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裁縫師傅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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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回到民宿，先把東西放回房間，高遐邇問江春水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江春水只
說想去稍微泡一下溫泉，接下來就要開始修改梁夫人的衣服。



「你不吃點東西嗎？」高遐邇問他，江春水換著衣服，低著頭回答「沒胃口」，這
次換高遐邇堅持：



「你不能不吃東西。」所以陪江春水泡了溫泉後高遐邇拉著他去餐廳吃飯。



晚餐的時候江春水一直沒有說話，在思考什麼，彷彿下定主意了才說：「我想我知
道該怎麼改了。」說完他邊站起身，往房間走，進房之前還仔細洗了手。



江春水在榻榻米跟小茶几上都鋪了一塊乾淨的白色墊布，接著小心翼翼地把梁夫人
的旗袍從袋子裡拿出來平鋪在墊了布的榻榻米上，他沒有猶疑，從皮箱拿出他的工
具包，取了剪子開始拆起肩下到腰際的縫線，很快地旗袍被拆成分散的布版。看江
春水這麼果決高遐邇屏息不敢打擾。



江春水將熨斗插上電，等待預熱的過程裡他翻看著每塊布版還留下多少縫份，然後
以低溫燙平所有布版。他又計算了一下，在布版上以粉餅畫了一些記號，看了看再
想了想，然後攤開他的工具包，尋找適合尺寸的縫衣針還有對應顏色的縫線。



他的工具包看來是自己用帆布縫的，已經有點年代，內面有許多小格，針線剪子布
尺鈕扣鉤針分門別類一應俱全地收在小格裡，縫線的粗細顏色很多，江春水選了同
樣橘白色的細韌縫線，俐落地將線穿進縫衣針的針孔。



江春水先做了大致的定位，讓布版又拼成一體，這時可以看見他已經把所有的縫份
放開，只留很細很細的邊緣用作縫合，高遐邇看了不放心地說：


「這樣縫得起來嗎？會不會撐破？」



「縫得起來。這個絲綢比我預估的品質更好，縫份放到這程度只要梁老太身材繼續
保持，衣服還可以穿很久。」



高遐邇笑了：「你叫她梁老太。」江春水戴起老花眼鏡，拿起布版來縫：「對啊，
不然呢？」



「你不是總是很有禮貌嘛。」江春水抬眼看高遐邇：


「我不喜歡有錢人。」


「但是高檔的裁縫師不是得常常跟有錢人打交道？」



江春水輕吁了一口氣，「所以很麻煩。」



聽到這兒高遐邇覺得感動：「可是你願意為我出頭。」



「你不適合跟他們再有瓜葛。梁承恩是一回事，梁老太你惹不起。」



「……春水，你是遇過很多這樣難纏的有錢人嗎？」



江春水放下手上的活，不無感慨地說：「只要碰過一個就太夠了。」




§



因為接合的布料少得可憐，縫合的難度提高很多，除了要有工夫也得有絕佳的耐性
與體力。江春水專注地縫衣服，根本沒有注意時間，在完成腰線一側的縫製後他伸
了一個懶腰，發現高遐邇滿臉疲憊卻還撐著坐在旁邊。



「累了就去睡吧。你今天開了一天的車也很累了。」



高遐邇搖搖頭：「我想陪你。」



「我工作的時候沒空理你的。」



「沒關係，而且這是你為我攬下來的責任……我對自己作不了什麼感到過意不去。」



「你以後還會一再遇到這樣刁難人的客人，我現在可以幫你擋著，但是總會有你必
須獨自面對的時候，到時你要怎麼辦呢？」



高遐邇認真地望著江春水：「你願意收我作徒弟嗎？」



「三年四個月很長，而且你在創業哪有這種美國時間？」



「但是我不能也不想永遠依賴你。」高遐邇停了一下：「我之前想找代工的想法很
簡單，可能是太簡單了，沒有想到客人會挑剔到這種程度。但是我既然想走手工設
計，客人會刁難本來就是這個設計的環節之一，我總得有對應的辦法－－我願意學，
請你教我。」



