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eimei: 看見李熏然吃貨模式正常運轉就有種安定感。XD 01/09 04:24
→ seimei: 辛苦作者大人完結這篇啦~ 感謝餵食~ 01/09 04:27
*CP：主（凌遠X李熏然）微（趙啟平X穆奇）
*終於完結啦！真的很感謝一路看到現在的你們（比心）後面的劇情可能有點亂七八糟，
所以可以當番外來看XD 然後，穆奇教練的臉請自行帶入明台小少爺（逃）
*依舊私設多，文中醫療術語的BUG以及各種OOC，還請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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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聽見儀器規律的聲響，聞到空氣中熟悉的消毒水味，凌遠心想，該不會是又在辦公室裡睡
著了吧？
不對，我怎麼會睡著？到底睡著多久了？醫院還有那麼多事兒沒處理呢。
凌遠一個驚醒，卻發現眼皮沉重的打不開，覺得全身像火燒似的難受，五臟六腑都像是擠
壓過一樣，全部不在他該有的位置上。
凌遠奮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還是醫院的病床上；一撇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
影背對著他，坐在房間另一端的監控桌邊，凌遠頓時安心不少。他吃力地張開乾燥的雙唇
喚了聲：「熏然？」
被叫名字的那人幾不可見地打了個激靈，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轉過身來，說道：「真沒良
心，師哥。我在這邊替你把屎把尿，你心裡居然只惦記著那個警官。」趙啟平朝凌遠微微
笑，英俊的臉龐因為逆著光線而染上一層朦朧的光影。
「發生甚麼事了？」
「你出車禍了。」
喔，對。那天的事一瞬間電光火石般在凌遠的腦袋又滾過一遍，燒得他的腦仁疼，可他顧
不了那麼多了。「熏然呢？他怎麼樣了？！」凌遠緊張地直喊著李熏然的名字。
趙啟平盯著監控儀器的屏幕，看到驟然波動的曲線，不甚滿意地皺眉道：「師哥，你還是
先操心操心自己吧。你呀，可是兩側肺部鈍傷以及氣血胸，加上多發性肋骨骨折，幸好頭
沒撞成什麼樣，多半是些外傷……」
趙啟平對著屏幕上顯示的數據抄抄寫寫做紀錄，好一陣才停下筆來，瞅瞅眼眶瘀青像隻大
貓熊的自家師哥，趙啟平輕嘆了口氣，勉強道了幾句安慰凌遠：「他沒事兒，你別激動。
」
「你告訴我怎能不激動，熏然，熏然……他是我的命啊……」凌遠掙扎著要起身，發現掙
扎不動，又試了幾下，他最後放棄地躺回病床，眼睛則瞪得老大，一雙曾經深邃有神的大
眼現在已是深凹下陷透著黑氣，嘴裡不斷喃喃唸著：「那你告訴我，他在哪裡？他還好嗎
？」
趙啟平見狀，不悅地擰起濃眉嘴角一撇：「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好不好？你就不怕我吃小
警官的醋？」
「你、你說什麼？」凌遠懵住。
「你叫我來第一醫院當這個骨科主任，不就是想我了嗎？」趙啟平俯下身在凌遠耳邊輕聲
說道，氣息溫熱的吐在凌遠的耳廓上，酥酥麻麻的，凌遠心頭沒來由地蔓延著恐懼。
趙啟平邪魅地朝凌遠笑了笑，曖昧不明地說：「我以為你是那個意思呢……」
這是什麼情況！？
「我不是、」
凌遠話還沒說完，轉過頭正好瞧見趙啟平正揭開手中玻璃瓶的封膜並倒過來，修長的手指
又在玻璃瓶彈了幾下，然後取過針管吸了些藥打進凌遠的點滴瓶裡。趙啟平很久沒有親自
