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omet1224 (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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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衍生] [盜墓筆記] 悶油瓶道別 (邪瓶H)(完)
時間Wed Sep 11 21:39:11 2013
防爆~~~~~
【盜墓筆記】悶油瓶道別(邪瓶,H完)
就在即將越過雪線的前一夜,悶油瓶終於開口,他說:「你該回去了。」
吳邪聽著這話就覺得有些寒磣,有種說不出的疏離與見外感。他想起那個傷感的怪夢
──悶油瓶獨自站在青銅門前,大門向他敞開,而他連回頭再看自己一眼都沒有,就逕自
進去了。
留他一個人在門外孤孤單單的。
吳邪搖搖頭,「我要現在就回去的話,來這一趟就沒意義。」從好話說盡到懶得說話
,一路上隨著鵝毛般的大雪越下越大,他盤算了幾百種把悶油瓶抓回去的方法,可最後走
的還是老路──死纏。
悶油瓶只淡淡掃了他一眼,沒過多久,就把包裡的東西倒出來,開始分堆。吳邪看著
他,問:「你在幹嘛?」
悶油瓶頭也不抬地說:「把你會需要的東西留給你。」動作雖然不快,分得卻相當清
楚,幾乎是所有會救命的尤其是食物全都留給了吳邪,自己卻淨留些看不出用處的。
「你這樣會死!」見狀,吳邪不由得大吼出聲。早在幾天前,吳邪就已經對悶油瓶那
種不慍不火,甚至可以說是死人般的反應感到窩火,很多時候就連他是不是有把話聽進去
都不知道。他就只知道漫無目的上山,說漫無目的,走的方向又相當決絕,往東就往東,
往西就往西。
吳邪看得出來,這方向是真的要往青銅門。雖然那個怪夢只發過一次,但隨著他們越
來越靠近青銅門,那扇門只對悶油瓶一個人緩緩開啟的夢魘就不斷壓迫著他。吳邪雙手抓
住悶油瓶的肩膀,用力晃了晃他的身子,「我叫你別走!」
「你不能阻止我。」
這話說得幾乎沒有語氣,可是又何等的堅定,悶油瓶伸手想卸下吳邪緊抓著他肩膀的
手,可是那十只用力的爪子幾乎要陷到肉裡,要是現在身上沒衣服的話,肯定早就留下十
條紅紅的印痕
他知道吳邪聽不進去、不能接受,遂直勾勾地看著他。悶油瓶是個即將去死的人,吳
邪是這麼想的,可是他此時的眼神如斯的澄澈,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要去做傻事。
「就算你執意跟下去,我也有辦法讓你不再繼續。所以,放開我。」
話聽著並沒有脅迫的意思,可吳邪就是背後一涼,一股寒意自屁股直直升至腦門,只
好訕訕地放開兩只狼爪。
兩人都不說話了,氣氛變得很靜,只剩下雪洞裡柴火燃燒的啪啪聲。火焰映照著悶油
瓶蒼白的臉,紅光讓他看起來稍微有了一絲生氣。
『看他還在收東西,那樣子死活是今晚都要走了。我該放他走嗎?我能讓他走嗎?─
─不行啊,就算我真的沒有那個能力留住他,我也不容許自己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出去。』
悶油瓶不說話的時候,看著真有點憂鬱,可他大部分時候都是不說話的,一靜就靜得
很久;最可恨的是當他好不容易講話了,一大長串卻都是些不好的事情。
吳邪知道,悶油瓶向來不多說,他是行動派,而他對自己跟胖子的友情,正是反映在
