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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其實是來應援的 請大家記得時間到投這對閃光盜墓夫妻一票呀m(_ _)m *這篇瓶x邪走向 上篇作者自律  下篇作者爆炸 ============================================================================= 雖然我叫慣小哥作悶油瓶,但其實他絕對是一瓶水,還是很悶的那瓶水。 為什麼我會這麼想,這全都是因為看著一聲不吭就爬了我的窗站在我床簷顯然不打算 要開金口的悶油瓶,讓我突然想到半瓶水響叮噹這俗諺。 所以悶油瓶肯定是裝的滿滿的,一點搖晃的聲響也不給有。 話扯遠了,我回過神,還以為悶油瓶也該趁我腦袋胡思亂想時、給我個私闖民宅的答 案了,可他顯然沒有。還是一身黑衣黑褲的站在我黑不拉機的床旁瞪著我,模樣倒有 些跟前些日子下斗碰到的粽子很像。 不會是這悶油瓶在哪個斗裡給哪個嘴巴不乾淨的粽子爺爺給親了幾口,也一塊兒作了 粽串祭屈原去了?哎呀、那可不好,萬一等會兒粽子瓶往我這咬一口,我不也成了新 鮮人粽? 我怎麼又想遠了……悶油瓶是什麼角色,還給我這樣胡思亂想,小爺我還是自掌幾個 嘴巴——話說,他到底想怎麼打算? 「我說……小哥啊、你是要劫財還劫色,還是純粹缺地方下褟、你就說一聲吧……」 是啊,你就說一聲吧,別老那樣盯著小爺我瞧,瞧地我一顆小心肝真怕你是要來拉我 去做粽子了。 「睡覺。」 「睡覺?喔沒問題、沒問題,床讓給你,我到樓下沙發去……」悶油瓶果真是悶油瓶 ,一字千金,我領著這兩千金,一翻身要下床讓位。 好歹悶油瓶平日待我不差,幾次要不是他在,我這條小命早在底下九泉游水了,難得 他老人家屈尊降貴的來了,讓張床給他睡也是合情合理。 「不必。」 不必啥?我還以為是我幻聽,悶油瓶剛剛是說了不必這兩個字嗎?一回過頭、我還沒 能確認我這幻聽是真是假,就覺得衣領給人拎了過去,一腦兒跌入了又軟又熱的床鋪 上……還有些濕濕的? 不對勁,我的床怎麼會又熱又濕……這軟也軟的不太對勁,一抬頭,悶油瓶放大了好 幾倍的臉赫然出現在我面前,嚇地我連眼冒金星的時間也沒。 「小哥?」 剛才是悶油瓶抓了我衣領嗎?所以我現在躺著的軟舖是——還真的咧,是悶油瓶軟綿 綿的腰桿子!? 這成什麼體統,我掙扎了兩下想爬起身,也顧不得手在悶油瓶身上摸了幾把,可越摸 越怪,怎麼掌心濕了一片? 「小哥,你受傷了?」 「還好。」 這哪算還好!我開了檯燈把手往燈下一照,差點把魂給嚇噴了,那隻血手啊我的娘, 跟血屍的手簡直一模樣做出來的,敢情悶油瓶是相中小爺我家想當作自己的斗了不成? 「傷在哪兒?這?」 悶油瓶還是那副老樣子,一個氣也不吭地直盯著我瞧,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這廂我 可是要被急死的太監,管他天皇老子想做粽子還和尚,一把就拉開了悶油瓶地上衣, 一股淺淺的血腥味頓時飄了過來。 「嗯、」 可能是我的動作太粗魯還什麼的,悶油瓶從喉頭悶了一聲,而我看著悶油瓶白皙的肚 皮上一道劃開的血痕,嚥了口水。傷口是不深,可是血沒有止住的意思,這悶油瓶受 了傷幹麻不說呢、不對,他受了傷幹麻不包好了再來…… 不對,悶油瓶為什麼一定要來我這裡?