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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八月十五,中秋夜,團圓夜。 營區之中充斥著歡樂的過節氣氛,這是他在蜀國的第一個中秋夜,心中有些 興奮又有些寂寞,過去的同袍變成了敵人,而曾經是敵軍的對象現在卻友善 地在筵席上猛勸酒。 但這是自己的選擇,為了報答丞相的知遇之情,從此蜀之道就是自己唯一的 道路。 所以盡可能地融入蜀國,盡可能地勉強自己習慣所有不習慣的事,是眼下的 他最迫切的任務。 「好你個姜伯約!」 一個酒罈直直平飛過來,他順著勢頭一撈,抬眼便見到馬超將軍喝得醉醺醺 地,似乎很不滿他在一片東倒西歪的狼籍之中竟然還可以保持清醒,「咯、 中秋夜……咕嚕……不好好喝酒慶祝,會發生不好的事喔!」 「呃、」他退後幾步,無法與醉鬼溝通,回身正要轉往他處,卻見張飛將軍 拎了兩瓶酒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兩脥下各撐著一名也冒著酒臭的護衛兵,三 個人呈現危險的平衡狀態…… 他微微地嘆了一口氣,想起魏軍的嚴厲軍紀,怎麼也不可能出現這種無分官 階大小整個兵團的人都喝到不醒人事的狀況……微微側眼,?到了平時溫文 儒雅的趙雲將軍斯文地與關羽將軍拼著酒;稍稍斜睨,又看見關平將軍大聲 地對著一個半人高的酒罈告白,眼見又是一個發酒瘋的。 看這陣勢,難道全軍竟沒有一個和自己一樣清醒著的人嗎? 啊,諸葛丞相總該是醒的吧?側身閃過一個個拉住自己想灌酒的同僚們,匆 匆往軍師的帳棚行去,「丞相……」 沐浴在昏黃燭光裡的丞相目光灼灼精神奕奕,他暫且放下了心,「雖說是中 秋夜,大家也實在喝得太過了吧……」 諸葛丞相發出爽朗的笑聲,「是了,伯約你歸蜀時日尚淺,不懂吾之風俗也 是常理。讓吾來好好告訴你……」 不太對勁。丞相的語氣顯得過於輕挑,他有種眼前人其實是假扮的感覺── 丞相一向沉穩睿智,平時總是莊重而沉靜的……然後他聞見了淡淡的酒香, 丞相辦公的案几上立著的雪白瓷瓶裡裝的肯定不可能是水了…… 竟然連丞相都醉了,這下他真的可以確定醉酒竟是劉蜀的中秋風俗了。 仔細想想,人生難得醉幾回,能夠暫且拋卻一切俗事煩憂,未嘗不能說它立 意良善了。 邊這麼想著邊退出丞相的帳棚,卻見迎面來了一個端著酒菜,腳步穩健卻愁 眉苦臉的少年士兵。 心中不禁稀奇起來,「全軍都醉了,怎麼你還醒著?」 那少年露出了苦笑,「將軍有所不知,今年輪到屬下送酒菜給魏延將軍…… 酒菜送到之前,屬下是不能沾一滴酒的……」說著說著竟露出了泫然欲泣的 表情。 怎麼回事,這麼想喝酒嗎?他非常不解,「那麼就快送去吧,送完趕緊回來 參加酒宴。」 誰知那少年竟真的流下淚來,「將軍,屬下、屬下是怕回不來啊……」 「回不來?」 「您剛來不久,可能沒有聽說過一個傳說吧……」抽抽咽咽地,「魏延將軍 在軍裡有野獸將軍的別稱,但事實上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一個更響亮的別稱 在我們護衛預備兵底下流傳著……」 「更響亮的、別稱?」 「是的,就是『食人將軍』……」 ◎ 站在魏延將軍的帳棚門口,手中端著酒菜,姜維不禁啞然失笑。 那少年士兵竟對這麼離譜的謠傳深信不疑……他不是沒有見過魏延將軍,事 實上在天水關交戰時兩人還曾經交過手。 印象中是個體型剽悍沉默寡言的男人,莫不是因為那頂獠牙面具導致這樣無 知的想像在低階的士兵間流傳起來? 「可是,每到中秋,就會有一個人失蹤是不爭的事實啊!」那少年士兵講得 激動,「這次就要輪到我被吃了……」 帶著一點好笑的心情,他安撫了那個快要崩潰的少年,並接過了酒菜。 全軍都醉了,而魏將軍的酒菜未到,想必跟自己一樣,是難得的清醒人。 一翻帳門,迎面而來一片漆黑,只有深處透出一點燭光。