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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18 2. 嚴重OOC設定 3. 真‧犯罪者靈幻 (不是淫行XD) 4. 年齡操作:靈(33) x 茂(19) 5. 推薦BGM:BTS - Save M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Zjt_sA2eso
〈有罪推定〉上 靈幻從後方攬著茂夫,嘴唇在髮頂落下,嗅到一樣的洗髮精香味,他頓然感到心安,親吻 巡遊而下,呼息拂過耳尖,在後頸停駐,唇齒輕抵、止不住眷戀地摩挲。 「師傅……別鬧了,我的報告還沒寫完。」 靈幻終於放棄對茂夫的騷擾,收緊雙臂,將頭埋在對方頸間:「龍套同學真是越大越不可 愛了。」想當初光是坐在他懷裡都能讓少年僵直著身體老半天呢。 「再一下下就好。」靈幻咕噥著,越發不想放手了。 茂夫只好駝著沉重的作業妨礙物一字一字地敲著課堂報告。 自從茂夫上了隔壁市的大學後,他們倆無法像過去那般頻繁見面,雖說事務所有芹澤這強 大戰力,早已不存在人手不足的問題,每當靈幻一抬頭,卻看不到茂夫穿著制服的身影, 心底不斷浮起無所適從的失落──當然,感到寂寞這種事靈幻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以前靈 幻總想在茂夫面前表現出大人瀟灑的一面,隨著見面間隔愈長,只有兩人獨處時,他逐漸 將無意義的裝模作樣拋諸腦後。 為什麼相處的時間總是稍縱即逝呢?吃飯聊天、十指相交、親吻做愛、相擁而眠,然後車 站前說再見,短暫的週末能做的事只有這麼一點。更別說茂夫另有要事取消約會時,深感 不足的假日頓時變得漫長乏味,廢人似地抽菸看電視,隨隨便便用便利商店食物打發一餐 。 真是膩歪透了。 明明從茂夫高中時期就開始交往,熱戀期早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開始像個年輕小夥子,拼 命地用戀愛填滿工作時間外的每段空隙。 「睡了嗎?」 「吃飯了沒?」 「現在在幹麻?」 「週末要租DVD來看嗎?」 「今天事務所好閒啊……。」 用幸福回填這深不見底的洞,真是正確的判斷嗎? 靈幻心裡清楚這樣的狀況又回到當初與茂夫產生矛盾的情境,緊緊抓著對方不願放手,只 因從師徒變成戀人,兩人關係的轉變竟讓他重蹈覆轍、過度依賴──茂夫卻縱容著他,回 應著彷彿無底洞的貪婪與空虛──他真的完全沒有成長啊。 只是他再也不想回到過去那四處尋找生存動力什麼事都肯做、百無聊賴的日子了。 倏然,桌上的檯燈無端滾落,燈泡碎了一地,電視頻道瘋狂跳轉著,頭頂的日光燈閃閃爍 爍,家具開始顫動,甚至能聽見浴室裡水龍頭被轉開、淅瀝的水流聲響。 「嘖、又來了。」靈幻神情陰鷙,視線掃過無人的角落,語氣不耐:「……你們還沒學乖 嗎?」 不明現象倏忽靜止,房間裡又回到方才只有靈幻一人獨處的狀態,電視熄滅、掉落滿地的 雜物,闃然無聲。 「這是最後一科考試了吧,茂夫?」 茂夫腳步虛浮地走出教室,雙眼半闔,視野中出現無數光暈,有如五彩繽紛的煙火,慶祝 他從期末地獄中解脫。屬於考前熬夜讀書以求心理安慰的茂夫,望向早先不知悠蕩去哪現 在才出現的小酒窩,未出聲、疲倦地點點頭算是回應。 「等等收拾完行李就要回調味市了吧?先回家、還是……直接去找靈幻?畢竟你們也好長 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嘛。」