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lamabclamabc:小王子!希望不會有不好的事發生ORZ 02/27 23:19
唔嗯,時代嘛~
※ 編輯: Auxo 來自: 114.35.107.185 (02/27 23:55)
有限的防爆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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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副室裡脫掉棉袍的時候還在想,這是真的嗎?當男人在副室門口脫去鞋
襪,規矩的放在一邊時,他還在想,以至於當男人輕敲著門詢問是否可以進入時,
他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是否給了你一個專屬的房間?是。他是否允許你任意佈置那房間?是。他曾
經踏進那房間裡嗎?從未。他曾經告訴過你那房間你擁有完全的支配權?不,這我
不知道。
他想著斯米爾諾夫先生的話,一面邀請男人進入。
『附屬者的房間是屬於附屬者的,在那個空間裡附屬者可以完全的支配在那空
間裡的所有東西,包含人在內。』斯米爾諾夫先生很詳細的告訴他,『所以當你把
你的支配者邀請進那個房間時,那麼你的支配者也就變成了由你支配的對象。』
「你可以先脫我的衣服。」男人輕聲提醒他。他這才有些臉紅的靠近男人,看
著他的衣服,腦袋有點打結的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最後是從領口的釦子開始,慢
慢的解開,讓男人裸露出那副令他羨慕不已的男性軀體。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幫人脫
衣服,但是第一次幫納雷什金先生脫衣服。他看著男人精實內斂的美好身軀,咬了
下嘴唇,把男人拉進了副室後面的淋浴間裡,直到開溫水拿花灑噴向男人,他才真
的確定了男人現在可以讓他為所欲為。
他很開心的把男人從頭到腳的弄濕後,跟著用力的弄亂男人老是一絲不苟的頭
髮,那頭近乎黑色的頭髮現在整個亂翹,搭配上男人看起來有些無辜的表情,讓他
大笑起來。他踮起腳尖吻著男人的嘴唇,然後開始認真的為男人清洗身體——他想
這麼做很久了,凡是也許可以讓男人開心的事,他都很想試試看——男人的態度看
起來隨意又放鬆,那身美麗的肌肉可口的讓他很想咬下去,但是他還是只有想想而
已。關掉花灑後他拿大浴巾一面親吻男人一面替他擦頭髮擦身體,濕漉漉的男人看
起來比平常還要更加的挑逗他,他半是故意的把男人壓彎下去好擦他的背,卻沒有
想到男人居然順勢一口含住他早就勃起的性器。
他發出一個短促的喉音,抓住男人的肩膀,不知道該叫他含入還是吐出來,但
男人卻將他的陰莖整個含進嘴裡,一點也不勉強,而他的陰莖則是背叛他意志的益
發堅挺。這並不是第一次男人為他口交,男人除了他們第一個晚上之外,並沒有要
求他口交過,但是之後的做愛裡卻不吝於為他口交,不管發生過幾次都讓他驚訝。
他在感覺到男人的吸吮同時用力的推開他,喘著氣有點慌亂的直視那雙在凌亂的黑
髮後帶著慾望的眼睛。
「不是現在。」
對,不是現在。他一面想一面把男人整個擦乾後拖拉回副室,將他推倒在白色
長毛地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男人雙腿之間的性器也早就勃起了,尖端濕淋淋的很有精神。
他跪坐在男人的雙腿間,低頭含住了陰莖的尖端。他已經有一年以上沒有做過
