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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的防爆頁 ==============================================================================   男人回來時他扭傷早就好了,高興的收下男人帶回來的禮物,這次是一支小小 的金屬角裝飾,他把玩一陣子後拿到二樓收進了一直跟著他的大箱子裡。男人留下 來共進晚餐,在晚餐桌上他一面抱怨著男人不在時發生的事,一面拿叉子戳刺著馬 鈴薯,不過他略過自己的扭傷和發燒不提,只講了沃倫采夫的壞話,還有烏蘭諾娃 失去情人的事情。   「阿列克謝耶夫是誰?」他疑惑的停下正在攻擊馬鈴薯的叉子,男人補充說明 ,「你提到這個名字好幾次了,謝苗諾夫先生。」   「喔,他,」他停頓了一下,習慣性的咬一下叉子柄尾,他有提到他嗎?他不 太確定,「他說他喜歡我的舞,所以去年甄選會的時候跑來參加甄選,現在是首席 獨舞者,上次他頂我的位置跳舞,跳的還不錯。但是他比較像沃倫采夫,很戲劇性 ,所以瓦加諾娃老師很不滿意,嫌他不夠冷靜。我倒覺得他還滿不錯的,可塑性高 ,個性也好。」頓了一下,顯得有點困惑,「也許他去跟賽爾蓋耶夫比較好,可是 瓦加諾娃老師卻叫他來跟我。」   「為什麼他頂你的位置跳舞?」男人眉間出現細微的摺痕。   「……因為我不小心讓杜婷絲卡雅受傷了。」他把視線放在叉子尖上,「不可 原諒的錯誤。」這句話他說得很低,「所以休息了兩天。」   「所以,你這段時間都好嗎?謝苗諾夫先生?」男人探問。   「我一直都很好啊,納雷什金先生。」他微妙的強調「一直」,並且露出微笑 。在男人還沒有問下面的問題時他趕著轉變話題,「您今天會留下來嗎?」   「不,謝苗諾夫先生,」他還來不及感到失望,就聽見男人繼續說道,「今天 晚上你要跟我去俱樂部,明天下午我們要赴瓦希列娃女士的約。」   「是的,納雷什金先生。」雖然他不喜歡瓦希列娃女士,仍然保持愉快的微笑。   他已經很習慣展示會了,偶爾會有些奇怪的節目,扮裝或特殊主題。男人也不 是有邀約就答應,比較奇怪的聚會通常都會詢問他的意見,有時也會看了哼一聲, 便把邀請函擱到另一邊去。但是對瓦希列娃小姐的邀請是從沒拒絕過,他不知道為 什麼。   他倒是從沒見過尤蘇波夫先生和沃倫采夫一起參加這類場合,男人曾經解釋過 ,那是因為尤蘇波夫先生並不喜歡這種方式。他們總是受邀去尤蘇波夫先生家裡喝 茶聊天,看看尤蘇波夫先生的新作品,逛逛溫室等,最近增加的新節目是聽沃倫采 夫彈鋼琴,總之活動都很普通。他也從沒看過沃倫采夫擺出「奴隸」的樣子,反而 比較像佔地為王的惡霸,只是尤蘇波夫先生寵他,當然也沒有人會說話。   這次的主題很微妙的是「農奴與奴隸主」。瓦希列娃女士的服裝很古典,他不 確定在哪裡看過,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就跪在瓦希列娃女士身邊,全身赤裸,只有 腰間纏上了纏腰布,但是纏腰布完全擋不住臀部上寬寬的三道嶄新痕跡,頸部與手 腕上都有皮環,中間以鐵鍊繫著,他為他們拿大衣去掛,女士引導他們入座,而英 俊的藍眼奴隸則為他們送來飲料。這中間的空檔男人小聲的告訴他,他們是羅馬時 代的女主人與農奴。   儘管主題是「農奴與奴隸主」,但男人和他的關係依然是「支配者與附屬者」 ,所以現在他是裝扮成奴隸的附屬者。雖然男人這麼解釋過,不過他仍然覺得有點 混亂,大概只能從上位者有沒有帶手杖來判別到底對方是不是假扮的。彼得羅夫先 生和伊凡也來了,他記得男人説過他們是主人與寵物那一圈的,但他們在這裡看來 也沒有不搭調。   他打定主意,這次展示會不冒失也不犯規,乖巧的跪在男人腿邊。男人穿的像 是個舊式貴族,他只有在畫像上看過那樣的裝扮。讓他穿上襯衫綁腿和吊帶褲,他 看起來就像是個從沒有下過田的農夫。男人像平常一樣的下指令,有時走去和別人 聊天,也有人來觀賞他,但他都一聲不吭。唯一的差異是男人會帶著他四下走動, 他跟的很好,就像他跟男人之間有條真正的鎖鍊。他可以感覺到有些人用微妙的眼 光注視他,也有沒見過的人當面對男人表示豔羨,居然可以得到他。他覺得有點莫 名,要得到他又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拿的出足夠的金錢就好。再說他都被轉手這麼 多次、年紀也大了,身價根本就比不上那些十五六歲的年輕孩子。   大概只有男人不以為意吧。他偷偷抬頭看了下男人。雖然他不認為自己身價高 ,但是如果能因此而讓男人得到光采的話,那也沒有什麼不好啊。   