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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妄想]夏夜 仔細想想,事情的緣起,來自於那一個夏夜。 那是一個十分悶熱的夜晚,幾乎沒有風,蟲子叫得很大聲,月光又亮得過分。 怎麼樣都睡不著。 於是決定出去散散步,培養一下睡意……然後就遇見有一樣遭遇的那個人。 「唷。」平時就赤著上身的男人懶洋洋地抬了下手,連帶著他胸前紋的那兩條 青龍看起來都沒精打采的,「娘的什麼天,都晚上了還能這麼熱。」 他點點頭,兩個大男人走到一起更顯得熱……還是分道揚鑣的好! 「要不要一起過去?」 「啊?」在拒絕之前被那人一臂攬住,溼熱的感覺一下子籠罩過來,用手肘將 他架開,「去哪?」 「消火的好地方。」甘興霸吹了一聲口哨,笑得露出了牙。 百花大街原名並不叫百花大街,原名據說叫什麼道還是什麼路的,清楚的人並 不多,通稱叫百花大街的原因,是因為這裡百花齊放。 從幽蘭閣到芙蓉院,艷菊樓到夜來香,鶯鶯燕燕美不勝收,美人們胭脂的味道 濃郁到據說只要踏進街口就能陶然。無論喜歡的是豪放的牡丹、孤高的寒梅還 是神秘的夜曇,只要荷包飽滿,沒有找不到的芬芳。 「噯唷好久不見啦~甘、將、軍~」倚在窗前的少女掀掀小扇送出一個飛吻, 「不進來坐坐嗎?」 「春蘭啊,好久不見好像更豐滿了啊!」 「討厭啦,甘將軍,人家是秋蘭吶~」 對話之中絲毫看不出一點真心,不過想在百花大街獻出真心未免太過愚蠢…… 無所謂的想著,此火非彼火,依他看來,這裡應該只會讓人越來越熱吧? 沿路上幾乎每個人都會對甘寧打招呼,完全已經是在地熟客的架式,他好笑地 搖搖頭,若非和他化了心中怨仇結為好友,這一輩子也沒可能想到上這風月之 地來吧。 「然後呢?」於是他對著來到習慣場合的某人道,「選一間?」 甘寧卻彷彿被他嚇了一跳,「唷、凌兄……已經有看上的了?」 他隨意地瞥了一眼,「都無所謂吧?不是只是要……消火?」 「……」甘爺興霸卻頓了一下,表情有點懊惱,「這、你先隨我來!」說著便 抓過他的臂膀,大步行著。 「喂……」猛地有些踉蹌,「慢點……到底要去哪啊……」 「跟我來就對了。」 腳步沒有在華燈閃爍的大街上停留,反而大步直直向著大街盡頭漆黑的深處邁 去。 進入樹林深處的時候,他首先先感受到一陣清涼的微風,耳邊聽見那傢伙腰上 的鈴鐺細微搖動的聲音。 在這悶熱的夏夜,竟有地方能如此舒爽? 「涼快多了吧。」感到身邊的男人停住腳步,「這兒林蔭甚多,又地處高處, 就算是時值炎夏,這兒肯定也是涼快的。」 不能說不驚訝。除了對此處的涼爽外,也要對這個男人另眼相看。 看來是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抱歉。」他拱一拱手,「原來甘兄是要來個夏夜乘涼,凌某誤會了……」 「誤會大了。」甘寧斜睨他一眼,「而且……要去百花大街……還不如上你那 。」 「吭?」 「咳咳……」總之不是太冷或嗆到導致的咳嗽,「再進去深一點,有一口古井 ,井水終年冰涼,我今早沉了一個瓜進去,不如咱們去把它撈出來吧?」 「喔喔!」真是讓人興致勃勃的提議,凌統點點頭,「那還等什麼?」 用看起來已經很破爛的木桶將一個人頭大小的瓜撈起,隨手掰開,蜜黃色的瓜 肉隨著湯汁沾了甘寧一手。「別浪費了!」凌統沒有多想接過來就用唇舌去接, 又冰又甜的滋味一下子沁進來,忍不住滿足地嘆了一口氣。 「……」給瓜的人也嘆了一口氣,看著紅衣的友人,目光深沉起來。 「不吃的話,就給我。」 「休想!」一口氣全下肚,「唔啊──好甜!」 