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hsnoom (盎司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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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自創] 無風無浪
時間Fri May 14 11:50:37 2010
不知道為什麼，他很喜歡玩我的頭髮。
可有天我終於忍無可忍，我一把拍掉他的手，冷冷告訴他：「杜止風你少煩我，喜
歡頭髮，你自己也有。」
霎時他像被踩了腳一樣跳起來，兇巴巴地跟我說：「你這個傻蛋！難道你沒看過《銀
河英雄傳說》嗎？萊茵哈特就是這樣玩吉爾菲艾斯的頭髮，噢！拜託你這個白癡！那是感
情好的象徵！」
誰知道什麼銀河英雄傳說。
我以為該生氣的是我。
所以隔天我就去理了個平頭，我看著理髮廳地板上的頭髮心想，這下子他總該去找
別人玩了吧。
只可惜我低估了他的怪異程度，三天之後我們見面，他驚喜地跳了起來，然後撲過
來抓住我的肩膀尖叫：「天啊光頭太帥了！我可以親你的光頭嗎？」
我把他推開，「這是平頭，不是光頭。」
「一樣啦一樣啦，」他興奮地在我頭上亂摸，說：「好好摸喔許定海，你可愛死
了！」
……我知道了，是我太小看戀物癖的偏執，也許方圓百里能讓他摸頭髮的人都被騷
擾過，大概因為只有我不敢出手揍他，他憋屈得太過，所以我只得持續被騷擾。
我明白了。
於是我買了半打頭巾，挑出一條綁好。
他在長廊的另一端看見了我，愣了一下，接著一把丟開手上的飼料空桶朝我奔來。
我嚇了一跳，但覺閃避有失顏面，硬是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
但是下一秒我就後悔了我的逞強，因為他像個瘋子般蹦跳過來抓住我的臉，不待我
掙扎就往我的頭上狠狠親了一口。
「許定海你雖然還是個傻蛋，不過頭巾耶，學壞了喔你這壞男人，大概就是零分和
五分的差別吧，不錯不錯！」
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這一天我徹底覺悟，我的頭大概逃不過他的魔掌。
這種行為就和東邊馬場的蒂芬妮同樣層次，蒂芬妮只要看到穿白袍的背影就想嚼人
家頭髮，而杜止風只要看到許定海就想把他的毛手伸到許定海頭上去。
真可怕，我猜這已經變成一種制約反應。
我覺得很困擾。
因為平頭是我的極限，我並不想把頭髮剃得一絲不剩，也不想跟去看蒂芬妮時一樣，
時時戴著安全帽。
最開始的杜止風，雖然奇怪，可是並沒有戀髮癖，舉動也很規矩。
還記得當年，獸醫系開學不過第二週，我連班上同學的名字都還沒記清，他就在某
堂下課坐到我旁邊，說什麼「哇靠止風定海聽起來超威的！你我連手，天下無敵啊！」
之類的鬼話，我基於同學一場沒要他滾蛋，然而卻永遠錯失了要他滾蛋的良機，其實當
年的他不過是想拉人去參加校慶運動競賽，我參加了，參加完卻沒有辦法跟他一拍兩散。
他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把我當成他的兄弟，就算我表現得很冷淡，他也嘻嘻哈哈，毫
不介意。
我一直在觀察他是因為什麼目的這樣接近討好我。
我時常覺得他很煩，可是大學課程無人同組更麻煩。
我也常覺得他莫名其妙不知所謂，可是就算毫無反應面露不耐，他也無所謂。所以
我任他動作，一來我當真看不出他想要什麼，二來，我也看不出我有何條件值得他人覬
覦。
說，那日我抄小徑趕著去圖書館還書，然後我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看見了杜止風，還
有另外三個不認識的。
他們側向我，所以沒有看見我的到來。
我見杜止風面色鐵青，拳頭捏得死緊，表情卻是冷漠而無所謂的，我一面覺得杜止
風的演技很差，一面朝那三個不認識的看過去。
只見他們神情戲謔，充滿不屑，而且以多對少，很像是所謂的校園欺負事件。我沒
有想過大學也會發生這類事，然而我經歷過，所以對這種事的不屑，比那三個不認識的
臉上不知針對什麼事的不屑更勝。
我往前一步，開口：「杜止風，你在這裡做什麼？老師正在找你。」
