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adthings (化物)
看板BB-Love
標題[自創] 寧以愛死 01(限)
時間Wed Jul 1 21:04:4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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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昭寧坐在空無一人的飯店房間裡,腰被繩子束縛住,一端綁在天花板中央的美術燈
。他口吐白霧,空調不滿十度,全身赤裸的他止不住牙齒打戰,寒毛豎起,一連幾個噴嚏
讓他嘴上沾滿鼻水。
這是那個人的傑作。
他積欠百億元負債的債主。
若非能夠動用銀行的龐大存款,他也沒機會把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拿去買外匯,湊巧
倒楣碰上大地震導致匯率狂跌,為了挽救不斷動用資金填補,不僅徒勞無功,最後百年銀
行因此倒閉。
與銀行毫無關係的人,替他償還這筆債務,並重建銀行。
自此以後,袁昭寧是那個人的玩物,不,即使是替那個人吮癰舐痔也不足以報答恩情
,說是奴隸或許還自抬身價。
袁昭寧相信那個人可以單憑財勢就能找到願意臣服他,甚至為他賣命的自願者,沒必
要花那麼多錢救他這種要姿色沒姿色,也沒什麼值得投資的廢物。
想歸想,但回到那個人身邊也好一段日子,囚人後會做的事沒少過,但像現在這樣還
是頭一遭。
「該死的趙桓燁,有種就都不要回來!」在打了第一百個噴嚏,他不顧四周裝設的監
視器,出口咆哮。
他已經被關在這個房間一個禮拜,每天有專人餵他,清掃便溺,甚至替他擦澡。掃除
工人動作極為專業,從未對他投以異樣眼光。
這一週他無法到床上,也沒辦法走到其他地方。繩子綁在腰上,坐在地上剛好撐緊,
他只要站起就可以擴大活動範圍,但他不能。
有一根深植地板的棒型感應器,他必須用肛溫包覆住,它若降溫,趙桓燁會馬上得知
,這也是為何房間溫度會設得那麼低的原因。
「在我不在的期間,如果你離開半刻就有得受。」
這是趙桓燁在上個禮拜離去前講的話。
忍不下的怒罵爆發沒幾秒,袁昭寧後悔得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就算他只是以蚊蟲
拍翅不及的音量低語,也能夠讓趙桓燁毫無遺漏得知,遑論他這樣大吼大叫,以趙桓燁的
自尊,要是讓外面的服務生聽見了他的吼叫,肯定會重重記上一筆。
「看來你也待得挺舒適的,竟然快活到忘了現在是在償債?該叫他們替你換上更大一
號的棒子,還是讓振動的幅度再大些……或者你是想要變換別的花樣?我最近又想到一些
有趣的方法來讓你玩得更開心,如果你急著想玩,我可以叫秘書先帶給你。」
美術燈裡的擴音器突然發出聲音,刻意壓低的嗓音背後仍有嘈雜的談話聲。
袁昭寧無力反駁,冷汗自額際涔涔滑落,感應器隨著擴音器的聲音扭轉,柱體像有生
命的生物在他體內鑽動,時而硬直時而彎曲。
「可……可惡,閉嘴!」
「哈哈哈!」趙桓燁張狂的笑聲加快感應器的振動頻率,原本已經緊密貼合感應器的
內壁在強制擴張過後,鮮血沿著臀縫流至地板。
裝置前趙桓燁就考慮到在冷氣房裡會使肌膚乾燥,即便他有自信親手調教的身體並沒
有那麼脆弱,但還是讓感應器依據人體的狀況給予輔助。
受傷時敷藥,這只是感應器的眾多功能之一。
冰涼的藥水從感應器頂端的小孔噴洩,具潤滑作用的藥水很快濡濕佈滿細紋的棒狀物
,中心緩慢地旋轉,讓藥水能夠塗抹每一處傷口。
