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魯，「兩個人，永遠」，「地獄華爾茲」後續
◎ 時間為很久很久後的未來，自創部份，自創人物極多請慎入
◎ 逆光源氏計畫有
Season 2：夏 (1)
8月21日，傍晚。
距離回家的路，還有一個多小時，車子行駛在可以看得見海平面的公路上，
飛鳥凝視著結果沒能去成的湛藍海水，雖不至於對選擇山的事感到後悔，多少仍
覺得可惜。
「果然還是想去一次嗎？」海租來的休旅車內，將後座座位扳成前後相對，
坐在對面的L.L突然問道，他望向飛鳥方才還凝視著的窗外，「反正離開學還有
點時間，只要按時作完作業，帶你們去一次倒也可以。」
「寫完了。」飛鳥答道。
聽到這句話的L.L露出苦笑，捏捏朱雀的臉頰，他張大嘴枕在L.L的腿上睡成
大字形，看起來蠻舒服的，「抱歉，我們家的朱雀還沒寫完。」
飛鳥知道，因為朱雀只有當L.L大人也在時，才會乖乖地定下來寫作業，可
是，這跟L.L大人並沒有關係，他搖搖頭，「不會。」沒什麼好說抱歉的。
他們說話時，旁邊一直傳來某種咻咻咻，由鼻子哼氣的聲音，那是明日香，
她鼓著臉頰，將視線放在窗外的海平面上，正在生氣。
海的聲音由前面的駕駛座傳來。
「什麼，明日香，妳還在生氣嗎？」
「當然！」她用力“啪”地轉頭，「太過分了，L.L大人也是，海也是，將
我們蒙在鼓裡，由美姐姐她都哭了，我……」
「明日香。」飛鳥打斷她的話，「那個不是L.L大人和海叔叔的錯。」
她咬住下唇，非常非常用力地將想要吼出來的話全忍耐下去，因為那些都只
是無理取鬧。
「……我知道，那個不是L.L大人和海的錯，不是我們的錯，也不是由美姐
姐的錯和她媽媽的錯，可是……」說到一半，她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般癱在椅子上
，再度望向窗外，「如果是我，有一天再也不能跟媽媽見到面的話，我一定會難
過到每天一直哭一直哭。」
車子裡沒有人回答她的話。
只有朱雀，發出意義不明的夢囈，翻身背對飛鳥他們，仍然在看海的明日香
沒有看到這一幕，但飛鳥想朱雀大概是醒了吧？
證據就是，L.L大人突然開始用梳理朱雀的頭髮，緩慢地、溫柔地。
朱雀的媽媽現在人在那裡呢？
明日香說，是男人就不要對別人的過去囉囉嗦嗦，飛鳥還不算是男人，但若
是朱雀不想說，他就決定不問。
不過，這樣真的是對的嗎？搞不好明日香剛才，說了很不該說的話也不一定。
這並不是不知道的她的錯，不是後知後覺才發現的飛鳥的錯，也不是沒有告
訴任何人的朱雀的錯。
但，看著朱雀背對他們躺著的模樣，飛鳥還是忍不住想要向對方道歉。
他微微張開嘴。
L.L大人卻在此時搖了搖頭，他的動作很輕，認真凝視著飛鳥的眼神，是他
唯一可以用來確認方才不是幻覺的證據。
「有空的時候，去看看由美吧。」駕駛座上的海丟出這句話，「現在的我們
，就想著自己能做到的事就好了。」
8月19，晚上。
由美躲在衣櫃裡，聽見細碎的腳步聲漸漸走近，某人打開了衣櫃的門。
「沒事吧，由美。」那是比她大幾歲，同間育幼院裡的大姐姐。
「嗯，老師們呢？」
「剛走，但是他們還在找妳。」
這句話令由美感到焦慮起來，依照過去幾次的經驗，只要躲個半小時，那個
男人和老師們便會知難而退，但今天她到處躲藏的時間早已超過一小時。
她完全不想成為那個男人的養女，雖然其他育幼院裡的孩子也有人說，反正
他看起來很有錢，有什麼不好？老師們也一個個來勸她都過去五年，乾脆放棄等
下去，但由美還是相信總有一天媽媽會來接自己。
