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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版友在幫我抓錯唷,非常感謝呢,而且代表版友很認真在看說, 其實這篇文光是時間上的算法我就很沒把握,倒底是二年還是三年,我完全算不懂... 很快的主角們就進入滾棉被的階段,實在讓我有點害羞, 不過以這兩個人的個性的確是要這麼快滾的, 打一打架,再上上床,這個世界多美妙啊~~~~~~~~~ 那麼纏綿戲在後段,不喜歡看的人可以跳過.......... ==========================   蕭渙緩緩踏入這個被弟弟深深隱藏起來的園林,奇樹怪石,別有洞天。他瞥過 園中的造景建築,最後,將目光落在還兀自站立,高傲冷漠的青年身上。   一旁服侍的管家垂著頭,拭去額上泛出的冷汗。在蕭渙突如其來的駕臨後,他 們就已差人快馬到兵部去通報尚在議事的蕭洹。   「我知道四弟總有些風雅的嗜好,卻沒想到,他最珍藏的寶貝,竟會是一個男 人。」揮手讓四周的人退到遠處,蕭渙看著青年沒對自己施禮,奇異地並不感到氣 惱,恐怕是那日青年的狂暴不馴讓他印象深刻的關係。   祇濂陰鬱地注視著眼前這被稱為『太子』的男人,心中有股猖狂的惡火未消, 讓他那本就俊美精豔的臉上,泛出一抹最浪蕩挑逗的笑痕,而大膽地朝蕭渙走近。   「所以,殿下今日來到此處,是為了來評鑑我,夠不夠格當蕭洹的寵物麼?」 語氣頓了頓,青年用全身散發的氣味,意有所指地道:「那麼,若您沒親身體驗過, 我想您很難理解箇中奧妙。」   大膽而放肆的言語,讓蕭渙玩味地揚起眉梢,他能猜測到這個青年的離經叛道, 卻沒想到他竟會如此毫無節操,竟敢當面誘惑自己,不把蕭洹放在眼裡。   「若我沒記錯,你應該是四弟的人。」   此時此刻,祇濂已走到蕭渙的面前,接近一看,青年的容貌更是動心懾魄,那 不單單是因為姿容俊美的關係,而是因為燃燒在青年周身的火焰,就像要燒熔旁人 目光一般地詭譎多彩,張狂強烈。   「那有什麼關係?人家不都覬覦著你所擁有的位子嗎?」鬼魅一般的話語,大 逆不道地說了出來,讓蕭渙臉色瞬間一片鐵青。   「這天下,本就是勝者居之。你父王能從主子的手裡搶過君位,難道你弟弟, 就不能由兄長手中爭來太子之位?」這句話,實實在在戳破了蕭渙最深的心結!   蕭家由於弒主奪位,背負謀逆之名,許多忠於鳳朝的舊臣與貴族名士不願出仕, 蕭剡用人只好破格提拔,不論資歷背景,只問才智能力,朝中年少能者被委以重任, 並不少見。   這樣的風氣下,的確,他的儲君之位,坐得不並穩當。   蕭渙微微瞇起了眼,伸手握住祇濂投懷送抱的優美下頷,緩緩拉近,直到兩人 面前相距只離分釐,近到可以呼吸到對方的呼吸。   「你知道,你必須要為這樣的話,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男人的眼色陰沉。   而祇濂只是彎起眼睛,笑得天真爛漫:「我只知道,若是成為太子,沒什麼東 西得不到。」   這樣的話,讓蕭渙胸中燃起勢在必得的火花。是的,他會,他想,他不只要坐 穩儲君之位,更要由弟弟的手中奪來這個被珍藏的人。「你叫什麼名字?」   注視著面前的男人,祇濂那誘人犯罪的嘴唇緩緩開啟,輕笑,毫不畏懼退縮: 「當您成為了我伺候的主子,才夠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很好。」蕭渙點點頭,臉色深沉難測,而終於一根一根,放開自己執握住青 年的手指。再深深地與祇濂對視半晌,然後轉身離去。   管家滿頭冷汗地鞠躬彎腰,恭敬無比地送著蕭渙出去。只餘下面色冷若冰霜的 聶矞,以及端立在風中的青年。   祇濂看著那個男人用著最稀鬆平常的腳步接近自己,其中卻挾帶足以致命的殺 氣,他逼著自己不能轉開目光,咬緊牙根絕不允許自己退縮半步。   