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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有還是沒有呢 燉肉無能ORZ ------------------------------------耶耶------------ 為了消氣,我在附近的咖啡店裡枯坐了兩個小時,把小鎮報紙連同廣告欄都仔細看了 一遍,然後才心懷不捨地走去櫃台結帳。 跟喬分開了一段時間後,我的理性又漸漸回到它們本該在的地方,於是我知道不能就 這樣把喬丟下,他畢竟不是貓或狗,沒有習得野外求生的技能。 我用手機打了幾通電話給他,沒人接,電話自動切換成留言模式。這時我已發覺事有 蹊蹺,通常他不會拒接來電,因為他明白不接電話的下場便是被我狠狠用雜誌教訓一頓。 喬不是個記仇的人,即便會說謊也會偷懶翹班,但他從不像一般女人那樣歇斯底里地 發脾氣,他只是沉默不語,等待別人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手機一直連絡不上喬,我向著停車場的方向走了一小段路,隔著人行道上一排矮樹, 喬的法拉利還停在原處。這下好了!我轉身想走回跳蚤市場找人幫忙廣播,卻沒料到才一 回頭,後腦杓就被狠敲了一記,我悶哼一聲,有隻粗壯的手從後方伸來掩住我的口鼻,很 快地我便什麼也看不見了。 「……嗚……哎?」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昏迷中依稀覺得自己正被人抱著,我試著左右動了一下,頭部被 重擊的鈍痛感尚未消失。眼皮無比沉重,我在黑暗中判斷自己身處一間濕氣瀰漫的密室, 四處充斥著泥土和鐵鏽的味道,而我身下枕了一個不太柔軟卻溫暖的物體。 「喬?是你嗎?」我出聲叫他的名字。 「我在呢,安佛爾,你感覺好點了?」謝天謝地,回應我的人確實是喬。 躺在他膝上實在太難為情了,我像條離水的魚彈跳著想要逃開:「至少死不了。你能 說明現在的情況嗎?」 縱使眼睛看不清也能馬上察覺,我的雙手被反剪至身後,兩條腿也被捆得牢固,只能 如同蚯蚓那般扭動著身軀前進,毫無反抗之力。 我們被關在一間小得透不過氣的破房間內,地面是凹凸不平的砂石地,四周牆壁半是 鐵皮半是磚頭,縫隙的地方業已長出草來,看起來並不怎麼堅固。 「還用問嗎?很顯然我們被綁架了,對方似乎看上了那台只擠得下兩個人的破車,我 想他們從我們倆離開停車場時就計劃好這整件事,下午和你分手後我立刻就被抓來這了。 」 喬的語氣就好像法拉利是種隨處可見的便宜車款,然而他缺乏鑑價能力不代表其他人 也跟他一樣,這世界基本上仍是正常人多一點。 儘管他惹人厭的程度不減反增,這卻讓我鬆了口氣,看來喬沒受什麼傷,那群歹徒甚 至沒罩上他喋喋不休的臭嘴。 「倒是安佛爾你不是早就該走了?我很意外你跑來陪我作伴。」 「你以為我很樂意嗎?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明知不該問他,迫於危機當前我還是問了,喬比我早幾個小時被關進來,也許他會有 些不同的想法。 「暫時不會有事,他們拿走了我的錢包和車鑰匙,這些應該夠他們樂的了。」 我想起了喬剛才買模型時付的是現款,美金一千塊不是筆小錢:「你帶了很多現金? 」 「嗯,大約一萬。」他說著便打起了呵欠。 「媽呀,你知道世上有種發明叫作信用卡嗎?」 就連早期的地主都不會隨身帶著一疊鈔票往外跑,不,好歹他們出門會記得叫上保鏢 。 「有趣,你推薦哪一家的呢?」 「不跟你鬧了,先想想該怎麼逃出去!」 我只想痛揍他一頓,如果我沒被繩子綁著的話,喬可要倒大楣了。 