說到後半語氣顯得相當猥瑣的小酒窩,早就知道靈幻每次都會去 車站前接茂夫,擺脫不了大叔習性、老愛揶揄這對黏噠噠的師徒。 茂夫自動過濾小酒窩的嘮嘮叨叨,心想先回租屋處補個眠再做打算,瞇著眼縮在圍巾裡緩 慢移動。 「影山!」 「茂夫,有人找你。」眼看呈現半夢遊狀態的茂夫毫無反應,小酒窩只好出聲提醒。 「影山,等等我!」 來人終於追上,拍了拍茂夫的肩膀,後者才驚覺對方的到來。 「……學姐?請問有什麼事?」 「嗯……有件私事想拜託你,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好嗎?」 坐在家庭餐廳裡,茂夫望著系上學姐躊躇的模樣,心底疑惑,兩人僅僅是點頭之交,不知 學姐是何種私事需要拜託他這個不甚熟稔的學弟才能解決。 「我聽調味市出身的朋友說,你、你是靈幻大師的弟子,沒錯吧?」 「靈……幻……大……師?」小酒窩被尊稱搞得一陣牙酸。 「是的。」茂夫停頓了一會:「學姐若要委託工作的話,我給您事務所的連絡方式吧?」 「影山學弟不接受委託嗎?」 「請您見諒。」茂夫自認不夠成熟,也不喜歡越過靈幻從事除靈工作。 「那……你就當我只是想找個人吐吐苦水吧。」學姐的面容蒼白憔悴,她露出疲弱的微笑 ,手心貼著杯壁,低著頭、視線恍若指向冒著熱氣的紅茶,茫然失焦:「前一陣子我做了 夢。」 「夢中從頭到尾只出現一個人,是我目前居住在調味市的弟弟。由於我們倆年齡只差一歲 ,自幼便相當親密──但我從沒見過這般猙獰的他!夢裡的他身形扭曲、汙血不斷從七竅 流出,朝著我不斷咆哮:『姊,你為什麼不救我?啊啊──!好痛啊!姊姊,我好痛啊! 』口中盡是前言不答後語的尖叫,『對不起』、『那個畜生』、『我好害怕』,黑煙似的 身軀反覆著膨脹萎縮的變化,最後總在他最驚惶瘋狂的尖嘯中──『他來了!』──醒來 。」 「『總』?」茂夫抓住關鍵字。 「我本來以為純粹只是個夢,但他前天又出現在我夢裡!相同的情境、類似的話語!」緊 繃的神經終於斷裂,學姐全身顫抖,捂住臉孔的雙手也遮掩不住淚水:「醒來後我試著聯 絡他,卻始終毫無音訊……影山學弟,我該怎麼?」 「喂,茂夫,聽起來不大對勁。」小酒窩直言:「重複出現的夢必定事出有因,而且按她 的形容,你不覺得熟悉嗎?」 何止熟悉,簡直就像茂夫長年以來打交道的對象──心神崩毀的怨靈。 「對不起,影山學弟……我知道不該為了一個夢便如此小題大做,我弟弟他雖然是個整天 不務正業、性格惡劣的笨蛋,但……。偶然間聽聞你的事情,我只能來拜託你了。」語畢 ,又是無盡的啜泣。 茂夫不自覺地想起律。 「我瞭解了,學姐。我會從旁協助您尋找他的行蹤,但您的敘述過於零散,我必須得到足 夠的資訊才能下判斷,若能提供幾張他近期的生活照做為參考,那便是再好也不過了。」 茂夫從口袋中掏出手帕向對方遞去。 === 靈幻將手邊完成的部位集中至塑膠桶中,直起身子轉了轉酸澀的肩膀,嘆了口氣:「唉呀 ……我果然不適合體力勞動啊。」 靈幻喜歡充滿挑戰性與高自由度的工作,從事除靈乃因緣際會下的結果,這種直面客戶、 工時彈性的自營業者再適合他不過──最重要的,他想知道,這世上是否真有靈體存在─ ─他自認話術高明,光靠完美的臨場機變與如簧巧舌,就能解決大部分的事務,自幼便是 如此。 游刃有餘地扮演著「想成為的人」,評估場合戴上最佳的面具,爽朗討喜的學生、手段了 得的王牌業務,裝腔作勢地「昨晚沒讀書」、「贏得訂單的訣竅惟有『堅持』」,他知道 這些東西不過是努力付出後理所當然應得的回報,簡單得索然無味。 然而人們不是傻子,靈幻亦非完美無缺的天才,相處時日愈久,他人便知道靈幻始終心不 在此。