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羽=吳邪X悶油瓶】The Same(完)
※設定是打臉的,不過XD,純浪漫吧~
給吳邪兩倍的人生跟小哥好好相處!(炸)
考古隊出發前夕,有一段時間的研習與先行考察。考古隊的成員都已經決定好了,沒
可能再更改,所有人被集合到了同個地方。
這些人大多都是有交情的,唯獨張起靈顯得那麼形單影隻,來去總是一個人,不論是
用餐還是行動,都是靜靜的在那裏。
有人說:「齊隊,怎麼了嗎?怎麼一直在看那個人?」
「那個人是誰?」齊羽問道。
「我也不大認識,可能是新人?他好像不大喜歡說話,大家私底下都叫他啞巴張。」
齊羽走了過去,雖然這樣好像太自來熟了點,不過他還是伸手輕輕拍在張起靈的肩膀
上,「嗨。」
「……」
張起靈愣愣地抬頭一看,只見一名清秀的年輕男子,笑容可掬的看著他。
本來對著不甚認識的人做這麼輕浮的招呼,理應是無法讓人有好感的,但是齊羽的笑
容特別真誠,眼神也很溫柔,就是讓人無法討厭。
「上頭的人說你是新人,吩咐我過來照顧你,這幾天就請你多多指教了。」
張起靈坐在階梯上,齊羽也逕自在他的身邊坐下來,「你叫什麼名字?」
「……張起靈。」
這個名字,對他而言有點陌生,彷彿原本並不屬於他。在他游離而破碎的記憶裡,從
前大家並不是這麼叫他的,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這三個字卻成了代表他的符號。
鎏金的艷陽透過碧綠樹蔭,點點投射過來,照得齊羽的笑容無比燦爛。「不錯的名字
啊。」他對著張起靈伸出手,「我的名字叫齊羽,是這次的隊長,按輩分你可要叫我一聲
學長呢。」
張起靈看著他,一時沒伸出手;齊羽卻沒有收手,相反的,還把手伸到張起靈的面前
,「來,叫聲學長聽聽?」
「……學長。」
張起靈也伸出手來,握住了齊羽的手。
後來幾天,他們行動時都在一起,張起靈看起來總算不那麼孤單了。齊羽手頭上還有
不少瑣碎的事情,但是做完之後,他總是會去找張起靈。
張起靈其實不大理會他,在齊羽看來,那是太少跟人交際,才會造成這種個性上的缺
失,對著張起靈也就更加熱情了,時常找他說話。
其他人交談的話題通常跟這次的行動有關,齊羽卻不這麼做,他總是找張起靈說些雜
七雜八的事情,可惜對方特別的慢半拍,不大容易與他對上話。
一天晚上,張起靈聽到一陣陣手風琴的樂音,隨著花信風飄散著。拉得有些歪斜,也
有些走調,但是曲調悠悠的,聽來細遠綿長。這樂聲就跟齊羽這個人一樣,張起靈是沒什
麼特別的感覺,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大概很難不去喜歡他。
他遂打開了房間的窗戶,只見齊羽獨自站在院子裡拉琴。外頭一輪皓月臨空,照得極
遠的一方藍色海面靜影沉璧。夜空的星點繁浩眾多,一閃一閃的,很是華美。銀色的月光
如一襲薄袍,撒在齊羽的身上,為他平白增添不少光輝。
張起靈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背心和長褲,就從屋子裡走出來。晚風帶著青草與鮮花
的氣息,就像一只溫柔的纖纖素手,清冷卻不躁烈,吹撫著他長長的鬢髮。
張起靈緩緩地走過去,腳步踏在如茵綠草上,發出的聲音不大,可齊羽還是注意到了
。他一回過頭,又是那與初見如出一轍的笑容,金燦燦的,看得人無法眨眼。「你來了啊
?」
「……嗯。」
雖然沒有問出來,但張起靈的表情好像很困惑似的。齊羽逕自替他解答:「我是特意
在靠近你房間的地方拉琴,好吸引你的注意。幸好你的房間位置很偏僻,距離大家比較遠
,才沒有吵到人。」
張起靈更疑惑了,「你很奇怪。」他是指齊羽幹嘛特地做出這種深夜騷擾人的舉動。
齊羽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哈」地笑了出來。他放下手風琴,在綿細的草
地上席地而坐,「坐吧,」他拍拍身旁的草皮,「快要出發了,我就是有點睡不著,想跟
你聊聊。」他沒有說是想「找個人」聊聊,而是說「你」,這讓張起靈更無法推託了。
張起靈向來不習慣跟太多的人有交情,甚至不願意去深究關於其他人的事,這樣的生
活已經持續了很久,沒想到今回才過了幾天,齊羽就已經破壞了這一切,甚至入侵他的生
活。
張起靈只想定睛在這回的行動,齊羽這樣擅作主張,讓他有點惱火,但是他又想不出
一個理由把齊羽趕走──人家對你好,你要用什麼理由趕走他?
