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ledy:好耶~又出了 擔憂的魯路好萌>////< 03/07 15:15
推 fly3344kimo:喔......心好痛......拳頭好癢 03/08 13:04
◎ 白黑，「兩個人、永遠」「地獄的華爾茲」設定及歷史沿用
◎ 時間約為動畫結束後5～60年，自創設定等等部份極多，請慎入
◎ 逆‧光源氏計劃收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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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son 8：春 (2)
即使不願意承認，世界的走勢已經完全往不屬於自己的一方偏移，偽Zero和
他的黑曜軍團覆滅，即使黑之騎士團對自己實際上為偽Zero最大的幕後支持者這
件事佯裝不知，多年來秘密培養的軍隊和資源，也全都孤注一擲地，消失在這場
戰爭之中了。
將所有曾靠向偽Zero的背叛者們，一律視為遭受欺騙的可憐被害者，在免去
可能的衝突同時，也是賣了個大大的人情給他們；雖然以家族的財力和人派再重
新構建新的反對勢力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她的年齡已經老邁到不可
能捱著看到下一場戰爭的發生。
幾乎跟隨自己一生的老總管，正以他那如金屬般堅硬平靜的表情在一旁伺候。
到底是要放棄這幾乎陪伴了自己半個人生之久的執著，或者是帶著這份怨念
咀咒到至死方休。
「也差不多該是決定的時候了嗎……？」多倫夫人望向窗外。
嫩綠的新芽正由枝頭展露身姿，熬過漫長的冬季，沉睡在泥土裡的生命正要
睜開眼睛。
「漢斯…………那是什麼吵吵鬧鬧的聲音？」
正如多倫夫人所言，原本被靜謚所包圍的房間，不知何時起門外傳來了雜亂
的腳步聲。
被稱做漢斯的老總管應聲準備出去察看，但這句話才剛說完，門扉便被無禮
地打開來。
多倫夫人正坐直身體，瞇眼看向那個無禮的傢伙，「是妳啊，妮若薇婭。」
「是，久違了，姨婆大人。」被多倫夫人稱為妮若微婭，被明日香及飛鳥叫
為妮婭的少女，拉著禮服的裙擺輕輕向多倫夫人行禮，在她的身旁，皇陸像熊般
的身軀穿著不適合他的禮服，用凝重的表情默默站著。
「妳還是像以前一樣，是個半點教養都不懂的小女孩啊，帶那種不受歡迎的
客人來拜訪，是想丟盡我的面子嗎？」
「對不起，但是，皇先生是我的客人哦，姨婆大人。況且，我也已經二十歲
，不是小女孩了。」側著頭，妮婭微微露出苦笑，有點緊張地捧住胸口，做了個
深呼吸，「姨婆大人，妳應該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吧？」
沒有回話的多倫夫人，用輕蔑及嘲諷參半的眼神瞪視陸，他無奈地聳聳肩。
「請放心，黑之騎士團並沒有連人家家務事都要介入的閒工夫，我今天的身
份只是見證，無論這個交接儀式的結果怎麼，我都不會表示意見的。」
不耐地由鼻間哼一聲，像是在說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多倫夫人接著看
向妮婭的目光只摻雜了更多不耐。
「妮若微婭，妳知道自己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是。」
「要成為這個家的當主，其一是必需要由我同意讓妳繼承，當然這點妳是不
可能辦到的。」
「是……非常遺憾。」妮婭有點難過模樣地低頭說道。
「其二是要由家族成員的半數以上，同意由妳繼承這個位子，但是妮若薇婭
，我那個愚蠢哥哥的傻孫女啊，這個家族，現在只剩下妳我兩個人，妳明白這是
什麼意思嗎？」
「不，不是這樣的，姨婆大人，雖然長久以來，他們一直都只被妳視為棋子
與絆腳石，卻是不折不扣擁有多倫家之血的存在，當然也具有同意權……」
“啪”地拍響椅子扶手，猛站起身來的多倫夫人終於改變臉色，憤怒地瞪著
妮婭。
「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多倫夫人。」在意欲回話的妮婭身後，一隻手
