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Jumpinggenes: 雖是私設，但很喜歡也很期待對於英王與黎崇的描寫， 02/03 05:37
→ Jumpinggenes: 坐等下回。 02/03 05:37
治水案：這兩天可能會更得比較快，一來是因為筆者最近比較有空閒，二來是因為這一部
份其實是全文的重心處，需要一氣呵成。
在此治水解釋一下，因為英王在書中只是一個被提起便放下的人物，所以治水就把以前一
個腦洞跟這個人物結合在一起，這完全是治水的腦洞，寫得不好絕對不是作者海宴君的問
題，是我的不是。
另外，是的，在我的文章裡，英王與黎崇便如靖王與梅長蘇一樣，是好朋友，也是遭受命
運擺弄的人物，但是我相信林殊和蕭景琰能成為他們現在這樣的人，一定是正面例子如黎
崇、英王、祁王等多過於負面例子，才影響了他們的人格養成，畢竟這部書的中心思想既
是忠義千秋，筆者也希望在個人情愛之外，一以貫之。
[四海為家君是客]八
英王將他們留在府中，是有一個很好的理由的，不久後的太皇太后壽辰，林殊和蕭景琰一
起表演了一場舞蹈，跳得好不好是其次，可把樂得太皇太后一手拉著一個，賞了許多糕點
，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以宸妃為首的宮妃們也送了許多禮物，自然都由兩人母親收下了
。
「好，好，你們都跳得很好，有模有樣的。」太皇太后笑呵呵道。「遠兒花了不少心思教
你們吧，他真是的，總有些奇怪有趣的想法，比景禹還孩子氣，景禹就是太老成了，越大
越不會撒嬌了。」
一邊祁王無辜中槍，不過他也只是笑著向兩個小孩子招手道：「你們兩個練了十天半個月
，臉怎麼反而更圓了，英王伯伯怎麼養的，我照樣養你們。」
兩人手裡拿著跳舞的扇子，偷偷在扇子後面吐舌頭，只有兩個晚上的急就章，把他們押在
英王府十多天，中間還被拐到螺市街作苦力，當然這些都不能告訴任何人。
太皇太后樂了一會兒，左右張望道：「說到這個，遠兒自己怎麼沒進來？他又不忙朝政，
怎麼這麼晚沒進來呀？」
「英王兄正在外面，與紀王弟說話呢，他們正在等皇上退朝一起進來。」晉陽長公主笑道
。
一邊蒞陽正抱著長子蕭景睿，也道：「皇祖母囑咐皇兄心懷國事，故今日仍有朝政，但是
皇兄等等便與兩位駙馬一起來拜見皇祖母了，皇祖母且等等吧。」
所謂的兩位駙馬，自然就是晉陽長公主的夫婿林帥，以及蒞陽公主的夫婿寧國侯謝玉。
這時候太后也陪笑道：「太皇太后，上次您不是說想念皇后母家的小公子嗎？臣妾一早便
宣她進宮，這會兒他們正在外面候著呢，等等都一齊見了那才熱鬧呢。」
「什麼，外面風多大啊。」太皇太后大驚，連忙對皇后擺手說道：「妳的嫂嫂不是身子不
大好嗎？怎麼讓她母子倆一直在外面吹風，妳先讓她們進來吧。」
自家人受太皇太后照顧，皇后自然歡喜，連忙派人去請言侯夫人進來。
等到言侯夫人抱著言府小公子進來拜見太皇太后，一時甫出生不久的言小公子吸引了所有
人注意力，都圍過去逗弄，幸好這言小公子也不怕生，一雙溜溜的大眼睛左看右看，大人
們逗他也是咯咯地笑著。
祁王這時才叫兩人過來，命下人將正經衣服給兩人換了，隨著祁王與其他皇子都坐在一處
。
一邊穆王府的霓凰與他們招手，她的弟弟穆青朝著他們扮個鬼臉，示意等等一起到外面玩
。
這時候外面鐘聲響起，然後便是響亮的一聲呼喝「皇上駕到——」
這時候，除了太后還坐在席上，皇后、長公主與諸宮妃先退到太皇太后身旁的簾幕、命婦
也各自迴避開，皇子們與男性外戚林殊、穆青等全數起身，恭候大梁天子進來。
大門被內侍打開後，滿面喜色的梁王率領著以英王為首的宗室與外戚諸人入門來，一逕到
太皇太后與太后面前，倒身便下拜，口頌吉言，後面諸人也跟著朗聲附和一次。
等行過禮後，太皇太后笑指著英王數落道：「遠兒啊，你不理世事也罷了，有空怎麼不多
來看看皇祖母。」
英王只是但笑不語，雖是太皇太后大壽，他穿得還是相當樸素，一身烏木色袍袖，但是在
一群看起來鬚眉已經帶著霜色的人們中，他那過度年輕的外表不但怪異而且顯眼。
林殊聽到一邊景桓和景宣在交頭接耳，蕭景宣在說「英王伯伯果真是怪物啊都不會老」，
他扭頭瞪了他們一眼，心道英王伯伯才不是怪了，他只是跟別人不太一樣罷了，可是因為
他沒有很喜歡這兩個人，所以也懶得跟他們吵。
「而且還穿得一身紫檀色，是要跟皇祖母比老嗎？」太皇太后還在絮叨：「你還年輕，穿
得顯眼些，那些竹青啦、松花色都挺好，回頭太奶奶讓人給你做一身新衣啊。」
