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rasia (南城夢覺)
看板BB-Love
標題[自創] 難為小人番外 宴夜
時間Wed Feb 20 22:19:05 2008
寫在文前
看到標題，我想有些人已經想起來了－－對，這篇就是當初難為小人付梓時的特典。
最近因為時不時收到對岸讀者的來信希望我私下傳或貼出來，
加上雙絕本傳的劇情已經進行到時間軸重疊的部份，所以還是決定貼出來了。
不過基於我個人的小心眼，我只會把這篇文章po在ＢＢＳ上，也算是對於盜轉、盜錄，
以及透過這些媒介閱讀的人的一個微薄抵抗。
我很感謝讀者的支持，但有些時候，某些人自認為是支持的方式其實是一種傷害。
在文章之前打上這樣有點沉重的內容實在抱歉，
但最近感受到的一些事情卻讓我有種不吐不快的衝動。
我是個脆弱的作者，即使知道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但是當某些懷疑得到證實時，心情還是滿鬱悶的.....唉。
宴夜
鏗！
伴隨著舞動而過的紅芒，刀與刀相交的瞬間，金屬交擊之聲隨之響徹大殿。
兩道身影交錯而過，而後，各自佇立一角，帶著充滿戰意的眼神望向對方。
「三莊主的刀果然不同凡響。」
「西門二爺才是。不愧是流影谷年輕一輩的第二把交椅，我這把九離……只
怕很難從西門二爺身上討到什麼便宜。」
大殿之上，白熾予一個反手重整刀勢，並自壓下瞬間有些翻騰的真氣，從容
的回應了眼前西門昊明為恭維，實為暗諷的話語。
說的是白熾予的「刀」，而不是「刀法」，這話下暗藏的意思，自不外乎是
指白熾予乃是仗著兵器之力才得到如今的名聲。
可比起西門昊的暗諷，白熾予的從容回應卻要更高了一籌──先不提回應的
內容，單是那份瀟灑從容無改的氣度，便足以令人為之著迷。
好想將他……緊緊擁入懷中……
望著殿上已成為眾人目光之所聚的修長身影，于光磊腦中醞釀已久的念頭湧
生，身子不自覺的便是一熱。
想擁抱他、想占有他。這樣的念頭，早在確認感情的最初便已動過。
或許是身為男性的本能……即使在被擁抱的過程中也能得到快感，渴望擁抱
他的念頭卻不曾止息。
更有甚者，隨著肌膚相親的次數增加，渴望的念頭就更加強烈……
「這場廷比若無變數，白三莊主是篤定勝了。」
「嗯？」
身旁傳來的話語中斷了幾乎可說是轉為美其名是綺念、實際上則是邪念的思
緒。于光磊聞言先是一怔，而隨即匆忙按下腦中的綺念、轉頭望向明明應該可以
列席聖上側近，卻選擇與他相鄰而坐的元兵部尚書柳靖雲──左仁晏事件之後，
他是篤定能繼任其職了──，有些訝異的開了口：「柳大人何出此言？」
「于大人細瞧便知。」
柳靖雲俊雅的臉孔之上勾起一抹淡淡笑意，示意于光磊看看西門昊。
在流影谷年輕一輩中排名第二的他，稱得上英俊的面容卻帶上了一分猙獰。
于光磊因而恍然大悟。
熾予那一番漂亮的恭維正好戳中西門昊的痛處。
當今江湖之上若提起流影谷，第一個想到的自然便是少谷主西門曄。此人不
但是流影谷年輕一輩的第一把交椅，更掌握了流影谷的大半實權，能力、勢力都
相當可觀，同輩根本無人能與其相提並論。
西門昊作為其堂弟，雖與他相差不過五六歲，在各方面卻是遠遠有所不如。
美其名是「第二把交椅」，但比起西門曄，他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
西門昊本人也相當在意這一點，所以在聽到白熾予說出「第二把交椅」五字
之時，神情立刻有了改變。
他已失去了冷靜。而在這種敵手與己身實力相差不遠的情況下，心情上的差
異便足以左右勝負。
對面流影谷一方，諸如谷主西門暮雲、孤塔一劍邵青雲等老一輩的也都注意
到了這一點。西門暮雲因而微微蹙眉，而邵青雲則是露出了些許的無奈。
