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d:他的消失，二十年前的故事。（上）限

[bluelamp (青行/燈:寫不虐心枉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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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消失，二十年前的故事



　　那一年，不能說出口的願望，實現了嗎？


　　讓我們永遠在一起，無論是那時的我，還是這時的我，都仍在這樣希望的時候、
　　你卻背對著我，要我放你走。



　　那個人從小與你一同長大，牽著你的手，幫你拍掉膝蓋上的沙子，像個哥哥、告

　　訴你不過就是摔了個跤，不可以哭。


　　所以他從來都不哭，無論何時。


　　不能一輩子就這樣下去嗎？為什麼不能呢？
　　都是，那個半開玩笑的初吻害的。


　　「放我走……」蜷曲在床上的周延軒，不知道重複了這句話多少次，但坐倒在牆

　　角的唐振德卻連個回應都沒有給他。


　　為什麼，他們會走到這個田地？


　　如果那時候沒有那個吻，如果當初他沒有遇到那種事，如果、如果他可以不要那

　　麼貪心的話——


　　Lei，對不起、對不起。


　　「放我走啊……Le…i……」抽蓄著全身的發抖，周延軒累了，而唐振德也累了，

　　只是走到床邊，幫周延軒拉上棉被後關上門離開了房間。


　　「我辦不到……Syd……」


　　棉被的溫暖像是一支快速而有效的安眠針，周延軒的體力隨著意識慢慢抽離了

　　身體，模模糊糊的閉上了眼。


　　夢中，他回想起小時候那個初吻，一點技巧也沒有，嘴唇相貼的溫度卻讓他心

　　動。


　　畫面迅速的切換到他在自己的床上睜開眼，而那個家教老師則是赤裸的躺在他

　　身旁，玩弄著他的褐髮，嘴裡喃喃自語著：「都是你不好……」


　　他做了什麼嗎？他只是在家教老師感情不順利的時候安慰了幾句而已，就這樣

　　，還有這種從身體深處翻攪上來的噁心感是什麼？


　　有沒有吐，他不太記得了，大概是因為安眠藥的效力還在。


　　再度昏過去之前，那個屬於女人氣息的唇辦又貼了上來，可是當時他的腦海裡

　　想的卻是另一個畫面。


　　為什麼？


　　「……沒事的，有我在你身邊。」他緊緊握著他的手，握的好緊。


　　兩個站在火葬場外的孩子，看著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的藍天，牽著手。


　　「有我在，所以……」他對著表情呆滯的他一次又一次這麼說道，明明該哭的

　　人不是他，眼角卻帶著溼潤。


　　你知道，那個時候，我多害怕、害怕到想要抽開你握著的手，拔腿就跑嗎？

　　如果你知道，那個時候你當作弟弟疼的我，居然對你是抱著這種感情的話、


　　你還會陪在我身邊嗎？


　　「……吃點東西吧。」


　　醒來的時候，鼻間最先聞到淺淺的飯香，周延軒緩緩動了動身體，發現雙手已

　　經被鬆綁了，而唐振德就坐在他身邊，表情複雜的端著一碗稀飯。


　　「……幾點了？」周延軒的腦中還交錯著過去的畫面，但眼前卻又出現活生生

　　的唐振德，茫然的錯亂感，讓他連掙扎都忘了，乖乖的坐在床邊，接過唐振德

　　遞給他的碗。


　　唐振德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靜靜坐在周延軒的旁邊，僅僅抓著周延軒垂在

　　一旁的衣角，像在堤防周延軒突然跑走似的。


　　為什麼、他們會弄成這樣呢？


　　「Lei……你是不是在想，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周延軒拿在空中的湯匙裡頭

　　冒著熱騰騰的白煙，他呆呆的看著白煙，淺笑出聲。


　　唐振德沒有應聲，而眉頭皺了一下，他轉過頭想對周延軒說什麼，可是張開的嘴

　　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該怎麼對他說，原本應該要保護他的人，現在卻自私的想將他據為己有？