張起靈只好在齊羽的身旁坐了下來,等著他快點把話說完。可是齊羽一時間沒有說話
,只是仰頭靜靜望著星空。
剎那間,一顆流星搖曳著呼嘯而過。
「這星空真美,可不是嗎?」
齊羽將雙手撐在身後,放鬆地往後仰著身子。他不過望了下星空,就轉頭看著身旁的
張起靈,凝視著他眺望的側臉。
「吶。」
「……嗯?」
齊羽正在看他。本來想看著星空的張起靈,為此不得不將目光也掉轉回齊羽的臉上,
卻見齊羽的臉在流星的照耀下,顯得特別的丰神盎然。他饒富興味的笑著,「小張,你還
沒有這樣跟別人一起看過星星對吧?」
張起靈被叫作啞巴張已經有一段時日,反正他本來就不喜歡浪費力氣說話,雖然這個
暱稱不大好聽,他還是接受了。如今突然有人這麼親暱的稱呼他,一時間張起靈還真適應
不過來。他微微皺著眉心,點了頭,「那又如何?」
「不如何啊!」
簡直回答得像在耍人。可齊羽無比認真的揚了聲:「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太過兇險,
弄得不好是會死的,假如真是這樣,好歹死前也看過一回這麼漂亮的星空,太值得了。」
「……」
張起靈不覺得看星星有什麼值不值得的,在他的認知裡,星星不論過了多少年都還是
這個模樣,但是他並不想反駁齊羽的高見,依然輕輕的應了聲:「嗯。」
齊羽說完,又把頭轉了回來,遠望著無邊無際的浩瀚星海,「小張,你還這麼年輕,
該是讀大學的年紀吧,為什麼要來這趟?」
被這麼一問,張起靈一時無解。他在腦中尋索著答案,並不回答。齊羽也不著急,索
性看著自己的夜空,輕鬆地哼著歌。
良久,張起靈終於回答:「我是來找回記憶的。」
「……喔?」
齊羽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有興趣,「要是死在裡頭,有沒有記憶都白搭了。你就是為了
想起重要的人,才想找回記憶吧?可是你一死,那些關心你的人可是會很難受的。」
對於這點,張起靈果斷的搖搖頭,「我想,不會的。」
下斗這種事凶險難免,張家的人從小到大對生死都看得很淡,更何況他也不覺得家族
裡會有誰為了他而傷心。
這讓齊羽沉默了一會兒。
張起靈習慣了齊羽的聒噪,才忽然發現這種瀰漫在兩人之間的沉默有多麼可怕。他猶
豫許久,才打算出聲,齊羽就說:「真的沒有人會為你擔心嗎?」
張起靈聞言就想搖頭,齊羽看著他的目光,卻灼熱得讓他簡直想別開頭。他承受不住
,終於閃避了視線,低低的說:「沒有。」
「……」
本來以為齊羽不會再追問他,這讓張起靈鬆了一口氣,心裡又有種說不出的彆扭在。
這時,身上一緊,齊羽竟然抱了上來。他往張起靈的背上拍了拍,「沒事的,下去之後,
我們互相照顧,沒有人會有事。」
兩個人就這麼抱了一會兒,張起靈一直沒有反應,感受著齊羽把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那清冷的夜晚裡覷得格外炙熱的體溫。
過了許久,他才遲疑著將手也搭上齊羽的肩膀,猶豫的拍了拍,這已經是他最大的進
步了。
可是張起靈才把手放上齊羽的肩膀,齊羽就已經抽身退開,快得令人錯愕。
齊羽低著頭,並沒有再看他,站起身之後,抱著那台手風琴,別過頭,就與張起靈擦
身而過。
這讓張起靈的心裡泛起某種悵然若失的傷感,就好像以前自己也曾經歷過許多次這樣
的離別,而這一別,往往有人不再回來。
他忙回頭去看齊羽,而齊羽只是搖搖手,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後來的張起靈,雖然時常會做出像這樣把吳邪甩在後頭的事情,他卻從來沒有被吳邪
拋棄過。他也不想,總覺得這樣特別難受。
那一年的夏天,他,與吳邪還有胖子一起來到廣西巴乃。
巴乃的夏天很炎熱,但是那裏的綠樹與小溪也很多,人在那裏不難找到一處可愛的小
地方,是能感到清涼而舒服的。
「嘿!接招!」把袖子與褲管都捲起來的吳邪,把水潑向胖子。
「唉,」胖子被潑到以後,顯然很是清涼解暑,臉上一點都沒有不開心,還笑著用手
臂划了大量的水,全都往吳邪的方向涮,「竟敢潑你胖爺!」