他花了點時間讓自 己習慣裡頭的黑暗,輕輕喚了一聲:「魏延將軍?」 沒有回音。 難道不在嗎?他胡疑地走了進去,案几上擱著似乎正在擦拭的雙極滅星和碎 布,蒲團尚有餘溫,彷彿人還在似的……才剛剛出去吧? 正如此作想,一雙臂膀自端著酒菜的腋下穿出,將他攔胸一勒。驟變乍起, 酒菜摔落一地,他還來不及斥喝對方,頸間便遭人用利牙凶狠一咬,他痛呼 一聲,整個人被翻倒在地氈上。 五指隨著落勢一撐,左腿掃向偷襲者下盤,腳踝卻讓人一握,整個人被提了 起來。 挺腰翻身而起,就著倒吊著的姿勢右腳往那人胸口一蹬,非但沒有達到意料 中脫離的效果,曲起的四肢反而被鐵臂緊緊箍住,方才被咬的地方唇又落了 下來,這次沒有用到牙齒,舌頭舔過的地方讓他冒起疙瘩,順著齒痕往上舔 去最後整個含住了他的耳垂。 如此近距離接觸讓他終能看清來者,褐色鬈髮下掩著的一雙獸眼露出凶光, 稜角分明的顎與厚唇掩著的尖銳犬齒在在令人聯想起某種猛獸,彷彿下一秒 鐘就會咬斷人的喉管,撕啖入腹。 「放開!」他這麼怒吼著,心中泛起一絲慌亂,倒非擔憂自己的處境,而是 在這種全軍醉倒的非常時刻,若是讓敵國奸細混進蜀軍,如何是好? 不趕緊掙脫這廝喚醒眾人不行……只是大家都醉了……啊、還有不見蹤影的 魏延將軍?不知是否已經發現被敵人入侵了呢…… 荷荷的喘息聲包裹著他的耳殼,津液順著頸的弧度滑入領中,他感到對方的 力量有些微的放鬆,把握這一瞬,他四肢硬是掙開了那雙鐵臂,身體往後仰 倒,準備往案几的方向滾去,猶記得上頭還放著魏延將軍的兵器。 嗤地一聲,他聽見布帛撕裂的聲音,下身傳來涼意,定睛一看,那有著怪力 的男人這一次雖然沒有抓住他的腿,卻搆到了他的靴子,連靴帶褲整個扯將 下來。無論是皮製的靴或是布製的褲子都難以承受那人的氣力,被整個拉裂 了開。 「放肆!」他又驚又怒,抄起雙極滅星往那人使勁射去,沒想到那人連躲都 不躲,相當順手地接了過來反投回去,利刃牢牢穿透了他的下襬。他驚出一 身冷汗,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又被人拉進懷中。 粗糙又厚實的掌順著他的背脊往下探去,已經赤條條的下身被人用猥褻的方 式撫摸,他這才真正感到害怕起來。才剛要掙扎,怪力又將他用力按在那人 的胸膛上,他感到那人的手指在股間穿梭來去,用指甲搔刮著後庭皺折,搔 癢的感覺令他感到恥辱。 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棄掙扎任人輕薄! 才一動作,那萬惡的指端就順勢插了進去,痛楚清楚傳來,但羞恥的感受更 令他無法忍耐──「殺了你!」縱使身為在戰場上生存的堂堂將軍,殺人也 多都是為了國家為了主君,他其實甚少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萌生殺意。 可是這個男人並不因此而停止下來。 他的掙扎在怪力之下在男人眼裡都只是徒勞,攬過他的腰像抱嬰兒的姿勢般 將他抱起,走了兩步將案上之物全部掃落。將他置上之後,使勁分開他的雙 腿,並提起跨在他穿著鑲毛鎧甲的肩上,使他的腰連同性器不由自主地向上 突起,然後厚唇一張,將垂軟的器官整個舔了上去。 從來不曾有過的經驗令他腦中霎時一片空白,他一時之間只能呆滯地看著自 己的下身被人這樣恣意舔弄,然後驀然覺得這個陌生人鼻子下方的部分有種 莫名的熟悉感。 「你到底……是誰……」 腰被抬得更起,陰莖被整個吃了進去,看那利牙森森,宛如下一秒鐘就會將 之整個囓咬下去。他倒抽一口大氣,在這樣強烈的刺激與恐懼之下竟自勃起 ,漲大到幾乎要觸到那傢伙喉頭的程度。 這種時候任誰都不敢有半分蠢動了,牙尖輕輕劃過柱身,彷彿只要輕輕一啃 ,那汩汩熱血就會溢了出來。 不過這種時候會溢出來的通常不是血,而是另一種更令野獸亢奮的東西。 