偶爾他也懶怠偽裝,世界上新奇的事物如此之多,何需浪費心力在無甚意趣的人們 身上。 直到遇見影山茂夫。 靈幻愛著茂夫,但他清楚明白,僅僅是這樣的情感,永遠無法使自己成為想要的模樣。彷 彿行走於懸崖邊緣,明知回頭便是生意盎然的山林,好奇心拼命催促著他探究崖下的未知 深淵,陰冷寒風呼嘯而上,夜夜刮得靈幻心口發疼。 「……X日凌晨,送報員於M區大排中發現一具男性浮屍,經警方查證後,今日證實死者為 日前通報失蹤人口的Y氏……死者遺體雖泡水多日已腫脹變形,但仍可清楚辨識身上有多 處嚴重外傷乃人為所致,研判生前可能遭受凌虐……警方已從死者失蹤前最後身影的監視 器畫面掌握線索,目前已列出可能涉案的車輛,積極排查中。」 電視正播放新聞,靈幻聽見熟悉的字眼便停下手邊工作,抬頭認真看了一會,彎下腰在工 作臺底下的袋子裡翻翻撿撿,最後忍不住笑了:「什麼嘛,這不是挺有緣的嘛?」他隨手 將整個袋子扔入桶中溶解、闔上桶蓋,一如過往作業,有條不紊地進行收尾工作,接著打 了通電話,與特殊業者約定時間前來收取混入雜物的氫氟酸。 回家之後,靈幻結結實實地泡了個熱水澡(還險些在浴缸裡睡著)。 浴室裡水氣蒸騰,他看著鏡中的自己,嘴角勾起,模糊地宛如不曾存在。 「唔、師傅……。」 一進到公寓玄關,兩人的唇已密不可分,行李袋孤零零落到地上,茂夫的背脊磕著門板, 腦袋枕在靈幻的掌心上,被洶湧而急迫的吻襲擊,無人騰出空閒說話,交纏的舌尖傾盡思 念。 圍巾勾在臂彎上搖搖欲墜,靈幻吮著茂夫的耳垂,嗤嗤地笑:「龍套同學,你是怕我在脖 子上留下吻痕才穿高領毛衣的嗎?」 茂夫艱難開口:「誰讓師傅總是太過火……啊!」敏感腰間給靈幻一掐,險些軟倒。 「誰讓龍套總不在我身邊呢?」靈幻業已難耐,帶著微汗的手掌入侵衣內,搓揉青年緊實 的背肌,順著曲線在椎骨尾端徘徊。未及打開暖氣,冰冷的雙手早已被彼此的體溫暖熱。 「若能在龍套身上寫下名字就好了。」這樣大學裡便都知道茂夫是他的了。看著龍套手機 裡一個個新增的陌生人名,焦躁像無數蟲子在靈幻心頭茫無頭緒地亂竄──茂夫年方十九 歲,自由自在、多采多姿的大學生活正是一般年輕人該過的日子。 「大學裡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弟子了,師傅。」拇指揩去靈幻唇角適才兩人因情動而溢出的 水痕。 單純的陳述在此時靈幻聽來,有如變相宣示所有權,他牽起對方的手急不可待地往房裡去 ──實在太沒用了,他忽覺自己像極了對青春肉體有著高度狂熱、色欲薰心的中年大叔─ ─光是想像「師徒」這種表面關係在茂夫的生活圈裡大肆廣傳,他就歡喜得不能自已。 背包還躺在原地,鞋子隨意踢落,茂夫反射性想擺正,被靈幻一句「別管了」、拉得腳步 踉蹌。 黑色風衣隨手一放,裡頭的西裝邊走邊脫,靈幻回頭覷見茂夫還慢吞吞地替他撿起外套掛 好,不知怎地心火燎燃,領帶尾端直接塞進襯衫胸前的口袋,將正在解牛仔褲的茂夫往床 上帶,茂夫隨即被腳上的褲子絆得重心不穩、跌坐床沿,靈幻從後方托住他的後頸,覆上 了唇。 許久,逮到空隙的茂夫輕喘著:「很危險啊,師傅。」 靈幻無暇反省,忙碌的嘴轉移陣地,循著青年的下頷來到胸前,撩起毛衣密密碎碎地嚙咬 充滿韌性的乳肉,另一隻手也沒閒下,擠進弟子的底褲中,指間挾著莖身,或輕或重地把 玩著。 「嗯……師傅,等等。」茂夫起身從床上探著底下的收納箱。 「沒事,先讓我舔舔。」靈幻攥著茂夫的臀肉揉捏,從舌尖滴下的唾液墜入溝中,濕淋淋 的穴口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微張合,雙囊與勃起順應重力垂下,宛若飽滿待穫的穗實。 人間絕景。