他跟在男人身後,停步在一個演出農奴受罰小劇場的十字架前。十字架上綁縛 著一名赤裸的年輕成年男性,旁邊是個看起來更年輕的青年,穿著羅馬人的袍子, 手上拿著一束黑色皮鞭,不管在十字架上的奴隸或是一旁的主人,看起來都有新手 那種不知所措的味道。   先是他聽見有人提起納雷什金先生,告訴那新手主人説應該要看看納雷什金先 生怎麼用鞭子,能讓人爽又不會破皮受傷。接著旁邊跟著有人開始起鬨,要納雷什 金先生露一手。他看見男人起先微笑搖頭拒絕,但是彼得羅夫先生和瓦希列娃女士 也加入游説的行列,説男人很久沒有展示技術了,要他示範給新人看看。他看見綠 眼女士眼底閃動著渴望,他想尖叫阻止,男人是只屬於他的支配者,就算要示範, 也該是把他綁在十字架上示範,而不是用個不知道是誰的東西。她幾乎是輕蔑的瞟 了他一眼,興高采烈的把鞭子塞到男人手中。那眼神就像是在控訴他,男人之所以 很久沒有展示技術,都是他做為附屬者的沒盡職。   男人沒有發現她的眼神,但是發現他握緊拳頭,於是愛撫般的摸摸他的脖頸, 命令他跪在原地等他,然後走到十字架旁。先對那菜鳥奴隸自我介紹,用鞭子輕輕 刷過他的胸膛,説了很多話安撫對方,取得那奴隸的信任。幾乎所有的人都圍繞過 來觀看,他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但是眼神黏在納雷什金先生的身上,沒有辦法 離開。男人的神情是個主人的神情,驕傲的微笑,輕柔的低語,他一直等到那奴隸 點頭同意表示準備好時才舉退後一步舉起手,當鞭子落在奴隸胸前的皮膚上發出聲 響時,許多人包括他都倒吸口氣。   奴隸淡褐色的皮膚上只有浮現紅痕,一點破皮也沒有。   有些人低聲叫好,也有人輕輕鼓掌,但在奴隸數了「一」之後,男人就接了下 去。紅色的鞭痕從胸膛延伸到了腹部,奴隸渾身都汗涔涔的,雙拳緊握,身體也隨 著鞭打在十字架上起伏晃動,可是他的臉頰與眼睛也都是紅的,數數的聲音裡壓抑 著某種與痛苦不同的東西,而陰莖早就直挺挺的翹著,尖端就和他自己的一樣,溼 漉漉的,連上面有幾根青筋都能數的清楚。   男人避開了那晃動著、渴求著的陰莖,鞭子落在大腿上,由下而上,早就沒有 人敢説話,所有人的呼吸頻率都和那被鞭打奴隸一致,在男人揮鞭前吸氣,在男人 揮鞭的同時吐氣,除了鞭打、數數,還有奴隸壓抑的哼聲跟男人偶而稱讚他的聲音 外,沒有別的了,男人的鞭子並不只是打在奴隸身上,也打在所有人的心上。隨著 鞭痕越來越靠近那奴隸的陰莖,氣氛也越來越凝結,他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恨不 得這些鞭打都是落在自己身上。   「啊!啊!啊——」   當鞭子落在那奴隸幾乎要傾瀉而出的陰莖上時,所有人都同時的秉住呼吸,只 有奴隸發出了同時具有痛苦與快樂的呼喊,白色的液體撒落在地面,而奴隸整個人 都在顫抖,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他被鞭打到射精了。那奴隸的主人率先拍手鼓掌,滿 臉潮紅,其他的人也是,男人們的褲襠幾乎都是鼓脹的。納雷什金先生則輕輕伸手 摸著那奴隸的頭,仍舊大氣也不喘的低聲說話,只有額頭髮際的汗水證明了他剛才 的勞動。那奴隸似乎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他的主人慌慌 張張迎上前去,和其他人幫忙把他放下,溫柔的把他捧在懷裡安慰著。   於是男人就這麼的回到他身邊,身上帶有汗水與那個年輕奴隸的氣味,回到他 的身邊。   他握緊拳頭,咬著下唇,幾乎是死死瞪著他。他不知道該拿男人怎麼辦才好, 也不知到該拿身體裡的慾望怎麼辦才好。他想要、他想要那個樣子,想要男人鞭打 他到高潮,在眾人面前穿刺他、羞辱他、折磨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這樣……   男人彎下腰溫柔的摸著他的頸項,「你還好嗎,謝苗諾夫先生?」   不,他一點都不好,他不喜歡這樣。在男人手底下發狂呻吟的人應該是他,不 是別人,不應該是別人才對。這代表了他沒有盡責,沒有做好,不足以榮耀他的主 人。   他安靜的深呼吸,看著男人露出擔心的眼神,雖然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但他 還控制的了自己的情緒跟微笑。   「我很好,我沒有事,納雷什金先生。」停頓了一下,「剛剛那個,我也想要。」   男人的表情變得很奇怪,困惑之外還有其他。   「不,我不會對你這麼做,謝苗諾夫先生。」   「真的不行嗎?我會搖動的比他好看、呻吟的比他好聽、數數的比他響亮……」 他近乎狂熱的看著男人,不顧旁人聽到這對話會露出什麼表情,只差沒有抓住男人 的褲腳了,「納雷什金先生?」   