「小哥,我去拿消毒水跟繃帶,你等等、」哎 呀還是先別去瞎想了,先幫悶油瓶包紮要緊。 「不、」 又不? 我扭回頭疑惑的看著悶油瓶,也看著他抓住我手腕的那只貴手,摸不著頭緒。「小哥, 你不包紮是想等等血放乾不……不會是傷口有毒吧!?」一個念頭閃過了我腦海,悶油 瓶這傷肯定又是在倒哪家千年粽子的斗時挨的,能讓悶油瓶受傷的斗,肯定不簡單,既 然是個不簡單的斗,機關上多加心眼也是正常。 不好、悶油瓶那「不」字莫非指的是這傷口有毒,不能直接包紮?我一拍手,越想越對 ,不然悶油瓶怎麼不自己包紮呢?這傷在肚子上,切口平整,流出來的血是鮮紅色的, 暫且應該不是讓人腸穿肚濫的噁毒。 「這……」 悶油瓶面有難色,果然是因為不好開口吧?沒關係,小爺我懂、好歹我這條命不知道給 瓶爺您從鬼門關前搶回來幾次了,吸毒抹藥這等功夫跟活兒我還幹的起,現下正是我銜 草結環報答的時刻了,您想說的肯定就這些吧? 「小哥,你忍著點、」 我一個點頭,抓過放在床頭的水杯,含了一口在嘴裡頭清了清,一口吐在地上,深深吸 了口氣後,就往悶油瓶肚上那道口子迎了上去。 「唔、……」 我一口一口吸了幾口鮮血,吐到地上,眼光瞄到悶油瓶頭有些後仰直看著我,臉頰竟出 了薄汗,這毒肯定弄得他很疼,連悶油瓶這倒斗界的大王都會痛,一個蒙頭、我繼續賣 力的吸呀吸。 「夠了、吳邪。」 夠了嗎? 我的頭髮被悶油瓶抓住,拉開了那軟綿綿的腰,被迫看著悶油瓶一雙黝黑的瞳。床旁的 檯燈被我打開了,一盞黃燈下的悶油瓶,原本就白的臉好像更白了幾分,黑濕的髮貼在 兩頰跟頸處,活脫脫一個美男子。 呸、呸、呸,我在想些什麼啊我。悶油瓶這張臉不知道看多少次了,知道他這張皮相子 好到惹人厭也不是今天的事。或許是少了倒斗時的土灰,悶油瓶一張臉現在乾乾淨淨, 像已用水洗過了,我瞧見他衣服褲子上還有些熟悉的紅土,沒拍掉。 八成他剛從哪個斗爬出來,洗把臉就到我家了……這麼十萬火急,難道事情並不單純? 對了、肯定不單純,小爺我腦袋今天特靈光,絕對不會錯。 「小哥、你是哪邊兒還有傷,不好意思說吧?」 「……?」 瞧悶油瓶剛剛被我一問就皺了眉,肯定是被我料中,心底漏跳了一拍吧?沒想到在斗裡 我老給他扯後腿,斗外我怎麼說也是個自食其力的小老闆,更是前途光明的有為青年。 我一開心,見悶油瓶又不說話,直覺就是給小爺猜的恰恰好——羞什麼呢、悶油瓶人都 來到這裡了,我怎麼說也得給他仁義盡至,送佛送上天,哪怕是這口子開在他老人家屁 股肉上。 拼了,吳邪,想想悶爺平日救過你幾百回,此等恩情這時不報,可就得來世再報了! 等我搖頭晃腦完一篇洋洋灑灑的報恩狀,悶油瓶還是直直盯著我看,跟他剛來站在我床 旁時一樣,看的好專心,好像我是他平常沒事就盯著的天花板一樣,眼睛一秒鍾也沒離 開過。 「小哥,你之前救過我這麼多次,今天你就別客氣了、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儘管……說?」 我大力的點了點頭,順帶扯掉悶油瓶上身穿的緊身黑色短袖T-shirt,雖然沒見到曾經 讓我看直眼的麒麟刺青,但悶油瓶那身材之好啊……還是讓我又看得要嚥口水。 以前看悶油瓶身長又瘦,儘管親眼見過他一個喀巴扭斷了海猴頭,知道他老人家全身上 下都能當凶器,不過現在有燈光沒粽子的威脅下這樣仔細瞧來,那扭斷海猴頭的實力也 有了佐證。 嘖嘖、怎麼這好身材我就練不來呢…… 「吳邪?」 「啊……抱歉抱歉、一時看花了,小哥你身材練太好……」 我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希望悶油瓶沒發現我方才下意識視姦了他一會兒。