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luelamp (青行/燈:寫不虐心枉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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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自創] d:他和他的：二十年前的故事。（下下）
時間Fri Jul 31 22:19:54 2009
他和他的：二十年前的故事
你相不相信，全世界、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
而最討厭的也是你。
他還壓在他身上，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開了口又該和他說什麼？
底下壓著的是渾身凌亂，而且胸口上一大片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外加兩瓣紅
腫的嘴唇，是他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以及滿屋的酒味。
小時候，他握著他的手的畫面突然跳上腦海。
他應該做一個永遠保護他的人，不是嗎？
「你還要壓多久啊……很重耶……」周延軒嘆了口氣，把全身僵硬的唐振德推
開了點，然後一翻身滾下沙發。「唉呦……痛、痛、痛……」
沙發雖然不高，但是酸痛的身體撞到地板上還是很痛，周延軒從地上爬了起來
，茫然的抓著亂髮，環視一圈亂七八糟的客廳，打了個呵欠。
一邊，他撿起地上的衣褲開始穿，看到釦子掉落幾個的襯衫還苦笑了幾聲。
沙啞到了空洞，那些笑聲。
「你要去哪！？」唐振德安靜看著周延軒穿衣的動作，直到周延軒往玄關走去
，一邊繼續撈起掉在地上的圍巾圍上，手指摸了一旁鞋櫃上的鑰匙。
「去哪？……去買吃的啊……你不餓喔……」周延軒回過頭，給了唐振德一個
困惑的白眼。
「現在不是去買東西的時候吧！」唐振德也踉蹌的摔下了沙發，酒精還殘存一
點效力，但他一個箭步就衝上前抓住了周延軒。
周延軒沒有說話，只是維持了方才困惑的表情看著唐振德。
「就算都不記得好了……可是看這樣子，我們昨天、昨天晚上……」
「做了。」周延軒簡潔的幫唐振德把話說完。
「你、……為什麼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唐振德的喉嚨有種火燒的乾澀，瞪
大了雙眼看著面無表情的周延軒。
為什麼他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唐振德記得很清楚，剛剛一睜開眼看到全身赤裸
的周延軒時，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全都回想起來了。
周延軒可是被他這個男人給上了啊！
「……是還滿痛的……」周延軒打了個呵欠，「等回來再說吧，我要先去買東
西吃……」他正想掙脫唐振德的手，抖了抖肩膀幾下，才發現唐振德抓的太緊
，他掙脫不開。
「你為什麼都不驚訝？你可是被我給……」唐振德越抓越緊，感覺到周延軒想
要掙脫的意思，乾脆直接把人給按在牆上。
「所以說吃虧的是我，我都不在意了，你緊張什麼……」周延軒面對唐振德幾
乎咆嘯的聲音，卻只是淡淡的嘆了口氣。「放心好了，不會叫你負責的，我又
不是女人……」
「你是女人的話就好了！」唐振德下意識的爆吼出聲。他的意思當然不是希望
周延軒是女人，而是如果這種情況是一男一女的話，總比現在他們這種狀況比
較好解決。
兩個男人，卻上了床。
但周延軒在聽到唐振德這句話時眉頭終於皺了一下。「很抱歉啊、我是男人。」
接著，他用力的推唐振德一把，扭頭半撞開了門就要出去。
「你回來！」唐振德被周延軒這麼一推，吃痛了一聲，不過仍是趕緊扯住了周
延軒的手臂。「我沒和你說完，你不准走！」
心中莫名的怒火，不知道是因為周延軒的無所謂，還是有其他什麼原因。
