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tiger1984: 想看後續.....嗚嗚嗚 10/09 20:02
終於找到一篇不那麼恥的舊作了 ( 艸)
小小的限
北方的風又冷冽又強勁，灰綠色的草原上，一群騎著馬的壯年男女一面呼喝著某種歌誦的
字眼，一面奔向遠方山脈的底部。
隊伍中的女子只有三、四名，男人則約有十七八位，他們穿著獸皮縫成的貼身獵衣、披掛
著鮮豔的編織頭飾或獸牙裝飾，腳踩著由堅韌皮繩纏綁成的靴子，每隻馬頭的上都掛著獸
牙裝飾。領頭的一個，額角插飾著鮮豔的狹長鳥羽，一行人的手中或刀劍或弓茅。
他們歡呼著進入了部落。
一頂頂白色和灰色，繪製著家紋的帳棚之間，有著閃爍火星的火堆和炊煙，以及濃濃的酥
油茶、羊奶茶的香味。
守在部落門口的男子吹起了號角，首先宣布了狩獵的成果豐碩，值得首領派出一隊先遣，
要求各家族開始準備款待凱旋的戰士們。
少女和老婦，以及年幼而無法參與狩獵的男孩紛紛從帳棚中出來，搬出醃製的獸肉、豆子
、茶葉等珍貴的食物，準備要歡慶狩獵的成果。
唯有狩獵的成果遠超出一個滿月週期的所需，首領才會派出一隊先遣回來命令大家準備慶
祝。
首領的妻子穿著鮮豔的長裙走過灰色的沙地，呼喚命令各家族的男子出來擺設慶典用的營
火。
當月光和星光緩緩升起時，山脈之下已有鮮豔的火光抖動著，召喚著歸來的戰士們。
是的，是戰士，而非獵人。
那就是狼族的冬日「出獵」，並非真正的打獵，乃是劫掠。
在北方嚴苛的冬日寒風中，他們劫掠過往的商旅以及南方的城鎮。
劫掠的當然是食物以及財富，同時還有女人。
狼族的的家庭概念，就跟真正的狼一樣，由家族照料小孩，而非父母照料，但在嚴苛的環
境下，女嬰仍比男嬰禁不起一丁點的疏忽和寒風的折騰。因此在狼族，真正的狼族女性只
有五分之一左右，因為只有家族首領以及狼族的貴族可以得到出身狼族的女人，其餘的男
子，則會將劫掠來的女奴納為妾，被劫掠而來做為奴僕的人有男有女，但是還是女人為多
。
寒風中狼王以狂傲的笑聲，在身邊戰士的讚歌中奔入部落營區。
他的馬匹上滿是璀璨珠寶，在他身後的隊伍中，則有馬匹載著一袋袋穀物、肉食的戰士們
一同入營。
狼王的妻子在營火邊迎接他，他下了馬，盛情的擁住美麗的妻子，他的妾遞上辣酒、醃肉
，狼王豪爽的舉起彎刀，發出象徵勝利的狂吼。
慶典於是展開。
戰士們讓家人將在滿戰利品的馬匹牽回放牧的區域，直接就來到營火邊享受應得的榮耀，
狼王讚美每位英勇的戰士，誇耀劫掠所得，男人女人都酒酣耳熱。
而此時，押送著劫掠而來，作為奴隸的馬蘭克城的男女的戰士，也緩緩進入營區。
王子──也就是狼王的七個兒子也進入了營區。
領首的是長子貝倫，以及次子卓肯。
他們也在歡呼中被簇擁到營火邊，和父母同座，長老大肆讚美他們的傷疤是英勇的象徵。
狼王，傑爾諾塔高興的宣布：「今晚我的兒子可以擁有女人!!」
四周響起喝采和狂吼。
狼族的男子成婚前，就會擁有二、三個女奴，這些女奴和妾、正妻不同，除非主人將他們
迎為正式的妻妾，否則即使生下主人的孩子，也還是奴隸。
然而根據狼族的法律，結婚之後，男人就不可再增加女奴。
「把奴隸帶來!!」傑爾諾塔舉起酒杯，「把他們都帶上來，讓我們英勇的戰士挑選他們的
戰利品。」
在眾人的歡呼中，被綁住手腕、像動物一樣一個接著一個串起的人們，被幾位魁梧的男子
呼喝著走到狼王面前。
今晚他們抓到二十幾位男女，有美貌少女、壯年男子，也有剛成年的男子和已為人婦的女
子。
他們的臉上帶著無措、懼怕以及困惑，甚至絕望。
「凱爾加!」狼王高呼，他並沒有先喊自己的兒子，而是讓今晚最英勇的戰士，先從中挑
選想要的奴隸。
凱爾加慵懶的揮手，他的身邊倚著豐腴美艷的妻子，「大王，屬下不需要奴隸，倒是想要
大王搶來的那把大弓，就請您賜給我吧。」
傑爾諾塔哈哈大笑，從脫下背在身上金光閃閃的大弓，輕易的將沉重的金屬弓拋給了狼族
的第一戰士，凱爾加也輕鬆的接住了。