重新回過 神後,我小心翼翼的查看起悶油瓶身上哪裡還有傷,不過查了半天,除了那雙神手上有 些土石的小擦傷外,悶油瓶上半身就只肚皮那口子而已,沒別的傷。 怪怪,怎麼會沒有呢? 「……你在做什麼?」 悶油瓶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將我的視線拉到了他臉上。悶油瓶這人除了老愛搞 失蹤外,在斗裡頭遇到什麼事情多半也都不說,就帶著一身傷,看的我每次頭皮發麻了 他老人家還是那副悶樣。 就是他的傷自己治不了,我還真沒聽過哪次他開口要人幫忙的……結果好像還是我看不 過去(畢竟常常悶油瓶會受傷,十之八九都我拖累他的。)主動去幫他包傷口。 所以這回悶油評會半夜來找我,若不是被哪個粽子爺咬的或者又讓哪家千年女鬼看上要 抓去當女婿、總之能讓他受傷的情況肯定不簡單,而我或許是他能想到幫他療傷的人。 想想,我心裡就喜茲茲的,也沒多喜,只是就有種沾了光的神氣,我一個小人物居然是 悶油瓶這倒斗界巨星受傷時第一個想到的人,光這點我走路就要有風。 「吳邪?」 哎呀我又走神,回神、回神。我看小哥頰邊的汗好像依舊沒停下,肯定是身上還帶了傷 在鑽他皮肉,可這上身我怎麼瞧都沒事兒……莫非!? 「小哥,咱兩都男人,你甭跟小爺我客氣還怕羞。」 悶油瓶會怕羞?這我可不認為,但是既然他上身沒口子,肯定刀口開在下肢,看他那副 悶樣,是絕不會主動自己脫衣脫褲的了。 沒關係、好在你今天碰到的是小爺我,什麼傷沒治過看過?(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光彩事) 我一伸手過去就解開了悶油瓶褲頭的皮帶,唰的一聲抽開然後扔到床下。 「吳邪!」 「小哥,治傷要緊啊。」 什麼時後還給我來授受不親這套?看來悶油瓶這次下的斗可厲害了,居然能讓他檢回些 人該有的心性,但眼下治傷要緊,我都不管正在扒一個大男人的褲子了,他怕什麼? 「你要是覺得一個人沒衣服不自在,好、小爺我大不了陪你。」 我瞪著悶油瓶按住褲頭的那隻手,心裡頭急著想幫他查看傷勢的火一上來,哼了一氣就 把寬鬆的睡衣給丟到床下去,兩腿一蹬全身剩件平口內褲,悶油瓶好像也看我火氣看的 傻了,愣住。 這下你可沒話說了吧?我看著悶油瓶少見的恍神而不是出神,得意的差點沒長出尾巴翹 到天上去,趁他不注意,一指就挑住他褲頭的金屬拉鍊,一把下拉。 唉喲、好疼! 「……你到底在做什麼?」 我在做什麼?我摸著喀上床頭的後腦杓,頭昏眼花,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了。怪、什麼時 候我躺到床上?悶油瓶呢?悶油瓶怎麼壓在我身上?這什麼情況—— 「小哥,你快放開我啊。」 唉、我人真是太好,給人轉了一圈腦袋瓜喀上木板子都還不生氣,還在想悶油瓶身上的 傷,不知道這一撞能不能抵他把我從粽子口救回來那幾把。我的眼神滑過悶油瓶光裸的 上身,一路看到了那個場開的褲頭,露出裡頭的黑色布料,隱約隱約的。 「你在看什麼?」 我突然覺得被悶油瓶問的有些心虛,趕緊收回了視線,卻不料被悶油瓶那雙眼給震了住。 悶油瓶他眼睛以前就生這麼好看了?不、與其說是好看了,不如說是這雙眼我頭一次看 到它……這麼生靈活現,而不是之前看那副死魚般的平板,黑的瞳孔像可以把人吸近去 似的,莫名凝起的眉感覺他整張臉都有了種詭異的魄力。 