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refulgence:ピコ生日快樂!! (淚推) 03/13 19:21
前言：本文為NICO歌手衍生同人小說，與現實人物、事件無關。
配對為赤飯&ピコ。雖然晚了點，ピコ生日快樂。
「…起來，起來了，上工囉。」
ピコ突地回過神來，他還坐在化妝台前，雖然不清楚從他恍神到現在
過了多久，甚至分不出來是不是真的有睡著，不過看來應該已經完妝，要
開始工作了。
他起身伸個懶腰，朝鏡子看去。
「欸，這次的妝這麼淡啊。」
「嗯？不是一直這樣的嗎？」
ピコ低頭看自己一身簡潔的男裝，有上跟沒上幾乎沒什麼差異的粉，
大約只再上了一點唇蜜，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他努力回想之前討論新單
曲封面的內容，可能是有說到什麼簡約風的，好像被否決了又好像沒有，
最後的結論怎麼樣也想不起來。
「怎麼了嗎？」
「啊，不…」ピコ立刻回神，「嗯，沒事沒事，我馬上離開。」
化妝師已收拾好她的家當，跟著ピコ一起離開房間，「我有看你之前
的訪談啊…哎，那個是真的嗎？」
「嗯？什麼傳言？」ピコ摸不著頭緒地看著年輕的化妝師小姐。
「就你說你休閒時喜歡上健身房或者跟朋友約著踢五人制足球啊…還
有喜歡線上遊戲跟少年漫畫。」
「…嗯？」ピコ從來不記得自己有在訪談講過這種事，而且這顯然也
不完全是事實…一部分大概可以說是。
「啊…果然是為了配合形象塑造說的對吧，哎，辛苦你了啊。為了滿
足粉絲的想像一直要維持中性少年的形象…」
中性少年？ピコ正想反駁自己本來就是少年的時候，低頭發現自己不
知何時有了胸部（雖然並不大），而且下半身的感覺也明顯不對勁（難怪
走路時總覺得少了什麼）。他努力回想自己剛才說話的聲音，卻不太確定
那樣的聲音究竟該算有喉結還是沒有。
「ピコさん想維持這樣的形象唱一輩子歌嗎？」
「哎？」這樣的形象是什麼形象？男性化少女？女性化少年？性別是
ピコ的隨便什麼？
「有沒有想說什麼時候結婚之類的…西野さん不是不錯嗎？」
西野さん是誰啊！ピコ都想哀號了，講到西野只能想到某人的自己真
令人絕望，還好這遠得莫名其妙的攝影棚終於到了，對話被強制終結。
這世界其實並沒有一開始以為的那麼莫名其妙。
除了自己的性別跟自己以為的不一樣（但現在他也不確定「自己性別
為男」的此一認知是否正確），其他倒沒有差多少。他是個歌手，從網路
發跡，被大型唱片公司簽下，主攻搖滾，賣點是中性的外型和歌聲。
工作告一個段落之後，按捺不住好奇心的ピコ翻出手機。好不容易在
聯絡人裡找到赤飯名字，順手就撥了出去。
「喂～怎麼這時間撥來，不是在工作嗎？啊，想我了對吧！」
「閉嘴。」雖然不確定這個赤飯跟自己認識的那個赤飯是否一樣，不
過話筒另一頭傳來的是男性聲音的這件事，讓他著實鬆了口氣。他想了想
，試探地開口：「那個…
「只是突然想到，我們第一次合作上傳的歌…」
「…一起上傳的歌？」話筒另一頭傳來赤飯困惑的聲音，「啊，你是
說那首大合唱嗎？咦，等等…難道你說的是Don't say "lazy"？哇，那超
久的啦，怎麼了，怎麼突然提到這件事。」
「其他沒有了嗎？」
「沒有啦沒有啦，ピコたん人氣這麼高的怎麼好意思…」
「那magnet…」
「那個啊～」赤飯突然切了女聲線，又突地切換回來，「…現在才跟
你說這件事實在奇怪，不過總覺得今天說得出口哩。
「實在很想跟你唱啊，可是男孩子發出女聲跟女孩子發出男聲的人氣
完全不能比啊，男孩子發出女聲對社會大眾來說果然還是太噁心…之類的
嘛，怕拖累你所以實在不好意思開口說要合唱啊…」
ピコ切斷通話。
「…起來，起來了，上工囉。」
ピコ突地回過神來，他還坐在化妝台前，雖然不清楚從他恍神到現在
過了多久，甚至分不出來是不是真的有睡著，不過看來應該已經完妝，要
開始工作了。
這回ピコ馬上照鏡子，檢查身體是否有什麼異樣。
「怎麼了嗎？」
ピコ低頭看自己一身簡潔的男裝，有上跟沒上幾乎沒什麼差異的粉，
跟剛才惟一的差異只有自己確實是男性此一事實。他試著詢問：
「欸，這次的妝這麼淡啊？」
