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Ellone:推~~終於有這對了!!久到我都忘了之後的劇情>_<~ 10/10 04:36
推 luthien:大推"全倫敦的監視器和電話亭都還沒落進他手裡" XDDDD 10/10 12:22
推 cherrycc:甚麼甚麼!!跪求偵探校園秘戀史!!!!(滾動) 10/14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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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影集衍生，SH/JW
主要講述Sherlock Holmes的學生時期
－－－－－以下正文－－－－－
四、The Secret No One knows
「你一點也沒因Mark Gatty而困擾。」
Watson，他的好醫生，一如以往歪著雙眉困惑地望著他，眼裡棕色的靈魂透出
適量的質疑，有些銳利，但從不予人壓迫，屬於John Watson的那種。
「John，你這結論下得真奇怪。」Sherlock像是不甘前軍醫的一雙眉毛寂寞，
也跟著簇了簇眉，算是給他一個回應。
「我為什麼要因他而困擾？」
「唔，哪有什麼為什麼？就像我剛剛說的，如果有人往我褲子上灑東西，那我肯
定會在意他的。」Watson雙手抱胸略為沉吟了幾秒。
「不過，也許就因為你絲毫不在意他，他才會成為問題。」
「為什麼？」顧問偵探皺起了臉。
鼎鼎大名的顧問偵探Sherlock Holmes覺得，自己此生難能可貴無法由結果推出原
因的珍貴時刻，都要集中在與室友相處的這短短一個下午了。
他看著John Watson喪氣的垂下頭，彷彿眼前坐得直挺挺，仗著握有為這世界開啟
通往更上一層境界鑰匙而存在得理直氣壯的自己，是一頭驢子或牛，根本聽不懂人
話。
「誰叫你眼裡除了自己什麼也沒有。」最後，前軍醫半囁嚅著說。
「John，我並不是個個人至上主義者。」
「我知道。」前軍醫打斷正欲對個人主義發表滔滔不絕演講的顧問偵探。
「但我了解正常人的思維，他們就是這麼看你的。」
「因為我不在意他們，於是他們就生氣？」Sherlock Holmes的灰眼裡裝滿了幾乎
要溢出的荒謬。
「我想是的。」
「但是他們幹嘛要我在意他們？」顧問偵探重重往沙發裡一靠，用全身表達出他
輕蔑的心情。
「這個嘛……」前軍醫依舊保持他的好脾性，微微抬高一邊眉，把手肘撐在了膝
蓋上，雙掌交握。
在嘗試解釋些什麼卻又不願把話說得太明白時，習慣性把棕眼撐大的前軍醫在
Sherlock Holmes眼裡，像極了面對隻彈跳過度的鮭魚，飢餓卻又不願使鼻子受傷，
正努力尋找正確角度開動的棕熊。
他上次是在哪見過這畫面？啊，是前軍醫太在意「那一位女人」的時候。
「Sherlock，就像…就像愛因斯坦，因為他聰明過人，所以人們若是得到他的稱
讚便會欣喜若狂。」
「我可不是什麼愛因斯坦。」顧問偵探不客氣的嗤了聲。
「我知道。」Watson無奈的攤手「但你是Sherlock Holmes，『那一個』顧問偵
探。」
「就對你的了解，我相信當初你在學校裡肯定是個目光焦點，不可能不看你的那
種。」
而且很有可能，該說是絕對，學生時期的Sherlock還閃閃發光呢！
「John，我可不是什麼受歡迎的角色。」Sherlock俐索的站起身，從沙發夾層裡
掏出一枝筆，接著走到壁爐邊寫下了幾個也許是破案線索的關鍵字。
「那當然。」
前軍醫微小而不甚明顯的嘲笑終結在顧問偵探全面的沉默中，彗星般轉瞬即逝。
很少人能察覺Sherlock時不時在案件之外Real Life裡表現出的困窘或尷尬，但
也許是戰場給John Watson磨練了好直覺，他獵犬般的直覺總能讓他的眼準確定
格在顧問偵探變得稍微人性化的珍貴一刻。
「……Sherlock，你並不屬於那些尋常而受歡迎的類型，但我真的十分欣賞你。」
說完這句話的前軍醫像是從迷幻中清醒，突然發覺自己像是在對室友告白，於是
慌慌張張的作了番嚴正的補充。
「我是說，以一個朋友的角度。」
雖然有些微弱，但他的確察覺到顧問偵探的背脊線條變得稍微溫緩了些，不再帶
著尖刺的銳度。
Sherlock Holmes把玩著擱在壁爐上的拆信刀，持續沉默了一會後，以一種從沉思
中迷茫清醒的口吻開口。
「John，你的學校生活是什麼樣的？」
「我的嗎？」Watson有些驚訝於室友的問題，畢竟，那個Sherlock Holmes很少
會對案件以外的事－－尤其是和人相關的事－－感興趣。
「很普通吧，平常和同學們鬼混，必要的時候給報告追著跑，適度的出門狂歡，
有過幾次醉後失憶的經驗，也有過幾段感情。」前軍醫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不由自