因為她們約好了，她媽媽確實偶爾會被人叫騙子，但惟獨和由美之間的約定
從來沒有不遵守過。
「吶，由美，這樣好嗎？」
「什麼？」
「院長先生啊，剛才他過來的時候很可怕耶，我明白妳的心情，但這樣躲下
去也不是辦法。」
由美從衣櫃裡爬出來，拉好身上起皺的衣服，「可是，我和院長先生講過好
幾次了，他只會說我任性。」
「這樣啊……」大姐姐抱胸思考了會，「那鈴木先生怎麼樣呢？」
「耶？」對方提出的人名讓由美露出討厭的表情。
「我知道由美妳討厭他，但仔細想想，你和那個鈴木先生之間算好好說過話
的次數也只有一次，以院長先生的性格來看，搞不好他根本說成妳其實很想被他
收養。」
「我躲他那麼多次耶？」
「哎唷，這種事很難說嘛，而且，我是說真的，剛才的院長先生，我還是第
一次見到他那麼可怕的樣子，簡直像想把妳殺掉……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啦。」大
姐姐一臉認真的說。
或許她講起話來是有些誇大其詞，卻是少數理解、支持、幫助由美的人之一
，相信不會因為嫌麻煩或嫉妒欺騙自己才對。
考慮一陣子後，她硬逼自己答應這件事，於是，在大姐姐及其它幾名孩子的
幫助下，由美避開老師，一路溜到院長室。
敲了門卻沒有回應。
懷著“該不會他放棄了”的僥倖心態，由美打開房門，發現裡面一片昏暗。
也不是完全沒有光源，敞開的窗戶照進月光，但不足以看清室內。
──應該沒有人吧？本來如此猜想，打算離開的由美，不幸地注意到房內深
處，院長辦公桌旁地上好像倒著什麼。
再怎麼用力看，都搞不懂那究竟是什麼東西，由美最後還是抵擋不住好奇心
的誘惑走進房內，她繞過待客沙發，專注地看著某物走過去，下意識將手放上辦
公桌時……
咚──隆隆。
有什麼很重的東西，由桌面上掉了下去。
她趕緊蹲下身去想撿起來的時候，在辦公桌旁，看見了自己所要找的人。
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趴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卻睜大眼睛，好像在
瞪視什麼。
由美就這麼嚇傻了，呆呆地盯著他，大約經過了一分多鐘，才稍微緩下神的
她才注意到，鈴木的眼睛在這段時間完全沒有眨動，抱著重物的手，也在這時才
傳來濕滑的觸感。
她嚇得將它給甩開，那東西摔到地上沒多久，房間裡的燈就亮了。
「妳在做什麼啊？啊，鈴木先生──！」院長尖銳刻薄的聲音響起，在由美
轉過頭去那瞬間，「這個殺人犯！」
重重地，這句話打入腦海。
於是她轉過身，從院長室的窗子跳了出去。
8月20日，下午。
朱雀與明日香正在對峙，一旁的由美雖然想說些什麼，但她終於注意到自己
與明日香，心裡雖想著要搭車離開，其實盡是往山上走，不知不覺已經完全搞不
清楚方向。
若不是讓朱雀叫住……不，朱雀如果沒有發現她們而跟上來的話，別說逃走
，兩人恐怕會先在山上遇難。
「我知道了──由美姐姐。」朱雀突然轉過頭來叫她。
「啊，是。」
「妳真的沒有殺人嗎？」
「……耶？」朱雀的問題直接切入重心，讓由美的腦子剎那間完全空白。
一旁的明日香則是直接拿包包開扁，「啊～朱雀！你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構成
的啊？豆腐、海藻屑？不管那一種，你都給我去死啦！」
「哇～！」朱雀用手去擋，但沒有閃躲，「等一下，明日香，這是很重要的
事啦！」
