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J禁] 鬼，與罪惡之花 （七十四）

[chinkahei (Silvia。みか)]

《鬼，與罪惡之花》（七十四）




◆氣象團  翔受中心



◆注意：微驚悚、可能虐身心










第七十四章、告解




天亮了，
儘管曾期望天不要亮，不可能的事依然不可能。
櫻井從床上坐起，
看見因為窗簾遮掩而顯得有些昏暗的室內，
微微光線令他意識到再次在一個比鬧鐘來得早的尷尬時間起床了。
或者說，又是一個不眠夜，
寧可睡一覺然後通通忘了，失眠反而腦袋更加清醒，
彷彿曾經經歷的那些駭人事件一個個列隊於前那般，
現在想想，昨晚和相葉的對話，從頭到尾，一點真實感也沒有。






打開鑰匙盒，
曾匆忙檢查過的鑰匙掛在裡頭，
他這次一把一把慢慢檢查，才發現備用的信箱鑰匙似乎和平常用的有些不一樣。
相葉取走的就是那把嗎？
心好像又受到了重重一擊。
感到恐懼嗎？厭惡嗎？噁心嗎？
也許絕望比起這些更加強烈，讓櫻井片刻也不願再面對鑰匙盒，
他無法想像、
更甚是故意不去想像相葉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偷了那些信、讀了那些信、
再一張一張撕去那些信，以及雜誌。





碎紙屑令他莫名其妙想起住在千葉那一晚，相葉隨手拾起的垃圾，
那會是什麼呢？或許正是信與雜誌的殘餘吧，
碎片通通丟在衣櫃，難保不會夾帶一兩張在衣服裡，
然後在一個最不巧的時機掉在本人面前－－－
這世上有太多事情不適合深究琢磨，
例如這件事。
那一晚終究是過去了，
而昨晚亦同。





明天就是演唱會。
櫻井在出門前再次意識到這點，
那是和二宮約好的、結束之後……
他靜靜蓋上鑰匙盒，又在蓋上後打開，
取出一把許久沒用的鑰匙，
他本以為大概這輩子不會去動它，
現在不知哪裡湧出勇氣決定再度碰觸。
緊緊握住附著遙控器的鑰匙，掌心冒出汗的生理反應提醒著回憶依然停留，
揹起背包出了門，櫻井搭乘電梯往地下室去。




他的車停在那裡，幾個月沒動過，
上頭積了層灰塵讓櫻井不免苦笑。
以前即使忙碌點，還是會找個時間或請經紀人打理一下車子，
這次還真是徹底地將車當裝飾品了。
按下遙控器，嗶嗶兩聲迴盪在偌大昏暗的地下室，
毫無生命的電子音令人覺得莫名毛骨悚然，
從外頭透過玻璃看不清駕駛座，儘管明知清理過，
那天與如今場面過於相似的重疊，
櫻井將手放上車門的握把時，
依然猶豫了，不過只有短短不到一秒，便倏地打開。




坐進駕駛座，乾淨無比的，
絲毫看不出曾在這裡發生過什麼。
背後開始延續到整個腳底，彷彿液體濕熱的觸感讓櫻井心跳逐漸加速，
他帶著點恐懼地回頭看向駕駛座的座椅，
和自己的腳邊，什麼也沒有。
那種宛如心臟被強力擠壓的不適感莫名纏繞，
也許這裡正和廚房裡有著一樣的、看不見的「東西」盤旋。
他沉默地閉上眼，再次睜開凝視那佈滿灰塵的擋風玻璃，
輕輕發動車，雨刷噴水，讓灰塵通通消失。
該前進的果然還是該前進，
他感受著那恐懼，感覺各種情緒交織成一線，
漸漸習慣它，征服它。
櫻井深呼吸一大口氣，將手放在方向盤上，
在將車開出地下停車場前，播了通電話給經紀人。