江春水突然覺得這一切太複雜了，他不想現在去想這個問題。



「再說吧。我先把這件衣服縫好。」




§



江春水記得他完工的時候只是趴在小茶几上養神，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被窩裡，他
探頭找了找，看到高遐邇坐在窗旁拿著筆記本不知道在寫什麼還是在畫什麼。高遐
邇發現他醒了，微笑向他：


「你醒了。我想你趴著睡不舒服所以讓你躺下來睡。」



「……謝謝你。」江春水用掌根揉了揉眼睛，還是覺得眼睛很澀。細縫太傷眼力，
很久沒有這麼作感覺特別疲憊，他開口問高遐邇：


「現在幾點了？」



「早上十一點。」江春水聽了骨碌爬起來，因為高遐邇沒有替他換下襯衫，身上的
襯衫都睡皺了，他速速脫下襯衫，披起浴衣，抓著盥洗用具丟下一句「我去梳洗」
就出去了。第一次看江春水這麼匆忙高遐邇有點意外。等到江春水打理整齊地回來，
帶著清爽的刮鬍水氣味，高遐邇想江春水真的很注重儀表。



看江春水又拿了一件新的鐵灰色襯衫跟銀藍色領帶要穿，高遐邇問他不先泡溫泉嗎，
江春水低頭扣襯衫釦子，回說：「梁老太的事情先解決。」高遐邇看著江春水，靜
了一下才慢慢說：


「現在接近中午了去梁家也不一定方便，我先打電話跟他們約時間？」



「……那麻煩你了。」高遐邇一笑，



「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不麻煩。你慢點再換衣服吧。」說完高遐邇站起來，
去民宿老闆娘那裡借電話。



高遐邇過了一會兒回來，說約了下午三點：「我們還有時間，你要不要去泡個溫泉？
昨天你那麼累了，泡一泡溫泉比較舒服。」



江春水點了點頭。




§



泡完溫泉吃過午餐回到房裡，江春水換了衣服，正打著領帶時他問高遐邇：



「既然是設計加量身訂作，你已經畫了些供梁家用的設計圖？」



「嗯，其實他們看過了，所以我昨天才以為可以直接量身。」



「設計圖可以讓我看一下嗎？」沒想到江春水現在問起設計圖的事，高遐邇遲疑了
一下：


「哦，你等一下……」然後他去拿了稍早他在窗邊塗寫的筆記本，撕下一頁才遞給
江春水。江春水沒有多問，翻閱起高遐邇的筆記本，然後闔起。



「這本借我。」



「呃？」



江春水一向慵懶的桃花眼裡閃過一道精明與決意：「今天能搞定幾個就幾個，這筆
生意我拿定了。」




§



高遐邇載江春水下山前往梁宅，下車前江春水說：


「我一個人進去就好了，你找點事情打發時間，兩個小時後你再來接我，在小公園
那裡等。」



高遐邇有點不放心：「可是……」



「就這樣了。」江春水走出去關起車門，沒回頭地走進梁家。




§



梁夫人已經等在客廳，梁承恩也在，他看到高遐邇沒有一起來他臉上浮現一絲失望。
江春水向兩人點頭示意。



「梁夫人，我帶修改好的旗袍讓您試試。」



「江師傅儂真是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速度快得很啊。」梁夫人讓張媽接過旗袍，又
對江春水說：「那麼我去試試，請江師傅稍待。」



