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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 那條紅線再度被提起,已經是第二年的冬天。 在顧家大哥強行把我納入他手下以後,我從一個每天上班畫圖的美術設計人員變成了偶爾 還要客串天師兼顧周遭靈異事件的路人,唯二的夥伴則是一隻有著火紅長毛的大狗型使魔 以及同公司的人事經理顧元衡。 顧元衡今年卅六歲,喜歡男人。自從前年的關於Lily的那個事件以來,我們就成了朋友。 看得出來,他對這樣的關係也感到很新鮮,偶爾一起去吃飯、或者運動打球,對他這個同 性戀來說大概很奇妙……他好像沒有不是同性戀的朋友,僅有的幾個同性向的朋友也因為 一些緣故(例如他自己的靈異體質)而不能過從甚密。 說起來,我們解決過好幾椿事件,包括揭露同公司的女性業務自殺的內幕,但在中元節的 時候,發生了一些意料外的事情;我們從此不再多管閒事,兩人的交往也去掉了冒險這一 項。而這條紅線再次被提起時,恰巧是初冬時節。 那天也是晚上,我們一起去吃宵夜,在麵店內,兩人大啖牛肉麵,又點了幾盤小菜滿足口 腹之慾,吃到一半,顧元衡有些鬱悶地道:「我已經一年沒有男朋友了。」 「我也是。」我說,「而且廿八年都沒有過。」 「你又不是同性戀。」他瞪了過來,卻沒帶著怒意,「自從大哥發現這紅線以後,強迫我 立誓,不讓我去找別的男人,我還答應了。沒想到都一年了,這條線還沒斷!」 說也奇怪,這條紅線怎麼弄都弄不斷,用火燒、用法器斬、甚至讓使魔咬,都弄不斷。顧 元衡試了幾次也就放棄,乾脆視若無睹,我也一樣。但這條紅線代表的意義,我們當然心 知肚明。 顧大哥私下告訴我,這條線多半這輩子都不會斷,要我好好對待顧元衡。但我卻沒把這件 事說出來,因此顧元衡一直以為這條線隨時會斷。我想了一會,終究把這件事告訴他,末 了,補上一句:「你打算怎麼辦?」 他幾口喝完剩下的湯汁,沉默了好半晌,最後說道:「走。」 「去哪裡?」 「開房間。」 #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他處事的手段可謂雷厲風行。才說了要開房間,立刻就打電話預定,我 們驅車來到飯店後順利地領了磁卡進房間。 他逕自走進浴室,我只好坐下來,打開電視。 過了半小時,顧元衡披著浴袍走出來,對我說道:「換你去洗。」 我只好依言照做。其實我並不是不懂他要做什麼,心中猶豫著該順其自然或者奮力抵抗, 但我終究還是洗好澡,走了出來,在床上等待著顧元衡。同性戀,我並不介意,我也不介 意沒有孩子,但說到底,感情是一輩子的事情,特別是我跟他的這種狀況,萬一哪裡搞砸 了也難說,重點是紅線還繫著,緣份就不會斷。 我不想與他相看兩厭。 顧元衡躺在床的另一側,問道:「你硬得起來嗎?要我舔嗎?」 「……不用。」我盡量平靜地說,「比起那個,我們循序漸進來比較好。先接吻試試看, 不行再說。」 於是我們就著躺著的姿勢接吻了。顧元衡好像有些無措,舌尖舔了舔我,便收了回去,我 隨即回應了他。其實這一切都進行得很自然,我們就像互相舔毛的幼獸一樣,親暱但不狹 褻。這不是不好,但對兩個即將上床的人來說不太適當。 「顧元衡。」 「嗯?」他懶洋洋瞇著眼。 「你頂到我了。」 他一怔,臉頓時漲得通紅。說也奇妙,他不知道為什麼很快就起了生理反應,我沒多想, 很快就脫下彼此的浴袍,顧元衡撐起身體,盤腿坐著,那根東西筆直地挺著。他望著我, 幾乎有些挑釁。 