電話沒響太久被接了起來，
「喂？櫻井さん嗎？早安！」



「早安。」



「櫻井さん昨天沒睡好嗎？聲音怎麼不是很有精神？」




「……嗯。」



「明天可就是演唱會了，今天的彩排可是很重要的，櫻井さん可得打起精神。」




「……我會的。」




「根本沒精神啊……」




「……我現在要出門了，」
忽視經紀人那大概稱得上是吐槽的回應，
櫻井慢慢地倒車，
「……在我到之前，請你去買點點心先帶去請工作人員吃好嗎，大家都辛苦了。」




「櫻井さん真貼心，那附近大概…要幫櫻井さん還有嵐的大家多帶一點嗎？」




「………多帶一點也好。」





交代完事情，櫻井掛斷電話，努力讓經過一夜沉澱但仍顯混亂的腦袋清醒，
幾個月沒有開車，手感有點陌生，
小小的密閉空間裡感受不到風的流動，
怕多惹到什麼麻煩，在繁忙的東京街頭他不敢開窗。
這樣的悶熱似乎會讓人窒息，
呼吸困難，也是因為太悶熱嗎。還是被事情壓得喘不過氣？
不想多想了，
要是能把腦袋丟得遠遠的該有多好。




抵達巨蛋時，工作人員正忙著架設舞台最後的部份，
櫻井一路對著迎面而來的工作人員一一說出辛苦了謝謝等等話語，
邊走向了樂屋，
只是當站在樂屋門前，瞬間竟不知道該怎麼進門。
以往是笑著？還是面無表情地走進去？
笑又是怎麼笑？又說了什麼樣的話來打招呼？
他在瞬間腦海裡浮現相葉的笑容，
明明該是那樣燦爛開朗的，
為什麼又在下一瞬間想起昨晚那錐心刺骨的痛苦樣貌，
是誰讓那樣的一個人成為「鬼」？





「翔？」



熟悉的聲音，櫻井知道那是松本，
回頭，果然松本站在後頭，沒帶東西，大概是早早就到了吧。
「怎麼站在這裡？站在這裡，門是不會自動打開的喔。」
溫柔地指了指門笑著說，松本邊把門打開，
「…你今天怎麼黑眼圈又這麼重了，沒睡好？熬夜？這樣等等彩排還可以嗎？」





「……嗯，應該還好。」
即使明白說話要看著對方才是有禮貌，
但櫻井依然不自覺地撇開視線，又在下一刻立刻將視線轉了回來。




「今天相葉ちゃん還沒來呢，他這陣子不是都挺早來的嗎？」




「他也許不會來了。」




「生病了？」
松本摸不著頭緒地挑了下眉，
伸手開了門，走了進去，
「彩排不來不太好吧，也沒看到他經紀人……」




跟在松本後頭，櫻井沒回話，只是走向掛滿舞台裝的那排移動式衣架前，
取下SOLO時的紅色軍裝、襯衫褲子與其他配件，
拎在手上有點沉，他沉默地盯著軍裝胸前的徽章。



「潤……」



「嗯？」



松本在桌前鐵椅坐下，拿了瓶水轉開喝了口，
「怎麼了？」




「只是想起了一點事。」




「什麼事？表情這麼嚴肅？」




「舞台裝，上次舞台裝被美工刀破壞的事。」
背對松本，櫻井邊把軍裝掛到化妝台前的椅子上，
「是誰為了什麼要割壞它呢？又為什麼…ニノ和智くん的被割得特別嚴重呢？」




「…你怎麼突然想起這件事了？都過去一段時間了。」




「……我那時候為什麼會覺得是另一個我做的呢？」
櫻井說了下去，同時在化妝台前坐下，
「因為美工刀掉在我睡的沙發下、推ニノ下樓梯的也像是另一個我…
  我一直以為都是因為我睡著了，才會有另一個櫻井翔。」




見松本靜靜聽著，櫻井停頓了下，從鏡子裡看過去，
鏡中的彼此有種莫名詭異的距離感。
「可是，除了我睡著的時間是空白的，另外有個人的某段時間，也是空白的呢。」




「…是誰呢？」
松本慢慢地眨了眨眼，平靜得讓櫻井反而變得膽怯了一點，
又努力地在下一刻說出他的想像。





「潤，」
開口，特別乾渴，
櫻井抿了下嘴，
「你能告訴我…」




「在你來通知我，ニノ摔下樓梯之後，到你過來跟我們會合，這段時間裡，」



「你做了什麼嗎？」




「………你在懷疑我嗎？翔？」





聲音平靜，聽起來沒太多情緒，
松本直視鏡子，他們的目光在鏡裡那一端交會。




「對。」
沒有再比此刻確定的回答了，櫻井這次沒有逃避目光，
「我懷疑你。」




「你覺得我做了什麼？把ニノ推下去嗎？」




「…我不知道，這件事我毫無頭緒。」
櫻井盡可能地讓自己看起來鎮靜，
「但是你的那番話，一下子讓所有一切都回到另一個櫻井翔身上。
  另一個櫻井翔推了ニノ、另一個櫻井翔破壞了衣服…然後呢？」




