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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之戰神 ※一總一 ※HAE→EXO之間的時間點 ※大概是90%糖10%苦的歡樂日常向 (防爆頁) (1) 提到「海棒球」這個活動,對一騎而言已經是有些遙遠的記憶了。 在過往仍和平的時間中,海棒球是島上孩子們都喜歡的運動。在本島的海邊與海中央,用 木樁築起簡單的高架,還有塑膠漂浮球充作壘包,跑壘就是竭盡全力在海上游泳。 瘋狂的是,隆冬時節的海棒球又特別受到歡迎。那是孩子們,每天都只煩惱該怎麼排解無 聊的日常。 不過如同方才所述,最後一次有人打海棒球的印象,已經是一騎初次搭上法夫那的前一天 。而那時被其他人硬拉著去打球的一騎,最後因為外掛般的強度太可怕,遭到撤換。 「被你打丟了三個球吧,至少。」總士猜測。 「你知道?」一騎困惑,明明連自己都不記得了。不過……「那時候你不是不在本島嗎? 」 「每年都是這樣。」總士回復一個含糊的答案。 吹著海風的總士與一騎,兩人正站在沙灘沿岸,那有人正在準備許久沒舉辦過的海棒球活 動。看著幾個中學生學弟,在艷陽高照的沿岸,準備可以固定坐為壘包的木樁,還有用塑 膠繩串起的一個個漂浮球。 「這次你要下場嗎?」總士像是很有興致。 「……不。」一騎露出「怎麼可能啊」的表情。好歹也都是大學生的年紀了,不可能上場 對上國中生吧。 「真可惜。」不知道是否真心這樣認為,總士平靜的看著海平面。 「後天的比賽,來看吧。」一騎微笑,提出再普通不過的平凡邀約。 總士推眼鏡:「那報告得加把盡完工了。」 「熬夜的話,我會告訴遠見醫生。」 「……」有人隱約發出嘖聲。 一直以來希冀著這樣的日常,明明置身其中,卻常常有種如夢似幻的不真實感。 *    *    * 夜晚黑暗的海面上,還未完工的海棒球木樁與塑膠浮板道具,正被堆放置在海邊沙灘上。 完全熄燈入眠的龍宮島,不只道路上完全沒人,連街燈都只有少許幾盞仍有光芒。 一騎獨自走在這寂靜如空城般的街道上。 不知道從哪時候開始,失眠已經成為入夜後的習慣。不是不想睡,只是就算在家中熟悉的 床鋪上翻來覆去,也難以入眠。 即使這樣,隔天的精神也很好。試過之後似乎連續三四天不睡也沒問題,只需偶爾打個小 盹。 自己是不是脫離人類越來越遠?或是越來越不像個活人了?一騎有時會忍不住冒出這樣的 想法。 微妙的違和感與不安,隨著日子積壓在胸口。一騎甚至逃避似的,沒把這種異常告訴主治 醫師的遠見千鶴。 或許把多餘的體力完全消耗掉,會比較好睡嗎?雖然一騎這樣考慮過,不過實際繞著本島 沿岸慢跑一圈後,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雖然因為劇烈同化現象的關係,一騎身體內臟與神經大面積結晶化,體力已經不如以往那 樣驚人,但恐怕還得再跑上一兩圈才可能會覺得累。跑完大概也天亮了吧? 不管怎麼想,在半夜的島上這樣做,實在有些瘋狂。 這日的凌晨零時,一騎一如既往陷入失眠的困境,閉著眼像遊魂般在沙灘上漫步。 脫下鞋的赤腳在白沙地上留下漫長綿延的腳印。一片只有頂頭星光的黑暗中,腳底踩踏細 沙,聽著海浪規律地拍打沙灘的聲響,使人有種宛如重新回到母體般的安心。 或許是太過耽溺在這種感受下,直到聽聞背後熟悉的叫喚聲,一騎才發現有人靠得這麼近 。 「一騎。」 「嗯?總士?怎麼這個時間……」看著來人,一騎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總士怎麼會在這 裡?又在自己背後多久了? 