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十個法律人的刻板印象

[bbb22261 (向晚)]

十個法律人的刻板印象。


我絕對不會承認我不看法律文的原因是因為總是被雷得內酥外焦嗚嗚嗚










〈十個法律人的刻板印象〉


    [背法條]


    「你們法律系是不是要背很多法條？」


    白穎剛要開口，藍子悠突然從一旁冒了出來：「不用哦。法律系不是只要背法條，而
會常常用到的法條自然就會記起來，也不需要背。」


    這是大二時班上公關找上金融系合辦的聯誼活動，對面女孩是白穎的學伴，此刻正眨
著眼睛對白穎發問一些……愚蠢的問題。嘖。


    藍子悠臉上是迷人的微笑：「對我們來說，背法條只是其中一項微不足道的小功課，
即使有些老師考試不給開法條，國考二試也不附法條，但是讀法律，重要的是能將法律背
後的精神與邏輯融會貫通，明白它為何存在，如何運作，以及現行制度上有什麼樣的缺
點。」


    女孩一臉驚訝地望著藍子悠，對著這番話逐漸露出佩服的表情。


    「但是考前五分鐘狂背法條也是不爭的事實啊……」


    白穎弱弱想舉手，藍子悠不著痕跡地在桌子下將他的手壓住了。








    [聰明]


    據說念法律系的人都很聰明，就算是不會的事，學習能力也比一般人強。


    對此說法藍子悠一向不置可否，聰不聰明與人有關，與科系無關；就像白穎，平時總
是沒什麼心機而且還傻呼呼的，卻能在百分之八十的法律人都自嘆弱者的行政法高牆面前
拿下九十五分的學期總成績。


    但你說白穎聰明嗎？


    「……」藍子悠想起自己努力了整個學年卻只拿到八十五這樣的數字。


    有人在敲門，藍子悠喊了聲進來，是白穎拿著他封面表皮已經被翻到邊邊角角都翹起
來的刑總講義一臉納悶地走進來。


    「那個……我搞不懂構成要件錯誤、容許錯誤、禁止錯誤，還有它們的正反……？」


    藍子悠嘆出一口氣，轉身從書架上去抽自己兩年前的刑總筆記。







    [自我中心]


    藍子悠在高中時做過智力測驗，他知道自己很聰明，但同時也知道自己耐性差。曾經
他以為自己無法忍受愚蠢的人，但後來他遇見白穎，發現愚蠢的表達方式其實很重要。


    「我媽媽希望我考法官，可是我覺得律師的白領比較好看。」某天，白穎如此煩惱
著。


    「我家人也要我考法官，但我不打算理他們。」下課時間，藍子悠一邊核對著黑板板
書與自己筆記，一邊回答白穎。


    「我媽說法官是公務員，終身制，薪水有保障……你為什麼不想當法官啊？」白穎突
然抓到話題重點。


    「沒什麼原因，就是不想。」藍子悠理所當然地說。


    「可是你家人不會問你理由嗎？我媽媽問我為什麼，我就答不出來……」白穎又開
始煩惱了。


    「你剛剛不是說了你覺得律師袍比法官袍好看？」藍子悠笑出一聲，說：「那可是我
自己的人生啊，照著他們的話去做，將來不順遂要怪誰？」


    「那你也要能保證照著自己的想法來，以後不會不順遂啊。」


    「我做的決定當然不順遂就我自己扛，」藍子悠闔上筆記看著白穎，「不然你幫我扛
嗎？」


    「你真的很自我中心欸。」白穎的表情瞬間變得更糾結了，低聲猶豫道：「那也要看
你開什麼條件讓我幫你扛啊……」


    「……」


    藍子悠後來覺得，愚蠢與可愛還是有所分別的。






    [冷血]