這件事,但是技巧顯然是沒有生疏,他一面把男人的陰莖納入口裡,一面用靈巧的
舌尖舔著柱身。他也為許多人做過這件事,但這是第一次他心甘情願的這麼做。他
品嚐著男人的氣味,一面伸手愛撫著男人的囊袋,把玩著那鼓脹的雙球,吐納吸吮
之間,他的手溜過囊袋之後的皮膚,直探男人身後的密所。
「你是不是打算要上我?」
男人的問話讓他驚恐的吐出嘴裡的陰莖,差點就要跳到副室的角落裡。男人卻
好整以暇的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打算要上我?如果你想要的話,我要去清理一一下身體。」
「不、不、不是那樣的。」他感覺兩頰跟耳朵都燥熱起來,有點不知道該看哪
裡,「我、我把手指放進去不是為了要、要進入你,」他差一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我只是想要讓你高興而已,納雷什金先生。您、你可以不用去清理身體。」他光
想到男人清理身體這件事腦袋就熱的快要燒起來。不、不行、不可以。他努力阻止
自己的想像力沿著那條線飛馳而去。
男人坐起身,偏過頭要他等一下,接著就走出副室之外——他想他搞砸了,垂
頭喪氣間卻看見男人又走了回來,手裡拿著他從未見過的橡膠套。男人把他藏在身
後的手抓出來,替他的食指與中指套上了橡膠套,他才確定這種橡膠套的大小並不
是給陰莖短小的男人用的。男人一邊拆第三個包裝一面問他:「你打算放進三根手
指嗎?」
「什麼?」他茫然而不知所措的看著男人,似乎又讓男人發笑了。
「我沒有清理,裡面不乾淨,為了確保衛生所以你要放進我身體裡的手指要戴
上指套。」
替他右手的無名指也套上指套後,男人又一派悠閒的躺回本來的位置,淡藍色
的眼睛有幾分挑釁的看著他。他看看自己的右手又看看男人,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剛
才的動作,於是男人叫他反過身來,在他為他口交時,他也想幫他口交。他臉紅的
點點頭,跨坐到男人的頭上,調整角度,感覺到男人含住自己時,他才重新彎腰含
住男人的下身。
這感覺十分奇妙並且新鮮刺激,男人放鬆了身體讓他可以把手指伸進去,他旋
轉愛撫並且不忘口裡含住的陰莖,而他自己也被男人含著或用手握住,男人的口舌
甚至比他還大膽的探入他身後的入口,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陰囊變得堅硬,而男人
在他手底下的陰囊亦如是,知覺到這一點時,男人剛好又重新深深含入他,於是他
在男人的口裡忍耐不住的射精,一滴不剩的全射到男人嘴裡,在他腦裡一面茫然只
能憑著本能取悅男人時,男人也才在他嘴裡射精。
他翻身滑落在地墊上,半抬起上身看著男人神態自若的對他微笑,又把他的精
液吞下去,他不知道這到底是第幾次讓男人吞進自己射出的髒玩意兒,但男人似乎
並不覺得那有什麼,好像也不對他吞下男人的精液有什麼特別的看法。不知道為什
麼他覺得鬆口氣。
男人靠近他,再次抓起他的右手,接著教他怎樣正確的將指套褪下。男人在這
件事情上面總是一絲不苟,他想,看著男人亂七八糟的黑髮,抿著嘴唇偷偷地笑了。
他還在回味著男人留在他嘴裡的味道時,男人已經又重新躺好,對著他眨眨眼。
「你還想做什麼?」
他只覺得什麼理智啊、禁忌啊、任何阻止他爬到男人身上去的障礙現在都不知
道飛到哪裡去了。
「……我要……」
他爬到男人身邊,跨騎到男人腰上,低頭俯看著男人。他還是不是十分相信這
樣好看、如他所夢想一般的男人,現在就在他身下,並且對他眨眼睛,試圖誘惑他
,可是這發生了,現在他就真實無比的躺在他跨下,淡藍如冰的眼睛融化成水曖昧
的瞅著他,黑髮凌亂的貼在白皙的皮膚上,而赤裸的身軀一覽無遺。
他還想要做什麼呢?