　　「是我故意的喔。」周延軒笑了出來。


　　他不該將他拖下水的，不應該因為一時的自私，所以把他拖下水的。

　　Lei，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明明知道你一定會為了保護我，而說出這種話的，可是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你不知道每天睡在你身旁的我，是什麼心情、

　　
　　即便如此，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情。


　　「你說什麼？」


　　「我說，聖誕節前的那件事情是我故意設計的。」周延軒轉過頭，試著想正對

　　唐振德的眼睛，可是他做不到，只好把眼神隨便焦距在唐振德背後的門上。


　　我自己走，或者被你趕走，都一樣。


　　「酒是我提議要買的，然後一直灌你酒的也是我，最後趁你醉的時候誘惑你就

　　好了……你以為，男同志做這種事之前，都不用準備的嗎？又不是隨便興頭上

　　來就可以做的……」他確實是……有準備，而且也是刻意的買了酒、然後把唐

　　振德灌醉的。


　　他原本打算，如果都到這樣他們什麼也沒做的話，他就可以放棄對唐振德的這

　　份感情了——如果唐振德可以推開他的話。


　　只是，最後還是做了。


　　「你……說什麼？」唐振德看著周延軒的表情，那種要笑不笑的樣子，比起方

　　才聽周延軒的話還要讓他在意，可同時他又想起，那時候在進入周延軒的身體

　　前，的確就有些古怪……


　　「所以這一切……都只是我故意設你局的，這樣子、你還要留我嗎？」



　　不會了，對吧？


　　周延軒笑的很安靜，很自然，也很坦然。他本來就不應該打亂唐振德的人生，

　　即使他掙扎過，還是放不開這份感情，可是唐振德有他的人生，有他正常的人

　　生。


　　最後的任性，你一直把我當弟弟寵的，還可以……再原諒我一次嗎？


　　「……吃完了，就睡吧。」唐振德看著周延軒的笑容，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他收走周延軒手上的空碗之後，轉過身準備離開房間。


