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才不經得打,他被扔在塌上,腰骨痛的發燙。「崔將軍,君子動口不動手,在
下與你素無冤仇,怎……」話未說完,崔卅又捏住他臉上頰骨,讓他說不出話來。
「你真多話。」崔卅被他越念越生氣,恨不得在他嘴上多補一掌,但見他怯生生的
看著自己,一掌已經舉起,又捨不得打下。
林秀才看到崔卅一掌舉起,心中暗叫我命休矣,兩眼直盯著那大掌,卻見崔卅收起
手勢,想讓崔卅放開自己,卻又怕自己再次多話惹惱他。
「你這女人……」
女人!林秀才瞪大了眼,這崔卅哪只眼看到他像女人?
林秀才自幼讀書,身體少受訓練,且男生女相,是以最忌人笑他像女人,他一氣惱,
體內突生蠻力,甩開崔卅的手,罵將起來:「你這該殺的粗人!居然將本公子這偉
案男子當作女子!」林秀才氣到捨去「在下」這個謙詞不說。「本公子真是命中犯
煞,今日遇到你這命中煞星,先是將我擄到邊疆作一個低下伙兵,現在又以言語侮
辱!是可忍,孰不……」
崔卅多次打斷他的多言,這次哪會容他放肆,他大掌按住林秀才的嘴,在他耳邊說
道:「是不是女人,試試便知。」
林秀才力不敵人,完全受制在崔卅之下。
崔卅用腳壓住想要脫逃的林秀才,一把拖去他的衣衫,見到林秀才平坦的胸前,低
頭便舔了下去。
林秀才這下驚訝可不小,他想自崔卅腳下掙脫,沒想到以他全身之力,竟敵不過崔
卅一隻腳!
他自幼讀書,全心全意考取功名,曾有同學約他一起到妓院開葷,他還委婉拒絕,
一心想著: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總有一天他會功成名就,娶得好人
家的千金,早知今日會落入此等煞星之手,他那日就不該拒絕同學的邀約,破身于
煙花女下總比破於男人手中好。
崔卅舔著林秀才胸前粉色的軟珠,覺得肉珠鹹甜,可惜雙乳太小,不過豐乳是美,
椒乳卻另有一番風味。
崔卅舔了一陣,才用手去搓揉林秀才的胸前,他見林秀才神色驚恐,但是雙頰紅嫩,
以為他是初次接客,心中覺得林秀才甚是可憐,不過要他收手,卻又做不到。
「救......救命哪!」林秀才愣了許久,才喊出這一聲,喊出來後,喉嚨一放,就
開始高聲大喊:「救命哪!我要……我要……」要什麼卻又不知,他只得再喊:「
救命哪!」
崔卅制得住他的行動,卻不能堵的住他的嘴,想每次窯姐們在他身下都是在喊:「
好美啊,我的將軍親哥。」從來沒人喊過救命的,這下卻叫他傻眼,他一轉念,吻
住林秀才張開的嘴。
林秀才撇頭想繼續叫,但嘴又被崔卅扎實的吻住,崔卅見他嘴還未緊閉,連舌頭都
伸了進去。
林秀才受此侮辱,實在氣絕,他想乾脆咬舌自盡,順便連這大惡人的舌頭也咬下來,
但想到隔日其他人見到他倆雙屍,即知他們在幹茍且之事,他雖死了,卻無顏見到
列祖列宗,這咬舌自盡的想法就退下了。
也不知這煞星吻到他什麼地方,林秀才開始覺得腦中糊塗,什麼辦法都想不出來……
※
宋明道聽到救命聲,搶先進到將軍帳,卻見兩人衣衫凌亂的躺在塌上親熱,嚇的退
到帳外,包伙頭腳程沒宋明道快,後一步喘噓噓趕上,想進帳內,卻被宋明道擋了
下來。
他見宋明道臉色乍青乍白,連忙問道:「怎不讓進?林秀才剛才還在叫救命哩!是
不是被打死了?」
看到包伙頭又想衝進去,宋明道連忙再擋住,說道:「沒事了!這……林秀才的確
是被打個半死,不過剛剛將軍清醒了,正在餵他藥。」餵口水是真。
「喔……這……」包伙頭覺得宋明道神色古怪,但是參軍大人都檔住自己兩回了,
他也不好強要進去看林秀才,畢竟林秀才跟他非親非故,如果遭到不測,也不關他
的事啊,不過……「宋參軍,林秀才當真沒事?」
「沒事。」還好的很哩!
「那個啊,宋參軍,我想林秀才也沒辦法說話,他曾要出營找他的應考文,聽說是
他被擄的時候丟在那個地方,要幫他找嗎?」包伙頭問。
「要,我會派一左去。」
包伙頭已經仁至義盡,搖頭晃腦的回到伙帳去。
帳內突然傳出一陣呻吟與求饒聲,宋明道明白已經來不及阻止荒唐事,轉身想離開
此地。
此時一右帶著軍妓過來,宋明道斥道:「太晚了,你做什麼去?」
突然被罵,一右委屈道:「這個軍營還未設軍妓帳,我是到營外找的。」
「用不上了,給她錢讓她回去,還有,要所有將士確實離開將軍帳十丈之外,千萬
不得靠近。」
一右答是,宋明道才臉色鐵青的找一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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