「什麼啊！你的意思是，就算由美姐姐被關起來，一輩子見不到她媽媽也無
所謂嗎？」
「那麼，她如果真的殺了人，因此被通緝一輩子，或利用皇家的力量逃罪再
去見她媽媽，就能算是好事嗎？」
朱雀的話令由美全身一顫，明日香也停下追打他的動作。
啪地完全亮起來的房間，近在眼前的男性屍體，和手上拚命想抹去的觸感，
同一時刻，她全部想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她低聲說道，或許是不想去思考這件事吧，然而院長高
亢尖銳的聲音至今仍在耳旁徘徊，「在院長室裡，我弄掉的東西應該有砸到那個
人，搞不好他就是這樣死掉的，可是……」
「由美姐姐……」明日香上前拉住她的手。
朱雀則用力地皺起整張臉，沉默了好一陣子，「──我們回去吧。」
「朱雀！」
「我相信L.L。」他走過去，拉住由美的另一隻手。
「所以，我不是說，他要把由美姐姐交給警察嗎？」
「如果他仔細考慮過後決定這麼做的話，我會相信這麼做是真的對由美姐姐
比較好。」
「哦，是嗎？搞不好他根本只是嫌麻煩，或不想多費心力去管由美姐姐的事。」
「才不會。」
「你又知道了？你憑什麼說這種話？」
「因為我相信他。」
「什麼啊，你要告訴我他不會對你說謊嗎？」
「不，L.L可是在第一次見面時，就自傲地告訴我，他是世界第一的大騙子。」
「──啊？」
「但就算這樣，我還是相信他。」
明日香說不出話來，她張大嘴開開闔闔，努力想擠出什麼話來，包括在旁邊
的由美也懂，朱雀根本是在說歪理，他對L.L的相信沒有半點根據，可是──
「那個叫盲從哦，朱雀。以前育幼院的老師跟我說過，只為了相信而相信，
對擺在眼前的事實視而不見，不過是在逃避現實而已，朱雀，你是這樣的嗎？」
由美在兩人的爭吵間插嘴說道。
朱雀扁起嘴一副不滿的樣子，但還是想了想，「……我不是。」
「嗯，我也不是。」由美反握住明日香和朱雀的手，「明日香，我們和朱雀
回去吧。」
「可是，由美姐姐……」
「……不管被誰說了什麼，我一直都相信著相信媽媽會來接我的自己並沒有
錯，所以現在，我也想相信堅持相信L.L的朱雀，可以嗎？」
明日香輪流看著他們，「真沒辦法，但這種發展不就變得好像我才是壞人了
嗎？」
她用力噘起嘴。
8月20日，下午。
「打擾了～」海帶著熟識的女刑警，進入別墅後招呼道，考慮女孩子們可能
仍在上面玩，所以既沒有按門鈴也沒有放大音量。他不想給L.L大人和孩子們帶
來多餘的壓力，何況目前的進展又和通話時略有不同。
「太慢了。」毫不留情的喝斥聲由客廳傳來，海不禁苦笑。
「抱歉，因為在那通電話後又有了新進展，哦，飛鳥也在啊。」
和L.L一起坐在沙發上的小男孩，朝海點頭，「午安，海叔叔，刑警小姐。」
「午安，哎，飛鳥，可以幫我們叫由美下來好嗎？L.L大人應該跟你們說過
了吧。」
意外地，飛鳥搖了搖頭。
「──唔，結果變成這樣嗎？那個飛鳥，其實我們是……」
「她們走了。」面無表情的飛鳥扔出言語炸彈，讓海反應停滯數秒。
「耶？」
「那是竊聽器吧？」在海發出不明狀聲詞回答時，他身旁的女警突然指向咖
啡桌上的機械問道，「非常舊式的型號了，皇先生不知道也很正常。」
「啊咧，難不成是陸哥……？」
「是明日香和爸爸借來的。」
這下子，即使是海也忍不住要嘆氣，「陸哥那傢伙，借給小學生竊聽器是想
幹嘛啊？」
「我也借過無線電。」
「…………」
「嘛。」L.L輕輕地擊掌，「陸他們家的教育方針先不談，這件刑警小姐的
名字是？」
「是，敝姓佐藤，就是和由美小妹妹同姓的佐藤，搞不好我們在那裡有著親
