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hassaku: 好吃好吃!! 12/30 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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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靖月……」
甫入房便是難耐地一陣深吻,白靖月只覺肩上一股大力傳來,卻是嬴星一個
使力將他壓靠上房門、彷彿禁錮一般地將他困鎖在了懷中……那更甚於前的強烈
渴求讓本就情慾未褪的擎雲侯傳人周身一時如遭火焚,而在感覺到那貪戀地重新
撫按上自個兒肌膚地寬掌後猛地一顫,唇間亦已難耐地瀉出了一陣輕吟:
「嗚嗯……阿星……」
略染上幾分輕顫的嗓音,是比平時更來得勾惑人心的悅耳……過於動人的反
應讓早已給滿心渴切支配了理智的嬴星一時更是情慾高漲,急切間抬掌一扯便欲
解落情人衣衫,不想卻因那一席錦袍過於繁複的式樣而遭遇了預想之外的困境。
──先前在樹林之中時,他一番粗暴的撕扯也不過讓錦袍前襟鬆脫了幾分,
如今少了蠻力,幾番拉扯之下卻是連腰帶都沒能順利解開,自然讓早已慾火焚身
的嬴星登時亂了手腳──當下把心一橫便欲再使蠻力硬扯,不想雙掌卻已先一步
為察覺到他心思的情人輕輕覆了住。
「這樣就好……」
於四瓣略分間落下了如此低語,白靖月已自手把手地牽引著對方、一步步地
為自己除下了身上早已凌亂的衣衫……「到榻上去,好嗎……這兒的話,有些勉
強……」
「嗯……」
一時也無暇分辨出情人口中的「勉強」是指什麼,嬴星模糊一應後已然意猶
未盡地再度攫獲了那雙紅豔的唇、順應著內心的冀求更深的擷取起其間醉人的芬
芳。
而白靖月只是一如先前般柔順地承受了一切……不論是那依然深切的渴求,
又或是更進一步的侵佔和掠奪。他的順從毫不意外地換來了嬴星變本加厲地索要
,那軀體貼合間不時蹭上他大腿的陽物亦已越發堅挺……深吻間,層層衣衫落地
。待到二人緩行至床畔之時,區隔彼此的,已僅餘下最後的一件裡衣。
「靖月……」
但聽耳畔早已再熟悉不過的低喚響起,下一刻,白靖月身子一傾,卻是就那
麼給慾望再難壓抑的嬴星一把壓倒上了榻……那自上而下定定凝視著自個兒的目
光無比灼熱,可卻又在短暫的相望後、於深刻而執著的情和慾外另染上了幾分悲
切。
望著情人瞬間已然微紅的眼眶,白靖月雖有心寬慰,卻因不能暴露出自己早
已知道對方身分的事實而終只得吞下了幾欲脫口的言詞、撐起上身主動覆上了眼
前那雙猶自牽繫著銀絲的剛毅唇線。
──不光是單純的貼合而已……簡單地輕觸過後,青年已自舌尖輕舔挑劃、
無比技巧地撬開情人齒關長驅直入、將舌就此滑入了對方口中。
與嬴星先前所為近似的舉動,所用的,卻是迥異於對方笨拙的熟練撩撥……
隨著青年紅舌靈巧異常地挑勾輕劃,完全沒意料到如此發展的嬴星腰間已是一陣
酥麻,眸間原染著的悲切亦因震驚而給暫時拋到了九霄雲外……那稍稍僵硬了的
身子讓白靖月當下更是毫不客氣地縱情深入挑弄,讓上方的人一時氣息愈促、而
終再顧不得其他地本能回應起了青年的誘引──
白靖月一直以來從未顯露自個兒在情事方面的熟稔,便是為了留著在必要時
突出奇兵佔得先手,如今自是格外顯出了他這個決定的睿智──唇舌深纏間,猶
有餘裕的他已是一個抬掌隔衣撫上情人背脊,而隨著那肌理的線條逐一以指細細
描繪而下……搔癢般輕柔的動作,帶來的卻是遠比粗魯的撫按更來得強烈許多的
刺激。那隨青年陣陣碰觸而起的酥麻感讓嬴星身子不由劇顫連連,本自立著的雙
膝亦已微軟……待到白靖月重施故技再次以指描繪過同樣線條之時,上方對情事
過於懵懂的情人已是再難撐持、身子一酥便往他身上乏力地癱倒了下。
見情人的反應恰如算計,過於激烈的一吻罷,白靖月已是技巧地一個使力將
嬴星反壓在了身下,氣息雖已有些粗重,唇角笑意卻仍是如舊的靜穩……難耐熱
切的眸子深深凝望著底下猶自劇喘難休的青年,而在對方反應過來前一個俯首、