反倒是一旁的西門曄面無表情，視線雖然是望向再次交鋒的族弟與白熾予身
上，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就好像他完全不在意西門昊。
而一切正如所料。
紊亂的情緒造成西門昊無法順利判斷對方的行動。為了求勝而過於躁進，結
果就是被白熾予的一刀逼得連退五步，幾乎當場就要嘔血。
相對於敵手的狼狽，白熾予卻只是萬分瀟灑的退了兩步便即穩住勢子，甚至
不忘投給席間的于光磊一個「無須擔心」的眼神。
勝負已算是相當明顯了。可西門昊似乎是望見了西門曄心不在焉的樣子，怒
氣更盛，突地一聲大喝，真氣一提，舉刀便要再次朝白熾予攻來──
「就到此為止吧。」
阻斷其去勢的，是皇帝衛輬低沉渾厚的嗓音。
「兩位刀法俱臻卓絕，不若此戰便做和論，眾卿以為如何？」
此言一出，雖說殿下眾人各懷心思，可皇帝畢竟是皇帝，又有誰敢正面對其
決定表示意見？
尤其擺明是勝者的白熾予聞言只是從容謝恩，旁人自然更沒什麼意見紛紛稱
是，甚至開始評論兩人方才的交鋒。
見眾人沒有意義，衛輬遂分別對二人予以賞賜並賜令還座。
這場廷比起因於衛輬的五十歲大壽。
由於在查辦馮萬里一案的過程中讓所謂的江湖紛爭正式浮上檯面，連帶也引
起了整個朝廷的注意──而或許正是出於衛輬本人的授意，在太子衛珚的提議下
，誕生了作為餘興節目之一的這場廷比。
雖然皇上並沒說這是場南北勢力的較勁，卻已私底下示意于光磊讓白熾予出
戰，並以「流影谷方面人才眾多」為由，「邀請」流影谷派出代表。這樣的舉動
，其隱含的意義自然不言而喻。
不過這畢竟是場表演性質為主的比試，火藥味倒也沒那麼濃厚。
廷比結束之後，緊接著而來的便是一連串的歌舞與宴飲。待到宴罷，早已是
亥時三刻。
「光磊？光磊，你還醒著嗎？」
耳畔傳來帶著幾分擔憂的呼喚。于光磊因而睜開了雖有一部分是因為酒意，
卻有更多是因為緊張而闔上的眼簾……「嗯……？」
「你醉得不輕。今日席間那酒後勁滿強的，偏偏你還喝了兩杯……睡前先吃
點醒酒藥吧。」
扶著身子明顯不穩的于光磊，白熾予一邊說著一邊將他扶上轎子。
可扶著他的手卻在察覺到由身後逼近的氣息而一僵。白熾予猛然回眸，而也
注意到這一點的于光磊也順著其視線望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方才在席間行止稍嫌低調的西門曄，如今掌握了流影谷大半實
權的男人。
他有一張俊美不遜白熾予的臉孔，眉間卻帶著一種冷沉難測。
入京八年餘，于光磊卻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西門曄，不由得在心裡暗
自打量一番。
便也在此時，白熾予帶著警戒的語音響起：「敢問少谷主有何指教？」
西門曄的突然出現讓他本能的升起了警覺。雖然無奈，但他很清楚西門曄是
個他無法應付的對手。
這個不論在智計還是武學上都能與兄長並駕齊驅、甚至猶有過之的男人──
可西門曄卻只是露出了一個富有深意的笑。
「代我向令兄問個好。」頓了頓，「我想三莊主很清楚我是指誰。」
言罷，也不待白熾予有所反應便即轉身離去。
如此舉動讓二人有些摸不著頭腦，而終究只能繼續先前的動作，雙雙上轎回
府。
趁著酒意之便緊挨在戀人身上，雙手依靠般的攬上他腰際，意識卻異常的清
醒……雖說那樣的念頭已經轉了很久，可真要打算去做，心裡卻難免忐忑。
尤其是熾予的想法……思及至此，心情更是添上幾分繁亂。
不知不覺間，轎子已然回到了府前。
似乎是覺得于光磊已經處於半昏半醒的狀態了，白熾予也不多問便直接扶著
他回房。
讓他在榻上躺下後，取來醒酒藥坐到床邊打算讓他服下──
可于光磊卻在此時一個施力將他壓倒於身下。
手中的藥丸因而滾落。白熾予有些訝異的望著自上方望著自己的戀人。