三人總是同行這件事上,至於再其他的人,他根本懶得一顧。
『我要走了,剩下的路,你們無法陪我。』
小哥本來就淡然到有點超過了,這是他的本性,吳邪知道不能把小哥這個人完全套入
自己的思路,哪怕他一直以來都在揣摩他想的是什麼。這一回卻讓他特別惱怒--他恨小
哥不像個人!一點情緒反應都沒有。
他們明明就在一起了這麼久。他看到小哥詐屍,哭得五臟都差點嘔出來,相較之下小
哥反而能說走就走。
他明明可以跟著他一起留在杭州,哪怕暫時不能置產,兩個人還是可以先窩在同一個
地方,也好互相照應。吳邪相信就算沒有胖子在,自己跟悶油瓶一起住,也不至於太過尷
尬。
他是真心想跟悶油瓶一起過上幾年安穩日子,等到兩個人都膩了以後,要各自去娶媳
婦再說。
悶油瓶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手裡握著一塊鬼璽,同樣的璽在地上還有一塊。他喃喃自
語般地說:「這事我非去不可。不是去死,十年後,你還記得我的話,還是能在門裡看到
我。」
你說走就走。你說走就走。
吳邪一股火起,硬是伸手掏走悶油瓶手裡的璽。悶油瓶說:「這個本來就是給你的。
」吳邪卻用手把兩塊璽都掃得老遠,「我不知道你的理由是什麼,反正你從來都不會說,
終於要說的時候又太晚了,我已經沒有興趣知道。」
「我是要代替你。」沒想到這次悶油瓶卻老老實實地說了。吳邪還沒多聽,一額頭就
碰上去,兩隻手死死捧著悶油瓶的臉,兩片唇撲天蓋地搶上去,把他鎖了個死。
「唔…」
「啾、啾」的聲響在窒息的空間中流動,悶油瓶起初咬緊了牙關,很快就隨意,也不
掙扎,放吳邪自己在那邊發瘋。吳邪殺紅眼,又啃又咬起來,把悶油瓶的下唇咬得紅腫,
再吸血蟲般吮他的血,一個好好的吻被搞得血腥氣十足,說有多流氓就多流氓。
悶油瓶都還沒表示,他這個主動親上去的人就已經汗水涔涔,氣喘吁吁,只好放開悶
油瓶。悶油瓶微微蹙了眉,用手背抹抹嘴,卻在臉上抹出一道細細的血痕。「吳邪,你在
發什麼瘋?」
「發瘋的人是你!」破罐子摔碎,既然以後都看不見了,不如現在就大幹一場。早在
盤算如何把小哥打劫回家時,他就已經想了這些很久。小哥的氣質很好,很特別,打從第
一次見面,他的心就已經由不得自己的主,流的滿腔熱血都是為了張起靈。不忍說吳邪很
期待跟小哥一起共同生活,可惜小哥倉促的離開打亂了這一切的算盤。
自己像條狗似的不斷去深掘事實、明知哪裡有危險卻還偏向邊上行,這一切不都是為
了這個人嗎?
腦子裡的思緒還在紊亂地運行著,三下五除二,吳邪已經把悶油瓶全身上下的衣服,
連同一條胖子以前買給他的小雞內褲都剝了乾淨。
悶油瓶起初還想抓吳邪的手,畢竟憑他的速度和反應,要反抗絕對不是問題,可是他
遲疑了一下,最後竟然選擇什麼都不做。
天寒地凍的,不穿衣服讓他赤裸的身體很快就開始泛紅。吳邪把衣服都胡亂地塞到小
哥的身下充當墊子,免得背給凍傷了。什麼都不穿的小哥被人壓倒了,竟然還特別老實。
「溫順得跟一只兔子似的。」吳邪的臉色不大好看,往旁啐了一口,「奶奶的,為什
麼要任我擺布?」
「如果我讓你為所欲為,你就不會再囉嗦,會讓我直接過去嗎?」
「……」吳邪看著悶油瓶的眼神,幾乎可以在他的臉上燒出無數個洞洞。
他淡淡地說:「在我走之前能做的,也不過是幫你實現心願罷了。」從他的臉上看不
出表情,沒有驚慌也沒有詫異。
這話讓吳邪的臉上一陣發燙,「我沒有把這當成心願!」雖然自己現在真的是一下就
把人家脫得赤條條的,好像很飢渴似的。
「隨便你。」
悶油瓶索性躺平了,一動也不動。
「靠。」還有這樣任人擺布的!