做這活兒了，但是彼時訓練有素的專業還是讓他快速且熟練地完成。
「你打那什麼藥？」模糊的視力讓凌遠看不清藥瓶，語氣裡帶有質疑。
「降腦壓的藥，你不是頭疼嗎？」趙啟平瞥了眼眉頭深鎖的凌遠，其實他這個師哥不管有
事沒事老是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眉間那條深溝都快可以夾死蚊子了。
「我不疼，讓我去見熏然，快。」明明全身都疼，忍到臉色都發白了，講話只得用氣音，
凌遠還是犟著。
趙啟平一邊調整了止痛泵，一邊說著：「這我就不懂了，那位李警官既然是你心頭肉，那
你找我來做什麼？我倆不都一個樣麼……」
沒想到趙啟平還記著這茬兒，堵的凌遠簡直啞口無言。
「你如果不想說，那我就替你回答。是因為你發現了那個過去拋棄我又不告而別的混蛋
……」趙啟平吸了口氣，「現在人就在新城對吧？可是你又不好直接告訴我，怕我不肯來
，只好拐了這麼大一個彎叫我來第一醫院，然後你再找機會讓我們見面，好製造一個重逢
的假相，我說的對嗎？」
趙啟平手環抱著胸，直盯著凌遠，臉上則是毫無表情看不出情緒，「我是去赴了你替我安
排的相親，我才發現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師哥，你這自以為是、恣意妄為、總認
為你做的一切才是對大家都好的毛病什麼時候才可以改一改啊？」
「啟平，」凌遠閉了會眼，才又開口顫顫地道出那個名字，「關於謝羽的事……我沒有事
先知會你，真是對不起。我只是替你們著急，不希望你們再錯過彼此，我……太希望你們
能有機會重新……」
望著神情充滿哀傷且擔憂的凌遠，趙啟平簡直氣炸了，「師哥！不是所有的麻煩你都要往
肩上扛好嗎！這事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什麼樣！」
「啟平，我很害怕，你知道嗎？」面對爆氣的趙啟平，凌遠卻恍若無聞，自顧自地說他自
己的。
「害怕？你怕什麼？」趙啟平圓圓的眼睛一瞪。
「我怕……我所有的選擇都做錯了，我更害怕……那些……我費盡心機所維護的，最終會
被我自己親手所毀掉。熏然，熏然……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能求他對這件事兒的理解甚
至諒解？我實在是太自私了……」凌遠虛弱地說，像是自白更像是某種告解。
「那個李熏然就真的這麼重要嗎？你可是差點賠上自己的一條命呢！」
趙啟平說的沒錯，李熏然就是他心尖上的一塊肉，凌遠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還重要。
「啟平，我真不能沒有他，我……」凌遠聲音都在發顫，一想到李熏然已經渾身是傷又出
了車禍，現在狀況未明，他怎麼能不著急？但凌遠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也許是李熏然不願意見他呢？畢竟也是做了讓他傷心的事，這也是不無可能。
所以，就這樣了嗎？
我果然還是配不上擁有那麼好的人。
凌遠心裡一陣酸楚。
就在凌遠陷入無比哀愁之際，噗哧一聲，趙啟平突然笑了出來，彎下腰在凌遠的耳邊說：
「得、這話我可聽不下去了。真沒趣，師哥，這些話你留著自己慢慢跟你的愛人同志說吧
！他……」趙啟平偏頭示意凌遠往房間的另一邊看，「就在你隔壁床，我呢……就不打擾
你倆談情說愛啦！記住，小別勝新婚啊！」
凌遠這下徹底懵逼了。
而另一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趙啟平接著轉身就要大步離去，臨出門前又回過頭，落下句：「李警官，我知道你醒著，
