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mallmeow:眼前浮現太公望跳著"我的花朵"的景象:P 這篇的氣氛好棒~ 04/19 19:35
謝謝^^ 跳舞……好可愛!那個MV我之前被人拉去保齡球館時看過,印象非常深刻。
唔唔,想像了一下真的非常可愛啊啊啊!『喔喔喔喔~(Pose ready!)』
※ 編輯: chy0111 來自: 69.41.121.167 (04/23 15:23)
警告
這是一篇限制級的太申(太公望╳申公豹)文
無法接受這個配對請不要進入,感謝您的配合
(這次的太公望有點可怕,性愛描寫可能會帶給您不適,不能接受請←,謝謝)
兩個月後。
雨淅瀝瀝下著。太公望撐著油紙傘在山間漫步而行,地面泥濘不堪,空氣中瀰漫
著一股潮溼味。他慢條斯理地前行,盡量不讓雨水打溼衣袖。
這個時節,雨量特別豐沛,出門一定要隨手帶把傘,否則很容易淪為落湯雞吶。
太公望心想,腳『啪答』踏過水窪。抵達約定地點,對方不意外已在那等候,一
如既往撐著不知從哪弄來的巨大荷葉傘背對著他。他腳步聲一近,申公豹立刻轉
過身來,兩頰妝飾黑點隨笑靨牽開。
「遲到了喲。」
「……」
太公望悶不吭聲走上前,伸出沒有撐傘的右臂,用未沾半滴雨水的衣袖攬住對方
腰際。他低下頭閉起眼,牢牢抱緊懷裡溫暖身軀,鼻尖靜靜嗅起那思念髮香。這
兩個月來,他光準備與金鰲談和事宜就忙得焦頭爛額;崑崙內部有些反彈聲浪需
要平息,周軍那邊亦有公務待辦。好在,那些疲累在這一刻全顯得微不足道了。
太公望深深閉緊雙眼,摟穩他此時擁有的唯一。
為什麼只要面對這個人,腦海裡演練無數遍的劇本就會忘得一乾二淨?太公望不
知道,他下巴倚靠對方左肩,右手加重力道,有好半晌都維持這個姿勢不動。
雨聲細碎連綿。申公豹手裡荷葉傘落了地,兩手跟著圈住太公望後背。
太公望隔著衣料感受那柔軟肌膚,頭垂得更低,唯獨左手依舊撐著傘。
「封神計劃結束後,無論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申公豹驀地開口這麼說道,清澈的嗓音冷冷流入他耳底。
太公望聞言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雙不帶感情的冷靜黑眸。
「你應該要很討厭我的吧?我對你並不好呢。」
語畢,申公豹微瞇起眼,嘴角一勾淺淺笑開。
那似笑非笑的促狹神情,不知為何顯得格外妖異。
「不要說話,太吵了。」
太公望眼一斂喃喃表示,右手摟得愈發緊密。
耳邊風雨聲淅淅颯颯的,太公望用手套底下的五指抓住對方衣衫,突然希望彼此
都能安靜點。這樣靜靜的不是很好嗎?他想。下一瞬間,申公豹卻蹙起眉頭,擺
出咄咄逼人的面貌蠻橫指正。
「請別露出那種表情,太公望,我不喜歡。」
「所以你喜歡的是強顏歡笑嗎?」
聞言當下,太公望拉開彼此距離,正視對方冷笑反問。面前的臉孔紋理細緻,撲
滿一層勻稱白粉,一雙黑眸無動於衷與他對視。完全是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太公
望鬆開抓緊對方衣衫的手指,撐著傘沒有再多說什麼。空氣中有些寒意,變大的
雨啪答啪答打在油紙傘上。申公豹眉目一斂,嘴邊隨後揚起一道微笑。
「並非如此唷。我只是認為──」
申公豹話聲未落,即給一臉陰鬱的太公望打斷。
「那就不要看到臉吧。」
太公望拋開傘,在申公豹錯愕的注視下猛地將人撲倒。
水花濺起,地面髒兮兮的積水弄汙彼此衣袖,申公豹吃痛瞇起眼,太公望卻不給
對方任何喘息時間,左手拽住對方下巴,俯身截斷那兩片微張唇間所有聲響。
唇肉貼著唇肉,申公豹呆然瞪大眼,太公望盯著那雙近在鼻前的深邃黑眸,門齒
接著毫不留情朝對方下唇咬下。一聲細微呻吟溢出。難受的申公豹十指微顫用力
