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禁防爆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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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家，在父親因為我的無心之言而死之後，分崩離析至此，這都是我的責
任，至少妹妹們現在只有我能保護了。
我抱著這分心情，獨自和謝亞努斯一起踏上了卡布里島的離宮，這一年我十九
歲，意外的，祖父在碼頭上迎接我。
他其實是個離群索居的老人，老歸老，但是仍站得筆直，步伐和手掌都很有力
氣，真不愧是過去曾經長年帶兵打仗的將領。他看我的眼光裡面有種很令我害怕的
渴望。
「歡迎你來此陪伴我，蓋烏斯。」
「這是我的榮幸，祖父。」
他親自牽起了我的手，將我迎進了離宮裡。祖父寬大的手雖然有許多皺摺，皮
膚已經像羊皮紙一樣的乾燥，但仍是燥熱的。
在離宮裡面，等著我的是理髮師傅，一桶溫熱的洗澡水，以及侍浴的少年們。
我抿著脣讓少年們脫去我的衣服，我幾乎可以看見祖父露出滿意的笑臉。
「你母親還沒有給你辦過成年儀式吧？」
「是的。」聽他提起被流放的母親，我小心翼翼的不露出更多的表情。
我是還沒有辦過成年儀式。大哥和二哥都在十四歲的時候，比一般的人都還要
早一點，一般的人大概在十六七歲時才會舉辦。不過他們的成年儀式也都是祖父親
手操辦的。祖父當然有權力親手操辦我們的成年禮、婚禮，甚至還有喪禮。他是尤
利烏斯家族的族長，執掌者，他的確有那個權力。
「那麼，就在今天吧。」
祖父既然這麼說了，那麼我也不好說什麼。他甚至沒有責備母親或祖母沒有替
我準備成年禮，但事實上這就已經是責備了。而我不能辯駁，只能保持沉默。
我戰戰兢兢的讓理髮師傅把我的頭髮理短，象徵著我告別少年時期，然後侍浴
的少年們將我的身體刮洗了一回，又讓我在浴桶裡浸泡了一陣子，再把我擦乾，整
個過程裡，祖父都沒有移開過視線，而我只能忍受。
在擦乾身體後，侍從少年端來的是象徵成年的白袍。
換上長袍後，祖父領著我去小神殿祭拜。身為皇帝當然也就是身為祭司，這沒
有什麼好奇怪的。等到儀式結束之後，我被帶進了一個鋪著深色布料的房間。
那是惡夢的開始。
※
我知道祖父非常強壯，即使已經七十歲了，雖然手上的皮膚摸起來有種羊皮紙
的感覺，但還是和我看過的那些日耳曼軍區軍團的士兵一樣強壯。他不搭乘轎子，
總是徒步行走，母親嫌他沒有奧古斯都那種皇帝氣息，我說那是因為他強壯的不需
要。
他命令我站著，我就站著，他命令我跪著，我就跪著，他命令我趴下，我也只
能趴下。他低沉的嗓音有操弄人意志的力量，我完全沒有辦法反抗他，也沒有力量
跟理由可以反抗，因為如果我反抗了，下場就是大哥和二哥那樣，那些接下來要趴
在這張床上的就會是無辜的妹妹們。我要保護她們，身為日耳曼尼庫斯的兒子，我
要保護她們。
我跪趴在那張深色布幔的大床上，黑藍色的布幔在燭火間呈現著詭譎的光彩，
使我近乎著迷的看著那光線變化，而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或者說忽略了他的動作。
他沒有脫去我那象徵成年的長袍，而是將我的長袍掀起來，露出我才剛清洗乾
淨的臀部，他用那雙羊皮紙一樣的雙手觸摸著我裸露的下身，把我從神遊中喚回來
，我捏緊了手中光滑的布，勉強撐著手臂讓自己維持著高跪趴的姿態，感覺到掌心
