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喔．．．．．我是牧羊的小孩．．．
明明說這一篇是完結．．．．結果．．．．
嗚嗚嗚．．．．請原諒我吧！！
至於到底什麼時候完結．．．我，我也不敢說了@_@
嗚嗚嗚．．．還是請大家慢慢看吧^^;;;;
絆情（中．下）
「你要不要進來坐坐？」在伍昭送林孟如到家門口後，林孟如這麼問著。她的心
裡有太多疑問。
「如果你是要問志雲和志餘的事，那很抱歉！我沒辦法幫上妳的忙！」其實伍昭
應該說的，可是這卻是私人的事．．．．從別人的嘴聽來，總是有那麼點不厚道
。
「連問都不行？」林孟如有些沮喪。她不是在乎志雲和志餘的親屬關係！而是從
剛才的味道中．．．他們的關係，似乎不是這麼的簡單。
一直以來，或許旁人一直覺得她和初志餘的關係是融洽，是一對人人稱羨的好情
侶！而在林孟如的眼中卻也是如此！可是但林孟如卻始終覺得，初志餘對她總少
了些什麼？
初志餘很好，可以稱的上是一個好情人；在人群面前說愛她，順著她，什麼都向
著她；可是她卻總有個感覺，從她認識初志餘到現在，他給她的感覺一直都像是
個沒有生命的生命體！尤其是當他的心神不在她的身上時，那種感覺又更加的強
烈了！可是她無法問，也不敢問；就怕問了，連最後一點能知道他存在的方式都
會消失！
初志餘的存在，就是每天晚上六點接林孟如下班或者禮拜六日時，一塊出遊。除
此之外，林孟如也想過．．．．她也找不到任何屬於初志餘存在的方式！
「或者我問妳個問題！」伍昭似乎有那麼一點感覺；今夜，什麼事都會告一個段
落。
「嗯！」林孟如點頭；不管伍昭想問的是什麼，她有預感今天的事都和他即將要
問的話脫不了干係。
「假如有一天，志餘離妳而去，妳會有什麼反應？」伍昭這樣問著！可是他想問
的不單單只是初志餘的離開．．．．只是，這種愛情，怎麼說？
「如果他愛的另有其人，那我無言！但假始有一天志餘真的離我而去，我希望我
能得到一個答案！」林孟如也知道，愛情這種東西，不一定都會長長久久；緣份
，是一環；兩人相繫的心也是。
至於初志餘到底愛不愛她？林孟如從來也沒有確定過。
或者初志餘的心，從來沒有她的存在過？
「可是如果那個答案妳無法接受呢？」伍昭的說話方式，有點像引誘似的想拉住
林孟如的想法。
「我想只要理由夠充份，我想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林孟如是這麼的以為！
愛情，有時候對女性來說是屬於非理性的存在；可是當自己對這份愛情都沒有了
信心，誰還能夠繼續的非理性下去？
「理由充足？」伍昭笑了笑！「妳的理由充足包含了什麼呢？志餘另結欣歡？他
不再愛妳？你們之間的愛情只剩下習慣？」伍昭搖了搖頭。
冠冕堂皇的句子，誰不會說？
「如果志餘給我的回答都不是呢？」林孟如的回答另伍昭嚇了一跳。
「那妳覺得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我想我說的，大概也沒個準吧！」結果到頭來，問題回到了起點。
「是嗎？但如果結局真出乎妳意料之外呢？」
「你想說什麼呢？」林孟如是很高興見著了伍昭;可是她不要別的人來跟她談論
屬於自己和志餘的愛情事件！
「妳能接受同性之間的愛嗎？」伍昭開門見山，就當這只是個單純的問題。
「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林孟如似乎嗅出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不，或許她早
就已經發現了！
初志餘的房子．．．．．．
「沒什麼，只是個單純的問題！」她不答，伍昭多說也無益了。
「如果愛是有罪的，我不接受同性之間的愛！只可惜．．．．對我來說，愛是無
罪。只要是愛，又何嘗不可呢？我有點累了．．．我不送了！」林孟如打開了家
門，將伍昭隔離在外！她知道伍昭要表達的話語了！
XXX
蹣跚的步履，拖著疲累的心，一步步登上階梯；手中晃著劣質的啤酒，口中喃喃
著字句；頭髮是紮了起來，可是心卻是跳動著。
軋．．．．安全門被推了開來，吸引住初志雲的目光；掏鑰匙的聲音緊接入耳，
而後看到搖搖晃晃的初志餘站立在微暈的走廊燈下。
「志餘！」初志雲看清楚了來人，想也不想地就一把扶起了初志餘。
「你為什麼在這裡？」初志餘似乎不驚訝看到初志雲，只是以平述的語調，問著
他想問的。
「我來找你！」
「是嗎？那就進屋來吧！」初志餘幾乎是一反常態地，邀請了初志雲進屋。
初志餘顫抖地拿著主屋的鎖匙，但始終對不上那個門孔；直到初志雲握住了志餘
的手後，他才平靜下來，順利地將鑰匙插入。
「請進！」初志餘摸索著牆上的開關，突然室內大放光明；「唔．．．．．」可