抓穩他後背衣衫,太公望舌背卻在那柔軟口腔粗暴刮劃。
分不清是誰的涎沫沿著兩人嘴角流下。
申公豹睫毛扇了扇,末了闔起眼,一頭純白無垢的銀髮就這麼散在雨中草地,那
頂尖尖的三角帽則早不知道被風吹哪去了。太公望舌頭兩側感受著與那溫暖舌肉
翻攪的悶熱滋味,咽喉掠奪對方甜美氣息,意圖索取更多。
為什麼這個人無法理解?他想。為什麼他們不能保持安靜就好?他舌尖掃過對方
上排齒後與上顎,申公豹發著抖抓緊他衣服,太公望卻忽然停下動作拉開距離。
透明的絲線在兩人之間拉開,兩頰泛紅的申公豹喘著氣張開眼。
「太公望?」
那雙倒映出他無情身影的漆黑眼眸眨也不眨凝視他,太公望兩手往上一揚鎮定地
解下頭巾,明知這樣不對卻仍克制不住拿著手中白布往前伸去;他不想看見那雙
眼睛,他畏懼於直視那對黑眸。申公豹見狀睜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他想這麼做,
然而在他掌沿貼近耳根時卻沒有反抗。
太公望蒙住那雙彷彿洞悉一切的眼眸,手不偏不倚打了個結,下一刻再低頭輕咬
那珍珠白的發燙耳輪。他細細啃咬,間或含住吸吮,一下一下都進行得很緩慢溫
柔,申公豹卻抱住他急遽發抖,張開的唇瓣不斷發出破碎的小小氣音。
太公望眼一低,挑開對方頸間圍巾,在頸旁吹起氣來。
「不、不可以……這樣太……」
其餘全是不成句的喘息。申公豹試圖伸手摀嘴,雙肩卻遭到太公望雙手死死壓制。
彼此氣味混雜。太公望熟練舔舐底下柔嫩肌膚,身軀癱軟的申公豹躺著任由嘴邊
發出一堆羞恥聲響,蒼白的臉皮透出不尋常的病態嫣紅。
雖然蒙著眼,太公望卻能想見那藏在布條下的雙眼有多濕潤。
雨直直下,愈下愈大了。太公望後背與頭髮已經全給雨淋濕。水珠自他前髮滴落,
他摘下手套,左手並竄到對方衣後,拇指配合食指及中指在那胸前徐徐挑捻撩撥。
出於某種莫名原因,他現在只想看到這個人在面前徹底繳械投降的模樣。
「哈啊……啊……唔!」
不意外地,在太公望冰冷的指腹碰上那散發高溫的肌膚時,早有生理反應的申公
豹身軀一僵。下一秒,隨他動作行進,申公豹揮著手在他後背胡亂抓劃。
就像貓的爪子一樣。太公望心想,明白那是非常興奮的反應。不過還不夠,他想
看到的是對方全面棄守,割捨所有理智情緒。最好是討厭他吧。他想,指尖略嫌
粗暴地一捻。申公豹苦苦咬住下唇,戴著手套的雙手深深陷進他後背。
感到有點痛的太公望皺起眉,索性解開對方褲帶,裸露的右手往裡面一探,開始
在那大腿外側撫摸游移。果不其然,申公豹立刻鬆手,全身無力癱倒在地,半邊
臉撇過去挨著地面。那耀眼的銀髮給雨打濕,有幾縷甚至沾到草地不潔的積水。
太公望眼神一黯,情不自禁低身吻起對方額頭,那柔順的髮絲搔得他鼻頭有點癢,
胸口亦跟著隱隱作痛。必須有一個人先鬆手。他想,嘴唇趕緊離開對方額前,這
也才注意到自己膝前白褲竟全給赤褐色的土壤染汙。
「你不怕被我封神嗎?」
太公望壓平語調詢問,擱置在對方大腿內側的右手同時輕柔套弄起那勃發慾望。
申公豹沒有回答,牙齒將下唇緊咬得像快滴血,頭卻轉過來面對他。
太公望一怔,他看著那張沾有土壤與斑駁淚痕的臉龐,再看著蒙住對方雙眼的白
布,左手不自覺往前伸,自然而然揩抹起來。無意識地,他手指來回碰觸那細膩
肌膚,胸口劇痛幾近潰堤。為什麼他們無可克制地會互相吸引?他想,食指滑過
對方鼻梁與人中,申公豹也在同時張開嘴──
太公望回過神,那條濕熱舌頭正舔舐他指側,軟軟的觸感雖然奇怪卻很舒服。
雨淅瀝嘩啦打落,太公望呆然一會,承受大半雨勢的背部衣衫由於吸水變得厚重。
申公豹稍微使力咬了下他指節。
「傻瓜。」
太公望低低罵道,抽出沾著對方濕滑唾液的手指,往下一探,仔細擴張起來。彼
此的身軀同樣變得燥熱難耐。太公望隔著布親吻那對眼眸,申公豹呼吸加快,兩
手探入他髮際。伴隨音量不大的聲聲喘息,曖昧的氣味傳開。