他微笑著伸手到背後,愛撫著男人的陰莖,一面低頭親吻他,親吻那讓他心動
不已的眼睛、鼻樑、臉頰與口脣,方才還半垂著的性器沒多久就硬了,說實話他常
對男人的恢復能力感到不可置信,也常被操弄的癱軟的不想起身。一面想他一面微
笑,一面微笑一面將男人的硬挺納入自己的身體裡,即使男人驚訝的握住他的腰,
也沒有辦法阻止他的動作,沒有橡膠套也沒有經過潤滑,很久沒有這麼做過了,他
也可以感覺到體內似乎有點乾澀,但這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對,讓男人把他弄髒
,他挑釁的回望著他,有點艱難的將男人全納進來。
「沒有關係。」他不確定是不是有把話說出口,「沒有關係,這樣很好。」
他喜歡疼痛,越痛就讓他越興奮。被虐狂。以前的男人們這樣叫他,那時候他
帶著憤恨,但現在他只有愛,只有愛。
如果說,男人所謂做自己的主人便是意味支配權,那麼這就是他使用支配權的
方式。
「我是屬於你的。」他執拗而略帶狂亂的看著男人,在身體感覺到比較輕鬆時
開始搖擺著腰部,「我是你的、是你的、只屬於你,主人。」
我的、唯一的、主人。
※
結束後男人把他抱去洗澡,並且非常小心的為他清洗身體內部,他攬著他的肩
頭滿足的哼著歌,儘管感覺到痛,他還是哼著歌,只有男人皺著眉頭看他,然後還
溫柔的上藥。
最後男人睡在他的副室裡,和他一起窩在被窩裡,面對面赤裸的貼合擁抱著,
彼此的性器都昂然的頂著對方,但他們都沒有下一步動作,溫暖的氣息吐在彼此的
臉上。
「下次要這種禮物之前,提醒我要先清理。」
男人閉著眼睛這麼說,而他開心的笑了。
※
再過一個多月後他再次提出類似的請求,男人也應允了,他玩的很開心,最後
仍是笑著偎入男人懷裡,這個世界上他惟二覺得安全的地方。
※
在他沒意識到的時候,他的舞伴被固定下來,是和他同年並且也是一起從列寧
格勒國立編舞學校畢業的杜婷絲卡雅,也是瓦加諾娃老師的得意門生。他們之間除
了芭蕾之外沒有其他,杜婷絲卡雅的愛人是和烏蘭諾娃搭檔的賽爾蓋耶夫,而烏蘭
諾娃正在跟一個不懂芭蕾的飛行員談戀愛。沃倫采夫的地位有點危險,但是他好像
不以為意,甚至還跑去音樂學院學鋼琴,只因為他想玩尤蘇波夫先生家裡那台沒人
彈的平台鋼琴。怪異的是音樂學院那邊好像也不打算拒絕他,居然也讓他這麼待了
下去。
杜婷絲卡雅很優秀,足以跟烏蘭諾娃平起平坐,但是她身體不好,練習的時間
遠不如他,賽爾蓋耶夫沒有事的時候常跑來看他們練習,偶而他們會試著改編曲子
,或是自編舞步。剛開始他們都很驚訝他願意和他們說話,杜婷絲卡雅還說他以前
根本就不接觸任何人,以為他是個高傲的人。烏蘭諾娃解釋他比較害羞替他打了圓
場。
這一切都很愉快,唯獨他想編舞的事沒有進展。瓦加諾娃老師強烈的希望他們
跳好自己的舞就好,不要分心其他。
「巴蘭欽在十六歲就編了《夜之花》,憑什麼亞歷山大不能也編他自己的《夜
之花》?」
沃倫采夫就算大聲的為他打抱不平,也沒辦法改變這個事實。讓他更沮喪的是
男人說要遠行兩個星期,這是第一次男人出差這麼久,所以在他臀部上留下比先前
都還重的痕跡,他抗議這根本是瘀青了。
男人要他這次不要再找那種去外地演出的工作,乖乖待在列寧格勒。他回來的
時候適逢新年假期,會帶他去鄉下的渡假小屋渡假。他說好,但是男人不在列寧格
勒的時間裡,他常常跑去沒有男人的男人屋子前面偷看。
奇怪的是,不知為何,總會有人問他男人去了哪裡。
※
時值建國十年的新年假期總是比較熱鬧,表演結束收拾好之後出門他很愉快的
看到男人,他們躲去了鄉下渡假小屋慶祝新的一年,他們交換禮物後,男人像是餓
了很久一樣的要他,讓他覺得很開心,開心的忘了之前等待的寂寞。不過回來前男
人又告訴他,他要出差去,這一去也是兩個星期,還告訴他說今年開始大概會很忙
。他覺得有點困擾,當習慣了男人的存在之後,他不太習慣去男人家裡或俱樂部的
時間老是沒看到男人的感覺。
沒有男人在身邊的青年覺得這一切都很煩,所以他把男人送給他的懷錶貼身的