淺吮囓咬著更進一步地吻上了情人微微仰露的脖頸。
喉結、鎖骨、前胸……自顎而下,白靖月唇齒舌尖逡巡過情人喉頭,或者輕
柔舔舐、或者深切吮咬……此刻,他舌尖嚐著的是屬於汗水鹹味、鼻間嗅著的是
屬於男性的剛硬氣息,指腹觸著的更是一塊塊緊緻硬實的肌理……所有的一切在
在說明了身下人與以往逢場作戲的「紅顏知己」全然迥異的事實,卻不僅未曾澆
熄白靖月周身灼燒的慾火,反倒還讓他心下渴求益發強烈,而在耳畔那壓抑卻又
隨他的每一個碰觸而越漸急促的喘息驅使下右掌一個下探、就這麼隔衣包握上身
下情人早已挺立的慾望──
「等、等等,靖月……嗚、手、手先別……啊……!」
陡然覆上要害的觸感讓給碰著的嬴星一瞬間驚跳了下,卻是及至此時才終於
理解到眼前的情況究竟意味著什麼……與其所盼完全相反的狀況令青年大驚之下
掙扎著便欲將事情問個明白,可卻還沒能來得及說上些什麼,便因那隔衣技巧套
弄著的掌而難以自禁地轉為了陣陣低吟。
「等……這、這究竟是怎麼……哈啊、別這樣……靖月,別……嗚──!」
聽著那完全不像自個兒的魅人低吟,初嚐情事的海天門人雙頰一紅、神情間
無措之色更甚,慌亂間便欲伸手拉開情人取悅著己身要害的掌,卻因那過於強烈
的刺激而沒能積聚起多少氣力──事實上,他這番勉強脫出的抗議未完,已因那
陣陣喘吟而慾火更熾的白靖月便已更進一步探掌潛入情人衣下、再無阻隔的套握
上青年慾望。靈巧不遜紅舌的五指套握揉弄,卻是輕而易舉地便瓦解了身下人所
有的反抗,讓禁受著如此愛撫的嬴星當下已是再顧不得其他,只能無助地任由那
迥異於平日自瀆的強烈快感一波波沖刷過全身、及至為接連襲來的刺激逐漸模糊
了意識為止──
「嗚……!」
隨著一聲再難壓抑的呻吟流瀉,終於攀登至頂的嬴星周身已是一陣劇顫,仍
給情人握著的陽物亦是一抖……感覺到掌中瞬間漫開的暖熱濕意,白靖月心下一
熱,卻仍是強自按捺下了展開進一步索要的衝動,抬起本自埋首於情人胸前的頭
顱、近乎迷醉地將對方因高潮而變得恍惚的動人姿態盡數收入了眼底。
嬴星乃是實實在在的初哥兒,像這樣在他人手裡解放還是頭一回,卻是足過
了好半晌才勉強得以勉強自恍惚中回過了神……高潮過後的慵懶感令他一時仍有
些乏力,只能以表情將那份因情人過於高超的技巧而起的不悅透露給了上方猶有
餘裕的白靖月。
「你有過其他經驗?」
唇間急喘未息便是如此一問脫口,嬴星神情間是不甘亦是嗔怒,卻不僅沒讓
上頭瞧著的白靖月心慌,反倒還在一個頷首後愈發加深了眸中灼燒著的慾念:
「十五歲時便有了……」
「對、對象呢?」
「覓芳館的頭牌,夢翎姑娘……」
頓了頓,眼見情人眸間幾分難受之色浮現,白靖月端秀清美的面龐之上已然
帶上了輕輕苦笑:「我本是去同她交流音律的,怎料那覓芳館秦媽媽受家父之託
要讓我脫離童身,又得夢翎暗許,便於茶水中下了烈性壯陽藥……我本是血氣方
剛的年紀,夢翎於此又頗有手段,故有所覺察之時已是不及化解,最終只得遂了
家父的意,讓一切就此成了定局。」
敘述的語調隱含無奈,神情間亦是分毫不見心虛愧疚的溫和靜穩,卻是讓人
怎麼也沒法將他同方才那番技巧撩撥著的舉動聯想到一塊兒……瞧著如此,嬴星
神情間幾分交雜閃過,卻方欲說些甚麼,便因那驀地自情人領間滑出的墜飾而給
短暫分了神……望著墜鍊之下青年給襯得愈發瑩潤的肌膚,血氣方剛的海天門人
已又是一陣心猿意馬,才剛宣洩的慾望亦已隨之復甦──可他卻已再不敢貿然出
手。
他只是雙眉微蹙,強忍下碰觸情人的慾望刻意加深了語調中的不悅,質問道
:「既是如此,先前吻你時,你為何都……」
「只是怕過於唐突會驚著了你……」
白靖月自然不可能說出自個兒保留實力以為奇兵的算計,遂故作無辜地一聲
輕嘆……「你我同為男子,相互喜歡本為超越常度之事。你雖接受了我的情感,
卻不見得能接受更多的──」
「你身為擎雲山莊少主,出身世家,不是更不能接受這等違背禮法之事?」
而得著的,是情人悄然包握上他肩頭的掌,以及一番過於尖銳的言詞──
「或者,你本就不排斥和男人……」
質問的話語,不過冒了半截便未再延續──因為白靖月面上一閃而逝的、那