　　「……你什麼意思？」背後，周延軒的聲音冷冷響起。


　　唐振德轉過頭，一臉嚴肅。「我才想問你是什麼意思。」


　　「你……不生氣嗎？不趕我走嗎？」唐振德少有的表情，讓周延軒更陷入了困惑

　　之中。


　　「我說過，你哪裡也不准去、」別過頭，唐振德重重的帶上了門。「我不准。」


　　周延軒說什麼，對唐振德來說都不重要，那些在唐振德耳裡聽起來全都是他想

　　要離開的藉口，無論這件事情是周延軒設計的與否，那都不重要。


　　他抱了他，這是事實。

　　而他發現他愛著他，這也是事實。


　　如果周延軒只能愛男人的話，與其讓其他的男人抱他……與其這樣、唐振德寧願

　　他親手毀了他。


　　「……是我……難道不行嗎？」碗筷摔入了水槽中，唐振德一隻手撐著水槽的邊

　　緣，而另一隻煩躁的撥弄著頭髮。


　　打從那一天我就沒有資格保護你了，那麼、我還有什麼理由留在你身邊？

　　你說你設了局，讓我們發生了關係，那是不是代表——


　　你還需要我。


　　「……我出門了。」


　　「嗯。」周延軒縮在床上，輕輕的應了一聲。


　　「……等我回來，好嗎？」而已經走到門口的唐振德，又折了回來抱著周延軒

　　，細聲的詢問著。


　　周延軒沒有發聲，只是小小的點了下頭，然後讓唐振德鬆開了懷抱，響起鐵門

　　關上的聲音。


　　那天之後，唐振德每天出門前都會像這樣在三跟周延軒確認過，他也沒用東西

　　將周延軒綁在家裡了，周延軒其實要走隨時都可以走。


　　為什麼，走不了呢？


　　看著窗戶外的世界，周延軒裹著棉被站在窗前，問著自己。他不需要唐振德的

　　同情，那麼愛情呢？


　　他需要，但是不能要。


　　冰箱裡的菜，唐振德會去幫他買回來，偶爾帶幾本新出版的食譜，無論他需要

　　什麼，唐振德都會去外面幫他買，偶爾、他還會吻他。


　　同情的話，是不能做到這個地步的吧？


　　「Lei……」重重嘆了口氣，嘴邊的笑容有點苦，也有點無奈的幸福。


　　快要到暑假了，過完暑假後再一年，唐振德也要從大學畢業、然後準備去實現

　　他們小時候說好的夢想。


　　其實用「夢想」兩個字好像太高級了點，唐振德要開一家餐廳，而周延軒要當

　　主廚，只是這樣子小小的人生規劃罷了。


　　多麼美好……從小開始，兩個人沒事就會討論，餐廳要有什麼菜色、裝潢要什

　　麼樣子，連服務生的制服都用歪歪扭扭的線條畫了草稿。


　　Lei，我們的夢想，無論如何都得實現的。


　　「我回來了。」


　　「你回來啦、考的怎樣？」周延軒湊了上去，開心的繞著剛被期末考最後一科

　　電完，身心俱疲的唐振德。


　　「……當然沒問題啦，你以為我是誰？」唐振德抓住周延軒，笑著在周延軒唇

　　上一吻。


　　「可以順利畢業嗎？可以嗎？」即使唇辦離開，唐振德還是抱著周延軒不放，
　
　　即使現在是熱個半死的夏天。


　　「少烏鴉嘴，等明年畢業之後，我們先在台北混個幾年、賺到資本之後就可以

　　開餐廳啦！」


　　「真假？」


　　「真的啦、我說的話哪時候假過了？」唐振德白了周延軒一眼，低下頭又貼上

　　了一吻，這次的就不是剛才的淺吻了，而是久久化不開的深吻。


　　「……呼，想憋死我啊……」離開之後，周延軒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你真沒情調。」唐振德嘆了口氣，鬆開煞風景的戀人，轉頭這才發現桌上擺