「梁夫人請便。」



在梁夫人去內室試穿的當兒梁承恩開口向江春水探問：


「江師傅，今天遐邇怎麼沒有來？」



江春水瞟了梁承恩一眼，梁承恩愣了愣，江春水看梁承恩的反應，帶著微妙笑意回
說：


「高先生信任我，讓我來為梁夫人梁老爺梁先生們服務。」



「……他是設計師，怎麼可以不在場？」



「量身跟縫製都是我負責的，除非您們針對設計需要再跟高先生討論，今天跟接下
來的量身您們有意見跟我說就可以了。」



梁承恩還想說什麼，這時梁夫人穿著修改好的牡丹旗袍滿面春風地走進來：


「江師傅儂真是好工夫，改得一毫不差，穿起來真是舒服。老溫果然教得好眼光好
把最好的留給自己啊。」



江春水站起來欠了欠身：「梁夫人過譽了。」



梁夫人看得出心裡滿是喜出望外的快活，對梁承恩說：「承恩儂看，江師傅把我這
牡丹旗袍改得多好，老溫師傅都不見得這麼仔細。」只能看出牡丹旗袍再次合身的
梁承恩諾諾地回了「好看」。



梁夫人坐了下來，覺得坐著旗袍也仍然舒服合身，她高興極了，吩咐張媽再去拿東
西，轉頭愉快地對江春水說：


「江師傅儂坐，我女兒送了我士林有名的起司蛋糕，江師傅一起嚐嚐？」



「謝謝梁夫人。」江春水笑笑地應了下來，雖然他並不喜歡起司。不過起司蛋糕吃
起來並沒有純起司的羶味，江春水心想這口味也不壞，仍然不是他的喜好罷了。他
禮貌性地嚐了幾口，謙說胃口不大沒再吃下去。梁夫人為了牡丹旗袍心情特好，又
吃了蛋糕嘴甜心也恬，她主動向江春水說：



「江師傅，那麼我跟我家老爺還有一家大小的禮服就拜託儂囉。」



「梁夫人，江春水自是全力以赴。那麼為了把握時間，我今天能否先量梁老爺跟承
恩先生的尺寸，明天再來為貴府其他成員量身？」



「遐邇的設計不在，你少量了尺寸怎麼辦？」梁承恩防備地說，江春水瞇笑地回答：



「無論什麼衣服，量身的基本尺寸都是八九不離十的，為免承恩先生不放心，我已
經帶著高先生的設計圖過來，我想是萬無一失。」



「……」



「承恩，對江師傅尊重點。」梁夫人站起來，「儂先同江師傅量身去，我去樓上叫
儂爸爸，他看到牡丹旗袍一定也會很高興。江師傅現在又要麻煩儂了。」



「不會。」



「張媽，帶二少爺跟江師傅去內屋吧。」



「噯夫人。」




§



梁承恩讓江春水量尺寸的時候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跟剛剛被江春水一瞟心中那
漏跳半下的瞬間反應很像，明明他跟這個人話不投機……



「承恩先生您放鬆點。」江春水突然站離開他一步，笑瞇瞇地這麼對他說：「您身
體僵硬尺寸量不準。」梁承恩吐了一口氣，又吸了一口氣，想把自己的小腹縮進去
看起來稱頭點，江春水又笑了：


「承恩先生要讓我作一件您穿不進去的褲子嗎？」



「……」



梁承恩任江春水擺佈著照他的指示儘量放鬆站著，有一種儘管穿著衣服卻被摸透的
感覺，而江春水按在他身上的手指總是隔著一層皮尺。



「好了，謝謝承恩先生。」江春水把皮尺掛在頸脖，淡笑著等待梁承恩先走出去，
梁承恩與他對視，那種心跳不太自然的感覺又出現了。他訕訕地嗯了一聲，走了出
去，江春水跟在他身後，再去接了在客廳的梁老爺進內屋量身。




§



梁夫人與江春水約定隔天再來為其他家人量身，然後要梁承恩送江春水離開，江春
水抬頭看了掛鐘，四點五十分，時間抓得正好。



走到大門口，江春水看著梁承恩，又是那微妙的笑容：「承恩先生，明天還會見到
您嗎？」



「……會啊，我要帶太太女兒過來。」



江春水桃花眼微瞇：「那麼就明天再見了。」





§



江春水坐上車，高遐邇問他一切沒問題嗎，江春水點起一根菸：



「從來沒有這麼順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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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92.225.25.123
推 wengna:這梁小子(?)不會是被春水師迷惑了吧XDrz
→ wengna:春水你走到哪都可以誘惑人呀~~  為什麼春水覺得教高少女會
→ wengna:很複雜QDQ   (毛巾拭淚)    果然還有漫漫長路~
1.是江師傅動手了。2.身為會走路的桃花樹（啥啊）當然是走到哪都可以誘惑人。
3.因為這樣關係很複雜。