並非出於任何作戲或掩飾的苦楚。
擎雲侯傳人並非不清楚對方以言語轉移他心思好反守為攻的盤算,也知道以
嬴星單純的性子,怕是真嫉妒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可不論彼此間的關係究竟
存在著多少計算,他對嬴星的情感都是無庸置疑的,自然很難平心看待這樣傷人
的言詞。
而情緒向來少有起伏的白靖月露出了如此明顯的反應,深愛著他的嬴星又豈
有可能無動於衷?知道自己出於醋意的失言著實傷了對方,後者神情間已是滿滿
自責升起、有些惶急地開了口:
「對不起,我不該──」
「我的確不排斥同性相戀。」
只是嬴星道歉的言詞未盡,便給白靖月悅耳依舊的嗓音打了斷……「可像這
樣真正喜歡上一個男人,甚至同他親密若此……卻還是頭一遭。」
敘述的口吻,靜穩溫和一如平時;便連那自上而下凝望著情人的眸光,亦是
不帶分毫怪責的溫柔……彷若包容了一切的態度讓聽著望著的嬴星一時只覺心下
愧疚不捨更甚,而終忍不住一個使力緊擁、將人緊緊鎖入了懷中──
「嗚……!」
可他這一抱來得又突然又猛,對尚未宣洩的白靖月自是極大的刺激──猝不
及防下,青年唇間已是過於誘人的音聲流瀉,周身亦已是一陣劇顫。如斯反應讓
正迎著的嬴星身子一熱,本已復甦的慾望至此已是再難壓抑,讓他終忍不住探掌
撫劃過情人臀瓣一陣搓揉,甚至向下滑探入情人腿間、仿效著自個兒先前的經歷
就此包握上了那早已脹滿的熱塊……
「嗚……阿星……」
白靖月雖非雛兒,卻還是頭一遭讓一個男人──一個讓他明白何謂「動心」
的男人──這般掌握著自個兒要害,又早已忍耐多時,便是對情事的抗性較好,
亦不由因那猛然竄上腰脊的快感而再度瀉出了微染豔色的輕吟……可他卻沒有阻
止情人這麼個可能會讓自個兒先前的優勢蕩然無存的舉動。
他只是任由心下搔癢難耐的嬴星情不自禁地動起了手、只是任由那隻與女子
纖手迥異的寬掌搓揉套弄起自身的慾望,而在那連綿席捲而至的快感侵襲下不由
自主地癱軟了身子一陣輕顫、唇間亦伴隨著逸出了幾聲嗚咽低吟……或許是那明
顯壓抑著的音聲同樣刺激了如今正掌控著情事的人,嬴星套握著的節奏因而加快
,指尖更是不斷揉弄著青年敏感的鈴口。那一波強上一波的刺激讓禁受著的白靖
月心神一亂,原先有意壓抑著的呻吟亦終再難自制地轉為甜美:
「嗚嗯……阿星、阿星……再……嗯……!」
「靖月……」
聽著那過於豔情的喘吟,嬴星一手仍自套握著青年下身要害,另一手卻已滑
入那鬆垮衣領間、二度撫上了那光潤平滑的膚……在那粗糙寬掌的撫按推移下,
青年本就凌亂的裡衣已然沿肩滑落,光裸的背脊亦隨之暴露於空氣之中……下身
傳來的熱度同驟然襲身的的涼意交會,而令白靖月身子當下又是一陣顫動,氣息
亦因而又更亂上了幾分。
可擎雲侯傳人畢竟不如尚是雛兒的情人那般生澀,便是連番快感侵身,亦仍
有著相當的餘裕留存……承受著那略嫌粗魯的撫弄,喘息難斷間,他已自輕咬了
咬情人耳垂,而後微微張唇、交錯著低吟便是一問脫口:
「那……你呢,阿星?」
「什麼……?」
「你是……第一次?」
「……嗯。」
似乎是沒想到他會直接問出這點,嬴星面色瞬間脹紅,而在羞窘地應了聲後
、彷彿想將之掩蓋過去一般再次使力反壓了回去──可仍有餘力的白靖月卻沒有
抵抗。
──他只是在彼此身形翻轉間再次啟唇、於情人耳邊流瀉了異常清晰流暢的
一句:
「這回便讓你吧……如此一來,你我就都是第一次了……」
明顯意有所指的言詞,可好不容易「重佔上風」的嬴星卻已無暇顧及……他
只是竭盡所能地撫慰著掌中的物事,同時學著情人先前的動作俯首吮咬上下方瑩
潤光裸的膚……雙管齊下的愛撫讓徹底放棄「抵抗」的白靖月一時再難禁受,而
終腦間一白、顫抖著身子就此釋放在了情人掌中。
──高潮過後本就是一個男人最沒有防備的時候,便是如白靖月這般早有情
事經驗的人,亦不免因那侵身的強烈餘韻而骨酥身軟、氣力全消……那恍惚且失
了防備的勾人姿態讓瞧著的嬴星瞬間一陣腦熱,當下也顧不得其他,抬掌使力分
開情人雙足、將自個兒早已高聳的慾望對準那敞露於外的幽穴便欲就此挺入──