搭上她的肩膀由後方現身，麗麗娜‧Ei‧不列顛尼亞凜然地往前一站，同樣被情
勢的帶得不得不現身的愛德華則顯得有點畏縮，但沒有逃跑或許已經算是不錯了
吧？
擁有多倫家血統之人，多倫夫人親生的兒子及孫女，雙雙地站在自己跟前。
「……太無禮了。」雖然老總管漢斯對眼前光景忍不住出言抗議，但除了他
及多倫夫人自己之外，宅邸裡的傭人及保鏢們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出現的跡象，此
刻如果走到窗沿，大概可以見到他們如往常一般巡邏的光景吧？
「不用說了，漢斯，看來我是輸了。」
是要放棄這幾乎陪伴了自己半個人生之久的執著，或者是帶著這份怨念咀咒
到至死方休。
看來在自己下定決心之前，世界已為替她做出決定。
一旦體認到狀況，心情反倒不可思議地輕鬆下來，多倫夫人倒坐回椅子上，
依然儀態端正地以女主人的姿態面對對方，「那麼，妳是為什麼突然要在這種時
機提出這件事呢？即使我對妳再不滿意，這個家族我能承認的人也只剩妳而已，
當主的位子最後終究會是妳的東西。」
「因為，我有要以多倫家當主要求妳回答的問題。」
一時間，無法適應對方這種口吻的多倫夫人想斥責妮婭，但站在她身旁的麗
麗娜和愛德華卻提醒了自己剛才當主之位移交的現實，於是她只得以生硬的態度
點了點頭。
「……妳想問什麼？」
「關於黑曜軍團的副司令，造就偽Zero的那個男人，佐藤……不、扇要他現
在人在那裡？」
──有一股黏膩的鐵锈味。
當黑暗中的朱雀醒來的同時，第一個竄進腦海裡的，既不是此刻身體各處傳
來異樣的倦怠感，也不是他在昏倒前最後看到的那一張臉，而是直接讓他連想到
痛苦回憶的這句話，花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仍閉著眼睛，在張開並對焦的同時，
耳旁一直傳來陌生男人說話的聲音，讓自己由心底深處湧出股懷念感的聲音，卻
遲遲想不起自己到底曾在那裡聽過。
「醒了嗎？」
在像是倉庫般昏暗寬廣的空間裡，男人說話的迴音遠比外表感覺來得年輕，
在被綑綁於椅子上的朱雀右前方，是仍戴著墨鏡，換穿成風衣正抱胸而立的琉璃
子，左前方是那個男人聲音的來源，與其說是男人不如說更像老人一樣，坐在輪
椅上，由於一開始被那張臉上奇怪的護目鏡吸引，直到看見輪椅時朱雀才想起來
，這是L.L住院期間，他偶爾可以在醫院內看見的老人。
老人雖然像是在向朱雀說話，卻完全沒有將視線轉過來的意思，他死死盯住
的，黏膩鐵锈味的來源，當朱雀用模糊的視線看清楚那倒在血泊中之人的瞬間，
自己的心臟彷彿忘記了“要跳動”這件事情。
「L.L！」他由椅子上掙扎著想靠過去，卻被一旁的琉璃子“咔”一聲絆倒。
「別衝動，那傢伙還活著。」
「妳這混帳……！」
「已經不叫老師了嗎？也罷，都做到這個地步，你沒有這種反應才不正常。
」皺起眉苦笑的琉璃子，伸手將綑綁著朱雀的椅子拉起來，同時用力地捏住他肩
膀，「可是，他不是那麼容易就會掛掉的傢伙，『你不是也很清楚嗎？』」
就在琉璃子與朱雀談話之時，像是完全沒有興趣的老人仍逕自說話：「你也
差不多該醒來了吧？還是說，樞木朱雀怎麼樣都無所謂？」
──這傢伙瘋了嗎？正當朱雀用力地扭動手腕想掙脫繩子之時，不可思議的
事情讓他停止了動作。
倒在血泊中的那個人，就像在回覆老人的瘋言瘋語一樣，緩緩地撐起上半身
爬起來，暗紅色的血液由那如同絲綢般的黑髮上滴落，純白的衣服也幾乎被赤紅
所染，儘管如此，他還是緩緩地，由那樣的慘狀之中，有些搖搖擺擺地站了起來
。
──這樣、好奇怪。
即使朱雀是生長在和平的國度，被呵護著什麼都不懂的小孩，至少他也知道
人類只要被打中腦或心臟就會死，而一旦喪失如此大量的血液也至少會瀕臨死亡
，可是，現在的L.L，即使腳步不穩，纖細的身體站立著像是隨時都會倒一，但
怎麼看都不像快要死掉的人。
「……扇要。」L.L叫喚著某個人的名字，朱雀花了幾秒鐘才搞懂，那名字
的意義和對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是真的啊！你這怪物，已經過了那麼久，都
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你還像亡靈一樣糾纏著這個世界嗎？沒想到在我沉睡了那麼