「…………煩死了。」被扯住的周延軒停下動作，回過頭冷冷的瞪著唐振德，
那副景象就像是很久以前，唐振德發現周延軒的手腕的勒傷時，周延軒警告他
不准和唐媽說一樣。
唐振德最不想看到的那個「周延軒」，現在他自己卻親手造了出來。
「不過就是上了一次床，被上的還是我，你發什麼鳥脾氣？」周延軒用力甩開
了唐振德的手，隨後原本的狠瞪又馬上煙消雲散，但換上的卻是極度不自然的
淺笑。
「如果是怕得病的話、你放心，你是第一個男人。」
「什麼？」
「但不會是最後一個。」扔下這句話的周延軒，同時丟下了重重甩上的鐵門
，走了。
留下唐振德面對一屋子散亂的酒瓶，還有渾身狼狽的他自己。
他應該要追上去的，可是雙腳卻動不了。「我…………」他愣地看著自己的手
掌，上頭還有一些乾涸的東西，隱約帶點褐色，像是血。
血的顏色讓他的心臟像被人用針重重貫穿。
「我做了什麼……啊……啊——」手掌顫抖的扭曲著，唐振德不敢置信的扶著
前額，頹然的坐倒在玄關的地板上，然後抱頭低聲嘶吼著。
這原本是一雙要保護他的手。
冬天的太陽，沒有溫度冷冷的照進了室內，酒味與曖昧的氣息散不去，如同唐
振德又一次的後悔。
那天，聖誕夜，周延軒出去後就沒有再回來。
無論唐振德怎麼等，門還是靜悄悄的，門鈴沒響，也沒有鑰匙插入門鎖的聲音
，靜得讓唐振德還以為是不是自己睡著了。
「……或許，靜一靜也好。」周延軒表面上看起來在怎麼不在乎，可是會到這
麼晚都沒回來，代表他和自己一樣，都需要靜一靜。
他們都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發生了關係。
所以他將客廳收拾乾淨，去外頭買了個空氣清新劑，想要把滿屋子的酒味驅除
，然後進浴室，洗了個澡。
無論熱水有多燙，都比不上記憶中周延軒在他身下的體溫。
「夠了！……」唐振德狠狠的垂了浴室的瓷磚牆壁一拳，扭掉水柱的蓮蓬頭滴
滴答答的落了幾滴水珠，連同唐振德身上的水珠，落到了地上。
他說，他是他第一個男人。
他知道，他很久以前就有過經驗了，和那時候的家教老師。
心上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卻又馬上轉成了罪惡感。鬆氣的原因是因為，這就代
表無論是那個時候，還是最近，周延軒都沒有被男人碰過。
但是罪惡感、他居然成了第一個侵犯周延軒的男人。
最後唐振德是怎麼樣恍恍惚惚的穿好衣服，躺回床上睡的，他也沒記憶了。那
一天、自從他們兩個一起上台北，一起住在這裡之後，這張大床頭一次只有他
一個人睡。
隔天清晨，他在前天晚上抱過周延軒身體的沙發上，發現了縮成一團熟睡著的
周延軒。
清晨六點，十二月二十五號，台灣以憲法紀念日為名全台放一天假，他卻起得
這麼早，站在沒有燈光的客廳裡頭，靜靜站著看周延軒的睡臉。
這世界彷彿安靜的從來沒有發生過那些傷心的事情。
唐振德先是站著安靜的看著，然後走回房間，把床上的棉被抱了出來，輕輕的
蓋在周延軒身上，繼續面無表情的看著睡得非常熟的周延軒。
站著、後來跪到了旁邊，細細的看著。無論長得再怎麼好看，周延軒完全不像
女人，所以無論他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夢，棉被掀開後發現周延軒是個女孩子，
然後頂多他帶著周延軒回家，被唐媽狠狠揍個一頓，就可以娶她當老婆。
可是他不是她。
唐振德莫名的笑了出來，因為他發現他其實不能想像周延軒是女孩子，他鐵定
不會喜歡這種女人。
可是他喜歡周延軒，喜歡身為男人的周延軒。
「對不起……」又一次，我又沒保護你了。
唐振德坐在地上，靠著沙發周延軒所縮著睡的那個角落，再一次沉沉的閉上了
雙眼。
之後，該怎麼辦呢？他們，還有辦法回到像過去的生活嗎？
而他還有沒有辦法，把周延軒只當作是「朋友」、「兄弟」而已的周延軒？
他辦不到。
「我去上課了、晚餐在桌上囉。」
「……路上小心。」唐振德冷淡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因為他正壓抑著他的怒火。
而且不想看著周延軒和前來接他的男人一起離開，非常的不想看，不想看到了
幾乎想衝出去先揍那男人一拳，接著把周延軒扯回來關在房間裡，甚至綁在床
