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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與安先生2 掌心          這是韓國某個現在所有成員都已經單飛的樂團【熱】的成員之間 不健康不單純不公開的愛愛日記 屬真人同人範圍 不適者請按←離開 感恩            11月初的天氣,偶爾開始飄起小雪,但是其實還不算是很冷很冷。      好不容易從錄音間裡被放出來,滿臉藏不住困倦的安先生緩了口 氣,坐在外面的沙發上。歪著頭枕著椅背,安先生眨著因為接連幾天的 熬夜工作腫得只剩兩條縫縫的小泡眼,半睡半醒看向休息室裡的落地窗 外,正濛濛天亮的漢城外圍郊區,等待製作人最後確認…急著趕上聖誕 節發行專輯的時間,為了避免外界的干擾,已經連著好幾天安先生都死 磨在這個郊外的秘密studio錄專輯最後幾首曲子的合音。總算專輯錄製 的工作,在今天早上好像看了一點點結束的曙光。      張先生跟李元元,為了專輯整個的進度,幾天前就已經先到下一個 工作的場所去了的說,只留下經紀人陪安先生在錄音室繼續,進度嚴重 落後的專輯製作工作。空調開得很舒服的錄音間,用來睡覺的沙發也是 軟呼暖呼的,應該睏極的安先生卻總是睡不著。一直那麼熱中的裝死遊 戲,好像也沒有原因的不好玩了。      安先生大大的打了個哈欠,胡亂抹去了眼角因為剛剛的肌肉牽扯浮 出的小淚花,半趴半掛在沙發上,時不時的抬頭,有些哀怨的瞅瞅緊閉 著的錄音間的門,心裡小小焦躁的蹭著,這都錄多久了怎麼就是不OK 呢?      無意間又嘆了口氣,這已經數不清楚是第幾次的嘆息了,安先生忽 然想起什麼時候聽人家說過的,嘆一口氣可是會老三年的呢!老?!心 裡一驚,安先生皺著眉趴在沙發上伸出肉肉的手掌,在自己越來越圓的 小肉臉上捏捏揉揉推推拉拉--還好,手感還是醬水嫩水嫩的,沒有變 成皮皺皺的小老頭…      「…Tony?」剛從外面拿著早點推門進來的經紀人,還來不及脫掉 帶著冰晶的外套,就看見一張扳緊臉皮吊著腫腫眼睛僵在那兒的小猴 臉:「你在做什麼?」      鬆開肉爪子,猴猴若無其事的翻個身:「沒事沒事,我在做臉部體 操的說…」一邊還有模有樣的齜牙裂嘴。對於安先生經常性的突發奇 想,經紀人已經見怪不怪的只是點點頭,把早餐放在一邊的茶几上,交 代猴猴趁熱快吃就進到錄音室裡面去看狀況。      安先生伸長手臂往袋子裡掏掏,摸出微波過的便利商店三明治跟牛 奶整齊排在桌上,整個人就攤回原來的位置上去。雖然是熱的但是還是 一點也引不起食慾的速食餐,本來就沒睡夠的安先生才瞥了一眼更覺得 倒盡胃口了。      不過工作就是這個樣子,很多時候沒得選擇,根本不是在圈外的人 想像的那麼奢侈豪華紙醉金迷。台上風光不可一世,但是其實下了台, 更多的時間是留給了沒有保證的等待。安先生想著又笑了,在不算很久 的以前,他們也有過幾次趁著演出前的一小段時間裡,隨便啃點速食就 算過一餐。那個時候,甚至不一定有人會記得幫你把東西保溫呢,常常 才咬沒幾口輪到表演了,等到唱完東西也都冷掉了。      但是那些時候根本沒有想到這些的。安先生還記得,張先生跟他一 起在車上啃著冷得乾掉的麵包時說過,等到空了一起去外面的餐廳吃頓 好的這樣的話。只是過去還是熱團的時期,他們幾乎沒有空閒的時間; 而現在,時間也還是被許多的工作責任填滿。      不管怎樣,工作還是要繼續做好,經過了那麼多的事,都已經不是 過去的孩子了,就是最任性的安先生也不能隨時要人哄哄寵寵了。又是 誰說過的?人是鐵飯是鋼,要吃飽了才有力氣打仗!這麼多人等著看他 們出笑話,不謹慎點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反正有很多理由,讓安先生覺 得自己現在還不想當死在沙灘上的前浪。      