就著明亮的月光、清涼的夜風和美味的甜瓜,甘爺興霸拍拍肚子滿足地仰躺在井 邊,要說人生有什麼比打勝仗更愉快的事,眼下就是! 「七月食瓜,八月斷壺,九月叔苴。」凌統跟著席地坐下,「沒想到甘將軍還挺 風雅。」 「……」風雅的人是你吧,如果讓你知道老子現在很想幹的事……不過也失去轉 回百花大街的時機了,還是轉移一下話題的好。「凌兄可知此墮花井的傳說?」 「墮花井?」 「呼呼,如此炎夏,此處又不是什麼荒山野嶺,為何卻無人來此乘涼?」 「不是因為夜深了嗎?」 「嘖嘖嘖嘖……」甘將軍大搖其頭,哪裡都有夜深,就百花大街這兒不會有。「那 是因為,此處有一個艷鬼傳說啊……」 「吭?」 週邊的溫度,似乎更涼爽了。 「十年前,百花大街風頭最健的名妓名喚月蕖,傳說她芙蓉如面艷若桃李,多少達 官富人擲下千金要買她一夜而不可得。這月渠性子十分高傲,看不上眼的人,用刀 子逼她也不肯就範,那眉眼一橫,連最狠心的龜奴都下不了手。但若能討她的歡心 ,有的時候就算是個強盜,她也願委身相就。」 「喔?」看那傢伙一副心神嚮往的模樣,忍不住想諷他幾句,「強盜?你是說你自 己嗎?」 那人沒有如自己意料跳起來辯駁,反而老臉一紅,「慚愧,老子少年時候,還真見 過這月蕖一面。」 「吭?」 「這不重要。」擺擺手,「總之,這麼個如花美人,卻遇上了命裡的煞星。一個新 上任的城守赴任途中經過此地,聞月蕖之艷名而求見,沒想到這一見,卻見出問題 來了。」 「這城守用勢脅迫?」 「非也,據說那城守英姿勃發,是個英俊的男子。那月蕖一見傾心,竟情根深種, 非卿不嫁了……名妓本不該動情,這一動,就毀了。」 「那城守也是個鐵石心腸的男子,和月蕖風流之後,逕自上任,對於床上的恩愛言 語、海誓山盟轉頭就忘,可憐那月蕖翹首盼望,卻只等到情郎要另娶他人的消息, 一時間難以接受,竟趁著與恩客來此遊憩之時,投入這井中自盡。待眾人將她救起 已經遲了……從此這井便易名為墮花井,傳說只要在夜裡來到此處,都會聽見女子 淒切的哭聲……」 不怎麼恐怖的鬼故事,卻忍不住側耳傾聽,只聽到遠處百花大街傳來的絲竹樂聲, 和某人腰上鈴鐺輕微的響動聲,「嗚……」,哪裡來的、「嗚嗚……」細細的、 「郎啊……」哭聲!? 冷意猛地上湧,他一個莫名寒顫,陡地便睡意襲來。 「尤其若是情人相伴過來,通常都會被捉弄,落得分手而歸……」夏夜、涼瓜、鬼 故事,總之缺一不可! 「甘爺,好久不見了。」他的好友突然冷森森地說了這麼一句。 「公績?」胡疑的轉頭,紅衣好友正目光灼灼地瞧著他,眼神勾人,又陌生又熟悉 的感覺…… 「甘爺已經忘了奴家了嗎……」 人是凌統沒錯,聲音也是凌統沒錯,但這話這顏色這姿態,怎麼聽怎麼看都不可能 是凌爺說得出口做得出來的…… 「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甘爺那時候明明那麼疼愛奴家,怎地現在如此無情?」 咕嚕一聲嚥下了唾涎,「凌兄,別開玩笑了……」 大男人卻嬝嬝婷婷地站起,總是清亮正直的目光竟含著媚眼如絲,「甘爺,十年前 的那夜,奴家忘不了啊……」 「……」沉默,再沉默,不妙的感覺迅速蔓延,鬼故事果然不能隨便亂說,「…… 月蕖姑娘?」 掩嘴笑了,「甘爺好記性,總算沒有忘了奴家。」 「……」甘大將軍大張了嘴,這這這、這是什麼情況?「怎、怎麼會……」 那幽魂只是暗了暗神色,「甘爺方才不是都說了嗎?奴家命薄,只能依附在此…… 幸而甘爺帶人到了,奴家總算可以透一口氣……」 「透、透一口氣?」 「良宵苦短,甘爺方才不也是這麼想嗎?」 在妳出來之前,的確是這麼想沒錯,可現在…… 「奴家方才說了,」那幽魂款款地卸下紅衣鬆了髮束,「奴家忘不了十年前的那一 夜啊……甘爺,甘爺也忘不了吧?」 ……第一次總是很難讓人遺忘的…… 每當甘爺興霸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總是得意洋洋地說跟了花魁大戰三百回合,說 那滋味是如何銷魂如何爽利,卻從沒想到有一天會再度與上本人……呃、好像也已 經不是人了。 「啊……當時候的毛頭小子,現在都變成好男人了呢。」撫上他胸膛的手骨節分明 修長優美,卻隱隱透著寒氣,「好懷念啊,甘爺難道不這麼覺得嗎?」 如果她附的人不是這個人他老早就逃了……可這人是拋不下的,就算是在這樣不適 宜的情況下,他也能感覺自己有多容易對這個人的身體起反應。 那個總是眼高於頂的傢伙正嬌嬌弱弱地倚靠著他,那個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傢伙 現在居然一絲力氣也沒有…… 「甘爺,咱們來回味一下吧……」 熱血衝腦,甘爺興霸十年前就停不下來的衝動,十年後依然如此。 任那人騎坐在自己仰倒的身上,鬆脫的紅衣垂落在腰間,露出那白皙精幹的身軀。 他舔舔下唇,還是想先確定一下,「凌兄、凌兄?」 「別喚了,聽不見的。」那幽魂用友人的臉露出既陰森又嫵媚的笑,窮他一生恐怕 都不可能再見到的罕見表情。「喔,硬了?」那手滑過他胸前的龍紋探近褲子裡去 ,「還真快啊……」 那是因為妳附對人了……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不過真不愧是專業人士,爽到極點 的時候,有些事情就覺得其實也不用這麼在意。 埋在自己下身的人竟然是那個人呢……光是想到這點就足以射他三次慶祝一下。身 體雖然是同一個人,但他應該算是身陷怪譚裡吧?努力用嘴服侍他的美人微微蹙了 眉頭,白色的濁液沿著他的的唇緣潺潺流下,牽起的絲線沾染在他散落的黑髮,在 月光照拂下一點一滴閃爍出艷麗的光澤來。 娘的,做完之後無論是被女鬼吸光精氣,還是被醒來後的某人亂棒打死,都太值得 了! 「這樣就射了……看來,甘爺的興趣倒是變了……」舔舐上唇的動作非常之故意, 「那……這樣呢……」 輕輕含住陽物的頂端,以比本人靈巧太多的舌頭纏繞著,眨眼之間馬上恢復堅硬, 喉頭發出輕笑,沿著柱身慢慢舐下,濕潤的毛髮伏貼地覆在根處,再往上,是狹窄 堅韌的腰,在肚臍眼兒上徘徊幾圈,沒有拿下的鈴鐺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叮叮噹噹的 聲響,配合著某人非常享受的呻吟聲,在寂靜的夏夜中顯得分外情色。 「男人總是喜歡吃奴家那裡。」名叫月蕖的女鬼這麼說著,「不知道男人自己是不 是也喜歡人家吃?」 看著凌爺的臉說出這樣的話實在太奇妙了,他一邊感嘆著,一邊發現自己胸前兩顆 沒什麼大用的紅點被人含了一顆入口。沒想到意外地還真的很有感覺……腦海中不 由自主地妄想著長了雪白奶子的某人說不定還蠻適合的這種說出來肯定會被殺的畫 面,「男人……偶爾被吃一下……也不錯……」 「……」那女鬼反而停下動作,第一次收斂了那滿溢的逢迎媚態,「甘爺……果然 是甘爺啊……」 「怎麼?」 「討厭啊,奴家果然還是喜歡像甘爺這種豪爽又直白,不扭捏不婆媽,鐵錚錚的男 子漢吶!」 搞不懂為什麼突然被讚美,不過聽起來是蠻爽快的,「老子當年也很喜歡妳啊…… 不過後來卻聽說妳突然去了……還足足喝了三天悶酒呢!」 「……」 還以為她就要哭了,那悲傷的神色卻一閃而逝,「難得甘爺還這樣惦著奴家,奴家 心裡好歡喜……今晚一定要伺候得讓您舒服爽快!」 「先等等……」抓住他就要繼續行動的腕,「欸、那個……公績他、還在吧?」 