戚關係呢──我本來是想這麼說的。」她狀似無奈地聳聳肩，隨即回復嚴肅的表
情，「接著，我知道這很失禮，但府上現在似乎有一個以上的小孩不知去向，您
不覺得自己的反應太過冷淡了嗎？」
「朱雀也在。」回答的是飛鳥。
「啊，這麼說來他不在呢。」現在才發現的海出聲。
「朱雀？」
「我家的小鬼。」L.L回答道，他交叉雙腿，冷漠地盯著佐藤刑警，一副心
情不太好的樣子，「這台機器會將之前竊聽的內容錄下，我剛才也和飛鳥兩個人
聽過，說實話，她們應該是誤會我要將由美移送法辦，硬追上去搞不好還會造成
反效果，最糟糕的情況，明日香的手機應該有GPS。」
「可是，就讓朱雀一個人去好嗎？」海問。
「他應該會帶人回來，沒事的。」
「等一下！」佐藤刑警提出異議，「那個叫朱雀的孩子，知道事情的來龍去
脈嗎？」
「怎麼可能，我想他應該是憑直覺追上去的吧。」
「如果他反而與由美她們一起逃走呢？」她激動地反駁。
海倒是可以理解她的想法，所謂的小孩子，在崇拜大人同時原本就也很容易
產生對抗意識，完全搞不懂狀況的朱雀和雖然有竊聽，卻因此反更具有說服力的
明日香她們，那一邊才是正確的先不說，那個小女孩原本就擅長駁倒別人，已經
習慣她步調的飛鳥或許還能理智分析，朱雀辦到這點的可能性就極低，即使如此
──
「朱雀那孩子一定會相信我，將她帶回來，關於這點我絕對信任他。」
海也贊成L.L的說法。
為對方絲毫不容許異議的氣勢所迫，她回不出半句話，最後在海的安撫下坐
回沙發。
「嘛，事情就是如此，我也贊同L.L大人的話，接著我會留下來等由美他們
回來，到時候再通知妳，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既然皇先生這麼說的話。」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佐藤刑警嘆了口氣。
「哦，那孩子的嫌疑洗清了嗎？」
「沒錯，在我們通話後不久，就有一名孩子出面證明了她的不在場證明，決
定性的殺人證據也找到了，那個院長應該正在被審問中吧？」
「我說過對兇手不感興趣，但這樣的話，那孩子就不必去警局也無所謂了吧
？」
「但是，她是第一發現者……」
「是、是，這部份的溝通就交給我，佐藤小姐也是，妳還有更多工作要處理
吧，我送妳離開。」
「皇先生！」
「拜託。」
「……我知道了。」於是，她雖有些不甘願，仍面向L.L深深鞠躬後，由海
送出門口。
8月21日，早上。
時刻已接近中午，卻沒有半個孩子喊餓，他們四個人坐在休旅車的後座，安
安靜靜地看著彼此的臉。
「到了。」海的聲音傳來，讓他們不約而同抬起頭去看窗外，車子滑進定位
的停車場，其實只能看見山林內的樹木，知道路對面的休憩所，但由那棟建築物
走出來的老夫婦宛如某種象徵。
由美抱著花束，在明日香他們的陪伴下走向老夫婦。
「是由美嗎？」老婦人彎下腰，按住她的肩膀，「我是妳媽媽的媽媽哦。」
在老婦人說話的期間，L.L以為由美會哭出來，但她卻硬是忍住，朝對方點
點頭後牽起手，反而是旁邊的明日香快要哭出來似的，用力皺起整張臉。
飛鳥依然沒什麼表情，朱雀雖有些不安的樣子，但沒有表現出焦躁，默默地
跟在後面。
老先生在前頭帶路，將一行人領到墓碑排列之處，差不多在這附近，L.L和
海停下腳步，明日香他們則簇擁著彷彿隨時會倒下的由美，走往深處她母親的墳
墓。
「那個院長已經承認他殺了那個叫鈴木次郎的男人，表面上的原因是金錢糾
紛，據說他欠鈴木一大筆錢，但實際他欠錢的對象是某間黑幫經營的高利貸，那