    一門營養學通識的課堂分組，白穎和藍子悠找了其他科系的同學一組，討論報告順便
一起吃午飯，在去小吃店的路上有人想買杯飲料，六個人就在飲料店前停了下來。


    「……我還以為法律系每個人都獨來獨往，自以為高人一等，很難親近又很難相處。
原來不是這樣，哈哈哈。」神經大條的企管系同學說。


    「可是我的經驗，他們做事真的超級有效率，雖然也超級龜毛。」神經也很大條的統
計系同學說。


    「哈哈，其實每個科系都有這種人，只是這大概是法律系的刻板印象吧，幾近原罪的
那種。」藍子悠聳肩道。社交場合嘛。他OK的。


    「欸，可是我之前在你們法院上課，覺得你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種氣場，我不太會形
容……好像有點孤僻，還是自傲？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


    「是冷血吧。」社會學系的女同學忽然說，「感覺遇到任何事情都很理智，不太會顧
慮別人感受，看事情只問對錯，永遠的法理情。」


    「喔，對，好像就是這樣……」


    「但是我們不能只從單一面向來看待問題，那樣就切割了整個脈絡。很多問題都是結
構層面的問題，例如……」


    藍子悠在心裡翻白眼，一把抓過白穎，「那你們覺得這傢伙像法律系嗎？」


    白穎起先大驚，回過神來幽怨地瞪了一眼藍子悠。


    其他人則是反應整齊地一頓，贊同地發出了一聲：「對耶……」


    「我飲料買好囉……咦，你們在聊什麼？」有人提著飲料回到隊伍。


    白穎小聲抗議：「怎麼不說懷安學長，他可是完全符合這些特徵的人。」






    [很會辯]


    「等、等一下啦。」


    「要等什麼？」


    「你剛剛為什麼要親我？」


    「我現在也要親你啊。」


    「我問的不是行為結果，而是動機！」


    「因為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把人壓在牆上，藍子悠作勢又要親上去。


    「可是……可是我哪有說我喜歡你！」白穎用一隻手捂住藍子悠的嘴巴。


    「你也沒說你不喜歡我啊。」藍子悠無辜，掰開他的手。


    白穎傻眼：「……你的邏輯呢？」


    「白穎，你應該多讀一些課外書，愛情是不需要邏輯的。」


    「……唔……唔嗯……」






    [念法律系很辛苦]


    「啊你一個人在台北念書會不會很累？法律系是不是很辛苦？要背很多法條嗎？要不
要阿姨寄一些東西上去給你補身體？哪時候國考？啊你要考法官嗎？我聽人家說現在法官
很難考……」


    「阿姨不用了，我媽已經準備很多東西給我了。」藍子悠在房間裡講電話，視線忍不
住對上他疊在書桌上的、高度已經比檯燈還要高的一疊書。


    「啊，是這樣喔。那你要認真念書嘿。」


    「會啦，我會的……」


    只要是認真看待，哪個科系不辛苦。藍子悠苦笑掛了電話，走出房間去敲對門。


    「什麼事？」白穎頂著一頭亂髮開門，身上是在宿舍念書隨便套的白色班服。


    「我媽寄了兩盒雞精來，你要不要？」


    藍子悠的房門沒有關，白穎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藍子悠的衣櫃前面堆著一堆貌似考
生補給品的東西，上面的兩大禮盒特別顯眼。


    白穎想起一件事，啊了一聲。


    「你研所報名了嗎？明天截止喔。」






    [隨便講講就能賺很多]


    白穎悶悶不樂地回到家，藍子悠問他怎麼了。


    「我今天去社區做法服，發現很多民眾都以為我們只要動動嘴巴就可以跟他們要很多
錢。明明我們也是讀了很多的書，很努力地在替當事人想辦法的啊……」白穎張開雙手討
抱，藍子悠如願接住了他。


    「一審開價五萬，別人當作你小律師做不好；開價五十萬，倒是都閉嘴了見到律師都
唯唯諾諾的。」藍子悠把白穎抱在懷裡，摸摸他的頭安慰道：「更何況你做的是免費的法
律諮詢，就當做好事吧。知識的鴻溝讓一般人對法律容易有誤解，而縮小鴻溝正是你在努
力的事，不是嗎？」


