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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好意思地又打上這個標題,實在很羞.... 後來我仔細想了想,為什麼這篇文在這裡H如此密集, 原因應該就是,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戲根本演不出來, 全是在『禽獸!』『畜牲!』的叫罵聲中渡過(祇小濂你罵人的字彙有點窮) 既然是BL言情小說了,自然不能都在爭權奪利中虛過每一天吧 所以只能用H來彌補這兩人之間的空白了...... 不過我很習慣在H中加上兩人感情上的衝突, 因為我覺得這兩個難搞的傢伙只有在這時候會露出赤裸的心聲..... 那麼,照往例,能接受H的就請繼續往下看吧, 不行的請看完前段就按左鍵離開,非常感謝。 ==============================   在滿室沉香味的書房中,蕭洹悠閒地讀著書,聽著聶矞鉅細靡遺地報告。   「召泱開始非常不能了解四爺您不接手賑災的心思,但我一將您信箋中的內容盡 數轉告,他也才恍然大悟。」男人抬起臉,剛毅的臉上有著對蕭洹的絕對信服:「但 如果真能使計劃成功,太子就再也坐不住那尊貴的寶座了。」   蕭洹深沉地望了他一眼,道:「事情自然沒如此簡單,單憑這件事,是挌不下他 的,聶矞,這不過是個楔子,好戲仍未開演呢!」   「四爺……」他那周密多端的心機,真的令人如何也猜不透。聶矞垂下了眼,恭 謹地等他吩咐。   「召泱算得太從容了,」蕭洹陰狠地一笑,凝視眼前晃動的火花:「誰能說定, 三百萬兩庫銀全能用在賑災之上?呵呵……」閤上眼前他正在閱讀的古書詩經,他站 起了身整整衣物:「你隨我到街上逛逛吧!」 -------------------------      儀陽的市集,熱鬧卻又憂心忡忡。洛江決堤,雖不至於淹了來,但晉陽、洛荷, 甚至是故都藍臺,卻也和這兒唇齒相依,只見街上人來人往全在討論著這事。   「聽說了沒?朝廷根本沒銀兩賑災啦!這下子又慘了!」街頭總有多事多話的人 在散佈著動搖人心的流言,卻不知這種紛擾的閒語到底由何而來。   「可不是,聽說修堤要的也是咱們去做工,又是加派,又是繇役的,真是又要過 苦日子了。」另一人只能附和著嘆息。   「大不了再來個官逼民反,重新出個新皇帝也就了結了。」一個漢子大剌剌地道, 不畏懼就在皇城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言語會是什麼下場:「我聽說,百鄄那兒發現了 一個龍穴及真正的天命之君。搞不不好他會……嘿嘿,反正當今皇上不也是這樣來的。」   「百鄄那兒?」另一個人奇特地竟立即附和上這足以殺頭的大罪:「那裡離舊都 藍臺並不遠,不是說鳳朝宮內皇子屍首沒找全嗎?會不會真是哪個註定帝王命,大難 不死的皇子呀!」   嘰嘰呱呱的街頭巷尾,全以一個結論做終,就是,官逼民反,天命歸於百鄄。   在太平盛世中這樣的風言流語或許就如蚍蜉捍樹般渺小微弱,然而在當今風雨飄 搖的動盪中,任一點的缺口,能可能是造成王朝潰決的元兇。   但是輕騎便衣上街在旁聆聽的蕭洹,卻只是高深莫測地笑了。 ---------------------------   絳紅色的紗幕輕微地晃動著,帷幕後傳來斷續的喘息,染得幽靜的影園一片淫靡。   宛若還記得午後那點曖昧的餘韻,男人就以後背深入的姿勢,俯身舔吮著祇濂敏 銳柔軟的耳垂。不可思議的感觸被一一發掘,而且變得鮮明銷魂,祇濂無法自己地因 為男人的吻蝕而深慄顫抖。   