。
看著范頌民開著真正的汽車，蕭藺想起剛剛的戰況，「……賽車好玩嗎？」
范頌民在夜色中，從鏡裡看見今天頗開心的容顏，「跟你玩就好玩。」
「什麼……」，蕭藺遲了幾秒，「今天是聖誕節，又不是情人節。」
「……聖誕節」，范頌民在紅燈前穩穩把車停下，轉過頭，「……也可以不只是聖誕
節喔。」
「噓！」鸚鵡發出巨大的回答聲，弄的兩個人笑了起來。
＠ ＠ ＠
進了家門，把臨走前提走的一包羊肉爐放進冰箱，蕭藺回到客廳，發現范頌民把鸚鵡
從籠子裡放了出來，而范頌民左右手指輪流引誘著小金，小金就這樣有夠忙碌的從左肩膀
跑到右肩膀，來回的跳個不停，雜著一些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念念念。
范頌民看到蕭藺過來，往旁邊挪了挪，空出位子，「牠最近讓你帶來帶去，好像變的
比較開朗了。」
「你這個鳥爸爸不及格啦！」蕭藺接著說，「鸚鵡如果一直悶在家裡，會悶出病的。
」
范頌民持續試著引誘鸚鵡，「喔，鳥媽媽有意見。」
但是鸚鵡看到蕭藺之後，就沿著靠著的肩膀，一直膩過去，開始嘗試順蕭藺的頭髮。
「……」范頌民在蕭藺的無言裡，把立在一旁的紙袋拿起來，「給你的，聖誕禮物。
」
蕭藺和鸚鵡一起歪歪頭，而後鳥媽媽伸手把它打開。
一件運動上衣，一件運動外套，還有一件……運動……
內褲。
蕭藺顯然對於前述的最後一項頗有……感觸。
范頌民說話了，「你最近開始運動了，但是沒有排汗功能的上衣，穿久了會不舒服…
…」
「……所以底下也會不舒服？」蕭藺瞇起眼睛。
「這個嘛……」范頌民推推眼鏡，「這個很多人推薦喔！他說是全新多片立體剪裁，
而且採用奈米顆粒……可兼具固定通風與排汗……」，范頌民順手拿起來翻了翻，「網購
的樂趣我也是最近才學到的。」
蕭藺把那件內褲又拎回來，「不會是研究生教你的吧？讓我猜猜……你自己也有買？
」
范頌民神秘兮兮，「……不告訴你。」
蕭藺靈巧的一扭，把人壓在沙發上，鳥兒子像是忍者一樣迅速爬至最高處，順便偵察
最新敵情。
「沒關係，我自己看。」說著說著，蕭藺順便拉了那個人的褲頭，小金也伸頭伸腦的
，跟著比對了一下。
嗯，根據比對結果……似乎是猜錯了。
范頌民揪住那隻剛剛任性的手，「你……以為把褲子拉好就算了嗎？我建議你……」
非常曖昧的距離與拉扯，蕭藺聽的仔細，「……你先讓你兒子回去……比較方便喔。」
非常讓人容易有成人聯想的不明語意，讓蕭藺拍掉扶在腰上的手，站起身來，從肩上
一下握住鸚鵡，放在范頌民的手上，「你兒子啦！……我要去洗澡了啦。」
＠ ＠ ＠
床上的兩人顯然並不因為今天的延遲下班而疲倦。
蕭藺當然是……故意穿那件內褲的。
蕭藺在范頌民審視的目光下，不平的扯了對方和自己些微差距的褲頭，「為、為什麼
只有我的有夜光！」
范頌民面露微笑，「因為網站主打聖誕螢光系列……買你那一件，送我這一件普通版
。」
「……我不要啦，很奇怪……」蕭藺不滿對方用親吻蒙混，「發光……發什麼光啦！
」
范頌民頗有見地的，「嗯，脫掉就不會發光囉……」
「……」蕭藺被淹沒在更濃烈的親吻中，任由對方動手，聖誕老人如果經過，想必也
不敢進來送禮物……因為實在是太過……
「……這！」蕭藺在褲子完全被脫下前一秒，忽然出了聲，范頌民因此遲滯，導致出
現要脫沒脫完，要露露一半，要穿回去來不及的場面。
「……是禮物喔。」
范頌民一時沒意會過來，「……什麼？」
「我說這是你的禮物啦！我沒有準備……」蕭藺越說越小聲。
范頌民笑意更濃，「那……我就……」，而後手上一揚，「……拆禮物囉。」
這一個晚上，運動內褲……被晾在一旁，根本就沒有辦法發揮功能。
＠ ＠ ＠
清晨范頌民醒來，非常固定的生理時鐘。他以往都是這個時候換裝，選好要帶的球拍
，而後到球場與球友會合。
「唔……」蕭藺不知道夢到什麼，囈語連連，「……不要發光。」
范頌民非常直接的放棄下床的打算，反而湊過去，對著迷迷糊糊的人親了一記。
蕭藺因為過於疲倦，睡意太淺，反而比平常容易清醒，睜開眼睛，「你醒了嗎？」，
看著身側的人，而後反射性的這樣說，「打完球了嗎？」
范頌民欺身貼近，摟住蕭藺，「……今天放假，不打球。」
蕭藺習慣性的窩在溫暖的懷抱裡，「……嗯。」
范頌民在對方的髮際裡聞嗅，而後是扣不完全的領口，決定說出結論，「……你有我
的味道。」
「嬰兒油就嬰兒油，什麼你的味道……」在體溫的增高裡，香氣更是縈繞，「你……
」
話沒有被接下去，因為范頌民顯然要脫離棉被與懷抱起身，顯的非常突兀，蕭藺不多
思考，舉腳夾住那個人的腰硬是拖回來，「你幹嘛突然……」
而後話語又中斷了。
成年男子晨起的自然反應。昨天的羊肉爐太補。蕭藺內心複頌。
范頌民嗯了幾聲，「……我想我還是去打個球。」
「……」
「你不放開我，我就要把你一起拖去跟我打球了。」范頌民隨即又改口，「不過你的
腰現在需要靜養。」
蕭藺不為所動，做出了結論，「……你可以……啦。」
「……這麼頻繁，對你會是種負擔。」