吳邪眼神一凜,橫了心。到巴乃的時候,他就一直很想看小哥穿當地的衣服,紅白色
的花布刺有點點的綠繡,包裹著他纖瘦的身體,露出一截裸腰,長褲襯著他一雙長腿,必
然很好看。他是真的很想把小哥怎樣,不只是說著玩而已。
把臉埋到他線條剛稜的頸窩間,他是個很削瘦的人,但是身上的肌肉相當勻稱,肌理
也很細膩。登山期間雖然沒地方洗澡,山上非常冷倒是讓他的身上沒有汗味,聞起來反而
有冰涼涼的雪堆味。他試探性地往那骨骼分明的脖子上舔了幾口,兩只手在小哥的身上摸
娑起來。
「哼嗯……」
小哥發出很輕微的聲音,呼吸也變快了。這方面竟是意外的敏感,吳邪一愣,猜想這
次的選擇總算對了?也許等等可以把小哥做得七上八下,這樣他明天就不會獨自出去了?
吳邪想著想著,就更賣力地四處摸乎,一張嘴也又張又合的,像章魚一樣,附在小哥
的脖子上圈吸起來。悶油瓶悶著聲,眉頭始終沒有鬆解下來,「吳邪…別弄了,很癢。」
小哥的聲音十分曖昧,叫他的名字時那種神態,讓吳邪聽得一喜,更是「啾、啾」地
一口接著一口,只差沒再用點力,就要把小哥脖子上的肉咬下十來口。悶油瓶瞇了眼,脖
子上又是痛,又是麻,原本擱在身旁的手,好像很沒安全感,又或者是想抱著吳邪,自然
而然就放到吳邪的肩膀上。
吳邪手下很不馬虎,兩隻手朝小小的乳珠不斷琢磨,摁了好幾下。餘光間總瞥見悶油
瓶咬緊了下唇,壓抑著呻吟,大概覺得要是發出聲音的話會很奇怪吧?那樣糾結的表情,
卻是讓吳邪看得一個樂呵。
他很快就轉移陣地,放棄了已經被咬得鮮紅點點的脖子,臉連著瀏海都蹭到悶油瓶的
胸膛上,用臉龐細細綿綿地摩乎著,就好像在水磨豆漿。
悶油瓶雖然表情不變,可是從脖子到臉上都是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過性經驗,反
正給吳邪這樣折騰也不覺難受,就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看著吳邪在他的身上手來腳來,
倒也覺得好玩,就是自己沒辦法再更加主動。
吳邪一口把一側的乳頭含進嘴裡撕咬著,另一隻手頻頻拉扯另一側。悶油瓶按著吳邪
的頭,小口地喘息著,身體上的麒麟圖紋終於慢慢浮現。
「你這紋身真的很漂亮,只是在這種時候特別色情。」吳邪鬆口,頭往後了些,微微
仰著與小哥對視,「我看你似乎不討厭。要不要就這麼跟我回去?以後我們可以常常這樣
。」
這讓悶油瓶露出有點嫌惡的表情,就好像在說:『你都不會害臊嗎?』
他當然知道小哥不會同意,哪怕心裡有幾分勝算。他就算真的猜不透小哥,好歹也明
白小哥心上有幾分喜歡他,就像他喜歡小哥一樣。
兩個人之間這樣的感情,就只有對方知道。
小哥果然搖搖頭。吳邪一怒,立刻就按著他,埋頭繼續咬,好像非得要把身下人咬爛
似的。關於這一點,悶油瓶倒是有話直言,用抱怨的口氣說了句「很痛,不要這樣。」吳
邪才放輕了一些力度,可牙齒好像發癢似的,還是忍不住在被他咬得發脹的乳頭上繼續廝
磨著,另外一邊的乳頭甚至還用指甲去摳。
吳邪呼吸的熱氣全都噴在悶油瓶的身上,這具精瘦的身體十分敏感,隨著吳邪的撫摸
,幾乎要張開所有的毛孔,好像發燒般,一陣一陣發著慢熱。