「阿星!不行、這般……嗚……快停下!這樣……不……」
白靖月本還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之中,不想周身氣力還沒來得及恢復,下身
便已驀地一涼、一股撕裂般的痛楚隨之而來,竟是猴急的情人趁著他無力抵抗的
當兒就這麼提槍上了陣!男人的那處本就不是用來歡愛的,毫無潤滑擴張下又如
何能進得順當?偏生嬴星毫無經驗又是個魯莽的,如今更是色急攻心,雖覺眼前
的小穴緊得異常也難進得異常,卻也沒怎麼多想、憑著一股狠勁就想一舉攻下,
而讓身子給猛地硬撐撕裂開的白靖月一時疼得幾欲昏厥,忙抬起仍然痠軟乏力的
臂膀直抵上了情人腰骨一陣推拒、脫口的驚喚亦已添染上了幾分痛苦……
「不行……住手、阿星!不能就這樣硬來,快退出去……嗚……!」
「靖月!」
嬴星雖一時色迷心竅,卻畢竟不是心智已失,自仍是在這樣明顯的推拒和情
人近乎淒厲的喚聲下回過了神……入耳的「快退出去」四字讓他一怔之下本能地
便往彼此結合處看了一眼,不想隨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讓他瞬間如墜冰窖的
刺目血色──
那給硬逼著勉強吞下他前端的幽穴已然撕裂滲血,將下方的被褥染得一片鮮
紅……過於觸目驚心的景象讓他心下一驚匆忙抽身,卻因動作過大而再次牽動到
了那給撕裂開來的傷處,讓承受著的白靖月瞬間已然蒼白了容顏、唇間更已又復
是一陣滿載痛苦的呻吟流瀉……
「嗚……!」
「靖月、靖月!」
眼見情人難受得緊,下身的傷更似十分嚴重,從不懼腥風血雨的嬴星只覺心
下前所未有的慌,卻偏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時已是急得連淚水都已在眼眶裡打
轉:「對不起、對不起……靖月,你等等,我這就幫你去找……不、這就帶你去
看大夫!你、你可千萬不能有──」
「且住、」
雖知嬴星是徹底慌了手腳才會想出如此辦法,可入耳的言詞卻仍是讓白靖月
聽得周身冷汗更甚,忙出聲阻止了對方:「不必如此……」
「但你的傷──」
「我衣袋內有一罐藥膏,你拿來幫我……抹抹便是了。」
「可……」
「快去……阿星。」
「……嗯。」
見白靖月堅持若此,此時已徹底氣弱的嬴星自也只能垂頭喪氣地應了聲,而
後依言自地上的衣堆裡尋出了情人所說的藥罐,將之打開後小心翼翼地沾了些藥
膏輕輕塗上了情人穴口……「像……這樣麼?」
「不能只是外頭……裡面也……」
「可你的身子……」
在自個兒分身都還沾著情人鮮血的此刻,嬴星對於任何侵入情人體內的舉動
都有著極大的心理障礙,而讓他縱得了情人如此清楚的指示,卻仍遲疑著沒敢付
諸實行……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猶自強耐著下身痛楚的白靖月不由一陣心軟,
而終是嘆息著柔聲解釋道:
「有藥膏的潤滑,只是一根手指……不要緊的。」
「……我知道了。」
情人都這麼說了,半點立場都無的嬴星自也不好繼續僵持下去,而在嚥了嚥
口水、一個深呼吸後,依著情人先前的指示將沾染了藥膏的指緩緩探進了那正微
微張闔著的幽穴之中。
──也不知是先前給他硬撐了開的緣故,又或是有著鮮血與藥膏的潤滑,這
番長指探入的動作並沒有嬴星想像中的那般艱難……隨著他手指探入愈深,那已
因藥膏的融化而變得濡濕的內裡已是牢牢吸附了上,更如同配合著情人略顯急促
的吐息般一緊一鬆地不住收縮……過於醉人的觸感讓先前已稍稍體驗過對方身子
的嬴星不由渾身一熱,而在意識到自個兒先前因驚慌稍稍而掩旗息鼓的男根已然
重新抬了頭後一陣羞慚,忙夾緊了雙腿同情人歉然道:
「對、對不起……我一時禁不住、又……可你放心,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再那
般魯莽了!幫你上好藥後我便到外頭待著,絕不會再讓自己犯下相同的──」
「你只是沒有經驗而已……不礙事兒的。」
