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tupidbird2:不知道該抖......還是不該抖...... >"< 12/08 06:19
那就抖吧（喂） 事實上下面這段好難寫Orz
※ 編輯: Auxo 來自: 114.33.16.133 (12/09 12:59)
慣例的防爆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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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娜迪亞夫人一起看畫展他看的漫不經心，腦子全懸在男人的問句上，你下
兩個星期的假期有約嗎？他真傻，他不該先答應娜迪亞夫人，應該要先問納雷什
金先生有沒有空，或者是對他有什麼計畫什麼的，畢竟納雷什金先生是他的支配
者，應該擁有分配他空閒時間的優先權才對。
娜迪亞夫人在他眼前揮揮手。
「你累了嗎，亞歷山大？」
「不，沒有。」他搖搖頭，視線集中在她別在胸口的小花束。納雷什金先生
堅持拜訪女士要送花，似乎是發現他老是忘記，所以還一大早的陪他去選了花才
離開。
「如果累的話，你可以早點回去休息，不一定硬要陪著我不可。」她拉著他
坐在博物館外面的花園裡，樹蔭下有長椅可以乘涼。青年的視線卻不自覺的飄向
小噴泉，白衣黃髮的青年坐在噴泉邊，皺眉瞪著的是——他順著白衣青年的眼光
，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瞪著黑衣女士，娜迪亞夫人一向待他很好。
「沒有很累，娜迪亞夫人。」青年乖巧的再次搖頭，只是又被想念男人不知
道在做些什麼的思緒分走了神。
「但你今天看起來漫不經心的，先回去吧。」夫人輕輕拍了拍他的手，他如
釋重負的跳起來對著夫人行一鞠躬的禮，雖然他試著盡量放慢速度，不想讓女士
覺得他想從她身邊逃走，也盡量讓倒退滑步做的完美，不過在女士消失在視線裡
後，他迅速的溜回男人為他準備的車上，要司機開回俱樂部。
他不知道男人會在哪裡，也不知道他是否正在工作，但是，那不重要，博物
館離俱樂部的距離比較近一點，他可以先去那邊把娜迪亞夫人送的衣服換成男人
送給他的衣服，然後再決定要去哪裡。
不過，當他推開門的時候，被滿屋子的笑聲震的呆住了。
男人的笑聲。
青年有些驚駭的瞪視著這一屋子的男人，剛才與男人約會的綺想早就不知道
飛到哪去，注意到他們全部停止了交談並且都看著他，本能的端出首席男舞者的
姿態，壓低肩膀提起背部，昂起下巴，虛張聲勢的看著他們，掩飾著慌亂的目光
找到男人正坐在平常的位子上。
「各位，」男人好像注意到了，於是開了口，「這位是馬林斯基芭蕾舞團的
首席男舞者，亞歷山大．謝苗諾夫先生。」
男人的聲音稍微安定了青年的心神，他對他們行了個在舞台上慣有的禮，這
些年紀看起來約莫三四十歲的男人們也不一致的用他們的方式向他打了招呼，這
其中的眼光並沒有他熟悉的評價眼光，於是他轉過身落了鎖，將一屋子喧鬧再封
閉回這屋裡，然後像平常一樣，至少是試著像平常一樣，橫過這一大群男人的眼
前，無聲滑步但是迅速的窩回了屬於他的那間副室。
關上門之後，他聽見他們繼續大概是剛才被他中斷的話題，但是沒有一個人
提到他，或者是詢問他的事情。
青年鬆口氣，整個人癱軟在長毛舖墊上，他閉上眼睛，在心裡面默默數十。
男人和他們相處的很好，他們看起來像是男人的朋友，不會有問題的。
不會有問題。
但誰知道呢？
忽然從記憶深處翻起的一個破片，讓他再次繃緊了神經。