聶矞踱步至他面前停住,動作比流星還迅烈難擋,一把就掐握住祇濂的頸口, 強大的手勁似乎恨不得就此將他的氣息捏碎!   以男人的能力,他當然做得到,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像捏死一隻螻蟻般殺了 青年,問題只在他肯不肯,能不能這麼做。   而由男人全身張揚的殺氣看來,他是打算在現在徹底了結祇濂的性命。   「妖孽!鳳祇濂!你不該活在世上!」男人的語氣如冰,眼眸射出的寒光足以 穿透堅石,他揚起一手,打算就此一掌轟碎面前這張邪美的容顏!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聲清朗沉穩的嗓音傳來:「住手!聶矞!」   對蕭洹絕對服從的心,與心裡吶喊著除去這個禍水的意志強烈衝突,祇濂就對 面盯著這個男人神色掙扎轉換,然後感受到那股強大的、本該加諸自己身上的勁力 由耳邊掃過,轟然一聲,他身後高達一丈的巨岩硬生生就此崩壞,碎成粉末。   男人森冷地盯著他,直到他將近要窒息昏厥,才肯鬆開手勁,祇濂終於能感受 到空氣流入體腔的清涼,但他卻逞強地忍住自己迫切需要的呼吸,不肯在這個男人 面前示弱。他只是仍以那麼驕傲不屈的眼光,毫無退怯飄忽地與沉怒的男人正正對 視。   「若四爺再來晚一點,我絕對會殺了你!」男人冷沉的言語絕非恫嚇。他那麼 鄙夷地看著祇濂,就像在看著一個人渣!然後轉身退去。   祇濂瞪著那個男人的背影離開,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再對視上另一道更捉摸不 定,難以對抗應付的視線。   「你就這麼急著,把自己往鬼門關送?」蕭洹的語氣輕描淡寫,就好像完全不 知道祇濂方才與蕭渙有過那一段『偶遇』。他還穿著早上出門去的繁華朝服,看來 這段變故的確緊急到讓他立即由議事中抽身而出。   「那個男人巴不得送上門來,我順水推舟,一舉數得,何樂不為?」嘴上如此 說著,但祇濂卻依舊全身僵硬,他告訴自己,那是因為方才被扼斷氣息的影響,絕 不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   蕭洹點點頭,就像在論述天氣一般平靜:「很好,那麼你成功了。」男人的口 氣就好像青年真做了什麼了不起的偉事般由衷稱讚著:「你最好由現在開始祈禱, 我不會半途輸給皇兄,你知道,就算是死,我恐怕也捨不得放開你的手。」   男人邊說著,含著優雅高尚的微笑,一步一步,踩著滿地渲染的紅櫻,往祇濂 的方向走來。青年敵視警戒地注視他,男人身上手裡並無兇器,全身的氣息也如此 溫和儒雅,但祇濂卻是全神貫注地看著他的接近,然後情不自己地微微往後退了一 步。   見他如此,蕭洹反倒是感到有趣地笑了。   「怕什麼?方才聶矞打算用盡全身氣力殺你,都不見你退縮過,我還以為你真 不知道『怕死』這兩字怎麼寫。」   祇濂幾乎是耗費一切意志,才能忍住想要抽身逃離這個男人的衝動,他緊緊地 咬牙,聲音就像由齒縫中滲出:「誰知道你這隻畜牲,會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看著男人終於來與自己相離寸步,祇濂這下終於按耐不住,急欲離去。   然而他根本來不及動作,男人強壯的手臂就伸過來將他緊緊鎖抱在懷中,兩人 瞬間貼近到就像嘴唇黏著嘴唇摩挲。接著,蕭洹低沉地笑了,音波順著兩人深契的 肢體,陣陣傳到祇濂的體內迴盪。   「是啊,面對你這麼可口誘人的寵物,我總忍不住要做出很多『喪心病狂』的 事,就希望你可以挺得住。」   男人的呼吸熱氣衝擊在自己唇上,而他說話時開閤的嘴唇也一點一點地擦過自 己的,正面承受的祇濂被這樣情色的暗示弄得滿臉通紅。   「下流!你快放手!」正準備掙扎,而出人意料,蕭洹竟然立刻果決地鬆手。   