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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上一篇謝謝抓錯唷,年紀愈大國文程度也變差了,請大家多指教(抓錯已改正) 呃.........其實要po那樣的H出來,我也很害羞的>////////////< 但是,我就是喜歡寫也喜歡看啊,要怎麼辦呢?(那就繼續寫啊>"<) 只是這兩隻因為都屬於口嫌體正直型的,所以就非要上床去說清楚了..... 我想我要先說一下, 這篇文h這麼密集真的不是我的錯 實在是因為這兩個人個性的關系,因為上一篇的兩小無猜就一直生不出滾棉被的劇情 所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儀陽城新建的皇宮,樸素雄偉的奉天殿前,眾臣群聚在旁等著君王召喚入朝。   「四爺,洛江決堤,洛荷巡撫六百里快騎上傳,水患泛濫,災情慘重至極。」吏 部尚書,召泱意味深長地靠近蕭洹,低聲地通告:「數百萬人民流離失所,前朝留下 的弊害未消,朝廷又國庫空虛,問題十分棘手。」   「哦,」蕭洹應了聲,腦中迅速流轉過無數的想法:「那麼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溫文儒雅的男子微一笑,其中有太多的暗示和期待:「我聽過聶矞傳話了。四爺, 這次您得好好把握,不能再充作睡龍啦!」   蕭洹也意味深長地回他一笑:「或許吧!」   而召泱只是仍然望著他,因為他的反應而有些疑惑,思索了會,終於出口試探地 問:「他,現在仍在四爺府中?」   聞言,雖未言明,兩人卻知道正祕密談論的對象是誰。蕭洹微側了頭,冠上朱紅 的纓穗垂劃過他白皙的臉頰,沉吟了會,並不正面回答:「嗯,豢養一隻鳳凰確實令 人沉迷,就算這隻不馴的傢伙的確有能影響我心緒的能力。」   「四爺,您可別為了寵物而荒廢了正事。」召泱有些不安地凝望他。   面對此言,蕭洹只是微微一笑,不多置喙,而且此刻,天子上朝的鐘聲也已響起。 群臣整了整衣物,排列入朝,恭敬拜禮下跪。在朝杖笙樂吹鼓之下,訢合帝威儀棣棣 地地步入了殿堂之中,後頭,皇太子蕭渙正跟隨在君王身後上殿。此時,眾臣下跪行 朝君之禮,口中誦著敬辭。   但那彷若普天安泰的祝辭,並未使訢合帝寬舒起眉間的愁悶。他確切地明白,眼 下這個方才握在手中的土地正在動搖,前朝帝王庸碌所留下的暗瘡正一發不可收拾地 迸發出膿汁,要是一個不好,腐敗的臭瘡會顛覆了他尚未握熱的天下。   「眾卿想必都已知悉,洛江大水,沿岸的堤防,一夜之間全給衝個稀爛,數百萬 朕的子民正流離失所,等著朝廷救助,但此刻國庫仍至為空虛,」言及此,訢合帝心 力交瘁地嘆了口氣:「眾卿可有法子助皇朝越此難關?」   百官面面相覷,滿朝開國重臣,半數是在馬背上打滾而來,個個勇冠三軍,要他 們赤手空拳地去伏虎,也比站在廟堂上處理內政來得熟練。而另外半數,更是新舉的 青年名士,情操高尚、心懷家國,卻也沒實際見識過天災人禍的可怕。因此,沒人對 賑災有明確的概念,只能無言相覷。   所以文官出身,且曾仕官前朝多年的召泱只能站出來,越俎代庖:「啟奏聖上, 下官已統計過,賑災之銀需五百萬兩以上,但國庫存銀只有三百萬兩,現在當要之務 是先防止洪災擴大,而後……」   對於同僚條理分明地清楚剖析,蕭洹卻沒聽入多少。反正賑銀定得找方法另湊, 不是光在朝廷中討論討論就能了事的,所以操心不在這一時。他只見到太子蕭渙一臉 躍躍欲試的模樣,這令他倍感有趣地隱隱勾起豐盈完美的唇角。   蕭洹心中清楚明白,當初先攻落藍臺的是自己,由祇濂身上取得傳國印璽的也是 他。