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聖誕] lonely christmas

作者classice373 (墨)

看板BB-Love

標題[白聖誕] lonely christmas

時間Tue Dec 22 03:05:22 2009

關鍵字：聖誕樹關鍵句：一個吻，該給你多少代價？天還是天，雨還是雨，我的傘下不再有你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只是多了一個冬季這詞盤旋我所有思緒，旋律在我腦海翻騰揮之不去，信口唱出待發覺已是變了調的曲，這傘下仍有個影，此刻重疊了昔日，零仃初雪，凝視眼前天與地模糊了的界限，你，自往走來。暑假說長不長，說短卻也很短，在沒多少天就要開學，我停好車拿著早餐，轉身剛好看見他自校門走出準備要離開，我知道他是要來學校辦就學貸款順便註冊，很高， 186的身高卻過份瘦，身體因為心臟先天缺失，整個人有著病態的白，雖然我也白得過分，但相較之下反而我紅潤了些。他給我的感覺像弟弟，傻傻的可愛。見我便笑了笑，他與我寒喧幾句說趕著時間去打工就離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許久許久，直到他拐了彎消失不見我才轉身踏入校門，那時，我並不曉得，這一面成了最後。開學這天，我滿是不情願掙扎著往美術教室走，辦公室老師說點名未到是小過乙支，這種過實在難看，還是認命乖乖集合。我挑了偏僻角落位置坐著，一向與班上同學如同陌路，看著這諾大教室裏四十多人，忒吵。瞧了一圈沒看見他進教室，知道同學會打電話給他趕點名，於是我放空自己，將視線落在教室裡的維納斯石膏像上，小小一尊，依比例製作，捲曲長髮真是浪漫。隱約聽見數字，我收了神聽著，他在我前一號，點到他就知道該我了，只是這會，導師跳過他的座號直間點我名，我奇怪的看向導師，只見導師臉色凝重闔上點名板，說他走了。是，他離開那天，真的走了。導師接著說了些話，但我沒能帶進腦裡半句，擱在腳上深褐色書包我看見淚水滑落的痕跡，一滴、兩滴… 無聲渲染著，趕緊拿了面只抑止氾濫，卻放肆潰堤。我的眼淚嚇壞了隔壁同學，真的，疼愛我的舅舅過世都沒掉過半滴。聽見導師說要帶幾位同學去參加他的告別式，我跟去了，沒有理由。看著他躺在鐵箱子裡的臉，我心底有說不出來的澀，不能明白這是什麼情緒，我無法清楚描述此刻心境，有種莫名意念從心底深處膨發著，沒辦法負荷這龐大低落，我暫時將之丟給那沒來由的澀裡。回程路上，我一張張抽著面紙吸乾一臉亂七八糟的淚漬，窗外模糊的景我看得悶，突然想起小時養的倉鼠。小小一隻，很乖，我瞞著媽媽養，大人最討厭小孩子養寵物，養到後來都是父母親照顧，但我不想。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看牠睡飽沒，抓牠出來放手掌上餵食飼料，眼睛大大圓滾滾，型態毛茸茸像球一樣，短短一根尾巴，後來還是被媽媽發現了，但她沒打罵我，隨我養著。有天回家，我一樣是走到牠籠子前找牠玩，看牠再睡就先寫功課，寫完了功課在看牠牠還是睡，我心裡不開心了，決定吵醒牠，卻發現怎鬧牠牠就是閉著眼，我急了，喊著媽媽，媽媽看了就跟我說牠死了。什麼死了，那是什麼，我無法理解，媽媽說要把牠埋了，這又是什麼，我慌張得哭了起來，我要媽媽把牠還給我，媽媽不肯，就說牠不會醒了、死了，我哭著，用力哭著，歇斯底里的哭著，記得那一天我是腫著眼睛睡著的，後來，就不在養寵。