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Libertywind:還以為有新的,原來是鮮網的先發了說 XD 01/25 17:41
◎ 白黑,「兩個人、永遠」「地獄的華爾茲」設定及歷史沿用
◎ 時間約為動畫結束後5~60年,自創設定等等部份極多,請慎入
◎ 逆‧光源氏計劃收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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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son 7:冬 (3)
──真是令人懷念。
在完全地看過,由皇家兄妹送來的這段影像後,第一個自L.L的腦海中浮現的,便
是這麼一個毫不重要的感想。
扇要,在自己仍是黑之騎士團的Zero時代,可說是身為他副手的男人,撇除C.C不
談,單純就Zero這個存在而言,他搞不好比身為親衛隊的華蓮還更加親近,卻始終沒能
互相理解。
平凡的外表,溫厚穩重到優柔寡斷的性格,雖然是會因為其善良而受到尊敬的類型
,除此之外卻沒有任何出色的才能;早在他自冷凍睡眠中甦醒前,便已經由歷史的舞台
中消失。
會在此時此地,見到如此令人懷念的身影,正如前言所述,除了懷念之外,他其實
沒什麼特別的感想,包括意外在內。
索性不過是,在原本就有的幾個選項中找出正確答案罷了。
「但,雖然稱不上是臨門一腳,也算是肯定我之前的推測了。」
影像裡所宣稱的,會交給Zero的這段影像,當然無論是自己或朱雀都未曾有見過的
印象,之前麗麗娜所提過的謠言,黑之騎士團內部的不穩,想必都是源由於這段影像,
出處當然是來自於那個“Zero”。
歐洲分部的背叛,香格里拉市長的發言,全部都找到了適當的理由,即使仍不到十
全十美的程度,這段影像卻證實了最重要的兩件事──黑之騎士團的背叛是目前可能、
以前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以及持有這段影像的此名“Zero”其正當性。
要自稱為Zero,其實從來就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只需要穿上同樣的衣服,戴上同樣的面罩,因為不可能證明是假的,所以只要證明
是真的就好。
「……了不起。」
窗外仍是一片夜色,冬季晚昇的太陽,還要幾個小時才會由東方的地平線間露臉,
L.L撥打手機,通話的彼端即使在這種時間,仍然維持著再清醒不過的口吻,聽從他吩
咐的事情。
交待完事情後,他將隨手寫好的紙條放到餐桌上面,確認過冰箱裡幾天份的菜餚,
又將家裡略做一番整理後,才輕步走進朱雀的房間。
棕髮的少年仍在熟睡,即使L.L落坐的床沿下陷,他凝視著那張睡臉,甚至伸手去
撥弄那老是整理不好的髮絲,朱雀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即使早就做出決定,此時他不禁卻又開始考慮,是否要等少年醒來後稍做說明再離
開,但是,現在的朱雀已經不是容易說服的小孩子,到時候勢必會拗執地追問一切,不
肯善罷干休,就自己的立場來說倒是有點煩惱,然而什麼都不說地離去,一定會惹得對
方生氣吧?
此時,讓自己下定決心的是,回撥來通知一切手續已準備妥當的答案。
彷彿可以想見少年失望又喪氣的臉,L.L仍然起身,只將手機關機後塞入口袋,沒
有任何行李,便如此孓然一身地離開了屋子。
時間是公平的。
無論世界發生了多大的變革,它依然會推動著一切向前邁進。
儘管大家都知道,在自己所看不見的地方,騷亂正漸漸地擴大至整個世界,仍舊視
而不見地,無法捨棄其它投注其中地,持續著只有看起來平穩的日常生活。
有時候,明日香會覺得受不了,對於怠惰於假象和平中的自己和日常生活,但這麼
一想後又會馬上反省,這就像像是假Zero出現時的那種想法,太不負責也太過隨便了。
現在正在發生的事,現在正在改變的世界,並不是可以用那種輕浮想法去面對的東
西。
不管等得再久,手機裡傳出的都只有無人接聽的嘟嘟聲,以不耐煩的表情盯著壁鐘
計時,沒多久明日香就發出“啐”的一聲切斷通話,同時,已經講完話的亞瑟從陽台走
回來,看起來也是沒有得到回應的飛鳥則是以稍微普通一點的動作掛斷話筒。
「……沒有人接。」他簡短地回答明日香以眼神詢問的答案,然後在看見她大力地
嘆氣加聳肩時點點頭,兩人將視線轉到正好落坐於朱雀身邊的亞瑟。
剛才躲到外面,不知道偷偷摸摸地說了些什麼的亞瑟,在感覺到兩人的視線後抬起
頭:「很可惜,我這裡也沒有有用的情報。」
所謂有用,指的到底是什麼呢?