吳邪也品嘗了另一邊的乳頭,直到兩邊都挺發得豆大而顯眼,赤條條的身體一眼望上
去,馬上就能看見兩點醒目的紅。吳邪一邊舔著他的身體,手也不安分地摸到小哥的分身
,那裏生得頗為秀氣,隨著情慾勃發,已經稍有威武的態勢,吳邪看著他沒有萎掉,知道
小哥還是開心的。兩個人終於結合了,雖然是在雪洞中像野人一樣……
吳邪還是個正常青年,也有性的需求,可是跟著小哥久了以後,眼裡變得就只看得見
他,心裡想著的盡是他以及他背後的謎團,漸漸的對女孩子就只剩下欣賞。他還是喜歡漂
亮的女孩子,可手淫時腦子裡所浮現的,總是小哥的身影。
悶油瓶在斗裡來回穿梭,上上下下的,動作極大,有時候盪過去或跳過去,腿還張得
開開的,總讓他看得想入飛飛。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忍不住緊盯著悶油瓶脫
外套的動作,總覺得特別慢也特別色情;他還細看背心貼身的曲線,那由於服貼所突出的
乳頭形狀。
要是跟在他後面走,吳邪就會一直盯著他窄緊的臀部看,如今終於能伸手去捏,悶油
瓶的屁股肉是有運動的男人才會有的彈性與手感,兩隻手分別抓在兩片屁股瓣上蹂躪,直
到肉都從指縫中擠出來,就好像在抓女人的胸脯似的,有種獨特的快意。
「嗯…!」悶油瓶給他抓得身體都要彈起來,結實的胸板隨著漸漸劇烈的呼吸起伏著
,襯著清瘦間又帶點筋肉的窄腰。他狠瞪了吳邪一眼,「你不這麼猥瑣就不能安生嗎?」
吳邪被說得有些不高興了,其實他現在是心虛,不確定小哥以前有沒有發覺過他的意
圖還有看他的眼神。他也一擺臉,「你說要讓我為所欲為的。」
悶油瓶一聽,雖然面容微微地糾結,仍是人一倒,隨便了。
吳邪把四隻手指都放進嘴裡舔了個徹底,隨後一隻手握住小哥的前面,舔過的那隻手
就插在小哥的臀縫間就著口水試探著。悶油瓶有些懵了,幾乎要偎在吳邪巨大的陰影籠罩
下。吳邪用左手替人打槍並不順利,就著摸摸還是行的,三兩下胡摩著,「你先射一發。
」一邊說,一邊瘋狂擼動著。
悶油瓶給他一說,臉帶無奈,反而要軟了。吳邪一驚,「怎麼我一說,你反而要軟!
」悶油瓶垂著眼,「你讓我感覺像被強姦。」吳邪無言了。
我靠!你張起靈是怎樣的一個人,有人能得手嘛!
在心裡幹罵了一陣以後,吳邪色膽發生,反倒嘻嘻一笑,「得!這就強姦你。」剛剛
給小哥擼管雖然白忙了一陣,也不算毫無收穫,有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經流淌出來,讓吳
邪的手掌濕淋淋的。把小哥死魚翻身,小哥雙手撐著地板,吃力的想回頭看一下,很快就
放棄了,只是安分地看著地板,忍受著接下來可能會面臨的未知。
其實面臨到作攻這地步,吳邪心裡也是很寒愴的,他真不介意作受,可一來小哥這種
木頭大概不容易做到像他這麼猥瑣的程度,二來他肖想小哥也已經是很長一段時間的事,
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不能不說是守望得久,一片真心開花結果。腦子裡胡亂轉過些亂七八
糟的事,興奮到頂點反倒成了害怕。
雖然姿勢都是他調的,可小哥就這樣撅著屁股等他,還是讓他吞了一口唾沫。「你…