    白穎煩躁地啊了一聲，抬起頭說：「但是我真的不喜歡自己不做功課，一點常識都沒
有，卻還是頤指氣使對我們嫌東嫌西的人。他以為法律很好念嗎，律師法官很好賺嗎，去
問我們每個同學每個學長姐學弟妹，哪個不是爆肝工作，薪水跟工時不成正比，幾個月沒
看過一次夕陽？」


    「好啦好啦，你乖。」藍子悠揉揉他頭髮，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不要敷衍我！我是真的很不高興！」白穎拉開他，認真重申一遍。


    「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我們隨便說的一句話可能都是無數個徹夜苦讀來的，你想
要我說的是這個吧？」藍子悠不讓他掙脫開，反而扣住他的手把他往房間拉，「就像麵店
老闆花了十年才研究出來的精華湯頭一樣，你不會嫌老闆賣得貴，也不會想他方便的話就
煮一碗讓你吃免錢。」


    「是這樣沒錯……但是你拖我到房間幹嘛？」


    話剛說完，房門就被藍子悠打開，白穎被推到床上。


    「來做一些效益會成正比的事。」


    白穎轉過身，只見藍子悠從容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地解著身上的襯衫扣子。


    「不，我覺得你隨便幹幹就好……」白穎抖了一下，抓緊自己衣領。


    「不，難道我隨便幹幹，你就能爽很多嗎？」


    藍子悠微笑，手上襯衫卻是異常用力地甩到一旁。






    [愛錢]


    執業兩年，白穎某一天又悶悶不樂地回家了。


    「……欸。」睡前，白穎窩在藍子悠懷裡，抬頭問：「如果有一天，我賺的錢養不活
自己了，你會養我嗎？」


    藍子悠被這問題逗笑了，雖然愛睏，環著白穎的手臂還是又摟緊了一點。


    「這什麼傻問題。你不想當律師了嗎？」藍子悠打著呵欠問。


    「不是啊。是我最近接觸到一件case，勞工對勞動部的行政訴訟，我覺得可以贏。」


    「可以贏那皺眉幹什麼？」藍子悠伸手去撫白穎的眉間。


    「這官司一打下去會打很久，而且又賺不到什麼錢。」白穎糾結。


    看他這樣，藍子悠嘆氣問他：「記得你當年行政法拿了幾分嗎？」


    「忘了。」白穎看他。


    「……」


    「這和我行政法考幾分有什麼關係？」


    藍子悠耐心地解釋：「你拿了九十五分。這說明你對公法領域有天份。如果你覺得是
對的，你就去做，不用怕養不起自己。」


    「那如果我搞砸了怎麼辦？勞工對上國家本來就是弱勢，如果我能力不夠……」


    「記得嗎，很久以前我曾說過一句『法律不保護讓自己權益睡著的人』，那時我們還
不熟，但是習慣站在一旁安靜的你卻站了出來，大聲地反駁我，說『有太多人根本不知道
他們有權益』。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藍子悠把下巴擱在白穎頭頂，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睡著之前喃喃說道：「你就是想讓
我說出那句話嘛……『了不起我養你』……」






    [沒有打不贏的官司]


    藍子悠這天剛結束一樁敗訴官司的委任。


    「律師啊，真是不好意思，最後還是輸了。」當事人是一位年過五十的婦人，走出法
院後她苦笑著對藍子悠說抱歉。


    「不會不好意思，每個人都盡力了。」藍子悠依然冷靜但溫和地答覆對方，送客戶坐
上計程車，他到法院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開回事務所。


    拖著裝滿卷宗的小型行李箱，藍子悠推開事務所玻璃門時正好同事也結束了會議室裡
的會談，當事人一邊大聲說著話一邊走出來，頓時整間事務所都是中年男子略帶台灣國語
的口吻。


    「啊律師我跟你說啦，我被告那麼多次，每次輸掉都是我跟律師講的律師沒跟法官
講，不然在我看來齁，沒有那種打不贏的官司啦。」男子揮揮手，用一種早就明白的老道
姿態說：「唉，都嘛不認真打而已。」