霎時四個人的視線齊刷刷地釘到我臉上，我擰起了眉，而杜止風的眼底動盪起來，
我分不清那個表情的涵意。
沒有人移動，我不耐道：「杜止風，過來。」
他終於走了過來，輕聲問：「老師找我？」
我答：「嗯，他沒說什麼事，你可以自己去問，走吧。」
我領著他到老師辦公的樓層晃了一圈，然後一起到下一堂的教室去。
「謝謝你，許定海。」
「嗯。」
我什麼也沒問，他什麼也沒說，反正我們畢業之後就不必再有牽扯，杜止風如何，
我想我不用知道。
然而事情好似接二連三地來。
我和杜止風周圍彷若建起了一道結界，半徑五公尺之內閒人走避，除了老師之外，
只有盡責的班代會來找我們說話。然而大學的好處就是不理會這種排擠也不要緊，我樂
得清閒，而杜止風變得比較沉默。
我發現，杜止風竟然沒有朋友。
這樣的情形過了三年級，到了四年級開始減緩，也許是大家終於到了了解排擠舉動
有多幼稚的年紀，也或許是大家太過忙碌，無暇顧及這種沒有建設性的事。況且各留一
分顏面，日後也好相見。
我和杜止風會一起準備考照，有時候我仍會想，這個人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接近我。
又一日。
時刻離畢業已近，我刻意走在林間，想要迴避人群散散心。
我又在偏僻的地方看見了杜止風。
那時他正在告白，對著一個看起來溫和而靦腆的男生告白。
對方客客氣氣地拒絕了他，而杜止風笑了笑，只說：「謝謝你聽我告白。」
我並不認識那個男生，但時那時候我想的是，原來我並不認識杜止風。
我走上前去，杜止風偏過頭，眼見是我，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
他說：「許定海，你是透明人的奸細還是有透明人的探子？為什麼我的糗事總是被
你看見？你等一下請我吃豬排飯，聽說豬排飯可以消除透明人的透明。」
我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應對，我沒有遇過這種情況。
他又問：「透明人也用人皮面具啊？許定海你都沒有表情，那你是透明人還是武林
高手？」
我覺得他好像在趕我離開，也許他現在需要一點空間，所以我旋身欲走，他卻一把
拉住了我的衣襬。
杜止風臉上僵硬的笑容漸漸退去，他蹲了下去，將臉死死埋進自己的膝蓋裡，同時
也把我的衣襬揪得死緊。
「許定海你放心，我不會喜歡上你的。」他的聲音哽噎，肩膀顫抖，「就算我是同
性戀，放一個不會喜歡上你的同性戀在身邊也沒有什麼危險的吧？」
我沉默。
「......陪陪我，」他說：「不要討厭我。」
最終，我將手放到他頭上，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髮。
後來他把我拉到他房間去，他從床底拖出一箱啤酒，說要大醉一場。
我並不喜歡酒，所以我只是看著他喝。
他一個人喝著，喝到後來大概是開始覺得無聊，所以就打開電腦，邀我一起看影片。
影片中飛車追逐，我問：杜止風，你當初為什麼來找我搭話？
許定海。他說，他的聲音在槍響與煞車聲中顯得很輕。因為沒人會找你八卦，你也
不會理會八卦，我喜歡這一種朋友。
許定海，之前害你一起被排擠，真的對不起。
在那之後，我們各自考照，各自找工作鍛鍊經驗值，各自忙碌，沒有連絡。
幾年之後，我們在同一間動物園碰上了。
杜止風一看見我立刻就發了神經病，他整個人撲了上來，嚇得我一聲驚呼沒有把持
住，就這樣叫出來。
他哈哈大笑，勾著我的脖子像國王一樣對著其他同事說：「噢，兄弟！我們將要重
回當年的戰神風華，止風定海，天下無敵！我在線上遊戲打了不知道幾個boss，從來沒
掉過能止風定海那麼威的寶物！」接著他伸手在我頭上亂摸一氣，眼神很陶醉又亮晶晶
的，嘴上說著鬼話，「許定海，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頭髮是一流的極品？比剛洗完澡
的俄羅斯獵犬更美妙啊！」
我覺得他這樣有點噁心，所以我把他推開，只問：「你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他像朗誦台詞那樣回答我，「噢！親愛的朋友，請千萬不要質疑摯友的話語，還有
話中的真實性！」
我將視線投向其他同事，問得很冷靜：「沒有其他獸醫了嗎？」我指著杜止風，「怎
