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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篇因為忘記要先寫了,所以只好先po上篇上來,之後補上 ========================================================================== 他的遊戲,二十年前的故事。   你知道,當初我幫你取的那個英文名字,為什麼那麼堅持中文得寫成美麗的   麗嗎?   L-E-I,如果照念法來寫應該要寫作雷伊,可我就是覺得應該要寫作「麗」。   就像你給我的印象,絢麗的讓我睜不開眼。   相對於當時身陷污泥的我而言,你卻還是緊緊握著我的手,讓我無法沉到泥沼   的最深處。   Lei,對我而言,第一個吻的對象是你、   或許是我那段荒唐日子中唯一的救贖。   唯有你眼中的我,一直都是白紙般的乾淨,讓我好羨慕。   我竟然在羨慕你眼中的我,你知道的話、一定會覺得我很蠢吧?   但每當我喚一聲幫你決定的那個名字時,好像連胸口壓抑的重石都要消失無蹤。   Lei、Lei、告訴我吧,   今天我睜開眼睛後,你會不會出現?   「花花……你醒啦?」   「……怎麼是你。」周延軒揉著太陽穴,從棉被堆中趴起身子,無奈的嘆了一   口氣。   「不是我的話、那就是強盜了喔?」毛爾聳聳肩,笑嘻嘻的躺在周延軒的大腿   上,貓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玩弄著周延軒垂到鎖骨上的髮絲。   「滾開。」顯然還在起床氣中的周延軒沒好氣的拍落那隻貓手,從亂七八糟什   麼都有的棉被堆中走了出來,依舊優雅的腳步在和他一點也不相襯的垃圾堆中   遊走著。   「花花我餓了。」毛爾還是一張笑臉,在周延軒凹凸不平的床鋪上滾啊滾的,   一邊抽了好幾張衛生紙,擤鼻涕。   鼻子過敏就是這點麻煩,換季的時候都會這樣。   「你閉嘴。」周延軒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但也伴隨著鍋碗瓢盆還有切菜的聲音   ,說來周延軒還是佛心來的。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糊裡糊塗的收留了這隻披著人皮的流浪貓。   幾個月前昏倒在他家樓下的少年,醒來之後餓狠狠的掃光了周延軒那天的晚餐   ,吃飽喝足之後就賴著不走了。   少年說他姓毛,單名爾,全名叫毛爾。「貓兒?」周延軒初次聽到有些詫異,   這什麼怪名字,怎麼有人姓貓然後叫兒子的兒?   「不是貓兒,貓兒是我的綽號、我姓毛澤東的毛,單名偶爾的爾,毛爾。」少   年抹抹嘴巴,只是嘴角還有些番茄醬。「花花你呢?」   周延軒勃然大怒。「老子不叫花花!」   「有什麼關係嘛?——吶、我可以留下來嗎?」毛爾瞇起了一雙大大的貓眼,   將臉靠近周延軒的臉,低聲的唸道:「我知道喔、你和我,是同一種人。」   什麼同一種人?   周延軒的心一凜,看著毛爾的表情,已經恢復成原本笑嘻嘻的樣子,剛才一閃   而逝的神情好像不過就是他的錯覺。   「收留我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毛爾拉起還瞪著他的周延軒的一隻手   ,扯了扯之後突然低下頭,縮起了身子。「……我也、好累了……不想再去找   誰了……好累……」   突如其來的低聲哭泣,讓周延軒回想起來,眼前的這個人,還只是個孩子。   「……你不怕,我把你怎麼樣嗎?」   少年抬起了頭,還印著淚痕的臉卻浮起了嘲謔的笑。「如果,你有辦法的話,   那我很樂意。」那雙眼睛彷彿看透了一切,無言的告訴他——   我們是一樣的。   「……神經病。」周延軒嘆了口氣,揮揮手、倒頭就睡。