一瞬間,明日香有種焦慮到想要逼問對方的感覺,但是朱雀沒有精神的樣子,和飛
鳥觸碰手臂的感覺讓她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這裡是L.L和朱雀的家,明日香、飛鳥、亞瑟和朱雀四人正個個都一臉面色凝重地
待在客廳,沙發中央的咖啡桌上放著有L.L字跡的紙條。
『我要出去辦點事情,暫時不回來,別擔心,不用找我。』
……簡短到根本就是刻意,把很多事情省略不談的寫法,如果有人真的能看到這個
就毫不在意地說:「哦,好。」的話,明日香還真想看看那傢伙心臟是怎麼長的。
不過,現在在這裡猜測根本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某人心臟的長法沒有半點意義,老
是會讓想法往無關的地方偏題是自己的壞習慣。
就這一點來說,與自己相輔相成的雙胞胎哥哥,則比較好地補足了這個缺點。
「總之,我已經向學校替四個人請假,我想我們今天也沒有心情到學校去了,可以
嗎,朱雀?」
問話的主角,彷彿到這時候才由思緒中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抱歉,還拖累你們
……」
「沒關係,沒關係,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得每天裝作沒事一樣去上學才奇怪。」
故意裝作若無其事地拍拍朱雀的肩膀,明日香努力地想表現出大姐風範,卻毫不留情地
被自己的分身吐嘈。
「就算不去學校,也沒有我們可以做到的事情。」
「唔嘎!你……你竟然說得那麼直接,我重傷、要、要不行了……」
「那麼,請會長務必趁著彌留之際,先到學生會室去將重要文件全部處理完畢。」
一旁,亞瑟順勢搭腔。
「竟、竟然說這種話!」
「比起毫無建設的在此處死去,不如到學生會室充份做出貢獻再死,文化祭也快到
了,今天我們又四個人都不到校,想必會帶給妮婭不小的負擔,況且,那些本來就是會
長妳自己偷懶積存下來的工作。」
明日香趴在沙發上開始裝死。
朱雀呵呵地苦笑了兩聲,卻維持不了多久又快速地消沉下去。
「……結果,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嗎?」
「………………」四周陷入一片沉默,就連明日香也說不出安慰的話,用眼角餘光
偷偷瞄向垂頭喪氣的朱雀。
飛鳥正四處張望。
正當明日香想他在做什麼時,亞瑟為了引起眾人的注意,以指節叩叩地敲擊桌面。
「現在再消沉也無濟於事,先來整理目前的情況吧。」他稍微環顧眾人,在確定沒
有人反對後,才繼續說下去,「首先,昨天下午我們由琉璃子老師那邊拿到了影像,就
我目前所得知的情報中,騎士團似乎還不十分清楚其內容。」
「可是,隱隱約約知道有這樣一個東西存在?」
「……別說是騎士團,相關的謠言在各國高層裡也傳得繪聲繪影,恐怕香格里拉宣
言背後的原因也與此有關。」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飛鳥喃喃自語地說道。
「然後,內容的真偽意義先撇開不談,昨天我們將這個交給L.L大人後,今天早上
起床就發現他人不見了,推測他離開的原因應該與這個有關,而我們無法確認他的去向
,沒有異議吧?」
朱雀點頭,明日香則終於從沙發上爬起身來。
「早上起來在桌面發現這張紙後,我試過了所有可能直接聯絡L.L的方法,但至今
為止沒有半點回音。」
「爸媽他們已經很久找不到人了,至於其他的叔叔們……」
「除了一伯伯以外,能想到的關連者我都試著去聯絡過,但包括海在內,沒有半個
找得到的。」飛鳥接下明日香的話頭,「我想他們可能是故意不想將我們牽扯進這次的
事件裡,所以,L.L大人失蹤的消息他們遲早也會知道才對。」
「這麼一說,海好像在宣戰之前就不怎麼有他的消息了耶?不會有事吧?」
