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人偶之心 29（限）

[Auxo (偷懶的高麗菜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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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裡滿是血腥與尖叫，但醒來他什麼也不記得，只
知道自己又整個人纏抱了男人整個晚上。男人好像早就醒來般的看他，伸手摸摸他
的額頭，「還有點在發燒，謝苗諾夫先生。」


　　因為身體相貼，他低沉的聲音好像也振動著他身體深處，少年有些羞窘的推開
男人，不敢看著那雙眼睛。


　　「沒有關係，納雷什金先生。」


　　雖然如此，他還是被男人帶去給附近的醫生診察，是還比平常的體溫高一些，
有點受寒，拿了藥後就被男人帶回屋子裡休息了。少年的工作昨天就完成了，今天
沒事，而且他還有工作得到的休假跟薪水，但是男人的工作卻還沒有完，祭典還要
熱鬧個三四天。所以男人又給了他選項。


　　「你要待在村子裡遊玩，還是去祭典上玩？謝苗諾夫先生？」


　　「……我想去祭典……可以嗎？」少年坐在沙發上晃著腳，有點不太確定。他
不想離開男人太遠。


　　「你想去吹風？」男人摸著他額頭的表情顯得不太贊同，少年趕忙微笑，用力
點頭。


　　「我想去玩。」


　　不想離開男人太遠，想去看看，想去玩那也是有的。那廣場上充斥著太多他不
知道的東西，他是被養在劇院和舞團裡的娃娃，但是他想要去看看那他從未見過的
風景和人群。


　　男人沉默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帶他去祭典的廣場。男人就把他放在廣場那就
去工作了，少年本來好奇的東瞧西看，廣場上還有些人在唱歌跳舞，或是販賣一些
祭神驅邪的物品，他本來想要買一個放在男人的屋子裡，不過卻忽然發現自己身邊
老是跟著人。


　　那是群看來細心打扮過的農家少女，但仍掩不去她們臉上手上的日曬風霜，她
們就這樣大喇喇的跟著他走來走去，竊竊私語近的他都聽得見。


　　這些女孩和劇院或舞團的女孩都不一樣。舞團或劇院的女孩會很含蓄的靠過來
，不過通常會被班傑明趕走，但是她們很直接，甚至批評起他的長相，大膽一點的
甚至會想靠近摸摸他的手和臉。雖然感覺不到惡意，卻讓少年感到窘迫。


　　「長得好像鎮上店裡賣得瓷娃娃唷！」


　　「對啊對啊，不知道可不可以摸摸看？」


　　「『亞里洛』大人不知道會選誰呢？」


　　「當然是村長的女兒啦！」


　　「那不一定喔，『老師』的女兒也有可能啊！」


　　她們在那裡嘰哩呱拉，少年卻一時間非常後悔沒有叫沃倫采夫一起來，沃倫采
夫是最懂得應付女孩子的了，他拿她們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被這樣一跟，連買
東西逛祭典的心情都沒有了，繞來繞去繞到了男人所在的棚子附近，眼巴巴的看著
男人正在盯著其他人不知道在塗塗寫寫什麼，他又不敢靠過去，直到男人走出來問
他要不要進棚子裡待著，還摸摸他的額頭。少年看看棚子裡工作的人又看看男人，
決定搖搖頭又繞到一邊去，女孩子們大概是看見他跟男人說話互動，所以有稍微的
退開一點，但沒有很久又開始跟著他走來走去。


　　中午時間男人才招呼他到棚子裡坐下吃午飯，有點帶著嘲笑的語氣說：


　　「你從她們之中選一個你覺得最漂亮的女孩子就好了，謝苗諾夫先生。」停頓
了一下，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就像牧羊人王子帕里斯一樣的選一個就好了，你
總該聽過金蘋果那個故事吧？」