麼沒人來替這隻看看病？」
「有啊，」那位同事純良而且誠懇地說：「你不就是，也許你願意幫忙止風治治他
的神經病。」
杜止風接著指著那位同事，「你這傻蛋，許定海是我的獸醫拍檔，當然是我這一國
的，你想要挑撥離間還要回去修練，不過我不跟傻蛋計較。」
聞言，我看了杜止風一眼，然後走到那位同事身旁站好。
杜止風愣住，幾秒後他唱做俱佳地叫：「這是一段多麼淒美的愛情故事！人生顛沛
流離的前段，只為了要在動物園相遇！祝你們白頭偕老、百年好合！」他說著從口袋裡
抓出拉砲，啪地將紙彩帶噴到我和那位同事頭上。
換我傻了。
「好了好了，婚禮結束，大家鼓掌解散，」杜止風拍拍手，「許定海你來，我帶你
看你的工作職務。」
我們變成好朋友。
這麼說有點奇怪，應該說我們重回大學時代那樣的互動，他把我當兄弟對待，而我，
不再去想他會有什麼目的。就算我們會吵架，也只會因為他突然暴漲的戀髮慾望，那時
我並沒有那麼排斥杜止風玩我的頭髮，因為這個友好的象徵不妨礙我工作，所以架一吵
完，轉個頭還是一起去吃飯閒聊。
有天，還記得是我留守照看生病長頸鹿的日子，那日早上，我一起床便覺得太陽穴
有些發漲，喉嚨不適，我戴著口罩去上班，並且和杜止風商量了部分職務的交換，避開
比較敏感以及病毒可能人畜互通的動物。
杜止風答應得很乾脆，他把手貼上我的額面，嗯了聲，「沒有發燒，今晚的長頸鹿
我替你顧，你回家睡覺。」
我那時候感覺到的不舒坦相當輕微，所以我說：「只是喉嚨痛而已，長頸鹿現在比
較穩定，晚上我沒問題。」
他皺了下眉頭，只說：「好吧。」
然而到了黃昏時刻，我開始覺得頭部抽痛，反胃想吐，並且有一點暈眩，杜止風不
知道去跟長頸鹿飼育員交代了什麼，接著一把拉過我，跟我說：「晚上我會看長頸鹿，
你去我家睡覺。」
我的眉頭打成了死結，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因為疼痛，我應：「我回我家。」
「傻蛋！我沒時間送你回家！我家就在附近，十分鐘就到，你將就將就，別囉唆了
快走吧。」
他招計程車把我送回他家，車程不到十分鐘，我被帶到一棟公寓的三樓。杜止風拉
著我走入臥室，迅速換過枕巾之後，把我推到床上蓋好被子，還拍了兩下，他說：「你
快睡，我趕著時間回動物園，你如果舒服一點肚子餓了，冰箱有食物自己微波，有事打
給我。」
我覺得很難受，所以只嗯了一聲當作回應。
他好像摸了我的臉。
門輕輕關上，我在陌生的環境裡努力睡覺。
長頸鹿，不知道好不好。
後來他問我：你幹嘛住在要坐公車才會到的地方？這裡到了晚上，往你那方向的公
車不好等。
我道：「因為我租不到像你那麼有地利的房子。」
「那你來跟我住好了，我把書房清出來給你當房間，你幫我負擔一半的房租。」
「你一個人住何必租兩房一廰的房子，是錢太多嗎？」
「因為我當時很想要書房又想要養寵物啊，只是後來沒養，怎麼樣，連走路都不到
二十分鐘喔，有沒有被吸引？」他笑嘻嘻地問。
「可是你是同性戀。」霎時，他臉上的笑容僵掉，我連忙說：「不要誤會，我是怕
你男朋友會誤會。」
「可惡！我單身啦！」
「你又不可能永遠單身，我可受不了住一住突然又要找房子。」
「啊~~~」杜止風鬼叫一聲，整個人攤在桌上，「那你說我什麼時候可以脫離單身？
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我寂寞到想搬去蒂芬妮那裡，我的頭髮愛好心之友！」
聞言，我笑著調侃：「那就把你的頭髮獻給蒂芬妮當祭品，然後去求算命的告訴你
答案。」
「很囂張喔，」他趴在桌上，側過頭衝我一笑，然後伸手撥弄我的頭髮，「你這個
用頭髮當武器的男人，勉強給你七十分好了，比蒂芬妮高零點三分，還不錯吧。」
他唇畔勾起的弧彎輕輕淺淺，無比溫柔，我看到他的眼底有些寂寞的味道。
突然間我覺得碰觸頭髮這樣的舉動不好，這個動作代表的好像不只是友好，好像……
太親暱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讓我越來越覺得無法忍受這樣的行為，我想，如果杜止風喜歡
玩頭髮，他可以去找別人。
我的抗拒就像我的頭巾一樣直接，我曾經想過，也許杜止風會來問我是不是針對他，
但是杜止風嘻嘻哈哈，什麼也沒問，照樣來騷擾我的頭。
也許因為我的針對毫無掩飾，所以他也覺得不用再問。