原來訢合帝便認定他是頭藏起利爪的猛虎,如今更是明顯偏袒器重他而冷落太子。 唯今能再扳回父皇信任的,也只有在這次洪災中好好幹一番事業了,所以蕭渙雀躍地 想表現出他的才幹。   不過呀,二皇兄似乎尚未體認到,身為太子的他,是最最不該探出頭,一把攔下 賑災這種差事,要是一個弄不好,或許首先要丟的,便是他珍貴的太子之位!   有此事情,並不是埋頭苦幹,就能成功地闖出名堂來!   此時,蕭渙步下了階,殷切地跪了下來,稱頌:「父皇,請將賑災之事交給兒臣 來辦吧!兒臣定會將流民妥善安置好,將洛江的堤防重新築起。」   然而訢合帝卻未立刻答應,他沉吟了會,先深切望了垂首端立的蕭洹,而後終於 語重心長地下了諭旨,確實將賑災的重責大任交託至太子身上。 --------------------------     直至回到自己的居處中,蕭洹才流露出笑意,這可讓跟隨的聶矞百思不解。太子 搶了這大可表現的差使擔當下來,他怎麼仍笑得出來?若給太子搞好了這次的洪災, 那蕭洹離儲君之路不就益發遙遠麼?   「戳破爛瘡的罪過,可不是二皇兄承擔得起的。」對於心腹的疑惑,蕭洹微笑地 道,睨了憂心忡忡的他一眼。   「但若是太子真能做得有聲有色呢?」聶矞無法看透他的想法。   俊拔而奪目的男人一腳踏上華麗的曲橋,池中亭亭的荷花正搖曳生姿的擺動,鮮 美的顏色映入他幽深的瞳眸,渲染成一片粉紅。   果真如此,那就讓給他,我蕭洹並不希罕那個膚淺的皇位!他在心中默默地道, 但那英挺的臉龐卻揚起一抹自信從容的笑。   「叫些人如此做下去吧!」他取出懷中的信箋,交至聶矞手上:「就讓我來為有 勇無謀的二皇兄鋪條不歸路。」 -----------------------------------   走進影園,迎面而來的便是一陣激烈的箏曲,蕭洹深沉地看著端坐在亭中彈箏的 青年,他柔黑的烏絲全都高高束著,光潔白皙的頸項閃出一份不可侵犯的沉靜凜然。 但他的手指卻那般狂烈地抹挑箏絃,勾勒出一份不若表相平靜的邪魅,讓旁觀者只想 剖開他的胸膛,看是怎樣的一顆心,竟能蘊藏如此不一的兩道靈魂。   倏然,像承受不了祇濂激動的撫弄般,箏絃硬生生地繃斷了!尖銳的清響過後, 他張開眼,望向站在不遠處的男人,微一笑,卻沒有絲毫溫度:「怎麼,我們風雅的 蕭四爺,這會兒也染上了窺伺他人這等的嗜好?」他陰惻地諷刺著。   蕭洹聞言並不氣惱,反而凝視著青年文雅一笑:「或許吧,但比起這樣不痛不癢 的遠觀,我倒寧願做一些更有實質上意義的接觸。」很簡單的一句話,他這意有所指 的暗喻,就輕易點燃祇濂火爆的脾氣。   「實質上的接觸?你不妨到山野裡頭去找那些飛禽走獸,我想牠們會很樂意與你 無時無刻,寸步不離地親密接觸。」冷冷地哼了聲,祇濂抓起斷弦,打算無視這個可 惡的男人,自個兒修理更換。   「到山野裡頭也不錯,我只怕你放不下這一切。」男人的姿態仍如此悠然。   「那干我什麼事!」祇濂咬著牙抬頭狠狠瞪他。   而蕭洹只是低下身,握起了青年擱在箏上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口:「你應該沒 忘記吧,我曾經說過,就算到了地獄,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手。」   聞言,祇濂只是瞇起了眼,眸光就像一把淬著火的利劍,兇猛地攻擊著眼前的男 人:「是嗎?那麼你應該也記得,我也曾經說過,若你沒有力量握住君權,那麼我寧 可死,也不會屈服於你。」頓了一頓,他倆的目光就像兵刃交鋒般在空中激起火花: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不擇手段要置我於死?」   「是嗎?