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aramon (小光)
看板BB-Love
標題[衍生] [18禁][真三國]勝負
時間Sat Jul 1 19:36:49 2006
[三國妄想]勝負
你殺了我的父親。
你救了我一命。
但是無論如何,我們總有一天一定得要分出勝負的。
◎
甘興霸是一個粗俗到很惹人厭的傢伙,卻也是個直率到教人沒法真正恨他的人。
認識他越久,便不知怎地漸漸淡了想要殺他為父親報仇的念頭,一開始以為自己
永遠不可能原諒的……戰場上刀劍無眼又如何?殺父之仇難道是任何理由可以開
解的嗎?
但卻無法否認長久共事下來,越是了解這個男人,他就越是想起自己與父親其實
並不親近的不孝現實。
因此心情上總是在接受他與拒絕他的兩端擺蕩著──當然表面上是完全看不出來
的。主君有令自然只好遵從,不情願的心情只有最開始的那一段日子,之後就算
是自我欺騙吧,他是恨他的他是不得已的他沒有選擇非得和他成為袍澤兄弟。
但是戰爭越到結束的時候,這樣反覆的心情就越發地藏不住了。
按理來說,他是不得已而接受他的存在的,就算是在戰場上為他所救了幾次,但
開玩笑,自己救他的次數還會少嗎?不過是責任而已。不過是義理而已。
所以一決勝負是必須的。不這麼作,彷彿就沒有可以立足的地方了。
而對方一定會相陪的。他知道。
這是那人的性情,也是那人的體貼。
燈下緩緩擦著自己的兵器。
雖然說是要一決勝負,但……自己要做到什麼樣的程度……非拼個你死我活不可
,還是……
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約定,輸一招是輸,先流血的人是輸,先沒命的人也是輸。
鈴鐺聲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他覺得自己手心漸漸濕了。
對方在武藝上的確是無可置疑的高手,自己當然也不會差的,戰場上的棍下亡魂
不知凡幾,較量過的武將比他更強的也所在多有。
但每一次與他較量之前,卻總是超乎想像的緊張,許多想法已經改變,心情上心
態上也已經和最初截然不同。
所以……?
◎
甘寧扛著刀吊兒啷當地走進自己的房間,當看到紅衣友人的同時,完全不意外。
「喂,你又隨便跑進來啦?」
「果然……」紅衣的青年神秘的笑笑,「不跟你分出高下的話,晚上會睡不好啊
……」
「這次又要比什麼?刀?劍?棍?拳?老子我都奉陪……」
那青年不知從那兒拿出了棋盤和棋子,「來吧,一決勝負吧!」
「啊咧?」甘寧張大了嘴很少見地露出呆滯的表情,「這個?」
「是啊,就是這個。」青年露出詭笑,下垂的眼角微微上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
臉。「怎麼?怕了?」
「會怕就不是你甘爺爺……」這個是他的強項自己的弱點,不過就算如此他甘興
霸遇到挑戰從來也不曾退縮。
「慢。」青年又笑,「棋桌上拼殺固然刺激,但沒有個勝負獎賞那多沒意思。」
那個人在耍陰險玩心機的時候特別有魅力……所以甘大爺從來就只有掉入陷阱的
份,儘管那陷阱明顯到甚至不足以被稱作是陷阱。
左眼角下的那一顆痣是他的致命傷,無論怎麼凶狠地瞪起眼睛看起來都很嫵媚,
這樣的想法當然絕不能讓他知道。比起自己白皙太多的膚色,圓潤太多的線條,
腦中時常在一瞬間充滿著的,是跟決鬥氣氛毫無關係的禽獸念頭。
「所以?」
「贏的人……可以取走輸的人身上的一樣東西如何?」
止不住心中湧起的念頭……像著了魔似地答應了凌統,忘記自己在棋局之中通常
只有認輸的份。
心中有一個很想要的東西,即便是機會再小,也非嘗試看看不可。
不過這是無法靠運氣勝利的比試,想當然爾,結果也只有一個。
「刀在人在。」忍不住耍了賴皮,「霸海就是我的命,要不你就取走我的命吧。」
紅衣青年聳了聳眉,「我要你那把破刀幹什麼?」
我還沒說你的怒濤棍軟趴趴沒個鳥勁,你倒批評起老子的愛刀來了?