打開已經有些涼掉的牛奶瓶蓋,安先生忍耐著從胃裡傳來的噁心感 覺一口氣灌掉--算了,就當作是恢復HP的特效藥吧--這樣想,牛 奶的腥味還是讓安先生忍不住皺眉,要是暗黑破壞神裡面的藥水真的是 這個味道,那勇者還真不是人幹的…      在安先生差不多吃完三明治的時候,經紀人跟錄音師也從工作室裡 面出來了。看著安先生因為期待異常閃亮的小猴眼,錄音師宣佈他們的 錄音工作完成了。把母樣放進播放機裡,小小的空間一下充滿了旋律。      安先生靜靜的聽著,心裡好想好想把現在聽到的跟那個人分享。但 是拿起手機,看見上面顯示的最後通話時間,理智又告訴他,張先生才 剛睡一下呢。      「Tony你今天就先回家休息吧。」經紀人一邊收拾,一邊對猴猴說。 整了半天一抬頭,卻發現小猴子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話裡,邊上坐著發呆 呢。「Tony!」已經習慣的經紀人又叫了安先生一聲,猴猴才回神過來 正經危坐的看著自己:「什麼什麼?」好乖又認真的樣子,惹得經紀人 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重複一次剛剛的話:「你今天就先回家睡覺吧。」      「不要!」原來以為明顯可見的很累了的安先生聽見這樣的安排, 一定會很高興的經紀人,詫異的瞪著眼睛看著眼前才一句話神情就又變 得囂張跋扈的小猴子。      「你要拿母樣去給他們吧?那我也要去。」經紀人滿臉槓槓看著眼 前翻臉比翻書快,叉著腰站在沙發上如此宣佈的安先生,一下覺得怎麼 好像那張雖然是圓了還是挺小的臉上好像一下多了幾個字--沒得商 量。      經紀人還想說些什麼,安先生這下已經跳下沙發,自己整起因為這 次閉關帶來的小行李包,肯定的不能再肯定的說:「我不累,我說我也 要去!」回過頭,安先生那腫得已經只剩兩條縫縫的月牙小眼興奮的發 光,已經陰了好些天的嘴角也總算彎彎上揚:「…哥,可以吧?」            安先生是被一陣食物的香氣給叫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一片近 晚的灰暗,好一陣子才意識到是他在自己的房間。轉過臉,原來在剛剛 的夢裡一直濕濕暖暖的纏著他的,是BOBO的嘴邊的毛。一下子從太深 的睡眠裡醒來,安先生在被子裡伸展著四肢,覺得身體又重又麻的,掙 扎了一下就又不動了。      瞇著眼睛,滿足的靠著BOBO溫暖的身體,安先生想不起來怎麼自 己在家的,好像他睡了很久,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呢? 為什麼自己會在家裡睡覺呢?很多問題在腦子裡飛,卻好半天轉不出一 個想法。      在安先生又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好像臥室的門被打開了,然 後,一雙帶著讓人食指大動的香氣的手,捂上了他的包子臉輕輕的揉 揉,用跟手上的力道完全相反的語氣一點不客氣的說著威脅的話:「欠 揍的猴子睡飽沒?」      「張佑赫!」倏地睜眼,一脫剛才睡醒的慵懶,猴猴手腳麻利的翻 身一撲,聲音裡透露出隱藏不住的歡快,牢牢的壓上沒有防備的張先 生,跨坐在他因為長期跳舞練出的結實腰腹上。      張先生就安靜的被安先生壓著,黑暗中向上抬眼,兩個人的目光藉 著窗外天邊殘留的一點點薄光摸索勾勒著彼此的輪廓。張先生的手熟練 的摸上安先生的腰,順著他微皺起的眉,望進猴猴眼底晶亮晶亮的小水 波,因為自己的動作漸漸的蒸騰成為更熱更朦朧的霧;漂亮的一排小牙 也下意識的又咬起,在刺激之中就會更豐潤鮮紅的下唇。      張先生使勁的,一把掐上安先生腰上軟軟的肉。      「啊嗚!」安先生扶著腰,吃了一驚叫出聲,如夢初醒的恨恨瞪向 張先生。