的汗滲透進布裡，冰涼的布被我的體溫弄的好像也燥熱起來。
我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擺出這種姿態，當我和二哥、色雷斯王子、猶太王
子一同溜去妓院玩弄那些可口的奴隸男孩與奴隸女孩時，我真的沒有想過有一天是
我要擺出這個姿態，這個供人玩弄的姿態。
然後我感覺到冰涼的膏油在我裸露的臀部推開、發熱的感覺，從股溝開始，一
路往下，祖父非常有耐心，非常有耐心，而我在發抖，我現在知道那些未經人事的
男孩們為什麼要發抖了，因為這一切真的很可怕，非常的可怕，我不知道在那之後
我會變成什麼，或者我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是。
祖父的手指慢慢的侵入了我的後庭，也是很慢很慢，他好像是在享受玩弄我的
樂趣，我不知道，因為我低著頭眼前只見一片黑暗，只能想像他殘忍可怖的表情。
這個表情我只有在殺戮過後的戰場上見過，那些殺性未退的士兵們，臉上就是那種
表情。
先是指尖，然後是指節，一點一點的，他逼迫我打開我的大門，我那從未對任
何人開啟的大門，我只能打開，而毫無辦法。親愛的克勞狄烏斯叔叔，我那時候就
明白了那些被羅馬人兵臨城下的部族國家，是什麼樣的心情了。除了投降跟選擇死
亡之外，無路可走。但是我不能死，因為我還要保護妹妹們，我還有妹妹們要保護
，所以我不能死。我親愛的妹妹們，我可愛的杜魯西拉，我不能讓這樣的慘劇發生
在妳們身上，妳們是日耳曼尼庫斯最後的種子，妳們要健康平安的和其他男人生下
流有高貴日耳曼尼庫斯血統的孩子，生下神聖的奧古斯都的孩子，生下馬庫斯．安
東尼的孩子。
一根手指之後是兩根手指，然後是三根，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我
的後庭現在被油膏弄的潤澤，隨著男人手指進出發出潮濕色情的聲音。彷彿這樣的
羞辱跟接下來要作的事情都還不夠似的，他拍打了我的屁股！熱辣辣的巴掌停在我
的兩片臀辦上，我發出了吃驚的叫聲。
「對，就是這樣，卡里古拉，就是這樣。」他不再用我的名字稱呼我，而是用
我的小名，他的語調有種奇特的興奮感與緊繃感，「等一下你就要像這樣的叫出來
，不要忍耐。」
他一面說一面拍打我，然後手指抽了出來，抓住我的腰，不讓我往前逃走。兩
隻手像鐵箍一般的扣緊我的腰，我只能徒勞無功的往前揮抓，兩條腿軟的沒有力氣
，我不知道我哭了，滿臉都是鼻涕眼淚。
「不要、祖父、不要，我求求您，我以奧古斯都的血脈的身份懇求您……」
一瞬間他的確停住了動作，然後發出了一個很低沉的哼聲。
「哼，奧古斯都的血脈？你的母親把你教的可真是好、真是好。」
他一面咕噥著，一面要把他自己給擠進我的身體裡面來，我發出了尖叫聲，或
許沒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抓著我的身體在搖動，他的陰
莖在我的體內進出，於是我又發出了尖叫。
「……出去、出去、求求您、出去……出去啊……」
我不知道這個過程是這麼的可怕，這麼的疼痛難當。但是他絲毫不理會我微弱
的尖叫與哭泣，仍然持續的搖動著我，然然持續的戳進我的身體裡，仍然持續的碾
碎我的大門，我的自尊心，與我的一切。我在他的手上被捏碎，我慢慢的放棄的掙
扎，任由他搖動玩弄，然後他的速度忽然變快，我連說不的力氣都喪失了，虛弱的
讓他在我身體深處停了一陣子，我可以感覺到他陰莖在我體內跳動。
接著，他像是滿足了一般，慢慢慢慢的把在我體內軟掉的陰莖抽離我的身體，
當他抽離我的身體時，我只覺得一陣噁心，有什麼東西熱熱黏黏的，沾在我的後庭
