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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為在最後加上『愚人節快樂』就可以一筆勾銷所有玩笑話的人才是貨   真價實的大笨蛋!』←原標題 ◎ 土桂,桂的女裝有 ◎ <若花>的前傳性質,土方與桂(假髮子)的初相遇   不用看過<若花>也無妨 ◎ 雖然標題是愚人節內容也有愚人節   但它其實是一個重點不在愚人節也不是發生在愚人節的故事 ---   「請不要隨地製造垃圾,土方大人。」   「蛤?」   土方有些微醺。   這裡是歌舞伎町內,一處小街道上的酒店前。   燈火通明的店家內,正傳來一陣熱鬧聲音的,是真選組的慶功宴。   這幾日,他們破獲了一個借攘夷之名,實則威脅和勒索商家的浪人集團,不 僅向上面交出成績,也難得地得到商家的感謝。   這家酒店便是商家所介紹的。   向他說話的,是有些低沉的女人聲音。   土方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她穿著一件深色的和服,在夜晚裡看不出實際上是什麼顏色。   既深沉又朦朧,彷佛籠罩著一層薄霧般,不可思議的色澤。   和服上的花樣是牡丹。   大朵又華麗的花瓣,像是會散發出香氣般,冶豔地盛開於那身影之上。   女人的身材高眺修長,由和服內露出來的手腕卻白晳又纖細。   不禁看呆了的土方,目光漸漸朝上而與對方四目交接。   啊,糟了。   心裡這麼想著的土方,等待女人別開目光。   儘管是不值得自誇的事,他對自己的眼神之兇惡倒頗有自知之明。   畢竟,那是一雙長年在血腥及殺戮之中浸淫,充滿戾氣的眼神。   女人望著自己。   那對黑眸,滴溜溜地如同晨曦的露珠般蘊含光澤。   畏懼、怨恨、奉承、閃避、無論是那一種情緒都沒有。   只是筆直地凝視著土方,思考些什麼似地歪歪頭。   烏黑的青絲柔軟地披散下來,耳旁聽見沙~沙、框~框,是對方翻動起手中 袋子的聲音。   當土方注意到時,他的注意力已全盯死在女人的一舉一動上。   「喏──」   「哦,多謝──燙!好燙!好燙燙燙!這是什麼?紅豆年糕湯,我還以為妳 是要拿東西給我醒酒,所以為什麼是紅豆年糕湯啊──!」   「在這種夜裡,就應該來一杯紅豆年糕湯,不是嗎?」   「這是那來的甜食派的意見啊?而且現在都快春天了拜託!」   土方不禁用拋弄起燙人的紅豆年糕湯。   當然不是在表演雜耍給對方看。   「這樣的話,我還有玉米濃湯。」   「夠了不用了!」   終於適應這溫度的土方停手。   「真的不要嗎?」   「不用了!!」   「是嗎,這樣的話,可以請土方大人幫個忙嗎?」   「啊,什麼?」   對方一點也沒懼怕土方不善口吻的模樣。   他將手上的袋子交給土方後,蹲下開始撿拾起他剛才製造的一地煙蒂。   用那白蔥般的手指一根根撿起,再合捧著走到有些距離的垃圾桶丟棄,連最 後拍去手上灰塵的動作都靈巧而優雅。   「……妳是這家店的小姐?剛才沒有看到妳啊。」   「是。」   「憑妳這種姿色,也會被叫來跑腿嗎?」   接回袋子的女人,眨動著帶些興味的明眸望向土方。   「幹嘛?」   「不,只是沒想到堂堂真選組的副長,是位會說這種甜言蜜語的人物。」   「──唔。」   我只是在說實話罷了──土方本來想這麼回答。   不過,他好歹也有這種回答聽起來更像在奉承的自覺。   「我是今天起新來的人手,還沒能上枱面,所以跑腿算是最適合我的工作。」   「這樣啊。」   「正是如此。」   土方吐出煙霧。   將罐裝的紅豆年糕湯抵在臉邊,變得適宜的溫度令他覺得很舒服。   他有些醉了。   因為是在這樣好的日子裡,有著這樣好的月夜,遇見這樣好的女人。   若不是醉了,他不是會做出這種舉動的人。   「那麼,妳就來陪我喝酒當成磨練吧。」   「不。」   「別那麼說,我又不會把妳吃掉。」   