男人炙熱溼軟的口舌玩弄著他的耳垂,一隻手繞到他的前胸揉捏著他透紅的乳尖, 而那最強大灼燙的悍器也深深鑲在他赤裸無防的體內,雖然還暫且靜止不動,卻仍持 續激烈地脈動茁壯。   「你這畜牲,要做就做、該死的拖拉什麼?」祇濂忽視著自己下身垂著蜜液的興 奮,咬著牙恨恨地道,卻不知這樣喘息低啞的嗓音,多像情人間甜膩的怨懟。   蕭洹當然沒那麼自作多情地以為祇濂會有心情與自己打情罵俏,然而體內滾燙的 血脈卻還是因為些許的幻想而益發竄流著。他輕輕地,像是給祇濂一個回答似地,用 他整齊潔白的牙齒,在青年細緻的耳垂上留了個牙印。   然後青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的感觸而又低啞忍耐地呻吟了聲。   就這一聲呻吟,讓人酥麻入骨。   鑲侵體內的熱楔質量沉重鮮明,像一個永無止境成長的硬蕊,不停地吸納著兩人 的體液而益加勃發。祇濂喘息著、無力地閤上眼,把自己紅透的臉頰貼到床褥上,深 深地呼吸好一陣子。而後才像忍無可忍地,握緊拳恨透地垂打著床褥,俊臉赤紅到像 要滴血。   「該死、你、你、下流無恥!」   還深深陷在青年體內,一動也不動的男人卻因此而低啞笑了,音波透過兩人相契 的地方直接震動到青年的臟器,讓祇濂又一陣無法抵擋的顫慄。   男人緩緩湊到他的耳畔,就像要把嘴唇埋到他耳洞般低語:「那麼像你這樣,一 陣一陣緊緊吸著我,又把床褥弄溼了這麼一大片,就不下流無恥了?」男人的大手終 於伸來握住青年那被忽視許久的高熱慾望,只是幾下來回撫握,就傳出無比濡溼的聲 響,這讓男人的嗓音更添了暗啞的情慾:「祇濂,我枷鎖的鳳凰、不要說你整個下午, 都沒對我晚上的光臨期待、興奮過……」   祇濂卻無法再回話了,男人的手掌才幾個動作,就讓他將近暈眩失控。   連鼻間流過的都是甜蜜的氣息,身後男人的一切氣味都像催情的醇酒,讓祇濂連 呼吸都會醺醉,他那麼渴求地、貪婪地汲取著,卻在這個時候,男人惡劣的大手卻要 命地停止所有撫慰,只是將掌心圈握在青年逼近巔峰的性器上。   只差那麼一點就將攀至絕頂的青年張開了口,發出低啞的,像負傷小獸般急切的 低吟,然後,就像單純追逐著快感般,就著男人還握著自己下身的手勢,前後扭動自 己的腰。   但只消一動,身後那深抵在體內的強大,高熱堅硬的前端,就活生生地撞擊在他 體內最高亢敏感的核體上。   像是在一瞬間,下身宛如被火刃貫穿,青年失聲地呻吟,意識像被粉碎,靈魂盡 數崩毀,他無可自制、激動痙癵地仰起頸項,急劇噴發波波極樂的白液。   然後這時候,在他的高亢最敏感難耐的時刻,像抓準時間似地,男人的手指意欲 要擠盡他一切體液般在那顛狂的性器上撫動揉弄著,立即又給了青澀的青年一波極度 失神的連綿高潮。   呻吟已不足解放身體內爆發的快感,祇濂全身脫力地俯在褟上急促喘息著,那麼 神祕又甜美的波潮還在體內來回激盪著,身後男人卻又暫時將自己還未饜足的高熱抽 離他,將青年抱轉過身來,正正面對自己。   吻著青年那溼潤泛紅的美麗眼角,蕭洹有力的大手揉開了懷中青年兩片結實完美 的臀,又再一次,毫無阻礙遲滯地,將自己的慾望一推至底。   「啊啊──」祇濂被此鮮明的感觸,衝擊地失聲叫出。   叫聲絕對算不上勾引嬌媚,但蕭洹卻是被完整地吸引了,他盯著那兩片近在眼前 的漂亮嘴唇,愛憐地覆上吸吮。   饑渴等待許久的唇瓣終於獲得垂青,祇濂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開啟了自己的唇齒, 迎接男人的氣息津唾充滿自己的喉腔。舌尖被男人極富情意地捲纏吮吻著,青年溼潤 的口中貪嘗著男人送來的甜醉味道,柔韌的腰也緩緩挺起,雙分的腿根益加錯開,才 剛吐過汁液的下身夾在兩人之間,沒有半點冷卻的跡象。   