「還在喲。」掙開了他的鉗制,整個人趴到甘寧仰躺的身軀上,唇碰著唇,喃喃地 道:「只是睡著了。奴家還在,就醒不過來。」 鼻息間的味道如此熟悉,他忍不住將那唇攝入口中,輾轉舔吻,舌與舌這麼深的糾 纏,在那人還在的時候,根本就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 所以? 嗯,機會難得,所以來做一些平常不可以做的好事吧! 一邊吻著一邊剝掉好友身上殘存的裡衣、裡褲和靴子,羅襪因為穿起來更有感覺, 所以省略不脫,指頭很熟門熟路地找到了股間的縫細,「嗯,依你現在的這個身體 ,可能會有點痛吧……」 「甘郎,快來……」 連稱呼都變了,這樣的臉說這樣的話還真有點……已經是極限了吧?他在心中默默 笑得很大聲,又覺得有種感動的感覺,啊、管他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此時不上更待 何時! 或許是因為靈魂不同了……那裡的肌肉沒有絲毫緊張,很容易就讓他插入了三根指 頭,而他下面的兄弟已經叫囂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正想要提刀上陣,卻見那白皙 瘦削的腰身猛地一頓,那已經開闔著了的洞口便早他一步吃了下來──這麼不知死 活的速度想必痛得驚人,「啊……」還以為他就要開罵,卻看到那人的眉心顰起, 上齒咬著下唇,將那幾乎要衝出口的痛呼整個吞了進肚…… 煙花守則之一,就算很痛,也要裝得很舒服。 真是難為了,甘大將軍的心中瞬間湧起了憐惜之意,如果是那個人、如果是那個人 的話……甘大爺抖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忘記這件事比較好。 習慣了那個尺寸之後,缺點就變成了優點。疼痛很快就過去,被填滿的感覺自從那 一年之後就再也沒有過……為什麼還在這裡?為什麼徘徊不去?她在等誰呢?那個 人、那個人是不是還會再來? 身下的衝撞激烈非常,一瞬間便能撞飛這些叫人煩心的念頭,剩下的就只有無止境 的快感,腦中空白一片,人的體溫是這麼的溫暖,她沒有忘記過,從來也沒有想要 忘記。 只是她還記得只有肉體關係時的那種空虛感,現在的貪心也只是因為時間過了太久 ,一時懷念而已。 煙花守則之二,如果很舒服的話,一定要叫,讓大爺知道。當然,不舒服也要叫! 不過,現在不用裝,是真的很舒服。 「嗯……啊……喔……咿……」總之相當襯職,甘大爺自然來勁非常,無論是背後 體位還是騎乘體位,前門大開也好,要他扶著井緣從後面插入也罷,不可能說出口 要他做的動作現在要怎麼做都可以,「甘……郎……啊……甘寧!」 悚然一驚,劇烈的抽送一下子停住,「凌……」 「怎麼停下……啊……射了……啊……」 聽到自己名字的同時,還以為那個人回來了。瞬間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娘的 ……凌統你這小人……」 小人的其實是誰大家心理都明白,不過在顧全男人虛榮心還不想射的時候偏偏忍不 住射了的感覺,就像明明要拿下大將頭顱的人是自己,卻竟遭某人橫刀奪去一般的 不爽。 雖然不爽,但因為對象是他,所以刀子拔不出來。 「原來如此。」那幽魂呵呵笑了,「甘爺原來是到這井邊來花前月下,倒是讓奴家 壞事了。」 「呃、怎麼會……」抓抓後腦,「能見到妳老子也很歡喜,做的感覺也很好……太 好了,所以也就快了點,嘖,老是這樣……」 整整衣衫,讓那半垂著的肉刃抽了出去,「能再見到您,是奴家的福氣。」