少年、毛爾,也就這   麼住了下來。   後來周延軒才知道,原來毛爾已經十八歲了,看他外表十六、七歲的樣子,不   知道是娃娃臉還是營養不良。   「可能都有吧?被我爸趕出來之後都沒吃過什麼好的。」毛爾西哩呼嚕的吃著   周延軒今天做什錦板條,含糊的說道。   「被趕出來?」   「嗯啊、我爸是大學教授,從小就對我很嚴厲,當然不可能接受吧?」毛爾從   碗中抬起了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聽到這裡周延軒不禁嘆了一口氣,如果他的爸媽還活著,雖然不至於會把他趕   出家門,不過大概也很難接受吧?   猛然,心中痛的一刺。   「怎麼了、花花?」   「不……沒事,只是想起了些事情。」周延軒起身,隨便從棉被堆中挑起一件   外套,披好了之後就往大門的方向走去。「我去上班了,你乖乖待在家。」   「花花——宵夜要帶火鍋回來喔。」   「吃屎。」關上門。   毛爾的手臂、身上,有很多的傷口。他說有些是被他的對象打的,也有些是自   己弄的,然後他指著其中一個包紮的很好的傷口道:「這個啊、是小羊幫我包   紮的喔?很厲害吧?他未來一定會成為一個很好的醫生。」   曉陽?還是小羊?而這個人是誰呢?毛爾偶爾會不自主的談到這個人,也只有   談到這個人的時候,那張漂亮的臉蛋才有一些合乎他這個年紀的樣子。   「是我最後的堡壘。」仰頭看著天花板,毛爾的聲音有點乾澀。   似乎還有點哽咽。   Lei,對我而言,你也是我最後的堡壘吧?   維繫著我還身為人的理智,還向著那個你所在的有著陽光的地方,唯一的一條   線。   就像你過去牽著我的手那樣,變成了一條無形的線。   我不敢想像,如果這條線斷了、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說真的,為什麼你要叫我花花?」假日,周延軒和毛爾兩個人,或者說是一   人一貓,懶洋洋的在萬年垃圾堆中的棉被上,數著天花板有幾個水漬。   「你真的想知道?」   「講啊、」   「花花……其實是以前我養的哈士奇——」   「幹!」周延軒一腳踢了過去,然後翻身瘋狂的搔著毛爾的腰,把毛爾笑的一   身貓毛都快掉光了,直揮舞著不知道哪抓來的毛巾說投降。   毛爾其實很天真,可是也很成熟。看著毛爾,周延軒就好像看著十八歲時的自   己,只是毛爾比他的經歷還要更慘了些,而他們的共通點,接近的讓人發笑。   「吶、花花,如果你最喜歡的人說他喜歡你的話,該怎麼辦呢?」半夜被惡夢   驚醒的毛爾,抓著被茫然搖醒的周延軒問道。   「…………只能,逃走吧?」是誰說過,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是最美好   的奇蹟?   對於只能愛上男人的他們而言,或許最害怕的,就是最重要、最喜歡的那個人   的愛,「對啊、所以我逃走了……沒錯吧?我沒做錯吧?……」毛爾喃喃唸著   ,又睡著了。   「……是啊、你沒做錯。」而周延軒嘆了口氣,拍著毛爾的背,泛起了苦笑。   我也從那個人身邊逃走了,所以這個問題,我沒有資格回答你。幸福到底是什   麼東西呢?身為少數份子的我們、身為只能愛上和自己一樣性別的人的我們、   身為同樣愛上了最重要的那個人的我們——   對我們而言,所謂的幸福,到底是什麼呢?   Lei、你能告訴我嗎?   「花花,你喜歡的那個人,長的帥嗎?」毛爾雙手托腮,酒吧的高腳椅對他而   言似乎太高了點,兩條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腿在空中盪呀盪的。   「沒我帥。」周延軒皺眉擦著酒杯,壓低了聲音警告著毛爾:「不要和我說話   、我還在工作。」   「可是又沒客人。」毛爾毫不在意的說出這句話,讓旁邊一票瞎忙的酒保手都   抖了一下。   「我管他有沒有客人,這種時候小孩子就該在家裡乖乖上床睡覺,你跑來幹麻   ?」