「海跟騎士團之間沒有直接的關係,至少不會被對方盯上。」
「可是,皇家是跟黑之騎士團被認為很有關的吧?」
「照那種說法,現在最危險的反而是無力且容易被找到的我們吧。」飛鳥的反駁讓
明日香嘟起嘴來,只差沒有開口抱怨自己的雙胎胞哥哥為什麼老愛反駁自己,不過,一
說起皇家倒是令自己想起了某人。
「對了,奶奶她會不會知道什麼啊?」
「我已經聯絡過了,皇家的回答是她目前有“要務”在身。」
「欸~要務嗎?還真像奶奶會用的藉口。」明日香誇張地嘆一口氣,「也就是說,
奶奶搞不好已經知道和這段影像有關的事?」
「可是,那段影像是真的嗎?」
明日香看向朱雀顯得困惑的臉。
「朱雀覺得那是假的?」
「既然可能有假的Zero,沒道理不能有假的扇要吧?更何況那個人都死掉好幾十年
了,琉璃子老師也說她的祖母和父母都不在世上,現在也根本找不到人證明這段影片是
真是假吧?」
「很遺憾,我認為那段影像是真的。」「我有同感。」亞瑟舉手反對,飛鳥也出聲
附和。
「為什麼?」
「用謊言來輔佐謊言,雖然在世上不是少見的情形,但也等於是拿針去戳弄氣球的
白痴舉動。」
「黑之騎士團的背叛,與始終沒有人知道其真面具的Zero面孔不同,想要求證的方
法與對象多得數也數不清。」
「可是……」明日香雙手抱胸,不解地歪頭,「就算黑之騎士團真的背叛過好了,
知情的成員會那麼輕易說出口嗎?」
「那都是幾十年前的往事,即使是殺人罪的追溯時限也早就屆滿,更何況,既然說
是背叛……一定會有個讓他們拋棄Zero,投奔過去的對象吧?」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
「雖然是對知道L.L大人的去向無益的情報,但我也利用了自己的管道對這件事做
求證,且不論影像的真偽,至少黑之騎士團曾背叛Zero,與當時的不列顛尼亞宰相修奈
傑爾結成同盟,偽裝Zero已死的消息是確有其事。」面對現任黑之騎士團幹部的子女,
亞瑟完全沒有留下任何餘地意思地斷言。
明日香又再度趴回沙發上,但這回她是真的腦袋暈眩到需要冷靜一下;另一方面,
飛鳥的模樣雖然沒有那麼誇張,泛白的臉色看起來也狀況不太妙。
「……我並沒有調查到那種地步,只不過由於扇要也算是名人,曾經留下的不少紀
錄在和這段影像比對後,我認為他確實是本人沒錯。」
「那樣的話──」明日香用手肘撐起肩膀,「難不成L.L大人是,終於發現自己被
騎士團欺騙,所以生氣了……?」
「那個……」
「不是!」朱雀肯定地反駁道,「L.L他,並不是在那種狀況下離開的,雖然紙條
留的內容很短,但是,他是把家裡整理過,做好準備才從容離開的……我有這種感覺。」
「我也有同感,在Zero逝世之後,這十幾年來的黑之騎士團乃是由L.L大人所統領
,縱使是事隔久遠的過去,如此重大之事,L.L大人沒有理由不知道,所以,正因如此
我才不明白,朱雀。」亞瑟轉過頭,用終於說到重點的眼神望向對方,「就我看來,
L.L大人他,是在經過深思熟慮後,才平靜地決定暫時不告訴你詳情而離開的,即使我
能夠了解你的心情,卻不認為這是如此需要我們來操煩的事──你卻擔心得彷彿一切正
好相反?」
聽到這段話後,明日香才回過神來環視屋子,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正如亞
瑟所說的,顯然打掃整理過的室內一塵不染,平常總是放在隨手可得之處的某些生活用
品也不在原處,或許是被收起來了吧?她突然回想到飛鳥剛才同樣四處張望的動作。
──這樣的話,L.L大人應該真的是,去辦什麼與那段影像有關的事,因為不想將
我們牽扯進來才什麼都不說,雖然留下的紙條很亂來,既然能夠那麼冷靜的離開,應該
也不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吧,搞不好,那還是能讓目前情勢大大逆轉的機會呢──明日
