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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版友說感覺和之前那篇不一樣,的確,這一篇算是我早期的作品 現在再加以潤飾增添而成 若說上一篇的主角們是口蜜腹劍,各懷鬼胎的話 那麼這一篇就很單純的是嗆辣,受要受得夠女王,攻要攻得夠鬼畜....(我希望啦...) 雖然這兩篇是用同樣的角色來寫,但重覆的地方不會太多(但本篇就有一點) 因為這兩篇主角的個性其實大不相同,不像之前的想吃又不敢吃..... 那麼請繼續看下去吧^^ =======================   絳色的幕簾搖晃著,夜風透過窗櫺偷溜到妖媚的燭火旁撩撥舞動,留下滿屋子 的嬌嬈詭譎。零亂的衣服像春光外洩一般散披在床邊及地上,而絳簾裡的人,正絲 絲苦苦的喘息著。   掙扎、扭動,抽送、呻吟,重覆著逃離和捉回的動作,滿室的曖昧氣息及血腥 盪開。終於纖白修長的指頭露到了紅簾外,死死抓住床緣,好似抓住一線生機,卻 立刻地被另一隻有力的手給囚禁擒回。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由床緣剝離開。   「別逃了,我不會再給你丁點機會脫逃出去。你是我的,就算鎖住你的代價是 要付出我的生命,我也會把靈魂當作賭注與你糾纏不休。」   「笑話!你以為得到我這個臭皮囊,就能與我的魂魄糾葛嗎?蕭洹,我告訴你, 這一輩子,除了『空』,你什麼都別妄想得到!」   「是嗎?」男人低啞地笑了笑:「假使這樣的話,那我更應該好好地享受今夜 短暫的歡娛,不是嗎?」   「唔……你這畜牲!你不過是拿你野蠻的獸器,對一個沒反應的洞抽插而已, 我還真沒聽過,禽獸也懂得『享受』二字!」低啞的聲音極其所能的諷笑著。卻在 字裡行間,流出了不安的緊繃顫慄。   男人卻沒被這樣的話給刺傷,至少表面上佔盡優勢的他仍無動於衷,低沉優雅 的美聲平穩如常:「那麼我尊貴的太子殿下一定樂意傳授給蠻荒的臣民知道,什麼 叫『極樂』和『欲仙欲死』吧!」男人用著讓人連骨髓都要酥麻的音波,一字一句 的進攻著:「請問,能讓殿下您快樂的地方,是『這裡』嗎?」   此刻,濃重的撞擊與青年抽氣的聲音同時傳出!「放開我!」這三個字,簡直 就是由牙縫中鑽出,青年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剝,吃乾啃淨。   「我以為,太子殿下會完全沒反應呢!可是,您這裡怎麼生龍活虎的呢?」   「蕭洹!你這隻狗,有種的你就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把你撕爛!啊啊──」 充滿痛苦掙扎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的傳出,青年的嗓音,溢出了一點不為人知的害 怕及驚惶。   逐漸升起的喘息及呻吟淹沒過一切感官思緒,未經人事的倔強青年無助的哀鳴 也沉淪在男人覆上來的熱唇中,肉體的交錯拍打出銷魂的旋律。   之後,只聽聞男人深深地嘆息道:「我等你……祇濂……」 --------------------   富麗而雅緻的廂房裡,燃著一只清幽細膩的宮燈,在夜色的襯脫下,發出一縷青煙。   明暗不定的燭光掩映在男人的臉上,挺直的鼻樑在他白皙的頰上劃上了片陰影。男人 英氣俊雅的五官彷彿在沉思般神遊天際,又彷彿是深濃地溺斃在烽火襲天的回憶裡。   距離他倆初見的那日,時序恍然已過了三年,但是對那個午後的一景一物,一 言一語,他卻仍然記憶猶新,就好像每時每刻,都會在腦海中反覆回味一般。   那是一個火紅的深秋,枝椏上的丹楓,赤辣的就像要滴下血來。   鳳徵祥廿六年,在那個時候,沒人知道那會是鳳朝亡滅前的最後一個秋天。 -----------------------      藍臺皇城的東大街,自古以來就是這世上最熱鬧繁華的市集。   歌樓酒肆,教坊藝閣,能在這條街上擁有一家商店就等於捧著一只聚寶盆,安 坐著回收源源不絕的財富。只是,這十數年來江河日下,敗象叢生,若是有人肯在 主街旁稍稍轉個彎,就會看到暗弄密巷裡,佈滿了萎靡虛弱的窮者乞丐。   