拜託你也管一下沒有客人這點啊……旁邊的同事都快聽不下去,搖著頭嘆   息著。   「我想花花嘛——」   「鬼扯。」   平常光一個周延軒畫面就夠華麗了,現在又來個神祕美少年,真不知道今天是   刮的什麼風。「哦?Syd、這是你弟弟嗎?」留著落腮鬍的老闆這時從小辦公室   走了出來,先看了一眼冷清的酒吧後,才走到吧檯旁。   「我才沒這種煩人的弟弟……」   「我是花花的同居人呦。」毛爾投下了爆彈。   那天之後,上至其他酒保下至部分客人,都開始學毛爾叫周延軒「花花」,只   因為這樣可以刺激平常喜怒不形於色的周延軒有點感情。   為了這件事,周延軒差點沒掐死毛爾,整整三天只丟了幾百塊要毛爾自己料理   民生問題。   當然什麼和美少年同居這種流言,周延軒也沒什麼想去管的,反正是事實,這   隻披著人皮的貓就是賴在他家不走了,他有什麼辦法?   「把人家說的像是流氓一樣!」   「差不多了……」周延軒揮手一打,打在毛爾的臉上,要毛爾閉嘴。「我才剛   下班回來……你讓我好好睡個覺……」也不想想供你吃住的是誰,是這個累個   半死的本大爺我啊……   「啊——可是人家等了一整天,就是在等花花回來和我聊天耶……」   「聊你媽個天……老子要睡覺……」周延軒翻身,不理。   「花花——」   「窗檯那裡有種,你去找它們講話去,別煩我……」周延軒虛弱的舉起手往窗   台一指,然後就昏睡了過去,任憑毛爾怎麼鬧都醒不來。   和毛爾的生活,多少讓周延軒可以忘掉之前無時無刻想著的問題,也撿回了一   些笑容;但是看著毛爾,周延軒有時又笑不太出來。   雖然他們都愛男人,可是卻是完全不會來電的「同類」,所以才能這樣相安無   事的住在一起,對周延軒而言,毛爾就像是一個弟弟,也像是過去的他自己。   所以毛爾會做的事情,周延軒都懂、但也因為都懂,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毛爾直視著他毫無愧疚的雙眼。   「……你又來了。」   「……是啊,又來了。」毛爾苦笑著皺眉,看著手上淺淺滑出的血珠。   周延軒拿出醫藥箱,熟練的幫毛爾包匝傷口,已經不會再像第一次看到的時候   那樣破口大罵了。   「因為、沒辦法啊。」那時的毛爾哭著對他這麼說,嘴角是勉強拉起的笑。   為什麼、沒辦法呢?   沒有為什麼,就是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做了這樣的事情。不用別人   告訴自己「不可以做這種事情喔!」,其實最不想這樣的,是他們自己。   但是,沒辦法啊。   簡直像是被詛咒一般,明明不喜歡、不願意,卻還是這麼做了,就像是周延軒   以前,明明厭惡唐振德之外的人的碰觸,卻還是勾惹了一大票人。   為什麼不這麼做不行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們比誰都想要知道。   彷彿是不這麼做就會死一樣,所以即使再怎麼不願意、再怎麼厭惡噁心,身體   還是自我防衛般的動了。   「花花,你會想回去那個人身邊嗎?」   「我和他約好了,所以不能回去。」   「四年的那個約定嗎?」   「啊……是啊。」   「花花、你真傻呢。」坐在窗台前的毛爾看著盆栽裡頭的小白花,只是路旁隨   處可見的野花罷了,放在盆栽裡頭,還是不會改變它曾經是野花的事實。   就像他們無論如何假裝,也無法欺騙自己。   「你不也一樣?蠢貓。」周延軒翻了個身,軟軟的褐髮流洩在枕頭上,起伏著   他細微的呼吸。   他們都逃離了最愛的那個人,而他還有回去的期限,但他卻沒有。   「以『朋友』的身分回去,花花、你想有可能嗎?」毛爾直盯著盆栽裡因為這   幾天不停下雨,忘記放到室內而吸太多水的花朵。   「不可能,也得這麼做,因為是約定。」周延軒細聲的說道,就像是在說給自   己聽一樣。   