張先生以被壓著的姿勢坐了起來,手指輕輕撫上已經印了一排 牙痕血紅小唇,親暱的貼著小猴子的鼻息:「痛不痛?」      溫熱的氣息隨著指尖的移開,張先生溼熱的輕啄著安先生敏感的傷 處,蜻蜓點水一樣的勁道讓動了氣的安先生終於忍不住探出小舌,追著 欲走還留舌頭輕吻。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點嚇死你經紀人?」張先生卻在此時停下一 切,握緊已經蠢蠢欲動的小猴腰,嚴肅的問起安先生。      感覺到抵在自己跨間不屬於自己的那塊搏動的慾望微微的硬起,心 躁口乾本來就不喜歡也不擅長忍耐的安先生不耐亦不解的看著張先生 搖頭。      張先生慢慢貼近,附在安先生的耳邊輕輕的,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 的說:「你這隻,欠揍太久的猴子。」在安先生還搞不清楚狀況那下, 他已經被札實按牢在懷裡,看不見的背後,張佑赫毫不遲疑的揚手: 「啊!張佑赫你敢打我屁股我跟你沒完---!!啊!!別打別打… 痛痛痛啊---」            吃了飯洗過澡,堅稱自己被打傷了行動不便的安先生在張先生的伺 候下,乾乾淨淨神清氣爽的回到床上,睡夠吃飽的清晰思緒開始組織今 兒一天的經過。      根據張先生的轉述,他今天跟著經紀人從郊區的錄音室要到公司的 路上,突然臉色發青說自己暈,手腳冷麻,末了乾脆吐了整車。還剛好 原來往公司的路上正塞車,車子卡在車陣裡面整條大路經紀人想迴轉想 轉彎想往回走救護車想過來都不成,最後經紀人也顧不得違不違規了, 把車子停到路邊,背著幾乎已經要沒氣了的安先生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跑到幾條街外不塞車的地方,才攔到計程車送猴猴到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說,這是長期處在壓力大的情境裡,加上整個作息不 規律所導致的內分泌失衡的現象。跟病人,也就是安先生原來就容易緊 張胃弱貧血導致的血壓不穩也有點關係。總之這不是病,也不用吃什麼 藥控制治療,平時多注重保養就沒事。      正值流行感冒高峰期醫生可忙呢,說完撥了個走廊邊上的病床讓護 士給打管恢復體力的點滴,交代等醒來就可以出院。      在打點滴的時間裡睡著一直到後來都沒醒的安先生,之後就讓經紀 人直接帶回家了。安先生聽到這裡,忍不住想,這次,是不是他又給張 先生跟整個工作添亂了呢?      一定是…現在正忙呢,大家那麼辛苦就為了張安李三個人,現在才 三個人的團體卻有兩個人沒在工作,還這個時間就準備睡覺了…      就在安先生躺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邊的手機響了,安先生用力 一滾,撈到了手機,一看是張安李三人組裡年齡最小但個子最大的李元 元打來的慰問電話——如果劈頭就是鋪天蓋地一串嘮叨也算慰問的話 --Tony哥你今天真是嚇死我們了!真該給你看看今天佑赫哥接到電 話那時候臉色多青!之後排舞的他簡直都抖到不行了,還堅持一定要把 今天的段子做完不然你知道了肯定又一個人那邊想都是自己的錯沒完 沒了…,平時就叫你要多注意保養你老當耳邊風,都二十過五的人了還 以為自己能像十七八歲那時候可以沒日夜的拼嗎?經紀人今天可是說 了,再有下次你對他的安排有意見,他寧可這工作不做了找新工作也不 要背你找醫院…我們已經失去太多了,如果連最後的夥伴都失去…我自 己都不知道怎麼過的就算是離開SM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就算是重新 站回那個只有三個人的舞台那天我都沒有這麼怕過……我才沒哭,為了 一隻欠揍的笨猴子哭多不值得……      李元元掛了電話之後,安先生把自己埋進棉被中不想出來,李元元 說的事其實他一件也沒想過,而張先生也一直沒有跟他說。      