　　「我知道，納雷什金先生。」少年瞪大眼睛，還記得壓低音量，「但是我覺得
她們都不漂亮啊。」而且他也不是那個荒唐的帕里斯。帕里斯選了阿芙蘿黛蒂，得
到了海倫，卻讓特洛伊滅亡。有人說殘存的人去了一個叫做七丘的地方，建立起一
個名叫羅馬的城市，之後成為輝煌偉大的羅馬帝國。可是羅馬帝國也消失了，就像
羅曼諾夫王朝也消失了一樣。


　　男人笑著聳聳肩，沒再說話。


　　「我可以選那個三歲的嗎？」少年指著路過的三歲小女娃問道，「要說漂亮的
話，我覺得她比較漂亮。」


　　男人幾乎是立即的大笑出聲，但是少年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瞇著眼瞪著他。


　　「但是亞里洛的情人要找的可是適婚女性呢。」


　　少年嘟起嘴。


　　「那在我看來，可沒有稱得上漂亮的了。就算是赫拉、雅典娜、或阿芙蘿黛蒂
下凡，我都不覺得漂亮。」雖然如果他是帕里斯的話，他會選擇智慧與戰爭之神而
不是愛與美的女神。可是，現在，在帕里斯的面前，有更好的選擇。


　　「那你覺得還有誰是漂亮的？」男人帶著笑意的語氣難掩好奇。


　　少年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臉瞧，看著他銳利的五官與英俊的面容，不管是單薄
的嘴唇或是像寒冰一樣的淡色雙眼，要說漂亮的話，男人是他所知道最漂亮的人了。


　　「……你。」少年低聲說道，像是害怕他聽見又害怕他聽不見，垂下眼不敢看
他。


　　『如此的俊美，如此的驕傲，不論相隔多少年，在我的心目中你都是最美麗的。』


　　他好像聽見有個聲音說完了他想說的話。


　　男人再度的大笑了起來。少年窘的更不敢抬頭看他，倒是偷偷瞄了一下旁邊的
作家們。他發現他們好像看的有點目瞪口呆一樣。


　　這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又有什麼好笑的。少年對著自己生起氣來。



※



　　他依然時燒時退，男人看來好像不太放心。夜裡他老是做些亂七八糟的夢，但
醒來還是什麼也不記得。不過祭典結束回到列寧格勒以後，身體也就沒事了。


　　對於男人的不放心，少年有一點高興。他很喜歡男人在他發燒時露出擔心的表
情，還有會伸手碰他額頭的感覺。他們在劇院舞團長大的沒有過這種待遇，有醫生
開藥就不錯了，遑論有人會擔憂照顧。


　　不再發燒後他有點想念男人碰過來額頭的手掌，但是他不能生病，他要是病倒
了，舞台怎麼辦呢？



※



　　少年通常不會太注意周圍的事情，不過他會去注意納雷什金先生的事。他知道
他有在報紙上發表文章，所以也開始學會看報紙，每天很認真的找著男人可能發表
的板塊，尋找男人的名字，看男人寫的文章，雖然他不一定看的很明白。


　　他一早就在第一個版面上就看到了男人的名字，他嚇了一跳，是槍擊案，他慌
慌張張的找著男人的名字，看見男人的名字出現在傷者的地方，鬆口氣後又緊張了
起來。管家告訴他有電話，他慌慌忙忙的跑到一樓的矮桌旁邊去接，聽聲音是納雷
什金先生信任的醫生。


　　醫生乾燥平板的聲音從聽筒那邊流洩，告訴他納雷什金先生在他那邊，現在很
好，不用擔心。


　　少年支支吾吾的應了幾聲後，要管家把出門用的外衣拿來，然後向舞團請假，
差點就要徒步衝到診所去，幸好司機攔住了他，讓他上車。


　　到了醫生的診所，醫生還是不喜不怒的看著他，告訴他納雷什金先生在哪裡。
他有點緊張的把頭探進去，男人半躺在椅子上，上身還裸著，左肩上纏著繃帶，吊
著一隻手，臉色比平常更蒼白，空氣裡有著刺鼻的消毒水和藥品氣味，少年皺著鼻
子看著他，生平第一次覺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男人卻一派輕鬆的在他把頭探進房間裡時睜開了眼，對他露出平常的微笑。