這怎麼回事?難不成悶油瓶不是受傷,是給哪個粽爺上了身不成?對了,我想起之前第 一次跟悶油瓶下的那個戰國斗、那詭異的青面狐妖,眼睛最能當作迷惑人心的道具了, 就是悶油瓶這等人物也有可能防不住。 「……吳邪?」 哎呀你別喚我,小爺我今日就是救不回悶油瓶的人,也不會把我這條小命陪給你這來路 不明的變態鬼,居然上了悶油瓶的身跑到小爺我家裡,要跑也該是跑哪家小姐閨房…… 「吳邪,睜開眼。」 你說睜開我就睜、當小爺我腦子進水還有病?不睜! 「……唉、」 嘆什麼氣……你別用悶油瓶的身體在我身上吹氣……哎呀你! 「……我不曉得你是哪路的,可別說小爺我沒先警告你,小哥肯定只是暫時給你佔了便 宜,等他回來我瞧他不打的你魂飛魄散!」 這上悶油瓶身的粽子太過分,居然用悶油瓶那兩指硬是扒開了我眼皮,現在形勢不利於 我,他有了悶油瓶的身子,又壓在我身上,要他懂得怎麼使用悶油瓶的身子,要把我像 那隻海猴子一樣紐頭,我也只能等著歇菜。 伸頭縮頭我都沒跟他談判的籌碼,歇菜前多吐他些口水我也他娘的爽快。我不看悶油瓶 的眼,改而盯上了他的嘴巴,心裡對悶油瓶還是有些敬畏的,要把口水吐到他臉上這等 事,只怕痰到了喉嚨先把我自己給噎死。 「你在說什麼?」 「唔?」 突然,我看到悶油瓶萬年平直的嘴角居然有上揚的跡象,接著鬆開了抓著我的手,改而 一倒——壓在我身上,然後抖……他在笑嗎?他在笑!? 「小哥……你該不會是出斗時給土石砸傻了?」 「你……唉、」 唉什麼唉,要嘆氣要笑你也選一項!我現在的臉色肯定很難看,顧忌到悶油瓶肚皮上那 到傷,我也不敢伸手去推他,就讓他壓在我身上,悶悶的笑了又笑、笑了又笑…… 到底有什麼那麼好笑!「我說小哥……唉喲、」 「怎麼了?」 我忽然吃痛,悶油瓶也倏然止住了笑,起身看著我。「怪了……剛才、嘴裡頭沒這傷的 ……」我皺眉,舌頭在嘴腔裡滑了滑,突然覺得有幾處麻痛麻痛的,啊、莫非是方才悶 油瓶肚子上的傷口? 「張嘴。」 「啊?」 悶油瓶一聲簡潔的命令,向來在斗裡聽慣他命令的我,身體自然反應就照著張嘴作了、 等嘴巴都張開後,腦袋才想到「他要我張嘴作什麼?」、「我怎麼就這樣乖乖張嘴了、」 的這兩個問題。 不過這兩個問題只困擾了我幾秒,真的、短短幾秒。 因為悶油瓶接著就將他的唇貼了上來。 (上)完 ============================================================================ 我真的不是故意斷在這裡.....只是字數爆掉了T_T --                 鮮網專欄:淺哀傷式幸福               http://0rz.tw/eb4l8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6.83.179
ru1209:快點爆炸啊快點爆炸!!!(毆) 05/30 16:57
cangwei:咱咕嘰的一聲笑好大,果然小邪就是自己找X(毆) 05/30 17:24
whalek47:粽子節效應真大XDD 吳邪腦內劇場超好笑(灑花) 05/30 17:28
bluelamp:轉錄至看板 BL 05/30 20:59
skywinds:邊看我邊不停嘖嘖說天真啊天真…XDD 06/01 12:43
saniyan:再推~不愧是天真XDDD 06/07 0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