別裝睡了吧。我跟我師哥就是這樣，清清白白的。我有我對象他有他對象，我倆沒可能，
放心了吧。」
一直背對側躺在房間另一頭病床上的李熏然聽見趙啟平這番話後，一骨碌地掀開被子爬了
起來。
「凌遠你是不是傻呀！你差點就死了你知不知道！」李熏然跪在床上，兩眼通紅地看著凌
遠，吸著鼻子，聲音哽咽。
凌遠看見李熏然自是一陣驚喜，想要朝小警官笑吧，可是臉部肌肉一牽動，眼角的那顆淚
水就滑了下來。
遠遠地，看見了凌遠的眼淚，李熏然的心就像被捅了好幾刀一樣的難受，比身上扎的洞還
痛。
倏地，小警官拔了監控器及針頭，跳下床直奔凌遠身邊，動作利索地一氣呵成，一點也不
像帶傷的病人。
原本看著心疼的凌院長，看到他的小孩兒活蹦亂跳的模樣，一下子什麼擔憂都沒有了。他
靜靜看著李熏然，倆人好一陣子都沒說話，只是默默地凝視彼此，想要跟對方說很多話吧
，但在眼波流轉間，好像什麼話又都不用說了。
不知不覺地，李熏然的眼淚又不爭氣地掉下來，猶如斷了線的珍珠，沾濕了他和凌遠的衣
襟。
最後，還是凌遠先打破沉默，「別哭啊，熏然。」
「你還好意思說，你、你……差點……就死了……」
「什麼死不死的，我要真出了事，那也叫因公殉職。」凌遠促狹地說，蒼白的臉色終於鮮
活起來。
「你少來！」李熏然掛著鼻水，鼻子哭得紅紅的，讓凌遠看了忍不住想一把揉進懷裡。
不過看多哭哭啼啼場面的凌遠還是想要讓他的小孩兒不要過度傷心，他扯起一個難看的笑
容，試圖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熏然，你說如果我要真的殉職了，你是不是就得作為家
屬為我料理後事，到時候接待賓客，還得哭……哎，我跟你打個賭，到時候你一定不好意
思跟大家說我們倆其實已經分手了，還得專門裝出一個特別得體大方既往不咎的樣子。你
信不信？」
凌遠的眉間都是得意之色。
都受了這麼重的傷躺在全監控的病房了，這男人還有心情在打哈哈。簡直老流氓！李熏然
在心裡忍不住咒罵著。
可是啊，能怎麼辦？他堂堂一個刑警隊的大隊長怎麼就折在這個流氓院長手中了？重點是
他還是心甘情願的，他怎麼就這麼愛這個人呢。
「凌遠……我看你還不如真去死呢！」
李熏然說完 ，自己也破涕為笑 ，凌遠艱難的伸出手握住了他的，然後也笑了。
倆人深情的相望，雙手也緊緊的交纏在一起。
越過生與死，凌遠和李熏然終於明白眼前的人是彼此的歸屬。
手重新握上了，這輩子就不會再放開。
『過去的悲傷和眼淚都淹成了海洋
總是希望有那麼一天
有誰能在這片大海裡溫柔的待我』
而凌遠和李熏然都是那樣溫柔的人啊，
他們值得擁有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
— 正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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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月後。
趙啟平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走在醫院手術中心的樓道上。
「又加班做手術呢！」迎面而來的同事向趙啟平打了個招呼。
「哎，急診來了重大車禍的，我這不得去幫韋主任打下手嗎！」
「瞧你話說的！誰不知道你倆師兄弟感情忒好！」
「誰跟他感情好！是韋主任拿院長壓榨我還差不多！」趙啟平揮了揮手表示無奈。
是啊，今天是高中足球聯賽的冠軍戰，趙啟平特地請了半天假，原本和穆奇約好要去替萃
英的孩子們加油的，可是這不臨時加了台手術嘛，抽不開身。
趙啟平望了眼牆上的時鐘，晚點了，那傢伙又該鬧了。