多少仍是比自己成熟些許的俊秀容顏之上帶著醉意，可雙眸卻異常的清晰而
且熾熱。
「光磊……？你──」
「不要說話……」
語音方了，已然俯身覆上那雙總是紅艷勾人的優美唇瓣。
四瓣交疊，因確立於心底的決心而主動挑勾起深吻。吸吮、纏繞、撩撥……
儘己所能取悅著的同時，比平時更為激烈的動作卻已帶上了幾分少有的強勢與侵
略性。
相對於此，總是一個吻便足以讓人渾身發軟的白熾予今日卻異常收斂，僅是
單純的回應著他的撩撥，卻沒有進一步的取得優勢。
隱約察覺到這一點的于光磊因而鬆開了唇瓣……雖是採取主動但仍難免帶點
微喘。他有些尷尬的這麼出聲問了。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或多或少。」
回應的，是猶有餘裕的白熾予沉穩中卻帶點其他含意的笑。
「光磊最近看我的眼神越來越熾熱了，有時還像是要把人吞了似的。」
「唉……」
因他所言而感到有些狼狽。唇間逸出一聲嘆息。
指尖撫上那張俊美的容顏，帶著疼惜、帶著愛憐。
「已經不只一次了……想擁抱你的念頭。說來或許有些下流，可已經有好幾
次了。肌膚相親之時，我常會想……如果今日是你在我身下，如果今日被擁抱的
是你，這張臉會露出什麼樣好看的表情。」
「你每次喝酒之後就變得很大膽，光磊。」
語音因他所言而帶上笑意，雙臂卻已攀上他背脊。
可卻不像平時那般主動撩撥，而僅是攀著而已。
于光磊因而微微一驚：「熾……」
「溫柔一點喔，光磊。」
半開玩笑似的這麼道，卻已是肯定了他內心的疑問。如此話語令于光磊先是
一怔，而隨即轉為苦笑。
「我還怕你會拒絕……不、即使沒拒絕，我也一直擔心你的心情。沒想到你
卻反倒接受得比我坦然。」
「我沒有那個立場拒絕……而且多多少少有了準備，才能說得這麼輕鬆。」
帶著有些複雜的笑容這麼道，白熾予俊美的面容一瞬間流洩出些許羞赧。
難得一見的情景讓于光磊睜大了雙眸……胸口翻騰的情感因而更添了溫度。
指尖滑落，沿著他的頰他的頸而至那優美的鎖骨、緊實的胸膛。明明是比自己更
為完美的體型，卻又打從心底的感到憐愛、感到渴望……
翻騰的情感與逐漸竄起的情慾讓人再也難以按捺。
「如果心裡還有任何猶豫……我會讓你沒有任何餘裕去思考的，熾。」
彷照第一次結合的那個夜裡他所說的，以著溫柔卻堅定的語氣做出了宣告。
＊ ＊ ＊
過於溫柔的細吻、不帶一絲侵略感卻精準的愛撫……貼合的軀體，交纏的髮
絲。同樣是肌膚相親的情景，一切卻迥異於平時。
總是掌握著一切的人如今卻仰躺於榻上，俊美的容顏昂起，被動的承受著戀
人所給予的一切。
「光……磊……！」
伴隨著充實著體內的異樣感與衝擊，語音不自主的比平時高亢了些許，呼喚
中沾染上艷色。
縱有技巧上的差異，可一旦將身體完全交給也相當了解自己的戀人，淪陷也
並非不可能的事。迥異於平時的感受，身子被硬撐開來的痛楚、位於深處的敏感
被摩擦而過所帶來的強烈刺激……愉悅與痛楚交相混雜，明明沒有碰觸，結合的
軀體之間，男性的象徵卻已挺立。滾燙的肌膚比平時更來得敏感。伴隨著規律而
深刻的衝擊，連布料輕輕摩擦過肌膚都能讓有所壓抑的喘吟更加逼近極限。
即使想純粹享受交合所帶來的愉悅，「被擁抱著」的認知卻無法磨滅。雖已
連感到尷尬的餘裕都無，心底卻意外的湧生了些許的熟悉。
──那是平時幾乎已完全遺忘的過去、曾被他抱在懷中照顧的記憶……
不同的形式肇因於不同的感情。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被他深愛著而且
疼愛的事實……
糾結的情緒因而在瞬間鬆開。攀附著的指尖收緊，染上些許艷色的唇角勾起
笑容之時，指尖亦在他的背上烙下了痕跡。
「還可以再……深一些、光磊……」
「熾……！」
「……都、都已經這樣了……哈啊、哈……再更進一步、也……」
而回應的，是封住雙唇的深吻。