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他呻吟一聲便射了,熱流悉數奔流而出,涓滴不 漏地灌入男人嘴中。 已經夠了吧?才這麼想著,腰卻又被抬得更高,剛剛解放的下身處於脫力狀 態,只能不由自主被動地承受……這種事還要再來一次嗎?他慌亂地想著, 徒勞地想用手去推那又探下去的頭顱,那人卻帶著不滿的表情抬起頭來,唾 液混雜著不名液體牽起一條長長的絲線,唇邊還有點點星白的痕跡。 「你、你想……」幹什麼? 語未落完,身體就讓人翻轉過來,四肢像動物一樣著地的同時,感到有活物 猛然竄入自己後庭,他一個激靈,低頭自跨下望去──那男人將頭埋在自己 的兩股之間,猶如野獸一般舔舐著身體最骯髒的地方──他看不見他的臉, 卻猶可以看見他的下顎他的牙與舌,那種熟悉感又再度襲來。 不可能是第一次見到這人。 什麼樣的人竟敢如此大膽,像這樣……像這樣潛進魏延將軍的帳中去侵犯一 個男人? 腦中突然響起那個不知名的少年士兵說的話。 食人……將軍……嗎? 難道……竟不是敵人……? 不及深思,感覺舌頭越舔越深,腰以下的部分本因為氣憤和緊張的關係繃得 非常緊,但在這樣的攻擊之下只能被逼得抽蓄起來。感到唾液順著大腿滑落 ,犬齒陷入肉中的分明觸感…… 這傢伙根本不是人而是一頭野獸,他忍耐著不知是憤怒還是快感造成顫抖不 已的身軀。怎能就這樣任憑宰割?用盡所有的氣力向前爬去,至少要讓那舌 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後方傳來低低的吼聲,彷彿是南蠻戰場上叫人頭痛的 虎吼,接著感到一陣風由後快速籠罩上來,某種男人都熟悉的硬塊像兵器一 樣生生扺住他的後腰,近距離下肉搏戰要勝過對方的機率太小,怎麼辦,這 種時候該怎麼辦才好? 他,姜維,字伯約。人生中雖偶有波折,此次遭遇卻是前所未有聞所未聞的 ──過去的經驗無法依恃,眼下的狀況難以脫身。跟丞相學習的智略,大則 可以治國安邦,小則可以謀定戰果,可偏偏就是沒有一項能夠與發了情的野 獸溝通的……溝通……溝通? 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跟野獸溝通真的有用嗎? 「等、等等……」 他抓住男人的一隻臂膀,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讓我說句話……」 男人竟真的停了下來,一雙佈著血絲的獸眼直直盯著他的臉,他嚥了一口唾 液,壓抑下不安和恐懼,「和男人作有什麼趣味?不如讓我介紹你認識幾個 ……」越說越心虛,仔細想想,他認識的女子還真沒有幾個……更別說是可 以讓男人洩慾的對象了…… 男人的鼻翼哧哧噴出了氣,似乎對他的提議毫無興趣──尤其他提議的內容 如此薄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可男人畢竟不是……」 好像要證明給他看似的。 那人將手抬起,由腕的部分往中指指端緩慢舐過,最後停在指間的地方,將 兩節指腹含了進去,然後露出一絲詭笑,將他拉了過來,中指毫不猶疑地找 到下身唯一的出口刺了進去。 剛剛那個空檔,真該毫不猶豫地逃出去的……管他沒有褲子、管他會遇到誰 …… 他猛吸一口氣後就沒敢呼出,中指動了起來,一節一節往內按去,比起柔軟 的舌來尖硬許多的違和感,他下意識想要夾緊雙腿想將異物排出,那人卻不 可能放過他,食指很快就跟著闖了進去……眼前濛上一層水霧,他不願意去 細思那究竟是因為什麼而造成。 溝通、溝通。不平心靜氣,是沒有辦法溝通的。 「等、等等……」 再度喊停的狀況令野獸開始不滿起來,兩指開始在他體內四處探訪,一陣痛 楚一陣顫慄,再不趕緊阻止……他瞪著男人下體崢嶸隆起的尺寸,腰間圍起 的虎皮根本藏不住那種東西,已經微微可以看到東西探出頭來了…… 身為一個軍師,如何擊敗對手固然是重要的課題,但如何能在敗軍之中保留 再起的實力,更是一門深奧的學問。 