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黑幫盛世by有時右逝
※配對:狠仁狠,HE
※部分內容修改自原作,僅供自娛不做任何營利用途
~看完原著萌得滿地打滾於是寫同人練肉加推廣
黑幫盛世真的姦情滿點可是好冷門
如果有人走過路過願意一起補原作那就太好了
不想看原作也可以留下來吃個肉再走嘛!(喂)~
-Chp1-
我跟陳默重逢的日子似乎不大吉利,當天是大猛子的出殯日,而我被迫蜷在
一堆碎玻璃渣上,被揍得鼻青臉腫。當陳默打開後車厢門時,外頭光綫讓我腫脹
的眼睛隱隱作痛。
「我操,」陳默看著我笑了,「够狼狽的,怎麽回事啊?」
我跟陳默對于彼此狼狽的樣子習以爲常,這還不算最糟的一次,却有那麽點
尷尬。但很快陳默的怒吼和槍響化解了尷尬,幾個小時前對我拳脚相向的混混現
在全都躺在血泊裏放不出半個屁。
『右子是我的兄弟,誰動姓右的一個,我就他媽的殺他全家。』
這句話過去好使,現在好使,以後也好使。陳默很樂意用他的方式讓所有人
牢牢記住。
我身著正裝參加了大猛子的葬禮。舊城區許多混子們曾親眼目睹我與陳默針
鋒相對,鬥得你死我活,現在又像沒事一樣勾肩搭背貧個沒完,不是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就是堅信我只不過是個替身,真正的『姓右的』,那個把舊城區鬧得
鶏飛狗跳的罪魁禍首,早就在海底或是某個山頭死得透透的了。
事實是我不只沒死,大搖大擺活著回來了,還活得相當不錯。
我在娛樂城內無所事事了好幾天,吃的是山珍海味,睡的是酒店上房,看的
是美女如雲,過去一年內消瘦下來的身體重新養出一層膘來。然後陳默終于派手
下找我上了天臺。
當我到了天臺的時候,陳默正在赤身裸體的沖凉,看到我也毫不避諱,自顧
自拿起毛巾擦了擦身體,然後走到桌子前翻弄一會,扔出來一把槍。
「拿去。」陳默簡短地說道,同時用毛巾擦著自己的腦袋。
「這是幹什麽?」五年前蘭留下的那把手槍我向來貼身帶著,不久前被陳默
手下那個疤臉──現在估計連臉的形狀都沒了──繳走,事後又拿了回來,就好
端端插在後腰,不知道他給我另一把槍是什麽用意。
「你還在用那把破爛,多少年了。要什麽樣的傢伙,長的短的,有火沒火的
,我難道供不起啊?」
我低頭看著手裏錚亮的槍管沒吱一聲,陳默凑過來壞笑著問:「怎麽?難不
成你想的是蘭那個女人?成啊,樓下的妹子都是上等貨色,哪天你要是想了就說
一聲,我讓大堂經理全喊出來給你挨個挑。」
「你的好意我心領。槍我留著,妹子就免了。」我聳聳肩,不鹹不淡應了一
句。「想幹什麽勾當就直說,你今天把我帶上來,總不會只是爲了找女人伺候我。」
「別老說得像是我在打什麽壞主意一樣,我這不是找兄弟叙叙舊嗎?」陳默
抓著頭髮,表情顯得很無辜。
我冷笑一聲,「你耍花樣幾時瞞得過我?叙舊用得著把人都撤了,窗戶關得
這麽嚴實,你當在蒸桑拿呢。」
就在我上到天臺後,不知何時陳默的手下都悄悄離開,通往大樓內部的門關
上了,窗戶也都放了簾子。唯一留下的一扇門通往露天樓頂,陳默要是想在這裏
殺了我,尸體直接往下一扔,乾淨俐落,連清理的功夫都省了。唯一讓我稍微放
心的是陳默交給我的那把槍,他要是下定决心辦了我,大可以不必多此一舉送我
防身的武器。只不過這當頭我還摸不清他究竟在打什麽主意。
我瞥了他一眼,他看起來十分從容,發梢還在滴水,全身上下只有一條毛巾
挂在頸子上也不覺得冷。他笑了笑,與我四目相交。稍晚我才明白,他確確實實
是想就地辦了我,只不過這個辦法跟我想的天差地別。