心中暗罵,卻沒有發作,「老子一無金銀二無恆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不知凌
爺想要哪個?」
「褲子。」
「啥?」
「我說……」羞辱他還真有一種快感,「你的褲、子。」
…………
脫光算什麼難事?你甘爺爺仰不愧於天俯不愧於地,就不過是有一次刀劍無眼殺
了你爹罷了,最多就把命給了你,還有什麼難的。
解下褲頭的動作一絲猶豫也沒有,想想赤條條的穿著個靴子很是彆扭,索性連靴
也除了,「老子買一贈一,連鞋也賠給你,不過人說凡事需留餘地,論棋老子贏
不過你,但論划拳的話你也未必能贏。」
棋藝靠的是藝,憑的是本事,划拳不過雕蟲小技,論的是運,輸贏各半,把話說
的那麼滿,就不要等等非把霸海輸人不可了。
紅衣青年撇嘴笑笑,「有何不可?今夜非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身無吋縷的青年自信地笑了,「甘某復仇大計豈可有拳而無酒,老子帳裡有好酒
兩罈,咱哥倆好好比試比試。」
有種失望的感覺。
能夠羞辱到他的,也只有方才那短短的一瞬。的確是忘了,這人出身江賊,哪裡
會將禮教廉恥放在心上,所謂以毒攻毒,看來不越過他能忍受的界線,是無法打
擊到他的。
划拳比試卻連續三負。看來這甘興霸對划拳還真有兩手。
將外褂、內袍、鞋套整齊地折好放在桌上,青年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自己就
是做不到像他這麼灑脫,彷彿心中不曾有過任何窒礙似的,「再來。」
不過這一次凌統其實錯了。
甘興霸大爺此刻非但心有窒礙,而且是處在大大不好的狀態。
當然不是第一次看他脫衣服……廢話,同處軍營裡機會多得很,但哪一次都沒有
這一次這麼賞心悅目。搞什麼鬼,明明和自己一同在烈日下作戰在暴雨裡用兵,
怎麼搞的皮膚還可以這樣白,微醺的臉皮好像上了胭脂,活像個大姑娘似的……
若是褲子還在,好歹還可以遮掩一下自己衝動的狀況啊……
從來不曾為這種事煩惱過的甘大爺,第一次有了不好意思的感覺。他從不曾壓抑
過自己的妄想,不過想想罷了又不會犯著誰,可是……最後的後果就是妄念不斷
襲擊而來,停也停不住。
他奶奶的,看到了爛了你的眼睛老子反正也不吃虧!
「再來。」凌統彷彿沒有察覺到他的內心掙扎,「再划一場!」
以划拳論勝負講出去給別人聽都嫌丟臉,不過兩個一般年紀資歷相當的將軍,卻
愈發地認真起來,一個一逕地只是想要重挫對方銳氣,一個卻是抱著說什麼也要
扒光你褲子的幼稚念頭。
連輸三場是運氣不好,輸到第四場就不得不承認划拳或者也有技藝高低之分,想
要拿走他的全部卻變成不斷失去自己的一切,脫下長褲的同時,身上也只剩下貼
身的單衣了。
怎麼可能就這樣認輸了呢?較起真來的話,這傢伙也不過只有蠻力可以贏過自己
。
「哈,承讓了。」這一次很小心的忖度了他的思維,果然在第五回時終止了四連
敗。「看來不拿走你的霸海都不行吶。」
居然輸了……
他嚥了口唾沫,從拿到對方褲子起,他的眼珠子就好像被那兩條潔白的腿給沾住
似的,要說是被他妖法所惑肯定也說得通──這種時候誰還有那個心情去顧及一
把拳的輸贏……?
「老子方才也說了,要拿走霸海,不如就拿走我的命吧。」繼續賴皮。
「這嘛,我剛也說了,要你的破刀也無用武之地。」神秘地笑了,走到了既是仇
人又是好友的人身邊,兩條青龍張牙五爪地橫過他的肩胛來到他的胸前,兩顆龍
珠赤焰蜿蜒而下……然後,他就什麼都看到了。
寂靜的氣氛顯得分外奇詭,兩個人都難得地出現欲言又止的情況。
「那……你到底要什麼?」
彷彿在思考什麼似的,凌統略一遲疑,突然笑了起來,「所以除了霸海,你什麼
都可以給我?」
「這自、自然……」
「那麼,」一把攫住了男人的命根,「把你的身體放輕鬆點吧。」
簡直就是妖怪的低喃。
甘興霸大爺偉健的身軀顫了一下,下棋、划拳能分哪門子的勝負,是男人的話…
…是男人的話,要不就是動刀子,要不就是比雄風。
所以真正的比試,現在才開始。
順勢被那人按倒在桌上,男人掌心粗操的觸感令他陌生之中帶點新鮮感,是了,
手指滑過那裡可以帶來莫名的顫慄,輕刮邊緣處的話會讓人搔癢難耐,可是這些
都遠比不上上下圈勒時,那種爽到幾乎要射的感覺。
有點搞不清楚現在自己到底是在付出還是被給予,他娘的老子也不想再想了,全
心去感受就好──從來就是放任野性橫衝直撞的個性,這種時候他一點都不想去
思考這樣的行為到底有哪點不對勁了。
這實在是……原來只是想繼續挫挫對方罷了,沒想到這傢伙還居然給我享受起來
……
這樣一來,自己的立場到底是……?