「你希望我會怎麼樣呢？潤？」




說完，櫻井將背包裡的衣服連同紙袋取出，
起身放到松本面前桌上。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松本看見紙袋愣了下，
彷彿對於面前會出現這樣東西是相當出乎意料的。
伸手翻開紙袋，裡頭是一件連帽T恤。




「你有一件一模一樣的吧？
  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我跟相葉ちゃん都各買一件了，還會再買呢？」



「這件衣服，是在TBS的地下二樓被人撿到的，正好是我看見幻影那天，」



「你說你等電梯的時候，旁邊的電梯停在地下一樓，然後直上四樓，
  但是，實際上那台電梯在二樓停了，有人看見穿這件衣服的人跑過二樓中庭。」



「那個人…不，『鬼』，往下走了吧，那時我沒有這麼想，正是因為你的說法…」




「用美工刀破壞舞台裝的、扮成我出現在我面前的……」




「翔。」



沒讓櫻井把話說完，松本突然開口。



「你知道那兩件衣服為什麼會被破壞得特別嚴重嗎？」



櫻井搖頭。



「因為如果另一個櫻井翔看起來會對他們不利，你就不會接近他們了。」



「………你這是承認了嗎？那些事都…」


「……對，是我做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你們都這麼恨我嗎？為什麼一定要…」




「不是恨呢，翔，是太愛了。」
皺眉，松本苦笑著拿過那件連帽T恤，攤在桌上。
「我一直在等，等著機會降臨，無論是什麼樣的機會，
  只要能用這雙手緊緊抱住你、讓你感受著我的愛、並相信著，這樣就好了。」



「所以我抓住了這個機會，卻也破壞了別人的。」



「……你在說什麼…」



「你還記得我帶蕎麥麵去你家的那天嗎？」



「對我而言，一切，就都是從那天開始。」



再度覺得呼吸困難，櫻井不曉得自己還有多少勇氣可以聽到什麼地步。



「一直有人守在你家門口，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直到那天才真正確定。
  就因為一通電話，電話裡，我聽到了一個聲音。」




「那個人明明說他在別的地方，
  但是背後，傳來的是你家附近便利商店壞了的喇叭、那慢了一拍的音樂聲。」



「所以我才會去你家，去看你，也去確認這件事。」



「是相葉ちゃん……」



「你已經知道了啊。」
聳肩，松本看來輕鬆不少，
「是啊，是他，我早就知道了，卻什麼也沒說，很過分吧。」



「我只是沒想到，進了你家之後你的態度、還有後來聽說你駕駛座的事，」
「都這麼剛好，都這麼讓我不由自主地越來越變得貪心。」



「所以你就做了這種事嗎？這樣看我痛苦…你因此覺得開心嗎？」



「我不是為了讓你痛苦才這樣做的。」
緊緊拉住櫻井略顯冰冷的手，像是在傳遞著情感，也不讓櫻井有離開的機會，
儘管笑容變得僵硬，松本依然認真地說了下去，
「我只是想著，如果讓你覺得你的精神狀況有點問題，你會依賴我、需要我…」




「我的確曾經…」
話說到一半變得哽咽，
櫻井回憶起在電視台、松本擁抱住他的點點滴滴，
原來一切早已是安排好的，
他曾安然接受而相信的，全部。




「你知道嗎？開車送你回家那晚，我是真的不想讓你下車。」
彷彿能看見已經逝去的過往，松本望著一旁的窗戶，
窗外景色依舊美好，
「你同學會喝個爛醉，我也曾想過讓一切成定局，但是，果然我太紳士了呢。
  還有這件衣服，我沒想到會被撿到呢，不過我也沒打算再隱瞞了。」
松本慢慢鬆開手，
「翔，我用這樣的方式愛著，錯了嗎？」