瞧嬴星心慌若此,白靖月只覺心下憐愛之情愈甚,而終在片刻思量之後抬掌
輕撫上情人面龐,柔聲道:
「男人與男人之間要想結合歡好,便須得像你眼下抹藥這般……尋油膏之類
的物事加以潤滑,然後再用手指慢慢放鬆擴張。等到那處漸漸習慣了再做,便是
一時難受,也不會再像方才那般傷著身子……」
他「家學淵源」,雖是頭一遭與男人歡好,這些個知識卻是老早就有的,說
來也不覺有何不對……尤其便是因著上藥而起,他身子如今正實實在在地銜著情
人的指也是不爭的事實。隨著下身內裡難以自禁地連番收縮,對情人以另一種方
式置身體內的感覺已然越發清晰,而讓身子已因過人的自癒能力而痛楚漸消的他
不由給這樣陌生而奇異的感受分了心神,脫口的聲調亦因而染上了幾許不同於單
純解釋的誘引魅惑──
「而你麼……想來也能進入得順暢許多。」
「靖、靖月……」
聽白靖月描述得這樣仔細,手指仍停留在情人體內的嬴星一時只覺渾身燥熱
愈甚,下身昂揚亦已越發堅挺,不由討饒地道:
「你、你且別再說了,再繼續說下去,我、我可就……」
「……我只是讓你先停下,可沒說不許你做,阿星。」
而得著的,是白靖月這麼番幾乎已由暗示轉為明示的言詞。
他本就是存著勢在必得之心才會來上今日這麼一齣,若因一點小傷便就此打
住,又教他如何能甘心?尤其早先得知他身分後,嬴星那副備受震懾而心生隔閡
的表現仍讓年輕的擎雲侯傳人記憶猶新……他好不容易才得以借勢誘引讓事情進
展到了這個地步,若真因就這麼休了兵而讓嬴星有了恢復理智冷靜細思的機會,
難保對方不會因此心生退意,就此放棄他們之間的──
而這樣的可能,光想便讓白靖月胸口疼到難以禁受。
所以他不能放手,也不會放棄。
望著眼前似因他的一番明示而徹底傻了的情人,青年胸口已是一股難以言喻
的渴切暖熱漫開,讓他終是再難克制地雙唇輕啟、向著嬴星直言問道:
「你想要我麼,阿星?」
「……嗯。」
後者一個頷首,面上的紅霞已然一路直漫到了耳根。「但你的身子……」
「我沒事兒的……血已經止住了,不是麼?只要你這回耐心點慢慢來,之後
也不會有事的。」
「靖月──」
「我想要你,阿星。」
不讓情人繼續囁嚅掙扎下去,伴隨著如此一言脫口,白靖月已然強忍著羞意
抬手按上了情人已有一指沒入自個兒體內的掌、牽引著便欲讓對方再伸入一指,
直凝向情人的眸光亦已是暈染著情慾的濕潤……如此誘人的表現教正對著的嬴星
如何禁受得住?卻是足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壓抑下二度提槍上陣的衝動、僅單
單依著白靖月的引領小心翼翼地於那方濡濕軟熱的內裡間再添了一指。
「像……這樣麼?」
「嗯……」
白靖月輕輕頷首,已恢復了血色的容顏之上幾分瑰色浮現,明明仍未感受到
什麼驚人的快感,卻仍因情人正這般碰著自己的事實而微微亂了氣息、周身亦已
不由自主地敏感了起來……「但不要只是靜靜擱著……手指……要動。」
「動?」
許是覺得這樣的描述過於模糊,嬴星面上幾分困惑浮現,卻仍是嘗試著轉動
了手指、探索般地撫弄起那方勾人心魄的緊緻……「這樣可以麼?」
「目的是讓我能更好地……接受你。」
說著,青年幾乎是不由自主地瞥了眼情人下身聳立的肉刃,而旋即因此微微
凝滯了吐息、也說不清心底究竟是什麼感受地吞嚥了下,「這事兒我也是第一回
,所以該怎麼做,便……看你了。」
「好、好吧……」
聽白靖月直承自己還是頭一遭做這種事,先前一直因對方過於豐富的知識而
心情複雜的嬴星不由為之一喜,而在一聲不怎麼自信的應承後、進一步嘗試著愛
撫起了情人的幽穴。
──最開始的動作,是謹慎到教人不耐地緩慢。可隨著二指轉動進出的感覺
愈發順暢,初始仍有些戰戰兢兢的嬴星便也放開了膽子搔刮揉按、甚或效仿著情
事的動作抽插進出了起來……越漸加劇的動作帶起了床帷間些許淫靡的濕響,也
換來了承受著情人愛撫的白靖月唇間難以壓抑的輕喘。感覺著那二指一次次進出
擦劃過內裡,青年只覺周身情熱越盛,而在情人二指又一次深深插入體內之後、
因那猛然給觸著的一點而驟然流瀉了一陣過於豔情的呻吟──
「嗯……!」
「靖月……!」