「土方大人,那種說法就像在說自己沒醉的醉鬼一樣。」   「我可沒醉。」   「你醉了。」   女人回答時的表情有些無奈,卻在笑。   「可是,真沒辦法呢。土方大人,我們這裡有個人專用的包廂,如果是在那 兒為你斟酒,倒也無妨。」   瞇起眼睛,柔軟的微笑。   像是在安撫孩子似地。   女人的手伸的長長的,梳過土方的頭髮。   真是丟臉。土方在心中想。   但不知怎地,那觸感卻像是溫度剛好的罐裝紅豆年糕湯那樣,並不太令人討 厭。   隔天。   土方不是在鬧鐘,而是在人類的呼喚聲中醒來。   一睜開眼睛即遭宿醉所侵襲。   「好痛……!」   「是宿醉嗎?喝杯水吧。」   「哦,感謝──噗!!!」   他喝進嘴裡的水,全在看見遞杯子的人時噴了出來。   「你是……咳、咳……昨晚的……」   「不是昨晚,是假髮子。」   對方以不像女人的身手,全數躲過土方的噴射。   「那種事不重要,為什麼你──唔啊啊啊啊啊!」土方發出慘叫。   因為他終於發現自己只穿著一件內褲坐在床上,還是全新的。   「哦,因為昨天的弄髒了。」   ──弄髒了?   「放心,你的制服還好好地放在那兒。」   ──到底是用什麼方法能夠只弄髒裡面蛤啊!?   順著對方的指尖,果然看見真選組制服仍完好如初,甚至整齊折疊好擺在床 尾的土方,內心正在經歷一場暴風雨。   似乎是將這沉默當成理解的對方,微微鞠躬。   「那麼我就此告辭了,土方大人。」   「好──不、等等!」   「土方大人如果是要問昨晚的事,我會將它忘掉……」   假髮子別開視線。   他捻弄指尖,輕輕地將幾縷髮絲撥到耳後。   白晳若雪的肌膚上,微微泛起如嫩桃般的甜色。   「所以,也請土方大人忘掉吧。」   語畢,他緩步離開房間。   纖瘦的背影,遠比在夜裡所見更加優雅端重。   土方就這樣看著,直到那門扉掩上也沒能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口。   ──你到底是要我忘記什麼啊!   「喲,土方先生你回來啦,這個滿腦子只有H的好色傢伙,假髮子小姐還好 吧?」   才一回到真選組,土方便拖著沖田衝回房間。   「總悟──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指土方先生是滿腦子只有H的下流沒用好色傢伙這句話嗎?」   「不要給我重覆還偷偷加料!我是在問你為什麼會提到假髮子小姐?」   「欸,土方先生自己忘記了嗎?昨天你一個人喝到半途跑出去,結果一回來 就拖著人家進包廂,不止上下其手還逼人家陪你玩野球拳,都要回去了卻硬拉著 人家說到打包外帶,不是去開房間了嗎?禽獸先生?」   「總悟……你的話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你、覺、得、呢?」沖田用面無表情的臉和手勢,裝可愛起來。   「這個傢伙──」   「所以呢,土方先生做了嗎?」   「怎、怎麼可能?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敢做,我還分得清楚。」   總悟用一臉『我不相信』的表情代替回答。   「看什麼?」   「沒什麼,算了,既然土方先生這麼說就當成這樣,那我可以離開了嗎?還 有工作。」   「哦。」   沖田離開房間。   土方側耳傾聽對方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盡頭。   「呼──唔嘎@#$%&*!!」   然後爆發。   「什麼叫拖著人家進包廂陪酒啊!!」   不、其實這段他還有點記憶。   「還上下其手和划野球拳?」   拜託這段一定要是沖田的胡說八道。   「最後還打包外帶開房間?」   這裡則是就算想否認也證據確鑿。   冷靜!