然後他又一一獎賞幾位戰士，才讓長子自行挑選一名美貌的少女，接著，又經過三四位勇
士之後，輪到次子卓肯挑選屬於他的奴隸。
經過幾位年輕戰士先行選擇之後，奴隸隊伍中只剩下一名瘦弱的少女，雖然並非美女，但
總強過其餘少年和男子，但是，令人意外的是，肯卓並沒有選擇那位少女。
「吾王，我想要那位蒙著眼睛的少年。」他說。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五六名男子之間，有一名少年用白布蒙著一隻眼睛。
從少年的衣著看來，他出身良好，只是此時絲質的衣物已經破損髒污。
傑爾諾塔大笑起來，「吾兒!原來你對男人比較有興趣，哈哈哈哈......那你大可選擇族
裡的戰士。」
因為女子過於稀少的緣故，狼族中不乏有一生與同性為伴的例子，狼族亦不禁止同性參與
婚俗的舉行，甚而能被王族選擇，在各大家族中，亦是一種榮耀或結盟的象徵。
然而崇尚武勇的狼族，應該只會選擇英勇的戰士作為伴侶的。
「吾王，」個性似乎比兄長穩重的少年戰士說道，「屬下相信這個少年擁有的是狼神的眼
睛，所以才將他搶來。」
眾人議論紛紛起來。
「原來如此，」傑爾諾塔咧嘴而笑，使的他臉上的疤痕更加突顯，「吾兒，你就去看看他
是不是擁有狼神的眼睛吧。」
少年從坐滿的人群中站起來。
他長的不高，但仍在長高，胸口和腹部已經滿是戰士的肌肉，和他的父親狼王一樣身材精
瘦結實。
「卓肯。」貝倫出聲叫喚。
卓肯回頭，貝倫將小刀拋給他，示意他小心奴隸反抗。
卓肯點了點頭，向前走去。
約只有十四、十五歲的蒙眼少年試圖躲到較高大的男子身後，然而在綁成一串的繩子的牽
制下，他仍然完全暴露在眾戰士之前。
「讓我看你的眼睛。」他說，少年卻驚懼的躲開了他的手。
那也難怪，馬蘭克人和狼族所說的語言並不相同，經常往來的商人或許可以稍通，但這名
少年想必不懂。
卓肯輕易的制住他，撥開他遮住眼睛的布條。
「噢!」
眾人驚嘆。
在他的藍眼睛對面，被布條遮掩的，是擁有灰色的曈仁的狼之眼。
被馬蘭克人稱為妖眼，卻被狼族視為吉祥象徵的灰色狼眼。
少年的灰色眼珠此刻染上驚恐，明明就很平凡的臉，卻只因為揭開這一層遮掩，霎時生動
起來。
擁有狼神之眼的人，是受到狼神祝福的，而奴隸之物，即主人之物，也就是說，在狼族人
眼中，這隻受到祝福的眼睛，此時屬於少年，就等於屬於卓肯，卓肯必受狼神眷顧，成為
卓越的戰士。
「哈哈哈哈哈哈哈!!!」狼王豪爽的舉杯，「好孩子，這個狼眼就你的人了!!」
「敬卓肯，我狼族的英勇戰士!!」長子貝倫也高興的說道。
「敬卓肯!!」眾人也歡呼著。
狼眼是吉兆，是一族興盛的預告，人們為了將他掠奪到手的二王子歡呼著。
§
卓肯今晚就想要占有那個少年。
就是今晚。
當他在黃昏的城市中，擄走這名少年時，並不是因為他有什麼狼神之眼。
這名少年當時正在某個富有商人家裡，花園中的人工河床旁，或許是在沐浴，或許是在服
侍他的少爺入浴，但總之，他不著寸縷──除了蒙著眼睛的布。
卓肯覺得他明白什麼是慾望了。
雖然他僅僅十六歲，但他有過女人，也有過男人，性事於他而言，只是餐後賭博、遊戲一
般的調劑，他以為那樣就是性慾──如同想要喝酒、賭博或是想去打獵遊玩的心情。
但是當他看到少年白皙勻稱的裸體，以及他湛藍的眼睛、乳酪黃的長髮時，他才知道什麼
是性慾。
他好想要他。
他用刀脅迫那名少年，給他穿上衣服的時間，然後，將他擄走了。
即使將他丟在擄來的奴隸群中，他還是一直盯著他看。
中途休息時，他趁兄弟不注意之時掀開了他蒙著眼睛的布條──他以為少年受傷了，他當
時有一點兒擔心。
然後他看到了狼神之眼。
也許就是因為他擁有狼神之眼，所以對自己才有這麼深厚的情慾魔力──卓肯這麼想著。
將他帶回帳棚後，卓肯立刻就將他撲倒在地板上。
「啊!」頭部撞到地板，即使地上有鋪地毯，痛感仍然令他驚呼。
「名字？」他低頭問，黑暗中眼睛閃閃發光。
奴隸搖了搖頭。
他聽不懂。