是刺眼的燈火，卻讓初志餘小小呻吟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他把手抬起
來放在眼瞼之上。
「你沒事吧？」志雲關心的問。
「沒什麼！你先請坐，我洗把臉就來！」到目前為止，志餘一切的行為都十分正
常！可是志雲知道．．．接下來的風暴，卻是痛苦窒息的！就像志餘逃離初家的
那一天一樣。
平靜，沒有預警，然後隔天．．．志餘就像從沒有出現在初家過的憑空消失了。
初志雲在等待的時間，稍稍打量了志餘所住的地方！小小的單人套房，沒有電視
，有的只是一台小小的收音機；家中一點也不凌亂，反而像是好久好久沒人住過
的房子，不染塵纖。要不是眼前那一台小冰箱發出了不小的噪音，初志雲甚至會
以為，志餘從來不曾在這裡住過！
「你要喝點什麼嗎？」志餘從浴室走出來，打開了志雲他正盯著看的冰箱。
「不，不用了！志餘，你真的住在這裡嗎？」志雲脫口而出他的疑問！他知道志
餘從小時候就很愛整理自己的房間，可是．．．．今天這裡，卻乾淨到沒有一點
人氣。
「我是啊！」初志餘沒有回頭，徑自從冰箱中拿出兩罐可樂，關上了冰箱門，轉
身坐在那唯一看似有“氣”的小冰箱上頭，而後將可樂拋給了志雲。「我只有這
個可以喝！」動作，口氣，一切都沒有任何大礙。
「志餘！」初志雲討厭這種沈悶的空氣，就算沒有愛情的成份在裡頭！這樣像是
兄弟兩人三年沒見面的氣份嗎？就算之前打過幾次照面，而沒有說到話．．．．
志雲也不想要這種空氣。
「我現在過的很好！」志餘俐落地拉開可樂的拉環，仰頭一灌，神情都是不在乎
。「所以謝謝哥哥的關心！而且我也有女朋友了。」志餘的話，擺明了他不想和
志雲談論任何有關曾經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話題。
「志餘，你不能這麼對我！」志雲將可樂放在地上，起身走到志餘面前。
「我不能這樣對你？怎麼個不能法？哥哥？」志餘的神情是扭曲的，連他的嘴角
揚起的都是不可能的微笑。
「不要叫我哥哥，我不承認我們之間的親屬關係。」志雲伸手想碰志餘的長髮。
志餘將志雲的手給擋了回去！「那很好啊！反正小媽也從來不承認！嗯，那好，
明天我就去戶政事務所改名字！我們從此沒有關係！就當我從來沒有出現在初家
，沒有認識你，或者．．．從來沒有我的出生！」
「我不淮你這麼說！」初志雲在他的耳邊大叫。「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這麼對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初志餘放下可樂罐，站立於志雲的面前！
「如果你不喝可樂，我就把它收起來了！」他一點都不把志雲的怒氣放在眼裡。
身子越過了志雲，彎下腰將地上的可樂拿了起來。「讓一讓，我要開冰箱！」
志雲依言讓出了路。
三年了，這有什麼好追尋的？明明知道這種戀情不被承認！為什麼還要找？就採
取消極的態度又未嘗不可？
人是傻子，對愛執著的人更是傻子。尤其是這種不可能的愛！
「哥哥，你可以去交個女朋友啊！說不定你只是一時的迷惑，把對我的同情當成
了愛情！」志餘打開冰箱，把可樂塞了回去。
他多希望也能把志雲的愛給塞進冰箱，讓它冰凍。而且永遠永遠不要解凍。
「那你呢？你把我的愛看成什麼？同情嗎？」
「算是吧！」怎麼說都好！
「同情？」志雲突然笑了起來，零零碎碎，由小至大，而後縱聲狂笑。「如果只
是同情，我就不會把我自己逼入絕境！同情．．同情！哈哈哈．．．這就是你看
待我對你的愛情方式嗎？哈哈哈．．．．」
「夠了．．．不要笑了！難道不是嗎？」初志餘大吼了起來。「你同情我，所以
跟我玩！你同情我，所以你看我被同儕欺負，出面解救我來誇耀你存在的偉大；
說不定你背底裡在正在嘲笑我的懦弱膽小。你同情我，所以當小媽罵我的時候，
你卻彷彿像個聖人般地出現在我們面前，然後對著小媽求情！這些不是同情是什
麼？你說啊？」初志餘推開志雲的逼進。
「如果這是同情，那我就不會留這一頭長髮，這是對你的無言宣誓！而你呢？你
不是也一直留著這一束長髮？如果這是同情，我就不會契而不捨地找了你這麼多
年！這樣還算是同情嗎？如果只是同情你，在你離去的那一刻，我就可以卸下我
同情的面具．．．．裝同情，我裝的多累啊！」初志雲握緊了拳頭，搥上了志餘
身後的牆面。
「長髮嗎？這算什麼！我馬上就剪了給你看！」初志餘推開了他衝到櫃子前面，
但才開了一個抽屜，志餘便頹然地靠在櫃子旁邊。
這裡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
初志雲緩步走上前扶住了他，將他放在了這房間唯一的一張椅子上。
初志雲拉開了所有的抽屜；頓時，他什麼都了解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