冷靜下來土方十四郎,對方可是那個沖田,就算把事情誇張一百倍順 便捏造事實都不會眨一下眼,但正因為他說的不夠誇張聽起來反正還蠻有可信度 的是怎樣啊!   土方點燃香煙開始吞雲吐霧。   雖然若什麼事都沒發生最好,但人總是要先預想最壞的狀況。   那個女人確實是這麼說:   「我會忘掉昨晚的事,所以請土方大人也忘掉。」   對方畢竟也是風塵女子。   儘管他說自己只是個新人,但憑那姿色和身段,搞不好他其實是老闆由那挖 來的紅牌──雖然這種假設莫名地令人不爽。   不過,對方也是能明白人世間無奈處處有的人吧。   他可是真選組副長,是隨時隨地都準備好要殺人,也無時無刻都有著被砍覺 悟的男人。   要放棄私情,捨去兒女情長,在他跟隨近藤時,不就下定決心了嗎?   既然如此,那麼與那個女人劃清界限,忘記那晚,彼此再來不相往來,對於 兩人來說應該都是最好的作法。   「所以為什麼我又在這裡啊啊啊啊啊啊!」   「哦,為什麼呢?土方大人不喜歡威士忌嗎?那麼來杯柳橙汁怎樣?」   「那跟我說的話根本是兩碼子事吧喂,而且在這種地方叫我喝果汁,到底你 是笨蛋還是你把我當笨蛋吶?」   「不是果汁,是柳橙汁。柳橙汁很好的,它含有豐富的維他命C……」   「那才不是重點!」   土方頓時有種眼眶泛酸的感覺。   怎麼了?為什麼?明明才決定再也不要見到對方,一回神卻發現自己已經坐 在老位置──咦,啊咧,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思考模式有點似曾相識呢?   「土方大人真是個偏食的人。說起來,老闆有交代我拿東西給你,這是本店 的VIP卡,平常是要消費滿二十次才能購買,但因為是土方大人,來七次就免費 送你──我們老闆是這麼說的。」   「而且還已經七次了嗎!」土方再次發出慘叫。   這樣下去不行,不行啊土方十四郎,你是被下咒了嗎?你是被下咒了對吧!   仔細看看吧,這個女人有那點好呢?只不過是有姿色了一點,嫻靜了一點, 溫柔了一點,笑起來好看了點,說話特別了一點,皮膚白了一點,頭髮漂亮了一 點……喂,怎麼越說越多優點啊!   土方煩躁地拿出香煙點燃。   「哎呀。」   「啊,抱歉,你討厭煙味嗎?」   「不是。」   土方轉過頭去,看見對方正露出微笑。   「只是沒想到土方大人會用那麼別緻的打火機。」   「啊……」土方趕緊將美乃滋造型的打火機收回懷裡。   然而,對方所說的話卻和他所預料的不同。   「不是挺可愛的嗎?」   一瞬間,土方覺得自己的胸口被射穿了。   不是挺可愛的嗎……   不是挺可愛的嗎…………   不是挺可愛的嗎………………   這句話在土方的腦海裡迴響、迴響、迴響著──   「哦,小弟,再來一杯柳橙汁。」   「又來?你也該適可而止了吧假髮子小姐,我們這裡可是酒店,你會被老闆 罵的。」   「你在說什麼,這可是土方大人要的。」   「真拿你沒辦法耶──」   就在打工小弟一臉無奈的走開後。   「假髮子小姐!」   「什麼?果然你也覺得葡萄柚汁比較好嗎?」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是關於八天前那晚的事。」   「!」   對方別開視線,臉頰染上一抹飛紅。   「土方大人至今還沒有忘掉嗎?」   「那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   「真的?」   「真的。」   假髮子看似有些為難,但又不像是在生氣的模樣,伸手招來了另一名打工小 弟。   「我知道了,既然土方大人如此堅持……我們就在這裡的包廂再來一次吧。」   「好……咦?」   土方的嘴張大到連煙都掉落地面。   在這裡的包廂?真的假的?你確定?   雖然他也不是沒有一絲絲期待,但這種事情好歹也要挑一下場所和時間吧?   陷入胡思亂想之中的土方,回過神時兩人已來到那一日的包廂。   假髮子率先坐到沙發上,拍拍身旁示意土方坐下。   正當土方坐下打算開口之際。   