體內的寒冷逼得袁昭寧撐起意識,他艱難地仰起頭,對擴音器叫道:「如果你每次都
要用這種該死……哈、哈啾的藥,那一開始就別讓它轉!哈啾!」
「很好嘛,還那麼有精神,那我就不用先按暫停,讓你可以一起來參加我的宴會。」
趙桓燁說完,擴音器像是突然放大音量,播放每一位賓客與趙桓燁談話的內容。
而袁昭寧體內的感應器,盡責地隨著談話聲舞動,男聲與女聲的差別影響著振動的幅
度,音量強弱牽動著速度。
在折磨到幾乎昏過去的剎那,黏稠的液體瞬間射入他的體內。
消化過的食物混合感應器噴入的液體,感應器會在腸道無法負荷時縮入地板,等到黏
液與排泄物流出後,趁洞口尚未閉合再插入。
袁昭寧疲憊得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三個多小時的對肉體不斷的侵犯,繩子勒住他的
腰,即使全身綿軟無力,遠看就像是身體伏前跪拜。
腸道已經被掏得連一點殘餘都不剩,早在一小時前感應器就以清水取代潤滑液灌入他
的體內,腹部脹大到極致時再讓他排泄,一連數次才洗淨留在體內的殘垢。
滿地從體內掏出的穢物,袁昭寧意識昏沉,再強烈的臭味也觸動不了嗅覺。
趙桓燁有選擇性潔癖。平時在外應對,他不喜與人接觸的習慣早已傳遍,逼不得已要
握手時總是戴上雙層手套。但私下他卻嗜於讓自己中意的物品染上髒汙,不論是惡臭的氣
味還是令人作嘔的穢物,都為他所喜。
天花板的擴音器已經一段時間沒發出聲響,最後的聲音是趙桓燁請侍者轉告宴會主人
自己先行離開,隨即關閉收音。
突然一道水柱衝上身體,袁昭寧倏地清醒,強力的水柱像一大捆細針射在他身上,刺
得他無從招架。不知何時房裡多了兩個人,手拿兩條水管噴出水柱,洗去汗漬及污物,感
應器不知何時已沒入地板,在沒有趙桓燁的命令下,袁昭寧只能像個無思考的布偶任憑他
的手下擺佈。
腰上繩子另一端所綁的美術燈,燈架的金屬管也經過特殊處理,經由微電腦控制可以
遠端操作滾軸,滾軸轉動後繩子逐漸往上捲,粗繩纏繞在金屬管的同時間拉起袁昭寧的身
軀。
懸吊的姿勢讓水柱可以充分洗淨他的身體,趙桓燁並不介意其他人用粗魯的方式對待
袁昭寧,他們也無所顧忌地將水柱對準他的脆弱的部位,只要沒有多餘的傷口讓趙桓燁看
見,他們也知道袁昭寧不會打小報告。
滿地穢物沿著地板縫隙流到陽台,之後的溫水裡混入清香的水果酒,酒香四溢。放緩
力道的水柱沖洗他的頭髮,袁昭寧就像浸入酒槽,皮膚逐漸浮出一層紅潮。
房間的空調溫度升高至舒適的二十七度,他半瞇著眼睛享受短暫的放鬆。趙桓燁對他
所作的一切已經將他的自尊磨蝕殆盡,他不僅可以全裸且無視趙桓燁的手下,一切生理會
有的反應他都不在乎有更多人觀看。
那些特製的道具時常施加怪力在他身上,讓他無法克制做出羞恥的反應。吃喝有人送
到嘴邊,即使不吃,趙桓燁也會用盡手段逼他進食;連去見主人都有僕人扛著走,所幸平
時還能稍微活動手腳,不然他以為自己已廢人。
古代有人彘斷去四肢,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目遭挖空,袁昭寧全身仍完好。
兩名僕人戴著和趙桓燁聯絡用的通訊器,其中一個接到指示,馬上向另一個示意。水
柱驀地停下,收到趙桓燁指示的那名僕人先解開袁昭寧的繩子,繩子的結上套了一個密碼
鎖,他按下密碼後,繞在腰上的繩圈倏地掉落在地。他們兩人合拿一條浴巾包住袁昭寧,
像蠶繭般纏住他的手腳,用之前繩上的密碼鎖夾住浴巾尾端,使其不會鬆脫。
「就算你們不這樣做,我也不可能逃走。」袁昭寧看他們忙得滿頭汗,無力地說道。
姑且不論是否裸體,拖著被折磨數天的身體要如何逃亡還是一大問題。以趙桓燁的勢
力,外頭必然會有他佈下的眼線,光憑一雙久未步行的腳根本不可能逃得了。
兩名僕人置若罔聞,也不顧他的頭髮還濕淋淋的,黑布摀蓋他的雙眼,一人抱上半身