我的性器有些發熱,但還沒有明顯的反應。於是我湊過去,垂著臉吻上他的乳尖。用牙齒 玩了好一會後,他的乳頭已經被弄得通紅,整個人也呼吸急促起來。 「夠了,別親了。」他喃喃道。 「顧元衡,你喜歡被怎麼做?」我問,「這跟上一次不一樣,你不用替我舔,我也會有感 覺。」 我把他的手拉過來,他摸到我勃起的性器以後,臉上一片驚訝。 「為什麼?你明明不是同性戀。」 「因為現在上床的對象……對我來說不僅僅是普通的男人,也是重要的朋友。至於在這之 上,也許有其他的因素,我還不確定……」我覺得臉有些熱。 過了一會,他說:「我也是。」他似乎覺得自己沒說清楚,又補充道:「你也是我的…… 朋友。但作為戀愛對象,我有考慮過,結論是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你畢竟不是只喜歡 男人。」 「那麼就試試看吧。」我摸了摸他的臉,「這條紅線據說是真品,總不可能毫無功用。」 # 就像一年前那次一樣,潤滑擴張都進行得很順利,唯一不同的,是彼此的心情。看出來顧 元衡有些害羞的情緒,卻沒有生氣;其實他脾氣不差,只是喜歡鬧彆扭,熟悉以後則變得 十分坦率,就像現在,我才埋進去,他就發出誠實的痛叫聲,臉色扭曲起來,卻沒有罵人 。 「顧元衡。」我停下侵入的動作,俯趴在他身上。 「做什麼。」 「我們來談談,你喜歡怎麼做,我會努力嘗試。」 「隨便。」他不耐煩地道,「你自己不會察言觀色嗎!」 這段對話過後,我注意到他似乎沒那麼痛了,於是開始進出。男人的身體構造確實是很奇 妙的存在,明明並不是用來接受性器的地方,卻能得到快感,顧元衡似乎喜歡重一點的力 道,疼痛過去後,他雙頰發紅,幾乎是失神地癱軟著,眼眶也濕透了。 在我身下顫抖著身體,強忍著射精慾望,甚至無數次痙攣,因為被侵犯得到高潮的男人, 怎麼看都不像是我認識的顧元衡。 到後來,他似乎也放開了,兩腿夾著我的腰,坦率地抱著我,甚至用沙啞的聲音低語呢喃 ,指示我或輕或重或急或緩,到了最後時刻,他發不出呻吟,身體誠實地一再痙攣,彼此 濕膩的體液流淌著混在一起,幾乎只能用淫穢骯髒形容。 以往我經歷過的女人大部分不喜歡這樣,怕懷孕、或者染上疾病,戴著套子都不肯安心, 但顧元衡連套子都不要我戴,他跟我一樣,享受這種毫無間隙的肉體交融與污穢慾望,從 另一個角度來說,也是因為我們對彼此放心信任。 那天晚上,我們做了好幾次。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戀,但用顧元衡的話說,就是我早已被「掰彎」了。這點我似乎 無法否認,反正這也不重要,隨便他怎麼說。 # 後來…… 我們都搬家了,恰巧搬到同一個地方,似乎有人稱這為「同居」,但顧元衡不肯承認,只 願意承認我們是合住關係。他這麼說的時候,我從未反駁,反正事實擺在那裡,住的地方 是三房一廳,空間廣大,但只有一張床。 En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編輯: BlackTower 來自: 111.243.223.9 (01/19 04:41)
shinyisung:嗚喔~敲碗敲出來了\⊙▽⊙/ 01/19 04:52
Maplelight:嗚喔~敲碗敲出來了\⊙▽⊙/ 只有一張床還說不是同居XD 01/19 06:15
kefd: 嗚喔~敲碗敲出來了\⊙▽⊙/ 01/19 17: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