    藍子悠忍不住轉頭看去，只見同事走在男子身後對上他的視線，神情也是一臉無奈。


    等中年男子帶著資料走出事務所大門，所裡的人全部有志一同地大翻白眼。


    嗯，他那時是怎麼安慰白穎的？知識的鴻溝讓一般人對法律容易有誤解，而縮小鴻溝
正是你在努力的……


    「一樣米養百樣人，大家辛苦了。」負責中年男子的案件的同事朝大家點點頭，回自
己位子坐下繼續趕訴狀了。


    晚上九點，事務所裡只剩藍子悠一個人。


    半個小時前，同樣留下來加班的同事也走了，走前拍拍藍子悠肩膀，開玩笑地說：
「跟我比什麼都好，就是不要比加班時數啊。」


    藍子悠也笑著回答：「如果是奧客，我才不加班。」


    九點二十分，白穎打了電話來。


    「還在加班嗎？我想睡了。」


    「嗯，在研究一樁案子，看到有點忘記時間。我收個東西就回去，你累了就先睡
吧。」藍子悠看著桌上的一疊判決說。


    「那你買消夜回來，我們一起吃。」白穎在手機那頭說，精神聽起來不怎麼好。


    藍子悠嗯一聲，掛了電話。


    整個事務所只剩他桌前的這盞燈還亮著，藍子悠把手機丟到一旁，整個人往椅背躺
去，忍了一會兒還是伸手去揉覺得痠痛的眼睛。


    十分鐘後藍子悠帶著公事包和西裝外套站起來，關燈鎖門地離開了事務所。


    辦公桌上，躺著的是今早的敗訴判決。






    [法律只保護……人]


    「『法律不保護讓自己權益睡著的人』。他們不主張自己的權利，誰還能替他們主
張？」


    「可是很多人並不知道他們是擁有權利的。」白穎皺著眉說：「知識是力量，但事實
是，我們的國家並不是每個人都擁有力量。」


    「所以你的意思是，台灣有很多人都缺乏法律素養……或者該說，法律『常識』？」


    「……藍子悠，我沒有那麼說！」





    「我們學憲法，特別是基本權利，你們一定要瞭解到它的真諦。基本權利說穿了，就
是要給社會的弱勢群體、少數群體，那些邊緣的群體去主張；那如果是這樣子，你怎麼可
以用社會的多數來決定什麼是可以受到基本權保障的？」


    大學法學院的某間教室外，藍子悠抱臂靠著牆。


    「……我不是說社會多數人沒有基本權，但現在問題是：如果你的思想觀念一直都站
在社會的主流，你的思想觀念、你的意識形態都是社會的主流的話，基本上你的基本權要
受到侵害容易嗎？是不容易的。因為你自己身為社會的多數的主流群體，你可以透過民主
的程序，透過民主的多數決去維護、去鞏固你的地位。
    所以，真正得常常高舉基本權利大旗的一定是那些他沒有辦法在民主的一個程序裡面
得到適當的代表的這種弱勢的、少數的這些邊緣群體。他們才有必要時時高舉基本權的大
旗，因為他知道他在民主的程序裡面他玩不過社會的多數，所以基本權對他們而言才是最
可貴的……」


    教室裡鴉雀無聲，只除了這一個充滿活力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遞思想。


    「基本權真正可貴之處其實是在少數保護。所以你怎麼可以用多數來決定基本權保護
領域？」


    隨著下課鐘聲響起，這堂課由一句詰問告終。藍子悠低頭微笑，這只是一門大一必修
的憲法課，教室裡的學生卻每一個都為了今日這堂課鼓起了掌。


    「待在外面幹嘛？教室裡面明明就還有位子。」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白穎這才抱著課
本走出教室，一眼看見站在牆邊的藍子悠，他告訴他其實可以進教室坐下來。