「現在不可以,謝苗諾夫先生。」男人依舊輕撫著他的頸項,冷靜的看著他, 「等我們回去再來討論這件事,我們先回去座位。」   「……好的,納雷什金先生。」他也只能失望的低下頭跟著男人走回位置上。   不過經過男人露了這一手後,與會的不管是主人、支配者或是奴隸、寵物、附 屬者,似乎都變得蠢蠢欲動,某些微妙的情緒被從內心底層翻攪上來,屋子裡的低 語與談笑聲變得曖昧,當然也有些人躍躍欲試。對他來說那是種會刺激皮膚不悅感 的氣氛,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擦槍走火的行為,雖然這些男女目前都仍依循著某種規 範在行動,卻難保不會有人想要突破曖昧不明的現況。男人讓他在座位旁跪好,再 去和彼得洛夫先生交頭接耳了一陣子後,回來帶著他向瓦希列娃小姐辭行,先行離 開那裡。   他們才終於在俱樂部的客廳裡上坐定,他不等到男人發話,幾乎是立刻就開口 了。   「我今天的表現很好對不對?我可以獲得獎賞嗎?」   男人皺起眉頭,嘆口氣。   「謝苗諾夫先生,我不會在大庭廣眾下鞭打你。我說過了,我不會把我本身的 快樂建立在你的痛苦上。在大庭廣眾下鞭打你對你而言是種羞辱,那並不是我希望 發生的事。」   「但是我不認為那是羞辱。」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他近乎挑釁的看著男人 ,「您去鞭打別的奴隸,而將我擱在一旁,這對我來說才是真正的羞辱,因為我沒 有盡到我作為附屬者的本分。如果是我的話,一定不會呻吟的那麼難聽,扭動的毫 無章法,而且還醜的要命!那根本稱不上是一場表演!卻有那麼多的掌聲!我……」   男人興味盎然的表情讓他幾乎立時禁口,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讓男人覺得 很好笑。   「……我該把你跟沃倫采夫隔離一陣子嗎?這聽起來實在很像沃倫采夫會說出 口的話。」男人好像覺得自己講的笑話很好笑一樣的低笑幾聲,這才繼續說話。「 謝苗諾夫先生,要做什麼事情該是由支配者來決定,而不是附屬者。也許我應該要 因為你試圖冒犯我的權力而鞭打你,但是這似乎就落入了你期望的陷阱,所以我決 定什麼也不做。也許有一天我會那樣的鞭打你,也許不會。你今天表現得很好,但 不夠好,所以回去你的副室休息吧。」   他抿著嘴唇,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不過男人之後只 是定定的看著他,他只好說一句「晚安,納雷什金先生」後,退回自己的副室裡。   他試著說出自己的期待跟想望,這樣也不行嗎?他又把自己團成了一團蜷在角 落裡,不能明白男人怎麼能夠拒絕他的提議,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人面前哀求過 被鞭打這件事啊。   這一整個晚上他都沒有辦法睡好,不只是自身的想望而已,那個總是很難消下 去但他又不能擅自發洩的慾望也是。   這真是比什麼都殘酷的處罰。半夢半醒間他默默埋怨著,彷彿還可以聽見男人 在喉頭間振動的笑聲。 -- 危險動作,請勿模仿。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5.107.185
kusubaki:QAQQQQQQQQQQQQQQ ((? 03/25 00:41
Auxo:OAO? 03/25 00:52
miyakowiccan:我每次都覺得我不用去看什麼五十道陰影了(笑) 03/25 01:05
ginra:傷心~~ 為什麼?XDrz 03/25 01:09
Auxo:五十道陰影根本連小菜都說不上.....(抹臉) 03/25 10:29
Auxo:為什麼收集到哭哭推文啊 XDrz 03/25 10:29
hirde:我居然也跟著笑了 這感覺好微妙阿... 03/25 15:02
 是吧...所以才奇怪為什麼收到哭哭推文啊XDrz
clioe:這比五十道陰影好看多了(挺) 03/25 20:23
謝謝稱讚XDrz 不過以內容尺度來說,五十道陰影是還滿小菜的(掩面) 幸好阿白是個好人。 ※ 編輯: Auxo 來自: 114.35.107.185 (03/26 00:37)
lamabclamabc:大白覺得小王子變得跟沃倫一樣被寵壞了 可是提出的要 03/30 15:18
lamabclamabc:求卻出人意表 所以笑了? 03/30 15:18
Auxo:差不多XD 04/01 0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