等那裡面已經可以容納三根手指時,太公望抽出手,解下自己腰帶再扳開對方雙
腿,挺腰讓那柔韌的內襞包圍分身。
時間、地點、情境都不對吶。進入時他心想,絕望地明白肉體的歡愉不等於精神
的滿足。很想好好抱穩對方,很想帶給對方幸福,然而軀體的相擁最多只能宣洩
情慾,無法改變這僵持現況。
『嘩啦啦』
大雨傾盆而下,寒風刮過兩人衣襬,濕冷的水珠沿著彼此大腿滾落。太公望在頂
到某一點時堵住對方唇舌,申公豹也發著抖回抱。
猶如兩名依偎取暖的溺水者,彼此放縱慾望沒頂。太公望右手套弄動作不止,左
手扶住對方腰際,全身就像喝醉般變得愈來愈熱。雨水自那銀白髮稍蔓延,申公
豹臉上妝容花得亂七八糟,太公望舌尖都嘗得到那鉛粉味。
右手掌心黏膩。兩人髮絲交纏,太公望加快身下動作,恣意擷取這份溫暖。在這
種時刻,他既不是周的軍師,更不是封神計劃的執行者,甚至連道士都不是,只
是名單純的男人罷了。
「呼、呼、呼……」
換氣時,申公豹開口低喘,脖頸與耳朵全泛著瑰麗薄紅,汗水自毛細孔蒸騰而上。
太公望熟悉對方身體,清楚不過那是什麼反應,套弄的手勁於是轉為忽快忽慢,
反倒是下身變本加厲磨蹭起來。為什麼這個人就是不會討厭他?他想,申公豹隨
即重重咬下他肩頭。
太公望悶哼一聲,鼻間頓時盈滿對方髮稍的香氣。由於兩人都是愛潔的個性,他
知道對方來見他前一定會先沐浴一次,不禁更體認到現今這處境有多荒謬。
禮法。教條。責任。數道念頭晃過太公望腦海,他的呼吸卻也由於肉體享樂變得
混濁。那帶有皺摺的內襞纏住他,帶來難以言喻的舒服感受。不過,以雙方立場
而言,這麼往來只會一次次磨損彼此意志,如此沉浸在虛妄的美夢中是不對的。
太公望心想,腦海浮現封神之書上對方名氏。申公豹。三個黑得發亮的大字。
攀升至頂端時,申公豹死命咬住他肩頭,彼此全身都是雨水臭味。
太公望停留在對方體內沒有退出,兩眼蒙著白布的申公豹抱住他後背大口大口喘
氣。兩人維持坐姿,在滂沱大雨中靜默不語。
申公豹低下頭來,把臉龐埋進他肩背。太公望聽著耳旁劇烈呼吸聲,眼皮不禁一
闔,因為那份傳遞過來的體溫而感到幸福,但也痛苦。他明白此時此刻是場必須
捨棄的美夢,可惜明白與實踐是兩回事。
喉頭酸澀不已,他渴望與懷裡這個人就這樣靜靜依偎,但是他瞭解這不是他該做
的。思及此,太公望努力使手指不顫抖,伸出手來解開蒙住對方雙眼的白頭巾。
碰觸到那柔細髮端剎那,太公望幾乎想將指節深深探入其中,意識過來卻又連忙
將手抽回。束縛一解除,申公豹登時抬頭。
「這張臉……」
申公豹同樣脫下手套朝他伸出手,溫暖平滑的掌心緩緩覆上他臉頰。
太公望不由得一呆。前方的眼眸紅腫不已,妝容更是剝落得不像話。
「就算會看到不喜歡的表情,我也想看到。」
申公豹正視他說道,拇指輕柔揩去他臉上雨水。
「五千年來,我沒有那麼想看一張臉過呢。」
語畢,這麼表示的申公豹微微一笑,面容狼狽神情卻很有自信。
聽聞此言,太公望垂首將眼眶靠在對方肩頭衣料上,良久無話。
「請做你認為正確的事吧,太公望。」
那道清澈剔透的嗓音傳入耳際,太公望閉緊眼,兩臂摟住對方腰際。似乎總是如
此,在這個人面前什麼都無需多言。他想,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們終究無法互相
討厭,知己者要互憎太難了。太公望鬆開眉頭,兩手抓緊對方一樣吸滿水的衣衫,
貪婪嗅起對方身上氣味。
霎霎霎,大雨像不會消停似的,淋成落湯雞的兩人平靜相擁,不去理會耳旁風聲
雨聲。透明的雨珠流經他們嘴唇,一時之間,嘴裡也全是雨水味了。
「好久沒喝到你泡的茶了。」
不知道經過多久,太公望冷不防這麼說道,人沒有抬起頭來。
雨勢已經轉小許多,一絲絲牛毛般的濛濛細雨打在他們肩頭。
「你想喝嗎?」
申公豹聞言睜開眼,有些詫異地詢問他道。
那口吻聽來可愛,太公望也加重擁抱力道。
「不准幫除了我以外的人泡。」