「……為什麼不能夠、不能夠好好的……」



「因為你從一開始就不讓我們愛了，翔。」



「我…」



「你大概忘了吧，但我會永遠記得，
  你遺忘了的、太過痛苦的每一件事，我都會幫你記得。」




「…就讓我忘了，通通都忘了這樣不好嗎？」



「你忘了，但那些事還是存在著。」



「我們，也都存在著。」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照片被剪掉一些，如果你什麼都不說、」



「因為我後悔了，很好笑吧，我後悔了。」
而松本也真的笑了出來，笑得掉眼淚，
儘管看在櫻井眼裡那是為了掩飾情緒的演技，
「做了這些事情的我，唯一彌補的方式就是讓你找到真相。」




接著松本轉頭，
「………喂，那邊的，你要聽到什麼時候？」
順著松本的眼神看過去，一張沙發在那裡，
現在這個角度，只能見到沙發背面，看不見上頭有沒有人躺著。




「嗯，差不多了吧。」
從沙發上傳來，聽起來像是剛睡醒，
一樣是熟悉得令櫻井在此刻只感到難過的聲音。



「智…」



「你也懷疑我嗎？翔？」
起身，大野伸了個懶腰走了過來。




好像任何事情都沒有辦法再回頭了，
「……你們聯手…」
櫻井想起另一個櫻井翔，那是建立在對大野智的信任下才越來越相信的事，
沒錯，信任，
會不會所有的所有都是因為太過信任他人，而不信任自己呢？




「沒有什麼聯手呢，翔。」



「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麼聯手。」



聲音迴盪在耳邊，
腦裡一片空白，
櫻井感覺還有很多事情是藏在水面下的冰山，
他還能心碎多少次去揭開呢？




「我也是到剛剛，才知道潤原來做了這些…不對，我知道衣服的事。」
大野抓抓頭髮，語氣和平常一模一樣，
「那時候，穿著連帽T恤的潤從二樓電梯跑過中庭，
  他回頭看了一眼，剛好在我坐的角度，就看見臉了。」



「所以你就這樣…」



「對，我知道有人在搞鬼，而我，也成為鬼了。」



「…把東西放進我的包包裡的，也是你嗎？」



「這是你猜的嗎？直覺？」



「…不是…因為丟了的東西裡，手鍊的價值只有你知道、一般人是不會偷的，
  如果真的是我，我會偷DEMO帶，那更重要、更有價值…」



「看來這是我疏忽了。」



「你們都…你們都騙我，為什麼要騙我…不要騙我了，告訴我我說的是錯的！」
抽氣，櫻井的記憶變得混亂而支離破碎，
或許是自己寧願接受另一種真相而創造出另一種假設，
「你們到底哪裡說的是真的、哪裡是假的…我搞不懂、我搞不懂了…」



「看著我們，翔。」



松本提醒著，鬆開的雙手再次緊握。
「這就是你在追逐的真相。」



「我不相信你們、也不相信真相了…」



「沒有什麼另一個櫻井翔，你根本沒有生病。」
而大野走向櫻井背後，緊緊環抱著，
讓坐在椅子上的櫻井更加走不開。
「你有的，只有我們。」



「你還在說謊……」




「紅色緞帶、還有，你記得那個包裹嗎？丟進你家的包裹，裡頭錄音你聽了嗎？」
大野的臉湊得很近，幾乎是臉貼著臉，
那距離讓櫻井此刻只感覺害怕，聽見錄音那瞬間又顫抖了下，
而大野立刻感受到了。
「聽了吧，血一樣的夜晚，對我而言是真的呢。
  當我看見潤跑過去，看見更多罪行，那一晚你說的每字每句就出現在我耳邊。」



「什麼五個人、什麼正常、什麼找個好女人結婚，」



「笑死我了。」




櫻井無法想像這些話出自大野口中，
一直以為大野像片沉靜的海那樣守護著、陪伴著，
沒想到原是如此深沉而暗藏漩渦，
一瞬間將他吞噬。




「我邊錄音邊想笑，原來你規劃的人生裡，不會有我。」



「當我看見那些事一件件出現，我就決定了，我要駕馭它們，依附它們。」



「……夠了…」



「你那晚說了，你喜歡我們，不停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才沒有、我不可能那樣說，也不可以…」