香放下心來,飛鳥的神情也表現出他贊同亞瑟的說法。
然而、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明──」
朱雀卻、握緊雙手,像在祈禱般,緊盯著自己的指尖,深深皺眉,「但,我就是因
為這樣才更擔心。」
「中華以外的亞洲地區,九成已經納入我方的勢力範圍,然而日本政府方面至今仍
不願表態,不過這樣下去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在會議室裡,Zero一邊聽取部下的報告一邊做出指示。這艘當初由多倫夫人處得的
浮遊戰艦阿斯嘉特,連同艦上人員及眼前的艦長一同,想必最初開始的工作乃是監視自
己,然而,在那位至今仍在自己的小宮殿中打著如意算盤的夫人察覺前,這些早已名符
其實地成為他Zero的所有物。
「但,香格里拉的總本部搜尋反而不順利,一開始市長所擋下來的那三天,果然影
響太大,我們雖在市立博物館的監視影像中找到黑之騎士團成員出入的痕跡,卻找不到
基地設施的入口,請問是否有破壞建築,強硬進入的必要?」
「不用,既然對方對我們找到的東西沒有反應,想必是捨棄了吧,如果香格里拉市
長已經將那些傢伙驅逐出境,也沒有必要硬去證明市長的謊言,不如專心在對日本政府
施壓的事上面。」
Zero翻閱完對方交上來的文件並做出指示,確認完所有應報告事項之後,他就像平
常一樣,遲疑了一會。
「……副司令呢?」
「是,副司令大人今日上午由於身體欠安,暫時護送至專用設施療養,手頭上留置
的公文已整理在司令室內,十分抱歉,這都是我照顧不力。」
「沒關係,你做得很好,本來你的工作就不是照顧高齡老人……再說,那個人的病
因乃是任何人無法幫上忙的心病。」
聽見這段話的艦長緊緊抿著嘴,這或許是以他自己的方式來表示不能說出口的贊同
,於是Zero點了點頭。
「此外,在副司令離開後不久,有位人士前來要求與Zero大人會面,由於沒有其他
適合的上級,於是我自做主張出面做了接待。」
「哦,是那一位?約定下次見面的時間了嗎?」
「不,他目前還在司令室中等待著Zero大人。」
聽到這個完全不像對方會做出的處置,Zero疑惑地抬起頭來望向艦長,但,這樣的
猶豫也僅是一瞬間而已。
在他像是被電到似跳起來的同時,艦長也做出重重頷首的動作,以致於讓Zero激動
到連交待不准任何人靠近司令室這件事都忘得一乾二淨便衝出了會議室,幸而艦長在半
分鐘後便下達這項指令。因乃是任何人無法幫上忙的心病。」
聽見這段話的艦長緊緊抿著嘴,這或許是以他自己的方式來表示不能說出口的贊同
,於是Zero點了點頭。
「此外,在副司令離開後不久,有位人士前來要求與Zero大人會面,由於沒有其他
適合的上級,於是我自做主張出面做了接待。」
「哦,是那一位?約定下次見面的時間了嗎?」
「不,他目前還在司令室中等待著Zero大人。」
聽到這個完全不像對方會做出的處置,Zero疑惑地抬起頭來望向艦長,但,這樣的
猶豫也僅是一瞬間而已。
在他像是被電到似跳起來的同時,艦長也做出重重頷首的動作,以致於讓Zero激動
到連交待不准任何人靠近司令室這件事都忘得一乾二淨便衝出了會議室,幸而艦長在半
分鐘後便下達這項指令。
戰艦的最深處,Zero的司令室,即使是艦長也非要請示過自己才得已進入的房間裡
,Zero在開門同時見到那個男人時,心中的唯一想法是──他瘋了。
身穿純白色的風衣,夜紡般的長髮披散而下,如入無人之境般大刺刺側躺在沙發上
的這個男人,在看見自己後慵懶地坐起身,「真慢哪,Zero。」像這樣子,傲慢地招呼
道,彷彿他才該是這房間的主人。
他們所正在攻打的黑之騎士團現任首腦,這六十幾年間將世界一手翻覆的男人,理
應被視為頭號大敵,西洋棋盤上的國王,如今來到了自己面前。
真是瘋狂的舉動──或者說,瘋狂的其實是無法理解對方的自己?