    「不了，跟一群小大一同處一室只會讓我感嘆他們的年幼無知。」


    「說什麼啊。」白穎因為他這番形容笑了起來，此時他已考上公法組研究所，是這一
門課的助教。


    兩人自然而然往外走，白穎忍不住又說：「但你不覺得老師說得真好嗎？當初我就是
修他的憲法行政法，才被感動、開始考慮走公法的。」


    藍子悠挑眉，「那你應該回去對著你的民法刑法懺悔。」


    「呃，人都要往長處發展嘛……」白穎頓了下，想到正題：「你今天怎麼有空來？」


    大學畢業前夕研究所陸續放榜，白穎順利待在同一間學校，甚至找到了理想中的老師
當他論文指導教授，而總是氣定神閒的藍子悠卻考去了另一間大學的民法組。


    那時知道藍子悠在自己學校落榜，白穎驚訝了好半天，藍子悠本人卻是挺能接受結
果，對他說人生本就不能十全十美。


    再後來，白穎在兩人聊天間才無意領會過來，當初那個啟蒙藍子悠對民法興趣的教授
已經是藍子悠的指導教授了。原來一切都在藍子悠的計畫之中。


    「想你就來了。」藍子悠說，隨手指了家餐廳，「吃那個吧，很久沒吃了。」


    白穎說著好啊，兩人走路過去，想到什麼，忽然提起：「你會不會覺得法律只保護壞
人？或者法律只保護懂它的人，還是法律只保護有錢人？」


    「法律很重要嗎？」藍子悠不是很想在難得的相處時刻談這個，「……好吧，是蠻重
要的。」


    「我最近在法扶分會當志工，有感而發嘛。」白穎說。


    藍子悠牽起他的手，抬頭看看太陽，語調感嘆地說：「這些等將來我們進入實務之後
都會有所體會的，現在想這麼多倒不如專心跟我吃飯……你這個公法小笨蛋。」


    「……到底誰的公法差啊？」


    「……此笨蛋非彼笨蛋，笨蛋。」






    [場外加映]


    深夜，宿營夜教。

    藍子悠：「你們有誰剛剛有看到白穎嗎？」

    眾人：「……（抖）」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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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權該段話取自一位我很尊敬的公法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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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wanderlust: 超愛這種日常細膩萌文！！！作者文筆超流暢啊好喜歡，
→ wanderlust: 謝謝妳幫我上了一堂精彩的法律課XDDD
推 goldenink: 感謝大大科普(合掌) 好想把基本權那段砸到互加萌臉上啊
互加萌一點都不萌啊囧

推 jinkame7004: 同科系淚推！
推 shiena: 我..我推我的憲法老師~保護少數的基本權需要大法官的智慧!
→ shiena: 這篇好萌啊~~~~~
大法官的素質也很重要...最近幾號釋字實在是orz

推 pig1208: 萌萌躂 可以開心睡覺了！
推 Ferrum: 我這邊可以帶法典進場考耶XD
T_T

推 glimmerseaso: 好可愛！    另推樓上g大 也想砸臉
推 five0505: 你也沒說你不喜歡我www向向我喜歡你(欸
所以我說，你的邏輯呢？

推 yibou: 行政法期中54悲劇飄過...我刑分完全不能帶法典嗚嗚
我民刑訴都不能帶哈哈...QQ

推 southup: 所以白穎是嚇人那個嗎哈哈
好像沒幾個人看懂XD
解釋一下，在夜教（半夜扮鬼嚇學弟妹的探險活動）時候，
同學們聽到的話是這樣子的：

藍子悠：「你們有誰剛剛有看到白影嗎？」

推 begoniapetal: 上面好多法律XDDD
推 xrinexrine: 覺得行政法好可怕，結果被萌到了超有動力念書XD
那你看了這篇再回去念行政法...還是會覺得崩潰XDDDrz

推 mayhepi: 行政法跟民訴一直是我無法理解的領域OAQ
老師很重要。我一度被這兩科老師啟蒙到之後想往該條路走（甚至保險法也是）
但後來在準備100%期末考的時候還是自覺弱弱地放棄了...