窗外的景停在熟悉的校園，我清楚這張臉見鬼的嚇人，絕對是不可以出現在老師面前的，於是我去洗手台洗了臉，略為鎮定後轉往學生會方向走。執秘還有張桌子可以休息，幹部辦公桌不會有人打擾，打著如意算盤旋開了辦公室門，學生會會長就站在前方，看著門外的我。而，你哪壺不提，偏偏就朝我眼睛紅腫這提，劈頭就問我我怎了發生什麼事，你當裡頭那些眼睛是瞎了不成，我想也沒想甩上門往圖書館方向就走。你追著還嚷著跟上，你到底明不明白圖書館是讀書的地方，是需要安靜的地方，你這麼大聲是怎地。你不由分說的抓著我手往回走，長得高我一些連力氣也強過我，我說什麼也不肯丟這個臉，結果你倒是捏得死緊，此時我真的慶幸會長辦公桌是另個小隔間，你硬是把我推了進去，還鎖上門，我紅著眼也瞪著你，甩開你手越過你就要轉開門把，放在門把上的手因你自後頭環住我而停止動作，你雙手緊緊抱著我，很用力，真的很用力，我動也不敢動。你問我，你就問我我怎了，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也想知道答案。你將我轉過來面向你，拿了張衛生紙給我，才發覺，眼底那股熱順著眼角又落了下來，你又拿了張逕自幫我擦著，淚水大幅滑落你怎擦也不及，還能有什麼比這要丟臉，於是我放聲大哭。你慌了，尤其學弟妹敲門的聲音讓你嚇著了，你想也沒想把嘴貼上我的，我呆住了。你的臉瞬間在我眼前放大，我下意識的閉上嘴將聲音吞了，我想推開你，你硬是定住我後腦杓，手更是將我抱著死緊，我知道是推不開你於是想開口阻止，你反倒趁勢將舌頭伸了進來，帶著侵略性地吻我。直到老師的聲音至門外傳來你才鬆開我，你擋住老師與學弟妹探進來的視線攬著那一群人往外走，霸道地關上門，我蹲在地上愣著，眼淚嚇著縮回去了大半僅剩下一兩滴不捨地留在眼尾醞釀成小水珠掛著。沒一會你回來，說老師準我今天放假好好休息，時數另外找時間補足就成了，還問我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我抽抽咽咽斷斷續續說著要吃廣東粥，你嘴角勾著好看的笑容拿了鑰匙走出去，我知道學校沒有賣粥品，勢必得跑到市區買。我站起來拍了拍沙塵，漸漸平緩情緒方鬆後，頓時睡意湧上，我調整好姿勢將自己放在沙發裡，補眠，還真是哭累了，沒多就睡沉了去。醒來後，習慣性的看了下手錶，發覺已是晚上八點，我睡掉一下個下午，天。口有點渴，我想找水喝你就遞了瓶水到我面前，我接過喝光還你，起身揹了書包就要回宿舍，你拉住我手，拎著食物在我眼晃。「冷了。」我被自己略啞的聲音嚇了跳，你皺眉又拉我往隔壁走，一整天就扯來扯去。學生會什麼沒有，就你想得到的都有。休息室裡除了台大冰箱還有卡爐和一箱鍋碗瓢盆及餐具，擺了張方桌就可打起麻將，嫌不夠玩還有會議室裡的三台電腦當網咖，連電視都有，想睡覺還有三二為一套的沙發可以休息，連洗澡的地方都照顧得妥貼，盥洗用具我辦公桌抽屜是準備得齊全，儼然像個家，學生會真不虧是個令所有學生嚮往想進來當幹部的好地方呢。你將兩碗粥弄在一起熱了，拿出半顆高麗菜炒了起來，我拿出咖啡壺煮咖啡。學生會對吃可是不會吝嗇半分，暑假學校餐廳沒開，課指組三位老師中餐勢必得去市區買，省得麻煩連食材一併算到雜費裡支出，連咖啡都是煮出來不屑三合一，瞧這學校哪個單位可以如此講究。兩人安靜靜填飽肚子，到也不顯尷尬，仿佛中午的吻只是第三者目擊。吃飽洗完整理後，我拿了書包回宿舍，這次你總算沒拉住我，同我說了聲再見也回家了。