蕭景桓訕笑道：「每次英王伯伯來，太奶奶都說這種話，太奶奶該不會是糊塗了吧。」
這次換成蕭景琰扭頭惡狠狠地瞪著他們，蕭景宣和蕭景桓的母親都比蕭景琰的母親受寵，
哪可能被弟弟嚇倒，他們正要瞪回去，卻看蕭景禹視線掃過來，只得撇了撇嘴，不敢多說
了。
這時候梁王已經坐到太皇太后與太后之下的席位裡，揮手讓眾皇子坐回位置上，皇后為首
的女眷們也回到重新安排好的席次坐下了，正重新擺開宴席，聽到太皇太后這樣說，趕忙
打圓場：「皇祖母您也真是的，皇兄他啊都幾十歲的人啦，該怎樣便該怎樣，皇兄怎肯破
壞規矩，只是您說的對，皇兄這幾年都在府中栽花植草，連朕都不愛見，這可要好好敲打
一下啊。」
面對皇上這般說詞，英王只是涼涼道：「皇上說得是，只是臣兄家的監兵黏人，若是皇上
允許，臣兄便多帶牠進宮來。」
「唉喔喂呀皇兄您別亂來，我可怕死您家那隻大蟲了。」一邊紀王滿面駭色，雙手合十告
饒：「您帶牠來，臣弟要找個洞躲，臣弟不來了。」
英王沒好氣地看著這個最小的弟弟一眼，數落道：「就你膽小，放心罷，萬一有什麼是，
我找謝侯爺護駕都比你牢靠許多，不會勞煩你的。」
無辜中槍的謝侯爺臉頰抽動一下，沒有多說話，他本是朝中有名的美男子，只是性情矜傲
，即使成親後與蒞陽公主成親後，也不大跟連襟的林家走動，林殊只覺得這個姨丈嚴肅矜
傲，只是也沒什麼壞印象就是了。
當大人們熱熱鬧鬧在說話時，林殊和蕭景琰四隻眼睛看著這些大人們，以他們當時的小腦
袋，實在沒辦法瞭解英王那天晚上說的那些話。
※※※※※※※
當年是皇祖母當年拼了命維護我，我對她立誓，只要一口氣仍在，就要盡忠為國，保住這
大梁江山。
所以如果我不支持陛下登基，就是眼睜睜看陛下與林、言兩家死無葬身之地，眼睜睜看大
梁因內亂斷送國運，只要我自認是蕭家子孫，我做不到。
我沒有選擇。
兩個孩子怎麼能理解世間有無可奈何、難以轉圜的窘境呢，怎麼會理解那個疼愛他們的父
親/舅舅，究竟是怎樣的大梁天子呢。
他們只會記得像這樣闔家團圓，天倫至樂，如黃金般光輝燦爛，而無憂無慮的日子。
所以英王府的那天晚上兩個小孩子躲在角落，越聽越是迷糊，可是又不敢亂動，生怕一動
被大人發現他們在偷聽，最後靠在柱子邊的林殊實在眼皮睏得睜不開了，發現旁邊靠著的
蕭景琰也一直點頭，顯然也是困意深重。
這時英王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黎崇道：「放心吧，不是有祁王在嗎？」
「景禹嗎？」英王短促地笑了一聲：「宸妃入宮的風波鬧得那麼大，結果一眨眼，景禹都
已經定下親事了。」
都說流光易把人拋，可是這麼多年來它把我拋在那一年，從沒記得拉我一把。
已經眼睛都快睜不開的蕭景琰揉揉眼睛，努力撐著眼皮，忽然覺得有點迷惑，月光是不是
會讓人的眼睛產生錯覺？
伯父蕭重遐總是看起來像個少年人，可原來黎崇老師就算頭髮有些地方白了，但是看起來
也好年輕啊，在處處都是奼紫嫣紅的英王甫理，老師與伯父感情那麼好，坐在一起時像是
活在畫裡似的。
希望我和小殊，也一直這樣在一起啊，他迷迷糊糊地想著。
英王好像還說了些什麼，讓他們的老師大笑起來。
林殊視線模糊的眼界裡，只朦朧看到黎崇一邊笑著，一邊用指尖蘸了茶水，然後在英王額
頭上畫了個東西。
依稀彷彿間，還似乎聽到黎崇說：「你說都是你耽誤了我，那我也耽誤你一輩子好了。」
這樣，咱倆就算扯平了。
然後他就閉起眼睛，陷入夢鄉了。
※※※※※※※
梅長蘇今天才剛醒來不久，原在看飛流翻過牆來，還帶著一枝剛折下的桃花，還感嘆真是
偷得浮生半日閒，就接到靖王過訪蘇宅的稟報，心下暗暗詫異，但還是請進來了。
「打擾蘇先生了。」靖王今天過蘇宅來拜訪時事前也沒有通知，甚至來得有些狼狽，像是
匆忙逃過來的。
見到靖王來了，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想著是否是寧王主審譽王一案是否出了什麼差錯，但
看靖王坐下後放鬆的神情，似乎又不是什麼大事。
梅長蘇摸不著頭腦，一邊讓人送上茶水，一邊斟酌著用詞：「殿下怎麼來得如此匆忙？可
是有什麼急事……….」
靖王連喝了兩杯茶水解渴，才道：「無事，今日王府女眷噪亂，難以靜心，故來蘇宅小坐
。」
女眷不安？靖王大概是大梁朝開國以來，清心寡欲程度排行前三的親王，內院裡面總共也
才一個王妃兩個側室，而且王妃又早已故去，也從沒聽說側室不賢德，梅長蘇想破了頭，
實在想不出靖王府還能怎麼亂？難不成…….