　　滿了飯菜，還有兩個高腳杯，裡頭斟滿了金黃色的飲料，旁邊放著一瓶已經打

　　開的香檳瓶。


　　「這……你去哪搶劫的？」


　　「呸呸、快過來啦，慶祝你這學期也平安無事的度過了。」周延軒拉著唐振德

　　按到了桌前，先夾了幾塊肉到唐振德面前，然後自己拿起了其中一個高腳杯晃

　　了晃，「這可是高級貨喔、我好不容易勒索來的。」


　　瞧周延軒笑的開心，唐振德心裡只替被周延軒勒索的人感到可憐，不過還是拿

　　起了另一個高腳杯，輕輕敲了一下周延軒手裡的那個。


　　「敬做出這桌好菜的廚師。」


　　「敬以後要幫我開餐廳的老闆。」


　　清脆的撞擊聲下，杯裡黃橙色的香檳搖晃著，一桌子好菜馬上被兩個飢腸轆轆

　　的年輕人給掃光，擺著那頭的杯盤狼藉別看，這頭周延軒正坐在唐振德肚皮上

　　，而唐振德則是躺在沙發上，兩個人拿著酒杯邊喝邊聊。


　　「不要賣中國菜……這裡是台灣、走出去十家有五家都是……」周延軒笑著又

　　喝了口香檳，手指夾著纖細的杯腳晃啊晃的。


　　「那出法國料理好了？不過你會做嗎？」唐振德一手放在周延軒的腰上，不在

　　乎坐在他肚皮上的周延軒，醉醺醺的讓手上的香檳灑在自己敞開襯衫的胸前。


　　「那有什麼難的？……大不了，開了再學……」周延軒自己說一說也呵呵笑了

　　起來，把酒杯放到地上去，然後笑趴在唐振德身上。


　　「喂、喂，哪有開了再學這種事啊……」唐振德也笑了出來，摸在周延軒腰上

　　的手往上滑，滑到了周延軒的下巴，抬著提過來勾了一吻。


　　「放心啦……不然先賣中國菜好了……」


　　「不是法國料理餐廳嗎？」


　　「對歐……哈哈……唔……」脣齒重新被追了回去，身上的衣服也窸窸窣窣的

　　滑了下去，體溫隨著香檳香慢慢的上升。


　　「今天……可以嗎？」唐振德的問只是禮貌性的，轉眼手指已經扯開了周延軒

　　束在耳後的髮束，貪婪的吻了起來。


　　「都……變成這樣了，我還能說不嗎？」周延軒醉眼笑了笑，俯身追逐著唐振

　　德的吻，手指也在底下的肌膚上游移著。


　　「……要喊停，也來不及囉？」突然一個翻身，周延軒就從上位變成躺著的姿

　　勢，胡亂的笑了起來，「那你問我幹嘛……」仰頭，他堵住了唐振德的唇。


　　唐振德現在也沒心力去和周延軒聊天了，大手摩擦著周延軒怎麼曬都還是白斬

　　斬的肌膚，感受著底下淺淺起伏富有彈性的肌肉線條，慢慢的往下摸索。


　　「啊……那…裡……」前身被握住的刺激讓周延軒全身不禁震了一下，勾著唐

　　振德的腿也更上舉彎曲了些，眼神迷亂的望著唐振德。


　　被這樣充滿情慾以及誘惑的眼神一看，無非是更加灼燒唐振德的欲望，他鬆開

　　了周延軒的前身，然後將周延軒身上那件礙事的短褲給扔到一旁，接著從沙發

　　的夾縫中摸出了一小條護手霜。


　　「……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唐振德悶悶笑了兩聲，擠了一些膏狀的乳霜，然後

　　往周延軒後身輕輕的摸去。


　　「啊……呀…啊……」嘆息似的呻吟，讓唐振德加快手指的動作之餘，也按耐

　　不住的狂吻著周延軒的唇，濃烈的情慾連撫摸著的另一隻手都在顫抖。


　　這個男人……是他的，是只屬於他的。


　　「可以……了，進來……」周延軒緊緊捏著唐振德的手臂，在唇吻中間短暫的

　　喘息時，斷斷續續的說著，同時也感受到體內的手指滑出，接著是另一個東西

　　抵在那裡。


　　「我真的……會被你給害死。」唐振德富有深味的勾回周延軒重重一吻，也將

　　底下的欲望挺入了周延軒體內，深深的埋在裡頭，並不著急馬上動作。


　　結合的滿足感充斥在兩人相連的地方，以及顫抖的身體，同時都發出了輕聲的

　　嘆息。「…Le…i……」周延軒啃上唐振德的耳朵，在唐振德耳旁黏膩的喚著。


　　而唐振德也馬上開始動作，在午後只開了一台電風扇的夏天裡頭，一次又一次

　　擁抱著底下同樣身為男人的身體。


　　什麼未來、以後，他都不想去管了，他只想一直沉溺在這個名為周延軒的溫暖

　　池水中，就算溺斃也沒關係。


　　他是如此的愛著他，如此。


　　夏天的傍晚，南風清涼的帶著蟬鳴，混著電風扇轟隆的聲音靜靜滑著，高腳的

　　酒杯倒在地上，裡頭殘存的香檳灑了一些出來。


　　「還好嗎？」他拍著他的背，手指繞著柔軟的褐髮。


　　「啊……沒事，要喝點嗎？」周延軒彎下腰，撈了唐振德的那個高腳酒杯，倒

　　了些香檳後遞給唐振德。


　　「你不喝？」


　　周延軒看著唐振德的動作，直到確定唐振德已經把那杯香檳都喝完後，他才淡淡

　　笑著說道：「不了……喝太多就走不了了。」


　　「你說什麼？……等、等等……這……」唐振德被周延軒的話嚇了一大跳，手正
　
　　想要上前抓住那張淺笑的臉時，卻發現腦袋一陣暈眩。


　　怎麼回事？


　　「Lei……我們，來打個賭，好嗎？」周延軒苦笑著，爬下了唐振德躺著的沙發

　　，撿回地上的衣服慢慢的穿了起來。


　　真是諷刺，當初他也被這樣下過安眠藥。