之後我們到也和平，就這樣到了大三，我卸下執秘繼續在課指組打工，你也將會長交接，還想陷害我去選會長，甚至請老師出馬一一問過我去選，最後一次你問我大概是被我惱怒的堅決嚇著，再也不提這事，後來我才知道，連這執秘都是你陷害我當的。你威脅老師說要麼我選第一屆會長，要麼選第二屆，兩者都不要也行，你當會長我就得當執秘，我還為不用選會長高興著呢，想不到也是你的謀，哪有學生要脅老師，哪有這回事！這時你也忙著趕專題，想不到老師疼你讓你繼續用學生會會議室，需要什麼資源都可以取，害得我下班還得催你關門。不過，托你的福，除了系上美術教室外，我還多了個地方可以畫畫。三下的課程我挑了油畫來上，原因在於，油畫永遠沒有完成的時候，只要我認為它完成它就是成品，即便是那畫布上只有三顆點或一條線。還有一點就是，我不排斥調和油的味道，甚至是喜歡，這樣老師說不准放也不能拒絕。第一張畫我挑了希斯勒的風景畫，巴洛克到抽象派，我還是喜歡在畫布上用原色推新色彩來呈現的印象派。挑了張風景，那幅畫的天空淺藍中帶點絳紫，看似安祥卻有隱約的不平靜。這小空間遂演變成，我畫畫時你在旁邊敲打鍵盤，漸漸的，也就習慣了。習慣說來也真是令人怕，一旦理所當然的認為再回到當初便覺彆扭得奇怪，就像現在，如果少了敲打鍵盤聲我還真沒拿畫筆的感覺，真的很可怕。完成了這張之後，我又換了張150號的畫布來畫，一樣是風景，天空淺藍漸層至白，交接著一片清綠草原與零星風車，只是這張畫，天空部分刷了又刷就是不甚滿意，不是筆觸也不是色調，就是不喜歡，這畫從初秋畫到入冬，還是沒能完成。你問我為什麼，我沒能答你，就像那日你問我我怎了一樣，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你提議說上合歡山要不，我想這顏色想得心煩，說好，這聲好，好的我現在在山上裡抖著，好的我忘了學生會有暖氣不覺低溫，好的我忘了山上與山下溫差沒得比，好的我忘了自己只穿薄薄長T及薄得不能在薄的外套，在這接近零度的氣溫下發抖著。你就笑，你笑得彎了腰還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就知道笑，「笑都笑了，給我件外套穿行不行。」我這生氣沒了威嚴，只有九分無力及一分說話的氣力，你倒是穿得應景。到山上已經晚上，不知你哪來的鑰匙開了間屋子，我這才發覺你是個有錢人。這房子裡的擺設給人溫馨，就像魔衣櫥裡羊人的家一樣，有壁爐有搖椅，有牛奶。你很是挺清楚東西位置，拿了冬天應該出現的衣著給我，眼底還笑著，不想搭理你拿起衣服就洗澡。沐浴後身子暖了便有了睡意，我躺在搖椅上看著壁爐裡嗶啵的火光，你說了些什麼，我沒聽個清楚，我轉頭將焦距放在你身上，看見了你脖子上掛著的墬飾。那是很簡單的款，矩形縷空十字型不鏽鋼霧面銀色墬子，完美318比的羅馬公教十字，深色皮繩或同色系鍊子搭配就好看的緊。為什麼我知道，因為那就是我買了卻無緣戴在脖子的墜子，用第一份薪水買來送給自己的禮物，當了老師一年助教的心血，老師說有請同學拿到我辦公室位置上還貼著紙條註明給我，我不好意思再問老師就回頭自己找，找了老半天就是沒找著，「墬子..」怎會在你脖子上。算了，就當作沒瞧見好了，那時還挺忙，找著找著就找到忘記了，若沒發現你戴在脖子上我還真沒想起來，既然如此就乾脆這樣，繼續看著火花打算就這麼睡著，好溫暖呢。那兩字雖是不經意吐出的囈語，可你聽見了，你拿起來說要還我，對，你就說著還。意思是說你也知道這是我的？！你看我沒理，擅自將墬飾往我脖子上套。你說這墬子收在小方盒裡，而那盒就擺在你辦公桌上，那時正逢你生日，理所當然以為是送你的禮物。