輕輕嘆 息,「當年的您年紀還小啊……這裡也是……」回想當年彷彿想到什麼好事,一邊 用兩指輕輕搓揉已經長大的某人的下面一邊調笑著,「若是現在的您,奴家說什麼 也要投奔的。」 「去!」老臉微微泛紅,「聽說妳是為情自盡,怎地這麼傻?」 「……奴家沒有自盡。」 「……啥?」 「奴家……奴家約了那沒心肝的郎君到此,萬沒想到郎君沒來,倒先來了惡狼……」 偉健的身軀一彈,伸手按住愛刀霸海,「妳的郎君是誰?我替妳殺了他!」 「慢點,甘爺莫急……奴家說的惡狼,是真的惡狼,這林子雖離百花大街甚近,卻 竟真有狼,奴家那日約郎君在這井邊見面,沒想到來了一匹大灰狼,奴家心理害怕 ,一不小心便摔入了井……兩日後才被人發現奴家身在井中……」 「那、妳的郎君呢?」 「……那日原是郎君赴任之日,奴家只是想試試在郎君心中,究竟是奴家重些,還 是官位重些……奴家其實心裡明白,只是不甘心……甘爺莫難過,郎君後來也來了 。」 「來了?」 「是,一年過後,郎君久不聞奴家消息,打聽之後才發現奴家已不在人世……至此 ,郎君每年的今天,都會來這兒陪奴家……」雖然微笑著卻反而流下了淚,「郎君 雖有情,卻怎麼也看不見奴家……」 「看不……見……?」 「若不是甘爺您的同伴讓奴家魂魄得以依附,甘爺也是看不見奴家的。」 「……老子來過這裡好幾次了。」 「是。奴家都看到了,也看到您……」幽魂露出身為煙花女子已經很久不曾有過的 嬌羞微笑,「總算知道您心繫之人了。」 ……還以為這裡只有自己,就算叫出那個人的名字也沒有關係…… ……看來自愉秘所要換地方了…… 不遠處忽傳來沙沙之聲。 「不好,有人來了。」雖然現在的話題還蠻溫馨和平,但一個裸身的將軍騎在另外 一個也是裸身的將軍身上,這姿勢不是用解釋就可以說明清楚的……而且待那人神 志回復,說不定會想要滅口…… 「啊……是郎君……」 只見凌統的臉露出萬分欣喜的表情,隨然明白叫別人郎君的人不是他,心中還是有 點不爽,正想要阻止這幽魂繼續使用某人身體,卻見凌統的身體驀地一震,脖子一 歪,那幽魂竟逕自去了。 趕緊抱住好友落下來的身軀,用最快的速度把他的和自己的褲子拉起,來不及整理 凌亂的案發現場,只感覺懷裡的人抽了一下,馬上就要醒了。 「呃……」 而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了…… 等等究竟該怎麼解釋好呢? 夏夜煩悶,我們好友兩個在這兒脫衣乘涼吃瓜? 屁股痛的原因是因為吃壞肚子了,那瓜不乾淨,連他甘大爺的銅腸鐵胃都拉了兩趟 呢…… 為何對這些沒有印象? 哎呀,誰知道你為什麼在拉完屎後會起身撞到大石,小心點啊,這麼莽撞怎麼上戰 場! 啊哈,他也有罵某人莽撞的一天! 只是這種理由真的會被相信嗎…… 「甘寧?」 好友推開他的身體,目光炯然有神,顯然已經恢復了神志,正對目前的狀況感到困 惑。 但那微抿的嘴角,英挺的線條,不正是凌統是誰? 突然覺得心中湧出一股安心的感覺,被他追殺也好,被人撞見也罷,管他的呢! 重要的是,這個人,總算回到他自己的身體裡。 「聽我說,我們剛剛……」 寧靜和平的夏夜,似乎就要熱鬧起來。 -- -- 我的部落格 http://blog.webs-tv.net/licht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9.84.84.99
Legolasgreen:接下來是補破網時間XDD 08/05 15:33
lasmobra:excellent! 08/06 03:43
caracol:實在...太棒了~V 08/06 1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