聽得那明顯不帶任何痛苦的愉悅輕吟,本就忍得辛苦的嬴星一時如遭雷擊,
不僅渾身因而一顫、下方挺立的陽物亦因而濡濕了前端……無奈有前頭的教訓在
,如今他便是想要得很,也斷不敢說行動就行動。直望著情人的眸光因而帶上了
幾分滿載著渴盼的濕潤,讓瞧著的白靖月心下一顫,終是半帶憐愛半帶渴盼地輕
輕頷了首:
「進來吧……等會兒可別忘了你如今碰著的地方。」
「嗯、嗯……」
嬴星雖仍未完全明白自個兒指下所觸的地方究竟有著什麼特殊的意涵,可單
是方才得著的、情人那萬般動人的反應,便已讓他有一千一萬個理由加緊「照顧
」此處了。故當下又自確認般地一個按壓後,耳畔又復響起情人吟哦的他已是再
難按捺地抽出了手指、二度將自身陽物對上了如今已彷若歡迎般微微張闔著的幽
穴,而旋即一個挺身、將那早已賁張的慾望盡數送入了情人體內──
「嗚……」
儘管充分放鬆過的身子已能順暢地接下、容納對方的物事,可那迥異於二指
的份量卻仍讓身子給硬撐開來的白靖月不由一聲悶哼──尤其嬴星雖已竭力隱忍
,卻畢竟經驗不足、耐性有限,竟是連點停頓都無地一路直頂到底、更連緩上一
刻都不曾便馬上急切地進出索要了起來,而讓禁受著的白靖月甚至都還沒來得及
適應那種身子給驟然填滿的異樣感,便已給那緊接著襲來的猛烈衝撞頂了個七葷
八素……那一次次衝擊著臟腑的剛猛力道讓青年一時甚至連抵抗的氣力都沒能聚
起,只能勉強抬掌按上情人腰骨、掙扎著道:
「阿星……嗚、緩些、別那麼……嗚嗯……!」
可這番勸阻的言詞未盡、下身便已又是一陣直入深處的熾烈頂刺襲來,卻竟
是精準異常地正中了他體內深處那極致敏感的所在……猛然竄上腰脊的強烈刺激
讓白靖月一時渾身劇顫、便連那本已到口的話語亦不由自主地化作了唇間難以壓
抑的豔麗喘吟──
「阿星、阿星……!那兒、好……嗚、再……」
「靖月……好棒、你的身子……好熱好緊……一直牢牢地吸著……」
也不知嬴星究竟是真牢記了他方才的叮囑?又或是出於尋求歡愉的本能、因
著他先前身子的反應才惦記了上?自方才那一下之後,原只是胡亂衝撞著的年輕
海天門人便已是認準了一般地針對著那關鍵的一點衝鋒了起來,唇間更已是一番
忘情的話語流瀉……稍嫌粗俗的用詞讓聽著的白靖月一時只覺周身熱度更熾,卻
不僅未再推拒、更已情難自已地將那雙本欲阻止對方躁進的掌轉為了承迎的抱擁。
因為那過於陌生卻也過於強烈的快感,也因為此刻已顯得再鮮明不過的、自
個兒正為情人深深佔有,也正深深擁有著對方的事實……早已深悉情事歡愉的他
,卻還是頭一次體驗到此刻超乎肉體之外的愉悅和滿足,讓他一時心神俱醉,不
由嘗試著腰肢款擺、更深地迎合起了嬴星那已更形加劇的索要……
「嗯……好舒服、這般……阿星……」
「你真美,靖月……像這樣……好、太……」
「阿星……」
「我竟真的……擁有你了麼?靖月、靖月……」
「是的、是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阿星……」
聽著那帶著狂喜卻也帶著不安的問訊,白靖月輕聲應了過,胸口卻已是一陣
他此刻無從分辨的悲哀驀然湧現……「你也是、我的……對麼,阿星……?」
「嗯、嗯……好棒、靖月……你又……更緊了……」
「阿星……」
承受著那一次次擦劃過內裡直頂至深處的挺進,青年一次次扭動腰肢甚至絞
緊內裡回應著情人的佔有、唇間亦交錯著流瀉了難以抑制的喘吟……此時、此刻
,白靖月心底,那些個陰謀算計什麼的早已再不復存,餘下的,只有那滿溢於心
的情意與渴切,與某種牽引著他更進一步索要著情人的衝動湧現……
「再深些……嗚、更深地、將我……」
「這……般麼?」
「嗯、嗯……嗚、阿星、阿星……」
「嗚……」
情熱瀰漫間,但聽上頭情人交染著歡愉的悶哼傳來,而隨著那熾熱的硬物又
一次深深挺入,身前已然響起了那或許足讓他今生再難忘懷的一句──
「靖月……我也是你的……我愛你、我愛你……!」
──伴隨著如此一句入耳,白靖月心頭一熱、腦間乍然一白,下一刻,周遭
的一切已然絢如煙花、驟然於眼前迸碎四散了開……
* * *
暮光霞色透窗而入,映得內室一片橙紅。
「嗯……」