他今天只是想,今天以前也一直在想,怎麼樣可以做的更好,怎麼 樣可以更成熟,不要變成其他人的負擔,留在這個他喜歡的地方更久一 點。他一直在不同的地方來來回回,不斷的重複著得到失落,安先生一 直以為,他把這些都計算的很好,在長長的人生裡,他可以一直把這些 得失掌握在手裡,而不是被這樣的命運所操弄。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有 些得到他並沒有計算,因此也有些已經失去的,他始終不曾明白。      背後一個暖暖的身體靠近,輕輕的剝開包著安先生的被子探視。安 先生看著滿臉擔心的張先生,把露出來的臉鑽進了張先生的臂下。他們 倆個幾乎是一般高呢,可看上去比自己還瘦的張先生,為什麼胸膛就是 有地方可以塞下他呢?      「怎麼了勝浩?」張先生隔著被子摟著小猴子,低頭輕聲在露出來 的大耳朵邊問,卻只換來猴猴沉默的搖頭。這兩天才又有點留長的短短 小猴毛,剛洗完鬆茸茸的輕拂過張佑赫的鼻間,都是滿滿的香草香氣。      安先生不說話,張先生只好換個話題:「剛剛是誰打電話來?」安 先生沉默了一下,才低低的說:「在元。」      張先生把安先生的臉從自己的懷裡抬起來定住,看著安先生問:「在 元說了什麼了?」躲不開張先生的目光,安先生想了一下,才說:「他 把我罵得好慘,我是他哥耶,給罵得都站不直了。」      張先生笑了說:「誰叫你今天是真的欠罵…。」溫柔的看看安先生 噘起的嘴又笑著說:「你要是不高興,我明天叫他跟你道歉。」      安先生深深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噘著的唇忍了一下又可愛的笑開: 「不要了,反正我知道,他是真的擔心我才這樣兇的。」又停了一下子, 把臉枕在張先生的肩膀上繼續說:「而且,我忽然發現在元長大了…雖 然還是一樣嘮叨,但是變得更成熟了…真的是好帥的男人…」      「嗯哼。」頭頂傳來悶悶的回應,安先生抬眼看見張先生忽然間不 再柔和的臉,笑著伸出在被子裡窩得暖暖的小爪子對著張先生酷酷的嘴 角摸摸:「不要吃醋嘛,我們好久沒有兩個人,一起在家了。」      「那你就不要說其他的人。」張先生抱著他的小猴子輕輕的搖著 說,強硬的態度讓安先生忍俊不住:「那是張安李的第三號團員,跟我 們命運綁在一起的弟弟耶!」      一樣,張先生的回答還是很沒討論空間。      「佑赫,你知道嗎?」被張先生規律的搖晃弄得昏昏欲睡的猴猴, 瞇著小猴眼半醒的問:「有人說啊,我們長大的過程,會弄丟很多東西。 這些東西有的你知道,有些,因為你不曾發覺所以即使丟了也不會知道 了…。這個過程聽起來好像充滿無奈,但是,還是會有另外一些事情, 會在長長的時間中被留下來。留下的是什麼,你就會變成什麼樣的大 人…。只是,不到最後根本不會知道,你留下的會是什麼。這個,或許 就是一般人說的命運…」      「所以呢?」張先生停下搖晃的動作,小聲問著已經一半進入夢裡 的安先生。      「…你覺得,我最後能夠留下什麼呢?」安先生勉強的睜開眼睛, 伸出小爪子睏睏的看著自己柔軟的掌心。「有人能夠從這裡看出命運 呢…你以前也這樣給我看過的說…」那個時候他們剛剛開始以張安李的 名字進行宣傳,節目裡找了命理師幫他們算命。其實這種事情在演藝界 從來就沒少人問過,鏡頭前面張先生有模有樣地學著算命師的樣子,抓 著安先生的爪子半仙一樣的評點。      「可是我其實一直相信,我自己能夠掌握這一切的。聖經上也說, 上帝會幫助相信他的人,只要我們能在這個長長的人生路上,把自己的 心跟信念交給他。」安先生收起了爪子闔上了眼睛,幾不可聞的自言自 語:「可是我現在不知道了,我能夠留下什麼呢?