頭枕著那觸感舒服的柔軟頸側,太公望耍起無賴,霸道地宣示主權。
申公豹頓時抖動雙肩輕輕笑開,纖細的手指並探入他髮間緩緩梳理。
「哎呀哎呀,請問這是命令句嗎?」
「祈使句。」
太公望抬起頭來,嚴肅地直視對方道。
「這兩者不是同樣的意思嗎?」
申公豹笑得一臉促狹反問,語氣卻隱隱約約流露不以為然。
太公望於是舉起手來,殘留情事氣味的掌心覆上對方兩頰。
「我是嫉妒心強烈到醜陋的男人。」
太公望盯著前方那雙鏡面般的黑眸說道。
申公豹一怔,反常地沒有潔癖發作推開他掌心。
「招待客人不奉茶很不禮貌呢。」
過會,申公豹牽動嘴角反駁,一雙黑眸微彎成兩枚半月。
「那些傢伙給他們喝水就好。」
太公望表情兇狠撂下話,拇指卻來回摩挲對方眼角,小心擦拭那暈開眼妝。
指腹碰觸到的肌理細膩,他施力很輕,一下一下將那糊成一團的墨線點開。
「呵呵。你這個人啊……」
申公豹瞇起眼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
等到放晴時,兩人也整理好彼此儀容,除了一些沾染到的土壤痕跡清不掉外,大
致上算穿戴整齊。申公豹撿起那頂黑色三角帽戴好,太公望則把白頭巾重新繫回
自己頭上。手套貼合彼此肌膚,太公望替對方綁好圍巾,申公豹同時理理他領口。
雨後的天空澄澈蔚藍,山林裡空氣格外清新。
兩人穿好衣物,太公望彎腰拾起那把滾到一旁泥濘水窪的油紙傘;天青色的傘面
上有不少髒水與沙礫,他一一伸手拂去。一抬眼,在前方等候的申公豹正巧側身
回首,未敷粉墨的蒼白臉龐朝他展露一抹和煦笑靨。
「不過短短二十三年而已,剛認識時你笑比較多,我笑比較少呢。」
「是吶,的確是那樣沒錯。」
太公望報以一笑,收起傘追上對方腳步。
※ ※ ※ ※ ※ ※ ※ ※ ※ ※ ※ ※
之後,兩人趁時間還早,動身前往太公望與維納斯共進茶會的白色花海。
沿途太公望忍不住問起趙公明的事,想不到卻換來申公豹一句『茶友?你在意的
是這個?我也會和妲己與聞仲喝茶啊,只是那和與你喝茶不一樣唷』──耳聞這
麼坦率的答覆,太公望反倒對自己先前想法感到不好意思起來。
仔細想想,彼此是半斤八兩,與維納斯喝茶的他恐怕還過分點。玩弄女人心。太
公望苦笑忖道,行走中的申公豹疑惑地轉頭看向他一眼。太公望連忙說句『是我
器量狹小』,兩人又笑笑不講話了。
白色的雛菊花瓣嬌小,串聯成一個小小的圓。
兩人來到那片雛菊花海前,靜靜地並肩佇立。
天頂垂下一面湛藍帷幕,雨後的花草上帶有點點露珠。衣袂飄揚,風聲響徹遼闊
的原野。太公望看著那片迎風捲起層層波浪的純白花海,再偏頭望向身旁人的專
注側臉,再次確認白色果然是最適合對方的顏色。
「你站在這不要動一下。」
忽然之間,太公望開口這麼囑咐道,人並往後退了好幾步。
申公豹見狀不解地眨了眨眼,但倒也配合他站在原地不動。
「維納斯說,趙公明告訴她『每朵花有它獨一無二的美』。」
太公望努力使聲調保持平穩自然,凝視著那雙漆黑瞳眸緩緩訴說。
「這是一個獨一無二的角度。」
語畢,太公望舉起雙手,伸直兩臂,用左右拇指與食指比出一個矩形邊框。
他瞇起單眼,透過這個小框注視對方。申公豹沒有回答,怔怔地張大了眼。
「我很幸運。」
太公望放下手,笑了笑肯定道。
前方那雙倒映出一切虛實的鏡像瞳眸霎時溢滿水氣,溫熱的透明液體伴隨他話聲
終結滑落。剎那間,眼前種種化為一片片飛散的白色花瓣。優曇華。他記起這名
字。鏡中空花無法摘取。體悟至此,他收回手,閉目前腦海卻浮現一對朦朦朧朧
的漆黑眼睛。秩序失衡,光影迷離。
【完】
我喜歡雛菊的花語,所以就不管古中國有沒有雛菊而用了。XD
CHY 04.19.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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