主臉紅了，不只是因為他正向對幾乎不了解人情世故的顧問偵探訴說自己，更因
為他刻意掩藏的，關於自己學生時期夜晚生活的真相。
「John，我覺得在這方面你沒有說謊的必要。」顧問偵探一雙淺色眼睛掃向他，
定住。
「明明你熟練的調情技巧顯示了你不只擁有過『幾段』感情。」
「Sherlock，你……」John Watson氣憤於自己已經承受過千百次，卻還不習慣
的Sherlock式逼迫自白。
「我不得不說有時你真的有些無禮。」
顧問偵探聞言，有些錯愕的半轉過身，手裡仍把玩著那把通常把信件固定在壁爐
台上的拆信刀，晶亮光芒隨著他偶爾一個手指的翻轉一閃而逝。
「John，對不起。」Sherlock有些不知所措地說。
「你知道，我並沒有………」
「好了，大偵探。」前軍醫打斷他，柔和的棕眼凝視著對面空了的沙發椅。
「和自尊比起來，現在我比較想知道你學生時期的生活。」
Watson轉過頭，以每一次閒聊會有的輕鬆表情望著自己很多時候驚人的拙於言辭
，並且總是分不清該如何說話才不會傷害人的室友。
顧問偵探對與人溝通的小小恐懼，體現在每一次查案時需要較長時間並近距離接
觸關係人的時候。尤其是遇上女人與小孩，每一次，他都狀似任性的指派前軍醫
擔負重任，但事實上，John Watson知道，那不過是迴避不擅長領域的方式而已。
「如果你覺得哪裡不舒服，」前軍醫淺淺的笑了「那麼你可以多說點細節。」
Sherlock難得以一副猶疑不決的模樣在壁爐邊轉晃。他看著好整以暇喝茶的棕髮
室友，不明白對方為何不像其他人慣常那樣，因自尊心受損或不順己意而爆跳如
雷，反而選擇忽略他的無禮。
他總是不明白，為何前軍醫面對自己時會有無窮無盡的包容與耐心，但他覺得不壞。
「我相信你從Ｍycroft與Lestrade那得來的消息，已經十分豐富了。」顧問偵探
皺著眉，又坐回沙發上，手裡不知為何還拿著那把拆信刀。
「但顯然的，從他們的話裡我沒聽到你對Mark Gatty無情的回應。」Watson顯然
不願錯失這個Sherlock難能可貴的自白機會。
Sherlock Holmes重新凝視這位總跟著自己上山下海的室友，衡量著什麼該說，
而什麼不該說。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過去學生時期的事多得說不完，但
接下來，他卻又瞬間覺得沒什麼好說的，這樣全面轉換的改變不過是短短一秒
內發生的事，而在這期間，他的好醫生全身放鬆的坐在對面。也許，對方是把
過去在精神科實習的經驗應用到他身上來了，但也許他就只是想聽他說話，就
像每次辦案時緊緊黏在他身邊聽他的推理一樣。
Sherlock Holmes突然覺得，自己的過去實在沒什麼當作話題的價值。
「John，無論人類身上的時間再怎樣流逝，我們又如何進步，地球的壽命是有
限的。」
「是？」
「我確信我們此刻就要進行的對話一點也無助於延長它的壽命。」
「Sherlock，沒人叫你為地球的生命負起責任……好吧，也許我們可以少用點
外帶餐盒，但是，從來沒人規定閒聊一定要有意義。」
前軍醫把「要有意義」說得沉重極了。
「如果你不想說，也沒人勉強你。」
John Watson突然覺得，應付一個彆扭的Sherlock Holmes實在是全世界最困難的
事，因為你不但要承受他的拐彎抹角，還得同時去思索些關於宇宙啊地球啊生態
等等的大問題。當然，他沒發現的是，他實在是所有人裡應付顧問偵探應付得最
好的那位。
「John，我想，我也擁有過幾段感情。」
「很好……什麼？」給顧問偵探平靜口吻誤導的前軍醫突然克制不了的大聲吶喊。
感情？有過幾段感情？Sherlock Holmes？那個Sherlock Holmes？
Watson覺得有些像在作夢，因為這樣的訊息，連正做新年彌撒的教宗都要忍不
住笑出來的。
「這事顯然的，」Sherlock異常得意的勾起一邊嘴角「連Mycroft都一無所知。」
「我不明白，這種事怎麼可能從Mycroft的眼皮下溜走？」前軍醫忍不住整整坐姿
，決定以最投入傾聽的姿勢迎接這項Sherlock的重大發表。
「很多時候，John，事情也都發生在你眼前，但你就是沒見到。」Sherlock毫不
留情的舉了幾個他們一起查案時Watson忽略的一些線索。
「一對情侶要是沒在你面前眉目傳情、牽手，你也不會發覺他們的關係。即使是
Mycroft，我那位無所不能的兄長，也仰賴雙眼看事情。所以，瞞住他，顯然是
件再簡單不過的事。」
「尤其是，」Sherlock淺色眼睛裡閃過一抹戲謔「那時全倫敦的監視器和電話亭
都還沒落進他手裡。」
－－－－－待續－－－－－
很久沒動這篇了，突然覺得寫對話好累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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