和方才同樣的化妝師，這次只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說：
「男孩子化什麼妝，不要臉上打光的時候反光就好了。」
明明是同樣的人，對自己的態度卻大相逕庭，一起前往攝影棚的路上
也幾乎沒搭話，讓原本就很長的路程變得更長。ピコ困惑地思索著兩個世
界的差異，以至於差點錯過化妝師突然的問話：
「我聽說你之前在訪談上說喜歡作菜、作蛋糕之類的，是真的嗎？」
「…嗯，是啊。」
「…居然是真的。」ピコ聽到身旁的人嘖了一聲，無禮的程度簡直讓
他懷疑自己的耳朵，「難怪那段訪談被拿掉了。
「明明就是個大男人，做菜這種小女生的興趣…真是噁心。」
ピコ一時無言以對，還好這遠得莫名其妙的攝影棚終於到了，對話被
強制終結。
這次的工作不是拍單曲封面，而是錄PV。ピコ聽過導演說明PV想呈現
的畫面氛圍與劇情，拿著腳本聽自己的新歌。
確實是自己的聲音，也算是視覺系搖滾，不過聲線是徹頭徹尾的男聲
，過去總是被要求更高的音域更高的音色，在這首歌裡完全聽不到。他聽
著自己的新歌，忍不住抓了旁邊的工作人員問：
「這次的新歌是走這個風格的嗎？」
工作人員一臉困惑地看著他：「不是一直都這個風格嗎？」
工作告一個段落之後，按捺不住好奇心的ピコ翻出手機。他逡巡著自
己手機裡的音樂，發現所有他聽過見過的視覺系樂團，歌手的造型都一點
也不視覺系–不如說，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他認知的視覺系–。大家穿著
樸素，最多就是些許邋塌的造型，幾乎素顏一般地出現在專輯封面上。
然後同前一個世界一般，他在聯絡人裡找到赤飯的名字，便順手撥了
出去。
「喂，ピコ君？請問怎麼了嗎？」
話筒另一頭傳來的依然是男性的聲音，ピコ鬆了口氣，但赤飯口氣疏
離中帶著困惑，似乎意味著自己跟他的交情並不足以沒事打電話給他。
「那個…」雖然從寒暄就碰壁的感覺，ピコ依然試探地開口，「只是
突然想到，我們第一次合作上傳的歌…」
「…我們有合唱過？兩個男的合唱光想都覺得噁心啊。」
ピコ忍不住接話：「那你可以用女聲唱啊。」
「為啥？男聲好端端的幹嘛要去發女聲啊…」
ピコ切斷通話。
然後他終於在自己家的房間醒來，藍灰的天色從窗外映入，分不出究
竟是黎明還是黃昏。他伸手抓過床頭的手機，在聯絡人裡找到赤飯的名字
，再次撥了出去。
「喂，ピコ…怎麼啦，怎麼這時間？」
「那個…只是突然想到，我們第一次合作上傳的歌…」
「你說Don't say "lazy"？還是magnet？啊，還是你做蛋糕那個…不
不不，那個我可沒唱到啊。」
ピコ鬆了口氣。這才是他認識的赤飯，他的赤飯。他無法說明夢境，
只好把夢境約化為單純的問句，透過電話話筒傳達：
「喜歡異性的偶像，是虛擬的戀愛；崇拜同性的偶像，是自身的憧憬
。可是，以中性為賣點的我，對粉絲來說，究竟是什麼…」
「嗯？ピコたん的煩惱可真奢侈啊。其他人我是不知道啦，不過對我
來說的話，不就是兩者兼有嗎。」
ピコ含著淚，忍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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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獻給我親愛的繪師大人阿茵小姐。
BL味很淡，如有不當請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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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在怕的啦～」
當一個人說他沒在怕的時候，其實心裡正怕得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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