個院長好賭，不知不覺背下這麼一筆賭債，於是他協助那邊，打通關節，在收養
院內孩子時能偽造文件過關，也就是人口販賣。」
「那個鈴木次郎也是？」
「對，他是黑幫成員之一，身份和名字都是假的，以前似乎是隨便找無關的
遊民來收養，但有回差點露饀，後來就只好讓成員自己來。」
「……已經被帶走的小孩呢？」
「警方正在查那個黑幫，可是被販賣的孩子當中，有一半是被賣到國外，即
使黑騎介入調查，大概也還是有一成左右的孩子會找不回來吧。」
「…………」
L.L凝視著，在母親墓碑前嚎啕大哭的由美身後，朱雀默默看著的樣子。
是相信比較幸福，還是不相信比較幸福呢？
與這個朱雀初次見面的那天，在大雪紛飛的日子裡，一個人遠眺城鎮的孩子
，腦袋裡真的沒有絲毫等待某人的想法嗎？
「海。」
「什麼，L.L大人？」
「你接下來還要繼續這個工作嗎？」
「也是呢……交給黑騎以後，應該就沒我的事了吧？畢竟發展到那種程度，
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那麼，我有一件委託，你肯接嗎？」
「咦，L.L大人的……這種情況不是利用黑騎的情報網比較好嗎？」
「不，這是我私人的委託，還不到得動用黑騎的程度，你也只要有空閒時替
我查一查就好了。」
「……」說到這裡，海或許是已經察覺到那件委託是什麼，他不發一語地盯
著由美他們。
「如果你不接……」
「我接、我接，但我可是要事先說明哦，L.L大人。」
「什麼？」
「朱雀啊，他可不是由美。」
「──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
「不，L.L大人不知道。」海像是在生氣似地大聲反駁，抓亂自己的頭髮，
「如果你知道的話，就不會是委託我，而是利用黑騎了。」
8月20日，晚上。
正如L.L所說，朱雀帶著兩人在晚餐時間結束後好一陣子，才終於回到別墅
，他們出乎意料地沒有被L.L責罵，倒是吃完飯後，將他們聚集到房間的海狠狠
罵了兩個女孩子一頓。
「L.L。」洗好澡的朱雀，抱著枕頭爬進L.L床上，身上散發著香噴噴的味道
「吶，明天你們帶由美姐姐去找他外公外婆時，我們也可以一起去嗎？」
「怎麼，海說了嗎？」
「沒有說得很清楚，但是……由美姐姐她大概懂了吧？」
「這樣啊，由美呢？」
「和明日香、飛鳥他們說要睡同一間房。我啊，對那個氣氛不行，所以來當
遊說大隊。」
「是嗎？你們想跟去也不是不行。」L.L替自個兒橋好位置的朱雀蓋好被子
，「可是，朱雀你如果不想去也無所謂。」
「嗯，不過我想去。」
「……朱雀。」L.L伸手，輕輕地拍撫著孩子的背，「你是真的，認為自己
的母親是個騙子嗎？」
小小的臉，在聽見這句話後，仰望L.L許久。
「……我不知道。」他貼近對方，用悶悶的聲音回答，「但，現在那種事怎
樣都無所謂了。」
--
關於佐藤刑警
當初在煩惱刑警的名字時(其實不取也沒差吧)
使用這個名字, 的確不能說沒想到某部作品裡的佐藤刑警
但比起讓人想起她...真正用這個姓的原因其實是我喜歡那個和由美同姓的梗...
--
◣ ◢
● ● http://colan.blog126.fc2.com/
● ● ▄▄▄▄▄▄▄ 可染密釀窖
◢ ω ◣ ◥ Θ Θ ◤
◤∞◥ ● ● ﹨ 嘛？∕
● ω ● ﹨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04.189.2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