也或許杜止風根本不覺得這叫針對，而只是認為我想換個造型。
太親暱了。
杜止風的行為太親暱了，為什麼他自己沒有察覺？
我很害怕。
杜止風說過他不會喜歡上我，說他不危險。
可是，誰能保證我不會喜歡上杜止風？
我覺得自己不能再想了。
說，動物園的工作總會遇上動物生產不順的時候。
這次是駱駝寶寶的胎位不正，全團隊將可能用上的設備準備齊全，謹慎觀察著母駱
駝。我知道杜止風很緊張，他跟我說過這隻駱駝跟他同一時間進動物園，他們感情很好。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所以我只是拍拍他。
有驚無險。
在生產途中，我們幾度覺得無法挽回難產的結果，可還好，最後母子均安，我看見
杜止風的眼淚幾乎奪眶而出。
還好，我想，結果沒有讓杜止風傷心，太好了。
我隨便往角落一坐，靠著牆，脫力地呼出一口氣，儘管地面很髒我也不想移動，反
正我身上也一樣髒。
我正在閉目養神，卻感覺到一個人擠到我旁邊緊緊貼著我，我睜眼看去，只見那人
的臉幾乎要埋到我的頸窩裡。
那是杜止風，他剛經歷了大悲大喜，情緒激動不能自己，正需要安慰。所以我將手
環過他的脖子，用力揉亂他的頭髮，我說：「你的駱駝很好，冷靜點吧。」
真的，我以為我說的是安慰。
然而杜止風卻哽咽一聲，開始哭泣。那時我的衣服已經髒到一個境界，加上眼淚鼻
涕，慘不忍睹，我覺得很無奈，而杜止風無視於眾人嘲笑，逕自哭得旁若無人，理直氣
壯。
直到杜止風哭滿意了，他抹抹臉跳起來，跟我說為了賠罪，要我去他家梳洗。我一
口答應，因為除了梳洗之外，其實我還想立刻擁有一張可以睡覺的床。
於是我們兩個人髒兮兮地到達他家，杜止風讓我先洗，我說：「你先洗吧，洗完才
好去找乾淨衣服借我換。」
他沒有推託。
片刻後他腰上圍著浴巾出來，指著一個籃子對我說：「換你洗，髒衣服放這裡，架
子上有新毛巾，拿去用。等一下我會把借你的衣物放門邊，你洗好了再拿。」
然後我站在蓮蓬頭下、熱水之中，突然想念起方才指尖順過杜止風髮間的觸感，真
可怕，原來戀髮癖這種病還會傳染。
原來，我真的喜歡杜止風。
我沮喪地走出浴室，這個發現讓我心情低落。
而穿戴整齊的杜止風歡快地高舉雙手蹦跳著，「許定海交出你的頭髮，我要吹我要
吹，讓我吹！」
掃了他一眼，我說：「隨便你吧。」
我任他將我按到椅子上，仔仔細細地吹著我的頭髮，我將眼睛閉上，拒絕與他的互
動。人家說情需斷在未深時，我知道他不會喜歡我，所以我不能繼續陷下去，也不能讓
他知道我存了什麼樣的心思。感情的事，只有兩情相悅才是喜劇，可是他不會喜歡我。
吹風機嗡嗡作響，他手下的動作越來越輕，最後，吹風機的運作停止，他從背後環
住我的脖頸，在我耳邊說：「你發現了吧，許定海？」
我渾身僵直，像個做錯事的小孩，道歉幾乎要脫口而出。
可是，道歉卻從身後傳來。
他說：對不起，我說過不會喜歡上你，所以我不應該喜歡你的。
你發現了吧，許定海，所以你抗拒我的接觸。
對不起，我喜歡你。
對不起，請你不要討厭我，真的對不起……
我不可置信地轉過身去，而杜止風幽幽一笑，鬆手退開。「許定海，你記不記得大
四那年我蹲在地上哭，而你伸手摸我的頭髮安慰我？其實我沒有什麼戀髮癖，我只是很
想你再摸一摸我的頭。」
我站起身走上前去，杜止風還是扯著笑，跟當年一樣，笑得比哭還難看，心疼感舖
天蓋地而來，更勝我發現我們竟是兩情相悅的喜悅，所以我伸手順過他的頭髮，硬將那
顆頭顱壓到胸口，用雙手懷抱好。
他很安靜，不掙不動，像是在等待審判降臨的犯人。
而我說：「如果你等一下給我一個吻，那麼無論什麼事情，我都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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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突然很想接觸杯中物的夜裡，發現家裡的基酒沒有了....../_\
(所以只好強迫故事主角當戀物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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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15.151.121