突然,他的頭就被壓到了對方的大腿上。   「咦?」   「不要動哦,幸好我有將全套工具都帶在身上,可是,沒想到土方大人對這 種事如此熱衷哪。」   「等等,你說的工具是什麼工具啊?」   「當然是掏耳朵的工具。」   「掏耳朵!?」   在土方喊出聲的同時,他也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輕搔自己的耳洞。   「真是的,就算土方大人再熱衷,這也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做給別人看的事吧 ?」   對於假髮子聽起來有些無奈的聲音,土方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什麼才好。   「真令人不好意思。」對方的臉,就像剛才提到這件事時一樣微微泛紅。   這種事情值得你害臊成那樣嗎!!   「那一天,土方大人你在包廂時喝得太醉了,真選組的人來說要解散時,你 卻醉得連走都不走動,所以,沖田大人就說──」   「又是那傢伙嗎!」   「要在附近開個房間,且拜託我照顧你,還說你討厭穿同樣的內衣褲隔夜, 特意地帶了新的來。」   「總悟──!」   土方想抱頭吶喊的手卻被輕輕拍掉。   「別這樣,會受傷。」   「啊,抱歉。」   「本來我是只打算看顧你一晚就好,但睡到半夜,你突然發起酒瘋,吵吵鬧 鬧地不肯休息,幸好那天我也帶著這套工具。」   是什麼狀況會讓人隨身帶著掏耳朵的工具啊?而且你安撫發酒瘋的人的方法 竟然是幫對方掏耳朵嗎?   「這是我家的獨門祕技。」   你到底生長在什麼樣的家庭啊!?   土方已經連將吐嘈化為言語開口說出來的力氣都沒有。   「所以,那一晚只有你幫我掏耳朵這件事?」   「不然還有其他事嗎?來,土方大人,換邊吧。」   「啊?哦。」   懶得爬起身來的他,就躺著的姿態打算直接轉過身子。   但,當他轉過頭去,看見那背對著光源的臉時,頓時停止了動作。   那個女人,在笑。   微彎的嘴角,半瞇的眼眸,彷彿連眉梢都含有笑意般。   直落的燈光打在他背後,像是那頭長髮正散發出一點一點微光。   好美。   土方的腦海浮現這兩個字。   一時間,他想不到比這兩個字更適合對方的詞句,也想不到比對方更適合這 兩個字的存在。   和剛才有如被什麼給射穿胸口的感覺不同,土方感覺有什麼正由體內滿溢出 來,朝向對方而去。   「啊啊,對了,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沖田大人有交待過,遇到這種情 況有話要我轉告土方大人。」   「啊,什麼?」   「愚人節快樂。」   「哦。」   土方大概過了十幾秒後,才讓那幾個字進入腦中。   「等一下!四月根本就還沒到,愚人節個鬼啊啊啊啊!」   那是,在櫻花盛開前的一個故事。 -- 因為高杉躺過大腿枕頭所以土方也要來躺一下大腿枕頭(被打) 所以合理的推測,接下來就是高杉也要被掏耳朵了(咦? ) -- ∕ ︳ ● ● ▃▅▆▇▆▅▄ http://colan.blog126.fc2.com/ ▎ w w ﹙●﹚ ﹙●﹚ 可染密釀窖 ◢◣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4.32.232
yl1234:假髮子好正... 03/25 23:17
hcmomo:那什麼時候輪到阿銀躺大腿掏耳朵(喂 03/26 00:51
chensusu:假髮子好正,我也想被掏耳朵啊>////< 03/26 11:04
nonmoongirl:這篇讓人看得心癢癢 推阿>////< 03/26 21:26
Kaya0818:我想繼續看土桂啊!!!原PO寫的讓我對這個組合產生興趣了XD 03/28 0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