江左盟主身體一好，腦子靈活，就容易想歪。
靖王瞧梅長蘇一臉「我很好奇靖王殿下你哪裡不行」的神情，略微嚴肅地咳了一聲：「今
日穆小王爺，到訪府上，所以使得女眷們欲發興致昂然。」
穆青？梅長蘇歪著頭，試著想像穆青被一群婦人女子圍繞的樣子，但是怎麼想都像是一隻
寵物，然後一手換一手搶著摸摸頭的樣子。
幸好靖王在梅長蘇越想越歪之前及時解釋：「芷膏居進府兜售些物事，府上女眷正在採買
妝奩之物，適逢小王爺到訪，結果穆小王爺他…….」他差點失笑出聲，連忙穩住語調接
下去講：「小王爺原是好奇湊個熱鬧，結果變成和女眷爭一起搶買物事，說是要送給郡主
。」
靖王說得簡單，但實在太好想像，梅長蘇立刻腦中浮現一個場面：穆青擠在一群女子中，
興奮地喊著「這個粉我也要那個胭脂也幫我包起來，唉呀乾脆通通都給我一份，不雙份好
了」的樣子，勉強想止住笑意，卻被茶嗆得咳了幾聲。
「先生當心！」
靖王看梅長蘇又咳起來，還以為舊疾發作，連忙前趨作勢要輕撫梅長蘇背脊，梅長蘇下意
識地揮手想擋格，兩人的手臂就這樣在空中觸到一塊兒，各自楞了一下。
靖王先訕訕地放下手，拱手道：「是我冒犯了，先生見諒。」
梅長蘇收回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次自從深夜長談赤焰舊事後，兩人第一次這樣聚在一起卻又沒什麼大事，氣氛卻一時尷
尬起來。
好容易，靖王找了個話題：「我邀了沈大人與蔡大人過兩日一同過府拜訪，望先生不要覺
得我莽撞。」
梅長蘇回答得也很乾：「兩位尚書大人皆是聲望極高的賢臣，他們肯蒞臨寒舍，蘇某只感
蓬篳生輝，怎麼會是打擾，殿下客氣了。」
然後兩人又沒話聊了，氣氛一時僵凝，近一個月來還朝之後，梅長蘇病得醒少睡多，譽王
倒台，朝中不少事情被梁帝交給靖王去辦，所以靖王也忙得團團轉，兩人之前見面都是商
議大事，偏今天靖王無事，原要坐在府裡好生休息，卻又被女眷和穆春嚇得臨時跑來蘇宅
，才造成這般見面無言的處境。
並不是無言，靖王一直想找機會好好向梅長蘇為之前的誤會致歉，可是梅長蘇卻有意逃避
這樣的話題，而且只要兩人一開口，不管怎麼繞，他們都知道最後會繞回到赤焰舊案一事
，目的相同，行動一致，讓梅長蘇心有掛礙的是，他不知道在看到景琰望向遠方的眼神後
的現在，是否將自己的心給武裝好了
因為那個晚上，他把靖王活活撕成兩半，讓林殊最好的朋友跟林殊一樣，把一直守著承諾
的蕭景琰拋在過往，跟林殊一起留在十三年前，把靖王留在現在。
心還不夠硬，還不夠冷，還不夠狠，才會覺得痛，才會覺得愧疚，才會覺得如刀在割。
於是，這次換梅長蘇找了一個話題：「多謝殿下之前擒來玉蛟為蘇某治病，玉蛟現在在蘇
宅作客，殿下可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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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A：火星人趕快回火星去吧！地球不是個好地方啊\____/
我：*^^*危險的火星人都到地球來了，現在火星才安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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