推 ieo7131989:敲後續~~~~~>/////< 05/14 11:56
推 ribosome:好文，後續～:3 05/14 12:03
謝謝兩位的推，可是它沒有後續了喔，後續只能放閃光，可是在公眾場合隨便
放閃是不道德的。
推 aiyameldalye:啊啊啊－好好看！Q口Q又溫暖又平實又有點酸澀－－超 05/14 12:04
→ aiyameldalye:好－看！！！我可以把這篇文寄回自己的信箱收藏嗎？ 05/14 12:05
說太多次好看我會很害羞，可以寄喲。
推 mayacafe:沒有然後了嗎？ 囧 05/14 12:05
然後他們會幸福快樂地在一起~
推 watercolor:很好看，感動。:) 另外是母子「均」安 05/14 12:11
謝謝挑錯，也謝謝妳覺得感動。
推 auterqe:敲後續+1 05/14 12:12
推 akamemi:這、這怎麼沒有後續 囧 05/14 12:15
推 killah822:敲後續O///O 05/14 12:52
推 sherrycatcat:後續!!!後續!!! 05/14 13:05
謝謝四位的推，如果有後續的話，篇名可能會叫做大風大浪，聽起來一點也不
可愛，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寫續好了。
→ wumi:p.10倒數第4行「我指著"許定海"」應該是"杜止風"… 05/14 13:35
推 wumi:還好最後是兩情相悅 ^^ 05/14 13:38
對不起，名字錯植這樣的錯誤真是太低次元了(掩面)，謝謝挑錯。
兩情相悅很重要的~
推 water1026:作者~您的(1)掉了... 05/14 15:47
這、這代表我是要第一個上台seminar的嗎？QQ (並不是)
推 soar528:好文啊我推~~~~ 05/14 15:59
推 hsly:好看～～Q.Q 05/14 16:23
推 keicc:好文一推!!!!!!!!! 05/14 17:19
謝謝三位的推，它沒有那麼好，是你們不嫌棄。
推 novelfly:後、後續咧~~~~ 05/14 19:03
推 Dulcia:太好看了!!!請給我後續吧!! 05/14 19:41
推 cema:啊啊啊跪求後續Q//////////Q 05/14 19:45
對不起沒有後續了，我很不善於處理長篇。謝謝三位的推喔~
※ 編輯: Ahsnoom 來自: 59.115.148.127 (05/14 20:48)
推 clearmoon:啊我真愛許定海這傢伙！真真可愛死了！ 05/14 21:48
謝謝妳>/////<
推 jokerjoe:好文!!!!! 05/14 23:40
很高興你喜歡。
推 Fully:我準備好墨鏡了！請用力放閃吧～～～●///////●/ 05/14 23:56
可是我還沒找到我的可魯......
推 nocturnetear:很喜歡許定海平淡的口吻，想像中他大概是個面癱xdd 05/15 00:45
哈哈，或許是喔~
推 lovetkfs:好喜歡這篇Q////Q 有些段落讓我感觸良多 希望可以放閃啊! 05/15 01:11
謝謝你喜歡，閃的話，請等我研究好魔法陣，然後召喚一隻可魯再說:)
推 toandfro:我好喜歡這篇，眼眶濕濕的.....（說不出別的了） 05/15 04:12
→ toandfro:覺得斷在這裡很好 Q＿＿Q 05/15 04:14
謝謝你喜歡我的結尾，我覺得很高興。
推 dkcs:好溫暖的文喔 好好看 >/////< 05/16 00:39
看得開心就好喔~
推 yoren:眼眶溼了 +1 05/16 02:34
(遞衛生紙)謝謝喜歡。
推 greatppt: 05/16 18:36
謝謝你的推。
推 clcd:推~~有感動到好好看!! ；▽； 05/17 17:33
謝謝你喜歡，這個表情符號好有趣喔。
※ 編輯: Ahsnoom 來自: 59.115.147.169 (05/18 1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