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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得莫名其妙,那個如斗神般的悶油瓶,竟然染上了風寒?! 整件事是這樣子的,那天我一如往常地開門作生意,但當王盟把門打開時,一個黑壓壓的 東西突然順著門倒了下來。 我聽著聲音沉甸甸的,以為有人把垃圾丟到店門口,一邊心想哪個挨千刀缺德鬼,小心別 給老子我遇到,一邊叫王盟趕緊去處理處理,免得看了晦氣。 豈料,當王盟仔細一看,卻發現那東西根本不是什麼垃圾。 「老闆,這是個人啊?!」王盟驚訝地倒退一步。 我湊近仔細一看,嚇了好一大跳。「小哥?!」 由於小哥戴著帽子,又整個人縮成黑鴉鴉一團的,一時間竟沒把他認出來。 「老闆,他不會是死了要你收屍吧?」王盟整個人躲在我背後。 「別亂說話,小心我扣你薪水。」 我隨意招呼王盟去忙店裡的事後,便急忙把悶油瓶扛到二樓。 不曉得悶油瓶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的?他整個人嘴唇發白,還發著低燒,我連叫了他好 幾聲都沒反應,搞得我整個人直頭疼。 我想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先幫他換了套乾淨的衣服,再給小花打了通電話。 *** 「唷,這說了你胖爺我還不信,親眼看了還真不假,沒想到小哥真染上風寒了。」胖子站 在床頭道,他一說話我頭又更痛了。 今天是小花約好上樓外樓聚聚,一夥人裡有胖子、我、黑眼鏡、悶油瓶,我方才就是先告 訴小花一聲,說我跟悶油瓶眼下是沒法出席了,讓他們吃得盡興些,別等我們兩人。 誰知小花卻說他會把菜全打包到我家,要我把桌子整理整理,好安置那些大菜。 「我說……你們怎麼全到我家來了?」我按著抽痛的太陽穴。 「怎麼?聽起來還不歡迎啊?」小花淡淡地說,手裡正打著手機小遊戲。 「我告訴你啊,天真,咱這裡不興小團體,都組織裡頭的人就必須得行動一致,想當初下 斗時,咱仨還缺一不可啊!」我一聽胖子那大嗓門開口,就直想把他整個人丟進西湖裡餵 魚。 一旁的黑眼鏡不說一句話卻嘿嘿地笑著,笑得我整個人毛骨悚然。 「我說你能不能小點聲?你們這是來探病還是來拆台?」我沒好氣道。 環顧房間,這房平時只有我一人待著,空間本就不大,現在一時間擠了四個人,尤其胖子 本身還有兩倍體積,就顯得實在太過狹窄了些。 「當然是來探病,這不還帶伴手禮嗎?」小花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一桌菜。 「要病人吃那一桌菜,你不成心噁心他嗎?」 「誰說要給他吃那東西的。」小花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我還來不及發話,他又接著道。「 好東西在這。」 他手上拿著一瓶白乾,看起來還是特級的。 「我先來試喝一杯。」黑眼鏡不知從哪摸來一只杯子,邊吹起口哨邊給自己先倒上一杯。 「慢點慢點,也讓胖爺我嚐嚐。」胖子這傢伙更毒,連杯子都不用,直接拿起酒瓶倒進嘴 裡。 「我說……你不是真要給小哥喝這玩意兒吧?」被胖子和黑眼鏡這麼一攪和,房裡這會兒 全是酒味,由於純度高,聞著連身上都沾上酒氣。 「你懂什麼?酒跟藥本來就只有一線之隔,純度高的酒可比藥還來得管用。」小花白了我 一眼。 