身子被更深的貫穿。忘卻了其他追尋著快感並予以回應，即使無法忽略被擁
抱的事實，無法順利思考的思緒卻已不再糾結。交換的深吻的同時，微揚的唇角
已然帶上了些許的艷麗……
「熾……」
四瓣分離的剎那，身下俊美的容顏所展現出的神情美麗得令人迷醉。沾染著
艷麗感的笑容化去殘存的理性，更加猛烈燃起的熱度更深的激起渴望。總是壓抑
在理性的溫和之下、熾烈的渴求與佔有欲崩洩。以著一反先前的狂烈奪取過於眩
惑人心的紅艷雙唇，並更深的將自己完全埋入他體內──
「我已經沒有……放你自由的可能了……」
慾望達到頂峰的同時，潛藏在內心已久的低語再也無法控制的自唇間流洩而
出……
＊ ＊ ＊
退出戀人的身子時，用來壯膽的醉意幾乎已經消失無蹤。隨著理智的逐漸恢
復，先前瘋狂的獨占慾也逐漸受到了控制。于光磊帶著擔憂的忘向方才果真任自
己予取予求的戀人，卻意外的望見了雖仍帶著些許羞赧可仍嫌過於沉穩的笑容。
「舒服嗎，光磊？」
「咦……嗯……」
居然被方才才擁抱過的戀人問這種問題，于光磊怎麼回答都有點奇怪，只好
有些無奈的應了一聲……「倒是你……身體還好嗎？」
「還受得住，只是不太習慣。」
或許是真正想開的關係，白熾予一邊笑著這麼答道，一邊將頭埋進戀人胸口
。先前攀附於其背脊之上雙臂轉而緊鎖住其腰際，像是孩童一般撒嬌，卻又以著
戀人的姿態將其緊緊禁箍住。
如此模樣令于光磊莞爾，卻旋即因想起了什麼而取過布巾：「裡面──」
「那個待會再說。我不介意就好吧？」頓了頓，「我在意的，是你剛才的話
。」
「……嚇到你了？」
「有一點。」
「抱歉……」
「光磊無須道歉。雖說是嚇到了，但卻令人欣喜……該怎麼說？」
思考著該如何描述方才想通的事，白熾予側著頭思考了一會兒……「大概是
這樣吧？抱你的時候，雖也能感覺到你的情感，卻總覺得不只是情人之間的那種
感情。可剛才我卻深刻的體會到……你以著那樣的情感深愛我的事實。如果是你
和你一起，即使無法自由也無所謂──不過還有一件事出乎意料。」
「嗯？」于光磊還來不及對那幾乎可說是甜言蜜語的話語有所反應，便因他
突然轉折的語氣而一愣。
只聽他道：「……光磊的『能力』其實還滿不錯的。」
「……罷了。」
稍嫌低俗的話語讓于光磊有些尷尬，本想說些什麼，卻終究只能無奈。指尖
輕梳過戀人的髮絲，不期然間，先前那讓自己完全失控的笑容再次浮上腦海。
因而想起了些什麼……「這麼說來，我倒是也發現了一件事──你，畢竟還
是冽予的弟弟。」
「啊？」
這個感想倒真是出乎意料。白熾予因而有些詫異的抬起頭。眼前，于光磊早
已恢復溫和的目光卻仍隱隱帶著些許殘存的熾熱。
「我不太知道該如何形容……你最後的表情……」
「……用稍微通俗的話來說，該不會是『散發著極至誘惑氣息的絕品』之類
的……」
「嗯、就是那種感覺……你很清楚？」
「雖然不想提，但我畢竟看過冽哥他……」
一想到上次的事就忍不住有些頭痛的按了按額角，卻在回想起兄長的同時，
憶起了早先西門曄留下的話語。
他還真搞不懂對方的用意為何。他的腦袋雖然不差，可對於心計這類東西向
來不拿手。
總不會連西門曄都對二哥「有意思」吧？
胡思亂想間，竟連這等荒謬的想法都冒了出來。白熾予趕忙壓下了有些走岔
的思緒，可更可怕的思緒卻在下一刻浮出。
「光磊……『我畢竟還是冽哥的弟弟』這句話反過來說，不就是『冽哥畢竟
還是我哥哥』……？」
「是吧。怎麼？」
「……我在想……該不會冽哥其實是……」
「啊。」
似乎理解了白熾予的心思，于光磊「啊」了一聲之後立即沉默。
而後。
「不管了……吶、光磊。」
「嗯？」
「你的身子好溫暖……」
「嗚……熾？你不是才──」
「我說過還受得住，所以體力方面也沒問題。」
說著的同時，唇角勾起了俊魅的笑意。仿照著他先前所為將其壓於身下，卻
以著遠超過戀人的速度與熟練度展開了愛撫。