「L.L。」
「初次見面──這樣說應該沒錯吧?」
「真是榮幸啊,這數十餘年間主宰世界的魔神,竟然親自來到我的跟前,令在下惶
恐不已。」
「不要說出那麼怯弱的話,即使是假冒的,你好歹也是在扮演魔王的角色,拿出一
點冒牌貨的志氣來如何。」
「那真是失禮了。」誇張地揚起雙臂,作揖行禮的動作讓L.L動了動眉梢,「既然
如此,我就明白地問了,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威脅、談判、講和?我想不至於是求饒
吧?當然我個人是希望,魔神是前來為我加冕成為新任魔王的王冠,但事情總無法盡如
人意,不是嗎?」
「不論我是來這裡做什麼,光是我本身出現在此一事,對你來說就是求之不得的狀
況。」
「的確,至今為止,與其說我是在跟黑之騎士團作戰,不如該說是在跟有你的黑之
騎士團作戰,只要你一不在,那個組織即使不去理會它,也很快就會自行瓦解。」
「那麼,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很重要嗎?」
「不重要,正如你所說,這一點都不重要,然而有一句俗話說得好『世界上沒有比
免費更昂貴的東西』,重要的不是你來做什麼,而是為什麼而來。」
「我只是,差不多對這場鬧劇感到厭煩了。」
「厭煩、嗎?」Zero雙手抱胸,隱藏在面罩下的雙眼微微瞇起,「簡直就像是,對
一切了解於胸的說法呢。」
「也不到那種程度,真要說的話,我想自己跟你所知道的事情應該差不了多少。」
「哦,例如呢?」
「像是彼此被父母所賦予的名字……之類的。」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這是一場賭注囉,看是我識破你的計謀,將你和黑之騎士團
一起撂倒,亦或是你成功地擺弄我,將我這假Zero與仿冒的正義之軍一次解決,的確是
有趣的賭注。」
「不用我多費唇舌真是太好了。」
「可是,你沒有想過嗎?不管你提不提出要求,或有些什麼打算,我只要在這裡,
對你的腦袋開上一槍,這一切就都結束了……之類的選項也是存在的哦。」
「無妨,本來這場賭局,由你我見面的瞬間就開始了,當然你所提的作法也是一種
結果。」
但是,那可不一定是對你有利的結果──對方微微揚起的笑容底下,彷彿正無聲地
嘲諷。
真不可思議啊,世界上為何會有如此的存在呢?美麗,狡滑,明明知道他佈下的正
是陷阱,又不得不踩入其中……不,若是照對方的意思所言,早在自己發現之前,他就
已經身在陷阱之中了。
「真是奸詐啊,這樣的話,我不就非得踩踩看是什麼樣的陷阱,才知道能不能脫身
了嗎?說吧,L.L,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終於說到正題了。Zero在L.L挑起的眉間,明顯地看出對方輕蔑且毫無隱藏的不耐
,他輕輕地撥弄那頭長髮,優雅地說道:
「你想不想知道,黑之騎士團目前總本部的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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