推 ali110999: 同科系淚推，日常細膩，又把我們科系上會遇到的事情都
→ ali110999: 說了
推 catalpa0419: 好喜歡這篇！刑法那些要件我每次讀完就搞混QAQ
→ catalpa0419: 行政法的話.....(苦瓜臉)
刑法其實蠻簡單的...開始準備國考之後你就會這樣覺得
我覺得刑法難的反而是在刑總那些理論上面，跟法哲學有關的那堆orz

推 clairennn: 真的別在說法律系不就是背法條嘛！！
推 clairennn: 不過小六法是個安心錠 大二考物權不能帶法典時真的背
→ clairennn: 到要哭了～
後來發現民法其實最有體系最好背...
我覺得最難背的是刑訴，羈押要件那邊修來修去的很煩。
但就算給你開法條，學說理論實務函攝這些不會寫也是沒用(菸

推 feather214: 喜歡這篇O_Q 喜歡~
推 rebecca51928: 好喜歡這種日常文啊~~科普感謝（合掌
推 brianphil300: 好多同系QvQ刑法完全不行 行政法還沒唸白穎教我拜託
這位是年幼無知的小大一嗎XDD

推 sayoko76: 也推基本權那一段
推 cinakeha: 總覺得這篇各種既視感XD 例如稱法學院為法院之類的XDD
我讀的學校有法院！（挺（想戰哪間

推 junbuttercat: 小五總監趁亂告白！向向我也喜歡你啊啊啊啊
你們好花心

推 windsice20: 可以敲續集嗎好喜歡這篇！雖然只懂皮毛可是刑法的那
→ windsice20: 些要件總是令人崩潰QQ
我覺得構成要件很有趣啊(?

推 bluemidnight: 科普文推 XDD
推 mistfog: 漲姿勢(X)知識(O)推! 最怕醫法商這些專業被作者亂寫阿~
→ mistfog: 不知道的人覺得喔是這樣阿，知道的人一堆OS不可能想太多
所以我不看法律相關的文...每次都想吐血

推 angel3133468: 同科系只能點讚了XD
推 jellybell: 推推~~
推 greenchan: 不忍說很多真的是我們其他科系會問的白目問題XD
推 Sauvignon: 好看！
推 brianphil300: 其...其實我已經畢業了 (#ﾟДﾟ)
...(#ﾟДﾟ)

推 ppmon0911: 好有趣!!三類組表示法律好陌生 但應該要學點基本保護自
→ ppmon0911: 己QQ
我曾經想過要往推廣法律教育的方向走，但不是以這種意外的形式啊啊啊

→ sonora: Q_Q
為什麼要Q_Q？

推 s870233: 推，技職體系出來目前正在念法律科目的我表示：嗚嗚嗚腦
→ s870233: 袋不夠用啊。
(拍拍

推 nightdark: 我怎麼覺得裡面有些怨念啊XDD
這篇本來就是怨念下的產物...

推 HsinCJM: 基本權那段有感動到 (其實都蠻感動的)  這對萌到我了> <
推 gogo1111: 同科系淚推>”<
推 strugglesolo: 太專業了啊啊啊超棒的！！推！>/////<
推 cinakeha: 其實我是好奇是否為同校系友（不要亂認XDD
可以看我ID XD
※ 編輯: bbb22261 (114.34.122.12), 05/22/2015 21:31:25
推 athinatsai: 雖然如此我還是無法理解行政法XD
推 Joju: 行政法真的爆難!!!!記憶體不夠用啊!
→ sonora: 基本權那邊的感動 Q_Q
推 nozomi21wt: 邊檢討(?)琢磨著看完結果看到場外加映開始一直笑Q_Q
推 psophiej9: 社會系推脈絡那段XD也推基本權利!另外行政法真的很難
→ psophiej9: 阿QAQ
推 watercolor: 推基本權那段。
推 starkoala: 法律人淚推XDDD
推 snowg: 場外加映XDD 白穎的名字在試膽會很好用
推 seigaku00765: 行政法真的好難(痛哭
推 elain520624: 好喜歡這篇啊啊啊 >///<
→ elain520624: 勞工系看到勞動部那段有點感觸QQ
推 zickmeister: 科普文長知識……！雖然看完頭昏眼花
推 Funny0905: 釣出好多法律人啊！淚推看不到夕陽………QAQ
推 kaoru1992: 又萌又科普，謝謝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