…會不會怪我?」
小哥搖搖頭。「你真囉嗦。」
還得讓你批評?吳邪一愣,把自己的良心給吞下去了,頓時發狠,「別說我不地道,
你就悠著點。」他盡力掰開緊緻的臀縫,把掌心的體液都抹上其間幽微的小口,用手指鑽
入的時候,兩指各自往兩端扯開了縫,拉出一小條長長的口子。
那個洞非常緊,光是靠手指沒辦法一直撐著,可憑藉著好奇心,吳邪硬是維持了一下
子,眼看著那口開開的,周遭緊緻的皮想要吸合,於是一抽一抽的。裡頭是粉紅色的肉洞
,水亮亮的一摺摺,非常細密。他想,這裡就是腸子吧,等一下竟然要用這種地方做愛,
男人真是太苦命了。
悶油瓶被這麼弄得很不舒服,光是必須趴著就已經很辛苦,吳邪還玩他,讓他覺得屁
股好像被灌風了,微微回頭催促了聲:「別玩了,要做什麼就快點。」吳邪也不如何了,
飛快解了褲扣,擼擼就上,提著棒身,對準了洞,發狠一推,把頭給插了進去。頓時感覺
到甬道裡好像「啵」的一聲,有東西破掉似的,一旦得以突破最初阻擋的關口,便如入無
人之地。
「啊……」
本來以為小哥應該會繼續忍住不叫,出奇地,就在被進入時,他輕輕叫了一聲,連吸
氣聲也很細微。小哥一叫出聲來,那個小洞本能性地推拒著侵入的異物,可把頭整個埋下
去以後,反倒被緊緊吸了進去,差點讓吳邪一跌。
悶油瓶知道這是一種對身體的傷害,這種時候得放鬆,要是用力憋著反而會吃虧,於
是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輕款款地擺著腰,開始讓後穴自然地吞吐著吳邪的性器。肛門的抽
力很大,相當會收縮,不用特意去費心思,那裡就已經像一張嘴在吃棒棒糖一樣,貪婪地
吞吸著肉棒。
後頭辣騰騰的,就好像給人撕成兩半,讓悶油瓶不大舒服,但是跟吳邪做這種事情並
不讓他覺得噁心,甚至該說,他早就知道總有一天會做這種事,只是沒料到會是這麼久以
後的今天。他感受著直腸包覆的物體,形容不出確切,反正就是棒狀的東西在自己的裡頭
搗啊搗的,有點像是舂米或是打年糕,至少做法跟力度都差不多。
「你…真漢子!」也不知怎地,見到小哥非但不扭捏,看上去反而游刃有餘,吳邪由
衷地就想這麼說。
如今居高臨下的姿勢相當好操弄,看得吳邪征服感倍增。張起靈這麼厲害,連粽子都
怕他三分的一個人,竟然溫順地張著腿給自己幹。這些猥瑣的話當然只是在心中短暫掠過
罷了,吳邪雙手扶著小哥的腰,視線往下看著柔韌緊緻的兩片臀肉,就貼在自己的下腹處
,只要稍稍靠近就能磨娑到那觸感極佳的肌膚。
他燒灼的鐵棒需要焠火,試水溫似的在溫窒的腔肉裡搗送。
「…嗯……」
隨著幾陣往裡頭抽送,小哥發出甜蜜而沙啞的低音,鼓震著吳邪的耳膜。
吳邪舒服得好像在天上飄似的,兩手按著小哥的屁股,拇指掰開了臀瓣,露出花瓣細
緻的粉紅色後穴,把整根肉棒都抽出來,翻出鮮紅的穴肉,閃爍著水的光澤,再用力往裡
頭堵了堵,把腔肉都塞了回去,「…我再用力點……」
當吳邪從他身體裡完全抽出來的時候,悶油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就好像五臟六
腑都要給熱鐵棍掏出來,當吳邪再度插進來,還一次到底,他又覺得胃都被頂到了,心啊