可以理解你的認知，畢竟這一年半我看你身邊來來去去追求者沒斷過，範圍從學弟妹到學長姐至校外人士，你把收到的全部禮物都丟在我桌上要我處理掉，我瞧得頭都痛了，全掃到垃圾桶裡讓學弟妹丟掉。不過那小方盒明明有貼紙條寫著我名，你用哪隻眼瞧見那是你東西。你說這裡睡會著涼，去房間睡，房間有暖爐，我半開著眼懶懶移動到房間，看到床就躺下，你也跟著躺在我旁邊，說這間屋子只有你在用所以就這一張床，同是男人有什麼好介意的，我介意的是你躺歸躺，手有必要放在我腰上麼。但我累了，連推開你的力氣都不想用，眼睛一閉找周公約會去了。就這樣，兩人這姿勢維持到我醒來還沒變，睡飽張眼看到的就是你近距離的臉，會不會太親暱了點。我推開你放在我腰上的手，想起身梳洗找東西吃，才掀開被子你手就過來將我壓在身下。「噯，我喜歡你，跟我在一起吧。」你用著就算乾涸沙啞還是好聽的聲音非常認真說。我翻了白眼當你說著玩，「最靠近的節日是聖誕節不是愚人節，你提早過節是不。」這人一早發什麼瘋。你張大瞧我看，瞧什麼瞧，我知道我眼睛小，有必要用你那雙大眼諷刺我嚜。我用力推開你，你卻更用力把我按下，突然靠近的臉，你唇貼上我，頓時我沒了反應，任由你吻著。我感覺你的憤怒，像似報復性的掠奪，沒了呼吸感覺就要窒息，還好你即時結束這吻，我大口大口吸著氧氣，眼看你又要貼上來，我立刻把頭面向另一邊，「夠了。」其實想嚇阻，無奈軟了聲，聽起來反到像嬌嗔，都能感覺自己發熱的雙頰竄上潮紅。你說，你喜歡我很久了，從接住我那一刻起就喜歡上我。是多久，雖然我為學生會執秘，但一下課排得滿還超修，下課又得當助教打工，能到學生會幫忙的時間實在是少之又少，頂多抽個中午吃飯時間去辦公室整理資料弄些瑣碎事務。若真要說，大概去年聖誕節我才真正知道哪位是會長.. 等等..聖誕節..接住我.... 想到這我正視你，看到你點頭，我想起了那不堪的聖誕節。每年聖誕節，學校都會佈置一棵三層樓高大的聖誕樹，這顆數絕對是不意外的由學生會處理，也因如此，如此大顆要弄起來已經很麻煩，還要讓這棵樹與校園環境搭配，不僅是這顆樹，連同校園也必須裝飾，為此其他幹部傷透了腦，而由於我系是設計學院，這活是落到我身上來。連著幾個大活動我忙著沒時間參與，想來也不甚好，所以我應了弄這棵大樹，至於校園部份其他材料我負責買完給其他幹部去弄就成了，只是，東西多，採買的地方又遠，對一個對此地陌生的我來說真的有大大困難，你說開車跟我一起去，到此我才算是將你人與名字搭在一起。我挑了很多捲同色系寬板緞帶，打算將這顆樹掛滿緞帶花，很簡單，做起來卻讓其他幹部們直喊救命，緞帶花全幹部裡學得來的沒半隻，只好全數由我來做。中午吃飯時間做，下課休息時間也做，下班後又到學生會辦公室裡做，晚餐與宵夜便也在學生會裡搭伙。你看我這麼做著都看累了，你說要幫我，教了你老半天倒是把自己手給纏的死緊，你這是來幫忙還是來添亂，只好挑了最容易的的活給你，剪絲線。你到好，連這也剪得亂七八糟，掛個LED燈掛到插座方向相反還得重掛，幫忙幫倒忙，難怪你被趕到我這來，看得我頭都疼了。弄完所有緞帶花在來就是固定在樹上，這三層樓高真的很高，即便是分成兩節還是得爬梯子，坐在梯子上我有些抖，除了冷之外還有點懼高，心裡祈禱梯子抓穩些。你從下方一個個遞給我，大概是感覺我有些害怕，你要我別擔心，你說你會抓很穩不會讓我掉下去，你怎麼說就怎麼是，我很有禮貌的跟你道謝。弄了一陣子總算都差不多，站起來略為調整準備爬下去，不知是做太久凍得僵了還是怎樣，竟然沒踩穩踩空了。我認命閉上眼，這個高度摔下去了不起痛個幾天，最壞就斷個腿，牙一咬就過去了。