那是某個邀約，或者是來自於他當時主人的命令，或者是只是因為他的反抗
，他不記得了，他只記得男人們壓在他身上的重量、和現在一樣無法動彈的身體
、還有口鼻間充滿了男人特有的腥羶氣味，眼前閃過迷亂的光，還有無數面目模
糊的臉。
然而，青年的心底同樣有個小小的聲音。
記得嗎？男人曾經用帶著鉛球的手杖，打碎了一個玩弄他的男人的鼻樑。
他深呼吸，揪緊手中的鋪墊毛，張開眼睛，卻看見金髮白衣的青年的——赤
腳，他正坐在擺放小盆栽的矮桌上面，低眸看著他。
「我沒事，我很好，我沒事。」青年迅速的坐起身，重整儀容，打開衣櫃，
拿出了男人送給他的衣服。「你不要一直跟著我。」
白衣青年唇角彎起了一個不太像是微笑的微笑，然後下一刻就消失了。青年
揉揉眼，決定暫且不理他，自顧自的換了裝，然後回到剛才喧鬧的、坐了滿一屋
子男人的起居室。他把椅子拉到了最靠近副室的牆邊，屈起並抱著左腿，下巴輕
靠在膝蓋上，聽著並且觀察他們的言語。
他們似乎並不在意他在或者不在，有一個人說起笑話，說沒兩句其他人就開
始忙著笑，納雷什金先生也跟著笑，他注意到「軍犬」伊凡也在，手裡拿著杯子
，心情看起來很輕鬆，坐靠近他的男人之一把裝了食物的盤子傳給他，青年謹慎
的撿了一小條起司，然後又傳遞給另外一個男人，之後他們又拿了酒給他，他也
沒拒絕。
空氣裡瀰漫著愉快的笑聲還有濃重的酒味，在每個人都不知道喝了幾杯酒之
後，納雷什金先生站了起來，說了古老的賀詞，於是全部的人又都笑了，一起舉
杯致敬。接著有人開始起身，有些看來是喝的有點過頭了，步履看起來歪歪地，
有人輕哼著歌，納雷什金先生站在門口一一與他們握手告別，於是他也站在男人
的身邊，學著男人的樣子也跟著一個個握手。
最後一個離開的是「軍犬」伊凡，他的黑眼睛現在看起來很快樂，他用他戴
著戒指的手和青年握手，青年想到他連現在都戴著彼得洛夫先生給他的陰莖環，
不知怎地忽然臉紅了起來。納雷什金先生臉也泛紅，不過那是因為喝酒的關係，
他送走伊凡後，看見呆立在那裡的青年，忽然間伸手摸摸他的臉。
「你還好嗎，謝苗諾夫先生？」
「我很好，納雷什金先生。」青年困惑的回答。
「和娜迪亞夫人相處的還愉快嗎？」男人一面收拾桌面上的杯盤，青年幫著
堆到推車上，一面問他。
「我和娜迪亞夫人相處的很愉快。」青年誠實點頭，儘管他並不明白男人為
什麼要問這個。
「會覺得累嗎？」在男人將推車推到走廊上回來後，他拿著手帕擦手問道。
「還好。」青年搖搖頭，只是太多的人，尤其是男人，讓他覺得精神有點疲
倦。
「那你接下來要待在副室、回家，或者一起散步到我家休息？謝苗諾夫先生？」
男人提出的最後一個選項讓青年十分心動，他差點就要不加思索的回答「去
你家」，不過仍然小心婉轉的修正為：「如果不擔心打擾的話，我想去您家休息
，納雷什金先生。」
「那去準備一下。」男人命令剛下，青年就飛快的鑽回副室拿了自己的東西
，當然也包含小盆栽，和男人一起出門。
※
散步回男人家裡的路上，男人忽然開口問了。
「剛才你覺得不自在嗎？謝苗諾夫先生？」
「……還好。」青年謹慎的回答，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忽然提到這件事。
「那些人是以前在西線跟我一起打過仗的朋友，就像伊凡一樣。他們跟遊戲
圈基本上沒有什麼關係。」
青年點點頭，兩個人又沉默的走了一段路。
「西線是什麼樣子，納雷什金先生？」
男人上過戰場，打過仗，難怪有那種味道。雖然之前男人提過，不過今天青
年是第一次確切的感覺到，男人在一個他摸不到的地方，一個很遠的地方。他不
禁依偎近男人身邊。
男人沉默了一下。
「簡單來說那是跟德國的戰爭，開始於1914年，但是一開始打得不好，傷亡