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喬收起玩笑話,刻意壓低了說話的聲音:「對方大概有六、七 個人,每個人都配了把槍,我猜我們都是被槍桿敲昏的,再來我聽不出他們講的是哪國語 言,其中兩個能聽懂英文。」 「能跟他們談判嗎?勒索一般都會有要求的吧?」 「安佛爾,你害怕嗎?」喬惱人的笑聲冷不防鑽入我的耳膜。 「廢話!我可不想和你死在一塊。」 死亡本身已經夠糟了,倘若連前往另一個世界的路上也得與他同行,我鐵定會發瘋的 ──天曉得人能夠再死第二次嗎? 「不會死的,我有方法能讓你毫髮無傷地離開。」 通常我越是氣憤,喬就越是冷靜。他是能吸取我的怒氣進而成長的怪物。 「你說得輕鬆,那你自己怎麼不逃?」 喬安靜了幾秒鐘,我感受到他盯在我背上的視線,利得彷彿能劃出血:「因為以你彆 扭的個性,我很擔心你還留在S鎮沒回去,那太危險了!」 「還不是你害的?」我用力想掙開手腕上的皮繩,想當然那不是能輕易辦到的事。 「別大吼,安佛爾寶貝,我是求你當我的情人而不是保姆,生氣的話你大可以掉頭就 走,我不會阻止你更不會求你回頭。」 「夠了,閉嘴!」我不願浪費時間糾正喬的用詞,反正他就是個一逮住機會便想占人 便宜的低俗鬼,死到臨頭都改不來:「你說你有方法能把我們倆弄出去,好,全聽你的, 所以該怎麼做?」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好,」喬傾身貼在我耳邊呢喃,一股潮濕的熱氣隨即拂上我的 臉,襯著他話語裡的溫度,堅定而不帶半點猶豫:「相信我,全心全意。」 「……相信你?」 喬是否已經知道我其實並不信任他,要不然他的聲音又是為何會顯得如此悲傷? 令人難過的是,直到最後一刻我仍未遵從他唯一的要求。 *** 喬扳著我的肩膀使力轉了半圈,讓我面朝地板趴著,他的手在我腰上意義不明地摸了 幾把,這時我才想到一件怪事:「等等,你的手……」 「我的手怎麼了?」 「他們沒有綁你?」我絞了一會被綁死的兩手,那個結確實打得挺牢。 「綁了,我用撿來的小石頭切了三小時才弄開。」 喬輕輕拍了拍我手上的繩結,正想說他大概是要幫我解繩子了,然而喬的手指卻又離 開那裡,順著我的褲子往前摸去,摸上了兩腿間的拉鍊。 「你在做什麼?不是要幫我鬆綁嗎?」 「呵,我有那麼說過嗎?」 我往旁閃避,喬抓緊我被反綁的雙手,順勢便坐到我小腿上──怎麼說他也是個成年 男子,被他的體重一壓,我連動都動不了,何況是激烈反抗? 喬的手伸向我跨間摸索拉鍊的位置,他弓起背,急促的喘息聲迴盪在空中,沉重的、 沙啞的喉音,分不清是哭是笑,像是夜獸的哀啼,令人毛骨悚然。 「啊!住手──你別碰我!滾開!」 我在有限的範圍內死命扭動四肢,但一個被繩子捆成柴條的人哪爭得過好手好腳的自 由人?我用盡全力壓住喬意圖犯罪的手,拉鍊很應景地卡住了,喬咒罵了一聲,狠狠捏了 我大腿一把。短短幾秒鐘,我在心裡把他的老家和父母都問候光了。 「你答應過我的,先別急著叫,好嗎?」 「答應你?我何時答應讓你脫我褲子了?我會殺了你,把你的髒手剁下來餵豬──」 話才說一半,下身的長褲就被喬俐落地捲至膝蓋以下,他的技術堪比懷俄明州牛仔剝 牛皮的手法,冰冷的空氣令我渾身發顫,特別是腿部敏銳得彷彿神經裸露,一丁點觸覺刺 激都會爆出火花。 喬的指腹滑過我大腿內側,偶爾不輕不重地刮搔著皮肉,他的指甲很短,像把久久沒 磨的鈍刀,沒刺傷人不代表不危險。 「不!別那樣碰!你這趁人之危的變態!」 「你太吵了,」喬一掌拍在我屁股上,令人羞愧的巴掌聲馬上使我安靜了下來:「我 也不想在這裡和你親熱,閉上眼睛,想像我是替你做理學檢查的醫生。」 我的身體越來越冷,小腹卻熱得像塊燙熟的肉。同為男人,喬掌握了我全身上下的敏 感地帶,哪怕一點若有似無的碰觸都逼得人近乎瘋狂,而他又深諳節制之道,他的手是一 陣微風吹過湖面,頂多吹皺鏡面般的綠水,卻不攪起翻騰的浪花。 「少來,聽你胡扯!」我咬著下唇以免發出奇怪的叫聲,所幸此時沒人看見我的臉。 