當白靖月終於帶著一身陌生的倦怠自沉眠中醒轉之時,最先映入眼簾的,便
是那滿室的橙紅,和背襯著那抹橙紅的、情人靠坐在床榻邊怔怔凝視著自個兒的
身影……即便因背光而籠罩在些許陰影之下,嬴星的眼眸仍是清澈得一如既往。
可毫無矯飾地流瀉著入骨情意的凝眸深處,卻又有著一絲難以錯認的苦澀和迷惘
……隱隱諭示著什麼的表情讓白靖月一時瞧得心下震顫難安,不由強撐起仍有些
痠軟無力的臂膀、向前攀附上情人肩背便是有些急切的一喚脫口:
「阿星……!」
「靖月。」
而回應的,是情人隔著裡衣輕環上自個兒身子的溫柔臂膀,和耳畔較之往日
更顯沉穩而柔和的音色……那彷若支持照慰著自身的姿態讓禁受著的青年不由起
了幾分角色錯置的異樣之感,卻還未來得及深思下去,便迎來了情人帶著情意帶
著歉意也帶著擔憂的目光,和隨之落上唇瓣的一個輕吻。
「抱歉,我一時失了自制,竟那般勉強你……」
「不礙事兒……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若非我自個兒也沉浸在裡頭,你又
如何勉強得來?」
見嬴星一臉自責,白靖月仍帶著倦意的面容之上已是一抹半帶安撫半帶寬慰
的輕笑勾起,搖了搖頭示意情人無須太過在意。
「不過眼下的疲倦確實出乎了我的預期……想來是方才的刺激太過所致。」
「靖月……」
知道他那「刺激」二字所指為何,幾乎是瞬間回想起早前情事經過的嬴星登
即脹紅了臉,周身熱度亦因而上竄了幾許……「對不住,果然還是我太過荒唐了
吧?竟那般折騰你的身子……」
「……我方才的話明明是稱讚的,阿星。」
聽得那已一掃先前的穩沉重回往日單純和青澀的嗓音,本已微微繃緊了心神
的白靖月這才鬆了口氣,是憐愛亦是寵溺地含笑回道。那意有所指的言詞讓嬴星
當下更是一路紅透了耳根,卻終在囁嚅半晌後放棄了回答,只是略一使力加重了
環抱著情人的力道,同時訥訥地開口道:
「總、總之,再好好歇一會兒吧?在你體力恢復以前,我會一直留……」
「阿星。」
而中斷了年輕海天門人未竟言詞的,是白靖月驀然脫口的一喚。
儘管方才因故給轉移了心思,可面對著情人那似乎隱隱透著幾分異樣的態度
,心思細膩敏銳的擎雲侯傳人自然沒有錯失的可能……意識到那可能意味著什麼
,青年一時只覺心碎欲絕,卻偏因自個兒仍有所隱瞞而說不出任何挽留的話語,
只能強自維持那幾欲停滯的吐息、絕望地做出最後一絲的努力。
──而他從沒想過,自個兒竟也會有真正感到「絕望」的一日。
只是他向來將情緒隱藏得極好,便是眼下心痛難當,端秀面容之上帶著的卻
仍是如舊的沉靜嫺雅,僅一雙眸間隱隱流瀉了幾分淒色……可他長睫垂落、眼簾
半掩,卻是連這一絲空隙都給徹底藏了住,讓聽著的嬴星分毫不覺有異,有些疑
惑地問:
「怎麼了?」
「幫我拿下好嗎……我頸上的鍊子。」
「……好。」
雖不明白對方這麼做的理由,可似已對那方鍊墜好奇多時的嬴星還是頷首應
了聲,並依言取下那本繫於情人頸際的鍊墜、將之擱入了青年的掌中。
而白靖月只是微笑接了過,並在略帶眷戀地一個輕握後、抬手將之套上了嬴
星頸項……如此舉動讓後者足獃了好一會兒才會意過來地配合著低下了頭,神情
間卻已帶上了幾分困惑:
「靖月,這是……?」
「家中長輩給的,我和弟妹各有一條……你也該看出了才是。這墜飾本是個
十分精巧的匣子,裡頭擱有一枚丹藥。不論任何重症,只要服下那枚丹藥,便可
保半年性命無礙。」
他話中提及的「長輩」,自然便是醫術通神的二叔擎雲侯白冽予了……這條
鍊子乃是他從小隨身之物,一直以來都相當愛惜。可如今面對著似已在他昏睡的
期間有所決斷的嬴星,已付出了一顆真心、更已將自己徹底交給對方的他卻已無
法可想,而終只得絕望地做出最後一份努力、嘗試著在對方身邊留下點什麼。
留下……讓這份情感仍足以在對方心底繼續生根茁壯的一線希望……和一份
冀求。
可他描述這條鍊墜的口吻雖稱得上隨意,但嬴星也是有了江湖經驗的人,又
怎會不知道情人的禮物有多麼珍貴?鍊墜的價值倒還是其次,關鍵是那枚危急時
興許便能救人一命的丹藥,和青年眸中多少帶著的一分惜愛……年輕的海天門人