上讓他哪裡也不能去。
可是終究只是腦裡的幻想，他不能這麼做。
發生關係的那一次之後，他被從沙發上醒來的周延軒抱住，聽著他用有點哽咽
的聲音問他：
「我們，還是好兄弟吧？」
因為周延軒抱著他的手在發抖，所以他原本到喉嚨的話也吞了回去，像是根魚
刺般的刺進聽到好兄弟那三個字而陣痛的心臟裡。
「嗯。」
別忘了，你要做的是保護他的那個人。
而不是站在他身旁的那個人。無論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周延軒後來向他解釋，他其實很震驚，但是又和唐振德的震驚有那麼點不一樣。
「你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我第一次是和那時候的女家教做吧？」
「嗯。」
「雖然第一次我被下了藥什麼都不清楚，可是醒來之後，我覺得很噁心。」周
延軒頓了一下，然後有些淺淺的苦笑。「不只是因為被強迫作了所以覺得噁心
，而是我發現我打從心底覺得女人的身體，讓我很不舒服。」
唐振德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震驚的愣住了，連還停在嘴邊的杯子都忘了放下來。
「所以啊、其實你只是被我拖下水而已，對不起。」周延軒這麼對他說道，還
喃喃自語的唸著，床去換成兩張單人床比較好？還是乾脆我搬出去比較好？之
類的話。
「那些都不用，因為我們還是好兄弟，不是嗎？」唐振德說出這番話的時候，
其實腦袋裡並不清楚他講了些什麼。
他只是想要消掉周延軒臉上那種讓他心臟不舒服的落寞，所以開了口。
「……也是。」聽到他這麼說的周延軒，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不過總
算是淡淡的笑了。
所以周延軒沒有搬出去，他們的大床也沒有被換掉，可是周延軒卻不再每天晚
上都回家了。
過年時他們隱藏的很好，沒有讓唐爸唐媽發現異狀，但是一回到台北之後，周
延軒日不歸營的行為終於正式惹惱了唐振德，於是演變成今天的情況。
越是在乎他，就越是傷害他們之間的感情。
「今天也不回來嗎？」
「啊？」蹲在玄關穿鞋子的周延軒，回過頭疑惑的看著不知何時站到他身後的
唐振德，而且是明顯壓著怒氣的唐振德。「不、今天大概十一、二點就回來了
……」
對於周延軒明顯的視而不見，唐振德終於爆發了，一把扯住周延軒的手臂怒道
：「你這一陣子到底是怎樣？老是在別的地方過夜的話，乾脆去住你那些朋友
家算了！」不是，他不是想說這些，不是這些話！……
「你發什麼神經？」周延軒臉上一紅，用力的抽回了手臂，「都幾歲了還有門
禁啊？……再說，我去朋友家過夜有什麼不對的？你也不是我房東、我更沒有
欠你房租、……放手！」周延軒扯回了包包，甩上門後快速的下了樓。
「你、……」唐振德的手停在空中，懊悔著方才口不擇言的自己。「不要去…
…」這三個字，他為什麼沒辦法好好的跟他說？
不要跟別的男人走，不要去別的男人家，哪裡都不要去。
我會在你身邊一輩子的，所以、所以……
「唐振德……你在想什麼？」垂下的手，無力的泛成了嘲笑。你明知道周延軒
他不喜歡女人，卻又不讓他去找他的那些「戀愛對象」，是希望人家一輩子孤
家寡人嗎？
你既保護不了他，又想毀掉他找尋愛人的自由？
唐振德，你是個混帳。
而且你總有一天會親手毀掉這一切，明明——明明你比誰都要愛他。
「不要去啊………………」用力的一拳打在牆上，隨著這句扭曲低啞的怒吼，
只是唐振德不知道，隔著一道鐵門的外面、
正站著折回來的周延軒。
半夜，已經熟睡的唐振德感覺到身旁有些騷動，他茫茫的睜開了眼，發現被窩
中不知何時鑽入了回家的周延軒。
伸手，他拿了床頭的時鐘一看，一點鐘。「…………回來就好。」他將棉被拉
了上來，卻在手指碰到周延軒的肩頭時猶豫了。
他睡著了，沒關係吧？於是、唐振德的手指放下棉被，改而是整個手臂繞過了
周延軒的背，輕輕的把他抱在懷裡。
溫暖，而且是周延軒的氣息，讓唐振德覺得自己實在是個悲哀的男人，居然只
能偷偷摸摸幹偷抱這種事情。而且還是趁周延軒熟睡了之後，明明不久前才吵
過架的。可是他根本不是想和他吵架，真的不是……他只是希望——