穿著一身略為寬鬆便服的總士反問:「這是我要說的,為什麼連續一個月半夜在外頭亂晃 ?島的警備隊早就在注意你了。」 「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 「這個島還真沒有隱私啊。」明明自己誰都沒看到。一騎稱不上抱怨地小小咕噥。 總士摘下眼鏡掛到領口。「所以呢?不睡覺的理由?」 「稍微……」一騎露出困擾的表情。 「失眠嗎?」不需要太複雜的猜測,總士語氣肯定。「為什麼不跟遠見醫生報告?」 「……沒什麼,特別的原因。」一騎無法具體說上,只能像個犯錯等著被責罵的孩子這般 回應。 像是早料到一騎會這麼說,總士轉身:「跟我來。」 「要去哪?」總士沒有回答,一騎只好穿上鞋、安靜跟著總士走。 不知道總士會帶自己去哪裡,一騎腦內胡亂地猜想。是把自己趕回家?還是去亞爾維斯? 島上的警備隊……溝口叔知道的話,爸爸大概也早就知道了吧?卻一直什麼也沒說。會被 處罰嗎?也許自己害遠見醫生也沒睡,在醫務室等著總士帶自己過去也說不定。 不過一騎全部的猜想都落空了,總士擦身經過離海灘最近的亞爾維斯入口,安靜走在一騎 所熟悉的街道上。最終,讓一騎感到意外的,將腳步停在樂園契茶店門口。 總士轉頭詢問:「鑰匙有帶?」 「啊?嗯。」不懂總士葫蘆裡賣什麼藥,一騎把跟家門鑰匙一起結成串的店門鑰匙,從口 袋裡拿出來給總士。 「為什麼要來這裡?」好像自己不是這裡的主人,而總士才是一樣。一騎在黑暗中,跟著 駕輕就熟繞過用餐區與廚房、往二樓去的總士,忍不住詢問。 「這裡有房間吧?以前是春日井夫妻的,現在是溝口躲起來偷懶用的。」 「你怎麼會知道?」溝口叔明明都說了要保密的。一騎總覺得自己對總士有永遠提不完的 疑問。「再說要房間是……?」 「要好好睡覺床是必要的吧。」像是覺得一騎問了多餘的問題,總士回答的態度,理所當 然到讓一騎只能有種「雖然這麼說也是,但好像哪裡不太對」的困惑。 打開二樓主臥房的房門,裡頭除了佔據大半空間的雙人床外,只有角落一些散裝紙箱,顯 然被當作一樓契茶店的備用倉庫使用。 至少床鋪跟棉被是乾淨的,進房間後馬上被總士壓倒在床上的一騎心想。 「在這裡睡?」一騎終於反應過來總士的目的。 「還有其他用途嗎?」總士擺明了「你要我不准熬夜,那你也要遵守」的意思。 「你的房間睡不下兩個人吧?我的房間也是。」說完,總士也在雙人床的另外半邊躺下、 拉上棉被。 「哈……?」說到總士的房間,一騎只能想到亞爾維斯內的那間小套房,大概是指那吧。 總士躺在身邊,這讓現在的一騎非常困擾。這種狀況不可能獨自出去夜遊不說,記憶裡有 自己與誰單獨同床過的經驗,也只有跟很小時候的總士而已。 害怕自己翻身的動靜吵到總士,一騎根本就更睡不著。 空氣中寂靜片刻,突然腦海內閃過一個想法。一騎遲疑地問出口:「總士,難道你也…… ?」 總士在棉被下翻身面對一騎,那雙在黑暗中依舊清徹的瞳孔,顯然跟一騎一樣,半分睏倦 或睡意皆無。 罕見地猜中總士的心思,一騎勾起嘴角。什麼啊,原來是這樣。如果這樣笑出來總士會尷 尬吧?忍耐著這種衝動,一騎悶悶地笑。 即使是這樣,一騎笑咪咪的表情仍舊讓總士輕咳了一聲:「……咳,同化現象本來就有各 式各樣的延伸症狀,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這個身體也很特殊……」 「嗯。」仰躺看著天花板,一騎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打轉。「真奇怪啊,明明不是好事, 知道總士也一樣的時候,卻很安心。」 「我也是。」總士這次坦率地承認。 黑夜再次回歸安靜,沉默在這面床上的兩人之間流轉。