周圍。
我不敢稍動。
我的祖父，提貝里烏斯，羅馬的「第一公民」，又用他那羊皮紙般的手掌，拍
了拍我飽受他折磨的臀部。
「做的很好，卡里古拉，做的很好。」
他沒有拉下我的長袍，只是任由我的臀部裸露在空氣中。
「以後，」他的聲音飄然遠去，「你要每天這樣的服侍我，卡里古拉。」
我頹然倒下，瑟縮在布幔之間，明白了這就是我將要變成的樣子。
※
提貝里烏斯一向說到做到，這也是元老院怕他的地方。他的確每天晚上都來看
我，要我跪趴著，撩起我長袍的衣襬，潤滑我的甬道，然後捅進我的身體裡。
他有時候興致一來會使用我的口，或我的手，那時候就會叫我將上半身裸露出
來。他也很喜歡撫摸我的身體。我很快的就學會了怎麼取悅他，縮短那個痛苦的過
程，然後一個人在黑暗的房間裡發抖。
我無法入睡，只有在魚肚將白的清晨裡才能夠稍微的入睡片刻，但很快的又被
叫醒。我們住在這遠離羅馬的離宮不完全是無事可作，當他在處理政事時，他也要
求我在旁邊看著。事實上提貝里烏斯仍然嚴格的控制著元老院，儘管他不在羅馬。
每天都會有信差來到此處，報告羅馬的大小事，要求提貝里烏斯裁奪。其中負責往
返與元老院之間信件的，就是侍衛長謝亞努斯，他在我到了卡布里島的隔天，就被
升為執政官。
執政官在羅馬的現在，只是虛名，羅馬共和和元老院都早已有名無實，大權集
中在提貝里烏斯手上，只是他堅持自己是「第一公民」，而不是什麼獨裁者。
謝亞努斯升官之後欣喜若狂，沒過幾天就來到我的房間裡，傲慢的看著我。
「那個日耳曼尼庫斯跟阿格莉品娜的兒子，也有這樣的下場啊。」
我保持沉默，視線低著看著地面。我知道他是已故杜魯蘇斯叔叔的親信，母親
憎惡所有有可能妨礙父親，之後是大哥，能夠取得繼承人地位的人，當然杜魯蘇斯
叔叔還活著的時候，絕對是她的頭號大敵，當然他的親信自然也是她的敵人。
謝亞努斯摸了我的臉，把帶酒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躺下去，可愛的卡里古拉。」
我安安靜靜的躺了下去，接下來他想做什麼我都知道。在祖父，老色鬼提貝里
烏斯強暴了我的隔天以後，整座離宮的人都知道我存在於此的意義，並不是被他視
為繼承人，因為我連像樣的頭銜也沒有，我的存在跟那些侍從少年沒有什麼差別，
就只是祖父的玩物而已。其他人之所以沒有撲上來是因為忌憚我的祖父，但是謝亞
努斯或許覺得自己不必。
他拔出了他的劍，把劍放在我的心口。
「那個阿格莉品娜，她以為她是誰？居然敢拒絕我？」
他接下來拿劍在我臉上寸許的高度筆劃著，笑得很開心。
「現在呢，她最寵愛的小兒子，等一下就要在我下面像個女人一樣搖晃起屁股
了。」
長劍往下，巧妙的劃開我的長袍，劍鋒卻只有輕輕擦過我，我不敢呼吸。他將
我的長袍劃成兩半，拉開我的雙腿，很不溫柔的捅了進來。痛苦中我咬緊牙，絕望
的想著至少提貝里烏斯在這一點溫柔許多，溫柔許多。
「要笑啊！你要笑啊，卡里古拉！」謝亞努斯把劍橫在我的脖子邊，對著我大
吼大叫，「我讓你舒服，你應該要笑才對！你這個天生欠人幹的婊子！賤貨！快給
我笑！你不笑我把你的脖子割斷！」
我只好笑了，很努力的擠出笑容，順著他的意思發出淫蕩的呻吟。
他沒有射在我的身體裡，他射在我的胸腹之間，然後用手推開那些白濁的液體
，看著我的表情很是滿意。
「這樣就對了，卡里古拉。」
我還是對著他微笑。
我想我應該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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