「………………我…絕對比那些人更愛你啊……」收緊，嘆息。
那些人，怎麼會知道你的好？你軟骨頭的耍賴厚臉皮，可是最後還是會乖乖道
歉；你即使冷的整個人像風裡的落葉在抖，還是每天跑來接從補習班下課的我
；你即使明明不用那麼早起來，每天還是會幫我做早餐。
而且，你是個口是心非的人，他們怎麼會懂你沒事就在鬧什麼彆扭？
可惜，明天醒來你又什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道我為什麼不爽你不回家，不知道
為什麼我看到你的同學臉色就難看，不知道和你一起長到大的這個男人、
發現他其實愛上你，而且好像還是很久，只是最近才發現罷了。
「Lei……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
「什麼事？」難得，今天早上唐振德沒課，最忙的大一大二已經過去了，順利
沒有任何一科被當掉的唐振德大三的生活輕鬆不少。
發生那件事情已經過了半年，轉眼間又是秋天，今年暑假他們沒有回去，而是
留在台北打工，反正房子沒人住還是要付房租，不如留在台北賺些生活費。
周延軒的夜校已經唸完了，嚴格來說、那頂多只能算是個短期的廚藝補習班，
對周延軒來說，有學到東西考到證照，遠比拿學校的文憑重要。
「我……沒辦法再和你一起住了。」
「什麼？」不誇張，唐振德握在手裡的筷子就這樣瞬間掉到地上，原本夾在上
頭的厚蛋捲也無聲的砸在地板上。
「我早就滿十八歲了，不該再靠著唐爸唐媽還有你的幫助，而是要獨立的時候
……」
「你說什麼鬼話？我們家哪時缺過你這一張嘴巴了？」不對勁，為什麼周延軒
和他說話的時候眼睛完全不敢看他？
唐振德站了起來，直直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周延軒。
「……我、沒有必要徵得你的同意。」久久，周延軒才小聲的吐了這句，繼續
接著說道：「我只是和你說一聲而已，無論你同不同意。」
「開什麼玩笑！」這句話聽的唐振德勃然大怒，還以為最近周延軒變乖很多了
，怎麼突然又給他玩這種花招？「你有什麼不滿你說啊、不用拿這個當藉口！」
「……不滿？」
「…………還是說，你是想搬出去，和別人一起住？」焦躁。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也沒有立場去阻止周延軒。
「……就算是這樣好了，那也不關你的事。」
「什麼叫做不關我的事！」唐振德這下真的完完全全的忍不住了，狠狠抓住了
周延軒的肩膀，緊捏著問道：「是哪個傢伙？是他要你搬出去的？是誰？你說
啊？」
問這些問題，明明一點意義也沒有的，可是唐振德已經完全被怒氣沖昏了腦袋
，只想從周延軒的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得到一個讓他可以完全死心的答案。
「……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憑什麼這樣問我？」不料，回應他的不是一個
名字，也不是周延軒抓狂的怒吼。
「Syd…………」
「你他媽以為這樣子說話我聽了很開心嗎？幹！」唐振德所不知道的委屈在下
一秒讓周延軒轉成了憤怒，用力往唐振德肚子揍了一拳後衝進了房間，開始瘋
狂的搜刮一切屬於他的東西，塞進皮箱裡。
邊塞，他一邊破口大罵：「老是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幹！老子不是小孩女人
，不需要你他媽的同情和關心……」罵到最後，周延軒氣到飆淚，視線也不清
楚了，根本分不清他現在塞進皮箱的是他的還是唐振德的衣服。「我不需要…
…不需要你的同情……」
你根本不懂，我的心情。
「你、……把衣服給我放下！」抱著肚子跌跌撞撞打開房門的唐振德也傻了，
衝上去把周延軒打包中的皮箱給踹下床，然後和周延軒扭打成一團。
「你滾開！……該死、東西還我！」一拳，狠狠往唐振德臉上揮去，揮完周延
軒自己也楞了一秒，不過就這一秒的時間，卻給了唐振德機會。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如果你只愛男人的話，我也可以啊！」唐振德