推 kougentei:春水師傅沒說錯啊!難搞的是梁老太，搞定她接下來就順利
所謂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

推 RNAi:春水師傅...你是要魅惑多少人才甘心啊...
擊墜數應該是不論上限的吧？

→ kougentei:我真的看過那種桃花眼的男生，明明長得不怎麼樣，但是很
→ kougentei:吸引人，女人是前仆後繼地湧上，但本人長得沒江師傅形容
→ kougentei:的好看，明明和我差快三十歲，也被勾到心跳加快差點臉紅
→ kougentei:當這種人的老婆很可憐啊!聽我父親說，女人從來沒斷過= =
江師傅的男人其實也沒斷過……但是有沒有吃掉另當別論。

推 dilemmaegg:師傅發威了
應該的。（？）

推 sherry00300:師傅出招啦~~~眾生傾倒//////
一定要的。

推 f227213303:最後一句感覺要配個事後煙( ￣ c￣)y▂ξ（歐
還沒啊還沒完事啊（喂）

推 thewaymilky:師傅桃花眼攻擊!!!
造成對方9999的傷害！

推 Maplelight:從各方面來說江師傅都超厲害的!!而且.....
→ Maplelight:你順利什麼東西啊？！是勾人的部份嗎？！喂 XDDDD
這當然算在內。

→ Maplelight:撕下來的那頁該不會是春水的素描或者想給春水的衣服吧
小高：「祕密。」

→ Maplelight:  　 p9要麻煩人家打電話的應該是江春水→"江春水"一笑
推 yuaniming:我發現這是作者的喜好，通常都是一句話後接著聽的人的反
→ yuaniming:應。所以就是師傅說"麻煩你了"，小高聽了一笑這樣
這位人客正解。

→ yuaniming:桃花眼的人應該正面交談時會很有殺傷力吧!!!
令人不敢逼視……

→ wengna:同意樓上~因為一笑後面接的是逗點，所以後面接小高的話~
推 Maplelight:啊是耶　難怪第一次看的時候沒感覺
（筆記）我又蒐集到一枚關於我的文字「覺得不習慣、有疑問、很奇妙」的意見（抄抄）
（但是完全沒有要改的意思←喂那你抄屁啊！）

→ wengna:是作者特色~(無誤)  XD
感謝沒說是毛病。:p

推 rinrei:噗疵春水師你是為小高報仇嗎XD 勾引承恩幹嘛XD
一方面也是因為有趣。（真是個妖孽！）

推 patear:江師傅在保護自家寶貝了 XD
他的人（？）別人不准動。（突然覺得江師傅也頗有江湖氣果然是個阿飛）

推 winddolphin:江師傅使出單體技能,殺傷力極大!
他不是只有地圖武器性質的攻擊。（點頭）

推 kahoberyl:春水很保護小高耶 好好喔(羨慕) 承恩不敢耍花樣了吧XD
小高是蠻讓人羨慕的。

推 tina1007:所以老夫人也早就看出小高和承恩的關係了嗎
上一回梁老太跟江師傅看到梁承恩同小高講悄悄話都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 tina1007:不過還是要給師傅一個讚字 真的是觀察入微+保護滴水不漏!
一定要的。