「我怎麼記得是藥跟毒只有一線之隔……」我小聲地嘟嚷著,卻仍被耳尖的小花聽到,又 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沒事兒天真,你胖爺我剛已經先幫小哥試過了,這酒味兒很好,喝了包准藥到病除,再 說了,都說這酒還是穿腸藥呢。」胖子拍拍我的肩。 我心想你個死胖子幫襯都說不出個道理來,人家是說酒是穿腸毒藥,藥還毒藥都分不清, 哪天活該被毒死。 「給你。」黑眼鏡把他剛喝完的杯子遞來。「我幫你倒。」他對著我笑了笑,幫我滿上一 杯,我總覺得他的微笑裡還多了點看好戲的成分在。 我嚥了口口水,吶吶地端著酒,在三人份的關注下,最終緩緩將酒送入悶油瓶口中。 「約莫半小時,就會開始見效了。」小花坐在一旁拿出手機打發時間。 *** 事實證明,我的確不該順著他們的意思去做,半小時過去,悶油瓶不僅沒退燒,反倒燒得 更厲害了,整個人散發火燒似的高溫。 「看來不怎麼管用。」小花輕輕地嘖了一聲。 「再這麼燒下去,說不準又要燒得失憶了。」黑眼鏡笑道。 「死胖子,你不是說你試過味道嗎?」我不好對小花發作,只好拿胖子開刀。 「你衝著胖爺我幹嘛,酒又不是我帶的。」 「你還敢說,自己看看,這下子怎麼辦才好!!!」我氣得直跺腳,心想這酒還是藉我的 手倒進悶油瓶口中的。 小哥啊、小哥,要是你真有三長兩短,可千萬別找我索命,我真他娘的比竇娥還冤啊。 「天真你也甭急,胖爺我早想好別的法子了。」胖子拍了下他渾厚的胸脯。 「你有方法?快說。」 只見胖子拿起一把小刀,我以為他是打算用自己的肉當藥引子,來個割肉治病,誰知他竟 把刀子對著悶油瓶比劃了幾下。 「你做什麼?」我急忙拉住他。 「噯,瞧你緊張的,這不早就知道的嗎?小哥的血有驅蟲效果,連屍蹩都不敢靠近,指不 定小哥喝了自己的血後,立馬就好了。」 「你他娘的,這什麼屁方法,小哥這會兒是生病,身體裡頭是病毒不是屍蹩,怎麼可能有 用?!」我氣急敗壞地道。 「這可說不準,你有沒有聽過尿療法?人家就是喝自己的尿來強身健體的,這就叫自給自 足,廢物利用,勞動人民的廣大智慧。」 「你才尿療法,我看你除了尿療合著還吃屎補腦,一點文化都沒有,你自己說說、小哥都 已經這副模樣了,他還能給自己放血嗎?」 胖子被我的話堵得慌,我瞧他臉都皺成一團,像極了一顆大肉包。 這時黑眼鏡不曉得從哪拿來一顆西瓜,碰地一聲放在悶油瓶身上。 「你在幹什麼?」我撫著額,不知是該問這西瓜是從哪裡來的?還是要問這房間這麼多地 方能放,你幹嘛偏要壓在悶油瓶這個病人身上? 「西瓜屬涼,幫他解熱。」黑眼鏡咧著嘴笑,我還沒開口,黑眼鏡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 鴉鴉的東西。「我這有藥。」 有一瞬間,我真心以為黑眼鏡從口袋裡掏出的東西是屎,因為那東西味道也忒難聞了。 「這位同志,你確定這藥的保質期沒過嗎?味道也太重了點吧。」胖子捏著鼻子道。 「與其給張起靈吃這,還不如再多喝幾杯酒,指不定現在只是因為喝的份量不夠才不見效 。」小花也跟著說。 「得了吧,我看小哥還是得自救才行,天真,用胖爺我的法子,讓小哥喝下自己的血。」 胖子拿起那把亮晃晃的刀。 眼下就三個選擇:喝酒、放血、吃怪藥。 我的視線在這三人臉上逡巡,這酒估計是斷斷不能再給小哥喝,胖子的方法我更是連考慮 都不必,如今想來也只能用黑眼鏡的方法來賭上一把。 「這藥怎麼個服法?」我對著黑眼鏡說。 「兌熱水沖,藥立即化開。」 我連忙照黑眼鏡的話做,燒上一壺熱水。胖子還在一旁繼續嘮叨著要給小哥放血,就連小 花也直嘟嚷著虧我們還是髮小,緊要關頭卻用外人這麼不靠譜的法子。 