久之後，在這個已經完全變成不像樣，跟我所知完全不同的世界裡，我所唯一熟
悉的東西竟是你們兩個──！」
「那個模樣和輪椅……原來如此，你在被暗殺後也進入冷凍睡眠了嗎？」
「正是如此，我睡了將近三十年吶，你知道那是什麼心情嗎？一覺起來之後
，自己的下半身被宣告永遠癱瘓，世界也完全變成我不認識的模樣，妻子、兒子
和連見都沒見過面的媳婦全部不在了，只剩下這個孫女，因為不能公開冷凍睡眠
的事情，我不得不改姓為佐藤，認識的人裡一大票都死了，而還活著的那群人中
，我能夠表明身份去見的只有小小一撮。」像是要將這幾十來的苦楚和怨恨一股
腦地傾倒出來般，扇用指甲摳抓著輪椅的扶手，「而他們現在也都死得差不多了
。」
「的確是值得人同情的遭遇，但如果你想找報仇的對象或安慰你的對象，不
巧兩項我都不符合。」L.L由衣袋中掏出手帕，擦拭掉臉上的血後丟掉一旁，「
你被暗殺的時候，我還處於冷凍睡眠的狀態，而我和你的交情，應該沒有親密到
足以互舔傷口的地步。」
「真不愧是怪物會說出的話，什麼超合眾國，什麼拯救世界的英雄，什麼
Zero，結果你所做的，還不是跟身為惡逆皇帝時完全一樣的獨裁政治，只是在私
底下進行罷了。」
「…………」L.L沒有反駁，但在朱雀的眼中看來，那不是默認，而是種對
對方的愚蠢輕蔑到失去興趣的冷漠。
為什麼不像平常一樣，冰冷又毒舌地反駁回去呢？──朱雀想到一半，才注
意到是自己的關係。
「不死的怪物嗎？真是適合你的形象，這傢伙呢？樞木朱雀也是跟你一樣的
怪物嗎？琉璃子說他是沒有關係的少年，我可不會相信這種鬼話。」
「她說的是真的。對於我們之間的事，對於幾十年前的事他什麼都不知道，
就連這次的事，他會在最後出現也是純屬意外。」
「哼──這是真的嗎，樞木朱雀？」
「……樞木……朱雀？」朱雀困惑地重覆起，這個陌生卻又像在那裡聽過的
名字。
「他不是！」
「少開玩笑了，你隨便收養了一個和那傢伙長得一模一樣的小鬼，還給了他
朱雀這個名字，卻要我相信一切都是偶然，魯魯修、不，我還是叫你Zero吧，你
真的覺得自己在黑之騎士團時任命的副手是那麼一個大笨蛋嗎？」
「…………啐。」L.L深深地皺起眉，發出不滿的聲音。
「魯魯修……？」另一方面，朱雀則是還無法全盤接受地吸收著剛得到的新
情報。
魯魯修，這個名字他當然知道，這已經是不是有沒有興趣的等級，而是被明
擺在教科書內，做為常識的歷史。
魯魯修‧Vi‧不列顛尼亞，惡逆皇帝，曾經一度君臨整個世界，妄想獨裁統
治的大罪人，與拯救世界的英雄Zero相對，是時至今日仍然不被讚揚的對象。
「L.L是……」
「魯魯修‧Vi‧不列顛尼亞，我本來還以為是老人家的妄想，沒想到是真有
其事時，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的心情。」仍然制衡住朱雀的琉璃子發出感嘆
，「這數十年之間，他就這樣完全沒有改變地君臨世界之上哦，真是名符其實的
魔神啊。」
朱雀完全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對話，琉璃子看似感嘆的解說更是令人一頭霧
水。
惡逆皇帝？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人了，現在的L.L看起來也不過三十……二十
……不，他根本都像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就算讓一千步，對L.L大人的過去你全不追問，至少也應該對這個七年來
完全沒有改變的外貌，抱持些許困惑吧？』
『很奇怪，當然這是在他仍身為人類的前提下。』
他回想起亞瑟曾說過的話，那時候不以為意的話題，如今成為攤露在眼前的
現實。
然後，他也想起了自己當初是怎麼回答亞瑟的。
「那麼，你打算怎麼樣？創造出偽Zero，推翻掉與你關係再密切不過的黑之
騎士團，把我拖出來，如果是會死的身體，你準備要公開處決我嗎？」
「是啊，如果可以這樣就好了，偽Zero的計劃也不可能再用，又無法證明你
就是惡逆皇帝，總之，在想出接下來要走的步驟之前，為了避免你的Geass作崇
，就只好請你再去死一下了──」
L.L用極其細微的動作瞇了下眼，但馬上又回復原來的表情，「你還真是變
成名符其實的壞人角色了啊。」