推 alexiaflora:最後一句話是指師傅順利的給了承恩下馬威嗎>///<
一部份。還包括收服（？）梁老太。

推 fran3501:師傅壞壞XDDD 超高竿的阿!!
一定要的。

推 gogodebby:師傅強大得犯規啊啊啊~ 而且"這筆生意我拿定了。"超帥!!
作老闆的人嘛，生意也是要拿到手的。

推 kagura1104:師傅有微妙的霸氣XD 突然好奇師傅的領帶都打哪種結？
領帶的打法嗎……待我研究研究。（真是研究不完）

推 quino:春水師傅出手，搞定一家老小!!(大心)
對噎，梁家三代噎，江師傅會對幼齒如何……

推 nemaamen:認真的男人最帥氣(羞) 話說我還沒真看過所謂的桃花眼ˊˋ
威力可比梅度莎的眼睛……

推 auterqe:保護小高的春水師傅真帥！！
超殺的。

推 lhtd:從來沒有這麼順利過= =+
（微妙地微笑）

推 toshisuna:江師傅好帥啊啊啊啊啊!!!!好俐落! (粉絲式間較)
                                                    尖叫
→ toshisuna:梁小子閃邊別進來攪和，這江春水你淌不起~~~~~
→ toshisuna:(打完才發現雙關XDD) 小高：我躺定這一江春水了!=_=+
好個雙關！

推 GEKKAKAJIN:果然擒賊先擒王 搞定粱老太梁家其他人應該就沒問題了XD
應該是。

推 vulrmp11:師傅太犯規了!!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誘惑世人(?)可以嗎?!
對妖孽來說沒什麼不可以。

推 kokosaw:春水師傅開火囉!!  最後那句話真的很配菸說~
其實，工作的時候江師傅絕不抽菸的，所以這幾天很少抽。

推 stupidbird2:小高撕下那頁該不會寫滿江老闆的名字阿,或是畫上跟江
→ stupidbird2:老的愛愛傘之類的阿....好好奇,少女小高寫下什麼 XXXD
好少女的想像……我想小高還沒有到這種極致。

推 evenpili:春水師傅好帥好迷人~~~(尖叫)
一定要的。

→ peggy830527:偷偷推士林很好吃的起司蛋糕> <"
推 nemaamen:那我可以問是哪間蛋糕嗎?? 身為士林人卻莫宰羊...囧
→ tina1007:是不是德行東路上面的那家啊?
我記得的是吃吃看，路名我忘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別家。

推 puranaria:師傅!!!!!!!!!!!(撲倒)
這位人客你撲得倒江師傅嗎……

推 yumeyume:我也想加入春水師傅撲倒團>///<  師傅幫我量身吧(羞)
XDDDDDD 眾志成城大概就推得倒了。（喂）

※ 編輯: anthrazit       來自: 92.230.120.16        (05/24 23:28)
推 miyakowiccan:除了吃吃看還有一家啊，搬到福臨加油站旁邊那家！
→ anthrazit:熊熊想不起名字……（宵夜文時間到了嗎）
推 tina1007:吃吃看在中山北路6段,德行東路上也有一家很好吃
→ tina1007:另外還有某家的起酥蛋糕也不錯…
果然變宵夜文了！

推 stupidbird2:那如果寫滿江老的名字不符合少女小高的形象的話,我猜
→ stupidbird2:應該是畫下江老的無防備的睡龐! 我也要加入量身團XXXD
江師傅：「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直接啊……」

※ 編輯: anthrazit       來自: 92.230.120.16        (05/25 00:47)
推 saxonwing:所以說幫女人做衣服縫份還是留多一點好XD(重點錯誤！)
→ anthrazit:可是留多了衣服會多出多餘的縐褶不好看（認真）
推 honey709:最後一集的時候 可以開放撲倒江師傅 高少女和克理斯嗎XD
→ anthrazit:我是不介意啦，但是最後一集在哪裡……
推 jastwhat:好看推～推好看～ XD 對不起我辭窮 Orz
沒關係，再接再厲（啥）請繼續支持～

推 rinrei:剛忽然看到我妹fb "已和梁承恩成為朋友" 嚇一跳XD
果然是很普遍的名字。

※ 編輯: anthrazit       來自: 92.231.240.176       (05/25 21:45)
推 fishever:只要碰過一個就太夠了 <-真的!!
→ fishever:火力全開的江師父好棒阿>////<
→ anthrazit:只有一個字：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