蕭藺整個人纏了上去，感覺到一發不可收拾，「其實有其他……」
「其他的姿勢我不喜歡……」范頌民大言不慚，「……看不見你的臉……就沒意思了
。」
「誰說姿勢了啦！」蕭藺一時大腦發熱，「……像這樣……也可以啊。」
蕭藺伸手，看見范頌民往下而去的目光，一時間又兇狠起來，「不準看！我再也不穿
發光內褲了！」
「小藺……」，范頌民湊向那個人頸際，「……白天就不會看得出來發光了喔。」
蕭藺的慾望也在對方蓬勃之際引燃，而男人細緻的喘息就在耳邊，更是一種過份的刺
激，而范頌民任由蕭藺把持，而快感來的瞬間，比范頌民想的還要快。
所以當他在空白的餘裕時，得以細細觀賞那個人輕蹙眉頭，滿臉緋紅裡，卻深深凝望
自己喘息的神情。
而後范頌民反常的摟著那個人，一直睡到中午。
至於事後球友問那個缺席的人當天怎麼沒來，范教授虛應故事的，「開會……臨時有
個會要開。」
而如果你再深問到底大清早的是開什麼會，范頌民會這麼回答你。
……聖誕……家庭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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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他...我想我不再為他護航了................
閃光強到作者已經瞎了，而光明背後的黑（有夠老派的台詞）...
（黑鮪魚肚）絕不是幾千字可以道盡（洗白）的......
其實愛用幽靈的是作者（掩面）
另趕不上聖誕節當日，就祝大家新年快樂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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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都不會有一樣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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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推 yuaniming:我有戴墨鏡來，所以閃光還不夠強! 再來個幾集，閃死我吧 12/27 02:27
作者已經跟不上教授的腰了...因為作者沒有打網球（啥？） XDD
※ 編輯: tincta 來自: 211.74.251.195 (12/27 02:37)
推 youzicha:這個教授XD 揪竟是誰告訴他的～ 12/27 02:43
推 joinjo17:還好睡覺前有再上來晃一圈XDDDDDDD 12/27 02:46
→ joinjo17:黑鮪魚肚超棒！XDDDDD感覺教授開朗很多？XD 12/27 02:47
推 sakurasn:小藺好可愛阿!!一整個很可口(￣┐￣ ) 12/27 04:38
推 bellan:聖誕禮物不能拿來祝新年快樂~~教授的新年禮物是其他發光品 12/27 09:08
→ bellan:對了(忽然想起)，作者腰不行沒關係，小藺說有其他的..其他. 12/27 09:12
推 zeowo:GJ!!!!太紅了太紅了>///< 12/27 09:36
推 akamemi:一早起來就這麼刺激，我快不行了(倒) 推活潑教授和小藺!! 12/27 09:59
推 wengna:喔喔喔~!!!!你這樣不夠紅拉~!!!我要很紅很紅的那種 (巴 12/27 10:13
推 weskerlove:又紅又黑(?)又閃啊啊啊(遮眼) 12/27 11:59
推 suzzyfish:教授的腰果然有練過!!GJ!!! 12/27 15:13
推 babylone:大推!覺得教授跟徐市長一樣煞車失靈之後就炸開了XDDDDDDD 12/27 17:02
推 apple366:聖誕家庭會議GJ!!!! 12/27 17:14
推 susan90536:鳥爸爸鳥媽媽好可愛愛愛愛愛>////< 12/27 18:28
→ susan90536:還可以更紅啦嘿嘿嘿嘿嘿（自重###） 12/27 18:29
推 lkksppet:發亮的不是內褲，是鳥爸爸鳥媽媽啊!! XDDDDDDDD 12/27 21:01
推 orcus429:推鳥爸媽XD我有戴偏光鏡，作者大可以再亮一點沒關係(點頭 12/28 12:49
→ orcus429:如搗蒜)腰沒關係，連假就可以休養了= =++ 12/28 12:50
推 kirarahisa:教授真的開朗很多耶～ 12/29 0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