腰間傳來被青年大腿夾住的微弱感覺,這已足夠讓蕭洹痴狂。   濃烈地纏吻著像在請求自己不要離去的甜蜜唇舌,最後一下吸吮過那誘人的舌尖 繼而分開,青年瑰紅的嘴唇宛似還沉浸在酥麻的餘韻中無法閤攏,那鮮美嬌紅的黏膜 多麼敏感甜醉,只光是看著就讓男人的血脈狂熱搏動。   然後,失去理智、興奮至極的男人就開始緊緊抓住身下青年的勁腰,將自己持續 茁壯跳動的性器,既深且重,兇獰猛烈地挺入那蜜沼般的緊實嫩道中。一次一次,毫 不稍緩延遲。   全身劇烈地發抖著,男人那堅硬強大的尖端每一次頂入,無論撞在那裡都能湧上 一片足以讓他顛狂的快感。歡愉爭先恐後地由被深深貫穿的地方湧入,但他全身的體 液卻正在毫無止盡地淌出。   兩人的下身一片稠溼黏滑,隨著急促的撞擊拍打,綿延了無數乳白的液線在兩人 之間,千絲萬縷,難以釐清斬斷。   仰起了頭急喘著氣,體膚上的紅暈就像是由心臟深處發出,迅速蔓延擴散至全身, 祇濂連指尖都因為瀰漫的快感而顫抖著,然而與男人相纏的下肢卻益發深刻貪婪地緊 緊圈鎖住了男人有力的腰,浸淫在男人賜予的極樂中。   而蕭洹像是不願放過他任一絲表情般,深黑炫美的眼瞳就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青年 俊豔的臉龐,耳邊傳來的不只是身下人陶醉興奮的呻吟,更還有自兩人相契的下身劇 烈磨擦傳來的鮮明濡沫聲,一聲一聲,催情又放浪。男人被此勾引得呼吸雜亂無章, 吸入的又盡是由青年體內溢出液體的氣味,讓人極致痴狂。   被糾纏得深陷其中,無論是由青年全身散出的氣息、他放蕩的四肢,或是最貪慾 熱情的滾燙情道,此時此刻的祇濂,就像是個深不見底的洞,引人甘願墮落。蕭洹有 股錯覺,似乎自己正被青年熱切渴求的全身器官,給生生包圍歡迎著。這點感覺讓他 已經失控的性器更進入另一層的激狂。   「哈啊、好深……不行了、好深、不行……」   這樣甜蜜叫嚷著的祇濂,卻沒有一絲退縮逃脫的味道,反而是伸長了手,貪求地 撫著蕭洹汗溼性感的俊顏。   接過那隻手到唇邊吸吮舔吻,連最細嫩的指間肉都毫不放過。下身瘋狂堆積的快 感已經讓他的意識都在顫抖,連呼吸都無法控制,在這個時候,一切表相的理智與虛 假都拋開後,他才能這麼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多麼渴求著身下青年。   然而,這一個讓他甘願放棄一切的青年呢?他的心呢?   雖然想讓歡愛就這樣無盡持續下去,然而最終高潮的前兆還是開始猛烈襲上他的 心口,像是整顆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似地,蕭洹覺得自己開始暈眩。   「祇濂……」心裡的渴望在這時清皙浮現出來,他多麼想在這個時候,能聽見青 年用他沙啞甜美的嗓音,以他那瑰麗的嘴唇舌尖,呻吟出自己的名字。於是,男人誘 惑地、炙熱地吻上祇濂喘息濡溼的唇角,嘆息:「祇濂、叫我的名字……」   青年似乎是等不及地攀上他落下來的吻,渴盼地舔吻著他的唇,然後,那麼難得 乖順地,邊吮著他,邊用那麼溼潤情色地嗓音喚著:「……洹……」   就在這樣綺豔的聲音中,男人仰頭低低呻吟了聲,頓時間失去一切神智,好比最 原始初生的雄獸求愛般,再也沒有什麼調情的技巧,只是單純滿足慾望地猛烈撞擊著 身下熱切包圍自己的情道,世上似乎除了這個青年之外,再無其它。   而後,就在那熱絞住自己的濡溼肉道開始被青年射出的精液流淌裹覆,發出強烈 不絕的收縮痙癵後,男人只能由喉嚨深處無可忍耐地滾出一聲低哼,俯身濃烈吻住青 年正強烈索吻的俊豔雙唇,而將自己跳動的性器深深鑲在青年滾燙稠溼的臟器之間, 兇猛激亢地噴出他難以停止的熱液。   