忽然覺得自己蠢到不能再蠢,這樣都不能讓他羞愧的話,難道非得逼他走到最後
一步不可?瞧他閉著眼甚至主動握住自己的手上下磨蹭……很好……果然是不見
棺材不掉淚。
由他膝後方向上一舉,讓這傢伙一舉呈現對男人來說最可恥的姿勢,事實上自己
是沒有心理準備做到這一步,不過現下已然箭在弦上,容不得自己再有退卻的念
頭。
有可能這樣一來就劃下恩仇來了吧?
有可能再也無法假裝也可以和平相處了吧?
只是思慮太多的結果,無論是在戰場,抑或是決鬥場上,都是致命的危機。
逆轉只在一個瞬間。
怎麼忘記了呢,他唯一可以向對方認輸的,就只有蠻勁而已。
把自己的同袍壓倒是否合宜的問題,壓根不曾出現在甘興霸的腦海中。
戰場之上,決鬥之中,他一向不保持任何理性,他手下的兒郎們也多明白,當甘
大將軍往前衝殺之時,就算是自己人,也要加倍地小心翼翼。
現在的他,唯有一股激情而已。
一個鷂子翻身,他沒有浪費任何動作地直接撲倒了對方,一手撕開單衣,一手朝
男人下方探去,健壯的雙腿牢牢扣住身下人的腰,白牙似野獸一般啃咬著那段一
點也不纖細的頸脖,
彷彿聽見對方一聲驚叫,他唇緣一揚,露出的犬齒在燭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真好聽的聲音。
這時才想要掙扎已然太晚,凌統就像是一個不會游泳的人落進充滿漩渦的池中,
黏膩的水草糾纏他的身軀,一層包裹住一層。
「喂……」
才剛剛開口,那人的嘴就湊了上來,舌頭粗暴地捲上,從牙齦到舌根無一處不曾
被舔舐,被強迫灌入了甘寧這個人專屬的氣味,意外地噁心的感覺只出現在被侵
入的一剎那,同性的味道比想像中更容易接受。
事實上對於愛撫這件事,甘爺興霸並不是那麼拿手。
只是掌下的觸感十分新鮮,撫摸女子柔滑的肌膚和撫摸男人堅韌的肌理是全然不
同的經驗,和自己相同而又不同的身軀──因此他竟可以一反常態地放慢了速度
,從大腿內側往上緩緩揉捏,一下一下。
他感到凌統的身體顫動起來,心中暗忖,照這樣下去,總不會一碰就射了吧?
惡念倏起,分開了他的腿,張口一含,竟用牙微微啃刮前端的部分。
男人的身體顫動的幅度更大了,腰一挺,卻生生忍住不曾爆發,前端分明已經濕
了,卻像是用盡所有氣力也要忍住似的,怎麼也不讓射……
「勝負……嗎……?」
完全沒有事先說好的,這種時候的兩個人卻很有默契地繼續著他們的比賽,究竟
先射出來會怎樣的結果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輸贏的面子,以及攸關
他們第一千零一次的比試結果。
戰場從圍棋到划拳,自上下至先後,什麼都可以比,什麼都可以勝負!