以前會因為這樣的沉默而感到尷尬 吧,現在只會覺得安穩。 柔軟床鋪彈力十足的凹陷,透過同一條被褥的傳導感覺到對方的體溫,不經意的肢體碰觸 ,都感受到對方確實存在於此的紮實。 不知道究竟經過了多久,十分鐘?或一小時?總士些微沙啞的聲音再次將沉默驅散。 「……有一個,也許能睡著的辦法,要試試看嗎?」 「什麼?」感覺到總士的遲疑,一騎也罕見地對總士的提議提出疑問。 總士坐起身、拉開棉被,一腳跨過一騎的腰,左手撐在一騎的枕邊。近距離交疊曖昧的姿 勢,讓一騎不由得一愣。 「討厭的話,就喊停吧。」 理解總士的意圖,心裡完全沒有害怕或任何異樣感,連一騎自己也感到意外。 「嗯。」一騎閉上眼、平淡地點頭做為回應。從沒想過會討厭總士這種事。如果是總士的 話,任何行為自己都能接受,一騎莫名有這樣的自信。 總士伸手摸上一騎的頭頂,纖細的手指在柔軟地黑髮間來回穿梭。反覆細微的搔癢感讓人 非常舒服,說是親暱,一騎卻聯想到卡農獎勵巧克力時的畫面。 溫暖的手指觸感,順著頭頂滑到耳後與後頸,雖然還不是什麼私密的部位,不過也是日常 中鮮少會被他人這樣溫柔碰觸的地方,一騎這才遲鈍的有些緊張起來。 「總士……跟誰這樣做過嗎?」非常難以想像。 「研究過資料。」再認真不過的零經驗發言。 一騎露出「果然是這樣」的表情。現在的情境下,已經分不出是安心還是不安了。 也不打算臨陣脫逃,一騎盡可能放鬆,像是對在齊格飛系統裡的總士那樣,把精神跟身體 完全託付。因為對象是總士,這種狀態對一騎來說非常容易。 反倒是總士,似乎沒表面看起來的鎮定,從上衣下擺探入的手掌,能輕易讓人感覺到手心 的濕潤。 一騎感覺到極近的呼息,困惑張開雙眼的同時,對上總士的視線。距離在微妙的熱度中縮 短,再自然不過的,兩唇交疊。 唇瓣貼合的接點,隱約蕩漾出類似甜味的刺激,引人相互笨拙地舔或輕咬、更深入汲取熟 悉的氣息。明明是非常緩慢的摸索,分離時彼此呼吸卻都變得紛亂。 一騎覺得自己臉頰在發熱,下意識用手臂遮住雙眼、迴避總士緊盯的視線。 總士也再度開始撫摸的動作。大幅撩起一騎的上衣,手掌自腰側摸上向上滑動。 一騎的身體如同看起來那樣的柔軟,每個地方都是軟的,從唇、肩膀、手臂、到手指。不 單只有皮膚,還有包覆住骨骼的肌肉。明明是差不多的身形,一騎摸起來,就是跟帶有明 顯骨感的總士完全不同。 柔軟、又溫暖,靠近時還有種能嗅到陽光味道的錯覺。如果能摟入懷中抱緊的話,肯定也 非常舒服吧。 總士有種與平常截然相反,鮮明地「被包容了」這樣的感受,原本緊張而少許滯礙的動作 ,漸漸被一騎的安定影響而變得流暢。 脫下一騎下半身的衣物放到一旁,總士膝蓋靠入下方的雙腳之間,示意一騎把腿分開,前 傾吻上發紅的臉頰。 獨佔著一個人的姿勢。 一騎因為閉著眼的關係,可以清晰感受到總士的呼息跟唇的觸感,從臉頰開始綿延向下, 滑過側頸、肩膀、胸前跟腹上。 還有停在胸口的觸感,是手指吧?與自己被指環烙下印記的手不同,那雙無暇漂亮的手。 儘管看不見,曾習慣一年盲人生活的一騎,憑藉肌膚的觸感與空氣中細微的流動,腦海也 無視理智抗拒,自動自發地勾勒出,那雙手是如何在自己身上遊走的畫面。 那樣的訊息不只讓臉頰很燙,腦袋也像要燒起來一樣。 總士雙手的拇指腹,按在胸前兩邊凸起的淺色乳首上仔細揉捏,細小的刺激感讓一騎一顫 。 「嗚……」一騎發出像小動物遭到欺負的聲音,這讓總士動作停頓了半秒,那雙正讓一騎 感受到無盡羞恥感的手,握上一騎腿間,已經勃起的地方。 透過總士的手指,一騎才遲鈍地驚覺到那裏變得多濕潤。在性的意味上連自己都極少碰觸 的地方,在總士的注目下、還有總士的手心裡…… 一騎張開眼睛,遲疑地問:「……現在說停,來得及嗎?」 