他聽不懂他說什麼。
「名字？」他不悅的問，兩手箝制了他纖細的手腕。
但是奴隸仍然慌張的搖搖頭。
卓肯輕哼一聲，他的表情除了情慾還有草原劫匪的野性，他低頭吻住他的嘴唇，少年驚恐
的掙扎起來，他的手被牢牢抓住，但是仍然讓卓肯很煩躁，更別提他的腳和腰如何扭動的
想掙脫，最激怒他的是，奴隸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啊......」血沿著嘴唇滑過卓肯線條堅硬的下顎，使少年驚呼一聲，更加恐懼。
「你給我安分一點!!」他狠狠低吼，手幾乎用力將他的手腕捏碎，少年痛的驚呼起來。然
後卓肯粗魯的剝開他的衣服，黑暗中他的身體幾乎白的在發光，上面裝飾著粉紅色的乳頭
和突出的頸部血管、鎖骨。
卓肯覺得彷彿身體裡有一團火焰一般的痛苦飢渴，他低頭粗暴的肯咬著他的身體、乳頭、
胸口和肩膀。
他太飢渴，所以太著急，事實上並非有意粗魯，但是少年仍然痛的驚呼連連，並且驚恐的
持續掙扎。
「不准動!!」他威嚇，高高舉起手，想要狠狠甩他一巴掌。
但當少年害怕的別過頭，緊閉著的眼睛流下一條細細的淚水的時候，卓肯突然無法下手。
少年顫抖著，真的非常害怕。
他站在奴隸群中，以及自己以刀脅迫他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害怕過。
「混帳!!」他舉在空中的手握緊了拳頭，最後捶在地毯上，他低頭靠近他的臉，「你最好
不要再咬我!」說罷他狠狠的咬吻他的嘴唇，掏空他的空氣似的吸吮著，幾乎將他的力氣
完全抽空，反抗的手腳因為無力而放鬆下來，卓肯仔仔細細的撫愛舔弄他的嘴唇和小舌之
後，滿意的離開，少年在他的吻中嚐到血味，是方才他咬破他的嘴唇所流的，卓肯舔舔嘴
唇，充滿情慾的眼神在黑暗中凝視著他，「我是卓肯，是狼王的第二個兒子，」他用手指
輕輕撫過他的嘴唇，「作為我的奴隸，你會過的比其他奴隸好，如果你取悅我，我可以將
你納為伴妾，」
然而他所說的，少年全部都聽不懂，只以為他在說什麼可怕的威脅，怕的打顫連連。
卓肯終於明白身下這個少年完全聽不懂他的話語，因而露出煩躁的表情。
他指著自己，「卓肯。」
少年疑惑的搖搖頭。
「我，卓肯。」他又說了一次。
少年似乎會意了。「卓肯......」他以生硬的發音重複。
「對，」他滿意的點頭，「我是卓肯，」他說著抓起他的一手，在他的手背吻了一下，然
後順著他的手腕、手肘、手臂，一路親吻到肩膀。
少年似乎被他突然的溫柔嚇壞了，他羞澀又害怕的抗拒起來，然而卓肯的戰士體格佔有太
多優勢，少年除了小動作的掙扎，根本無法掙脫。卓肯舔吮著他的耳垂，壓抑著體內的慾
火，耐心低聲道：「不要反抗，我可以好好對你。」說著，他粗糙的手緩緩的伸入他的長
褲內。
少年突然驚恐的尖叫一聲，扭動著身體反抗。
「你!」他低吼著，抽出手，抓住少年反抗的手，用膝蓋壓住他的大腿，「你最好給我聽
話!!」
然而少年哭泣著、顫抖著，別過頭不敢看他。
卓肯突然覺得毫無興致。
雖然體內對他的飢渴仍然叫囂著，但是他卻毫無占有或發洩的興致了。
他鬆開少年，恨恨的瞪著他，轉身走出帳棚。
§
隔天一早，少年醒來時，面對的是一個空曠無人的帳棚。
帳棚中鋪著地毯，掛著幾個裝飾的編織畫，和一張矮桌，矮桌上放著一件毛皮衣，其餘什
麼也沒有。
毫無預警，卓肯走了進來，少年像是小動物一樣，驚的一顫。
卓肯輕哼一聲，「你醒了。」他走近，少年仰望著他，他在寒冬中上半身只穿著一件裝飾
著獸毛的皮背心，胸口坦露，近乎赤裸，下半身穿著短褲，再罩上一件下褂，身上裝飾著
獸牙作成的護身符和綁起的兩把短刀。他的手上拿著一個布包。
「起來，」他說著將他從地板上拉起來，少年一聲驚呼，卻毫無招架之力的被他往外拉。
他拉著少年經過帳棚之間，那些戰士、婦女和孩童都在看他，少年露出屈辱的表情，他走
的太快了，少年只能以小跑步跟上他。
他拉著他到了營區旁邊的小溪。「洗澡吧，你身上全是塵土。」即使知道少年聽不懂，他