Lei,這是約定喔。   等到那個時候,無論我們願不願意,都得接受這個約定的事實。   從我離開你已經兩年半了,過幾天就是聖誕節、你卻還沒找到我呢。還是說、   從此以後的聖誕節,你已經有了另外一個一起慶祝的人呢?   Lei、我是很貪心的。   所以我不想想像你和別的人一起渡過任何節日的樣子,可以吧?   所以我希望你早點找到我、把我帶回去,   這、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如果你還愛我。   「花花真的是傻子。」毛爾望著周延軒已經離開的鐵門,嘆了口氣。「我也是   個傻子,兩個傻子湊在一起什麼也做不了呢……」   推開了最愛的人最不應該的愛之後,就是幸福了嗎?   即使是一點也不令人開心的,也可以叫做幸福嗎?   聖誕節那天,冷的彷彿連聖誕老公公都不會出門工作。「花……好冷呦……」   毛爾渾身發抖的縮在被窩裡頭,四肢狠狠的扒在睡眠不足的周延軒身上。   「嫌冷的話……回去找你男人啊——」兩個人肢體扭成這樣,誰要這時候開門   進來看到,百分之百要誤會。   毛爾長的很好看,非常好看,是好看到無論他多混帳或者是做了多麼過份的事   情,你就是無法往他臉打下去的麼那麼好看。   可是周延軒和毛爾都知道,他們是完完全全的同類。   所以無論毛爾長的是圓是扁,他們都無法再進一步發生任何關係。取而代之的   ,卻是對他們而言有些詭異的,男人之間的友情。   友情嗎、還是主人與寵物的情誼呢?大概都有一點。   「花花你嫁給我好了……反正你也長的很漂亮。」   「……再亂說話就滾出去。」   「……那我委屈一點,入贅也行。」   「唉……我說啊——」周延軒將毛爾後頸的衣領給提了上來,拉到胸口的位置   抱著,順便把棉被拉上。   這隻貓只要天氣一冷,就開始胡言亂語。周延軒嘆了口氣道:「不管你之前是   怎樣,至少別在我面前裝那種樣子。」   就和以前自暴自棄的他一樣,豪不在乎的去擁抱別人、或者是被人所擁抱,卻   又在最後的那道防線前退了下來。   因為每當那個時候,他就會想起唐振德,和他們那個一點也不浪漫的初吻。   然後喚醒周延軒身為人、對於感情的最後一絲潔癖。   「花花……」毛爾縮進周延軒的懷裡,開口的話變成了一聲呼喚。   「別當我是瞎子,看不出來。」你也不是瞎子,你也看的出來,我們同類到、   無法在一起。「你不是我的菜、我不是你的菜,如果想要報恩的話,就乖點把   病養好別再浪費我的衛生紙。」   垂在兩人身側的長髮,是屬於周延軒黑中帶點淺褐色的光澤,包裹在修長的牛   仔褲底下的那雙腿如同黑豹般優雅,即使在垃圾堆中跳躍也很美。   是隻受傷卻又倔強的獸。   「就算都喜歡男人,也不代表哪個男人都可以吧?所以啊、你就別給我成天想   東想西……」   以後,你就會懂得這個道理。無論身體怎麼樣,想回去的家永遠只有那麼一個   ,有那個人在的家。   他們之間不存在愛情,而是住在一起,分別舔著自己心上的傷口,再相似不過   的同類。所以這些對毛爾說的話,也像是對周延軒自己說一樣。   「花花……」   「好啦、睡覺……老子我昨天站了一整天吧檯,腰快斷了……」   「花花……」   「怎樣、快講?」好不容易睡意來襲,好心收養的野貓卻不視實務的喵喵叫。   周延軒勉強睜開了半瞇起的眼睛。   「我們果然不能結婚啊、花花根本就像我媽一樣。」   ……。「找死。」一腳,踹的毛爾滾出了棉被,慘叫著縮了回來。   不知道,他和他的故事,之後會有怎麼樣的發展?而再過不久……這個準備失   戀的倒數計時,也快要到了結尾。   Lei,緣分告訴我,我們果然還是不應該在一起嗎?   當又一次沒有你的冬季、少了你的聖誕節走過,而第三年的雨季重新來臨時,   我的心臟幾乎也聽不到跳動的聲音了。   我幾乎要憎恨起,這個比我想像中還要愛著你的自己。   Lei,你聽的到,我們之間倒數的聲音嗎?   絕望的如此寂靜。   