就不信老子用這招,你還能強忍下去……
用舌狠狠綣住陽物的柱身,兩指朝深處的囊袋一夾,上方傳來重重的喘息,鈴口
斷斷續續滲出汁液,他感到一股腥鹹,連忙將東西吐了出來,尚來不及拭去嘴角
的黏液,就只張大眼睛瞪著高高豎起顫動不已的陰莖,深怕錯個了勝利的那一瞬
間。
但見乳白黏稠的東西汩汩冒出,卻並不十分激烈……彷彿正告訴他,就算贏也只
是小贏,絕稱不上大獲全勝。
「可、可惡……不……不公平……呼……」青年用力扣住了他的肩,指端陷入肌
理,遏止不了一波波接連而來的快感,「下一回合……讓、讓我來……包管、包
管比你快得多……多……只……呼……只需要一盞茶的時間……」
真是大話。
甘大爺向來對自己寶貝的持久力就和霸海的殺傷力一樣很有自信,上回一個舞妓
搞得下顎幾要被卸了,還不是照樣直挺挺硬梆梆,洩都沒有洩出一滴。
「大話無須多說,咱們下一回合見真章!」嘴角劃出自信的笑容,「老子天賦異
稟,等你發現莫說是一盞茶,就算是三壺茶的時間過去,老子也頂得住時,休怪
你甘爺爺我沒事先提醒啊。」
「嘖。」輕輕咋舌,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微微感到退卻──他的自信相信其來
有自,那麼……要怎麼作,才能贏?
指腹輕輕磨梭,堅硬的觸感昭示著困難度……而且他又不是甘寧這個野獸,用嘴
弄的話說什麼內心多少都會有些抗拒的……可以比得上嘴,又能讓這傢伙輸得心
服可服的地……方?
想到了。
或許更驚世駭俗,說不定可以讓他露出丟臉的表情,也可以讓他洩到不行──雖
然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但總是值得嘗試。嘿。
「躺著吧。」
看著那人不鹹不淡地說著,甘大爺眉一揚,也不挑地方,就地躺下,讓身體和那
處成直角狀態,「劃下道來吧!」
凌統又抿嘴露出詭笑,嘩啦啦將桌上剩半壺的美酒全淋上崢嶸的肉刃,這種時候
和在戰場上沒什麼不同,端看誰能更狠得下心!
用手忖一下那傢伙的尺寸,心中當然不自覺地和自己的比較起來──受到輕微的
打擊,但更因為如此,接下來就絕對不可以輸。
咬緊了牙關,一腿跨過甘寧的腰際,「你想幹嘛……」耳邊傳來他的驚呼,心中
湧起總算扳回一城的滿足感……「哼哼,等著洩吧你!」
一手握住他的陽物,一手扶住自己的臀,緩緩坐下去的時候他不自覺咬緊了牙關
,一開始是烈酒冰涼的觸感,但馬上就化為烈焰一般的凶器,像錐子一樣一寸寸
釘進他的身軀。
搞什麼鬼……甘爺興霸沒有如他所願地馬上洩,還差點軟了下來……砍了他的腦
袋也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可以上這傢伙,怎麼可能會軟呢?他只感到前端進入了一
個柔軟而狹窄的甬道,還未全進,就被緊緊絞住,這和被含住的感覺不同,和…
…插入女子的感覺也大不相同。
……他感到痛楚……分不清楚是因為太過脹大而痛,還是因為被箍得太緊而痛,
下一瞬他就射了,毫不遲疑,也完全無法忍耐。
然後他聽見那低低的,陰險的笑聲。回過神來時,看見凌某人滿頭大汗,身體微
微顫抖,卻露出勝利的表情,「不、不用一盞……茶,半、半盞就夠了……」
瘋子。
自己常常在戰場上被同僚或敵軍這樣稱呼。
可是他現在卻感覺到,眼前這個人,才是真正為了勝負而存在的瘋子。
迅速恢復的堅硬瞬間摧毀了勉強露出的愉快表情,他發出了野獸般的嘶聲,一個
鯉魚打挺,虎臂環住那人的腰,就著騎乘之姿,上上下下律動起來。
方才射出的精液潤滑了原不該承受撞擊的部分,他們的下半身出乎意料容易地連
結在一起,無論是痛是爽都是他自找的,自己犯不著……也沒有餘裕去幫他設想
之後的結果。
「我、我贏……贏……」
被穿透的一方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自唇中溢出瑣碎的言語,但已經為男人的慾望所
控制的甘興霸,是不可能聽得到的。
將那人的小腿向上抬起置在肩上,凌統相當然爾被放倒成倒栽蔥的形狀,下面並
不曾抽出,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探尋著插入更深的可能性,讓同袍所包圍的溫暖滋
味教人瘋狂,他像野馬一樣往前衝刺著,沒有任何束縛能夠讓他停止下來。
是否算是失策呢?