了十二萬人，於是皇帝表示他可以做得很好，在1915年直接接管軍隊，而拉斯普
京的加入更是雪上加霜……接著一路輸到1916年，傷亡慘重，前線嚴重饑荒，軍
官表示拜託皇帝換人指揮好不好，皇帝認為他還是指揮得很好，但是傷亡已經增
加到了五百萬人。」
「而因為工人蘇維埃的民兵團成立，皇帝要求軍人讓合眾國軍隊進入俄國領
土處理那些工人蘇維埃的民兵團，於是軍人蘇維埃成立於前線，表示他們是俄國
的軍人，反對叛國引入敵軍的皇帝與白軍。後來1922年軍人蘇維埃與工人蘇維埃
合併為蘇維埃聯合，就是現在這個國家。」
青年很專心的聽，雖然他聽的不是很明白，男人說得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一個和優雅的芭蕾全然不同的世界，無從想像的世界。
「您……為什麼去打仗呢？」
「軍校念完就去打仗了。」男人說的很理所當然，「你不也是念完芭蕾舞學
校後就開始跳舞了嗎？」
但他沒有選擇，因為他要償還舞團收留養育他的恩情。「您……也沒有選擇
嗎？」
男人對於他的問題好像困惑了一會兒，搖搖頭，「沒有。」
他皺著眉看他，很想問他是否和伊凡一樣，雖然外表看起來正常，卻在心裡
留下無可磨滅的傷痕。他看過男人身體上的傷痕，也摸過甚至親吻過，但是……
「那時候我們這種人都會送軍校唸書，沒有例外。」男人像以往一樣的開始
說明，「尤蘇波夫先生也是一樣的，他也沒有什麼選擇，他也是軍校畢業的，只
是很不能適應，到了畢業也還是如此。」
「尤蘇波夫先生也念軍校？」青年的注意力短暫的被男人的話給拉開。很難
想像那個看起來溫厚誠懇的畫家竟然也曾經念軍校，他以為他念得應該是藝術學
校。
男人歪了下頭，「聽說他念軍校的時候，是被斯特恩伯格先生與米列耶夫先
生保護。」
……米列耶夫？
『真是不乖的孩子，痛楚是必須的，因為痛楚可以帶來至高無上的愉悅，所
以你應該要歡喜的承受並且感謝我，而不是哭喪著臉向我抱怨。』
一個有著會撩動內心的低沉男聲在他耳邊響著，他看著男人，男人穿著深藍
近乎黑的海軍大衣，頂上戴著白色海軍軍帽，黑眼睛細細的瞇起來，八字鬍下面
的嘴角勾起狐狸般的微笑。
「不……」
不！他慌忙的眨眼，那個男人與他殘酷的微笑都消失無蹤，面前的仍是他心
愛的納雷什金先生，英俊的臉上有著困惑。
「你還好嗎，謝苗諾夫先生？」
「不……」他低頭看見自己的手被握住，想起自己置身何處、正和誰在一起
，於是慌亂的眨眼，挺起胸膛微笑，「我很好，我沒有事，我很好，請不用擔心
，納雷什金先生。」唯恐止不住顫抖的手洩漏秘密，他想抽回，但是男人卻握的
很牢，另一隻手就摸往他的額頭上。
「我真的沒有問題，納雷什金先生。」他又掙扎了兩次，才把手從男人勉強
放開的手裡抽出，他很努力的擠出微笑，換隻手抱緊小盆栽，想著剛剛居然沒有
失手，「等下晚餐要吃什麼呢？」
男人不帶表情的凝視他好一會，「晚餐的事情晚餐再說，我們走吧。」
「是的，納雷什金先生。」他微笑應答時，方才的顫抖已經收拾的沒有痕跡
，高高興興的跟在男人身邊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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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是一戰老兵呢（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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