雖沒有看透對方心思的能耐,卻清楚能讓向來波瀾不驚的情人這般流瀉情緒究竟
意味著什麼,當下忙搖了搖頭,抬手便欲將鍊子取下歸還給對方──
「如此貴重之物,怎能──不成,你收回去吧!這可是保命的物事。你若真
出了什麼意外,有這枚丹藥隨身,總是比較……」
「我既已給了你,便無了收回的打算……你若真不想要,便就這麼扔了亦是
無妨。」
白靖月淡淡道。音調溫和如舊,脫口的話語卻已是近乎使性子的決絕……聽
著如此,本欲取下鍊子的嬴星立時一僵,而終在片刻遲疑後嘆息著放下了手。
「我又怎會不想要?只是這保命之物太過貴重,你將墜子給了我,一旦出了
什麼差池,豈不……唉。」
說到最後又是一聲嘆息,因為清楚白靖月連那樣的話都說出來了,自是無論
如何都不可能將鍊墜收回……他看了看墜子,又看了看身旁神色沉靜一如往昔的
情人,那其實根本瞞不過青年的情緒交戰下,眉間不覺已是微結。
瞧他如此煩惱,無論如何無法放棄這一絲希望的白靖月已是一個使力撐起身
子、將頭輕輕抵上了情人胸口。
「阿星……」
感受著周身未褪的濃濃倦意,一時竟覺有些心力交瘁的白靖月輕喚著開了口
,眼簾半垂的眸間已然帶上了幾分交雜。
「在你聽來或許很難相信……可自打有記憶以來,像這樣喜歡上一個人、甚
至因而失控若此,對我而言還是頭一遭……」
「靖月……」
「我自來理智,處事亦向以穩妥為重,所以在遇上你之前,我從未想過自己
竟會在這樣短的時間裡便深陷若此;更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有這樣不惜一切也
想留住什麼的執著。」
始終維持著靜穩的音調,所帶著的情感卻太過濃烈……他幾乎是竭盡所能才
得以不讓自己失控地對情人說出真相、不讓心底那早已明白了一切的悲傷自言詞
神情間傾瀉而出。所以他只能緊緊地擁抱著對方,試圖讓自己沉浸在那樣醉人的
氣息與溫暖之中,而不去思考嬴星所做出的決定……將會為他們帶來什麼樣的結
局。
而嬴星沒有回答。
他只是如同要將青年嵌入骨裡一般地緊緊擁著對方,像是想藉此留存什麼,
更帶著一絲與白靖月心底情緒近似的絕望與悲傷……但他終究什麼也沒說,只是
像害怕因而洩漏什麼般地緊緊抿著唇、同時強逼自己吞下了那瞬間微染哽咽的吐
息……可即便給他摟在懷中的白靖月並未錯失這樣的反應,心下卻怎麼也起不了
半點寬慰。
所以他最終只是輕輕闔上了眼,放鬆身子讓自己沉浸在這興許已是最後的親
近之中,輕聲問:
「阿星……你方才出力不少……身子可還好麼?」
「嗯……沒事。」
「既然如此……抱我,阿星。」
「靖月?」
「我想要你,所以抱我,阿星……讓我……永遠無法忘卻地、深深將你的一
切鏤刻進體內、骨裡……」
白靖月知道自己的言詞間必然已暴露出了些許破綻,但他卻已無暇顧及、無
暇彌補……早前幾回情事所帶來的倦意亦消不去那份驀然於心底竄起的渴盼,而
讓他終是誘引著的探掌觸向情人似因他言詞而隱隱有了反應的陽物,甚至是一個
使力將嬴星反壓上榻、挪動身子便欲主動將之迎入體內……
而這樣的撩撥換來的,是嬴星終於再難自制地猛然坐起上身重新將他按回床
上的剛猛、和繼之驟然貫穿了體內的碩大和熾熱……儘管稍嫌突來的進入仍讓身
子有了瞬間的不適,可他卻仍是柔順地承受了心底所深深盼望著的一切,直到那
滿心同樣深刻的情意與絕望,終究為過於強烈的情潮與歡愉所席捲掩蓋為止──
不覺間,窗外殘陽已盡;可夜,卻才剛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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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篇的時候我好像還有節操(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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