贏的人被恣意入侵,輸的人卻扮演著征服者的角色。
這樣的想法只能像泡沫一樣在他的腦海之中浮沉,被撕裂的痛楚讓他只能感受到
一片空白,等到開始可以思考的時候,下身的觸覺似乎已經麻痺,反倒是沒有初
時那種劇痛到幾乎無法忍耐的感覺了。
他感到一股又一股的激流注入自己體中,透明的是酒,紅色的是血,白稠色的是
男人的精液,闌干交錯四處橫流。才想著已經洩了三次了總該結束了吧,卻感到
身體被抱起,兩條手臂像藤蔓一樣將自己收入他的懷中,男人的軀體密密相貼,
從激烈的東馳西奔變成局部的小晃動,彷彿依依不捨似的……
然後。
然後被觸到了。
在一個小小的動作間。
一個機靈,凌統感到腦中似乎清明起來,那裡不可以碰,碰了之後他就什麼都會
輸給他了。「夠了吧……」用手撐開對方龍紋色彩斑斕的胸膛,「已經夠了……」
他們之間如此貼近,近到任何一個微小的生理變化,都能被清楚地察覺。
甘寧哈哈一笑,「遲了,老子已經發現了。」
將陽物取出,白色的黏絲像蛛線一樣拖曳而出,他舔舔嘴角,將壓在下面的人的
身體翻轉過來,由後面用身體將他覆蓋,一邊以粗糙的大掌握住男人的命根,快
速摩擦起來,一邊又將自己的寶貝淺淺夾入溝縫之處,身下的人耐不住這樣的攻
勢,一個不察變讓他趁隙一頂而入,熟門熟路地找到了那個地方,「是這裡吧…
…方才讓你爽到的地方……是這裡吧……」
「不、不是、啊啊……」
「他娘的,是老子輸了啊……但是,凌爺你不是總會讓我有重新挑戰的機會嗎…
…真是的,半盞茶的時間,老子怎麼破得了啊……」
直直往那一點突刺,衝衝衝衝衝!
「這樣如何?那樣呢?呼、哈、看老子的騎乘無雙亂舞!」
感到掌中的赭肉像活物一樣逐漸衝血硬了起來,甘爺興霸益加興奮,「看你能耐
多久!」
粗暴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可是攻擊的目標卻很準確,如果在戰場上的無雙也可
以瞄這麼準就好了……
在心中抱著無關緊要的怨,凌統感到自己漸漸不是自己──從與這個人認識開始
,自己似乎就已經不是自己了。
衝動、失去理智、像小孩子一樣執著於沒有結果的勝負,已經不想殺這個人了,
不是因為主君的命令,不是因為虛假的袍澤之情,他只是突然之間不想再繼續煩
惱下去,想順心而為,順情而去,想用最最原始單純的樣子,就像他一開始對待
自己的那樣,去對待他。
不過。
「喂喂,這樣還能不射?」甘興霸大爺哇啦哇啦,開始搜尋枯腸,「那……那站
著呢!?」
讓他十指撐著窗櫺,一腿抬起扣在身後人的腰間,一腿向上踮著腳尖,自己則從
後面插了進去,好棒的感覺,忍不住馬上又射了……然後才看到那已然豎起的枝
幹,汩汩噴出汁液。
「咦,原來凌爺你喜歡這個姿勢?」
樂呵呵地嘴就要湊過去狠狠給他一個親吻,就看到那個人先是表情緊張地瞪著窗
外一處,然後又回眸狠瞅自己一眼,「怎麼……難道不是……呃?」
順著他的目光,他看見窗外三丈處兩排站得不太筆直的衛兵身影……好像有點在
發抖……
「都被聽到了嗎?」喃喃自語的同時,感到懷中的人一個顫動那裡又立了起來,
「原來你不是喜歡這個姿勢,而是喜歡……」
「呸!」
他的唇迅速闔上了自己的唇,將未竟的話全部都吞嚥進去。
真是天真,難道這樣就可以不發出聲音了嗎?
惡意地將他的腿朝窗的方向大大敞開,隨手一抄,將方才脫下來的一串鈴鐺纏在
他的腰上,然後狠狠撞擊進去,唇像是讓他咬破了,嘴裡透出鐵銹的味道,他用
舌纏了上去,用力吸吮那人嘴裡的津液沖淡血的味道。
在迷濛的月色裡,啪搭啪搭又叮叮噹噹這樣的聲響,在甘興霸將軍的居所附近被
清清楚楚地傳了出去。
兩個將軍的勝負,從這一夜起,開始有了全新的方向。
◎
算你贏了一局。
老子暫且認輸無妨。
但是無論如何,我們的勝負絕不可能有休止的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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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大家好,我是小光。:)
我承認跑來po文的原因,是因為想要賺P幣去賭博啊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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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CokeChang:這位大人的H寫的相當棒呢!有新意~~ 07/02 21: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