　　「謝苗諾夫先生。」


　　「納雷什金先生。」他只能在門口站好，像平常一樣的回話。


　　男人好像覺得很好笑一樣的把他招進房間裡，但是少年卻不太敢靠近他，只能
一直看著他，就算男人搖動沒有受傷的手表示他沒事，他還非常的緊張。他就待在
男人身邊，聽男人吩咐，看是要拿水杯，還是要扶著男人走路，他都很小心。


　　晚上的時候，少年就在門邊磨蹭著，一件大衣穿了很久，最後還是男人開口讓
他留下來，他才鬆口氣。只是男人不准他睡在病床邊的地板上，要他睡在房間另一
邊的沙發床上。他一直翻來覆去的，很想要過去看看男人的狀況，但是不敢，最後
男人大概是被他吵煩了，要他乖乖睡覺。


　　他還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他夢見了那個白衣的青年，不過他並沒有
穿著白衣，而是穿著很像是博物館裡才看的到的古老盔甲，滿身灰塵與血痕，跪在
一個似乎被釘在牆上的人前面，好像是在哭。於是天還沒亮他就被嚇醒了，只好盯
著病床上的納雷什金先生，動也不敢動。



※



　　他向舞團請假了幾天，陪在受傷的納雷什金先生身邊，對這一點舞團那邊意外
的沒有什麼刁難，少年鬆口氣。


　　倒是男人感覺有點困擾，沒有不高興，像是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肯離開，還有請
假。但是少年堅持要待在他身邊，雖然他討厭醫院和醫生。男人扶著他走來走去，
還有要拿東西需要麻煩到他，他覺得很高興。不過醫生換藥時他都會躲到外面去不
敢看，男人好像也覺得這點很好笑。


　　男人會在沒事的時候，忽然把他拉到懷裡抱著，這也讓他有點緊張，因為少年
牢記著醫生的囑咐，男人身上有傷口，不可以有大動作，所以他都僵硬著身體讓他
抱著


　　醫生稱讚他把男人照顧的很好，少年臉紅了起來。



※



　　少年向舞團請了一星期的假，這不尋常，經理或劇院女皇都沒有說話，倒是來
找他的班傑明忽然生氣起來。


　　「你到底還要丟臉多久？」


　　她生氣的朝他丟枕頭。


　　「先是那個野蠻人，然後是黑衣夫人。你到底有沒有尊嚴，知不知羞恥啊？沙
夏？」


　　少年垂著手任她丟擲毆打，沒有反抗。


　　「你不覺得丟臉嗎？一大早笑嘻嘻的撅著屁股去給個老男人打，然後又跟個老
女人去約會！」


　　那麼你呢？班傑明？少年沒有把心中的問句說出口，但還是由著她把他推倒在
地板上，吹大他然後騎上來。


　　等到一切都結束後，他以為她會離開，但是她卻在穿好衣服後，竄進了那個房
間裡，他為納雷什金先生準備的房間。


　　那個房間如今有著溫暖色調的壁紙，床上也不是只有一張床墊，而是有著同樣
色調的粗棉床單，他委託管家找來了二手書桌和一張雙人的讀書倚，都是深色厚重
沉穩的木料，造型質樸但摸起來頗有歷史，他記得男人喜歡書，每次看到男人不是
在寫字就是看書，想著所以該擺一個書櫃，但卻也不知道書櫃裡面該擺哪些書，他
自己除了舞譜之外是不看書的。