「不這麼做，要怎麼和怪物對抗呢？」說著，老人舉起槍。
L.L沒有退縮或畏怯，而是直直凝視著對方，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所以
當朱雀發現時，他已經掙脫繩子將老人給撞倒在地。
「不准……對L.L動手。」胸口明明燃燒著滿腔怒火，聲音卻沒有成正比的
力量，即使掙脫繩子，那股謎樣的倦怠感仍然纏繞於四肢上，讓朱雀連要抬起手
臂都感到無力。
「為什麼……？」
「哼，真不愧是那個樞木朱雀啊，都施打超量的藥了，你竟然還有辦法掙脫
。」倒坐在地上的老人一把將朱雀推開，一手舉著槍的他並沒有回到輪椅上的意
思，而是順勢用槍口指著朱雀，「對了，就先從你這個與他同罪的樞木朱雀開始
吧，我總有一天要讓你知道，失去所有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心情。」
「住手！我說過了，他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無關者。」
這是第一次，朱雀聽見L.L如此緊張、害怕到失去從容的聲音，他忍不住轉
過頭去，發現那張總是冷靜的臉上滿是擔憂，不禁為之吸引，因此明明知道這是
最糟糕的應對方法，他還是執拗地凝視著自己心愛的那張臉。
──殘酷、好殘酷、太殘酷了。
──但是，他已經不想再看到這個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模樣了。
──所以至少，讓我凝視著他死去。
手槍經過消音槍擊發的聲音，細小卻尖銳。
仍然活著的朱雀，回過頭來看到的是，老人帶著扭曲笑容死去的面孔，太陽
穴上穿出來的洞口，緩緩流動的紅色液體，還有扇琉璃子哀傷、悲痛的表情。
「你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了嗎……？」真可悲，朱雀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了，
她含在嘴裡小小聲自言自語的內容。
「琉璃子老師……」
「哎呀，又叫我老師啦，可是不要再這樣了，因為我配不上這個稱呼哦。」
下一瞬間，又變回笑容滿面的琉璃子老師的她，先是蹲下來摸摸朱雀的頭後，由
風衣裡掏出針筒，拉起了他的手腕，「可是，再怎麼說你都是我教過的學生啊，
別擔心，只是讓這孩子腄一下。」
最後一句話，大概是對擔心地往這裡走來的L.L說的吧？原本想要再抬起頭
再看他一眼的朱雀，很快地就因藥效而不得不閉上眼睛。
「接下來妳要怎麼辦？利用我再次成為Zero嗎？」
「怎麼可能，打從一開始我就說了，自己對權力沒有興趣，當然也對爺爺的
復仇劇沒有興趣，不過再來，我到底要怎麼對付你，就要視你怎麼回答我問題而
定了。」
「哦，你要對身為不死之身的我做些什麼呢？」
「就算是不死之身，也還是有對付的辦法，你的身手應該完全贏不過我吧。」
「…………」
「呵呵。L.L，不，最初的Zero──吶，你當初是為什麼選擇成為Zero，決
定要改變世界呢？」
「妳想聽到的，是那種三言兩語就能說盡的理由嗎？……哼，若是如此的話
，那是我曾經跟某人約定過，要讓她看到一個更加溫柔的世界。」
「那個人呢？」
「……死了。」
「那現在，你又是………持續霸佔著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角色……」
即使努力強打起精神，但在藥效逐漸發生作用的情況下，朱雀已經聽不清琉
璃子說話的內容。
「我……」
所以，他也沒聽到L.L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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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只在這裡看的人可以扁我...><
明天補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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