你跟我又能夠走到哪 一段呢…我裡為什麼看不出手心裡刻的命運呢……」            抱著安先生一起蓋上被子,張先生關掉一邊小桌上的檯燈,整個房 間裡只剩下一片寧靜的黑暗。安先生很少會問人家愛不愛他,他尤其不 問張先生愛不愛他。就是當初他們還剛剛超越只是同一個團體團同住宿 舍的成員關係,一般說來心裡正充滿不安的時候。當然張先生也不是能 夠,把愛自自然然掛在嘴邊的人。      很多關於兩個人的問題,卻往往困在自己的想法裡,要解開也只能 靠自己。如果是這樣,兩個人還算不算愛呢?張先生在被子裡摸出猴猴 的手,透過一點點月光想要看清楚,掌心上的人生裡刻畫著是怎樣的未 來,又是誰的名字,努力了許久卻仍以失敗告終。      張先生忽然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大半夜不睡,在這邊看爪子。轉 過臉張先生看向躺在自己的胳膊上安先生睡著以後特乖的臉,長肉了, 張先生騰出手在那張不算漂亮的肉臉上輕輕的捏捏揉揉,最後終於忍不 住,愛極的湊上去,對著睡著了也是翹翹倔倔的小嘴一咬。另一手上, 沒放開的小爪子還是抓得死牢。            「懶猴子,別裝死起床了!」又是新的早上,安先生矇在被子裡躲 張先生的奪命聲聲催,瞇著眼睛覺得裝死遊戲的興致又一下全回來了: 「我不要起床,我睏,我要睡要睡!」      「你昨天一天睡夠多了!」說著張先生就開始扒安先生的被子,兩 個人床上扯成一團。忽然安先生不掙扎了。張先生一下子扯起被子,看 見躺在床上悶不吭聲只呆呆的望著自己手心的安先生,下一秒安先生就 把爪子舉到他眼前。      張先生臉上一紅,抓起被子轉身就要下床,卻一把被安先生從後腰 拖住,定坐在床沿。      「…你要是這麼有精神了就起床。」張先生拍拍臉埋在他背後的猴 猴環在他腰上的手。背後的小東西看不見臉亂著一頭剛睡醒的小毛胡亂 甩著,濕濕的感覺擦過張先生背後的布料,讓他心頭忍不住一縮,轉過 身想抱抱小猴子:「怎麼了你,剛不是還好好的…」      安先生紅著眼睛不坑聲死瞪著轉過頭來眼睛看哪就是不看他的 臉…還有爪子的張先生,一張老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當年張先生一聲不吭把那只戒指往他手上套的時候,也是現在這副 心虛模樣。可等他收下了,他張老爺在人前光明正大得只能說就是副「那 戒指我套上去的想怎樣」的囂張。      「你昨天晚上寫的?」安先生紅著眼睛啞著聲音,攤著小爪子對著 張佑赫問。張佑赫視線亂瞟著房裡的東西點點頭。      「你這個笨蛋。」如此明顯具攻擊性的話,讓張先生很不滿意的斜 眼睨了猴猴,然後認命的嘆了口氣伸出手,把安先生塞進懷裡他專屬的 位置輕輕的搖啊搖:「你怎麼哭了?不是想看嗎?現在不是看見了嗎?」      「看見了可是…字好醜…」安先生埋在他男人的懷裡,低著頭一看 再看大落落的爬在自己小肉掌交叉紋路上的黑色油墨,清清楚楚又龍飛 鳳舞的名字,嘴裡小聲嚷嚷的:「你應該要寫端正一點啊!把人家爪子 當簽名版…」      說著說著小猴眼一抬發現男人臉色正在變,機伶的立刻笑成一朵還 紅著眼睛的小花兒,對著張先生俏臉一揚:「簽完名要蓋章啊,親親。」      張先生看了看,手一鬆抱著棉被走開:「…我不親沒洗臉的猴子。」      安先生紅著臉跟著追出房門:「張佑赫你敢不親就一輩子都別親 我!!我就是不洗臉!!碰到水手上的字掉了咋辦……BOBO、努農阿 你們看你們爸爸都不疼我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3.192.26.116
no27:哎喲 好甜蜜 我想哥哥們啊 還不快回來當啥兵啦>< 04/23 1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