靈幻心想。 貪婪的舌蠕進肉穴,在濕熱的甬道裡盤桓流連。 茂夫半個身子懸掛床邊,原本抓在手上的潤滑液,手一抖險些掉回箱子裡,整顆腦袋被靈 幻含得七零八落、糊作一團,證明那舌頭不僅只有虛言巧語時堪用。他努力找回一絲清明 ,側著臉低喚:「唔嗯……師、師傅?」 「嗯?」靈幻的回應伴隨著吮吻,含含糊糊。 茂夫眸上粼粼,櫻色飛染雙頰:「我也想幫師傅……。」 靈幻舔了舔唇際,笑著說:「好啊。」解開腰帶拉鍊,陰莖早就硬得發燙。 茂夫脫掉身上衣物俯伏在年長戀人的腹部上,圈著男人勃發的性器,冰涼的潤滑液溜過渾 圓頂端,惹得對方一顫,弟子比以往長大許多的雙手殷勤服務,連緊繃的陰囊也揉摁得水 滑。 正當茂夫盯著身下人的陰莖、檢討應該先吮過再用潤滑液時,聽見師傅壞心眼的調侃:「 看來龍套消除詛咒的技巧可以出師啦。」靈幻的雙指長驅直入,措不及防在弟子灼熱的後 穴內勾攪。 「以前龍套同學還老是哭著求我教你按摩呢!」 ──胡說八道!捏造謠言! 「……才沒有哭!」茂夫被手指抽插得吐不出怨言,趴在男人的身上呻吟。 靈幻啃咬茂夫大腿內側,運動量充足、口感甚佳,「我想插進去了,龍套。」覆上茂夫後 背,舌頭滑過陷坑、雙唇細吻緩坡,扶著性器,前端滲出的液體與潤滑液蹭得股間泥濘不 堪。 「今天不戴套子,沒關係吧?」充滿焦灼情慾的嗓音有了一絲啞意。 茂夫埋在枕頭裡沒有言語,雙手扳開自己的臀肉。 「乖孩子。」陰莖整根沒入。 瞬間僵直的背脊形成一道曲線,靈幻看著自己的性器被吞吐著,似乎有什麼地方也跟著被 填滿,無法言明的情感蔓延,缺失的團塊終於被捏合。 身後沒了動靜,茂夫疑惑正要回頭,忽覺背部溫熱。靈幻抱著他,額頭貼著背,呼出的氣 息拂過表面,引起一陣騷癢。 「師傅?」 靈幻默無一言,翻過茂夫的身軀,手臂繞過膝彎、撐在後者身側,由上而下重重地貫穿, 龜頭反覆磨擦著腸壁,茂夫止不住高聲,卻被對方以吻封緘,聲音盡數為唇舌絞碎。陰莖 一次又一次狠狠嵌入,動作越發凶猛,肉體拍擊聲不絕,交融著兩人喘息與呻吟,靈幻除 了輕喚著茂夫沒有再說任何一字。 豔紅淋漓的肉穴死咬著,抽鑿到達頂峰,精液盡填深處。 靈幻倒在弟子身上,才想要脫掉早已沾滿各種體液的衣褲,汗濕的肌膚緊緊相依,黏膩的 四肢胡亂交纏,呼息如織。枕著茂夫的胸口,紊亂的心跳重回規律,微小的震動從相連之 處傳到靈幻身體每一個角落,腦中仍是一片花白,靈幻驀地脫口而出:「事務所……我想 收了。」 應是令人吃驚的言詞,茂夫卻不覺得意外,甚至在他意料之中。 「……是嗎?那接下來想做什麼?」射精後帶來些微倦意,茂夫闔上雙眼,腳趾頭有一下 沒一下地劃著師傅的小腿。 「不知道。」語氣飄忽,好似從門縫中滲出的液體、緩緩流淌,停頓許久,靈幻才接道: 「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 茂夫想了想道:「師傅什麼都會,沒問題的。」 「嗯……先考取按摩師執照再執業?師傅的按摩技巧光是自學就很厲害了。」 「偵探事務所?師傅觀察細微、又擅長接待客戶,一定會有很多委託的。」 「啊,這樣需要搬家嗎?」 「要搬家的話,找個能養寵物的公寓吧,不是一直想養狗麼?」 茂夫扳著手指一個一個條列,聽到後來靈幻禁不住笑了:「怎麼說到那裡去了?」 連茂夫自己也笑了,側身攬著靈幻,饜足地埋首髮間,「那就慢慢來吧,師傅想不到,就 兩個人一起想。」 ──他的龍套真的長成一個好男人了。靈幻百感交集。 半晌,靈幻方為自己的軟弱模樣感到害臊,吭吭哧哧:「我、我去抽根菸。」 師傅怎能這麼可愛呢?茂夫摟住戀人不放,掌心撫摩著對方的後頸,嘴角彎彎:「再躺一 會兒?」 