一人抱下半身,合力把他抬出房間。
袁昭寧不免感到悲哀,自己這副德性分明就是古代等待皇帝臨幸的嬪妃,皇帝晚餐吃
飽喝足抽個綠牌子,抽到的妃子就得趕緊準備,沐浴後隨意套件袍子,偷偷摸摸到寢宮前
,裹條布就被太監們抬到寢宮。少年時總會趁半夜看三級片,裡面那些妃子就算不願,也
得過著這種身體讓人抬來抬去的生活,能夠被抬的還算是幸運的,怎麼也沒想到活到了這
年紀能體會到被這樣對待的感受。
身體浮空半晌,終於落在一片柔軟的地方,兩人放下他,也沒替他解開眼上的黑布,
隨即悄然離開。
袁昭寧手腳不能動彈,頭稍微蹭一下就能夠把黑布弄開,但他想到要是趙桓燁看到準
會拿來大做文章,這才克制想要擺脫它的衝動。既然現在自己看不到別人,別人也看不到
他的眼睛,他索性闔眼淺盹。
「喂,你覺得你值多少錢?待會就要報上底價,我還在猶豫標價。」
肩膀突然被碰觸,袁昭寧張開雙眼,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明知看不見,他還是下意
識想尋找聲音的來源。
「你……你剛說什麼?」
趙桓燁俯身貼在他耳邊低喃:「我問你,你這個身體要賣多少錢?別嚷嚷,這裡是拍
賣會後台,還有三個就輪到你。」
「你要把我賣掉?」袁昭寧忽地打個激伶,想到之前趙桓燁跟他說一些政商名流的怪
癖,雙唇不禁顫抖地道:「不……不要!」
「沒辦法啊寶貝,你花了我那麼多錢,我費了這麼大的心思在你身上,你卻總是愛理
不理的,還吵著要逃開我身邊,就算我再怎麼有耐心也是會被你磨光。更何況現在不景氣
,我那些地賠的賠,大樓也租不出去,該叫我怎麼養你呢?」
趙桓燁不帶情緒地抱怨著,聽不出是真的在抱怨袁昭寧還是借題發揮。他溫柔撫摸袁
昭寧的臉,剛沐浴過的身體彷彿掐得出酒水來,他的手逐漸往下探去,靈巧地解開扣住浴
巾的鎖,拉開浴巾抱住他的身體。
「你……賣了我,那之前的債務該怎麼辦?」袁昭寧沒有掙扎,任憑他上下其手。
「你的買主會替我向你討債,這幾天你表現得還算可以,就當作是還了五百萬,我已
經吩咐人記下。」趙桓燁揉著他的肚臍,掌心撫搓腹部,「才幾天沒餵你,倒是瘦了不少
,就算我不在,你自己一個人也要多吃點。」
不是吃太少,而是每天吃完飯沒多久就開始劇烈運動,這樣食物怎麼會消化?黑暗中
,袁昭寧失去反駁的動力,趙桓燁吻住他的唇,一顆膠囊被塞進他的喉頭,隨即以舌堵住
他的嘴,直到他吞口水時嚥下。
「待會那些買家會看看你的價值,這藥能夠讓你的身體更敏感,他們喜歡擁有強烈的
敏感度,但又不容易高潮的玩物,我相信你可以迷得他們神魂顛倒。」趙桓燁拿一對微型
耳機塞住袁昭寧的雙耳,「待會有任何狀況我會用這個告訴你,在我說話前,你只能憑藉
他人的撫摸來展現你的身體。」
袁昭寧知道趙桓燁還在自己身邊,卻只能聽見耳機發出的聲音。
趙桓燁解下袁昭寧身上的浴巾,銬住他的雙手,並用半圓頭套罩住,讓他更為隔絕外
界。
「為了讓他們清楚看到你的下體,我就不綁住腳,寶貝你是好動了點,雙腳踢起來也
有韻味,但要是沒斟酌力道踢傷人,你會成為拍賣會的壓軸。」
「什麼壓軸?等一下到底是要做什麼?」袁昭寧深知趙桓燁的決定不可能改變,他只
想先問出接下來究竟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有的寵物對主人的身體依賴過重,要是每個賣主都親自示範寵物的技能有失公正,
於是拍賣會從一群愛好此道的人甄選出代為試用的示範者,讓所有的買主都能親眼看到寵
物的性能。至於壓軸是什麼,雖然那群老頭不是降半旗就是旗竿的繩子根本斷了,但看了
一整場總會想找個發洩。」
袁昭寧幾乎站不住,他絕望地乞問:「你要我替你做什麼都可以,可以不要這樣嗎?