接著，相繼而起的巨響中，我聽到了梯子倒在地板上的聲音，我聽到了其他人啊啊啊的尖叫聲，我聽見一推錯落有秩的腳步聲，更是聽見了零距離你的悶哼聲..？！沒有預料中的疼痛，被我壓在身下的你承載所有傷害，我趕緊站起來想看你有沒怎樣，但跌下來之前就拐到的腳失了衡，一個踉蹌又往你身上摔，好啦，聽到你的慘叫，我知道你手是折了，我情急下又想爬起來，你一聲別動嚇得我真不敢動，後來，後來我們就在醫院了。醫生說我腳只是扭傷，休息個幾天就好，但你就稍微嚴重了。醫生說你手骨折又有輕微腦震盪得住院觀察，確定沒事隔天就可以出院，還說怎麼摔會摔成這樣，右肩右肘右腕傷得一致性真不簡單，我聽了真是恨不得挖洞躲起來，窘死人了，你看我諾諾不敢回答醫生，你笑，你就笑，摔傻了你。「我..我真的很抱歉，但你有必要記這麼久還拿來開我玩笑，這麼記恨。」真這樣小氣。「其實你怕高吧對不。」你說得肯定。那也確實是如此，我怕高，超過一層樓高都不敢往下看，而你接下來的話才真羞死我。「看你明明怕得要死還是爬上去，要是我跟你說我來綁你也不會肯。你好人過了頭，一旦別人面有難色你都攬下來做，不管你自己有沒有其他時間。你追求完美，你可以把畫了好幾天的畫在下一秒刷白重新來過，只因不小心多了個點，就你這莫名奇妙的固執我好喜歡，我是真的喜歡你，沒在開你玩笑，是真的想你跟我在一起。你忙起來都不管自己，有一餐沒一餐，寧可委屈自己也要把事情弄到好，讓我在你身邊，讓我照顧你，讓...」「行，行了。」我捂住你的嘴，真怕又從你口裡聽到更大膽的告白，「會長大人，我是男的耶。」你不以為然，拿開我手，「我看你也不像女的，你比小倌還要MAN。」「幹！」我主動覆上你唇，滿意你錯愕的俊臉，我闔上了眼。一個吻，該給你多少代價？後來，過了許多年，你突然間問我，為什麼他走了我哭得這麼傷心。我笑而不答，就連自己也覺得荒謬。只因為哭而哭，就像口渴想喝水一樣，瞧，多莫名奇妙。而那傷心的過程，我竟深深迷戀。我應該是喜歡你的，不，我確定我是喜歡你的，所以，很抱歉我離開你，我幾乎可以聽到你見了這留言後的咆嘯及你緊握手裡墬子冒著青筋的拳。呵... 　┌────────────────┐ 　│ 會長大人 │ 　│　　　　 │ 　│　　　　我愛你 │ 　│ │ 　│　　　　祝　聖誕節快樂 │ 　│ │ 　│　　　　　　　　　　　　　12/24 │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2.121.3.133

推 wasabifs:喜歡整個調子不過最後面是發生什麼事=口=？！ 12/22 03:31

推 apeiwolf:這不會是灰聖誕吧=口= 12/22 09:26

推 apple366:整個文章看了好舒服但是...結尾是整麼回事?????=口= 12/22 13:26

推 apple366:大大忘了後續~~~(*￣▽￣)／(1) 12/22 13:30

推 han0612:好看~可是最後怎麼搞的!!!!!????? 敲後續 12/22 13:52

推 yan0314:該不會是主角也有心臟病吧所以要因病離開會長吧Orz 12/22 14:24

推 derS:最後我居然看成"這遺言後的…"自己嚇自己囧~後面怎回事 12/22 14:27

推 bug7517:很好看阿~但是...最後面這結局是怎麼回是阿???整人嗎?? 12/22 1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