　　「你……說什麼？」


　　「明年，你就畢業了呢、再多給你三年好了？」周延軒偏頭笑著，但回頭看著

　　唐振德的眼中卻是濃濃的茫然。


　　「三……年？」


　　「四年後，你也差不多可以實現我們的夢想了吧？那個時候，我就會回來……

　　可是，是以『朋友』的身分回來……」這個問題他已經掙扎好久、好久，越是

　　對唐振德的愛多加幾分，他就越矛盾。


　　所以，他決定把這一切交給緣分去決定。


　　「等……Syd……你——」唐振德用力翻了個身，摔在地上，當他摔到地上時看

　　到周延軒一瞬間要衝過來扶他，可最後他還是沒有。


　　如果手邊有針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往大腿一刺。


　　「我們……真的應該以這種形式在一起嗎？我想了好久……可是還是沒有答案

　　。」周延軒喃喃的唸道，穿整了衣服後從房間裡托出一個行李箱，蹲在唐振德

　　面前，手最後還是忍不住伸出去輕輕放在唐振德臉上。


　　「不要……不要走……」說出這句話，幾乎是用完唐振德最後支撐的精神力了

　　，但回應給他的，卻是周延軒抽離了手掌的溫暖。


　　「四年後，我一定會回來，可是回來之後，我們就只會當一輩子的朋友……」

　　這樣子，真得好嗎？


　　周延軒不知道，但這是他唯一想的出來的方法。


　　「Syd……」什麼朋友？什麼叫做只當朋友？


　　「如果在那之前你找到我的話，或許……」周延軒握著門把，淺淺的笑了，「

　　或許，代表我們還有機會……吧？」轉開，走出，關上，下樓。


　　讓緣分幫我們決定，這一段戀情、可不可以繼續下去。


　　原諒我的膽小、我的多疑、還有我的脆弱。


　　「Lei……我愛你喔？」炎熱的夏天，周延軒遮著陽光，回頭看了他和唐振德

　　一起同住了三年的公寓，低聲的呢喃著。


　　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分開。




　　只是、到底會以什麼樣的模式在一起，四年後，我們就會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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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關:原來是遺傳......(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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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淺哀傷式幸福
http://0rz.tw/eb4l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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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6.80.218
推 hydeciel:T______T 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個Bug因為實在是我蠢的太太太大太驚悚了,請原諒我把他修掉(哭跪)
抓到Bug感恩!
推 xdxdxd35:真的是遺傳阿.....ORZ
父子倆鑽牛角尖完都愛搞失蹤這套..╮(﹋﹏﹌)╭..
推 lilaqu:我剛也在思考樓上這問題XDD     呂關:原來是遺傳......(嘆)
呂關(拍拍唐振德):你的心情我懂...........
→ hydeciel:作者大人免客氣XD 是說...我看著那個前bug愣了好久
這個Bug有史以來讓我斗最大orz|||請當作我兩心中的小祕密吧!(羞)
推 alisabbs:DNA的奧妙...(嘆)
DNA果然是很神秘的東西啊!
推 kelly717:Q口Q又要鬼打牆了嗎(揪心)
這次鬼遮眼了(嘆)
推 breakup:Lei真該把人抓起來打屁屁....Orz
抓回來之後一定要狠狠的打屁屁!
推 ieo7131989:Q口Q!!!!!!!!!!!!!!
乖乖(摸頭)             我知道後面的驚歎號都是木棒,所以快點放下....(抖)
推 nocfsaw:嗚嗚你不要走!!!!!(潛水很久忍不住浮出來了=///=)
釣到新讀者了嗎?(樂)接下來還有2篇消失跟3篇???才會進入下一環XD
20年代是事件爆發的年代啊...(抹汗)
※ 編輯: bluelamp        來自: 220.136.80.218       (08/01 2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