幸而吳邪這幾年下地經驗多,反應越來越快,加上身材本來就纖瘦,「我躲!」他輕
而易舉就閃躲過胖子的攻擊。
兩個人在溪裡玩得不亦樂乎,只有悶油瓶一個人坐在樹下乘涼,靠著樹幹昏昏欲睡。
他們都發現到這一點,胖子率先出聲:「小哥!不下來沖涼嗎?」
悶油瓶被胖子的呼喚叫醒,閉上的眼一張開,又呈現了澄明。「……」他看著覺得就
下去洗洗好像也不錯,雖然身上只穿著背心,可還是太熱了。
而且這兩個人會叫他,就表示不會輕易饒過他。悶油瓶索性放下身上的東西,緩緩走
向小溪。人都還沒走到……
「納命來!赫啊!」
「看我胖爺的V字光束──」
來自兩個方向的巨大水花頓時激烈地席捲過來,潑得他全身上下都濕透了。
悶油瓶不是易怒的人,但是這兩個人的作為毫不消停,最終還是受到了該有的懲罰。
害得他們後來一整天,只要看到溪就想躲,連水都不是很想喝。
「呵啊……」
寄宿在阿貴的家中,晚間三個人坐在高腳屋的台子上乘涼。
「呵啊──」
胖子哈欠連連,把最後一口西瓜咬掉,吃得滿臉都是紅色的瓜肉,像機關槍一樣「呸
呸呸」的把籽從嘴裡全吐光以後,他把瓜皮往旁邊的花圃一扔,就起身抖抖肚皮,伸伸懶
腰,「你們兩個精神還真好,我就不奉陪啦,先回去睡覺。」
吳邪一聽,立刻吐槽說:「胖子你真中看不中用!哪有我們這年紀的人這麼早睡覺的
。」
胖子一聽,臉都氣歪了,「切!瞧你說得好像胖子我已經撐不下去似的,我們是來下
地、才不是來玩,我這是養精蓄銳!更何況……」他彎下腰,朝著吳邪的耳邊說了幾句。
吳邪一聽,眼睛發直,忙起身恭送胖子,「胖爺您先回去休息!難得有這機會,就讓
我和小哥單獨聊聊吧。」
「這不是嗎?嘿嘿。」吳邪那副小二樣,讓胖子解氣不少,大搖大擺的走了。
吳邪送走胖子以後,坐回悶油瓶的身旁。
悶油瓶一如往常,靜靜地坐在原地,好似一尊靜謐而完美的大理石像。就是完全沒問
胖子剛才到底說了什麼,讓吳邪有些洩氣,但是從不過問也算是小哥的好處之一。
天上的星子明明滅滅,他看著小哥被星光映照的側臉,挺直的鼻樑,削薄的嘴唇,還
有一張清瘦的臉龐,不知不覺看得傻了。
這種癡漢的眼神才真的讓悶油瓶不得不過問。一陣惡寒,回頭就發現吳邪正吃吃看著
自己,差點沒被嚇到。張起靈有些汗顏,「吳邪,怎麼了?」
「哈,」小哥果然覺得我很奇怪。吳邪自嘲地笑出聲來,「沒什麼,就是難得。平常
瞅著你,只覺得你孤僻,但是在這麼漂亮的星空下看著你,心裡竟跟著平靜不少。」
「……」
悶油瓶不大能理解這話。你平不平靜,關我什麼事?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的存在竟然
能讓吳邪覺得有安全感,或許也算是好事吧。
「小哥,」吳邪看了下星空之後,還是忍不住轉頭回看著悶油瓶,「我們下的斗是越
來越兇險了,你難道從來沒怕過嗎?」他才問完,就覺得自己的問題很笨,最應該說怕的
人就是他自己,卻反而來問悶油瓶,搞什麼?
「怕。」
想不到,悶油瓶卻這麼回答:「我每次都怕。」
而我依然每次都去,只因我別無選擇。
吳邪聞言,怔了怔,「嘿……我也是。」他搔搔頭,「不過一想到就算出事,也還有
你跟胖子扛著,我就覺得怕不怕好像不是那麼的重要。」
「嗯。」
悶油瓶大概是心情還不錯,平常吳邪要是說這種廢話,他可能理都不理,可是今天竟
然還有興致回聲「嗯」……也許今天還能跟小哥說更多話。想到這裡,吳邪的精神抖擻不
少,他素來對小哥身上圍繞的一切謎團很有興趣,也很想了解他的事,胖子今晚更是特別
給了他這個機會,他不能不把握。
「小哥,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不等悶油瓶回答,吳邪就說:「胖子是為了摸明器,我是為了我那舖子的營生,而你
又是為什麼要倒斗呢?」
『小張,你還這麼年輕,該是讀大學的年紀吧,為什麼要來這趟?』
一瞬間,天地靜止,萬物不動,連星星都不再閃爍。張起靈睜大了眼,時光恍若倒流
,面前坐著的那人朝自己伸出手來,歪了頭,燦燦一笑。
……是齊羽。他不是已經進入了終極?他不是死了嗎?