「果然,我心裏想什麽,從來就瞞不過你啊右子。」他朝我向前一步,我毫
不猶豫拉上槍栓。
「那把槍沒子彈,」他懶洋洋地說。我馬上伸手摸向後腰。「另一把也沒有
。你習慣把蘭的那把槍放在枕頭下吧,你在臥房沖凉時,我叫人進去拆了彈匣。
放心,一會了結這事,就把子彈都補給你。」
「你究竟想幹什麽?」我的聲音裏壓抑著怒氣,實際上是不安。陳默想要的
東西,錢、權勢、地位,甚至是我的命,現在都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于是我更
摸不透他的想法。
分神間我的背重重撞在墻上,陳默的影子覆了上來。
「幹什麽?」他重複了我的話,「當然是你。」
陳默的氣息蠻橫地闖入我口中。我做好所有準備,却萬萬沒想到他會來這一
下子,瞬間就懵了。不過幾秒鐘的先機,等我想起來該一拳打醒這瘋子,四肢已
經被牢牢壓制著動彈不得。
他吸吮我的嘴唇,舌尖滑進來勾住我的,那觸感讓我脊椎自下而上傳來一陣
戰栗,反射性咬下去,很快就嘗到血的味道。陳默却絲毫不爲所動,轉而親吻我
的下頷、脖頸,順著敞開的領口探進去,胡渣撓得我心口發癢,腿一軟差點就跪
下去。但他卡住了我的大腿支撑所有重量,我感覺到腿根處有個硬物抵著,他媽
的是個人都知道這代表什麽。
「你有什麽操蛋的毛病?」我深吸一口氣,平復幾近沸騰的情緒,「對著我都硬
,藥吃多了?底下的小姐都是你親姊妹啊?」
「別提了,」陳默懊惱地說,「還真是不想著你的臉都硬不起來,只能怪楊
明坤那個孫子。」
楊明坤,說到這個名字就不得不提陳默當年在他手底下做事,結果被那只老
兔子給惦記上了的事。沒想到這厮保住了自己的貞操,轉頭就覬覦起別人的菊花
。還是說……
「難道你當時其實沒逃掉,那老東西對你用强了?」
「你思想能不能不這麽猥瑣?狗娘養的他敢真動我一下子,你覺得我能這麽
簡單送他上路?實話告訴你吧,」陳默一邊嫌我猥瑣,一邊舔著我的耳廓,「老
小子喜歡隔三岔五地叫鴨,穿得人模人樣的,大喇喇從辦公樓大門進來,不經意
瞧還以爲是他媽的秘書,結果呢,扒了衣服後一個個叫得比女人還浪。我還真就
長見識了,原來男人操起來也能那麽帶勁。」
「所以呢?」我惡狠狠瞪著他,他這番解釋純粹讓我更加惱火。「所以你拿
我泄火?腦子進屎了吧你這是,要小白臉去找人安排啊堵著我幹什麽!老子不賣
!這話難道還用說!」
「誰要你賣?」陳默眨巴著眼睛,「我沒說要付你錢啊。」
我指天發誓之所以還沒氣暈是因爲我想在暈過去前親手閹了這孫子。
「爲什麽非得是我?」我無力地問。
陳默歪著腦袋,像是很認真在思索這個問題。
「因爲……嗯,因爲右子你生起氣來呢樣子特別可愛……等等,別、這樣挺
疼的。我想是因爲……,因爲你是我的兄弟吧。」
所謂的兄弟,就是在關鍵時可以兩肋插刀,爲了女人可以被插兩刀,現在還
多了項功能:可以拿來操。
但是我知道陳默不是開玩笑。他曾經說過,朋友總是用自己的辦法對你好,
那怕這不是你想要的;而兄弟,就是不管你走到哪條路上,都會一直順著你,支
持你的人。
「我也不想强迫你,所以呢我只要你一句話,右子。你說一個『不』字,今
晚的事我倆就當從沒發生過,這樣成不?」陳默笑著對我說。笑得沒心沒肺。
我面無表情,感覺屈辱,我知道自己無法拒絕。只是我分不清楚究竟是因爲
恐懼,因爲他臭名昭著的『狠』,還是他笑起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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