「只要待在一個人身邊就感到安心、想要永遠永遠待在一起，
  會因為那個人心跳加速、又會因為那個人痛得想哭，你從來沒有嗎？」




「我沒有！」
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強烈否認，
櫻井激動得連眼淚都莫名其妙地掉了下來，
邊想著一點都不像個男子漢，邊胡亂抹去。



「你在說謊，櫻井翔。」
安靜聽著的松本也終於忍不住大聲了起來，
「你愛著，又裝做若無其事，還要我們通通都忘了！
  平衡？你不是最愛說平衡？這就是你要的平衡最後的結果！」




「不是！這不是我要的！」



「可惜一切都太遲了呢，翔。」



大野慢慢放開環繞的手臂，再輕拍櫻井的肩膀。



「你還沒想通我為什麼要問你，有沒有聽過那首童謠的事吧。」



「那首歌是怎麼唱的呢…かごめかごめ…邊唱著，蹲在中間的人要閉起眼睛。」



「在他身旁圍成一圈的人會隨著歌聲開始繞圈，直到歌聲停下，站在身後的人，」



「就是鬼。」



「鬼……」



「…看來你還需要點提示呢，你有聽過一句話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我啊，是黃雀，那麼，螳螂有幾隻呢？」





櫻井說不出話，
在因淚水而朦朧的視線裡，
他看不清面前的松本和大野。





TBC.


好的，經歷連續五天的超時工作我終於從地獄爬回來了。（倒）
嗯…我想看到這裡應該還清楚整個脈絡了？XD
明晚…更新完結篇，
預計完結之後還會有別的部分要補完，呈現方式未定。



謝謝大家。



（＆如果覺得有什麼沒有交代到的請跟我說一下，有些地方是不會解的，
    有些地方是擺在最終章解的，但我有點怕該解卻忘了解囧（好複雜））



S.M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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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3.194.63.137
推 kurhine:大概是愛到太過沉重了，才會演變成這樣吧QAQ
的確太沉重了呢...（抓頭）  平衡的最後結果呢XD
→ kurhine:C大果然有是後媽啦Q皿Q
我...是披著後媽皮的親媽（胡扯）XDDDDDDDD
推 happsey:魔王降臨了阿QQ現在已經有三隻鬼了 NINO會不會也是呢...
魔王降臨了呢，BOSS等級的（誤）
→ happsey:可以開始對照獨白重看一遍了～
已經解開80%的謎了，我想對照起來會蠻清楚的？XD
推 purpleflower:好難過QQ
也許看到結局會好一點點...？（囧）
推 p123:感覺全員都是鬼啊QQQQQ 這章的歐醬超黑的QQ
LEADER真的很黑啊～（各種意味？） NINO到底有沒有做什麼呢～～
推 wenxvch:歐醬黑炸了啦!
BOSS！！！（不～～）
推 puranaria: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難過呀(哭 大家都參予了一點才是翔
→ puranaria:最痛苦的事   這樣nino是不是也做了甚麼呢(嗚
→ puranaria:不過彼此知道彼此做的事 互相包庇卻又互相看不下去
→ puranaria:大家都很痛苦呀
互相包庇呢...NINO的狀況真是令人在意呢XD
推 kirali:這樣演唱會還辦得下去嗎(被打)？黑化魔智王好棒啊!
演唱會揪～竟～辦不辦得下去呢～ 我也很喜歡成瀨律師（離題）。
→ kirali:前面細節又不太記得了，準備重頭開始看了！NINO究竟做了
→ kirali:什麼呢？把NINO推下去的J嗎？還是？
把NINO推下去的是誰呢...嗯～ 重新看一次可能會找到埋下去的梗了XD
推 lanyicos:雖然這樣說很對不起阿翔...好喜歡黑leader!!
→ lanyicos:難道最後阿翔會跟nino在一起?
黑LEADER人氣好高啊XDDDD
最後～會怎麼樣呢...嗯～
謝謝大家的回覆>///<
※ 編輯: chinkahei       來自: 123.194.63.137       (11/26 1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