頹廢氣息窺伺潛伏,早已讓百姓眾生人心惶恐,只是在壯麗豪奢的皇城圍繞下 的主君還若無所知,盡情地揮霍享用這些由人民血汗剝削而來的資產。   牽著自己墨黑色的駿馬走在這條榮盛至極的東街上,蕭洹沒有辦法揭止那抹由 內心深處湧上的嘆息。   自鳳朝開國以來,蕭家就是掌握最大權力的異姓貴族,到了清聖帝即位,更加 封蕭氏為德王。蕭德王為清聖帝長年東征西討,打下一統天下的偉業,所以蕭家在 鳳軍中的威勢影響,任何人都望塵莫及。就因如此,蕭家雖然是鞏固君權最重要的 一道大樑,卻也極有可能是摧毀這座高臺的一把利斧。自清聖帝以下,歷任鳳君莫 不極力拉攏蕭德王,卻又謹慎地防止他們的聲望高過自身。   而蕭家人也活在這樣戒慎恐懼的陰影下,既要努力維持自家的威勢,卻又得恭 敬小心,不讓君主對自己暗生疑病。   因此,就算這次蕭剡奉詔入京小住,卻也不敢仗著蕭德王的名號,大張旗鼓進 入藍臺,接受朝廷百官的宴請拜會。所以雖然蕭洹隨著父王入京已有一段時間,卻 也還未曾真正出席在藍臺上流社會的正式宴席。   然而,蕭洹卻記得眼前這一個衣冠華麗,氣派張揚的公子哥兒。   這個面目還算清秀的男子,穿著上好蠶襦,刺繡精緻豔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這是由洛荷織造獻給鳳君的歲貢;在他身後跟著十來個彪形大漢,個個孔武有力, 跋扈狂悍,男子並沒有什麼特別顯赫的功績讓他享受這等殊榮,但就算是藍臺的京 官武將見到他也得低下自己的頭,畢恭畢敬喊他一聲少爺。   為什麼?就因為他頂著一個當今天下最受寵的姓氏:軒轅。   徵祥帝寵愛著元配軒轅后已不是什麼異聞,軒轅一家就因為女兒受寵,雞犬昇 天,富貴至極,而這名青年,就是皇后的外甥,國舅爺的三公子。   這位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兒自然不是沒事到此一遊,他接連幾天來到這家酒 館內光顧,很通俗平常的,就是為了裡面一個柔弱可人的小歌伎。   以男子帶來的人馬看來,他是打算無視王法,直接動用武力將少女搶回家去。   一切就那麼自然的發生,大漢們將少女與她相依為命的父親拉開,強迫地將幾 兩臭錢扔到氣急敗壞的老父面前,就要把哭泣著的女孩子帶走。   而在這酒館中滿滿的客倌,坐的離他們遠一點的就繼續悶著頭喝酒,坐的近一 點的就放下銀子走人,甚至有些投機取巧的一溜煙離開,白白吃了頓霸王飯。   就連頭上頂著蕭家光環庇廕的男人都不敢直攖阻攔,這些毫無權力地位的市井 小民又待如何?還有誰敢伸張公理?   蕭洹靜靜地看著這幕,在這個是非顛倒,法理淪亡的都市裡,要是抱持著過度 剛強的正義,怕是在下一瞬就會死得屍骨不剩,身為蕭家人的他深深明白『過剛易 折、韜光養晦』的道理,所以只是回頭淡淡地望了身旁隨侍的聶矞一眼。   跟隨他已久的暗衛立即了解他的意思,準備跟著男子得意離去的大隊人馬,在 遠離人群主道的地方再悄悄奪回那名被擄走的少女。   但就在這個瞬間,一聲清朗的叱喝傳出,止住了所有人的一切動作。   「放肆!是誰膽敢在光天化日下胡作非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在場眾人都抬起了眼睛注視。   那是一個清澈悅耳,充滿無上意志的聲音,光憑話中那股壓倒眾生的氣勢,就 可以知道發話者是個習慣立於萬人之上的天之驕子。   或許是意料不到竟然有人膽敢站出來喝阻自己,也或許是這個當頭棒喝實在令 他驚嚇出神,那個狂妄的男子緩了好一會兒,才有接下來的動作,向兩旁圍事的武 人揮手示意,要他們好好解決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   面目猙獰的大漢們圍住了那個不長眼睛,膽敢站出來主持正義的無名小輩。   那是個英氣俊豔的青年,挺直站著的身影昂然不屈,雖不高大卻充滿懾人的兇 悍氣勢。身上穿著毫不起眼的單薄綿衣,明明只有孤身一人,散發出的氣息卻讓面 對他的對手感到窒礙難行。但從外表上看來他畢竟還是過度脆弱美麗,特別是那張 精豔絕倫的臉龐,更因為發起火來有一股勾魂懾魄的醉人魅毒。   只見幾個仗著人多勢大的猛漢,上下打量了這名青年一會兒,開始有點下流的 調笑之意。   