肝的全都給倒騰了遍。他閉了眼,嚥下一口苦澀的唾液,悶聲道:「…好。」
起初吳邪還溫吞吞的,見小哥就連擺腰都配合他的節奏,聽話到不行,也就開始蠻幹
胡攪,以席捲八荒包舉四海之勢,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抽大弄起來。
「哼嗯--…!」
小哥咬緊了牙關,長吁一聲,忍耐力賽高的他,還是第一次發出吃痛的聲音,他被壓
在地上讓吳邪推車,光是保持著不跌倒就很困難,好像也沒什麼能反抗的,身軀像只娃娃
似的給人擺佈,被吳邪插得頻頻搖晃。
「呼。」犁完田之後一個揮汗,吳邪暫且先抽了出來,這才發現自己的性器根部染了
一層薄薄的紅,還有幾絲血水沿著自己才剛拔出來的肉洞,水漥似的緩緩流淌在小哥的大
腿根上。
血淋淋的畫面,看得吳邪眼睛都直了,忙把小哥調轉過來,雙手扶著他的兩肩,慌張
地問:「痛嗎?怎麼都不說!」
直到這時候吳邪才發現小哥連嘴唇都白了,額際上全是冷汗,任憑吳邪要抱要揣,身
子就是軟綿綿的,橫亙過上半身的黑麒麟圖騰已經全部現形,映著他蒼白發紅的皮膚。
「還行。」他緩緩眨了眼,好像連這動作都很吃力,說話時還點點喘著氣,「…你打
一開始就是想把我弄得不能走路,我有這個覺悟。」吳邪一聽,眼睛差點要出汗,只得緊
緊抱著小哥。
小哥的骨架很重,抱著吃力,他卻還是捨不得放開,在這天寒地凍的鬼地方,他只貪
戀著他的體溫。
「對不起,我不弄了,你受傷了是嗎?我幫你包紮吧!」說完就要放下悶油瓶,悶油
瓶卻反而出手抱住他,手上依然有力,「做完吧。」
吳邪不可置信地看著悶油瓶,卻見他的表情堅定,就跟說要走的時候沒什麼不同。他
知道,小哥是個一旦有了目標,就會做到最後的人。
可這不是小哥的目標,這是他自己的目標。為什麼就連這樣的事,也要小哥去幫助他
實現?
吳邪想了想,最後還是抵禦不住誘惑,一手抱著小哥硌手的背,另一隻手不住地上下
撫摸那形體精緻的黑麒麟,比胖子摸貔貅的屁股那時還更猥瑣幾分。那麒麟刺得太過精妙
,過去都只是部分顯型,只從一側的肩膀斜過腰側,完全顯型以後竟大得幾乎要霸佔掉整
個半身,就好像隨時會取代張起靈成為身體的主人。
他讓小哥坐在他的身上,抱著他的後腦勺,一直吻他。小哥被親得略為情動了,張口
喘息著,呼出的氣簡直要沁進吳邪的心坎裡。他伸手抱住吳邪,吳邪偷了個空,雙手抱住
小哥的雙腿,扳了開來,往上一挺,朝臀縫的中心刺入。
「哼……」
感覺到那根堅硬的東西再次插入自己柔軟的體內,悶油瓶吸了一口氣,自己緩緩坐了
下去,沿著血的潤滑,直到那根直聳聳的性器長驅直入,破開他綿密的腔肉,到達一個不
可思議的深度,那個頂點沒有任何人能來,只有吳邪一個人。他感受到睪丸頂著他的穴口
,這才閉上眼,稍作休息。
他,已經擁有了他。這樣還不夠嗎?
「我…沒辦法給你承諾。」悶油瓶粗重地呼吸著,一邊說:「我只能保證……十年後
再來找我,你會看到我還在。」
「我不要十年後!我要現在!」吳邪攬著悶油瓶的腰枝,自己也挺著腰脊恣意抽送起
來。懷中的人被幹得晃動不已,他只能收緊了臂懷,抱得更緊。
「我連十年後自己能不能活著都不確定!要不你跟我回去,不然我就陪你走到最後!