」
趙桓燁低頭悶笑數聲,勾起袁昭寧的下巴。
明知道他看不見,趙桓燁還是盯著他雙眼的位置,說:「可以,那我就無法保證你的
寶貝兒子會有什麼未來。」
「卑鄙!」袁昭寧罵了聲,警覺到對方的脾氣立刻閉上嘴,抿嘴咬住下唇,一絲鮮血
從齒縫滲出。
「能夠在不到一年的時間搞倒銀行的禍水,沒資格罵我卑鄙。」趙桓燁捏住他的乳頭
,指甲嵌入乳頭的褶皺稍微扭轉,袁昭寧忍不住發出呻吟。「這裡果然還是這麼敏感,都
已經等不及讓人吸吮了。你之前養那小子時,是不是還讓他吸過這裡啊?看來我該讓那些
老頭看看你用吸乳器時的模樣,見見你這裡放蕩的腫起,卻又得不到發洩的可憐模樣。都
已經被我玩成這樣,竟然還想巴著我不肯離開,真不知道令郎是否也如其父,甚至青出於
藍?」
「你要把我賣給誰都可以,不要動淳譽一根汗毛!」
「不要動他?」趙桓燁加重手指的力道,「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別動他?」
「我們當初立契,有寫明你不能限制他的自由及人格意志。」
趙桓燁扯動嘴角哼了兩聲:「我沒觸犯那張契約上的任何一條規定,若他自願脫光衣
服敞開雙腿要我上他,我不上他豈不是讓他傷心,還以為自己比不過爸爸的姿色。」
「你!」
袁昭寧舉起被銬住的雙手往聲源打去,敵暗我明,趙桓燁的身軀又比他大得多,他輕
鬆抓住他的手銬,往袁昭寧的背後彎去,他吃痛得五官皺起,趙桓燁才把他甩到一邊。
頭直接撞上牆的水泥稜角,即使頭上還戴個頭罩,堅硬的重擊仍撞得他片刻失去意識
。
趙桓燁像個鬼魅般不作聲響欺至身旁,一掌掐住袁昭寧的下顎,抬起他的頭,以近得
連鼻息都吹到對方的距離獰笑道:「你放心好了,雖然他對某些人來說確實散發著一股甜
美的香氣,但還種不到十年的青澀果實若是搶摘下來,那股澀味不僅會破壞味蕾,還會讓
你這株成樹跟著萎靡,實在得不償失。」
他就勢拖著他走,「走吧,該換你上場,好好盡你的本能表現。要是沒個好價錢,甚
至無人問津,我會把趙淳譽那小子放到明天的拍賣會上。」
兩個人從門外進來,一人抓一邊,扛起袁昭寧走了幾步就把他丟在柔軟的床墊上;床
墊四個角各扣一條黑色的橡膠繩,繩的末端繫著一個長鉤。原本這四條繩子的功用是要將
人的四肢分別拉開至極致,但因他的雙手受縛,搬運他的其中一人俐落地解下兩條橡膠繩
,把解下的那端倒扣在床墊上端的正中央,長鉤勾住手銬銬住手腕的間隙,另一條橡膠繩
的長鉤則勾住袁昭寧的頭套,固定住頭,不會因為掙扎或劇烈動作使觀賞者掃興。
與橡膠繩長鉤搭配的金屬環上有個精密的偵測器,它可以藉環住生物來分析肌肉運動
與血液流動狀況。兩個金屬環分別套住他的腳踝,這樣一來,即使他的身體動作不夠大,
也能夠顯示出他在受到一連串動作後身體隨之而起的變化。
袁昭寧身處黑暗,趙桓燁在他被架走後就沒再出聲,耳機的隔音效果確實出色,連身