「這姑娘給我們的軒轅小侯爺看上,是多光耀門楣的事,往後一輩子就不愁吃 穿、錦衣玉食,哪裡算是胡作非為的事?」為首的大漢輕佻地道,他極懂得看自己 主子的臉色,知道那個愛好美色的公子哥兒也對這個異常清豔的青年有點興趣。「還 是這位美公子也想來親身體驗體驗?」   說著,就像是非禮輕薄地,大漢的手指淫虐地撫過青年那白若凝脂的臉龐。   只是在一個瞬間,還來不及任何人有所反應,青年手疾如電地抓住那只骯髒的 大掌,一個扭轉甩開,就輕輕鬆鬆地卸斷他的腕骨。在大漢還來不及痛叫出聲的當 口,青年就狠狠地將人扔丟至地,嚴厲地一腳踩上他的頸口。   碰然一響,瞬間整個吵雜的酒坊裡鴉雀無聲,只淒慘地迴盪著大漢劇烈難聽的 哀嚎痛叫!   青年微微瞇起了眼,那明亮詭豔的眸子裡閃著狠毒的怒意,整個身體就像著起 火來,揚起的嗓音卻冰冷沉靜、絕決悅耳:「你是什麼雜碎?憑你也敢碰我?」   異常毒辣的手段讓所有人都噎住了氣息,更因為大漢痛徹心肺的嚎叫實在令人 惡膽全消。在場所有武伕在此刻全傻了眼,直至身後那惱羞成怒的公子哥一聲怒叫 傳來:「還發什麼呆?把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子給我拿下!」   得到命令的武伕對看了一眼,畢竟他們十幾個人在數量上佔了絕對優勢,沒道 理會輸給這個看來孤掌難鳴的青年吧!就因如此,眾人壯了壯膽,喲喝一聲就準備 上前好好教訓面前這個膽敢惹事的青年,扳回一成顏面。   就在此刻,蕭洹緩緩往前一站,擋在人單力薄的青年面前,而隨侍的聶矞更是 不由分說,冷沉地站到主子面前護衛。   「原來是軒轅國舅的三公子,我還想怎麼如此面熟。」蕭洹含著微笑環視身旁 氣焰囂張的眾人,那明明就溫和無害的眼光卻能令這些素不相識的武伕心中莫名地 昇起一點寒意。「在下蕭洹,曾在德王府與軒轅三公子有一面之緣,不知公子還記 得否?」   總算蕭德王的名號在藍臺貴族之間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影響,只見怒氣衝天的公 子哥兒凝目注視了蕭洹一會兒,才恍然想起地道:「德王爺的四公子?真是湊巧, 怎麼會在這兒遇到你?」   只見蕭德王的名號一出,周遭百姓抽氣聲頓時傳來,各個張大了眼拼命注視這 個百聞不如一見的蕭家人。而蕭洹儒雅俊氣的外貌自然也不負眾望,輕易在百姓心 中留下了好名聲。   「藍臺都繁華榮盛,久居儀陽城的我難得到此,自然要好好開個眼界。」溫暖 平和的嗓音揚起來就有點穩定人心的味道,漸漸沖淡了方才一觸即發的驚險氣氛。 但蕭洹沒忘了自己是為了什麼肯站出來解圍的,他回頭看了身後目光灼熱的青年一 眼:「三公子何必被個初生之犢的娃兒給激怒,與小兒一般見識?」   輕輕冷哼了聲,好歹這個姓軒轅的人還算有點腦子,懂得順著蕭洹給的臺階下。 「今天若不是仗著蕭四爺一個面子,小夥子你就大難臨頭了,日後說話小心點!」 放下了狠話,他昂了昂下巴,帶著手下與那個姑娘,呼嘯離去。   注視著他離去的身影,蕭洹只是輕輕地點了一個頭,會意的聶矞就閃身而去。   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不願強出風頭的男人終於回身面對後方青年深沉難解的 眼光,以旁人聽不見的低聲道:「帶那位老伯到後門去吧,等會兒小姑娘就會回來, 剩不了多少時間,他們就得上路離去。」   而後無視於圍觀百姓的嘈嘈耳語,打量觀察,蕭洹就拉上白惹一場風波的青年, 領著那位苦主老漢到酒樓的後門去。 ========================== 呃.....出宮應該會變裝, 所以整天聲色犬馬的表哥不認得表弟應該還算正常的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3.194.142.253
yeswhy:之前是兩小無猜,現在是一見鍾情囉?兩人個性鮮明呀 05/22 11:13
bly1111:呵呵~~~兩小無猜與一見鍾情...對耶~~兩次的感情差很多... 05/22 11:52
saiyumu:推~其實一見鍾情也不錯啦......不過鬼畜很棒啊(喂)>///< 05/22 13: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