「我去上班了、顧家啊。」周延軒往後看了一眼倒在床舖上打滾的毛爾,叮嚀   了幾句。   「好——花花今天的宵夜…啊、走這麼快幹麻。」毛爾話還沒說完,周延軒已   經關上鐵門下樓了。   只剩下他一個人的家,亂七八糟的,好寂寞。「不過如果整齊乾淨的話,會更   寂寞呢……」太過整齊的家,會讓人注意力太過清晰。   清晰到無法忘記心裡頭那個人。   毛爾無聊的開始東翻西番,周延軒的這個棉被簡直就是異次元空間袋,什麼東   西都摸的出來。舉凡牙刷、食譜、彈珠、還有詭異的模型之類。   「乎、……唉呦,這什麼?」毛爾往原本應該軟軟的棉被堆後一倒,後腦杓卻   扣上了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疼的他從床上彈了起來。   「哇!——這誰這誰?花花嘛?好年輕!」反手把那個害他後腦杓發疼的東西   給抽了出來,毛爾發現原來是個四方型的相框,相框中是兩名穿著制服的少年   ,其中一個正把另一個看起來像周延軒的少年抱起來轉圈的樣子。   沒想到會發現這樣的好東西,毛爾頓時心情大好。「唉呀……這相框怎麼髒髒   的、看不清楚……」毛爾伸手去擦了擦相框,可是相框大概因為被周延軒亂丟   ,鏡面上出現了括痕,所以毛爾只好把照片從裡頭拿了出來。   「這個人……應該就是……花花的『那個人』吧……」毛爾拿著照片細看,照   片上的周延軒童雉的臉上笑的好開心,在這個一張照片與回憶都沒有的家裡,   毛爾這是第一次看到「照片」這東西。   他隨手一翻,照片背後一排黑色簽字筆寫著的電話號碼跳入了他的瞳孔之中。   「……這個,該不會是——」   周延軒,唐振德,距離約定的時間,還剩下一年。 ============================================================================= 毛爾貓的出現讓我連楔子都忘記寫了(′_‵||)a 這對鬼打牆結束的好快.... -- 專欄:淺哀傷式幸福 http://0rz.tw/eb4l8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6.85.66
numaigio:第一頁,L-I-E 囧? 08/02 23:43
numaigio:這不是變成lie了嗎(毆死) 08/02 23:43
marcoii: 同樣的疑問 ._./ 08/02 23:43
改正了!感恩!正想說我的鬼打牆終於結束了orz|||結果鬼不打他們牆打我的牆來著...
marcoii:第四頁「彿」心 -> 「佛」心 08/02 23:48
抓到了!感恩~
marcoii:這樣的話爸爸們後就是貓貓系列嗎? (期待 o(>w<)o 08/02 23:5
毛爾的故事之前有小小寫了4篇,目前是個坑 快寫啦!( ‵□′)───C<─___-)|||
kimeruharu:貓貓花花這兩個人湊在一起讓人看得眼睛好酸Q口Q> 08/03 00:29
兩個相同經歷的人湊在一起酸很大Q_Q
ieo7131989:貓貓快拿起手邊的電話撥號碼!! 08/03 01:51
nocfsaw:13頁「毫」不在意~貓貓快打電話!!!!!! 08/03 02:33
S和L的鬼打牆就這樣結束在貓貓手上了...真是隻邱比貓
Aneles:不知道為什麼我哭了~ 看到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好傷喔~ 08/03 08:38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最悲哀就是,很多事情都勸不了對方,因為太了解... ※ 編輯: bluelamp 來自: 118.168.203.128 (08/03 1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