」
吳邪說著說著,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悶油瓶看得不能所以,只好一隻手抱著吳邪的
脖子,一隻手貼在吳邪的臉頰上,任由淚水滑過手背。
「你現在…就…哈…跟我……在一起…」
他吃力地說著,隨後青澀地把臉靠上去,清冷的兩片唇輕輕貼著吳邪的唇,既不濕濡
,也不扭動,只是四片唇瓣默默相交。
吳邪一時也不回吻,享受著深埋在小哥炙熱的體內,那緊緻而細密的絲絲包覆。得了
,我們現在不只在一起,還合體了。可越是這樣緊密地連結著,吳邪就越覺得兩人之間的
距離是越來越遠了。
他幾乎是到現在才發現自己狼心狗肺,兩人額碰額,他哭號著問:「你為什麼要放我
這樣為所欲為?其實就算不這麼糟蹋你,我也沒關係,我不過就是想要你留著!」
悶油瓶好似很累了,深深地一閉眼,淺淺地呼吸著,「可是你不能跟我一起進去那扇
門。」
「如果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一個人必須進去,那麼,我情願那個人是我。」他說話的
聲音並不大,卻好像是貼在吳邪的耳邊說似的,一個字一個字都那麼清晰,「你,要過得
好一點。」
※
隔天上午,自雪洞外照進來的強烈陽光,眩醒了吳邪。他一起身,發現身上蓋著衣服
,身旁有一只鬼璽壓著一張紙條。
『十年後用他開門。』
紙上什麼臨別的詞都沒有,就只有簡簡單單的七個字。這紙條和筆是從他的登山包裡
掏出來的,本來他早就做好某程度的心理準備,要是在山上遇難,就寫點東西來保持自己
的清醒。
吳邪抓住了那只鬼璽,緊緊握在手心裡,原以為淚水會再度潰堤,可現在只覺得有些
麻木。
昨晚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究竟是遂了長久以來的心願,真的與小哥肌膚相親,還是這不過又是一個可笑的夢?
誰叫夢從來都是沒有用的,就算他能透過發夢來預見小哥會離開他,事實也是他沒辦
法攔住他。
吳邪無法再感受到身上是否殘存著小哥的體溫,他唯一確定的一件事就是,小哥真的
走了。
走到一個他所不知道的地方,他再也追不上來。
【完】
圖書館終於把盜墓進完了,我內牛滿面T^T
從看第二季第七集就已經內傷到一個極點,瘋狂亂吼,第八集真TMD太傷了!
我看盜墓的定番BGM都是〈拉薩亂雪〉,但我最近發現自己有一個超級狗血的天賦,那就
是寫每一篇文,搞到最後,都能搭著〈夢千年之戀〉一起看XDDD
原本的構想還沒有這麼多,唯一浮現在腦海中的關鍵句子就是「我所能做的最後一件事,
就是幫你完成你想要的」,通篇就是爽肉不用說。
邪瓶這CP逆得太嚴重,太少人喜歡,可是每次我看到瓶邪的文還有圖,我下意識就是有種
感覺「小哥怎麼可能會傷害天真、怎麼捨得把天真給做了!」(Orz)
只能說這篇必須是自嗨用的,以後夜半自己拿來一邊看一邊擼管。(分手砲這種事我才不
會說呢,囧)
話說我寫H那大概是一年比一年還下流了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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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是耐心的傾聽者,他的目光始終定準在杜甫身上。杜甫說得開心時,他眉飛色舞
;杜甫沮喪時,他同感哀淒,總是伸手攬他的肩膀,彷彿他們之間,從來沒有改變過。
夢中不見時光流逝,不安卻在杜甫心中油然而生,『青蓮,你還會來看我嗎?』
李白不答。
倏然,天光刺痛杜甫的眼瞼。他自夢中驚醒。
幾日間,他盼望李白再度翩然而至,那人卻再也沒有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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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0.105.218.54
推 gogodebby:邪瓶!!!推阿!!!結尾好痛但整篇萌得我滿臉血>///< 09/11 21:58
謝謝>< 我超喜歡無差別結局的ㄎㄎ,虐死吳邪(我自己走)
推 Cloud1354:推啊!!!大大寫得文詞好棒!讓人看了覺得好萌www 09/12 12:47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稱讚我文詞方面(?) 很開心啊很久沒被稱讚了(轉圈)
※ 編輯: comet1224 來自: 140.126.41.249 (09/12 14:51)
推 bluemidnight:這一段讓我超傷心的啊 總覺得小哥不會回來了 嗚嗚嗚 09/15 10:13
→ comet1224:其實我有寫篇後來有回來的,安慰一下自己ˊwˋ 09/20 16:39