我還以為你很享受,」男人總是從容不迫,游刃有餘:「畢竟仔細算來, 在那個晚上,你可比我多射了好幾次。」   男人頂著華貴精緻的服裝,還有那張俊美高雅的表相,居然從嘴裡說出這樣的話, 讓祇濂恨不得要撲上去惡狠狠咬斷他的頸項來解氣!   氣紅了臉,青年的目光就像要著火一般,強悍高傲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那算 什麼,怕是換作你二皇兄那樣對我,我也不會射得更少。」說著,他毒辣地笑了,接 下來的話果然威力萬鈞:「況且他還頂著太子的頭銜,可更是讓人陶醉。」   這一句話像是活活戳入蕭洹的死穴一般,男人微微瞇起了眼,周身散發的嚴厲氣 焰只消一瞬,就讓祇濂心生戒懼。但還來不及他反抗,男人就已橫過玉箏,緊緊拑住 祇濂的身子,用霸道強悍的吻,鎖住那張無法無天的嘴唇。   專屬於這個男人的剛強氣息兇猛灌入,讓祇濂的神志瞬間虛脫迷茫,再也無法抵 擋,他只是舌尖被捲纏住深深一吸,就有一股酥麻的衝擊刺入心臟,讓他連呼吸都感 覺到無限地甜美快樂。   祇濂不知道自己的指頭是何時抓住了男人的衣衫,只是當蕭洹放肆的手掌恣意侵 入他的衣物下,灼熱地揉搓著他堅實的腰際時,一股急切深濃的渴慾讓青年整個人驚 跳一般地警醒過來,他猛然睜開眼,一把推開正與自己依偎纏綿的男人。   「下流!」羞怒地咒罵著,祇濂拼命擦去自己頷下因炙吻而濡溢的蜜津。   蕭洹只是眼色濃郁地注視他,格外低啞的嗓音道:「你還在想著『太子』?哼, 恐怕他再也沒有時間來與你溫存曖昧了。」   「誰在乎他!」祇濂還因為方才兩人的親密而憤恨:「反正你們姓蕭的,一個一 個,不過是比野獸還無恥的敗類!」   其實這些日子來的獨處,已經讓祇濂想通了,那晚羞辱的歡愛若是必經的路,他 就必須坦然面對,雖然他並不明白,蕭洹何以對他執著至斯,但正因如此,這便是他 的一個有力籌碼。   他其實更該好好地誘惑這個男人,虛以尾蛇,藉由這個男人奇才的手腕謀略,實 現他復仇的心願,而不是抗拒他、排斥他,與他怒目相對,朝他惡言相向。   但只要一與蕭洹接觸,他一切心緒都會紊亂,情感也跟著失控。他憎恨那張儒雅 俊美、讓人信任的臉龐;厭惡倒映在那雙深遂眸中,這個無知愚蠢的自己。   而蕭洹只是淡淡地笑了,那俊麗的紋路說是笑痕,卻又不像,畢竟他的深黑的眼 底並未染上任一絲笑意。   「敗類是嗎?」低喃地重覆一次,他接手拉過斷裂的箏弦:「好濃烈的情緒,這 是對現世的憤慨還是對過往的追思?我想你父皇母后九泉之下,若是能聽到你的箏音, 一定也正為你的激亢悔恨而痛哭流涕著。」他的語氣輕,語意內容卻太尖銳,激得祇 濂仰起臉,用那雙明亮的眸瞪住他。   而男人只是緩緩轉了視線,用完全不同於方才的深沉目光回視著青年,伸手撩起 他美麗的下頷,輕笑:「知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搞得你的太子爺焦頭爛額的?就是你 父皇留下的,那遍地踩不完的膿瘡。」   祇濂沒有說話,只是仍狠狠地注視他。     「諷刺的是,你父皇留下的包袱卻成了我登上太子之位的墊腳石。」指尖留連過 祇濂滑潤的臉頰,來到他精緻的耳垂把玩愛撫:「你可要好好看著啊!這些蓄勢待發 的暗瘡,可是你父皇最後殘留下來的遺產了。」   「發生了什麼事?」祇濂靈敏地嗅到不對勁。   「洛江發大水了。」蕭洹低啞的喃語。     沒待蕭洹再多解釋什麼,聰慧的祇濂竟也看通了狀況。「然後他一把扛下賑災之 責?」發問者明麗的眼眸中迸出不可扼抑的笑意。   盯著他那宛若看透一切的晶亮眸子,蕭洹又再度著迷了,他俯身吻那溫軟的頰, 喃語:「不要用這種眼神勾引我成為畜牲呀!你明白我從不克制對你的饑渴。」   