體被一堆金屬製品扣住的聲音都聽不見,他當然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究竟是處在什麼環境,
只知道被移往比方才更為寒冷的地方,身上不僅起了一層小疙瘩,還忍不住直打哆嗦。
下半身一開始就被敞開至劈腿成一直線,兩腿往左右兩邊拉開,陰莖垂在中心,左右
兩球緊貼,周圍的毛髮已經被剃得乾乾淨淨,仍帶點溼潤的性器像是供人恣意參觀般。
趙桓燁餵他的藥效果並不會持續,為了讓袁昭寧能夠嚐到更深刻的羞恥,藥效只會在
被觸及敏感帶時發揮作用。
四肢無法動彈後,床墊的中心位置伸出兩弧彎曲的鐵環,像是專為他的腰身訂製,緊
牢地束縛他的腰。原本床墊直立地面,吱嘎一聲,墊子突然攔腰裂成兩塊,上端往後倒,
而下端仍撐在地板上,袁昭寧只感覺到身體被放平,這時原本朝向地板的臀部也毫無遮掩
地展現出來。
一名肌肉糾結的男性走向袁昭寧,手拿兩支棍子,尾端都綁著毛筆,為了不遮擋觀看
者的視線,棍子的另一端有個按鈕,按下按鈕後棍子就像魔術棒般瞬間抽長為三倍,這樣
可以便於使用者遠距離控制毛筆。拿了一個硯台,刻有龍雕的硯台上還擱著一條墨,硯台
裡連一滴水也沒有。
男子把兩支棍子擱在床邊,拿著墨條的上端,底部捺上袁昭寧的大腿內側,沿著大腿
的線條摩擦肌膚殘留的水漬,墨色逐漸析出,混入帶著酒香與微汗的液體,男子拿一支毛
筆沾染淺灰色的墨水,似是不滿意袁昭寧的身體過乾,導致墨水不夠浸染毛筆的前端。
他把毛筆與墨條擱在硯台上,輕柔地撫摸袁昭寧垂軟的陰莖,指甲微微刮過陰莖上的
皺摺,食指與大拇指繞圈似的揉捻尿道口,而後扶起陰莖,使其垂直於平躺的身體;另一
手從腰上皮帶抽出一條細長的導尿管,管口已事先塗上一圈潤滑劑,隨即將管口刺入尿道
口。
袁昭寧忍不住拱起身軀,腰上的束縛讓床僅是晃動數下,他毫無抵禦能力,兩邊大腿
不由得繃緊,觀賞者可以清楚看見他的肌肉呈現完美的線條,不像施虐男子的身體肌肉過
份發達,而是保有柔軟的肌理。汗液隨著身體的痛楚緩緩泌出,令男子忍不住伸舌舔了一
口。
趙桓燁坐在一旁,手拿鞭子往男子背部揮去,寬厚的背浮現一道暗紅,微微的血絲滲
出,男子吃痛才不敢輕舉妄動,專心本分的工作。
「嘴饞的寶貝,光露出下體就能誘惑人。閉緊你那張永遠吃不夠的嘴,如果發出任何
聲音就再多放一條。」不久,耳機裡傳來趙桓燁的警告。
袁昭寧當然沒聽見身下男子受到的懲罰,他緊咬下唇,拚命壓抑喉頭與鼻腔欲宣洩的
聲響。他曾嘗過一次在尿道裡插入數根針的痛楚,一根導尿管再怎麼細長,也已經是幾根
針的總和,更別提直接插入兩條。
醫護出身的施虐者技術熟練地把管子往內推入,適時地刺激陰莖表皮,並調整角度使
導尿管的前端不會戳傷尿道,手上厚繭不斷摩擦最敏感的部位,輕易勾起身體的慾望,當
導尿管推入至陰莖的根部時已經勃起。
男子的動作極慢,冰涼的潤滑劑逐漸與體溫相契,隨著管子進入塗抹尿道,混雜著間
斷刺痛與不斷升高的快感,以及之前酒精的作用,讓袁昭寧的身體泛起微紅的色澤。直到