「你必須相信我不會害你。」 壓在小腿上的重量消失了,喬站起身,前一刻還為非作歹的手掌轉而摸了摸我的頭, 避開受傷的後腦,舉動極其溫柔,簡直把人當成了寵物在撫摸。 相信他?開什麼玩笑? 在這個連未成年少女都在吃避孕藥丸的年代,這種程度的騙術最多只能騙騙心智不全 的老人或小鬼。喬有著輕微的交際障礙,關鍵時刻他不懂得用謊言來包裝一句話,只是單 純陳述他想要的,直白而無所矯飾。 我呆愣了好一會沒說話,喬也沒打擾我,他大概也曉得人腦需要點時間來消化資訊, 那處理的速度可比電腦慢多了。 我回想和他認識以來的兩年,喬無數次激得我幾乎心臟病發──當然我並沒有心臟方 面的宿疾,但如果有人想體驗「氣到頭昏眼花、呼吸不順」等心因性病徵,我很樂意把喬 介紹給他們。 即便喬其實從未給我帶來實質的傷害,反而在與他合作之後,我的職位和待遇都變高 了,也開始學會重視身心兩面的健康,免得哪天我生病住院,公司裡就沒人能制住喬了。 喬確實是瘋子沒錯,可他不是笨蛋──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做得到嗎?安佛爾。」另一邊喬的語氣聽來有些緊張,也有可能是我多慮了。 他的手還覆在我頭上,於是我也不回話,點了點頭作為暗示。 就算他圖謀不軌,人一旦死了就什麼也沒了,死者復活的故事早在聖經裡便說完了, 再多的故事只屬於活著的人。 「放鬆點,現在沒辦法讓你太舒服。」 我像充氣人偶般被喬擺弄成臀部翹起的姿勢,期間我一語不發,在這時候堅守尊嚴毫 無益處,好在喬沒再說出更令人憤怒的話。 人的冷靜畢竟有其極限,喬一手圈著我的腰,一手迅速脫下我的內褲,我把臉往地下 埋,不顧嘴裡吃進了沙子。我害臊得快死了。 「……我一直以為,性事上你會是承受的那方。」持續的臉部充血是件痛苦的事,我 試圖暫緩他的動作。 「你為什麼會產生這種荒謬的誤會呢?」 我正想回答,他的手卻忽然握住了我委靡不振的下身,指腹夾著前端滑了幾下,硬是 用外力褪開那層屏障的薄皮。 「啊!那樣很痛!」 「我很抱歉,但是時間不多了,另外,你的皮有點長。」 「媽的,你給我閉嘴!你幾時變成我的家、家庭……醫生……」 喬的五指嫻熟地套著我的性器上下滑動,為免叫出A或O為首的單詞,我想我最好別再 開口,就讓尷尬的水聲充斥在房裡,不要再出現更多雜音了。 「你還好嗎?你不用特意忍著。」 就像幫小孩打針的護士,喬藉著喋喋不休來轉移我的注意,趁我一鬆懈,他的手指又 不死心地纏了上來,由下而上尋找每一處弱點,再用他長滿薄繭的指腹肆意凌虐。 「哈啊……啊……你這、這個混蛋……哈……別弄那裡!不要……」 泌出的體液順著大腿滑下,觸感和汗液沒多少區別,一樣的濕潤和搔癢,一如驟雨前 燠熱黏滯的壞天氣。 任何溢美之詞都美化不了我此刻的姿勢,趨近原始的動物交配體位,不僅丟人更是不 舒服到了極點。 喬怎麼不先將我鬆綁?他該不是想藉機報復我吧?我的大腦熱得無法思考,性快感和 痛楚雖是極端的兩種感覺,在剝奪理智上卻有著同等的功效。 「不、不行了……你別……別那麼用力……」 自前妻病逝後我和女性再無肉體上的深交,喬很快便使我達到高潮,他的舉止不太溫 柔,發洩時我自覺像一隻被迫泌乳的乳牛,更悲慘的是牛乳至少還具有經濟價值,大多時 候男性的精液都是被包進紙團裡扔掉的。 然而喬卻將這些體液全部收集起來,充當潤滑劑塗在我臀間的孔穴上。我哼不出聲, 全身痠軟、被緊縛的雙手失去了知覺,而大腦卻被快感支配,選擇性忽視其餘雜訊,讓神 經傳導全聚集在下半身。 「說些能讓你輕鬆的話題好了,其實我沒有固定做上位或下位。我的幸運數字是4和8 ,這兩個月份出生的人可以壓在我上面。」喬說著便插入一節手指,我感到下體傳來了瀕 臨極限的緊繃感。 「你騙人、騙子……我是四月份的生日……」 「算了,忘了我說的,我們做到哪了?」他又推入一根手指,異物侵入的恐怖感越來 越強了。