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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真的這麼跟崇仔說了?」猴子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說了。」 「哇噢。」他發出意味不明的驚嘆:「所以你真的要站在那個高敬那邊?」 我煩躁地快速翻閱菜單,一個字都沒看進去:「……想也知道哪有可能,不然我幹麼來找 你。」 猴子突然大笑了起來,他站起來橫跨過桌子拍拍我的肩膀,一副很欣慰的樣子。 「說的也是。」他這句話不明所以的重覆了好幾次。 我不想再看著猴子臉上意味不明的微笑,只好趕快切入正題。 「這幾天高敬有什麼行動嗎?」 猴子突然變了臉色,雖然我本來就期待他收起笑容,但這麼驟然的改變還是讓我感到很不 安。 「那傢伙根本瘋了喔。」猴子一臉認真的對我說:「瘋的徹徹底底。」 我招手叫服務生過來點餐。這家店的候餐時間很長,希望之後他們越少來打擾我們越好。 * Rasta Love遭受自製炸彈攻擊,國王身邊的保鑣紛紛被不明人士暗算,G少年總部被神不 知鬼不覺地放入了恐嚇信。 全是那次會面以後才發生的事。我才幾天沒有更新進度而已,高敬這孩子做事還真是有效 率。 「而且,國王完全沒有受傷。」猴子的眼神閃著光芒:「這些應該說是威脅吧。明明都可 以做到這種程度了,卻不直接下手,那些人的腦子一定是有什麼毛病。」 「恐嚇信上寫了什麼?」 「『我要殺了你』。就寫了這五個字。」 是高敬沒錯。 自製炸彈與暗算行動,這些事不是他能夠獨立完成的,就像崇仔說過的,煽動、操弄群眾 ,然後使他們成為自己的力量的人,就是高敬沒錯。 「所以你覺得,到底有沒有水倉這個人?」猴子一臉困惑地問我。 我不知道,我回答,我真的不知道。 那天我問過藤川幸。 『你願意跟我說實話嗎?關於見過水倉這件事。』我儘可能的讓我的語氣柔和且充滿善意 :「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我想確定你見的人到底是不是水倉。」 相較於高敬激烈的反應,藤川似乎對於被質疑這件事很不在乎。 『見過喔。』她的語氣平靜而充滿喜悅:『聚會上,所有人都一眼就看出來,那個人就是 水倉。他自我介紹的時候也說了名字。他的聲音我一輩子不會忘記。』 「可能真的有水倉,但是他根本對這件事一無所知。要駭到他的帳號應該也不是難事。 」我一面思考一面說明:「或者是從一開始,就是高敬找人去扮成水倉。」 猴子一直盯著我的臉看,害我覺得很不自在。 「呃,怎麼了嗎?」 他直視著我的眼睛數秒後才開口:「所以你覺得不管有沒有水倉這個人,他都沒有涉及這 件事?」 「看起來是這樣沒錯…」 「那你幹麼跟崇仔吵起來?」他直接打斷我,眼神充滿不解與質疑。 我用手扶著額頭。到這種時候還要逼我解釋這一切嗎? 「…就像你說的,反正我們遲早會分開啊。這樣不是很好嗎?」 「但你現在為這件事痛苦的要命。」真是該死的一針見血,猴子的表情明白寫著不認同: 「而且我相信崇仔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相信我,他好的很。」 我將杯中所剩不多的酒一口氣飲盡,猴子看起來完全不接受我的說詞。 他幫我再次將空杯斟滿:「他很糟。至少我昨天看到他的時候,他看起來簡直慘不忍睹。 」 「這幾天發生那麼多事,他很疲憊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今天聽你說了之後,我很確定是因為你的事。」猴子非常肯定的說:「而且你看起 來也很慘。」 「…我也只是太累了。」 一瞬間猴子看起來幾乎要對我發火,但他再次開口時語氣卻很冷靜:「你傷到他了,把你 們兩個都傷的很深。如果這會讓你比較好過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你說要背棄國王這件事 ,根本讓他崩潰了。」 我不回答。他等了一會兒,用懇切的語調對我說:「我上次就說過了,誰都看得出來你對 他很重要。」 從別人口中聽到這句話一點意義也沒有。以前的我可能會從旁人的這些話語中得到一些虛 榮感,可是現在這些話,就像放了太久的啤酒一樣毫無滋味。 「喝酒吧。」 我轉移話題,猴子看起來很不滿。 「我是說過你們兩個會分開。」他煩躁地抓著頭髮:「但你們也可以等到沒有痛楚了再分 開啊。」 「長痛不如短痛。」我抬起頭,這次對上他的視線我沒有絲毫退縮:「要等多久?等到什 麼時候會沒有痛楚?如果你知道的話倒是告訴我啊,因為我他媽什麼都看不見!對於我跟 崇仔的未來,我他媽什麼都看不見!」 安藤崇只是覺得一回頭我隨時會在他身旁,失去這樣的存在讓他很痛苦罷了。就像是從來 不喜歡的玩具擅自被別人拿走,還是會非常生氣,儘管從來也沒有珍惜過,以後也不會在 乎。但覺得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拿走了就是會不爽,崇仔的打擊大概就是這種程度而已。 就像藤川流產一般。不愛的東西被剝奪了竟然痛不欲生,自己會感受到痛楚這件事,比起 痛楚本身更讓他覺得難熬吧。 只是空洞而已,才不是傷。 隨便誰帶著溫柔走過去,就能夠填補了。 到時我的存在就會被徹底的抹滅,成為他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塊。 * 一早起床就看到老媽擺著張臭臉,反射性的迅速在腦海裡跑過一遍這兩天做的事,確認過 應該沒有會惹惱她的事後,我小心的開口詢問。 「怎麼了嗎?」 「不知道是哪個混帳昨天半夜在我們家門口擺了那個東西。」 似乎連提起都很不情願的樣子,再問下去可能連我也會遭殃,於是我決定自己下去店門口 看,果然有個沒看過的紙箱。 從裡頭發出幾聲軟軟的貓叫聲,我湊近一看,是一隻手掌大的橘黃色幼貓。牠瞇著眼睛, 縮成一團,看起來很冷的樣子。 我將牠連著紙箱一起移進屋子裡。老媽挑起一邊眉毛看著我。 「我們家可不許養那種東西,」她譴責地說:「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了。」 只是給牠一點牛奶罷了,妳僅剩不多的母愛應該還夠給一隻小貓吧,我向她辯解。 「頂多今天,再多你就要對那隻畜牲有感情了。明天沒送走,我就會親自把牠扔掉。」老 媽的手交叉放在胸口,很明顯地『沒得商量』的表現。 我輕撫著那隻小貓溫熱而柔軟的毛皮,隨口答應了。 ------ 這話竟然沒有國王(震驚) -- 嗨,我是池袋低能公園的Aoya。快來找我玩吧! 天空:http://blog.yam.com/hypocrite69 Plurk:akiraedo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22.24.80
phaiphai:國王到底怎麼個慘法啊~ 12/07 08:38
red0902:國王還是有記得阿誠隨口說過的話嘛 ~ ^w^ 12/07 10:32
calcium2:國王啊~><他們一定很久都沒有正常溝通吧~ 12/07 21:07
selfexile:國王也傷到阿誠啦~不然阿誠會說那種話嗎~~在沒有看到國 12/07 22:25
selfexile:王多慘前我才不要原諒他也不要心軟呢>"< 12/07 2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