迅速的抓住了周延軒的雙手，從混亂的一堆中找到一件長袖襯衫，將周延軒的
雙手迅速的綁在床頭的柱子上。
無論哪裏，我都不准你去。
「你放開！把這該死的……給我解開！——」雙手被綁住後的周延軒情緒也崩
潰了，無論壓在他身上的唐振德如何低聲軟語，他都殺紅眼似的又踢又撞，直
到兩人都沒力氣打了為止。
唐振德硬挺著快要昏倒的意識，趴在縮成一團的周延軒身上，不停的重覆著「
不要去、」「男人的話，我也是男人啊」「我保證會比他們對你更好……真的…
…」
而那句重複最多次的，「Syd，我愛你……」卻讓周延軒把頭埋進了棉被裡頭，
拒絕去聽。
最後，唐振德累倒的頹坐在房間的地板上，而周延軒則是依然雙手被綁在床柱上
，縮成一團的喃喃唸道：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不需要，唐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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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並沒有防爆,所以Lei只是在床上被Syd踢了一頓而已,在此要聲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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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沒變成下下上這種詭異的標題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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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淺哀傷式幸福
http://0rz.tw/eb4l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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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6.76.201
推 hydeciel:T^T 喔......我的心臟 07/31 22:25
(拍拍)下面還有幾個洞要推orz|||
推 yamika:啊啊...雖然之後會在一起，不過看到前頭這裡還是很難過Q3Q 07/31 22:28
→ yamika:上中下都不好用的話，數字是你的好朋友啊！！！！ 07/31 22:29
數字是爆字數的邪惡標題法啊<囧>
目前這篇的目標是 會虐到讓大家看每篇歡樂He的楔子都以為是幻覺...(喂)
推 kimeruharu:這次沒推成噓了（爆）後記預告他的消失讓人心驚膽跳QAQ 07/31 22:51
為了消除上中下這種籤詩般的標題法...我硬是多擠了六篇的篇幅出來啦﹨(╯▽╰)∕
所以到10年前篇之前還有 消失篇和OO篇總共再六篇!...真的只有六篇的話就好了...
→ breakup:覺得下一集跟老媽子一樣的德德會崩潰崩很大~囧 07/31 22:54
會突然登大人吧我想(咦)
推 ieo7131989:>< 07/31 22:56
乖乖QQ
不知道為什麼修完標題之後文章前面的推文統計數字消失了XD
可能是要呼應下一篇的消失篇嗎...?(應該不是)
※ 編輯: bluelamp 來自: 220.136.76.201 (07/31 23:07)
推 RayInHere:唔...這篇看的好痛>"< 07/31 23:52
推 alisabbs:揪心啊！HE是幻覺嗎？ Q_Q 08/01 09: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