我不能理解,男同志真的能藉此行為來獲得快感嗎? 喬的手指在我的腸壁上磨蹭著,他長年與鍵盤為伍,一雙手上滿是粗糙的繭,所經之 處產生一股不同於疼痛的奇妙感覺,那股刮搔形成的刺癢觸感隨著他的深入逐漸擴增,我 這才發覺自己居然正順著他的動作頻率擺盪著腰,原先的羞恥被轉換成了別的東西,如一 個醉醺醺的酒鬼,在墮落失序的歡愉中望見了天堂。 「你要相信,我這是迫不得已。」他附在我耳邊說。他的聲音裡映出了亢奮的色彩, 這點我再清楚不過,他鼓起的下身隔著褲子頂住我臀部,強烈的性暗示不言而喻。 我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我把一切都交給他了,難道還有別的話好說 ? 「對不起……」 身後傳來衣物落地的細碎聲響,喬抽出手指,我還沒來得及換氣,臀瓣猛然被人剝開 ,一個更為碩大堅硬的物體立刻插了進來。 我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劇痛,像被一把刀子撕裂了下體,想像鮮血順著大腿內側流淌 的畫面,我克制不了叫聲,嘶喊到連上帝都會為我感到羞愧的程度,而這一次喬並沒有阻 止我,他只是抱緊我的腰,一邊重複著規律的活塞運動,嘴裡一邊呢喃著對不起。 不出三十秒,小房間的門被一腳踢開,兩名兇神惡煞的歹徒一開門便被裡頭的景象嚇 住了,互看一眼罵了幾句,後來他們之中總算有人回過神來,走上前一拳把喬打倒在地。 這下我終於能翻身了,顧不得沒穿褲子,我仰躺在地上筋疲力盡喘著粗氣,看著其中 一名肩頸粗壯的歹徒拎小貓似的把喬領走了,另一名倒楣的則留下來一臉嫌惡地幫我穿上 褲子,上帝保佑他。 被撐開到極致的入口還在隱隱作痛,我閉上眼躺著休息,心裡並不特別掛念喬,直到 這時我仍不明白他所謂的逃脫計劃──計劃真的存在嗎?這不是他為了在死前上我一次所 編的藉口吧? 約莫又過了二十分鐘,有人打開了房門進來替我鬆綁,喬沒有跟著回來,為我鬆綁的 男人和剛才幫我穿褲子的是同一位,他似乎很不想碰到我的身體,一做完工作馬上便站得 老遠,大吼著要我立即滾出去。 我當然樂於遵從,但喬的行蹤令人不能放心。我回頭詢問那名褐色眼瞳的男子,對方 用槍管指著我,暴力是凌駕語言之上的表達工具。 等我最後一次看到喬的時候,他站在門邊微笑著向我揮手,他的身邊站了三名持槍的 歹徒,每個都比他高上半個頭,當中有誰說了些話,於是一個男人揪著喬的頭髮將他拖回 屋內。喬沒有反抗,他的身影隱沒在一扇生鏽的鐵門之中。 門完全關上前,有人拿槍對準我的臉,「出去、出去」,我聽見他們不斷複誦這個字 詞,這便是故事的結束──我逃走了,喬還留在裡面,而警察們以為我精心編撰了一則冗 長的冷笑話,甚至用不著酒測器就斷定我在說謊,不得已我只好出手打人,親手為三十二 年清白的好公民生涯劃下句點。 事後想了想,假如我當時直接指控喬強姦罪的話,恐怕就不致於被打得那麼慘了。 重點在我願不願意用面子來換喬的一條命。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58.114.180.122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29779268.A.046.html
vomow: 嗚這肉吃得膽顫心驚啊… 04/23 20:07
armywu: 說實話連我自己都感覺騎虎難下了ˊˋ 04/23 21:17
FriendlyFire: 04/25 11:12
Aeartha: 這篇只讓我覺得湖好大XDDD 這篇真的超展開耶 04/27 11:31
armywu: 因為某人毫無反應就只是個BT(艸) 04/28 15: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