最後,靈幻還是穿上外套逃到陽台抽菸去了,企望寒風能給滾燙的臉頰降降溫。當他回屋 ,茂夫甫沖完澡、渾身蒸騰水氣,坐在床邊轉著電視頻道。 茂夫抬頭望來:「師傅,剛一踏進浴室就從天花板的角落裡撲來一隻惡靈,我看他危險的 很又無法溝通,所以直接除靈了。」 「喔?沒事吧?」靈幻關上落地窗,搓了搓手,連忙把茂夫抱在身前取暖。 「嗯。」 在靈幻身周發現附著的靈體早已見怪不怪,順手除靈也不是第一次。茂夫還記得初次見面 ,便有一隻形容駭人的惡靈死死攀著靈幻肩膀,淒厲地朝他尖嘯嘶吼,惡毒的詛咒與穢言 伴著鬼哭,濃重的黑霧幾乎籠罩眼前這自稱靈能力者的半邊身軀。 隔日茂夫再度前來事務所時,他終於忍不住問了。 「啊?!我身後還真的有……咳咳咳、如果你嫌他佔空間就順手滅了吧。」靈幻作勢捶了 捶肩膀,似乎只是電腦使用過度造成痠痛,「長時間接觸這類東西難免沾上,也算是靈能 力者間常見的職業傷害。」煞有其事地嘮叨各種靈異事務的禁忌要點。 「日前一名街友於X區廢棄建物內發現一具不明女屍,屍體上多處嚴重外傷,疑生前遭受 凌虐,死因為頭部重創導致顱內出血……種種跡象顯示與先前M區大排Y姓死者一案高度相 似,警方推測應為同一暴力團伙隨機挑選目標下手,目前已針對數名可能涉案人員進行約 談到案。」 看著社會新聞,茂夫忽地想起學姐那失蹤的弟弟,「師傅,有件事需要向你報告。」 「『報告』──有人委託你除靈?」 於是茂夫一五一十地向靈幻轉述當日情形。 「……小酒窩覺得狀況有異,認為應不只是尋人如此簡單,畢竟是認識的人請託,我希望 能幫得上忙。」 「不必顧慮我,想做就做吧。」靈幻的雙手伸進茂夫衣內,貼在暖呼呼的肚子上,對此事 甚無意見,懶洋洋地提醒了幾句:「不過無償幫忙最是麻煩,你把它當作私事處理是對的 ,必須先得和當事人說明清楚,別事後忙了半天還招惹埋怨。」 茂夫默默點頭,待人處事這方面十個他也比不上一個靈幻,儘管聽來現實,他自然明白師 傅是為他著想。 車站內比肩接踵,過客如雲,茂夫回首相盼,靈幻仍在車站外目送,見他回頭還揮了揮手 ,示意他加快腳步、別錯過了車次。 茂夫下意識也跟著揮手,腳下卻生了根似的,一步也邁不出。所有人宛如被隔絕在看不見 的屏障外,世界沒了聲響、褪去色彩。 為何這次的離別讓他如此難受呢? 來來往往的路人將停下腳步的茂夫撞得蹣跚,人流浮浪,他惟有隨之漂沉,不再回望。 見茂夫進站,靈幻也不再佇望,轉身離去。 小酒窩瞅著靈幻漸行漸遠的背影,白日陽光照射下,一道似有若無的黑煙從那人背心竄出 ,裊裊飄繞。 「喂,茂夫,靈幻他……。」 「嗯,我知道。」茂夫暗地裡問過芹澤,近日經手的案件並無特別之處,靈幻身上圍繞的 惡意卻遠遠超出一般除靈工作會沾染的程度,且芹澤竟也在相談所的樓梯間逮過惡靈,常 理而言,師傅在他與芹澤的能量覆蓋下,靈體多半避之唯恐不及,遑論作祟? 眼見茂夫陷入沉思,見多識廣、年壽不詳的小酒窩早已有所論斷:與其說是幽靈作祟或是 怨憎詛咒,那些濁雜霧靄更像……業念纏身。 T.B.C ==== 除了師徒愛愛我沒有其他話好說←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40.74.124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95106720.A.F9A.html
km1914: 想要唐突的問一句, 作者莫非是阿米?!XD 05/19 16:21
aceokp12: 我...我不是阿米,不好意思讓K大失望了(艸) 05/19 1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