放在襯衫裡面,想起男人時就摸摸懷錶,讓胸口的皮膚感覺到懷錶的金屬質地,這
才能安心一點。
回到舞團時就聽說了他們跟莫斯科的波修瓦競爭贏得了亞撒菲夫先生的新曲目
《巴黎火焰》,慶祝蘇維埃建國十年,由瓦西里.維諾南編舞。之前蕭士塔高維奇
先生的《黃金年代》也是維諾南先生編舞的,很受好評,但似乎不得總書記喜愛,
所以這次劇院就不跟蕭士塔高維奇先生合作。不過也有人說,是因為圖哈切夫斯基
元帥是蕭士塔高維奇先生的贊助人的緣故,總書記和圖哈切夫斯基元帥不對盤,所
以就處處刁難人。
青年覺得這一切都莫名其妙,芭蕾就芭蕾,做什麼要扯到政治。蕭士塔高維奇
也好,亞撒菲夫也好,他們的音樂能夠讓他跳舞就好了。
幸好他還滿喜歡瓦西里.維諾南的編舞,維諾南喜歡創新,他的創新也被大部
分年長的舞者所接受,而這齣新的舞劇裡面有著之前沒有過的場面,男舞者的群舞
,也讓男舞者們覺得很新奇,畢竟在革命過後,男舞者又不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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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表示:哥哥是有練過的,好孩子不要學。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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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提到的新年假期就是《俄羅斯沒有聖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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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婷絲卡雅和賽爾蓋耶夫是真有其人的芭蕾舞者,馬林斯基30~40年代的當紅舞星。
其中賽爾蓋耶夫是烏蘭諾娃30-40年的固定舞伴,也是普羅高菲夫《羅密歐與朱麗葉
》最初的首演舞者,他們創立了這對莎劇悲劇愛侶在芭蕾舞裡的形象。
不過變成情侶檔甚至在30年代結婚的卻是杜婷絲卡雅和賽爾蓋耶夫
他們似乎一直都很恩愛,也一直都在馬林斯基,也就是後來的基洛夫舞團發展,
61年跑走名揚西方的紐瑞耶夫是這對芭蕾夫妻檔的愛徒。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POSBJKDh_Q
烏蘭諾娃與賽爾蓋耶夫的天鵝湖,1940年。
http://www.youtube.com/watch?v=o9SQUQlVhKk
杜婷絲卡雅與賽爾蓋耶夫的天鵝湖,1953年。
另外,聖彼得堡音樂學院並不是第一次收芭蕾舞者當學生,上一個是20世紀著名編
舞家喬治.巴蘭欽,雖然他沒有正式從音樂學院畢業,但聽說成績不錯,學院方面認
為他只能用劇院演奏廳的鋼琴練習而沒有自己的樂器練習就有這種成果是很難能可貴
的事。至於沃倫采夫,嗯,他應該玩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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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文資料拿去餵股溝翻譯看的頭都痛了Orz
認真填年表的下場就是發現一堆洞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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