才剛下手術台進了更衣室 ，連衣服都還沒來的及換，趙啟平就聽見衣櫃裡的手機不停地
在響，活像催命鈴。「喂？」趙啟平將手機夾在肩膀和臉頰間，好空出雙手整理頭髮。
「比賽都快結束了你人呢！」電話的另一頭傳來吼聲，耳膜像要被刺穿般難受，趙啟平立
馬將手機拿離耳邊三十公分。
「我的小少爺……我這不是才下手術台呢嗎！你也替我想想好不好呀，昨天折騰到後半夜
，早上又接連三台手術，腿可都軟了不。」趙啟平只得拿出他嗲趙的真本事，好聲好氣地
安撫另一頭的愛人。
趙啟平聽見對方傳來低沈粗重的呼吸聲，然後才放軟了態度回說：「那群兔崽子非得要你
來慶功宴不可，不管啊！我等等比賽結束就去接你！」
「哎，知道了。你到了再給我打電話，先掛了啊。」對手機吧唧一聲才掛掉，趙啟平滿意
的笑了。
之後趙啟平在更衣室裡磨嘰了好一會兒，又回到辦公室處理些病人的病歷，但手機始終沒
有再響過。趙啟平心中就納了悶了，不是說好比賽結束就要來接他，現在都幾點了？人呢
？
於是趙啟平撥了通電話給穆奇，沒接；小趙醫生只好撥給足球隊的領隊裴朵，問了慶功宴
的地方，自己先去。
趙啟平到了餐廳，左等右等都沒見著穆奇的身影，再打穆奇的手機，這下更直接轉進語音
，在一撥渾身汗臭味的熊孩子們望穿秋水殷殷企盼下，趙啟平沒法兒，只得回家一趟。
趙啟平甫一進門就聽見客廳傳來巨大摔東西的聲響，像是拆房子般壯烈，若不是趙啟平在
停車場就看見穆奇紅色的凌志跑車停在那兒，他還以為家裡遭小偷了呢。
「穆奇！你發什麼瘋啊！東西不是錢買的呀！你看看家裡都給你砸成什麼樣了？有話還不
能好好說嗎！不過就是遲、」趙啟平倒吸一大口氣，看著散落滿地的日本原版漫畫還有室
內樂的演奏專輯，心疼地從地上拾起CD片殘骸，心都碎了。「我的天，我這德沃夏克是絕
版品……什麼東西不砸你砸這個……有點文化水平好不好？！」
被拐彎抹角罵沒水平的穆奇更怒了，「錢錢錢！你就會跟我提錢！對、我是窮，還窮到他
媽的一窮二白！委屈你去傍大款了啊！」穆奇大聲吼著，眼圈也因為用力嘶吼而泛紅。
「你說什麼呀！誰傍什麼大款了？」趙啟平一頭霧水，這誰的鍋？他可背不得。
「你敢說不是傍大款？！我都看見了！在醫院的大門口！你和一個拄著拐杖的死胖子膩膩
歪歪地一起上了一台白色奧迪！」
「什麼白色奧迪？你眼瞎了啊穆奇！我就那台銀色Volvo的SUV！」
「我眼瞎？我看得清楚得很！連那死胖子的手放在你的屁股上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不是傍
大款？那敢情是潛規則了！喔對，你們大門口的警衛還勤勤懇懇地幫那死胖子拿包，我看
不是院長就是董事長的，好哇！趙啟平，是他潛規則你還是你潛的他？！」
原本摸不著頭緒的趙啟平還想張口再辯解些什麼，聽見穆奇說到院長時忽然領悟到件事兒
，於是心念一轉，低斂了眼眉，悄聲說：「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沒辦法，你說的那個人
，是我師哥凌遠—第一醫院的院長。」
「果然是院長！趙啟平你行啊！長本事了啊！」穆奇聽了整個暴怒，一拳就揮了過來。
摸了把嘴角，手指上果然沾了點血，被穆奇的莫名邪火給惹惱，「還真下的去手呀你！老
子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我就不姓趙！」趙啟平也擼起袖子走向穆奇。
倆人招呼了好些回合，終於累得雙雙癱在地上，氣喘吁吁。
「師哥，我現在過去你那一趟行嗎？」趙啟平虛累地撈出褲袋裡的手機，打給凌遠。
穆奇還躺在地上，眼眶熱熱的，心想都甚麼時候了，趙啟平居然還只顧著打電話給那個男
人。穆奇覺得他的愛情大概，今天，就要走到盡頭了吧。