「留著你的精力,」男人退了一步,笑痕俊雅無雙:「今天夜裡,我一定會徹 徹底底,讓你知道輕易玩火,會落得什麼下場。」說著,他再別有深意地瞥了祇濂 一眼,轉身離去。   留下祇濂一個人在原地,氣怒羞惱到全身發抖。 -----------------   然而當蕭洹終於能再度由議事中脫身,回到穎王府時,卻已經進入深夜,等待 已久的管家接去他解下的狐裘,奉上一碗蔘湯怯除他周身寒意。當他洗盡一身勞碌 疲倦,踏入影園之時,祇濂早就睡得熟了。   就著微弱的燈光,蕭洹凝視著身側青年俊豔英氣的臉龐,視線就像一雙最溫柔 的手,一一撫過他飛揚的眉梢,挺直的鼻梁及美麗的嘴唇,思緒緩緩飄遠。記得他 的母后,前朝的軒轅皇后,可是天下第一美女,寵冠後宮,富貴皆不可言,他並未 能見到她一面,但依祇濂的俊美,他長得該是像母親多一些,但是,那火爆陰沈的 性格,可全不似軒轅后的溫柔婉約了。   那雙火亮的眸子呀!即使在他倆再會之時祇濂的衣衫已破亂不堪,髮鬢散落, 而立處在滿是血腥戰亂的頹圯宮殿中,但那傲人地絕不屈服的氣勢,卻仍騰騰地發 散在那雙火熱的明眸中。這個青年的危險,從初見的那一刻他就不曾有過懷疑,那 個時候,他大可一刀刺穿他充滿活力的心臟,讓這個包藏禍心的災厄就此遠離自己 的生命,但他卻從沒這麼想過。   因為那樣的閃亮已像熔漿一樣折服了他,讓他無法自己的追逐掠奪,如果能剝 下青年美麗多刺的防衛,流淌出來在自己面前的會是什麼樣的果實呢?他樂意花費 永遠的時間去探尋,就算靠近那尖銳的倒刺後,自己必也扎得遍體鱗傷。   是的,註定要受傷的,無論是你,或是我,假使逼我奪來皇兄的太子之位是你 第一步復仇之路的話,那也讓我在你身上烙下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刻痕吧!   因此,他那雙由於自小習武而粗糙的大手,緩緩探入了祇濂的衣襟之下,由結 實滑韌的胸口,往下滑到平坦誘人的小腹,然後輕柔而折磨人地攫握住那依舊安靜 柔軟的下身。所以沈睡中的青年禁不住呻吟了聲,尊貴驕傲的身軀在他手下掙扭著, 而蕭洹只是微微地笑了,俯身舔吻他細膩的耳朵,思索著當下,在青年的夢中,會 見到是誰在取悅自己?   奇特的感覺……夢中的祇濂扭了扭身子,這是什麼情形?好陌生,卻又有股說 不出來的熟悉。熱度,是那上一個月圓時燃燒過一次的火熱,那令人震撼、深入骨 髓的激情,肢體交纏的親膩,還有,那烙在靈魂及記憶深處,難以啟齒的劇烈痛楚 與蝕骨的極致歡愉!   是那段惡夢般的記憶要再度重現了嗎?   那個男人!那個無恥的、卑劣的、該下地獄的可恨男人!   「住手……」他呢喃地道。無力的手想抓住蕭洹的肆虐,他強自睜開自己沈重 的眼皮,見到了那張令他恨意高漲的俊美臉孔,恍然,所有一切將要遺忘的記憶倏 地重現,重疊在眼前這噙著笑的男人臉上。他咬牙切齒地喝道:「卑鄙!蕭洹,放 開你的髒手!」他想起身離開,卻未起床便又被制服住。   男人低啞地笑了,在這個時候,祇濂才徹徹底底地體會到,這個總是灑脫從容 的男人,其實骨子裡是多麼強悍兇猛,絕不可輕易試探挑釁!   「難道你以為,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就能輕易享用我手上的餌食?」幾乎 是將祇濂曾說過的話語原封套用,男人惡劣的拇指輕輕揉著青年那青澀發顫的火熱 尖端,微笑:「祇濂,你沒以為我願意養著你,就是只拿來欣賞這麼簡單吧?」   緊緊地咬著牙,頭腦裡像是被火燒成一片渾沌,胸口熨貼著蕭洹結實而灼熱的 胸膛,那絕對地強弱差異卻貶低不了祇濂體內勃發的一股鬥氣!絕不服輸地,完全 壓住心靈深處對這個男人的畏懼,青年瞪大了美眸,用一種明豔到刺目的視線攻擊 面前的男人。   聲線因為氣極而發著抖,卻讓這本該是充滿對峙怒氣的言語染上一點曖昧的味 道:「說得這麼好聽,你也只是想滿足你的獸慾吧!」   