仍然說。然後他指指水，再將布包丟在第上，露出裡面的衣服，然後坐在溪邊的大石上。
少年似乎懂了。他走到水邊，但是又顧慮的回頭看他。
卓肯王子不耐煩起來，「洗啊，看什麼看？」
「卓肯，」他艱澀的吐出他的名字，然後指指遠方。
卓肯疑惑的回頭看看他指的方向，那兒是帳棚、生好火的柴灶，他又回頭看看少年，怎麼
了？
少年作出走路的手勢。
卓肯突然懂了。「哈哈哈哈......」他狂笑，「你叫我走？你不讓我看你洗澡？真是放肆
至極，你可是我的奴隸，」他說著站起來，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不如我幫你洗好了。
」說著他伸出手，少年驚叫一聲，往後退了兩步，腳下一滑，眼看就要跌進水中，卓肯即
時的拉住了他，將他拉進懷中，動手就開始剝去他的衣物。
少年不斷的掙扎和尖叫，因為現在兩個人都站著，所以卓肯不那麼容易壓制他，但是他似
乎覺得有趣，脫掉他的衣服，露出他的白皙身體之後，他用單手箝制著他的兩手，用脫下
的衣服沾水，強迫性的擦洗他的身體。
少年紅著臉，拼命的搖著頭，冬日的寒風也使他發冷的發抖。
他還不到可以坦然跟同性裸呈相見的年紀，尤其卓肯昨晚的意圖又那麼明顯。但他的反抗
卻全無效用，卓肯一手困著他，另外一手解開自己的背心、罩褂和短褲，讓身體完全赤裸
。他一向為自己有一副戰士的體魄感到驕傲。
然後他將冷的發抖的少年擁進懷中。
少年冷的不得了，碰到他的體溫，暫時安靜了下來，卻仍然很害怕，卓肯卻只是撩起濕掉
的衣服，擦洗著他的身體。感受到他似乎就只是如此，少年也就勉強安定下來。
擦著擦著，擁著他的手臂突然將他抱的更緊，眼前肌肉豐厚的胸膛也慢慢的加速起伏。
接著他的大腿碰到一個灼熱的硬物，少年臉一紅，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麼。
卓肯在他耳邊粗喘著，他放下手中的濕布，抓住少年的一手，覆在他那熱物之上，少年不
知是不是嚇壞了，竟然沒有抗拒，任憑卓肯操縱著他的手掌，握住了他，上下緩慢的摩擦
起來。
手心中的東西灼熱又鮮明，幾乎可以感覺到血管在其上。手背則覆蓋著他因為溪水而冰冷
的手，少年的臉更紅了，隨著他的速度和喘息，似乎也受到某種引誘，但卻忍耐著。
「唔......嗯......」卓肯赤裸著讓他撫慰自己，發出情慾的吐息聲，然後毫無預警的，
他低頭吻了少年。
吻太過突然，少年沒機會反抗，就被他激情需索的舌尖混亂了意志，當卓肯的手已經放開
他，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要反抗或逃跑，卓肯的一手引導著他取悅自己，另外一手則撫摸著
少年兩腿之間的青澀果實。
「嗯......」少年發出本能的哼聲，這時候卓肯已經將吻移動到他耳邊了。
「好乖......」感覺到少年因為腿軟，而將空閒的那隻手搭在自己身上，他愉快的低語。
他們試探的摩擦著彼此的身體、臉頰，卓肯在少年身上聞到一股香氣，他從來沒有聞過的
香氣，或許是馬蘭克人才會有的？總而言之，他為這個香氣而感到激動瘋狂。
而少年也如同被他身上的汗水、草原和戰士的氣息吸引一般的汲取著他的體味。
最後他們一起達到了極樂。
少年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喘息，身體柔軟而灼熱的倚靠在卓肯身上，卓肯宛如野獸般發出
滿足的叫聲，將他擁緊，接著低頭吻他。
少年招架不住的更加腿軟，卓肯離開他的雙唇，望著他緋紅的臉，哈哈大笑著扛起他，不
理會少年的輕呼，他用衣物將少年包裹起來，抱著他回到帳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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