要毫髮無傷地離開,看來是不可能的。 盡力減少損傷才是一個冷靜的軍師最佳的選擇。 「如、如果你非作不可的話、」與其說是強忍痛楚,不如說是強忍那種強烈 的羞恥感,「至少……至少讓我抹些潤滑的東西……減少傷害……」 唯一的問題就是,那種東西在這節骨眼上要去哪裡找? 對方會給自己這樣的機會嗎? 雙眼不住地搜尋著帳內的一切,有沒有、有沒有可以拿來用的東西……瞥過 案几、書架、兵器架、幾隻水缸……水缸!? 掙扎起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放在水缸裡,不過軍醫們總是會將一些治療 物品放進去……若是運氣很好,說不定還留有醫療聖品華陀膏,只要能拿到 那個東西,不但可以減少傷害、還具有治療的效果,一舉兩得! 不過現在不是高興這種事的時候,男人已經放了第三隻指頭進去了……「水 缸!看看水缸裡有沒有……」 「……最後……機會……」 野獸的嘴裡突然吐出人話,他愣了一愣,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啊、你是魏──」 拔起牢牢插在地面中的雙極滅星用力投向其中一個水缸,鏗然一聲,碎片中 雲煙繚繞,熱騰騰地升起了一粒包子…… 包子啊……幾乎要流淚了…… 「要用……包子……?」 既美味又熱呼呼,可是這不是刻下可以用的東西啊──「再一個!再打破一 個!」 男人抱起了他,提起一腳踹了過去,再度鏗然,幾支竹箭冉冉升起,那人拾 了過來露出了笑,「這個……好……」 一點都不好!簡直是欲哭無淚,看男人作勢要把危險的東西放進去的樣子… …「最後一個了,這次真的是最後一個了……」 感覺到自己的眼瞼被舔了一下,男人露出美味的表情,再踹翻一個,煙霧伴 隨著光芒又冒了出來……這是一生一世的請求、這是誠心誠意的祈禱,然後 ,總算看到水藍底色藏藍紋路的瓷瓶浮了出來。 看見男人帶著愉快的表情去取,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等等,這樣就鬆懈下來了好嗎?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不可能不知道正確的水 缸是哪一個吧…… 手指再度探進去的時候伴隨著一大陀雪白清涼的華陀膏,因為方才的擴張以 及藥膏的潤滑作用非常輕易地就插了三指進去,他哼了一聲,感覺上沒有剛 剛這麼痛了,相反地,有一種讓人不安的滋味開始蔓延。 「唔……魏……將軍……為什麼?」 沒有回答他的疑問,男人一掀腰上的虎皮,露出七吋昂藏之物,將東西扺在 他的穴口,歡喝一聲,就著讓他四肢著地之姿便直直渡了進去。 「唔!」有東西插進身體的感覺就像在戰場上被捅了一刀,但流出來的東西 卻不是血,有一段時間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甚至感受不到自己還活在這 個世界,意識飄散了出去,彷彿就要消失在這個宇宙裡。 但這一切也只是一種逃避的想像而已。 男人潮濕而沉重的喘息聲就在他的耳邊,下方被貫穿的地方跟著男人的起伏 搖晃著,一直有液體隨著進出流淌出來,等到被翻過來抬高雙腳插入的時候 ,才發現那不是血,而是方才自己也曾經射出的東西。 然後他終於能看清這個伏在自己身上馳騁的人,帶著非常享受又陶醉其中的 表情是不曾看過的──平時帶著遮住半臉鑲著獠牙的面具的時候既沉默又拘 謹,摘下面具後的樣子卻顯得狂野而不受控制。丞相說他是天生反骨的時候 自己並不真把命相卦理放在心上,現在看來,似乎真有其理…… 同情他的話誰又來同情現在的自己? 男人一邊插著一邊撕去他上衣,用牙去啃刮他胸上的突起,搔癢難當又痛又 麻,可是當自己的陽物被人握住搓揉的時候,屬於男性前方的快感卻又不受 控制地湧現。 