導尿管到達膀胱,倏地一道淺黃色液體從管口噴出。
硯台盛接噴洩而出的液體,凹槽不深的的硯台很快就不夠裝載,男子湊上嘴吸啜流速
漸緩的尿液,像是飲用上好美酒般不漏過任何一滴。
直到膀胱的尿液幾乎導出,男子仍不放過袁昭寧的下體,他一邊撫慰沾染些微溼潤的
陰莖,一邊抽出導尿管。抽出的過程遠比插入時輕鬆得多,袁昭寧難掩住愉悅的呻吟,他
咿唔作聲,下腹因著舒服的刺激不斷起伏。
趙桓燁起身走到床邊,伸出兩指塞進袁昭寧的嘴裡,攪動他溼熱的舌頭,時而探入喉
頭引得他反射性地嘔出苦水,兩指沾滿黏稠的唾液,他稍一彎指,把唾液塗在他的臉頰上
,擦抹兩下後放入自己口中,意猶未盡地品嚐指間的酸澀。
男子將一段導尿管留在袁昭寧體內,他埋首磨起墨,顏色不深的尿液在漆黑的硯台裡
猶如清水,墨條浸入其間,男子握著墨條快速劃8字,墨色迅速擴散開來。
他拿一支毛筆沾了些墨水,站離床五十公分處,筆的尖端捺上袁昭寧的臀部,兩瓣臀
中央的排泄口清晰可見,毛筆才剛劃過臀肉,洞口的皺摺就敏感地瑟縮不已,以洞口為中
心,男子一勾一勒畫出清麗綻放的蝴蝶蘭。下體禁不住搔癢而抽動,靜止的蘭彷彿會隨風
舞動,散發出陣陣醉人的芳香。
「猜得出剛才他替你畫了什麼嗎?」趙桓燁問。
好不容易熬到毛筆離開身上,袁昭寧連喘息的時間也沒有,身體只留下毛筆劃過的麻
癢感覺,以及無法克制的勃起。
「不知道是嗎?用寫的告訴他。」話雖然是對拿著毛筆的男子說,但同時也有意讓袁
昭寧聽見。
男子收到吩咐,筆沾了墨水,在硯台稍微潤過,筆尖隨即落在袁昭寧的胸口。熟稔書
道的男子一豎一橫寫將起來;以他的筆法,即使在人體這種凹凸不平的質材也能流利書寫
,但他刻意讓筆劃逗留在身體敏感的部位,時重時輕的力道並不是為了配合字體的構造,
而是讓袁昭寧陷入無法預測的連串挑弄。
趙桓燁脫下西裝外套扔給拿著毛筆書寫的男子,就像無聲的指示。男子迅速寫下最後
一筆,並在袁昭寧的右大腿簽上自己的化名。袁昭寧只感到一陣麻癢,吊人胃口的折磨才
頓時消失。
「我有說你可以寫上你的名字嗎?」男子的動作太快,趙桓燁還來不及阻止就看到他
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簽名,氣得馬上關閉麥克風,抬腳踹了男子的腹側。
男子防備不及摔到一旁,還沒爬起站穩,旋即揮來一道鞭影擊中他的臉。
「外套帶走,滾!」再落下一鞭。
趙桓燁嫌惡地瞪著拿外套匆匆離去的男子,那人即使挨了數鞭也沒動怒,意外和順。
趙桓燁坐回身後的巴洛克椅,手執鞭柄,按下握把上的按鈕,下垂柔軟的鞭子逐漸硬
直,將近四公尺長的鞭是以特殊材質製成,柔軟的材質可藉由通電加熱改變物質的特性,
調整溫度塑成具備迥異功能的造型。特製的鞭子仿牛鞭外型,鞭柄細長而硬直,為了便於
控制鞭尾的走向與出鞭的力道,把柄與延伸出的鞭尾呈現流線。起初他打男子時還記得控
制力道,揮出的鞭聲雖響,打在身上僅是造成紅腫;而後氣極揮打的,恐怕已傷及皮肉。