唇舌交纏的高潮恍忽間,蕭洹知道自己,恐怕可以為了這個青年,做下他所希望 的任何事,無論是非對錯。   只要能夠讓他,親手枷鎖住這隻炫爛詭豔的鳳凰。   他知道,為此他甘願,也必將付出一切代價。 -----------------------------   那一瞬間,祇濂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竟用全身,無恥而浪蕩地糾纏著身上的男人, 好像在饑渴地請求他不要停止這場下流的歡愛。   像是被狠狠搧了一巴掌,祇濂整個人由內部冰冷顫抖起來,無法停止的小疙瘩湧 現於他灼熱的膚骨上,讓他有股比死還難受的懊恨羞辱。   彷彿被剝開一層皮,微熱的沉重性器依舊插在股間的感觸鮮明;瀰漫下身的溼黏 稠液還不絕地散發出情事餘味;每寸的身體膚肉都還會因為男人的一個小動作而敏銳 顫抖,他卻感到耳邊傳來一波震耳欲聾的鳴叫!   你是不是要忘卻自己是誰了?你是不是都快看不到、也聞不著身上的這個男人, 他全身上下沾著你父母弟妹不甘而屈辱的濃烈血腥味?   這最該被憎惡的人、就算將其碎屍萬段也不足解恨的人,不就是這可惡至極的蕭 洹?為何此刻他還會在這可恥的絳紅色帷幕中,乖乖地做個出賣色相的弄臣嬖幸?一 次又一次地,在那男人一手編織的慾望中載浮載沉……   殺了他!殺了這個男人,那蕭剡的天下也握不久了,殺了他,不用再等他登上皇 位什麼的,只要讓他一死,絕對能撼動尚未抵定的蕭氏王朝。   然後自己就能解脫這一身的仇恨罪孽,遠離這令人作噁的俗世。就算到了地府之 後,將承受永無止盡的痛苦折磨,他也樂意情願。   心念如此,他就著魔地想去實行。祇濂掙動了下,還埋藏在他溼膩體內的男性慾 望就輕易地溜出,那親狎的感觸令他酥麻全身,俯著臉承受不住地低喘。   相同的知覺當然不只有他一個人承受,只見男人深黑的眼眸盪著流動光芒,那麼 沉著又狂熱地注視他,紅潤潮溼的漂亮嘴角勾起一點足以讓人瘋狂的笑痕。   然後那勾人沉迷的吻蝕就灼熱地煨落在他敏感的耳間。   「這般知情識趣,」男人曖昧沙啞的嗓音緩慢優雅,無比眩惑引誘:「怪不得今 天嘗起來,格外美味甜蜜、欲罷不能……」   出乎意料地,對這樣的調情本該是暴跳如雷的青年,竟放肆地回視著他,而後神 祕一笑,陰柔地令人目眩神迷。蕭洹無法抵抗的整個人被攝魄到空白失神,而後祇濂 抓住了這個空檔,格開了男人的擁抱,俐落地翻身下床。   這才明白自己被美色擺了一道的蕭洹更覺得有意思地笑了,他撐坐起身,閒散而 優雅地睨著正拾起衣裳在穿衣的青年,雖然他渾身散發的氣息還慵懶旖旎,但沉黑的 瞳眸中浮動的柔光已然斂去,浸滿一片深不見底的安靜。   就在青年繫好最後一條衣帶的瞬間,只是一錯身的剎那,祇濂手上就多了一把本 是掛飾房內的長劍。他刷地一聲拔出了劍,冰清的劍吟悠長嘹亮,古樸沉著的劍鞘噹 地一聲落至地上,發出響亮的金屬碰撞聲。     蕭洹盯著在下一刻便抵到自己胸前的劍尖,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他就只是 盯著與自己赤裸的胸口相差不到毫釐的鋒利尖端,而後順著晶亮的劍刃移轉眼神到青 年那張仍因激情而泛紅的俊顏之上。   「呵,我都快忘了你是隻會狠狠咬人的鳳凰。」蕭洹伸手順了順自己因激狂歡愛 而零亂的髮束,悠閒的丰姿沒因面對生死關頭而有任何的不安侷促,只是用那道如水 般靜止,卻又隨時即將激起狂浪的眼睛注視著面前端立的青年,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 的胸口。   「想拿刀插入這兒?那麼,刺準一點,這把劍雖說不上削金斷玉,卻也還算鋒利, 你就狠狠地,把裡頭還在跳動的腐肉給整個剜出去。」   