我沒空搭理他倆,一股腦把黑眼鏡的藥扔進大碗裡,再用滾燙的熱水沖下,一碗黑稠稠的 藥就出現了,可這藥形體雖然變了,味兒卻還是那麼難聞。 我忍著怪味將藥吹涼,隨著熱度下降,這藥看起來變得更加濃稠些,我挖起一口一咬牙塞 進悶油瓶嘴裡。 「唔……」悶油瓶突然皺起了眉。 「天真,小哥唔了一聲,這藥肯定有問題。」胖子突然一個閃身,靈活地竄到床邊來。 「死胖子你沒事擠過來做啥,小哥肯定是被西瓜壓得喘不過氣,還不快點幫他搬走。」 胖子伸手去搬起西瓜時又喳喳呼呼道:「這還叫西瓜嗎?都要是個大火球了。」 我一摸,才發覺西瓜像是被放在大太陽底下曬似的,整一大顆熱呼熱呼,再伸手一探,悶 油瓶的體溫卻不像早先那般嚇人,倒有回復的跡象。 「唉呀,這顆西瓜已經熟透了。」黑眼鏡笑笑地說,然後他拿起西瓜走到樓下跟王盟說了 些話,從隱約的應對間,我有點訝異他們兩個竟然熟識。 「這黑瞎子的東西看來有門兒啊!天真,你再接再厲,讓小哥把那藥都喝完唄。」胖子在 我耳邊琢磨。 我把藥一口口地餵進悶油瓶嘴裡,待整碗吃完後,他的臉色明顯比先前好上許多。 雖說悶油瓶的情況看來已有好轉,可不知是我這人心裡頭偏犯病,還是黑眼鏡素來行事實 在過於光怪?我始終有種不好的預感。 「胖子,你說黑眼鏡這藥能成嗎?」我道。 「胖爺我可說不准,再說了,是你決定要依黑瞎子的作法。」 我暗罵這死胖子實在沒良心,前一刻還在那兒吆喝,真要扛起責任時,又撇了個乾淨。 不知怎地,我心裡越想越不踏實,見這黑眼鏡始終沒再上樓來,只好自己下樓去找。 到了樓下,只見王盟一人坐在邊上正玩著掃雷,哪還有黑眼鏡的影子。 「王盟,黑眼鏡呢?」 「已經走了,老闆。」我問得急。王盟也不敢怠慢。「黑先生還要我傳話,說忘了告訴你 一聲,這藥有副作用。」 「副作用?」我愣了一下,連忙又跑上樓。 像要呼應王盟的話一般,我到了樓上,瞧見悶油瓶緩緩地睜開眼睛,視線掃過我們每個人 的臉,露出相當疑惑的表情。 這表情我見過,就在西王母國那時,我心裡油然生起一股不妙。 「天真,小哥只怕失憶了!」胖子道出我心中的想法。 房內頓時陷入一片沉默,最後是跟著走到二樓的王盟不合時宜地開了口。 「老闆,剛聽黑先生說這位小哥是感冒了。」王盟露出疑惑的表情。「可你們忙和這麼久 ,也試了那麼多奇怪的方法,為什麼就不老實地找個醫生來看看呢?」 我整個人僵在原地,覺得好半天的功夫都像是白忙一場,連王盟這人都知道的道理,我怎 麼就沒想到呢? ───我真他娘的想抽死我自己。 〈全文完〉 前陣子感冒的時候,突然想起小哥的血能驅屍蹩,不曉得能不能把病毒也趕走XD 畢竟一感冒不吃藥會拖很久,吃了藥昏昏沉沉又痛苦 雖然市面上(?)都是黑花/黑癢配,但這兩對在正文或小段子裡真有見過面嗎? 我倒覺得黑盟還比較合理呢!三叔寫西瓜那邊真是很有趣呢!>w<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184.46.120
mars71173:好好笑!黑眼鏡笑得小三爺毛骨悚然那我也笑翻了XD 10/30 23:53
skywing0719:那兩對都還是拉朗配的樣子~黑癢應該是沒見過,但是黑 10/31 00:40
skywing0719:花本身很難說,畢竟同行又都是行裡頂尖的,不過,正文 10/31 00:41
skywing0719:是沒有見過的樣子@@ 10/31 00:41
skywing0719:對啊,為什麼不去看醫生呢???XDDD 10/31 00: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