他確認過鞭子的功能後,按下其中一個按鈕,鞭子又恢復成柔軟的姿態。雕工精細的
椅柱從本體延伸出漩卷紋浮雕,鞭子宛如身形靈巧的長蛇倏地捲住漩卷紋尾,一圈圈纏繞
鍍金的漩渦狀雕飾。
袁昭寧的胸膛徐緩起伏,即使他一直遵守之前趙桓燁要他別開口的命令,但大腿上男
子的落款一再挑撥趙桓燁強烈的獨占慾。袁昭寧沒安穩多久,一陣宛如刀剮的疼痛自腿往
全身蔓延。
趙桓燁調整鞭子的硬度達到與西洋劍相仿,鞭身的構成分子聚合縮短鞭子的長度,讓
他可以握著鞭柄控制尖細的鞭尾做更精密的動作。
針尖般的鞭尾刺入結實的大腿,第一針落在簽名的左上方,袁昭寧禁不住叫了出聲,
身體反射性地往後縮,身下床墊再軟也成為讓他無所遁逃的束縛,腰部的環制得他無法左
右閃躲。
趙桓燁才剛刺完一橫,開啟之前關上的麥克風,說:「寶貝,買主要在你身上刺下專
屬的印記,以免你像剛才那樣毫不羞恥地誘惑別人。為了讓他相信你只屬於他,待會我還
得替你裝上貞操帶,以免你這淫亂的肛門在未來一個月塞滿數百僕人的精液。」
鞭尖持續劃過久未日曬的白皙皮膚,綻裂的皮肉滲出鮮血,才剛刻完趙字左半邊的走
字,所流的血已經掩蓋方才男子的簽名。
袁昭寧痛得咬牙,虎牙幾乎嵌入下唇,腥濃的血沿著嘴角溢流,趙桓燁看了也沒停手
的打算,右手仍持鞭,左手扯下自己的領帶。
「別咬了,沒有人會想吻一個滿嘴血腥的男人。」他拿下領帶夾,把領帶揉成一團塞
進袁昭寧嘴裡,深入他的喉頭。「當然我不介意偶爾當個吸血鬼。」
領帶散發古龍水與乾洗劑氣味,並揉合一日的汗酸。袁昭寧口裡咿唔,就算想喊叫出
聲,終究抑成呻吟。
趙桓燁還沒刻完趙字,轉動手腕調整鞭子與著力點的角度發現仍不好使力,心想一個
趙字也夠袁昭寧受的了,況且他並非性喜在玩物上刻字之徒,移植皮膚雖不是什麼大手術
,但手術期間還得隔離以免術後感染,確實也是個麻煩。
他用鞭挑著袁昭寧的頭罩邊緣,方才只是命令下人把他從原本的房間移到較大的套房
,而說要賣掉他的事不過是胡謅,只可惜失去看他臉上表情的機會。趙桓燁鬆開鞭子卻見
不到反應,這才發現他暈了過去,無意識分泌的唾液溼透領帶。
趙桓燁也不緊張,畢竟過去這樣的情況發生過太多次,只要裝在袁昭寧腳上的探測器
沒有反應,他不必擔心會危及性命。整室只有他和袁昭寧兩人,這樣玩弄毫無意識的人只
感到乏味。
於是他放下鞭,拿下袁昭寧的頭套並拆去黑布。
重見光明的人雙眼閉合,眼角尚殘留淚痕。
趙桓燁撩起黑布,布巾溼得讓人難以相信只沾了淚。會流出幾乎能讓布擰出水的淚液
,可想見剛才遭受莫大的疼痛。
趙桓燁凝視袁昭寧的睡容片刻,情不自禁蹲下身吻去他眼角的殘淚,同時抽出剛才塞
在袁昭寧口中的領帶,拿到嘴邊舔去酸澀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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