男人微微地笑了,俊美的笑痕直接衝擊祇濂心口,讓裡頭的臟腑窒息一瞬。   「要這麼說也行,反正你也只有接受的份。」輕佻地說道,一手勾起他的下巴, 另一手更邪惡地開始上下抽送,惹得祇濂又一陣按耐不住的呻吟,望著他紅嫩而沸 騰怒意的細緻五官,蕭洹滿意地笑了,青年的生澀稚嫩他明知在心,那個夜裡他狂 亂地佔有了身下人兒的初夜一直令他回味無窮:「太子爺,這樣的感覺你該不陌生 吧……這不就是你上次教導微臣享受的『極樂』?」   仰起臉細細呻吟,男性的慾望是非常膚淺的反應,極度生手的祇濂根本無法與 蕭洹抗衡。他張大了靈動的眸子卻無力對焦,光只是想抑住口中的呻吟喘息就花去 他全身的力氣:「只有你、該死的會、會享受,這鬼東西!唔!」   絲絲苦苦,青年死盡意識要遏止的情動反應緩緩流出,急促的呼吸與潮紅高溫 的體態,竟輕易地令蕭洹體中燃起了一股未曾有過的火熱。但他卻一些也不意外, 這個青年的確是有能力如此簡單地挑起他深沉的情慾。他也毫不隱瞞自己的渴望地 湊上眼前那皙白的胸膛。   嬌紅的乳花比春櫻還要迷人,蕭洹緩緩地將鼻尖抵上了那飽滿的果實,逗弄著, 享受那強烈的情香,青年整個俊臉紅透了,這種搧情曖昧的舉止他如何承受的起, 整個胸膛突地就像被羽毛搔著似地酥癢了起來。   「混帳!你不要這麼弄我!」最脆弱的下身在男人大掌的控制之下,讓祇濂連 喘息都不敢過份大力,就因此,再如何兇悍的字句也像是情人之間的調情嗔罵。   「那麼,要我直接親親它嗎?」男人成熟的嗓音低啞流洩,像個黑不見底的漩 渦等待著將青年完全捲入。   濡溼火熱的舌葉接過青年因興奮而聚起的乳珠,盛著它領到口裡吸吮品嘗。   青年深鎖禁宮的千金龍軀何時曾受人如此對待?就連上次的交媾,他倆就好似 在打鬥一般血腥,讓祇濂就以為男人間的情事就是血液與力量的爭鬥。因此這次, 他是瞪大了眼看著蕭洹的頭竟然這樣吸在自己胸前。   感受到青年不敢相信的視線,蕭洹叼住那敏感的乳尖邪惡地笑了,就著那道未 經人事的眼光催情,特意讓自己的頭與他的胸膛隔一段距離,張狂地伸出舌頭來狠 狠捲弄纏舔著青年朱紅的蓓芯。   眼見那淫靡的紅色軟肉豐厚地玩弄著自己的乳花,說倒底祇濂再怎麼逞強,性 事方面比個十歲出頭的小宮女更不如,只是這樣,他腰間竄過一片酥熱,整個人顫 抖痙癵地一震,暖暖的情精就洩在蕭洹手上。   然後,是祇濂生不如死的窘恥,他幾近是一腳不管死活地打算直接踢飛蕭洹, 與這個可恨的男人同歸於盡!   抓住那隻惱羞成怒的足踝,蕭洹安撫地吻他細嫩的腿根。就算他倆的情場直比 戰場更猛烈,但那也壓蓋不了他心底對青年的迷戀,那衝湧而出的暖精,比起天下 所有情藥加起來還要讓他動情。   「你年輕,正常的……」低啞平緩地道著,男人毫不取笑嘲諷的態度讓青年的 欲死的懊惱平息,但蕭洹豈是這樣溫柔的普通男人,後面的話就讓祇濂恨不得再一 劍刺穿他的心臟:「也因為你年輕,多來幾次沒問題,今晚,我會讓你洩得一乾二 淨……」 ========================== 咳~~~ 有版友說祇濂可憐,其實他是的,能有人感受到我想表達的這部份 我還蠻安慰的,我真的比較擅長寫悲一點的文, 想要寫得歡樂一點,還真的是難上加難押......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3.194.142.253
saiyumu:等等......這篇有比較歡樂嗎 XDD 05/25 12:22
bly1111:............有啊,至少不會死光光啊>"< 05/25 13:05
sia0128:XDD 死光光啊,用光光就好了~ (茶) 05/25 13:41
oj113068:我越看越像你,原來換ID XD 05/25 16:23
bly1111:嘿啊換id~~~哈哈哈~~~怕被人抓包 05/26 14: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