悶油瓶也不知怎的,張口就說:「…學長……」
「嗯?學長?」
悶油瓶好像恍神了。吳邪伸手在悶油瓶眼前晃一晃,卻被悶油瓶抓住。吳邪才在困惑
,忽然就想到,「…你是把我當成了齊羽嗎?」
悶油瓶一回神,就聞吳邪問道。雖然愧疚,他卻不得不點點頭,「你和他長得太像了
。」
被當成別人,吳邪倒是一點也沒露出嫌惡,他也質疑過自己的身分,經過那段時間的
矛盾,現在倒是比較能坦然受之。「…沒什麼,你剛才叫我學長啊,聽著感覺真好!」
吳邪眼睛一亮,笑著說:「要是能早點認識你,見識到你的丰彩,那是多好的事啊。
只可惜齊羽那個年代,我搞不好都還沒出生呢!」
而他連笑容都與齊羽如斯相像。恍如隔世間,悶油瓶覺得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錯過,
有一個同樣的靈魂與內心,透過各種命運的機緣,一次次的來認識他、與他再續前緣。
那人願意關心他、了解他、照顧他,鍥而不舍地突破他的心防,就為了守在他的身邊
。哪怕人生再漫長乏味,張起靈總是能再一次等到那一個人,不論那個人的名字是齊羽,
還是吳邪。
「沒事,就這樣也挺好的……」
悶油瓶心道:你什麼都沒有錯過,我也是。
你叫什麼名字並不重要,我認得你就夠了……你不是別人,就是吳邪。
「啊,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吳邪蹙了眉,口氣有些懊惱,「──每次你這樣話說不清楚,後來就會失蹤,現在這
樣可是讓我有點怕啊!」
星子高掛滿天,河漢琳瑯滿目。星星點點的沙數間,有一線流星高高劃過,如煙彩一
般閃眼即逝。
悶油瓶看著這顆星,從出現直到殞落。
天上的兩顆星,哪怕看起來再怎麼靠近,兩顆星體間的距離,其實也隔了好幾萬光年
,更別提星體的挪移間動如參商,多的是從來沒有靠近過的兩顆星。
但是……
一抹輕輕的微笑勾勒在張起靈的唇角。
「不會的,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
他的眼裡帶著些微的欣慰。
一樣的流星,不變的星空。很多時候,變的是人,不是景物。
現在的張起靈,倒是願意慢慢相信,有時候,就連人都是不變的。
只要能夠在生命的當下緊緊地掌握住。
「好吧?」吳邪也不打算再繼續扭捏下去。他抬頭眺望著星空,忽見一顆流星倏地下
墜,連忙抓住身旁人的胳臂,搖了搖,「小哥,有流星啊,你看見了沒?」
悶油瓶對著吳邪點點頭,「看見了,也許願了。」
「咦?」小哥也會做這麼少女情懷的事情嘛!「你許了什麼願望呀?說來聽聽!」
【完】
金莎 -星月神話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
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
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裡?身邊有怎樣風景?
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
→又浪漫又甜的一篇文(囧都我自己在說)
這篇的設定其實比較空,因為怕會有劇情上的BUG。
主要的著眼點是在兩個人的互動上,尤以對話為主。
以我自己的解釋的話,其實吳邪是齊羽轉世,他能與小哥擁有無數的相處時間,他會一直
再來找小哥,所以小哥也不用擔心長生不老的問題。
以後他們也可以一直在一起。大概就是這樣一廂情願的想法,囧。
另外這篇小單篇比較值得注意的,是寫景時用了有點散文有點詩,又或者比較美文的一種
寫法。這麼說也許是太臭屁了,不過自從開始寫盜墓同人,我還沒有寫過這種內容精悍,
字比較斟酌精煉的東西。
基本上我寫歷史同人都是這樣的,花一點心神在描繪景物上,也能把人物襯托得更靜謐,
更有時間感的流動,讓整篇文大致上處在一個安靜祥和的狀態。
本篇的小哥情感似乎比我往日的篇章要來得更加豐富一點(笑)
(有點可愛(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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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起先無法明白自己為何要問這個問題,可是在得到沙彌的回答以後,他就懂了。
剛才的小哥究竟是真是幻,他不確定,他只能確信,至少那一大段路,他是真的跟在了
小哥的後面。現在也一樣,他就跪在小哥的面前,凝視著他。就像小哥還沒有進門裡的
時候所做的一樣,他們之間其實不曾改變。
什麼都沒有變過,就好像也不曾開始,也沒有結束。
『吳邪,我是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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