總士回給一個非常愉悅地「你說呢?」的表情。 連總士都出乎意料之外,沒有想到一騎的反應會這麼好,明明只是稍微觸碰而已。反射神 經好的身體,原本在某種程度上就相當敏感,看來身體不如本人的個性那樣遲鈍,真是萬 幸。 「沒這樣的話才傷腦筋啊。」總士口氣像是非常慶幸。如果一騎對同性沒辦法起反應的話 ,就算是他也得摸摸鼻子放棄。 總士用唇堵住一騎想說他狡猾的嘴,舌尖交疊糾纏的同時,抓握住濕潤慾望的手上下摩擦 ,讓一騎顫抖著逐漸失去思考的餘力。 彎曲的手指從根部向上套弄到前端,對敏感的頂部特別收緊,指腹摸索的滑過出口,激起 特別亢奮的反應。 「總士……!」幾乎被吻得喘不過氣,一騎眼神濕潤的大口喘息。強烈渴求些什麼的身體 不像是自己的一樣,這種感覺讓一騎有些混亂。 「放輕鬆。」總士對一騎的安撫總是簡單而有效。在耳邊的細語,讓一騎低吟著甘願承受 更多加諸在身上的刺激。 很快地,總士就滿手都是一騎流出的液體。乾淨的那一手伸進口袋裡,摸出一罐顏色清澈 的液體、倒在手中。 混著原本手上就有的黏液,總士變得濕漉漉的手指,往更下方柔軟的雙臀之間去。 先是在入口按摩,緊接著感覺到指尖伸入。一騎已經無暇思考到為什麼會使用那裏,異物 入侵的感覺讓身體本能的排斥,但很快就被優異的適應力壓下。 緊隨而來是那些變得與總士手指同樣溫度的黏液,感覺起來像是手指形狀的延伸一樣,柔 軟地隨著手指的動作推入深處、殘留在體內。 已經分不清是喜歡還是羞恥,混雜自腰間深處斷斷續續湧現出的刺激,對一騎而言簡直是 甜美的酷刑。 總士的呼吸顯然也無法再保持很好的冷靜,不過手指動作還是極有耐心的摸索。 骨感的手指,在窄緊的柔軟之間按摩的同時,指腹反覆擠壓確認一騎最有反應的區域,仔 細到讓一騎有種身體被徹底摸透的感覺。 「可以……了吧……」一騎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變得很奇怪。 「差不多而已。」意思是,沒有萬全準備不行。 總士手指在深淺之間出入,一邊注視一騎的表情變化,接著慢慢縮小特別刺激的範圍。 「嗯……!」令人沉迷的電流,隨著總士的動作逐漸爬滿全身。對一騎而言,這種感覺比 疼痛還要讓人更難忍耐。淚液堆積在眼眶內,泫然欲泣。 「……好了。」看著在自己手中變成這樣的一騎,總士的聲音沙啞而壓抑。抽出被柔軟緊 咬著不捨放過的手指,解開褲頭。 逃離漂亮手指細膩的撥弄,一騎有些恍惚,卻知道還沒結束。 身體被高溫進入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比手指寬度更粗的熱度沖開肉壁,一騎咬牙悶哼。 「很痛?」總士停下動作。 「……還好。」一騎喘息著搖頭。比起乘上法夫那時的痛楚,對一騎而言只有這樣還不難 忍耐。 倒是接近撕裂的感覺,本以為身體會先承受不住,卻感覺到身體比預期中更柔軟的接納總 士。 跟總士看似冷靜的表情不同,一騎感覺到深埋在體內的溫度非常熾熱。 「在忍耐……?」一騎略帶遲疑的問。 「不是當然的嗎。」總士調節呼吸,可不想都到最後關頭了,才弄傷一騎。 「已經可以了。」對一騎來說,只要是能忍耐的痛楚,都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不是你該決定的事。」總士直接用上位者的高壓,否決一騎的意見。 雖然說得霸道,總士俯下的深吻卻非常溫柔,將一騎推回那迷濛恍惚的刺激感中。 在一騎的身體真正放鬆之後,總士才慢慢動起。 麻痺剩餘痛楚的快感,自一騎的腰椎蔓延開來,強烈的像是會讓人溺斃其中,使他不得不 抱緊總士。 「你還在這裡嗎?一騎。」總士咬上發紅的耳垂,往深處猛烈一撞,同時握住一騎腿間亢 奮的肉柱。 