過於熟悉的行為讓于光磊很快就難以招架，卻仍是勉強阻止著他的行為：
「你身子裡不是還……至少先等裡面的東西……」
「這樣不是更有一番風味？」毫不在意的一笑，寬掌握上那不久前才進入過
自己身體的慾望中心……「讓光磊……記得我的每一個姿態……」
最後的話語落在耳邊。不同於先前的高亢，壓低的悅耳嗓音令身子不自禁的
便是一軟……于光磊唇角揚起苦笑，卻終究仍是認命的包容了似乎可說是精力旺
盛的戀人……
「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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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的宮廷夜宴，就是南城中算是關鍵的那一場。
這篇落筆應該是03年的事，當時我就已經決定了ＯＯＯ跟ＸＸＸ的配對，
還有南城中的某些設定，所以才會忍不住在這裡讓阿西撂話。
至於他心不在焉的原因....呵呵。
我也不記得當年自己是怎麼想的（默），不過現在肯定只有一個答案了。
另外最近我也趕流行（滅）在bs2開了個版（P_crasia），雖然現在還很荒蕪，
不過以後應該會貼貼文什麼的....是的我在拉客orz
總之歡迎大家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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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31.11.181
推 Fully:看到絕品二字先是笑倒 再看到風味...整個大羞啊啊啊>/////< 02/20 22:22
推 isisw:想去翻書複習了！其實我喜歡冽(小聲) 02/20 22:22
→ crasia:其實我自己最近在妄想（毆）冽穿著有毛茸茸邊大披風的樣子 02/20 22:24
→ crasia:新造型預計會在第五部蛻羽裡登場....目前想遊說畫者畫中 02/20 22:25
→ crasia:（天音：你的稿呢？） 02/20 22:27
※ 編輯: crasia 來自: 61.231.11.181 (02/20 22:46)
推 isisw:毛茸茸大披風！(口水)他們家的孩子真的是絕品啊 02/20 22:51
推 kcrux:哦哦..昨晚還翻出雙絕來看想不到今天竟然看到番外啊..lucky~ 02/21 02:33
推 jingmau:我哈這篇已經哈了好~~久,可總找不著,終於了卻心願一樁啦!! 02/21 08:40
推 theaulait:最近剛開始看冷音大的作品～好開心可以看到這篇..bs2註 02/21 11:56
→ theaulait:冊一直被踢～～怨念 02/21 11:56
推 radiate:我被拉去了~大人,拉客以後要負責喔 >//////< (劃圈圈~) 02/21 18:34
推 kaedeaiba:啊啊 昨天才看完南城 沒想到今天就能看完難為小人之前的 02/21 18:54
→ kaedeaiba:光磊還真的是意外的大膽(笑)不過熾還真的是個好男人 想 02/21 18:54
→ kaedeaiba:當日煜易位時 彆扭了多久啊(被打)熾熾是個好孩子呢(汗) 02/21 18:55
推 rivergreen:看完南城再看這篇番外又別有體會，原來冷音大的架構 02/29 22:36
→ rivergreen:如此龐大 02/29 22: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