「走啊！」趙啟平拽著死活賴在地上不肯走的穆奇，對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想笑又不
敢笑。
前來應門的是一個身穿襯衫西褲、頭髮梳的一絲不苟，渾身冰冷精英樣貌的男人，只是與
這氣質不相符的是，他腰間還圍著半身圍裙，手裡拿著鍋鏟。
「啟平？你們倆這是怎麼搞的？」看到趙啟平鼻青臉腫的模樣，凌遠皺眉道。
「師哥，這不我倆吵架了嗎？你給咱們調停調停唄！」趙啟平慘不忍睹的臉上笑得燦爛。
「你倆吵架我怎麼給你們調停呀！有什麼誤會就不能好好說嗎？哎，先進來吧，我給你們
拿藥油。」凌遠拉大了門縫，示意趙啟平和穆奇進來。
穆奇一副老大不高興的窩在門邊，趙啟平也不理，越過他兀自進門了。倒是凌遠回頭叫了
穆奇：「穆教練，請進吧。」
穆奇感到奇了，看來對方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身分哪，難道他真誤會了他們倆的關係？
才這麼想著，可穆奇進了門，又再一次遭受嚴重的打擊。
凌遠的家是複式二層的單位，地方雖然不大也不華麗，但是整理的乾淨舒適，讓人感覺特
別溫暖放鬆，牆上掛著的照片更顯示了主人之間親密的感情。
只是那些照片在穆奇眼裡看起來扎眼的很，甚至沒辦法直視。
穆奇走了幾步又不走了，他覺得他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似的，再也走不動了。
看起來這些照片也不是最近才拍的，趙啟平這混帳就是要帶老子來看他被金屋藏嬌的地方
嗎！要分手也不至於要用這種方式啊！是要報復我嗎！
……還是其實趙啟平等的就是這天？
穆奇就想，過去的這些年，一聲不響地消失的人是自己，趙啟平是怎麼渡過的，他一點也
不清楚；如果有個人對趙啟平好，他倆走在一塊也是正常的。
是他對不起趙啟平。
穆奇從很早以前就有心理準備，只是不知道原來當這一天來臨的時候，他的心居然會這麼
痛。
「趙啟平，就這樣吧。我祝你們幸福，我不會再……」穆奇有氣無力地說著，嘴唇死命地
維持一個角度，即使是走到最後了，他也應該保有風度才對。
「老凌！趙醫生他們來啦！」
突然間，裡邊的房間傳來熟悉的聲音，低沈富有磁性，聽起來跟趙啟平的有這麼一點相似
。
穆奇抬起眼狐疑地望向趙啟平。
趙啟平撇撇嘴，拉了把穆奇。「裡面那個才是我師哥的愛人，你不去看看嗎？」趙啟平問
。
凌遠這才明白趙啟平在玩什麼把戲，白了一眼趙啟平。
穆奇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趙啟平身後，一前一後進了客廳。
從沙發上蹦起一個年輕小伙子，他快速地放下手裡薯片的袋子，兩手拍了拍將手上的薯片
給弄掉。
「嗨，趙醫生，好久不見。」李熏然見了趙啟平還是有些尷尬，靦腆地點了點頭。
然後又轉向穆奇，伸出手來，說道：「穆教練吧？你好，我是李熏然。」
穆奇覺得，他一定是眼花了。好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我都聽老凌說啦。其實呢，那台白色奧迪是我的，盒盒盒……」
李熏然笑了起來，笑得特別沒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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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blindside (39.10.197.196), 12/21/2016 10:54: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