祇濂微微瞇起了眼,專注的眼神及手勢沒有一絲波盪:「你以為我不敢?」     男人只是笑了,明明是處在一觸即發的緊張情勢,他的神色卻流露一股淡到難以 察覺的似水柔情:「從初見的那一刻起,由那座酒樓開始,它就是你的。無論你怎麼 對待它,它都不會有怨言。」   灼熱黏滑的液體由股間順著腿根緩緩流下,祇濂告訴自己,他的掌心是因為這麼 噁心的感觸而沁汗發抖,絕不是因為男人一句若有似無的情話。   只差幾寸!他只要將手往前推個幾寸,就能刺穿這個男人傲慢的心臟,就能夠讓 這個男人永遠地閤上眼,陷入亙古的黑暗沉眠中。   只要他再多出一點力!   這把精鍛的劍重量不算輕,但對自小習武強身的祇濂來說仍能運動自如,然而此 刻他卻感到手臂一陣虛軟,就連要維持這樣持劍的姿態也要耗費無數心力。   只要一下!只要再一下!   心頭的吶喊不絕於耳,手卻顫抖得益加厲害。就在此刻,祇濂勁韌的肩頭猛地被 重擊,劇疼難忍、手臂鈍麻地鬆了手,長劍匡噹一聲落到地上,連帶他自己也被再度 攬囚入蕭洹懷中。   出手的是聶矞,或許是聽聞兵器響聲,又或許根本是他隨侍於不遠側,總之他毫 不憐惜地果決出手,就生生讓祇濂半身麻痺透底。   蕭洹摟著渾身虛軟的青年,眼神那麼捉摸不定:「我給了你機會,但你自己選擇 放棄。下次你若再度螳螂補蟬,手腳可得再快一點,可別忘記黃雀還在後頭。」   祇濂一雙漾水的美眸惱恨到幾近要沸騰,果然,這個惺惺作態的男人滿口胡話不 過是為了拖延時間,自己居然還鬼迷心竅地下不了手!惱恨與羞恥讓祇濂將近要咬碎 自己的牙根:「該死的!你這滿口謊話的偽君子,我一定要將你抽筋拔骨,讓你不得 好死!」語畢,他咬牙切齒的神情全又被覆在熱吻之下。   「是嗎?我相信,」男人似乎是笑了一笑,卻又不太像,傳到耳內的低語逐漸變 得模糊難辨:「我等著你、祇濂……」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3.194.142.253
saiyumu:羞推 05/28 11:26
bly1111:其實~~h不是重點,後面的衝突才是啊>///////////< 05/28 11:33
newper:給二樓,兩人激烈的H...才是我的重點( ̄﹁ ̄)/(我最老實了~) 05/28 11:48
yeswhy:這篇h之多,滿足我對上篇清水文的遺憾>////< 05/28 12:24
anzi:這篇H之多,滿足我對板上幾乎都是清水文的遺憾( ̄﹁ ̄) 05/28 13:16
abiavenni:挖~~H耶...好久沒看到了 流口水~( ̄▽ ̄#)﹏﹏ 05/28 13:20
bly1111:哇咧!!!別只看h啊~~~主角們也很努力地在政爭啊啊啊~~~~ 05/28 14:26
shousain:激烈的H也是我的重點XD(誤很大 05/28 18:02
spittz:這篇H之多,滿足我對板上幾乎都是清水文的遺憾( ̄﹁ ̄) 05/28 18:14
picturesque:這篇H之多,滿足我對板上幾乎都是清水文的遺憾( ̄﹁ ̄ 05/28 23:24
aftiel:大大H寫得很棒,多來點沒關係( ̄﹁ ̄)@ 05/29 01:30
aftiel:是說這次不會再刪文了吧 Q_Q 要不要把之前那篇再貼一次XD 05/29 01:30
oj113068:大大的H是我的觀摩重點阿( ̄﹁ ̄)... 05/29 02:12
bly1111:呃......h寫久了就很會寫了,所以橘子啊~~多寫就對了>"< 05/29 11:17
pious:這篇H之多,滿足我對板上幾乎都是清水文的遺憾( ̄﹁ ̄) 05/30 13: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