　　少年焦急的站在門口，她就站在房間中央，四下張望著。


　　「這個房間不錯。」她瞇起眼睛，就坐上了那張床，「我今天要睡在這裡。」


　　少年張口結舌，話都講不清楚。


　　「妳不能這樣……」這個房間不是給妳的……


　　「我最近冷落你太久了，我決定要好好的彌補你。」


　　「我……」


　　「放著這麼好的房間不睡，多可惜呢，沙夏。」


　　而他半句話都講不出來。拯救了他的是管家。


　　「主人。」少年本來以為自己比較習慣了，但是一下子又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慌慌張張的轉頭看英籍管家，「納雷什金先生在等候室，您要請他進來嗎？」


　　少年沒有想到男人會在晚餐之後的時間來，事情發展的超乎他的意料，也超過
他能處理的能力。他一向都是被擺佈的棋子、瓷偶，不需要也不用發表任何意見，
因為他不能有意見。可是？現在？


　　「妳、妳待在裡面，不要出來。」少年咬著牙，想著等明天過後他要把沾了她
氣味的所有東西都換掉，一面把門關起來，然後看著管家。「嗯……我去見他。」


　　他不知道男人究竟有沒有聽見這裡的狀況，但是坐在等候室的男人看起來一派
輕鬆，只是工作的有點晚了的樣子。少年記得他的槍傷還沒有好，因此特別緊張。


　　「晚安，納雷什金先生。」


　　「晚安，謝苗諾夫先生。」


　　男人遞給他一支纖長但有些半枯的紅玫瑰。


　　「抱歉，太晚沒有什麼鮮花。」


　　「沒有關係，納雷什金先生。」少年像是在舞台表演一樣的說著屬於主人的台
詞，接過花轉交給管家，「這麼晚了來拜訪，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有什麼事，就剛好經過，順路過來看看你。」


　　少年點點頭，想著是否要請男人入內稍坐，或者說男人只是看看他就想要走。
如果是前者，他還得想辦法讓他不要發現班傑明也在，如果是後者，那麼他就輕鬆
了。


　　「時間有點晚了，我想在你這裡睡一下。」


　　震驚只有一瞬，男人提出了出乎他預料的請求，但是他不能拒絕男人。少年咬
咬下唇，於是想引導男人上了二樓，男人卻在樓梯口拒絕了他的邀請，表示睡客房
就可以了，於是在少年沒有來得及阻止的情況下，男人打開了客房的門，看見正趴
在床上的班傑明。


　　女孩一絲不掛的趴著，近乎是挑釁的看著他們。男人好像只是停頓了那麼一下
，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就轉身離開。


　　「幹麼這個表情。」她半支起上身，露出了並不算豐滿的胸脯，「我才是你的
女朋友，不是他！沙夏！」


　　少年咬了咬嘴唇，明白自己說什麼都沒有意義，於是走進房間裡，抓起她的衣
服，又抓起她，強迫她把衣服穿上。


　　「沙夏？」她似乎因為他忽然粗暴起來的態度驚的呆了。


　　「我們只是玩物，班傑明，這些或那些都沒有意義。」少年冷著臉看她，「玩
物就要盡到玩物的本分，如此而已。」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但是少年卻覺得她的距離很遙
遠，不管她怎麼哭吼，他都把她堅定的從後門推出去。「跟他在一起，你會後悔的
，沙夏！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麼！沙夏！」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但是他是我的支配者，這就夠了，班傑明。」


　　在關上門前，少年認真無比的告訴她這件事。



※



　　少年讓僕人把房間裡的寢具都換了一套，才讓男人進到那個房間裡。男人看起
來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讓少年鬆了口氣。


　　這樣就好了吧。


　　在二樓時，覺察男人在一樓的客房睡覺時，少年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裡漲的
滿滿的，他蜷縮在自己的床上，看著窗台邊的一排花瓶、乾燥的與新鮮的薔薇玫瑰
，還有翠綠飽滿的小盆栽，甜甜蜜蜜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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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君，我終於從羅馬帝國回來了（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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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6.156.249
推 stupidbird2:歡迎回來~(揮手帕)    唉~我們都是玩物......
→ stupidbird2:Q_____________Q
看來客官已經自備手帕了，那就可以不用發了XD