祇濂涮地紅了臉,儘管他再如何說服自己不要去在意,但認知和身體力行仍是差 別巨大的,就算已下定決心,他卻還是無法對蕭洹的愛撫戲弄無動於衷。   「住手!畜牲發情也看時間的吧!」他狼狽地推拒。   「呵,也好,」男人笑得那麼勾人心尖、風流曖昧,而低沉的語氣更是讓人怦然 心動:「慢慢地等待熟成,或許會嘗到更甜美的果實,雖然上次的你就已經夠好了。」 無比魅人的嗓音就像有貫穿骨髓的能力,祇濂只覺得自己腰都酥了。   呼吸加深加急,祇濂恨死男人竟敢這樣對待自己!他微微瞇起豔麗的眸子睨回去, 目光好比朝陽般絢爛多彩,比之蕭洹的勾挑毫不遜色!「是嗎?那也給你點時間好好 揣摩練習,畢竟上次的你還是那麼差強人意!」   「哦……」微微拉長了聲調,深黑的眼中漾出笑意,手指還膩在青年的耳上,單 純只是這樣,男人全身散發的氣息就讓人昏眩失神。「微臣該死,竟讓太子殿下失望, 今兒個夜裡,臣一定會加倍用心、使出渾身解數、好好地彌補彌補。」   充滿情色暗示的話語酥酥麻麻地鑽入祇濂耳底,讓他連最細嫩的腳指頭都搔癢起 來,憤恨地一跺腳站起身,祇濂就像隻小豹般兇狠地放話。   「滾去應付你的二皇兄吧!你若是有那麼多精力,不如先搶來他的位置再說!」 然後轉身,氣惱至極地疾步離去。   目送著他離去的背影,男人緩緩收起了手。指間那麼柔軟滑潤的感觸還依約殘留, 帶著青年身上那股誘人的氣息,蕭洹還細細玩味著,然後才站起身來…… =========================== 所以呢,下一篇.......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為這篇文很早就設定成這樣了>"< 但事實上,我一直很想表達這兩個人微妙的感情 尤其是最不老實的這個女王受(有女王的感覺嗎?) 我想他的身體真的比他的嘴巴老實.......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3.194.142.253 ※ 編輯: bly1111 來自: 123.194.142.253 (05/27 19:15)
stones12:他的確是個女王受...而且他根本就已經喜歡上蕭洹了嘛(指) 05/27 19:36
saiyumu:在床上說清楚也不錯啊~U///U 05/27 19:49
oj113068:口嫌體正直(指) 05/27 20:04
anzi:感覺不像有深仇大恨只是在鬧彆扭嘛~=口=(指) 05/27 21:10
aftiel:發問:第6章是他們第一次那個嗎 (淑女問這個真害羞>/////< ) 05/28 01:07
aftiel:全文看下來會覺得應該不是,可單看第6章有些描述又好像是@@ 05/28 01:07
shousain:給樓上 第一次是第2章一開頭喔>///< 05/28 01:27
bly1111:呃~~樓上上很敏銳耶,這不是第一次,只是第一次也沒寫什麼 05/28 10:29
bly1111:所以若用精彩度來說的話~~6篇是第一次>///////<(我也害羞) 05/28 10:30
bly1111:而且其實第一次小受沒什麼"享受"到,因為幾乎像在打架一樣 05/28 10:30
aftiel:喔喔~我懂了,不是第一次,不過很多手段是第一次使出來這樣嗎 05/29 01:19
aftiel:小攻怎麼可以這樣咧,對自己喜歡的人第一次竟然沒有溫柔=.= 05/29 01:23
charmshah:這.這是傳說中的女王呀..請受小的一拜 05/31 13:47
Fionawen:13頁...虛以"委"蛇? 05/31 14: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