「嗯……!我……還在這裡……」前後兩方同時被激烈地夾攻,一騎喘息回應語調有些失 穩,卻無法讓人質疑其中的認真。「會一直……在這裡……」 與同化不同,又比單純的擁抱更接近一體。現在的話,也許抑制不住喪失了什麼也可以的 想法。 「不行……!」一騎胸前充血變硬的凸起被濕軟的唇舌佔據,感覺總士侵略意味十足的, 再度於自己身上加諸刺激。 總士撫摸著透紅的臉頰安撫:「現在什麼都不要想。」 「嗚……」第一次這樣被他人這樣觸碰,對象還是總士,一騎的神智早就被混亂成一片空 白。 腰身被前後同時堆疊的刺激拱高,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騎發出短促的低吟解放出來。同時 在恍惚中也感覺到,體內被什麼熱流填滿。 腦袋無法思考任何事的狀態,維持了一小段時間。 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壓力被高度加壓後,獲得解放的感覺。身體不是非常疲憊,卻從腦內 深處湧現出安心感,久違的睡意也席捲而來。 「睡吧。」 將善後清潔的衛生紙丟進垃圾桶,總士的聲音似乎也浮現些許困倦。 「嗯……」看總士也躺下,一騎將額靠到眼前的肩膀,半瞇著的眼完全闔上。 在這之後做了不只一次。 是由誰主動,或由誰主導倒是不一定。大多是又失眠的時候,也有純粹想做的時候。 到最後一騎也說不清為什麼,至少不單只是「想取回平穩的睡眠而已」這樣的理由。 閉店後的樂園二樓,已經成為兩人不定時過夜的地點。雖然早晨還是會各自去做該做的事 。 一騎會回家作早飯,總士則必須回亞爾維斯整理晨會資料。不過少數知情的人中,例如真 壁史彥也沒說什麼,一如既往的日常。 正常的睡眠讓一騎沉悶的心情放鬆不少, 即使是後來,遠見醫生對自己哭著說,這副身體只剩下不到五年的生命,一騎也沒有太大 的感覺。 或許男人就是這樣簡單到讓人嘆息的生物吧,只要肚子能填飽、性慾能滿足,即使是關於 自己壽命將至的壓力,也能雲淡風輕的視之。 「也可能只是你比較遲鈍而已。」某次跟總士這麼說的時候,總士如此回應。 某日樂園閉店整理的閒暇時,連真矢都說了:「一騎君最近狀況不錯呢。」 「咦?是這樣嗎?」 「嗯,也不是說前陣子氣色不好,只是好像總沒什麼精神吶──這樣的感覺。發生什麼好 事了嗎?」 「嗯……沒什麼特別的。」一騎再遲鈍,也不可能實話實說。 「善解人意」這四個字,在真矢身上可不是形容詞,只要稍有表示就會被看破了吧──那 樣實在非常尷尬。 「是嗎?不管怎麼樣,能恢復精神真是太好了。」真矢不再追問,不過真心為一騎開心的 笑容非常真誠,讓一騎也報以感謝的微笑。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42.52.7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33249995.A.F31.html
sos01030: 推!!!!!! 06/02 21:10
fey0418: 先推再看!!! 06/02 21:59
mushroom5g: 這篇的肉甜甜的>//////< 06/03 21:47
lostinblue: 居然有大大寫這對感動推! 06/03 23:35
lostinblue: 補推 06/04 00:04
manabi: 推!!!!!!! 06/05 19:55
Colleen7799: 我是寂寞的龍宮島自耕農,謝謝大家願意吃我種的菜QQ 06/05 2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