他覺得自己的下身在不斷筋臠,每次當覺得應該已經到終點了吧的時候,就 會被對方不見一絲縮軟的硬度打擊信心,他覺得男人似乎不將他整個灌滿不 會停止,這種時候沒有人可以過來救援,不僅僅只是全軍醉倒的問題,而是 這一切到底為什麼會發生的問題。 一個激靈接著一個激靈,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支撐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 麼還要繼續堅持下去。不是敵人的話就要問清原因,到底為什麼、到底為什 麼…… 「啊──」對方傳來興奮的吼聲,又是一發熱流,他覺得自己再也無法被裝 進任何東西。 他終於失去了意識。 ◎ 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魏延將軍的帳中。 帳中一片明亮,案几上整齊著放著用了一半的酒菜,武器架上的雙極滅星隱 隱泛著光芒,地氈上既不見散落的食物也沒有破碎的水缸殘骸,三隻水缸靠 牆穩穩端放,看不出一絲發生任何事的痕跡。 低頭看了自己的身體,衣裝齊整,也沒有任何疼痛之感……只是腦袋有點發 漲,要說的話還真像宿醉的徵狀。 難道那一切都不是現實? 他感到有些羞赧,又覺得奇怪。印象中自己至多喝了兩三杯,還因為全軍皆 醉的關係著實疑惑了一陣。 因為覺得魏延將軍有可能和自己一樣清醒而過來,因為聽了某個少年士兵的 話而失笑,想證明那一切不過是子虛烏有。 「……你……起來了……」 帳棚的主人翻了帘布走了進來,還是帶著那只遮了半臉的面具,露出的下顎 部分仍然令人熟悉……好想將他的面具摘下,看看他的臉是不是他知道的那 一張臉…… 無法控制這樣的衝動,他掀被而下,腳步穩穩踏上地面,既不感覺虛軟也沒 有任何痠痛,「魏延將軍,我能不能借你的面具一看……」 對方愣了一下,「……丞相……封印……拿下……不可以……」 封印? 還想繼續追問,卻突然感到下身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 一條濁白的河慢慢流淌而出,沿著他的褲管,最後在腳踝的地方找到出口分 流出來。 他感到一點暈眩,看著也盯著那東西瞧的魏延,然後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 「所以我就說,中秋夜不喝醉的話,會遇到不好的事啊……」馬超將軍打著 酒嗝,笑了起來,「殺了可惜,放了危險,封印了還是不能安心,一年總要 放他一晚自由……」 張飛將軍哈哈大笑,「老子倒想要會會,可惜大哥二哥說什麼都不允,說什 麼蜀不可一次折損兩員大將……」 趙雲將軍和關羽將軍對視一眼,雙雙嘆了一口氣。 是這樣嗎?現在看起來,你們只是身體醉了,腦子卻是清醒著的。 讓少年護衛兵送酒菜進去,難道原因就是……「為什麼不找個女人進去?」 眾人一愣,似乎從來不曾考慮這麼作過。 良久。 只聽見不知道是誰清了好久喉嚨逼出了話。 「咳咳,就像中秋醉酒是咱蜀的風俗一樣……咳咳……那個也是……」 自此,中秋夜還是醉酒夜。 食人將軍卻可以只食一人。 善哉。 -- -- 我的部落格 http://blog.webs-tv.net/licht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9.25.177
CokeChang:水缸...我笑了 07/01 21:07
Lemonism:我要推熱騰騰的包子>/////<!(笑到打滾) 07/01 21:24
hsyh76:後半段真的很KUSO~XDDD 小維真是處處受...處處可憐=V= 07/01 21:29
ninaan:可以期待有策x瑜的嗎?? 07/02 08:49
trihity:大推水缸XDD 07/05 0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