推 axpt0923:小王子跟阿白依然一如往常的閃！蝴蝶呢蝴蝶呢？
小王子跟阿白有很閃嗎？XD
蝴蝶目前跟畫家過著很爽的日子。

推 zephyr0315:咦咦真的是羅馬帝國嗎！！是那個羅馬帝國嗎！（重點錯
是西元前一年建國的羅馬帝國，可不是既不神聖也不是羅馬更不是帝國的帝國唷～
雖然剛回來，但我還是不小心被羅馬的榮耀裡的青年奧古斯都擊沈了Orz

推 shinyisung:小公主知道阿白的底嗎?  若不是因為知道些什麼、為了保
→ shinyisung:護最喜歡的(玩具)小王子,小公主做得滿無禮且自我貶低了
→ shinyisung:在喜歡的人面前小任性撒撒嬌宣示主權還算可愛,可侵略到
→ shinyisung:先前小王子已多少有所表示不歡迎她來的大宅/何況是更深
→ shinyisung:入的房間.....我覺得可以用白目或不識抬舉來形容了=  =
→ shinyisung:(記得小王子曾拒絕邀請小公主來,我的印象應該沒錯吧?)
推 shinyisung:回頭看推文,感覺我好討厭小公主(抹臉)  作者大人對不起
嗯，有些問題只能用「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作答XD
可以把一個角色寫得惹讀者喜愛或是厭惡，都是作者的榮幸（脫帽鞠躬）
小王子是沒有拒絕她來，只是拒絕她像往常一樣無禮的闖入而已。
不過能夠讓小王子拉起這條拒絕的界線，阿白有很大的功勞（抹臉）
不然過往的經歷讓他喪失了做為人的相當多的能力，拒絕的界線也是。

推 shinyisung:喔喔喔!!了解!(搬板凳等下回XD)   作者大人您這樣說,讓
→ shinyisung:我冒出個想法:其實小公主也是想把小王子拉回一般人的圈
→ shinyisung:圈內,只是她不知道小王子需要的不只是繩子或救生圈,而
→ shinyisung:是跟他一樣在水裡,能教他慢慢浮起和換氣,能教他好好看
→ shinyisung:水與岸,能讓他自己回歸...總之就是要的是阿白啦XDDDDDD
→ shinyisung:這樣說完又覺得小公主很可憐了(′；ω；‵)(小公主秀秀
感謝您推好多<(_ _)>
不，我想她並沒有想那麼多，
她大概只是覺得那是我的男朋友，我的男朋友被一個野蠻人搶走了！
換成是任何人在她那個位置上都會不爽吧，
雖然小王子好像並沒有真的承認是她的男友過（擦汗）
但她真的很可憐，因為她真的看錯人了（抹臉）
小王子既然會這麼簡單就跟人走，才不是什麼值得託付終身的良人呢（丟）

→ stupidbird2:阿白哪裡野蠻阿!!!  明明是小公主野蠻~不過當事者通常
→ stupidbird2:不自覺或不願承認~這種事也早見怪不怪了 (煙~~)
→ stupidbird2:好吧!小公主錯在他不是主角,就這樣  XDDDDD
野蠻是一種相對的形容，
要知道小王子跟小公主所在的環境是一個細緻優雅的地方，
阿白呢，他的身份跟工作內容相對之下的確是野蠻（默）
不過的確錯在她不是主角，今天如果她是主角，這故事就不會貼到這裡來了XD

推 miyakowiccan:不過在小公主的故事裡她的確是主角（眨眼笑）
推 miyakowiccan:但是小公主其實錯在下腳踢掉絆腳石之前沒確認好，
→ miyakowiccan:以為那是塊海綿蛋糕，其實是個加刀山的鐵板......
這倒是，你提醒我了還有一個番外篇，終於可以貼了XDDDDDD
每個人在自己的故事裡都是自己的主角囉:)
※ 編輯: Auxo            來自: 114.33.16.133        (04/21 1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